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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穿书锦鲤致富忙阮晓晓王秋凤小说

珊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真的,村长就在我家里商量着杀猪换粮的事。你们先让让,喜宝发高烧了,我要去叫富民哥去看看。”“啊?发烧了?肯定是被吓了,那么小的孩子,发烧了可不得了,快去叫富民。”很快,阮福民跟着阮书瀚去了阮家老宅。后面则跟了一群村民,他们一是来看野猪,二是关心阮晓晓。阮福民先给阮晓晓量了量体温,三十九度多,立即给阮晓晓打了一针退烧针,不到半小时,烧就退了。不过阮晓晓还是觉得身子软绵绵的。“娃看来是饿了,加上淋雨,就发起烧了,还好退烧了。有鸡蛋吗?给她弄一个补补。”“好。”阮书瀚立即找出一颗鸡蛋。一个大碗里打下鸡蛋,捞匀咯,再倒下滚烫的热水,就是一碗有营养的鸡蛋汤,加了点盐巴后递给阮晓晓。“来,喜宝,喝了。”阮晓晓不知道这鸡蛋哪来的,但她知道这鸡...

主角:阮晓晓王秋凤   更新:2025-02-25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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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晓晓王秋凤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穿书锦鲤致富忙阮晓晓王秋凤小说》,由网络作家“珊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真的,村长就在我家里商量着杀猪换粮的事。你们先让让,喜宝发高烧了,我要去叫富民哥去看看。”“啊?发烧了?肯定是被吓了,那么小的孩子,发烧了可不得了,快去叫富民。”很快,阮福民跟着阮书瀚去了阮家老宅。后面则跟了一群村民,他们一是来看野猪,二是关心阮晓晓。阮福民先给阮晓晓量了量体温,三十九度多,立即给阮晓晓打了一针退烧针,不到半小时,烧就退了。不过阮晓晓还是觉得身子软绵绵的。“娃看来是饿了,加上淋雨,就发起烧了,还好退烧了。有鸡蛋吗?给她弄一个补补。”“好。”阮书瀚立即找出一颗鸡蛋。一个大碗里打下鸡蛋,捞匀咯,再倒下滚烫的热水,就是一碗有营养的鸡蛋汤,加了点盐巴后递给阮晓晓。“来,喜宝,喝了。”阮晓晓不知道这鸡蛋哪来的,但她知道这鸡...

《八零:穿书锦鲤致富忙阮晓晓王秋凤小说》精彩片段


“是真的,村长就在我家里商量着杀猪换粮的事。你们先让让,喜宝发高烧了,我要去叫富民哥去看看。”

“啊?发烧了?肯定是被吓了,那么小的孩子,发烧了可不得了,快去叫富民。”

很快,阮福民跟着阮书瀚去了阮家老宅。

后面则跟了一群村民,他们一是来看野猪,二是关心阮晓晓。

阮福民先给阮晓晓量了量体温,三十九度多,立即给阮晓晓打了一针退烧针,不到半小时,烧就退了。

不过阮晓晓还是觉得身子软绵绵的。

“娃看来是饿了,加上淋雨,就发起烧了,还好退烧了。有鸡蛋吗?给她弄一个补补。”

“好。”阮书瀚立即找出一颗鸡蛋。

一个大碗里打下鸡蛋,捞匀咯,再倒下滚烫的热水,就是一碗有营养的鸡蛋汤,加了点盐巴后递给阮晓晓。

“来,喜宝,喝了。”

阮晓晓不知道这鸡蛋哪来的,但她知道这鸡蛋肯定很珍贵。

“小叔,你帮我再拿一个碗。”阮晓晓说道。

阮书瀚只能听她的,再拿一个碗。

阮晓晓将鸡蛋汤倒了一半到另一个碗里,推给老太太,“奶奶,你也喝。”

“奶奶不喝,喜宝喝,喝了病就好了。”老太太看着阮晓晓,想哭又不能哭。

多懂事的孩子!

