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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 全集

夜梦惊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三章伤心的爱栋材出浴室见了春燕打了招呼:“这么早就来了。”“我看到你回来。”接着说:“我们晚上就在这里吃吧。”栋材看了一眼茶桌,上面有鸡翅、鸭腿、青椒炒肉丝、炒蛋,边上一纸包包子,地上两个玻璃瓶是米酒。青椒炒肉丝和炒蛋都还冒着热气。“这么丰盛,太客气了。”屋内配着茶桌两张椅子,他们俩面对面坐下,就着茶杯倒了橙黄的米酒。“谢谢你来看我。”春燕端起盛了八分酒的茶杯向栋材。“该谢谢你的款待。”栋材的杯迎向春燕的杯,随之听到“叮”的一声。“喝干了吧,很淡的。”春燕说。“我的酒量差,”喝了一口,看了看杯子“好!接着倒少一点,喝慢一点。”一饮而尽。春燕自己事先喝了,看着他豪气的样子有点开心地笑了:“放心,不会让你醉。”两人边喝边聊着这些年的是...

主角:郭栋材刘春燕   更新:2025-02-22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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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栋材刘春燕的女频言情小说《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 全集》,由网络作家“夜梦惊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章伤心的爱栋材出浴室见了春燕打了招呼:“这么早就来了。”“我看到你回来。”接着说:“我们晚上就在这里吃吧。”栋材看了一眼茶桌,上面有鸡翅、鸭腿、青椒炒肉丝、炒蛋,边上一纸包包子,地上两个玻璃瓶是米酒。青椒炒肉丝和炒蛋都还冒着热气。“这么丰盛,太客气了。”屋内配着茶桌两张椅子,他们俩面对面坐下,就着茶杯倒了橙黄的米酒。“谢谢你来看我。”春燕端起盛了八分酒的茶杯向栋材。“该谢谢你的款待。”栋材的杯迎向春燕的杯,随之听到“叮”的一声。“喝干了吧,很淡的。”春燕说。“我的酒量差,”喝了一口,看了看杯子“好!接着倒少一点,喝慢一点。”一饮而尽。春燕自己事先喝了,看着他豪气的样子有点开心地笑了:“放心,不会让你醉。”两人边喝边聊着这些年的是...

《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 全集》精彩片段


第三章伤心的爱栋材出浴室见了春燕打了招呼:“这么早就来了。”

“我看到你回来。”接着说:“我们晚上就在这里吃吧。”

栋材看了一眼茶桌,上面有鸡翅、鸭腿、青椒炒肉丝、炒蛋,边上一纸包包子,地上两个玻璃瓶是米酒。青椒炒肉丝和炒蛋都还冒着热气。“这么丰盛,太客气了。”

屋内配着茶桌两张椅子,他们俩面对面坐下,就着茶杯倒了橙黄的米酒。

“谢谢你来看我。”春燕端起盛了八分酒的茶杯向栋材。

“该谢谢你的款待。”栋材的杯迎向春燕的杯,随之听到“叮”的一声。

“喝干了吧,很淡的。”春燕说。

“我的酒量差,”喝了一口,看了看杯子“好!接着倒少一点,喝慢一点。”一饮而尽。

春燕自己事先喝了,看着他豪气的样子有点开心地笑了:“放心,不会让你醉。”

两人边喝边聊着这些年的是和小学同学的事。

“你真没谈恋爱?”春燕突然问。

栋材似乎是想了想,呆了几秒钟:“不知道算不算是。”接着向春燕简单滴说了两人恋爱的情况,不过隐瞒了他对胡静那两次下身沼泽地带的深入的探索。

“就这样?我不信。”春燕莞尔一个浅笑,缓缓的说:“我正式的谈了三次恋爱。现在失恋了。”没有了笑容,带着一些忧郁,一些失落。

“哦。慢慢找,会找到合适的、你也喜欢的人的。”

“只能顺其自然。”端起酒杯独自喝了一口,轻轻放下杯子。“想听吗?”

