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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作者“晴天白鹭”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舒沈长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养感情。是以傍晚时分沈长泽一回府,楮玉就兴高采烈的告诉了姜舒,还特意给她梳妆。“去通知侯爷锦夫人和太夫人到寿永堂,我有事要同他们说。”姜舒俏脸沉凝。檀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便去了。一刻钟后,侯府主子齐聚到了寿永堂。“你有何事要说?”如此兴师动众,惹的沈老夫人微有不悦。沈长泽几人纳罕的盯着姜舒,等着她开......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5-25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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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四月十六,赵德柱趁张大下地农忙,潜入张大家中奸淫其孕妻,致其胎儿流产。
沈长泽一张张看下来,面寒如冰,额头青筋暴起。
霍冲和檀玉静立着,面上皆是愤怒憎恶。
这些罪状,是霍冲拿着沈长泽的令牌,挨家挨户的去询问,檀玉一笔一字记录下来的。
一开始庄民都很抗拒,怕侯府包庇赵德柱,反而为难他们不敢说出实情。
霍冲和檀玉费尽口舌,才劝得庄民们半信半疑的开口。
“他眼里还有天理王法吗!”沈长泽怒不可遏。
姜舒从他手中接过,仔细阅看。
看着看着,姜舒的眉头一点点蹙起,到最后也同沈长泽一样满脸憎怒。
“他们为何不报官,或上报侯府?”沈长泽大为不解。
霍冲道:“报过。但赵德柱买通了衙差,又证据不足无法让他伏法。”
“至于侯府,庄户说上报后没有任何回应。”
“再后来,赵德柱命打手严加看管,无事不让庄户离庄,并以他们的家人作威胁。”
“区区一个庄头,竟妄图只手遮天不成。”沈长泽气的来回踱步。
“他们曾上报过侯府,你可知晓?”沈长泽问姜舒。
过去的六年里,侯府都由姜舒掌家。
对上沈长泽怀疑的目光,姜舒冷声道:“此事我有所耳闻,但当时那人是母亲召见的,我并未见过。”
她依稀记得那是她嫁入侯府的第二年,虽执掌了侯府庶务,但有些事情却还是由沈母处理,未经她手。
沈长泽这质问,实在可笑。
“你的意思,母亲在包庇他。”沈长泽大为震惊,难以置信。
“侯爷觉得呢?”姜舒杏眸凉凉的望着他。
沈长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想起离府时,沈母曾叮嘱他:对待自家亲戚要宽厚些,便是有错也当酌情处理。
好一个宽厚,好一个酌情处理。沈长泽此时才明白是何意。
见沈长泽半晌不语,姜舒寒着脸问:“侯爷打算如何处置?”
家规国法,赵德柱全犯了,且犯的极重。
不论以何由处置,都罪无可恕。
可赵德柱是沈母的远房子侄,沈长泽会秉公处理吗?
还是会跟沈母一样继续包庇?
沈长泽心中天人交战,最后咬牙狠声道:“严惩不贷。”
若是在军中,犯了此等重罪,必将以军法处置斩首示众。
沈长泽对赵德柱的行径,深恶痛绝。
“霍冲,檀玉,你们再跑一趟。”姜舒吩咐。
“是。”两人听完领命离去。
“走吧侯爷,让我瞧瞧你如何严惩赵德柱。”姜舒起身往大厅走。
沈长泽拧眉跟上。
临近晚饭时间,赵德柱备好了小酒在屋中等着吃饭,乍然被传唤有些莫名其妙。
“侯爷,夫人,不知唤小人前来有何吩咐?”赵德柱躬身立在屏风前问。
不知即将大祸临头的他,还在贼眉鼠眼的窥视姜舒。
看到他的举动,沈长泽气怒起身,一脚踹翻了薄纱屏风。
“狗胆包天,竟敢觊觎侯府夫人,你当本侯是死的吗?”
