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谢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我叫张明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挽书听出她话里话外意有所指,便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看你虽然和我成婚,心里却还想着苏芷,今日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我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上。”安凝作势冷着脸显得尤为生气,江挽书心头也有些不悦:“今日咱俩大婚,你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今日这宴席确实是我江家准备的不周到,可是京城里嫁女哪有你们相国府这样的,乌拉拉地来了一群娘家人倒是分不清谁是主谁是次了?”安凝听得这话,也来了脾气,“我娘家人怎么了?他们有哪一个是来白吃白喝来的?个个都送了贺仪,而且我娘家人都是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今日来你们江家是给你们江家撑场面来了,再看看你家的那些亲戚,送的贺仪有一封是超了三两的吗?大半都是来白吃白喝的。就你们家的那些亲戚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
《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江挽书听出她话里话外意有所指,便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看你虽然和我成婚,心里却还想着苏芷,今日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我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上。”
安凝作势冷着脸显得尤为生气,江挽书心头也有些不悦:“今日咱俩大婚,你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今日这宴席确实是我江家准备的不周到,可是京城里嫁女哪有你们相国府这样的,乌拉拉地来了一群娘家人倒是分不清谁是主谁是次了?”
安凝听得这话,也来了脾气,“我娘家人怎么了?他们有哪一个是来白吃白喝来的?个个都送了贺仪,而且我娘家人都是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今日来你们江家是给你们江家撑场面来了,再看看你家的那些亲戚,送的贺仪有一封是超了三两的吗?大半都是来白吃白喝的。就你们家的那些亲戚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你请他们来以后对你的仕途能有帮助吗?是他们靠你还是你靠他们啊?”
安凝一句话就戳到了了江挽书的心口上,他以为安凝素来都是天真烂漫不管这些俗事,哪曾想心思竟然也算计的这么深。
“我娶你可不是为了仕途!“江挽书语气减弱了几分,不再争辩下去。
安凝也知道今日毕竟也是二人的大喜之日,若真的争吵起来也会让人笑话便也没有追究了下去,只丢下一句毫无温度的话:“我今日不想与你计较,快让你家的那些穷亲戚吃完了赶紧走人。”
安凝鄙夷了一番,她是出自相国府的小姐好的自然就是一个面子,今天冲着她们相国府面子来的宾客都是贵客哪一个都是不能怠慢的,可是方才听到宾客中有人偷偷地小声议论和叹息直言她怎么嫁到了这种寒酸抠门的江家来,所以心里立刻就种下了疙瘩,对于今天江家的安排是全然都不满意,如今也更是迁怒到了江家一门的亲戚上面。
江挽书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也不敢在今日太过于忤逆她,他心头也有些不满母亲今日的安排确实是太寒酸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大婚,朝廷中的显贵来的必然不少,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借着婚宴认识认识拉近拉近关系,可没想到场面如此混来,很多宾客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去了,这事传了出去以后必然也会成为笑柄。
但江夫人这里也不是很满意,他们江家往相国府下聘,前前后后花费了几万两的银子,本以为安凝嫁过来一定会陪嫁不少的嫁妆毕竟相国府也不差银子,可没想到安凝的嫁妆并不丰厚,只有些布匹、家具,金银玉器少的可怜让江夫人很不开心。
江挽书去向江夫人那儿表明希望让江家的这些亲戚让母亲出面一个个的送走,可江夫人一听就怒了,哪有大婚之日把上门的宾客赶出去的。
那边安凝不依不饶,这边母亲江夫人也是颐指气使,江挽书夹在中间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累,这才第一日成婚怎么事情就这么多。
江挽书忍不住想了想,若是今日娶的是苏芷,会不会今日大婚也乱成这个样子呢?可转念他又抖擞抖擞了精神,苏芷现在是孤女和安凝比不了的,不过好在送给苏家的请帖今天没人来,这要是苏芷今日来了看到江家今天乱成这个样子,指不定心里会怎么嘲笑呢?
李嬷嬷这时悄悄地凑到了浣碧跟前,小声嘀咕着:“哎,不知道当初侯爷和夫人是怎么想的?皇上都愿意和咱们苏家结为亲家了,侯爷和夫人就是不同意。真要是当初景王爷娶了咱家小姐,那可比现在这什么江家、谢家好上百倍、千倍了。”
浣碧也摇了摇头,有些沮丧,“谁说不是呢?那谢家公子看上去就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小姐生平最不喜欢没志气的男子了,景王殿下那种才是小姐真正喜欢的,哎,可惜了,小姐的亲事也定了,这俩人注定有缘无分了。”
晚上,苏芷浅喝了几口粥,也没什么胃口,门房这时来通禀了一声:“小姐,景王殿下求见!”