郭栋材点了点头。

“我的第一个男友其实是赌徒。我来这里四年了,第二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他。”她说得有些慢,但是回忆好像很投入。

栋材专注地听着。

可春燕好像并不是对面的人的动态,自顾自地述说着:“那年她也刚满十八,他经常来这住,几个人一起来,每次都是开最好的大套间。来几次以后大家熟悉了,有一次晚上他们出去吃夜宵我没班在这玩,他把我叫了一起去。当时我很羡慕他们花钱大方、潇洒,我也有点虚荣就跟着去了。

“哦!”

“那以后就常跟他出去,有时还去唱歌。慢慢的,他牵了我的手,又自然地搂上我的腰。有时他的朋友要叫我喝酒,他要嘛给挡了回去,要嘛一把夺过我的酒饮而尽。然后伸出手臂把我揽了过去,有时手自然地触到我胸口,我的紧张得心砰砰猛跳。我出去都坐他边上。每当这时,我心里浮起一股热流,有点得意有点兴奋。”

“是吗?”

“有一回他一个人来住下。晚上他挂电话到总台约我上去他住的套房,我十点交了班就去了。一进去他就抱住我,吻我,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了我,这辈子他要定我了。我被这些吓懵了,抬头看他的眼睛,像要喷出燃烧的欲火,又像是要给我鼓励,我顺从了。”她停了停。

“后来呢?”

“后来他再也没来这了,我打了很多次他给我的bp机号,没有回。有人说他欠了很多赌债跑到外地去了,也有人说好像在哪赌博被抓了。”灯光下,看她的眼眶里红红,闪着晶莹的亮光。

“这样呀。”我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一直和他在一起也不好,赌博不改迟早要出事连累人。”

“第二个男友是物质局的科长。其实听说局要改成公司,也要变成企业,但是他总有很强的优越感。他开始是想和我发展的,帮我买了实力的城市居民户口,花了五千多块钱。他肯为我花钱,对我也不错。我们经常在一起,除了没有领证,该做的都做了。但是,解散了的食品公司一个卖肉的女孩调到他们单位的他那个科,一个办公室两人面对面,近水楼台先得了月。”

“怎么又是这样,不找他算账。”

“找什么找,他说,那个女的不到一年为他做了两次人流,现在又有了,他不忍心。都是女人,我无语。美梅姐去找过他。你知道吗,当时在我们村小学代课的吴美梅老师她老公是经营科科长,结婚前招到物质局做职工,是这个宾馆的经理。”

“听说过在城里,不知道在这个单位。”

“美梅姐问他那个卖肉的浑身是肉的女人有什么好,他回答说,丑是丑点,不过他好歹是个正式工。美梅姐不好这样说给我听,我是后来听别人说的。本来还有点同情他,以为他是被那个女人勾引。我太简单了,什么最爱呀,一辈子呀,别人的胡话都全信了。”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水滴到了酒里。

我递过一张面巾纸,她一手接过纸巾,一手端起酒杯,我说:“别难过。”

“是呀,我难过谁同情我?这些话不能和家里说,我也没有能说这些话的朋友。我们见面不多,但是我就是感觉能信任你。其实我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你,感觉你踏实可靠。”

“我也感觉喜欢你。”

“我的第三个男友是百货公司的业务员。百货公司都全部下岗了,他和一个女同事一起承包了一个十几平方的小门市部。我想下岗的和我差不到哪吧,才处了两个月左右,一天晚上他关了店门竟两人一起住店守店。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妈说我是乡下妹子,这个合伙人毕竟是一个公司的,父母都在城里。”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了。“难道我就是这座城市的过客,没有在这里安家生活的权利?”

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栋材过来在紧挨她身边的床沿上坐下,用纸巾帮她擦去泪水。

春燕停住了眼泪说:“你心里要笑话我吧?”

“哪里会。但是想不到你遭遇了这么多世俗不公平的对待。”说着把手伸过去侧抱着她。他的目光斜视在她的脖子上,顺着白净的脖颈看到衬衣开口处。

她也看到他在看她,她有些羞涩地笑笑:“我的皮肤还白吧。”

“很白很好看。不冷吗,你穿得很少。”说着吻到他的脸颊,接着手把她拥着来到床沿上。

“都在室内,不觉得冷。”

“你如果和女朋友结婚了会想起我吗?”

“我们不能结婚吗?”

“我碰的壁够了,不想等以后你后悔了被你嫌弃。”

“我会吗?会是这样的人吗?”