沈长泽突然怒喝,吓的赵德柱腿一软跪倒在地,头低垂着不敢看上座的姜舒。
“侯爷息怒,小人不敢。”赵德柱惶恐求饶。
赵德柱是沈母远的八竿子勉强能打着的子侄,与侯府并无亲缘关系,是以他不敢在沈长泽面前放肆。
姜舒冷眼打量。
跪伏在地的赵德柱年约三十,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瞧便知他没少搜刮剥削庄户。
“你不敢,你有何不敢?本侯看你胆子大的很!”沈长泽将赵德柱的罪状怒摔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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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一直盯着她的眼睛,明白她这番话是真心真意。
只是,她不需要。
“可我觉得,孩子只想跟着自己的亲娘。”
“夫人,我……”徐令仪一时急了,以为姜舒是怕养不熟。
姜舒转头看向窗外竹林里的飞鸟,道:“你看那几只鸟。”
徐令仪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
“那两只大鸟是一对夫妻,今年春日它们孵出了三只小鸟。我瞧着它们日日觅食哺育小鸟,风里来雨里去很是辛苦,就萌生了收养幼鸟的念头。”
“我命下人去取鸟窝,可下人刚靠近,留守的大鸟就激烈的叫了起来,窝里的幼鸟害怕的躲在大鸟的羽翼下,半步也不肯离开。”
鸟尚且眷恋父母,人又怎会不眷恋。
徐令仪怔怔的看着枝头闭着眼睛享受大鸟梳羽的小鸟,说不出话来。
她曾怨过自己的出身,可却从未怨过她娘。因为她明白,她娘已经尽力给她最好的了。
“谢夫人教诲。”除了恭敬,徐令仪对姜舒多了几分敬仰。
离开听竹楼时,徐令仪瞥见院角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吓了一跳。
“姨娘别怕,那是不白。”送她的楮玉解释。
“不白?”
楮玉微笑:“夫人养的兔子。”
原来是只兔子。
徐令仪笑自己胆小。
这几日沈长泽十分忙碌,他和程锦初开办的酒坊,终于开业了。
外人不知酒坊是程锦初开办,只道是靖安侯府的产业。
是以姜家和徐家都带了人去捧场。
“闻香醉。好名字。”
“还别说,这酒香闻着确实诱人,走,咱们进去尝尝。”
过路的行人三三两两结伴踏入。
沈长泽亲自招待姜父和徐大人,程锦初不能露面,只能在后院坐镇。
日暮西沉时,两人疲惫归府。
“大家都说你酿的酒很好,咱们这酒坊,算是开起来了。”沈长泽握着程锦初的手,眼中温情脉脉。
酒坊开业顺利,程锦初一直高悬的心落回了肚里,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我早便说了,我有祖传秘方。”
“辛苦你了。”沈长泽揽她入怀,感念她为侯府的付出。
程锦初回抱住他,温声道:“为了夫君和两个孩子,做什么我都甘愿。”
因为这句话,沈长泽半月来一直宿在揽云院,好似忘了姜舒和徐令仪。
“夫人,后日就是少爷的生辰了。”楮玉将姜舒让她准备的礼物,呈给她过目。
姜舒看后十分满意,略微思索后道:“你去同侯爷说一声,让他别忙忘了。”
“是。”楮玉转身去了。
沈长泽早将此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楮玉说了他才想起来。
后天,现在买礼物还来得及。
于是他问楮玉:“姜宁平日喜欢什么?我让人去买了给他做生辰礼。”
楮玉道:“夫人都已备好,侯爷只需陪夫人一同回去便可。”
“我知道了。”沈长泽没有坚持,因为他知道姜宁并不缺什么。
六月十七,姜宁生辰。
姜舒一早便起来梳妆,备好马车礼物欢欢喜喜的回姜家。
可她等了许久,却不见沈长泽踪影。
“夫人。”沈长泽的亲卫霍冲来了。
“侯爷呢?”姜舒问他。
霍冲道:“骁骑都尉孙大人有急事找侯爷商议,侯爷让夫人先回姜家,他晚些过去。”
姜舒面容沉凝,有些不悦。
但沈长泽是忙公务,她也不好怪罪,只能道:“让侯爷忙完早些去姜府。”
“是。”霍冲应下,匆匆走了。
“走吧。”姜舒起身,独自回了姜家。
方到姜府,马车还未停稳,姜宁就迫不及待冲了过来。
“阿姐,姐#@夫。”少年的声音急切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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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祸端
“别说刘婆子了,离了侯府我也没活路,不如同刘婆子一道去了省事。”
“可不是,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上哪再去寻差事。”
“我们倒是有力气,可也没处使啊……”
下人们怨声载道,借着刘婆子的死将心中的怨怼都嚷了出来。
原本他们在侯府做事做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劳什子锦夫人掌家,不仅缩减了府中花销,还要将他们遣离侯府,简直不知所谓。
沈长泽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但应对后宅庶务却束手无策,他望向沈母,沈母别过了头。
他明白,眼下只有姜舒能解决这件事。
“夫人。”沈长泽看向姜舒求救。
姜舒抿唇看着乌泱泱的一众下人,沉声问:“你们当真不愿离开侯府?”