能养这孩子,是老阮家的福气。

“奶奶不喝,我也不喝。”阮晓晓放下鸡蛋汤,瘪着嘴。

就阮家老宅的环境,只怕鸡蛋也没几颗。

她是小孩子,身体恢复得快,但老太太不一样,必须增强营养。

“老嫂子,娃这么懂事,你就喝了吧,把身体养好咯,才能照顾孩子。”村长说道。

老太太沉默了半响,才把鸡蛋汤端起来,喝下去。

阮晓晓立即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接过碗倒了一点递给阮书瀚,“小叔你也喝。”

“我不喝,喜宝乖,你自己喝。”

阮晓晓不说话,就举着碗,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望着阮书瀚。

阮书瀚拗不过,只能接过去,喝了。

阮晓晓这才笑着端起大碗喝了起来,喝了一半,又把剩下的推给梅仁耀,“我喝不完,给你。”

梅仁耀没客气,一口闷了。

刚刚阮书瀚去拿鸡蛋的时候他都看到了,这是他们家最后一颗鸡蛋。

他默默记在心里。

很快,阿牛带着阮福军来了。

他是负责杀猪的,正好去了外村给人杀猪,刚回来就听说抓到了野猪的事,家门口都没进,直接拎着工具来了。

“哟,这么大的野猪,都赶上我刚杀的两头猪了。”阮福军看着野猪,尤其看到脑门上那些伤口,“这是石头砸的,喜宝厉害啊。”

阮晓晓趴在窗子上,怯生生道:“我害怕,就搬起石头一直砸。”

“好孩子,还好没大出血,不然引来可怕的猛兽,就麻烦了,以后啊,可不能一人上山了。”阮福军倒吸气。

周围的村民听了,也是面面相觑。

“喜宝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阮福军动作熟练,不到一个小时,就把猪肉给整整齐齐弄下来。

光是肉就装了两大盆,还有下水,内脏,阮福军老婆带着人帮忙,把下水洗干净了煮一遍,煮熟的才能卖个好价钱。

一村人围着,小孩口水都流了。

村长吐了一口旱烟,转身走进屋里。

“老嫂子,喜宝,还有全村人都很久没见荤了,要不那盆猪血,给每家每户都分一点吧。”

猪肉不能分,毕竟是要换粮食的。

但是猪血便宜,换不了多少粮食。

“行,你做主吧。”老太太说道。

村长看向阮晓晓,阮晓晓顿时露出一口小白牙,“好啊,我也想吃猪血,给耀哥哥也留一份。”

“行。”村长笑着跑出去。

这会儿猪血刚熬出锅,村长亲自监工,以家为单位,每家分了一块。

王秋凤人缘本来就不好,又刚把阮晓晓赶出门,所以阮晓晓抓到野猪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告诉她。

等她收到消息,赶来阮家老宅,看到大家伙分肉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杀千刀的,你们这是在要我的命啊!都给我放下,这是我家的猪!”

王秋凤大嗓门一吼,随后就冲上去抢。

她平时彪悍没人敢惹,但这次不同。

大家都饿怕了,家里的孩子更是馋的差点吃掉舌头,都等着分这点猪血呢。

怎么可能被王秋凤一吼就放手?

何况,这野猪又不是她的。

“王秋凤,你想要就去排队,搁着发什么疯!”马大娘躲开她,一双眼睛狠狠瞪着她。

“死婆娘,敢抢我家的肉,我跟你拼了!”

王秋凤虽然彪悍,但不是没有脑子。

她最擅长的就是找软柿子捏,恰巧生了三个赔钱货、又不受男人待见的马大娘,就是她最爱欺负的倒霉蛋之一。

见马大娘反抗,王秋凤立刻咬着牙冲上去,扯着她的头发,“死婆娘,我打死你。”

马大娘疼得乱叫,但手还是死死护着那份猪血。

“王秋凤,你又发什么疯!”村长走出来,怒吼一声,示意众人拉开她们。

然而王秋凤霸名在外,大家都不想惹她,纷纷护着手里的猪血,生怕被她抢走似的。

村长气得胡子发抖,朝阮福军吆喝一声,“福军,把这疯娘们拉开。”

阮福军哐当一声,把手里的杀猪刀扔一边。

“王秋凤,让你松手,听到没?”阮福军吼一声,声音如响雷。

他本就是杀猪的,生的五大三粗,眼睛一瞪跟牛眼似的,村里谁都怕他。

他这么一吼,彪悍如王秋凤,也打心底发憷。

眼看着来硬的不行,王秋凤松开手,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你们全都欺负我!我不活了!这么大一头猪,说分就分,也没人通知我们娘几个,你们都是没良心的,我一头撞死算了。”

王秋凤眼睛一瞟,眼看着就要撞向一旁的木头桩子。

村长气得啊,刚想叫人拉住她,却听到院里传来一声巨响。

“哐当!”