“以后再说吧。你还是学生,现在不说这个。你不是对其他媒人也是这么说的吗?”

两人兴奋地说了好多甜蜜的话。

“我先走。”春燕说。

栋材不舍的目送她离开。看着关起的门,他怅然若失。


第十章初遇晓兰

栋材挂通了伟强的电话,电话里说:“栋材,叫美丽先回家,我这里走不开。要不你也来我这儿,有好消息。”

栋材看了边上的温美丽一眼,温美丽眉皱了一下,做出生气状。栋材说“你尽量早回吧,我就不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栋材把昨晚吃的餐具收拾了。温美丽都吃过饭来到店铺了,伟强还没有睡醒。

“睡不醒呀,晚上就知道疯,白天就不知道起来?”温美丽朝阁楼上大声喊。

“啊,几点了?”伟强强睁睡眼问在楼上的栋材。

“八点。”栋材回答。

“还早嘛。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冲个澡我们去钓鱼。”围墙一下就精神了。

“还和谁去?”栋材想肯定不是就他们俩。如果收他们俩,有时间该去看看防洪护堤工地。

“和烟草局的几个人去,昨天讲好了九点走。”说着就下阁楼出店铺。

烟草局四个人,科长开一辆七座的面包车,两男两女。他们到的地点是市郊休闲渔家。栋材和渔家的老板好像是老熟悉,快到门口就嚷嚷着“老板,我们又来了!”

“刘老板呀,好久不见了吧!到哪里发财去了?”听了渔家老板叫伟强刘老板栋材觉得有点夸张,不就一个工头吗?不过想想挖了几口鱼塘兼做吃饭的也是老板,差不多,互相抬举。

“最后一间吧,”伟强说着老板边递烟边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有空着房间,伟强转向科长:“领导看怎么样?”

伟强交代:“这几位都是领导,给我把最好的茶泡上来。”

“见过,我们也是老朋友。”渔家老板对这一行几人说。科长点点头,样子低调。

到了活动室,活动主要是扑克麻将,几人商议打麻将。活动室在鱼塘边,同时放下鱼竿钓鱼。三把鱼竿众人一起找了位置放好,活动室窗户还可以看着鱼竿,钓鱼麻将两不误。

栋材说:“我不会麻将,我负责服务倒茶。”

烟草局的一个女孩说:“我钓鱼。”

伟强说:“不好吧,女财神被冷落了。你来打麻将。”

推让着还是伟强上桌,女孩搬了张小椅子在外面守鱼竿。

来的路上被称财神的女孩坐在车的后座栋材没有看清相貌,是有感觉身材窈窕,高也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这会儿细一看还真是少有的美女,柔和的身材曲线,清秀的脸盘,大大的双眼皮眼睛,特别吸引人的是两个小酒窝。

开始活动以后,财神女孩很安静的钓鱼,栋材在递茶添茶几次之后站在女孩边上一起看鱼竿。

“这么年轻就当财神了,也是在烟草局吧,是局里管钱的吧?”栋材小声说。他知道在等鱼上钩,不宜喧哗。

“什么财神,跑腿的出纳。”

“出那是财神没错,管发钱嘛!”

“不敢管,是帮领导发钱。”

“谦虚。我是刘伟强的初中同学,叫郭栋材。”栋材说着,发现女孩带着忧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鱼竿了。

“你看着不像是做工程的吧?”停了停又说:“我姓武,武晓兰。”

栋材笑笑:“我还在读书,明年才毕业。”

“原来是大学生呀。”

栋材想,可能是自己相貌平平没有能把武晓兰的注意力从鱼竿吸引过来,她的注意力很集中在鱼竿。栋材有问他才答。一有一尾鱼上钩,武晓兰就开心的手舞足蹈,这时玩麻将的人也会出屋子开心助上一臂之力。在等待鱼儿上钩的时候,武晓兰眼神专注中带有一丝始终的忧郁。

鱼是钓了不少了,可是伟强还是叫鱼塘老板再捞了几条分开装了好给烟草局的四位朋友带回去。虽然朋友们说这的比市场上的贵多了没必要,但还是乐意地接受了伟强的好意。鱼虽然是鱼竿钓上了的,只是它是渔家老板放养到鱼塘里的,你这一钓,满足了你的休闲乐趣,可惊动了鱼可能几天都不爱吃食了,卖给你贵点也是正常。不过他们回去还是可能可以向人炫耀一下战果。

晚上吃饭还在渔家,以吃鱼为主。

科长说:“现在可休闲娱乐的项目太多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呀,看个电影等上半年,有时跑到十几里外走夜路去看。”科长看过去是年岁比较大了,听前面说的该是从人民公社生产队里脱颖而出原优秀农民。

“那是据说大家都更淳朴,虽然穷可还是很多乐趣。”伟强附和着。

“是呀,那时的人会自寻其乐。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要不要?”