“求夫人为我们做主。”众人纷纷跪下磕头,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舒身上。
姜舒骑虎难下,秀眉紧蹙。
若留下他们,不仅打了程锦初的脸,也会让侯府入不敷出。可若强行遣散,刘婆子的尸体就摆在眼前。
遣散不得也留不得,着实令人头疼。
认真思忖片刻,姜舒忽然有了主意。
她几步走到沈长泽和程锦初面前,压低声音道:“侯爷之前同我说要开酒坊,酿酒打杂售卖都需要人手,不如从府中抽调,按劳予酬如何?”
闻言,沈长泽眸光一亮:“此法甚好。”
他没有问程锦初同不同意,因为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商议好后,姜舒捏着手同满眼期盼的众人道:“侯爷仁厚,锦夫人心善,为让大家有个去处,有份养家糊口的差事,决定开一间酒坊。凡是会酿酒懂酒或会做生意的,都可以自请去酒坊做工,按劳予酬。”
“去了酒坊,我们还是侯府中人吗?”有人提出顾虑。
酒坊伙计和侯府下人,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寻常工人只拿酬劳,生老病死都与主家无关。而侯府下人虽受制于侯府,却也能得侯府庇佑。
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愿失去侯府这座靠山。
“自是侯府中人,同府中下人一样,都由锦夫人统管。”姜舒提醒他们主子是谁的同时,也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打将掌家权交给程锦初起,她便不欲再插手,今晚若非沈长泽恳求,她也不会管。
“谢夫人,谢侯爷,谢锦夫人。”下人们半喜半忧。
喜得是能留在侯府,忧的是要在程锦初手下讨生活。
解决了众人去留的问题,姜舒又命人好生安葬刘婆子,一切费用由她出。
“谢夫人。”同刘婆子交好张婆子,红着眼谢恩。
“还是舒儿会理家。”沈母拍着姜舒的手,长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她更依赖姜舒,打心底里觉得侯府离不开姜舒。
“都是这些年母亲同祖母教的好。”姜舒谦逊有礼,毫不居功。
沈母听的十分满意,拉着姜舒的手边走边闲话。
走在后面的程锦初,看着姜舒的背影心中犹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从头到尾姜舒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妥,但众人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足以令她羞愤无颜。
今夜的事让她明白,侯府众人的心她抓不住,沈母的心也抓不住,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沈长泽。
“夫君。”程锦初扭头扑进沈长泽怀里,低低啜泣。
沈长泽将她抱在怀里抚慰,目光却追随着姜舒远去。直到姜舒的身影没入夜色再也瞧不见,他才不舍的收回。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程锦初自责抽噎,哭的伤心欲绝。
沈长泽耐着性子温声安抚:“不怪你,你从未处理过内宅事务才会如此,往后遇事多请教母亲和姜舒,便不会再出差错了。”
程锦初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抽泣,抓着沈长泽的衣襟不松手。
沈长泽无法,只得将她抱回揽云院。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了旖旎心思,索性留在揽云院哄程锦初。
至于姜舒,改日再去谢她。
这般想着,沈长泽便心安理得的拥着程锦初睡了。
“夫人,这么晚了,侯爷怕是不会来了。”楮玉换上一支新烛,提醒姜舒别等了。
姜舒抬头看了眼已近中天的月牙,让檀玉关了窗户。
“侯爷真是太过份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姜舒,被檀玉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姜舒递了块帕子,让檀玉擦眼泪。
檀玉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姜舒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侯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脑袋,让她少操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檀玉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姜舒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沈长泽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姜舒让楮玉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楮玉回来后告诉姜舒:“侯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程锦初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侯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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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见到姜母,沈长泽起身相迎。
姜母拉着她的手问:“昨日同家中姐妹相处的可还好?”
