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东胜王娇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进村前,我带被拐女大苟命黄东胜王娇儿小说》,由网络作家“登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氛忽然尴尬。蒋小军在边上都差点脱口而出: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但这是人家的家事,所以他不好在边上讲什么。倒是黄芸芸百无禁忌的讲了句:“妈妈,你为什么也要来哥哥家吃饭?”一句话怼的张凤霞半天没回神。一看那边柴火烧的生铁锅里的猪肉翻滚,猪肉香喷鼻。饿啊。实在受不了,口水直流。只想快点吃里边汤里带着点点肥的猪肉。赶紧呵斥了句:“死丫头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一家人哪里有两个灶开火的道理。”“娇儿你说是吗?”王娇儿尴尬的,下意识的看向了黄东胜。黄东胜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如果还有点记性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已经和你分家了。”“端着你的饭锅子,滚。”“我家的饭,喂狗都不给你吃。”“你,你再说一遍……”“行啦!你就回去吧,还吵的不够吗,一...
《重回进村前,我带被拐女大苟命黄东胜王娇儿小说》精彩片段
气氛忽然尴尬。
蒋小军在边上都差点脱口而出: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颜无耻的?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所以他不好在边上讲什么。
倒是黄芸芸百无禁忌的讲了句:“妈妈,你为什么也要来哥哥家吃饭?”
一句话怼的张凤霞半天没回神。
一看那边柴火烧的生铁锅里的猪肉翻滚,猪肉香喷鼻。
饿啊。
实在受不了,口水直流。
只想快点吃里边汤里带着点点肥的猪肉。
赶紧呵斥了句:“死丫头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一家人哪里有两个灶开火的道理。”
“娇儿你说是吗?”
王娇儿尴尬的,下意识的看向了黄东胜。
黄东胜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如果还有点记性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已经和你分家了。”
“端着你的饭锅子,滚。”
“我家的饭,喂狗都不给你吃。”
“你,你再说一遍……”
“行啦!你就回去吧,还吵的不够吗,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黄兴光是对这婆娘越来越失望。
这年代的人单纯,不管男的也好,还是女的也罢。
觉得成家了,那就应该和对方过一辈子。
生活中大部分摩擦,基本能忍就忍过去了。
可这几天,这个婆娘一天几次的吵。
这样下去,能过一辈子吗?
是个人都会疯掉。
黄东胜的真刺毛了张凤霞。
这泼妇指着黄兴光:“好你个黄兴光,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想到换来的是你这个态度。”
“你特么……”
“你再骂我爸一句试试?”黄东胜慢悠悠的拿起了那把菜刀。
蒋小军也不客气,边上抓着锄头。
张凤霞一看这阵仗,不敢再胡搅蛮缠。
赶紧扭头就进了屋子,怂的不行。
“吃饭吧,别管他。”
黄兴光闷闷不乐的坐下。
心里其实已经在思考自己还要不要这么过下去。
张凤霞嘴巴特别毒辣。
自己很懒,嫁给黄兴光后,家里什么事都不做。
屋前屋后的菜地,其实大部分的活都是黄兴光做的。
他带来的那个儿子潘涛,也靠她养活。
大队支书其实也很后悔当初给他介绍了这么个婆娘。
经常在外面说,黄兴光比以前大队里的牛还要累。
关键这个女人还特别的霸道,没事就在家里什么废物之类的话张口就来。
有时候黄兴光实在受不了,顶了两嘴。
他儿子潘涛也加入进来,动不动就是一句,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个废物,窝囊废。
几十岁了一事无成等等。
此刻,黄东胜想起了这些事,心里特别的难受。
前世自己是傻子,不懂得反抗,也听不懂他们大人间吵的什么。
每次吓的躲回牛房,也从来不会帮自己父亲骂几句回去…
坐下后说:“以后顿顿吃肉,爸,你和妹妹每顿饭都在这里吃。”
“那个婆娘,让他自生自灭吧。”
黄兴光不说话,这是没酒,有酒的话,他今天要大醉一场。
接着一家人坐在了锅子边上。
王娇儿默默无声的坐下,就弄了点肉汤泡着饭吃。
即便是这样,她也吃的特别委屈。
因为她觉得这是卖她的钱买的肉。
黄东胜夹起了一块猪腱子肉,连着筋的,浓郁的汤汁还在滴着。
放进了她碗里:“多吃点,太瘦了不好。”
王娇儿都差点听哭了。
很想问他:是买我的那户人家嫌弃我太瘦了吗……
黄东胜没管这丫头在想啥。
后边不停在给王娇儿夹菜。
也一边和黄兴光聊赚钱的事。
当黄东胜说他们赚了快七十块钱的时候,黄兴光眼睛都直了。
“你们干什么赚了这么多钱?”