“要,快讲吧!”大家鼓励和期待着。

“那时有个生产大队不是农忙的时候青壮男劳动力组织副业队干建筑、采伐的重活去了,又组织老年耕山队、女子‘三八’红旗队在山上种点瓜果。那老汉和女子活动的山场相邻,时常午间在一起歇息。”说着买了个关子“要不要谁喝杯酒鼓励我一下?”

有人说先讲下去,有人不作声,伟强主动说:“我喝一杯,科长讲精彩点!”伟强拿起啤酒杯一口喝了。

“好,我继续讲。那有个老人呀,其实也就五十来岁,爱穿宽大蓝布短裤,里面有时空的,这还没事,关键是他中午要睡一觉,这也没关系,可他就是要把脚叉开又撑起,档内风光呀真是一览无余。”

又卖了关子,停了一会儿待人催了“怎么啦?”他再继续说:“这要他在偏避无人处也罢了,可他偏要在姑娘媳妇大家坐在一起的地方。大家开始笑笑,见怪不怪。有一天这老兄叉开的脚一只撑起一只勾起又在显摆,一妇女看了拿了几根扎头发的皮筋毛线接起来两头打上活口,一头套住在勾起那只腿的大脚拇指上,另一头轻轻往裤裆里草丛中一根东西上套住。另一个女子队员找根草轻轻挠他耳朵,他一醒腿一伸只听‘哎哟!’”

女孩武晓兰起身走开了,有人在笑,有人在评说着,来的另一男士问:“那东西没事吧?”

科长说:“那东西没扯下来,可能毛线旧了不结实,也可能扯滑了,无从考究,不过该有些疼吧,你要不回去试试?”

说说笑笑大家坐车回家了。这天伟强玩牌输了一些钱,他怎么能不输呢?

后来听说他挣了不少,烟草部门烤烟推广烧木材改烧煤,其中的炉管一千套是想刘伟强采购的。

不过给栋材留下了一个谜,那么漂亮入时又有人们羡慕工作的武晓兰美女怎么总带着忧郁的眼神呢?不解和好奇使她的靓影总在栋材的脑子里。


看样子刚才是跟陈文才在通话。大家聊着分开半年多的情况。丽珍说:“我进的是安全监督局的一个下属事业单位,事情比较少,可是听说过完年局里要借我去,借去了就忙了。我不爱去,但是如果组织要借,我不能不去。”

“文才师兄很忙吧?”栋材问翁丽珍。

“他忙。他在发展和改革局,成天就是帮别人报项目,帮别人申请资金。”翁丽珍说。

“哇,都是为经济发展办得实际的事呀,经济发展的关键部门呀。”栋材好像从哪里了解到一点皮毛,这里用上了。

正说着陈文才,他人就到了:“在聊什么呢?”

看到栋材和可卿都站了起来。看来师兄还是有点气场的。栋材说:“师兄,您来了!”

“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

“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喝什么酒?”

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

“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

“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

“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

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

“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

这个郭栋材经历了过山车,一会儿招聘有好消息,一会儿有人告状面临处分危机,一会儿选拔生考试高中榜首,一会儿学校召回说明情况,一会儿要他坦白从宽式的说明情况又变成先进典型,现在似乎走上了光明大道,前面布满鲜花…

可是往什么方向走呢?栋材决定在回乡的途中到湖海市逗留,找师兄陈文才、师姐翁丽珍商量一下,让他们给出出主意。他对父亲说:“爸,我到湖海市找人了解一下考江河市公务员的事,您先回吧。”他知道,不能对老爸不能笼统说征求意见,去上海的事是不能列入第一选择的,没有必要征求看法。

“你不是考了第一嘛?学校又没有问题,还不放心什么?”