王秋凤吓了一跳,动作都停顿了。

众人看过去,就见阮晓晓扛着一把铁铲,砸在一根木头上。

接着,阮晓晓小嘴一咧,“铁铲太重,我,我没拿住。”

众人:“……”

“你个小白眼狼、小贱人,你长本事了是吧?!”

王秋凤反应过来,立即转移目标,说话间就朝阮晓晓冲过去,“我打死你个败家玩意,那么大只猪,不拖到家里就算了,你还敢分出去,我打死你!”


“奶奶,我就在河边转转,不进山。而且我之前经常去,不会有危险的。”

这话不假,原主小喜宝经常被王秋凤奴役,不是干家务,就是上山割草。

“行,你可别走远啊。”

老太太拗不过,只能答应下来,临走前还特地叮嘱一番。

阮晓晓都一一答应下来,找了背篓、镰刀等等工具,正准备出门,阮彤彤来了。

阮彤彤,正是本书的女主。

据原著记载,小喜宝死后,其亲生父母根据线索找过来,阮彤彤硬是借着女主光环,化解了两家仇怨,最后还借助喜宝亲生父母的关系,嫁入豪门,一家人鸡犬升天。

阮晓晓气呼呼的。

这都什么狗血剧情?

“喜宝姐,妈让你回家。”阮彤彤的声音很柔很好听。

她梳了两条小尾辫,小脸白白净净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甜甜的,十分讨人喜欢。

尤其一身漂亮的紫色小裙子,配上一双干净的小布鞋,干净又整洁,跟村里那些浑身泥巴、黑不溜秋的孩子一比,简直就像童话里的小公举。

在这荒年,还能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干净。

不愧是女主,这光环无敌了。

阮晓晓不由感叹。

可惜,小喜宝现在成了她,那些光环啊、跳板啊什么的,基本跟她无缘了。

“那可不是我妈,以后我就跟奶奶和小叔了,跟你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来找我!”

阮晓晓瞪着乌黑的大眼珠子,“还有事吗?没事我上山挖树根了,你去吗?”

“我不去。”阮彤彤摇头拒绝,打量着阮晓晓。

小脸洗得干干净净,皮肤变白了,五官精致,尤其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好看。

衣服也很干净,虽然很旧,但压不住她的美貌。

阮彤彤越是打量,脸色越是难看。

这还是那个当牛做马,一声不敢吭的喜宝姐吗?

竟然比她好看!

阮彤彤立即决定,一定要把喜宝带回家,她才是全村最漂亮的女孩子!

绝不能让人超过她。

何况那个人是喜宝!

“喜宝姐,你跟我回去吧,不然我妈会打你的。”阮彤彤装作一副很担心她的样子。

阮晓晓好歹也是成年人的灵魂,怎么会被一个小孩子吓住。

她小脸一沉,冷冰道:“你妈要敢打我,我就去告诉村长,让村长爷爷收拾她。”

阮彤彤被凶了一下,小嘴撇撇的,想哭又哭不出来,跑了。

阮晓晓哼了一声,背着竹篓进山。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山叫卧牛山。

因为饥荒年,山脚能吃的都被吃光了,她一路寻上去,一根草皮子都没有。

无奈之下,只能往深处走,总算让她挖到一点能吃的野菜。

前方,她看到一串动物的脚印。

她仔细揪了揪,心里不由一阵犯怵。

前世,她酷爱野外求生游戏,积累了不少经验。

从地上这些脚印判断,这绝对是一头野狼无疑,而且还是一头猛狼。

以她现在的小身板,面对这么一头饿狼,进去就是喂狼。

“诶,要是有野猪肉就好了。”阮晓晓嘀咕道。

“嗷——”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道狼嚎声,还伴有几声野猪的哀嚎声。

阮晓晓懵了几秒,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她小跑过去,到了进去,便爬上一棵树,遥遥观察。

只见一匹灰色的野狼,正对着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猪发起进攻。

本来吧,野狼也不会轻易去惹这种大型野猪。

但现在是荒年,它明显是饿晕了头。

伴随着几声野猪嚎叫声,两头野兽撞在一起,打着打着,竟然打到了阮晓晓爬上去的树下。

阮晓晓吓得半死,小手死死的抓着树枝。

下方,战况似乎发生了逆转,野猪已经开始拼命了,不顾伤势,纷纷的冲撞野狼,终于,野狼顶不住,狼狈的跑了。

阮晓晓正想着怎么吃到野猪肉,谁成想后背的背篓一歪,里面的镰刀和野菜哗啦啦的掉下去。

那头野猪本就精疲力尽了,又经这么一吓,还以为野狼又回来了,疯狂的撞击着树根。

咚咚……

整棵树都晃了起来。

阮晓晓吓得魂都飞了,死死抱着树杈。

完了完了。

刚穿越过来,这么快就完蛋了?