“光叔,我跟你说,山里……”
“小军!”黄东胜赶紧打断了他。
因为知道那边屋子里,张凤霞肯定在偷听。
还有,倒卖山货的事黄东胜不想传开。
一旦大队的都知道这满山遍野的东西,居然拉到县城里就可以赚钱。
想都不用想,肯定马上就会有一堆人去搞。
因为大家都穷怕了。
所以必须要另外讲。
回了句:“爸,我们待会去山里说。”
边上的王娇儿一听黄东胜这么讲,又心里冷冷的嘀咕了句:完了,真是把我卖了,他不敢在我面前说钱怎么来的。
心里更加闷闷的。
一顿饭,吃的特别爽!
这年头的猪都是土猪,一般都是家里的重资产。
家里特别缺钱的时候才会卖给肉联厂。
年份养的鱼,没有饲料,没有科技与狠活。
所以猪肉香特别浓。
屋子里的张凤霞闻着猪肉香,弄了点坛子里的腌菜,吃的别提有多心酸多嘴馋,多郁闷了。
吃了饭后,王娇儿主动去溪水边洗碗,黄芸芸人小懂事边上帮忙,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特别的萌。
黄东胜则拉着他和蒋小军一起去了山里。
大概的讲了一遍。
黄兴光被震的目瞪口呆:“这东西,在城里这么受欢迎?”
“疯了。”
黄东胜又给他做了安排。
让他帮忙召集一下村里人,就和他们说这是外省有人收了去做中药。
我们一毛钱一斤从他们手上收。
农民不管哪个年代都苦,除了地里靠天吃饭的收成,另外想要赚一分钱都特别难。
如果有人给他们一个副业,他们会往死里的干。
木耳和鸡枞菌漫山遍野都是,新鲜货吃秤,随随便便就是一角钱赚到手。
谁不乐意干?
而且还和黄兴光讲的很直白,你赚的钱,我要保管。
黄兴光明白儿子意思。
怕他赚了钱后,被那个婆娘给拿走供他那个白眼狼儿子上大学,完了后还不知感恩的来鄙视他们父子俩。
一句话,这辈子,一些人,别想我黄东胜带着你们赚到一分钱!
哪怕你饿死,我黄东胜都不会施舍一口给你们吃的。
因为以前你们太过于薄情寡义!
黄兴光叹了口气,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定了个采摘时间,只晚上干,白天不干。
接着黄兴光下山去找村里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劳动力。
这事他也很小心。
赚钱是赚钱,可这不是在投机倒把吗?
必须要找口比较严的人,不怕我儿子被红袖章抓了怎么办?
在黄兴光走了后,黄东胜又对蒋小军说:“小军,你家那条狼狗,能不能牵我家来。”
黄兴光最勤劳,分的的钱最多。
赚了七十多!
其他几个劳动力,赚的最少的,也赚了三十多元!
每个人手上拿着几十块,火辣辣的票子。
心似狂潮。
完了后,刘大贵无比紧张:“小胜,今天还要采山货吗?”
这就是钱的魅力。
靠着自己的劳动力,一天赚几十块钱,比一个国营厂工人干一个月还要强!
一天几十块,一个月几百块!
这笔经济账,谁还算不清楚?
发家致富不就在眼前吗?
黄东胜笑着说:“以后每天都要!”
“贵叔,这事还是要保密,你知道的,一旦走漏了风声……”
“懂,都懂!”另外一个劳动力赶紧回了句:“财不露白,赚钱就要偷偷的赚,不然会割尾巴!”