“不是第一不第一的问题,是这次招公务员只面向我们本省的高校毕业生考的,我是外地的学校的,本来是不能参加考的,怕有人去告,如果说要条件把严格一点把我刷下了,这样考第一也没有用。”栋材撒了个谎,编了个理由诓这老爸。

“怎么这样呀,都是江河人,还论在哪里读书,这样以后谁读书好,到外面读好的大学了不还要吃亏了?”

“也不是这样,本地大学的人找工作更难,不护着点这里的大学校长有意见。”这个栋材越编越像真的似的。

“这不公平!”郭天才愤愤地“要不把和你一起去?找他们评评理?”

“不行。这是不能张扬,越是吵吵嚷嚷,大家都知道越不好办。我一人去就好,你回去也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这个情况,免得心怀的人打坏主意。”

郭天才像是思考了片刻说:“那好吧,遇到事情多动点脑子,早些回家。”

今天他们做的火车到湖海市是下午三点,下了火车栋材陪父亲到汽车站上了车就挂了师兄陈文才的电话:“师兄,我是栋材。”

“栋材呀,在湖海吗?”

“是呀,我现在遇到一个纠结的问题,需要当面向师兄请教。”


第十七章脱颖而出

郭栋材认真准备的在江河市人事局报名的选拔生的考试开始了。这样的考试只在地级市设考场,江河市的也就要到湖海市市区去。考场在在湖海学院,在本市参加考试的主要有湖海学院、湖海卫生专科学校、湖海职业大学的毕业生,考生有八百号人,符合条件的都参加了。据说省城设了几个考场,考生很多。按监考老师对话说的,湖海市十二下属县市区总共也才招选拔生六十名。虽说是报名条件严格,框框多,但是放到了专科学历,人才济济呀,不说是百里挑一也是几十个里一个。

栋材听了这些对话心里凉了半截。考试考两门,和后来每年两次的招收公务员考试一样,行政职业能力和申论。上午考了行政职业能力,栋材走出考场感觉还好。他给可卿挂了个电话,说:“考试自我感觉还是不错,只是竞争太激烈,有意向报湖海市各县市区的不知道有多少。报名填的意向是到具体的县市区,但是填表有注明根据情况可以在地级市范围调剂。

可卿鼓励说:“不管有多少人参加,你的功底是其中优秀之中的优秀,你要有信心,专心考下一门吧。”

栋材对可卿说的他是优秀之中的优秀很感动,他觉得她也是优秀的,不然怎么能够和他上一所大学?不过这样优秀的人再夸奖自己优秀,他觉得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不错,想着想着自己都有点飘飘然了。栋材说:“好的,我一定要认真考好下午的科目!”

“就是嘛!如果我能有机会考试也会全力以赴的,管他多少人参考。祝你成功!”可卿电话那头好像有欢喜的笑声,感觉最后好像有个“啵”的声音。

打完电话,栋材信心百倍,精神状态很好。

下午的考试很是得心应手,小作文、大论述都是栋材熟悉的议题。小作文再看了材料的基础上做,讲的是开发区建设方面的问题,大论述是三农问题。栋材看了题刷刷刷就开写,脑子里有料,笔头就有水。

距离考试结束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栋材就交了卷,那个考室他第一个交卷。监考老师通知,考完以后全体考生要在大礼堂集中,有事要交代。交完卷他到警戒线外给可卿挂了电话,可卿说:“我就说你要自信嘛!说不准你在湖海市考场也要考个第一。”

“那不可能。”栋材嘴上这么着谦虚的说着,心里在盘算着是不是有希望呢?可能有呀!因为上午下午都考得不错呀。

他又给春燕挂了个电话,大保持低调的状态:“考的感觉还过得去。关键是竞争太激烈,考的人太多。”他觉得要先把考试的难度先说出来,不然怎么体现他厉害?

“入围面试是肯定没问题的吧?”春燕问。

“可能是没有问题。关键是省城那边参加考试的人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报湖海,甚至是不是很多人报江河市的职位。”栋材玄乎玄乎的说了一大堆。

“你管他呢,自己能上就好。”春燕说“你有没有给吴总挂个电话说说?”

“没呢。”

“这么不懂事,她中午还问着你的事,说不知道考得如何?”