自沈长泽出嫁后,甚少回姜家,同姜家姐妹见面不多,感情疏离冷淡。
可如今沈长泽归家,往后同她们见面的日子常有,总得习惯。
沈长泽摇头道:“不太好,往后能不见便不见吧。”
“怎么了?可是她们说了什么惹恼你了?”姜母追问。
沈长泽抿唇,同沈母说了姜芸给她牵线一事。
姜母听后气道:“她想得美!”
“你就为这事儿生气不想再见她们?”
沈长泽道:“也不全是,主要是她们谈论的我都无甚兴趣,相处不来。”
姜母轻叹:“娘知道你眼界宽广,你不愿同她们相处娘也不逼你,重活一次不易,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当真?”沈长泽眼露期冀。
姜母见了眼皮一抖:“你想做什么?”
沈长泽杏眸晶亮,一字一句道:“我想跟爹学经商。”
“这……这得去问你爹。”姜母做不了主。
姜母虽比寻常母亲开明通透,但毕竟是内宅妇人,不太能理解沈长泽的想法。
在姜母看来,女子能觅得良人,安于后宅衣食无忧便是顶好的日子,就如她这般。
可显然,沈长泽不这么认为。
“爹出门了吗?我现在就去问他。”沈长泽迫不及待。
姜母道:“他昨日喝了不少酒,这会子刚起来。”
沈长泽闻言眸光一亮,拉着姜母去寻姜父。
姜父方洗漱完准备用早饭,沈长泽见了立即上前给姜父盛粥。
“女儿在家就是好啊。”姜父眼眶发热的感慨。
看着沈长泽盛粥布菜的身影,姜父心头暖意融融。仿佛这六年只是一场梦,沈长泽还是当年那个围在他们身边孝顺的乖女儿。
姜母没说话,默默的看着姜父往沈长泽的坑里跳。
“爹,快吃吧,一会儿该冷了。”沈长泽把吹到温度正好的粥放到姜父面前。
姜父接过,心情愉悦的吃了起来。
耐心等着姜父吃完,沈长泽才斟酌道:“爹,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姜父不以为意。
沈长泽郑重道:“我想跟您学经商。”
“啥?”姜父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了沈长泽和姜母一眼。
“我想跟您学经商。”沈长泽重复。
姜父皱眉:“女儿家不能抛头露面,学什么经商。”
经商可不是在后宅指点就行,得时常出去巡铺考量,观察时事。
“我可以扮成男子,这样就方便出门了。”沈长泽早有打算。
姜父瞪大双目,看向姜母道:“她这是魔怔了还是发烧了,赶紧找大夫看看。”
姜母轻咳道:“舒儿她好的很,就是想学经商。”
“女儿家经什么商?在家享清福不好吗?”姜父大为不解。
经商并不是件好玩儿的事,不仅要与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出远门跑商更风餐露宿危机四伏,并不适合沈长泽这样的女儿家。
“姜家产业众多,阿弟年纪又小,爹一个人经营太辛苦了,我想为爹分担分担。”沈长泽诚孝道。
姜父心下感动,叹道:“经商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沈长泽明白姜父的心思,于是提议道:“我跟爹学三个月,若三个月后我没有经商之能,我便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你就不怕抛头露面坏了声誉往后无人敢娶?”姜父隐有担忧。
沈长泽一脸正色道:“若真是如此,那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我嫁。”
六年时间足够让沈长泽明白,温顺规矩并不能换得尊重和怜惜,不如坦然做自己。
姜父沉默良久,觉得沈长泽说的似乎有理,犹疑着同意了三月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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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容双目赤红,仇视的瞪着姜舒,扬手想要打回去。
姜舒早便料到,抬手抓住了沈清容的手腕,冷声警告:“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你不服,我们就去陆公子面前分说,请他断个公道。”
“他是我夫君,你以为他会向着你不成。”沈清容强装镇定,实则心中虚的不行。
陆鸣珂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他虽然爱她宠她,却刻板认理,尤其事关陆家声誉和男人尊严,断不会袒护她。
“陆公子会向着谁,你不清楚吗?”