苏芷一诧,手上拿的木勺悬停在了半空中,“他来做什么?今晚当是他的庆功宴,他怎么到自己这儿来了,算起来二人自从避嫌之后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了,本以为这关系就此疏淡下去了,他却今日上门,何意?”
“哇,是景王殿下,我去开门,我去开门!”没等苏芷开口,浣碧就已经兴奋的忍不住起身要去开门了。
“站住,没大没小,我说见了吗?”苏芷叫停了浣碧,又道:“告诉景王殿下,就说我已经歇息了,不方便见客。“
苏芷内心是最守规矩的,如今她已经和谢言定下了亲事就是谢言的未婚妻了。行为举止自要端正,今日天黑,她又是独女孤宅,陆砚又是朝中显赫的皇子,他夜半来府不仅是欠考虑更是不合时宜,当然苏芷怪不得他但是却能选择不见。
浣碧不情愿地停了下来,门房却又递上来一只红色的香囊,“景王说知道小姐不会见,让小的把这个东西拿给小姐看。”
苏芷看了一眼香囊,内心微微一震,这香囊还是当初自己十二岁时亲自缝制送给他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留在身上,甚至连丝线都是好好的,想必是一直都在珍藏保管着。
苏芷唇齿轻启,犹豫了半刻终是道:“让他进来吧!”
浣碧心里暗暗叹道,果然最懂小姐的还是景王殿下,知道小姐念旧情,这大门外若是换做江挽书准又是一脚直接给踹开了。
苏芷下意识地正了正衣襟,与陆砚已经几年没见了,内心多少还是有几分的不安。
陆砚被引着到了后院,一进门苏芷内心就惊了一下,当初的景王陆砚可是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的世家女子为他倾慕,可如今这景王陆砚,面容不仅粗黑,还有了几许的虬髯胡子,身上全然是一股将帅威严之风,一双眸子也更显得锐利无比,这很难让苏芷把眼前的陆砚同几年前那个翩翩如美玉一般的景王爷给联系起来。
连浣碧都有些惊呆了,这不是王爷,这是山贼!
苏芷还是回过了神来,便浅个福礼恭敬道:“苏芷拜见王爷。”
陆砚眉间轻轻一锁,没想到苏芷与他几年未见竟然这么生份了起来,想当初她可是从没拿自己当过王爷,在长乐宫属她是最没大没小的。
浣碧见状,赶紧退去想留给二人单独的空间,只刚退到门口苏芷就瞧出了她的心思,喊道:“浣碧,不许出去。我和景王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恐惹口舌,你留下做个见证。”
太后一见了她便道:“阿芷,昨日你走后哀家半宿都没有睡着,思来想去要是哀家走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再没一个你能依靠的人,哀家想了想我走之前要为你做一件事。”
“太后,什么事?”苏芷疑虑了一下。
太后笑着和皇后对视了一眼,然后拉着苏芷坐下道:“哀家要为你择选一名夫婿!”
苏芷瞳孔放大了不少,太后又道:“那江家虽好,可那江挽书实在不是个东西,长的虽然周正但是却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这种男子不要也罢。哀家替你选一个合适的夫婿,你嫁了人哀家也才好安心,就是将来泉下与你娘相会哀家也对得起你娘了。”
苏芷自打退亲之后便再也没想过情爱嫁人之事,而且也不打算再择夫婿,大不了将来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也不是不行,连江挽书这种与她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都能变了心,天底下的男人又有谁能靠得住呢?
可看着太后殷切高兴的神情,苏芷又想起来温太医的话,如若能够在太后在世的时候看到自己嫁人,许是她的心就能安下来,她为太后做不了什么,恐怕现在只有找个夫婿成亲是唯一能为太后做的了。
苏芷故意装作一脸的期待,笑问道:“那敢问太后为阿芷择的夫婿是哪一个?”
太后高兴地点了点头:“你先不要问,先说你愿不愿意哀家为你择一名夫婿?”
苏芷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太后失落,便点了点头。
太后见她应允,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哀家为你选的夫婿是城阳侯家的世子,谢言!”