“好,我这就挂给她。”

吴莹听了栋材的考试情况感觉也好像很高兴,说:“发挥正常就好,专心准备面试吧。面试要分头到各县市进行,回来你抓紧准备十张照片给我吧。”

“好的,照片要去冲洗,洗出来马上送去给您。”栋材真的很感激吴莹。可以说他根本可以不理栋材的事,多少年前的学生了,那么小的时候的师生能建立多少感情,何况时间那么短,但是吴莹从头到尾还这么热心。

挂完电话考试结束的铃声也响过了,栋材看着自己坐的考室,陆陆续续的人出来,但是好像还有人头在座位上。栋材的目光在考试里面的模糊三两个人影上,一直看着,人影没有起来,好几分钟了,讲台上的人才走过去,还站了下来,有几分钟了,人才起来,三个考生才出来。栋材心里想,怎么能这样呢?

按照监考官的通知,考生都往学院大礼堂走,路上人们三三两两交流着考试的情况。这些人很多是同一所学校的,一般都有同学作伴,只有栋材没有遇上一个熟人。

礼堂讲台上,领导模样的几个人在上面坐着。中间一个说:“安静了,安静了!”会场在扩音器的声音传出话后果然一下静了下来,毕竟都是学生干部。

“现在我们统一讲一下成绩公布和面试的安排。”台上接着讲了。

“成绩我们在三天后公布,一般是第四天。你们了解渠道有三个,一是省人事厅公务员考录网站,二是所报考的县市人事局,三是你们所在学校就业处。你们要记住自己的考号,网上公布只有考号。”讲到这里,下面有些声音,有的说准考证怎么好像没带出考室,有的在翻口袋翻包,有的在微微笑,可能是感觉好笑,这么激动。

“先不要议论,下面我讲一下面试安排:面试入围比例是一比三,时间在今天考试结束后的第六天,地点在我们所报考岗位的县市,具体的场所根据当地人事局联系通知你们的…。”台上的人话不多,但是事情已经是应该讲清楚了。

栋材听完火速赶到汽车站,还好正刚上最后一班车,回了江河市。

在江河市区,栋材还是只有往刘伟强那里去借宿比较自在。住旅馆他耗不起。到了伟强店里,栋材说:“我又来了,总是要来打搅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哟,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么讲究礼貌了。不是,是书究老朽的客套,怪怪的。”伟强带完笑着讥笑栋材。

倒是温美丽记着栋材是去考试了:“怎么样,入榜了吧?”

“什么入榜,刚考完。第四天问成绩,如果有入围,第六天面试。面试地点在江河市。”栋材说。

“你别管他的考试,他什么时候考不过?准备面试吧。这个面试倒是有面子问题。”伟强好像什么都懂似的。

栋材把行李放下了说:“我去趟照相馆。”

伟强神仙似的:“你看,人家栋材什么都考虑到了,不好去见考官叫人给张相片有个印象,打分好大高一点。”

栋材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给考官?”

“是呀,你现在又没有接到通知录取,洗什么相片这么急。”伟强自信地说。

第四天上午一大早伟强去人事局了解成绩。到了考录科,还是那天那个给他填报名表的中年先生。他问:“你是姓郭吧?”

“是,叫郭栋材。”

这时边上有人和中年男士打招呼:“科长,那我先去了。”

这么一听,栋材才知道原来他就是科长。

科长从抽屉里拿出定好的几页纸翻开,翻到第二张的时候,看到了栋材的名字:“230分,参加面试。”栋材听了很满意,总分250分,这个分数该是很高的。

“那是后天面试吗?在什么地方面试?”栋材问。

“地点保密,不过我们现在也还没有定,刚才就是去联系。你们那天上午七点半在这里集中,到时带你们一起去。”科长说。

“好,那我到时来这里集中。”栋材应答。

“你的我不再通知了,这就是正式通知了。”说着就把成绩表放进抽屉锁了起来,要往外走。栋材也要回去,俩人一起出去、下楼。

俩人走在一起,科长说:“你的笔试是湖海市考场考生里的第一,也还是报江河市职位的考生中的第一,虽然报江河市的考生有几个在省城考场考的成绩也很好,还是比你低。”