然而,就在阮晓晓绝望时,那头野猪突然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这野猪……自己撞晕了?”阮晓晓瞪大着眼睛。

等了几分钟,那野猪始终没动。

她大着胆子爬下树,最后咬牙搬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野猪的脑门上,砸到没了力气,野猪的脑袋也血肉模糊了。


石头村。

一户农家门外。

一胖乎乎的女人堵住一个小女孩的去路,死活不让她进门。

“死丫头,我警告你,快滚,别想赖着我,我自己的孩子都填不饱,哪有吃的给你?”

胖女人凶神恶煞的。

小女孩只有五六岁大小,身上的衣服打满补丁,额头上被磕了一个大血包,眼眶红红的。

“小虎他娘,做人要凭良心,前几年你家生不出,死皮赖脸非要领养小喜宝,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说丢就丢?”

隔壁一户的大娘看不下去,说了一嘴。

“你有良心?有良心你领回去啊,正好你生了三个赔钱货,多一个不多。”胖女人叉着腰,气势凶狠。

“王秋凤,嘴上积点德吧,否则早晚遭报应!”隔壁大娘气得发抖,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小喜宝,叹了口气,走了。

其他人见状,更是不敢吱声。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村长来了。”

围观的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村长穿过人群,来到胖女人面前。

他穿着一件棉衣,很干净,没什么补丁。

“小虎他娘,当初书瀚捡回来孩子,好几家都想领,你非得硬抢着去,现在孩子都八岁了你说不要了,这算什么事?你男人呢?让他出来,这事让他做主!”

村长抽着一根旱烟管子,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

“天啊,村长欺负人了!我家男人就是个窝囊废,你让他拍板,这不是欺负人嘛!”

王秋凤哭天抢地,随后,冲进屋里翻出一个背包,硬拽着儿子小虎出门。

“石头村是容不下我们娘俩了,我带着孩子回娘家,你们就让阮老三养着那小野种吧。”

大家伙儿连忙拦住王秋凤,劝她别走。

“我不走能活吗?家里的地一点粮食都收不上来,还要养一个赔钱货,让我们娘俩饿死算了。”

王秋凤大吼大叫,“村长,不是我心狠,这世道就这样,以其一起饿死,送出去说不定还能活。”

大家伙一听,纷纷叹了口气。

如今正值荒年,谁家都没有余粮,就在前几天,村里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为了给家里省口粮,上吊死了。

要是家家户户有余粮,谁会这么绝?

村长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脸上一条条皱纹交错,像久旱皲裂的地皮。

就在大家唉声叹气时,却没人注意到,低着头的小喜宝眼底闪过一道惊骇的光芒。

阮晓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穿书了,而且穿的还是一本八零年代的文。

小喜宝,不就是书里的炮灰女配?

小喜宝本是个弃婴,意外被阮家小儿子捡到,后来被阮老三抢了去。

因为王秋凤认为孩子给家里带来了喜气,就给取名喜宝。

头几年吧,她的日子还算好,后来养母王秋凤喜生龙凤胎,小喜宝就惨了。

四五岁就要洗衣做饭,打扫家务,甚至还要下地干活。

不仅吃不饱穿不暖,王秋凤还非打即骂,导致小喜宝现在八岁了,模样看上去还是五六岁的样子,瘦的跟猴儿似的。

如今遇到荒年,王秋凤是铁了心要把她扫地出门。

而按照剧情发展,后来村长出面,让小喜宝继续住在阮老三家,但吃的却是村里每家每户轮流负责。

可以说,书里的小喜宝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然而,就在喜宝十四五岁那年,王秋凤为了给儿女筹学费,将她卖给隔壁村一个残疾青年。

那男人虽然腿瘸了,但对喜宝是真心的好,小两口日子过得不错。

可王秋凤就像吸血鬼一样,时不时就会跑来搜刮家里的钱财,最后甚至收了另一个老光棍的彩礼,逼着喜宝改嫁。

喜宝绝望了,不想继续拖累男人,最后跑到王秋凤家门口,喝农药死了。

书中,她死时的年龄只有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

阮晓晓回想到这,气得想杀人!