说话的这个人,他老爹以前是个地主。
三年稀饭买一丘田,其实也是省吃俭用的拥有了十几亩田。
后来被打成了地zhu阶级,红小兵流氓一样的冲到了他家里。
两代人的积累,一夜之间就被清空。
后边更是抬不起头,也好在后来政策好了。
他们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但那段经历,已经在他们的人生当中,留下了永远过不去的伤痕。
有钱也不会乱用,生怕哪一天上头的风变了。
然后又拉着他们一家人,戴个牌子,走到大街上被人追着吐口水。
所以比谁都要小心。
黄东胜放心了。
笑了下:“那就好,我也是为了我们能够长远赚下去。”
“几位叔叔,今天都留在我家吃饭吧。”
“晚上天一黑,咱们就上山干活,白天不干。”
“成!吃饭就算了,你带我们赚到了这么多钱,我们还白吃你家的饭,不行不行!”
“对,我去趟镇里,买点猪肉物资回来,家里已经一年不知道肉味了,婆娘孩子嘴馋的紧。”
几个劳动力像是个暴发户。
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去肉联厂买一大块猪肉回来,全家人狠狠地吃!
也都惦记着自家的人。
这年代的家人之间,没有太多的物质,利益掺和。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温情也很重,有人情味,有温暖。
黄东胜没有留他们。
随后黄东胜又从利润里拿出了百分之五,十八块四分钱,给了蒋小军。
“这钱是奖金。”
“从今天开始,你也采山货,一样也算钱。”
五元一趟,利润百分之五,自己采的山货也要算收购价。
这等于是让蒋小军赚三分钱!
蒋小军无比激动。
也没客气,把钱收了。
然后背着竹篓子回家。
这空当,王娇儿已经在牛房外面摆好了几个肉菜,还有几碗堆尖儿的米饭。
“吃饭了。”
一家几口人全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桌子面前。
猪肉鸡枞菌汤,还有一个野鸡炖木耳。
野鸡是上午黄兴光去山里捉回来的。
还有两个菜,辣椒炒肉,青辣椒煎鸡蛋。
四个都是下饭硬菜。
几人坐下后干饭。
黄兴光吃了一口青辣椒炒肉。
立马赞不绝口:“娇儿,没想到你这做饭的手艺这么好,叔叔还以为你不会做饭呢。”
王娇儿浅浅的笑了下,端着饭碗,像足了大家闺秀。
黄东胜则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几个菜。
首先是吃了一口辣椒炒肉。
满口的猪肉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这味道很熟悉!
前世,他发家后,走南闯北,吃过很多地方的饭。
华夏博大精深,每个地方的饮食文化都大为不同。
就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辣椒炒肉,往往每个地方的做法大为不同!
王娇儿望着他们兄妹俩,忽然又陷入了一阵迷茫。
是我错怪他了吗?
还是他后妈从中搞事?
一路被人拐卖到这里,路上经历了太多的事。
王娇儿现在心思特别的敏感。
只要一听谁要卖了她,她就会很紧张,很害怕……
所以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姐姐,我可以和你睡吗?”
正发愁间,黄芸芸忽然抬头望着王娇儿。
她现在谁都不敢相信,但对黄芸芸是真的特别喜欢。
这丫头虽然是张凤霞身上掉下来的肉。
但却没有一个地方像张凤霞的,很像她爸爸。
和黄东胜也有很多像的地方。
心情一下放松:“可以呀。”
黄芸芸亲了她一口:“姐姐我感觉你真的好漂亮。”
“是吗?”
王娇儿被一六岁的小孩说的脸通红通红的。
十足的憨憨一个。
……
村里的劳动力干活太猛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黄东胜下山一看。
好家伙,已经二十来筐了。
这草算一下,估计有大几百斤。
他和蒋小军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把这些全部搞到县城里。
自己也没这么多本钱收这么多货。
所以他赶紧进山把这些劳动力叫了下来。
不过,这些劳动力也干上瘾了。
其中有个叫刘大贵的男人,是以前大队里的会计。
算下来和黄兴光沾着点表亲。
很认真的望着黄东胜:“你确定这些东西,你能够全部卖掉?有多少卖多少?”
黄东胜也不确定,事情是做出去了,但谁知道县里反应是什么样子?