“城阳侯?谢言?”苏芷努力地在脑海里回想着,城阳侯谢同和父亲曾是同僚,但也只是泛泛之交。城阳侯一家家世倒是显赫,尤其是近两年,谢同极受朝廷重用算是朝中的大红人。
而至于说他家的世子谢言,苏芷则是少闻不仅没见过此人今日还是第一次听说。
皇后也赞许着道:“阿芷,城阳侯一家与谢家相比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不过就是这城阳侯府的世子谢言像是差了点,本宫也见过两次,是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性格有些软弱,脾气倒是好可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志向,与江挽书比自然差了些。”
苏芷知道皇后对她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在她面前评价人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而是一定有什么就说什么。
太后眉眼微微一挑:“哀家就是要寻一个脾气好的,性格弱的才行,不然等到阿芷嫁了过去受气怎么办?没有志向不怕,城阳侯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也不会苦了他,阿芷若是上了门哪怕是受公婆的气也不会受自家男人的气,多好。”
苏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太后这想的是真久远,已经开始为她日后在城阳侯家受了气打算了。
“你若是没什么意见,哀家就让人择个日子让你们见上一见,若是互相都瞧的中我看你二人就可结为夫妻。”太后说的很是急切,像是想让二人立刻就成婚一般。
苏芷没有多言,只想着顺着太后的心思让她开心些罢了,便点了点头。
苏芷与皇后一同出的宁安宫,出了宁安宫皇后觉察出来了苏芷有几分的怅然若失,便会心道:“阿芷,你若是不愿意太后为你做媒不好意思说,本宫可以对太后讲明,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若是真的不愿意倒也不必委曲求全,毕竟太后的本意也是想你找一个好人家有个归宿。”
“太后是觉着苏家就你一人了,为你择夫婿未必要大富大贵人家,但是所选门户一定要人品过得去且这府上的夫婿不能是三心二意之人。太后瞧上的就是谢言的老实,没那么多的心思,即便是将来没什么大的成就可人是不会差的,你在谢家也不会受气,而且谢家的家境也是极其富裕,太后想的是既不让你受气也不想让你受苦,你可要明白太后的这一番心思。”
苏芷自然也明白这番良苦用心,浅笑一番:“皇后娘娘放心,你和太后的心思阿芷都明白,这谢家公子挺好,若是他们谢家没有什么要求我也就没什么意见了,只不过这其中的事由还要请皇后娘娘在里边多操劳了。”
皇后见她说的真切,心里倒也宽慰了下来,她其实内心也怕苏芷嫁了一个自己不满意的男子。
从宫里回到侯府,苏芷的兴致不是太高,毕竟这是选了自己一个不太喜欢的夫婿,和离、休妻那些话不过是提提罢了,真要是这么做了那可就太把人家城阳侯一家当傻子了。
江家府上,安凝也闹着脾气,非说江挽书对苏芷旧情复燃心思不纯,江挽书哄劝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倒也累了,没想到这相国府的女儿竟然是这个秉性,生起气来宛如泼妇一般,回了江家就是各种摔东西、砸东西的,还嚷嚷着要回相国府。
他们是刚刚成婚,哪有这么快新媳妇就闹着回娘家的,若是让外人和苏芷给知道了一定会疯狂耻笑的。
好在江夫人和江老夫人听到了动静连忙来了劝慰了一番这才把要回娘家的安凝给稳了下来。
江挽书觉得烦闷便自己出去走走,他今日和安凝进宫本来心情极好,永章帝不仅夸赞了他们夫妇二人一番,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要重用他给他新的职位。
可一出勤政宫就看到了苏芷和谢言站在一块儿,打哪儿起他心里就不是太舒服了。
虽说他扪心自问对苏芷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所以打算娶安凝为妻的时候便也没有考虑苏芷的感受,可是现在看到苏芷和另外一个男人待在一块儿心里的不适感却越来越重了。
他内心里只允许苏芷看着他娶别人为妻,但是却不想看到苏芷嫁人。他甚至还觉得苏芷与江家退亲早晚都会后悔的,若是有哪一天过来求着他重新回到江家,那时自己大度可以给她一个妾房的位置,可现在没想到她居然要和别人谈论亲事了。
而且要嫁的人还是京城中有名的大懦夫谢言,这就让江挽书更有些不太舒服了,虽然在勤政宫门口江挽书嘴上嘲讽的厉害,可内心里还是希望苏芷不要嫁给这个人。
而且他内心也觉得苏芷应该还是爱他的,现在要嫁人不过就是为了赌气罢了,准是她看到自己和安凝成亲了心里气不过所以便也想找个人嫁了,这么做虽然愚蠢但是能解气。
想到这儿江挽书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侯府提醒提醒她,当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内心想的却是最好让苏芷不要嫁人,当然他是不会娶苏芷为妻的可将来要是她肯认错,让她在江家做个妾也是可以的。
到了下午,苏芷在侯府等着江挽书来谈退亲的事宜,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心里一嘀咕,便知道准是江挽书反悔了。