昨日的试探姜舒已然看出陆鸣珂是什么人,是以她十分笃定,沈清容不敢与她去陆鸣珂面前分说。
“你!卑鄙无耻!”沈清容气的咬牙,恨不得生吞了姜舒。
她没想到,姜舒竟然会威胁她。
“好自为之。”姜舒轻蔑甩开沈清容的手,抬脚离开。
经过沈母身边时,姜舒没有致歉,反而给了沈母一个失望痛恨的眼神。
这侯府一家皆是狼心狗肺之辈,没有一个值得她真心相待。
她本想维持表面平和安稳度日,可他们偏要来恶心她欺辱她,那她就撕破这层遮羞布,谁也别想好过。
“母亲,你可看见了,她被你纵的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你都得看她脸色过日子了。”
姜舒一走,沈清容又开始挑拨嚼舌。
沈母哀叹一声,带着几分认命道:“我老了,锦初也无掌家之能,只有舒儿才能撑起侯府,侯府离不开她。”
“可她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打我。”沈清容耿耿于怀,怒气难平。
“进屋吧,我用帕子给你敷一敷,别让姑爷看出端倪,否则追问起来甚是麻烦。”
沈母本就性情软弱,又被沈老夫人压了半辈子,早已磨平了心性。
虽心疼沈清容挨了一巴掌,但沈母明白是沈清容有错在先,又有把柄在姜舒手中,只能劝她息事宁人。
沈清容虽不甘,却投鼠忌器不敢生事,强咽下这口气安分了几日。
一转眼已是八月,离寿宴越来越近,府中也越来越忙。
沈清容做为客人无所事事,约了程锦初在花园闲谈赏景,看陆星远同晏阳晏欢追着雪球玩闹。
本是欢乐和谐的场景,被一只迷路蹿进花园的兔子打破。
“咦,兔兔。”陆星远最先发现兔子,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想跟兔子玩耍。
察觉到有危险靠近,兔子蹬腿跑了。
“兔兔。”陆星远没抓着摔了一跤。
沈清容瞧见了,吩咐婢女道:“去,把那兔子给少爷抓过来。”
第五十一章 虐杀
不白一直养在听竹楼中,没几人见过。
沈清容的婢女从小便跟着沈清容,在侯府跋扈惯了,全然没把一只兔子当回事。
两名婢女合力围堵拦截,没费什么力气便抓到了不白。
不白蹬腿挣扎,被重重打了几巴掌。
“少爷,兔子在这儿。”婢女寻了条绳子,将不白拴在一棵树上。
陆星远三人围着不白抚摸逗趣儿,雪球也好奇的闻来闻去。
“纯黑的兔子,倒是少见,哪儿来的?”沈清容随口问。
立在程锦初身后的秋霜不确定的回:“好像是夫人养的。”
“哪个夫人?姜舒?”沈清容反应过来,瞬间来了精神。
秋霜点头,面露忧色。
姜舒在侯府多年,从未养过什么宠物。如今养了只兔子,怕是宝贝的紧。这要是玩坏了,可不知是什么后果。
“她的兔子,送上门来了,正好。”沈清容眼睛一转,面上浮起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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