“是吗?怎么可能?”栋材谦虚地表示惊讶的样子。

“不会错。我们局长昨天把要面试的人员情况拿去向市长汇报,特别说到你,市长说家乡的人才优秀呀,一定要全面了解,如果全面发展的要重点关注,重点培养。”

“是吗?市长这么重视人才呀!”栋材心里喜滋滋的。

“这些不能对外人说,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我也是看你是黄主任推荐来考的朋友才私下告诉你。”科长认真地吩咐。

“好的,我不会说。”

“面试正常发挥就好,面试不要不及格就行。你的笔试分这么高,笔试面试各折五十计分,总分别人很难超过你。”科长好像把他当朋友了似的。

“好,我好好准备。谢谢科长关心。”

回伟强小店路上,栋材的脚步好像特别轻,人有点要飘起来,他真是太高兴了。走了一半,他想还是想去物质宾馆告诉春燕和吴莹,转了方向往物质宾馆方向去了。


第二十章我很纠结

这个郭栋材经历了过山车,一会儿招聘有好消息,一会儿有人告状面临处分危机,一会儿选拔生考试高中榜首,一会儿学校召回说明情况,一会儿要他坦白从宽式的说明情况又变成先进典型,现在似乎走上了光明大道,前面布满鲜花…

可是往什么方向走呢?栋材决定在回乡的途中到湖海市逗留,找师兄陈文才、师姐翁丽珍商量一下,让他们给出出主意。他对父亲说:“爸,我到湖海市找人了解一下考江河市公务员的事,您先回吧。”他知道,不能对老爸不能笼统说征求意见,去上海的事是不能列入第一选择的,没有必要征求看法。

“你不是考了第一嘛?学校又没有问题,还不放心什么?”

“不是第一不第一的问题,是这次招公务员只面向我们本省的高校毕业生考的,我是外地的学校的,本来是不能参加考的,怕有人去告,如果说要条件把严格一点把我刷下了,这样考第一也没有用。”栋材撒了个谎,编了个理由诓这老爸。

“怎么这样呀,都是江河人,还论在哪里读书,这样以后谁读书好,到外面读好的大学了不还要吃亏了?”

“也不是这样,本地大学的人找工作更难,不护着点这里的大学校长有意见。”这个栋材越编越像真的似的。

“这不公平!”郭天才愤愤地“要不把和你一起去?找他们评评理?”

“不行。这是不能张扬,越是吵吵嚷嚷,大家都知道越不好办。我一人去就好,你回去也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这个情况,免得心怀的人打坏主意。”

郭天才像是思考了片刻说:“那好吧,遇到事情多动点脑子,早些回家。”

今天他们做的火车到湖海市是下午三点,下了火车栋材陪父亲到汽车站上了车就挂了师兄陈文才的电话:“师兄,我是栋材。”

“栋材呀,在湖海吗?”

“是呀,我现在遇到一个纠结的问题,需要当面向师兄请教。”

“那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在汽车站。”

“这样吧,”电话里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到大河路湖山酒家等我,我六点左右到那里,晚上在哪里吃饭再说。”

“好,我在那等你。”

“这样,我会通知翁丽珍也一起去。不过你要说的是什么事,会觉得不方便吗?

你还有谁呢?叫上一起去吧!”

“不会不方便,多些人一起帮助想想更好。”

栋材挂完电话在想,有手机真方便。接着他打开键盘还要拨一个电话,在湖海市区逗留不全是为了找师兄征求意见,其实还想见夏可卿。而且到底是想见可卿的因素多还是见师兄的因素多,还说不准。

挂通了可卿家的电话,在等着接听的时候,心里砰砰地跳,想着到底会是谁接的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十来声,有人接了,接电话的不紧不慢,拿起了话筒栋材等着,漫长的好几秒没听到说话,最后听到:“您好!”是可卿的声音。其实又没什么,但是就因为想她了怎么好像就做贼心虚似的。他只是在想万一是她父亲接电话栋材怎么说好,他会不会让她出来呢?

“可卿,是我,栋材。你爸妈不在家吗?”

“哦,你呀,在哪?”

“在汽车站,准备去大河路湖山酒家吃晚饭。你有空吗?”

“和谁呀?”

“和陈文才、翁丽珍两位校友。”

“我也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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