晚膳时,李嬷嬷端来一道火腿炖肘子,又盛来一碗荷花莲叶羹,知道近来自家小姐胃口不佳,今晚这饭食都是特别做的。
夜月刚上了几分,江挽书却带着安凝到了侯府。
苏芷本以为江挽书是来谈退亲的事宜,可是又带着安凝,这显然便不是了。
丞相府的这位千金,苏芷也认得几分,毕竟在京城里这么多年,偶有也会接触上,但是却不熟悉。
今日她来,显是准备了一番,身穿一件绯红针织长裙,脸施粉黛,荣艳至极,手上还提着一屉点心,这一看便是来瞧苏芷的。
“阿芷妹妹,可还记得我。令尊下世那日我随父亲来过府上吊唁,不知阿芷妹妹可还有印象?今日我叫着挽书哥哥一起来瞧瞧妹妹,这是新上的桂花糕,特带来给妹妹尝尝。”
李嬷嬷眉头一皱,这位相府的千金的语气软糯天真,但不知是有意无意,哪有一上门这么讲话套近乎的。
苏芷听着她的话,想是这姑娘也不是等闲之辈,看着一副天真乖巧的模样,可上来就把妹妹二字先给叫出来,摆明了就是让自己做小她做大了。
“我记得这位相国府的小姐还要比我小上几个月,怎么入了我家,一上来反倒是叫我妹妹呢?”苏芷不急不恼,故意这么讲,想看看安凝是什么反应。
安凝先是一怔,但随即面色平和,言笑嫣嫣地道:“阿芷妹妹确实比我大几个月,但是挽书哥哥说了,我会比妹妹早进门,按照辈分大小我应该是姐姐,你应该妹妹。若是阿芷妹妹觉得心里不舒服,倒也好办,有外人时我是姐姐,没外人时只有我俩,我便可以叫你一声姐姐。”
“哼,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我家小姐是独女,可没这么多姐姐妹妹的,谁想来攀亲戚先去墙根底下撒泡尿照照镜子去。”李嬷嬷火爆的脾气早就按耐不住了,她说话向来也粗犷,遇上这种人便也没什么礼教可守了。
安凝脸色一黑,心里便有些火气上来了,可李嬷嬷站在苏芷身边白眼向上一翻,硬是拿着鼻孔看着二人。
谢挽书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赶紧站出来维护着安凝:“阿芷,你懂些礼数。按礼,你是小,安凝是大,该你先去瞧她才是,安凝不与你计较,今日主动要与我一起来瞧瞧你,算是够给你面子了,管好你手下的人,别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说。”
“挽书哥哥,你别对阿芷妹妹这么说,这倒是显得我不懂事了。”安凝娇柔了一声。
二人一唱一和的,看的李嬷嬷眉头直皱。
苏芷看着二人冷淡地问道:“又是大,又是小的,你二人是来我侯府打情骂俏来了吗?江挽书,虽然咱们现在还有婚约,可是我也没过门吧,你这大大小小是从哪儿论的。不是说好了退亲吗?你把安相国的女儿领到我这儿来是什么意思,示威吗?”
“阿芷妹妹,别误会!”安凝又赶紧柔缓着语气开口:“今日来就是瞧瞧妹妹的,退亲不是能乱说的。我知道妹妹心中有气,挽书哥哥身边的妻妾之名我是不在乎的,我也想把妻这个身份让给妹妹。可毕竟我父亲是朝中的相国,为了挽书哥哥的前途和名声考虑,我是不得不做这个妻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愿意做小,让妹妹做大的。”
苏芷轻笑了一句:“哦,原来你愿意做小啊。你既然这么善解人意,那你就做小好了。安相国这么宠他的女儿,你就是真的做了小,他也会帮他的乘龙快婿的,安相国要是不愿意,你就以死相逼,这事多简单。”
安凝本想以弱示人,以退为进,但是没想到苏芷倒也一点不让她。
安凝便含情脉脉地看向江挽书,糯糯了一句:“我和妹妹都是女人,谁是妻谁是妾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还是让挽书哥哥定吧。”
江挽书与她对视 一眼,又看着苏芷,高声道:“安凝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是真不在乎这个什么妻妾之名的。今天凝儿能够主动上门来瞧你,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你就不要再到处作妖了。待我和凝儿成婚之后,我也会来迎娶你进门,给你一个安定的归属。”
苏芷拧眉厉声了一句:“这倒是好大的恩赐。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告诉过安家小姐,当初你是如何主动追求我,如何在我父亲面前以血明志承诺的,除非我不嗣不然绝对不会纳妾,也绝不会另娶他人。”
“住口!”江挽书赶紧疾呼了一声,生怕苏芷再说下去就破了他在安凝跟前的深情人设了。
“当初那些话,我是看你父亲即将撒手人寰,为了宽他的心不得不说出来的,这些话怎么可以当真。你我两家是世交,我不过是不忍心看着他带着遗憾离去罢了,如今我肯纳你到府上为妾就已经算是够对得起他了。”
安凝瞪着圆圆的眼珠,有些疑惑道:“挽书哥哥,你不是跟我说,是当初是她全家苦苦哀求你,你可怜她才同意的婚约吗?怎么现在她又这么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若是如此,倒好像我是故意勾搭你一样。”
江挽书大为恼火,可又不敢发作,生怕让安凝生了气,只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凝儿,你不要听她瞎说。你想想她为了阻挠你我的婚事都恨不得进宫去闹了,你说我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吗?”