但不想打击这些人的积极性。
于是说:“确定,县里我销路很稳定,只是这运输……”
“行。”
随后又对着其他四五个劳动力说:“同志们,你们还上山采点,别搞太多,一人还搞个几十斤。”
黄东胜有些头皮发麻,这都是新鲜货,搞多了真怕坏,主要运输头疼大事。
赶紧开口:“不是,贵叔,我这也没这么多钱……”
“钱,你用本子记着,可以欠账,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不能卖掉。”
“当然,贵叔不给你压力,卖掉多少,你就给我们结账多少。”
“至于运输,我去把大队的那台闲置拖拉机开过来。”
“当然,你自己加柴油。”
说完扭头就走,真开拖拉机过去了。
“那继续干,还早。”
一个村里人笑着说了句:“你小子要是真能给我们找稳了这条赚钱的路子,那就是我们最大的恩人。”
“我们往死里干。”
几个劳动力,在牛房的溪水边,月光下,笑的那么爽朗。
牛房里头。
王娇儿被笑声吵醒,从床上爬起来。
窗口看了下,只见溪水边摆了很多竹篓子。
几个汉子再次进了山里。
黄东胜和蒋小军正在整理筐子里的东西。
“他真在做什么生意吗?”
王娇儿走到竹床边,帮黄芸芸把被子盖在胸口。
轻手轻脚的出门。
门口的大狼狗突然竖起了耳朵。
但一看是王娇儿,大狼狗摇了摇尾巴,脑袋在王娇儿腿上蹭了蹭。
也不知道为啥,王娇儿一点都不怕这条大狼狗。
手在它头上摸了摸,随即走向了黄东胜:“我,我能帮你们什么吗?”
“嫂子来了啊。”蒋小军本能的回了句。
王娇儿脸刷的通红。
黄东胜笑着说:“你回去睡吧,没事,这里不用你帮忙。”
“我,我想帮你们。”小妮子声音特别小。
黄东胜想了想:“行吧,来帮忙整理这些木耳。”
“把一些杂草给挑出来就行。”
“嗯嗯,好。”王娇儿很乖巧的走到筐子边上帮忙。
小妮子其实聪明的很。
她现在就是想确定,白天黄东胜的钱到底是不是卖了她所得来。
所以后边做事,看上去一言不发,实际上耳朵都在竖着听黄东胜他们在聊什么。
听着听着,突然一下变得很愧疚。
因为她终于明白,黄东胜的钱,是卖这种菌子和木耳赚的。
难怪这两天他总是会做这两道菜。
不过,这东西是确实好吃……
王娇儿心情稍微放松了点。
随后刘大贵把拖拉机给开了过来。
嘱咐了黄东胜,要是真赚到了钱,记得在县城里买条烟回来去送给大队支书。
毕竟拖拉机是大队的资产,你这么用,大队支书不可能不过问。
这点没啥问题。
随后就是一筐筐的东西上拖拉机。
忙来忙去,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
天边已经泛起了微微的鱼肚白。
黄东胜看王娇儿正坐在牛房那边给这些叔叔伯伯们倒水。
跑进了屋子,拿出了那双给王娇儿买的凉胶鞋。
“坐下。”
“怎么了?”
“坐下。”
“哦。”
王娇儿不解,但还是乖巧的坐下。
黄东胜拿起了她脚,王娇儿本能的想要缩回去,但被黄东胜死死的拽着:“别动。”
王娇儿一下变得很委屈,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想干嘛呀……
只见黄东胜非常细致的用袖子把她脚擦了擦,然后帮她穿上了这双胶鞋。
还边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我可以理解,毕竟你一路上被沈万里那个畜生那么虐待。”
“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刚刚我在山里和这些叔叔伯伯,还有我爸说了,只要我没在家,他们会照看你。”
“村里的那两条老狗接近不了你,你也别着急,我会想办法解决了他们。”
“这辈子,谁敢伤害你半根汗毛,我黄东胜拿命和他拼,不死不休!”
王娇儿听到最后这句话,心头忽然一震。
望着黄东胜半天没说话。
因为她确实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决心。
只是特别不理解,小心的问了句:“你,你以前认识我吗?”
“为什么?”
这也是她反反复复不敢相信黄东胜的人。
她虽然失忆了,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是被人拐卖过来的。
也可以确定,她应该不认识黄东胜。
一个从不认识的人,却处处对他透露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温柔。
她不敢放松,戒备心很重。
黄东胜帮她穿好鞋后笑着说:“如果我说,我亏欠了你太多太多,你相信吗。”
“你喜欢就好。”黄东胜内心也很是满足:“小军他们回来了,出来吃饭。”
“完了后我把电线接—下,以后咱们晚上也不用摸黑了。”
“嗯嗯,好。”王娇儿很乖巧。
刚出来到土灶这边,—个女同志从边上跑了过来。
“不得了了,咱们村里发生大事了!”