“小虎他娘,你先让孩子回去,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商量。”村长发了话。

“不行,我可没吃的给她。”

王秋凤堵在门口,死活不让阮晓晓进门。

村长吧唧了几口烟,最后一咬牙:“阿牛,回家跟你娘要两个窝窝,就说我说的。”

王秋凤这才松了口。

“刘爷爷,我想去照顾奶奶。”阮晓晓仰着头看向村长,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可怜。

既来之则安之,凭她的本事,赚钱肯定没问题,但首先得先摆脱这个恶妇王秋凤。

不能像书里的喜宝一样,让那个恶妇一直吸血。

而现在的剧情,正值阮老太太卧病在床,王秋凤身为儿媳妇,不仅不去伺候,还不让阮老三去。

阮家的小儿子阮书瀚只能跟学校请假回来照顾。

阮书瀚是石头村唯一的一个大学生,是全村人的骄傲。

为了他的学业,村长找了阮老三不下十次。

可王秋凤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撒泼耍赖,阮老三又是个没主见的,村长每次都只能叹气离开。

她去照顾老太太,阮书瀚就能去上学,一举两得,村长肯定会同意。

“喜宝真是个好孩子,那你就负责照顾奶奶。”村长摸了摸阮晓晓的头,叹口气。

“谢谢刘爷爷。”阮晓晓乖巧道谢。

大眼睛水蒙蒙的,看着让人心疼。

村长吧唧着烟,眼睛笑成了缝儿。

真是个乖孩子,要不是家里已经有了四个小子,实在养不起了,不然他都想领回家。

王秋凤眼看着到嘴的两个窝窝飞了,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朝阮晓晓打去。

“你个赔钱货,老娘含辛茹苦养了你八年,你不想着报恩,却想着去伺候那老不死的?”

王秋凤的手掌,比阮晓晓的脸都大,要真挨上这一巴掌,非死即残。


然而,阮晓晓看着这个大家伙,再次犯难了。

野猪有了,怎么弄回去又是个问题。

这地方倒是少人来,不怕被偷,但血腥味重,附近要出现其他野兽怎么办?

到时候,不仅野猪保不住,她的小命也得玩完。

想了半天,她最后决定,先把野猪买起来,回去叫上阮书瀚帮忙。

于是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坑洼处,开始使劲的刨。

刚挖没多久,野猪那边突然传来动静。

以为是其他野兽,她悄悄的摸过去,却发现是一个穿着破烂的男孩,正使劲的拉着野猪。

“住手!”阮晓晓瞪着眼珠子,跑过去,“这野猪是我的。”

“你的?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男孩抬起脑袋,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脏兮兮的脸。

然而,那双眼睛,却透着一抹寒芒。

阮晓晓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被这眼神一瞪,也吓了一跳。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什么鬼地方?随便一个破小孩就这么凶狠。

活了两世,她还没怕过谁,如今却被一个熊孩子吓住了,太丢人了。

“臭小子,你玩我呢是吧?”

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阮晓晓才想起,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阮晓晓开始想对策。

然而,

男孩根本不搭理她,给野猪套上绳索,咬着牙,使劲拖着野猪一步一步艰难的挪。

阮晓晓气得冒烟。

要不是小喜宝身体太弱,她早把这臭小子打翻在地了。

“喂,你是聋的吗?我说这野猪是我的。”阮晓晓恶狠狠道。

毕竟还是个孩子,她想给对方一次机会。

然而,那熊孩子根本没抬眼看她。

“臭小子,这都是你自找的!”

阮晓晓冷哼一声,抬头看着头顶吊在半空的绳子,之前设置的陷阱,总算派上用场了。

“呜!”

一声闷哼响起,熊孩子双脚被套住,倒挂在半空中。

他也不求饶,只是狠狠瞪着阮晓晓,小身子使劲的挣扎着,想解开绳子。

阮晓晓仰着小脑袋看他,“只要你肯答应我,不动我的野猪,我就放了你。”

熊孩子根本不搭理她,使劲摇晃着身子,试图晃到树根。

“还是头闷驴。”阮晓晓郁闷。

这下难办了。

她一个人根本弄不走野猪,而且也不能一直吊着这臭小子,可放他下来,她的野猪铁定被他抢走。

思来想去,还是得跟熊孩子商量。

“这样好不好,我放你下来,你帮我把野猪弄回家,我分你一条猪腿好不好?”