安凝的头偏过一边去,显得有些微微生气。
一进门她心中其实就不是太高兴,尤其是当看到苏芷清美的面容后心里还暗暗有些担心,万一以后苏芷要是同她在江挽书面前争宠,这相貌上她可是一点都赢不了苏芷的。
“行了,你们俩就不要在我这儿演来演去了。我可不想搅了你俩的好事,把亲事退了吧,此后我和你们再无关系,你们爱怎样便怎样。”苏芷冷声念道。
安凝微微噘起嘴来,心头有些不悦:“大家都是女人,我都说了愿意与你和平相处,进了江家的门儿也不会拿正妻的位置欺负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退亲来威胁挽书哥哥,你到底藏的是什么心思?”
“你明知道挽书哥哥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退了亲他脸上不好看那些言官还会风闻记事,我们相府也会被传出故意欺负你一个孤女的名声,你难道就只想用这一招坐上正妻的位置吗?以后大家都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你何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哎呦,我说这位安家小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亏你还是当今相府安相国的女儿,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啊,这位江家大公子撑死了不过只是个四品的将军,你爹是堂堂的一品国相,你抢男人也就算了,我们家小姐都不要了,你还非追着要跟我家小姐一块儿分。你喜欢干这种腌臜事,我家小姐可没这种嗜好,你这宝贝的江家大公子你一个人享用就是,千万别拉上我家小姐,你不要脸我家小姐还要脸呢。”李嬷嬷听得实在忍不下去了,一骨碌话什么也不管,便全都倒了出来。
安凝一听,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一下就拥到了江挽书的怀里,略带着哭腔:“挽书哥哥,我今日放下身段好心来看她,她却纵容府上的一个老妈子这么辱我,这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准会不同意咱俩的婚事了。”
安凝极懂得借势,立刻便把自己的父亲给搬了出来。江挽书一看安凝泪眼婆娑,当即就心疼不已,再一想到她是安相国的女儿,怎能被言语这么侮辱呢?当即就挥起手来,伸出一巴掌:“你这下贱的婆子,好没有个规矩,今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苏芷见状,飞速起身,江挽书一巴掌还没有落下,她立马就扣住了他的手腕,手上暗劲儿加的极大,江挽书手腕又痛又动不了。
苏芷轻轻一发力,江挽书直接踉跄地退了几步,安凝连忙扶住了他:“挽书哥哥,她好没规矩,居然敢跟你动手。”
苏芷面色平静,眸子里透出一股自信,她自小就学习武艺,虽然江挽书是带兵的将军,可是论武功只怕三个江挽书也不是她的对手。
“在我的府上你还敢动手打我的人,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些吧。想教训我的人,不妨先来找我试一试。”
苏芷眼神锐意无比的盯看着江挽书,江挽书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连一个下人她都护着,可恨现在还没有娶她过门,现在要是跟她动手传了出去定然要被议论她带着安凝上门欺负人。
这口气先忍下,等到将来娶她过了门,那时再好好的教她规矩,还有这老婆子,将来一定打的她跪地求饶。
“苏芷,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可你今天实在让我生气,告诉你,这亲我是不会退的,现在我管教你会让人说闲话,等你嫁到我江家府上的那天,咱们新账老账再一块儿算,到时候好好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妇德。”
“凝儿,咱们走,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来对她好脸色。”
江挽书一把挽起安凝,然后狠狠地憎了苏芷和李嬷嬷一眼,这倒不像是打了败仗,而像是记了大仇。
李嬷嬷轻轻捂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小姐,我刚刚是不是骂的太重了,人家会不会说小姐你管教无方啊?”
苏芷却不在意:“这种人就是骂的再重也不算重,看来指望靠着与他们江家商议退亲是不大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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