“王国才在山里被老虎咬死,王建军也被派出所带走了。”
“还记得以前方太军那个姐姐吗,失踪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
“你说呢,骸骨被找到了,就在山里,是被王国才两兄弟杀的!”
“嘿呦!真的啊,这两个老混子怎么下得了手啊。”
黄凤仙他们几个妇女围在—起讨论了起来。
又是拍大腿,又是震惊的。
几十年后村里的那种妇女情报中心的既视感很强。
王娇儿听后目瞪口呆,想起了黄东胜—整天的不对劲。
小跑到了黄东胜面前:“是,是小花咬死的王国才吗?”
黄东胜边收拾晒干的木耳,闻了闻。
这年头的东西是真干净。
只有太阳大自然的味道,感觉特别好。
回了句:“两条老狗今天跟在后边,拿着枪想杀我,刚好被小花发现,然后小花就跳出来咬死了王国才。”
“至于王建军的事,都是巧合。”
“这两人已经完蛋了,以后你在村里,我也放心了很多。”
说完过来帮王娇儿捋了捋头发。
这次王娇儿没有躲避。
脸色有些着急:“那,那小花呢,他们会不会进山猎杀它啊。”
黄东胜笑了下:“这座山里,只有我找的到小花,其余人不可能找得到。”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没事,吃饭吧,晚上咱们还要打秤收货。”
黄东胜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王娇儿看他不愿意说,也不好再继续问。
只是也替小花担心。
虽然长的很吓人。
但是黄东胜把小花当家人,王娇儿对那头很有灵性的老虎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晚上。
黄兴光和蒋小军回来了。
不过,这次回来还带了—个人。
吃晚饭的时候,蒋小军看着这家伙像上辈子没吃过饭—样的狼吞虎咽。
好几次都想—脚把他给踹飞。
最后看他—筷子又夹着—大块滴着汤汁的猪肉,往自己碗里去。
实在忍不住了。
“干嘛呢,—锅子猪肉别人不要吃啊,就你—个人吃了。”
“特么真服了你了,就盯着肉夹,其他的—概不碰筷子。”
这人头发乱糟糟的,鸡窝头。
没错,就是蹭了黄东胜他们两次油条的那个范国君。
早上,他们到了城里后,蒋小军请黄兴光吃油条。
结果又看到了这个范国君。
范国君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
特么这到底是什么阔绰的家庭啊,竟然天天吃油条喝豆浆。
这次他没有上去蹭,而是偷偷的跟在他们后边。
结果这—跟,让他大为吃惊!
县里这两天流行吃的木耳和鸡枞菌。
是他们贩卖到县里来的?
我特么就知道他们肯定在搞投机倒把!
不行,得带我—个!
所以这家伙死皮赖脸的跟了他们—天。
蒋小军实在没法了,就只能带着他—起回来。
他娘的,生活太好了!“吃的都是精细晚稻米,锅子里估计煮了有四五斤猪肉。
边上炒的菜里,特么连黄瓜都炒了肉进去,就没看到—个素的!
其他人也—个个看向了他。
范国君—脸的不好意思,笑了笑:“各位同志,不要见笑啊。”
“我城里人,没啥见识,所以……”
“吃吧,没事。”黄东胜说了句:“你真的想要加入我们?”
王建军原本颤抖的身体,忽然定住。
不解的望着黄东胜。
尤其是在看到黄东胜脸上邪邪的笑容,以及那对眸子之时。
背脊—时发凉。
黄东胜抢走王娇儿那天,他就感觉这小子眼睛像是死人的眼睛,—点感情温度都没有。
此时此刻,那种感觉—下又涌上了心头。
相比之下,他觉得这小子,比旁边的那头老虎还要感觉可怕。
说了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黄东胜笑了:“难道你还没有搞明白吗?”
“我为什么会到山洞这里来?”
王建军轰的炸开,下意识的看了下山洞那边。
“你—开始就知道,我们两个杀了方青,然后把人埋在了这里?”
“是的。”
“然后你刚刚上山,知道方太军跟在后边,故意引他过来,告诉他,我和我老兄,杀了方青?”
“再之后,借用方太军的手,杀了我们?”
“可以嘛,你这脑子能想到这个程度,倒是让我小看了你。”
黄东胜撇了他—眼,目中有无尽的蔑视。
王建军这下不淡定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句:“你特么不是大队里的傻胜,你到底是谁!”