阮晓晓盯着他,臭小子依旧一言不发。

“两条?外加十斤肉,不能再多了!不然你就吊着吧,反正我小叔知道我进山,一定会来找我的,大不了我待到天黑。”

说着,阮晓晓找了块石头坐下,拖着腮帮子,等着熊孩子妥协。

一直这么倒吊着,可不好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熊孩子小脸都涨红了,却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

阮晓晓等得都急了,拿小石子扔他。

“臭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等你晕过去,再把你和野猪一起埋起来,我再回家喊我小叔来帮忙,到时候,你一条猪腿都没有!”

见他仍旧一副闷葫芦的模样,阮晓晓气得拿起小铲子,开始挖坑。

“我答应你。”熊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道。

虽然语气很冷,但好歹妥协了。

阮晓晓拿着小铲子走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叫上全村人去找你,到时候你一根猪毛都别想捞着”

“梅仁耀。”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阮晓晓一愣。

“什么?”

“我叫梅仁耀,靠山村的。”

“噗嗤——”

阮晓晓没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没人要?哈哈哈,你这名字也太喜感了吧?”

熊孩子的脸刷的一下,黑成锅底,“我说真的。”

“没人要,你家大人真行啊,取个阿猫阿狗的名字,也好过这个——”阮晓晓笑了一会儿,突然戛然而止,“你说你叫梅仁耀?”

梅仁耀,书中最大的反派,京都大家族覃家的私生子。

微末崛起,白手起家,成为商界黑马,一直跟覃家作对。

而女主阮彤彤野鸡变凤凰,嫁的正是覃家的少爷,也就是梅仁耀同父异母的弟弟。

尽管梅仁耀是为母复仇,以报当年遗弃之仇,但在阮彤彤的女主光环下,只能沦为炮灰,给阮彤彤徒做嫁衣。

当时看到这里,阮晓晓就想骂人了。

什么三观啊这作者?

好人变炮灰,心机女却踩着人血一步步往上爬!

还有天理吗?

“对,我就叫梅仁耀,你想笑就笑吧。”

他从小被嘲笑到大,早习惯了。

阮晓晓这次仔细打量着他。

大冷的天却只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裤子,而且极不合适,应该是大人丢了不要的旧裤子,看这环境,比她还不如。

因为被覃家人抛弃,他妈妈心有怨气,给他取了梅仁耀这个名字,让他一辈子记住这个仇恨。

说来,梅仁耀也是个悲剧人物,从小就在母亲的仇恨中长大,一辈子都为复仇活着,从未一天开心过。

最后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想到这里,阮晓晓决定拉拢他。

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而且,她想改变家里的经济环境,就得来回跑县城,也需要一个跑腿的。

这家伙,正合适。


“笨,晒干了搓一搓就没了。”梅仁耀说道。

“……”阮晓晓竟然无言以对。

阮书瀚匆匆跑过来,他全身都湿透了,见阮晓晓没事,松了口气。

“喜宝,你咋一个人上山来了?多危险!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咦?你衣服脏了?磕到哪儿了?”

“小叔,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衣服脏了。”阮晓晓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书瀚不忍心责备她,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才注意到一旁的梅仁耀。

“喜宝,这是?”

梅仁耀站在一旁,看到阮晓晓扭扭捏捏的,跟刚才那副凶悍比起来,现在乖得像只猫咪,很是震惊。

听到阮书瀚问他,才打量着阮书瀚。

这就是石头村的那头龙?

“小叔,他叫梅仁耀,我刚认识的朋友。小叔,你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阮晓晓说着,将盖在野猪上的树叶拿开,满脸欣喜。

阮书瀚看了一眼,震惊得说不出话,“这,这是野猪?”

这么大的野猪,他是生平仅见。

震惊过后,阮书瀚却紧张的查看阮晓晓,“喜宝,你真没事啊?这么大的野猪,没把你伤着吧?”

野猪发起狂来,非常凶狠的,成年人都不敢去惹。

“没事!”阮晓晓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没事。

然后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野猪自己撞死!?

不仅阮书瀚,梅仁耀都惊了!

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阮晓晓,心想:这运气也太好了!