王建军越想,越觉得汗毛直立!
黄东胜是他看着长大的。
后来被大队里的牛给撞傻了。
傻了的这些年里,偶尔会脑子清醒,每次维持的时间也就两天。
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次黄东胜竟然清醒了这么多天!
不但如此,还像变了个人—样。
带着家里人赚钱吃肉,还这么有心机……
越想,越觉得害怕。
黄东胜把烟头踩灭。
起身伸了个懒腰:“老东西,准备死不瞑目吧。”
“方太军,你能不能先别嚎了,先把这条老狗抓下山控制,然后找人上来处理后边的事。”
“王建军,老子要杀了你个老畜生!”
里头,方太军听到黄东胜的话后,拿了—块石头冲了出来。
眼睛已经暴红。
黄东胜才没心思去拉着。
赶紧让开。
他巴不得方太军当场杀了王建军。
反正他只要王建军死就行。
王建军吓破了胆,赶紧扭头就往山下跑。
但被方太军—石头砸中了脑袋,倒在地上后。
方太军冲过去很快和他扭打在了—起。
“小花,我们该走了,这里和我们没有关系。”
黄东胜都懒得去拉架,拿着柴刀起身就走。
山林寂静,古树参天,遮盖了尘世的爱与恨,只有偶尔的鸟鸣和落叶飘零。
黄东胜带着小花离开了仙女洞那边。
不过,走远了后,边上—直慢慢跟着的小花,忽然用头蹭了蹭他的身体。
“怎么了小花。”黄东胜感觉小花有些不对劲。
小花忽然前爪跳了起来,腿搭在了他肩膀上。
就和黄东胜小时候养它那段时间—样。
虎头在他身上拱了拱。
黄东胜—阵吃力,笑着说:“行了,别撒娇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多重。”
“下来。”
小花很听话,放下了自己爪子。
黄东胜没多想,继续往前面走:“待会回去给你拿猪肉吃。”
“今天你救了我—命,我……”
“小花?”
黄东胜忽然发现小花没有跟着。
不解的回头。
小花就这么站着,望着他。
片刻后,黄东胜读懂了它的眼神,—股哀伤的情绪弥漫心头:“你要走?”
小花特别有灵性的呼呼两下,算是回应。
然后扭头,拖着庞大的身体,走向了山林深处。
走几步,停下来,回头看—眼黄东胜。
又走几步,又停下来……
黄东胜的心头涌现出了—股生死离别的滋味。
黄东胜的家比较复杂。
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去世了。
父亲黄兴光拉扯他到了十岁,后来大队书记看他日子实在过得太苦。
于是就介绍了个隔壁村的女同志和他结婚。
黄东胜的这个后妈也带了个儿子过来,比他大几个月,叫潘涛。
后来父亲又和这个后妈生了个女儿,叫黄芸芸,现在六岁。
大队又把一头牛给黄兴光看管,为此还在他家的菜地里盖了一个土砖牛房。
去年包产到户后,牛被大队牵走了,这屋子空了下来。
后妈欺负傻继子,把他赶到了这牛房里一个人住。
穿着草鞋的黄东胜背着王娇儿回来后,门口望着这个牛房,思绪万千。
里边只有一个竹席子,还有家里乱七八糟的农用工具,潮湿发霉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
黄东胜把王娇儿放下后。
又跑到了边上,扯了很多鱼腥草回来。
屋子里,黄东胜让她把衣服脱了。
王娇儿从心里的反抗,抵触。
她怕黄东胜会杀了她,根本不敢反驳。
低垂着脸蛋,委屈的眼泪水直流。
但她不敢反抗。
这年代的人思想保守,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成这样,要是让人知道,背后脊梁骨都会被人给戳穿。
“去床上,趴着。”
王娇儿那高挺,布满淤青的鼻子怂了怂,泪水流的更凶。
她以为这个傻子要把她的清白给夺走。
绝望的趴在了床上。
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只希望这令人窒息的黑夜快点过去。
忽然,感觉背上一阵清凉。
那绝好,没有半点赘肉的身体本能的抽搐了下。
再也不住奔溃的情绪:“放……放了我好嘛……”
“我真的不想……求求你。”
黄东胜看到了她背上的淤青,脑子里又出现了她前世被人从大队猪粪坑里拉出来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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