等雨势差不多停了,三人合力拖着野猪下山

有阮书瀚的帮忙,明显轻松很多,但还是很吃力。

三人把野猪拖到院子里,用麻布袋盖好,才进了屋。

“娘,我们回来了。”

阮书瀚一向沉稳,但此刻的声音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老太太早急得不行。

听到外面有动静,她靠在窗口往外看,只看到三人拖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回来,没看清是什么。

“捡到宝贝了,这么高兴?”

老太太瞧见阮晓晓被淋湿了,朝她招招手,“喜宝,快换件衣服到炕上暖暖,可别感冒咯。”

阮书瀚把阮晓晓抱到炕上,顺便把野猪的事说了。

老太太听了,同样震惊不已。

“这事真奇了!我活了一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么离奇的事,还是我们喜宝有福气,让奶奶看看,没伤着哪吧?”

相比于野猪,老太太跟阮书瀚更关心她的安危。

阮晓晓心里暖暖,仰着一张乖巧的小脸,“奶奶,我没事儿,以后我不乱跑了。”

“乖喜宝。”老太太笑呵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随后看向梅仁耀。

他本来就穿着破破烂烂,衣不遮体,如今又被淋湿,头发更是乱糟糟的。

倒是那张黝黑的小脸被雨水冲洗后,变得干干净净的,五官也格外精致。

可能是冻着了,他嘴唇发紫。

可即便如此,他仍咬着牙,一声不吭。

老太太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着梅仁耀心中一惊。

这孩子这么有韧性,以后有机会,一定出人头地。

只是可惜生在这穷山沟沟里,注定一路坎坷。

老太太心里不由怜悯,让阮书瀚烧了热水给梅仁耀暖暖,又给他找了一件旧衣服。

衣服虽然说是旧的,但比起他之前那件,好太多了。

喝完姜汤,人暖和了,雨也停了。

阮晓晓穿上之前那套补丁衣服,商量着野猪的事。

“奶奶,我们让村长爷爷帮忙杀猪吧。”

老太太摸着她的头,笑盈盈,“我们喜宝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书瀚,你去一趟,请村长过来。”

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虽然野猪是自家抓到的,但老太太心肠好,一个村的,总不能看着以前的邻居一个个饿死。

很快,村长跟着阮书瀚来了,阿牛也跟着。

“老嫂子,叫我啥事啊?”

老太太把野猪的事说了,又把阮晓晓的意思说了一遍。

“村长,这野猪是喜宝抓的,喜宝这孩子心善,不忍心让大家饿肚子,就想着把这野猪宰了,拿到城里换粮食吃,帮大家度过这个难关。至于那些粮食,等大家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给喜宝,你看怎么样?”

村长震惊之余,眼眶都红了。

“老嫂子,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喜宝,你这回可是大家的救命恩人啊。”

“村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喜宝昨天被赶出来,大家手里都没口吃的,但还是愿意匀点给喜宝吃上饭,这是大家的福报啊。”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对,是福报!”村长同样笑呵呵的,摸了摸阮晓晓的脑袋,“喜宝,以后你就是咱们村的小福星,受了什么委屈,就找刘爷爷。”

“谢谢刘爷爷。”阮晓晓眨巴着大眼睛,笑出一口小白牙。

村长又连夸了她几句,跟着阮书瀚去看野猪,见到野猪这么大,脸上笑开了花,忙喊儿子。

“阿牛,去喊你福军哥过来,得赶时间把猪宰咯,赶明儿拿去城里还粮食。”

阿牛去喊人。

村长则和阮书瀚到里屋去商量卖猪的事。

阮晓晓跟梅仁耀坐在一边,阮晓晓闭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喜宝——”梅仁耀突然惊呼一声,伸手去抓阮晓晓。

但还是慢了一拍,阮晓晓一头栽在炕上。

大家吓了一跳,阮书瀚急忙抱起她,“喜宝,这是咋了?”

“是不是发烧了?”老太太见阮晓晓脸色通红,急得快哭了。

“好烫!”阮书瀚上手一试,手心都烫起来。

“快,让她躺下,你去弄条毛巾降降温,再去请福民过来。”

阮福民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阮书瀚照办,老太太则留下来看守阮晓晓人。

猪还没杀,村里却传遍了喜宝抓到了野猪,要分给大家买粮食的事情。

阮书瀚刚出现,立刻被高兴的村民围上。

“书瀚,喜宝真抓着野猪了?”

“真的假的?”

大家有些不相信。

毕竟,那可是野猪啊!

大人碰见了可能都要逃命,一个小孩子能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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