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婉婉夜庭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别人逃荒时,我在空间种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四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时他害怕的心都跳到了喉咙口,一个两岁的女娃娃,面对一头三四百斤的大野猪,非但不害怕,还出言指责。怎么看怎么滑稽,那是野猪,是畜生,怎么可能会听女儿的话?要是野猪往前一顶,女儿绝对小命不保。指望野猪听得懂人话,那不是奢望吗?小孩子就是天真。奇怪的是,野猪抬起小眼睛看了看女儿,垂下脑袋,真的转身退下了。这一幕,看的他和婆娘目瞪口呆,特别是他,连腿上的伤疼都感觉不到了,不错眼地望着才两岁的女儿,软绵绵一小丫头,居然见了野猪都不害怕,还能将它赶跑。救了他和婆娘的命,这哪里是什么灾星,明明就是福星。只是福气越大的人,遭受的磨难就越多,他坚信,只要跟着女儿走,他们家这次一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姚美贤看了看前面的人,也觉得听女儿的没错。今晚天色...
《穿越:别人逃荒时,我在空间种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当时他害怕的心都跳到了喉咙口,一个两岁的女娃娃,面对一头三四百斤的大野猪,非但不害怕,还出言指责。
怎么看怎么滑稽,那是野猪,是畜生,怎么可能会听女儿的话?要是野猪往前一顶,女儿绝对小命不保。
指望野猪听得懂人话,那不是奢望吗?小孩子就是天真。
奇怪的是,野猪抬起小眼睛看了看女儿,垂下脑袋,真的转身退下了。
这一幕,看的他和婆娘目瞪口呆,特别是他,连腿上的伤疼都感觉不到了,
不错眼地望着才两岁的女儿,软绵绵一小丫头,居然见了野猪都不害怕,还能将它赶跑。
救了他和婆娘的命,这哪里是什么灾星,明明就是福星。
只是福气越大的人,遭受的磨难就越多,他坚信,只要跟着女儿走,他们家这次一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姚美贤看了看前面的人,也觉得听女儿的没错。
今晚天色渐暗,跟在他们边上歇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前面的人一停下,杜婉婉也跟着停下,后面的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名孕妇,看那样子,怕是快要临盆。
孕妇大约二十来岁,穿着绫罗绸缎,鬓边插着一支金簪子,身边的丫鬟也穿着不俗,瞧着就是富贵人家出身。
一个赶车的大叔,一个小厮,车上下来一位嬷嬷,忙着招呼小厮跟她一起做饭。
杜婉婉推着车,四处看了看,寻了处路边靠近山林的地方停下,招呼父母弟弟们开始搭灶台准备晚饭。
他们离那个村子的人有点远,半里路的样子,怕离的近了人家不乐意,说他们一家沾了村里人的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离的近,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起歪心。
他们就一家六口,人家可是整个村的人,万一被居心不良的盯上,必定遭殃。
离的远些,要真有什么不妥当,也好有个缓冲时间让他们准备。
杜婉婉只负责出力气,负责偷偷摸摸给水缸里放灵泉水,吃食什么的不敢拿出来,车上有。
杜江负责守护着车上的粮食,姚美贤负责做饭,三弟弟杜文霍负责捡拾柴火,二弟弟杜文观负责烧火。
大弟弟杜文军负责寻找水源,找到了就打一些回来倒进水缸。
水缸就在车上,每次杜婉婉都会让“丫丫”将水缸里的水换成空间小溪里的,再掺些灵泉。
晚饭做的是菜团子和贴饼子,赶了一天的路,可得吃顿结实的,不然明天赶路会顶不住饿。
做饭的锅就在一棵大树下,杜婉婉坐在一旁歇气,冷不丁耳朵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鸟叫声。
“娘!娘!你怎么样了?”
“七妹!娘没事!你自己逃命去吧!不用管娘。”
“那怎么行,爹和六个哥哥嫂子都不在了,七妹怎么能丢下娘。”
“娘翅膀受了伤,估计活不了了。”
“不会的,娘!你会好起来的。”
杜婉婉抬头瞅了瞅,发现离她不远的树上停着两只乌鸦,一只大些,一只小些。
“七妹!把你娘带下来,我可以治好她。”
树上两只乌鸦吓一跳,特别是七妹,瑟瑟发抖地跟她娘挨在一起,瑟瑟发抖地问:“娘!这个人类怎么能听懂我们的话?她她她,她说可以治好娘,咱们能信吗?”
“看他不像是坏人,七妹!你背着娘下去,治不好也不要紧,娘已经不中用了。”
“娘!不要说这样的话,七妹想哭。”
“赶紧下来,我能治好你娘。”杜婉婉朝两只乌鸦挥手,“放心!我不吃乌鸦肉。没多少份量,还麻烦,开膛破肚加拔毛的,累人。”
七妹歪着脑袋,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犹豫了一会儿,背着娘一下子飞到了杜婉婉的脚边。
伸手将七妹的娘接过来,检查了一下她的翅膀,应该是被什么咬了,骨头都断了。
耷拉着,鲜红的血染的羽毛都黏腻腻的。
“七妹!你娘的翅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飞了。”
空间里的“丫丫”很热情地给了她一小瓶灵泉,口服液的瓶子装的。
杜婉婉拿起来淋在乌鸦受伤的地方,剩余的让七妹的娘喝下去。
它没犹豫,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了,不由感叹:“这什么水,可真好喝呀!”
七妹动了动鸟嘴,看着杜婉婉一点一点地给它的娘医治伤口。
其实也没怎么医治,就是给撒了点消炎药,然后找出布条给绑上。她不是兽医,骨头能不能长好也不知道。
就,尽人事,听天命。
杜婉婉坐的离家里人远一些,大家各忙各的,也没人看她在干什么。整理好,杜婉婉将七妹的娘交还给它。
“好了,暂时不能飞,得养着。”
七妹的娘看了看杜婉婉,恳求:“我叫花婶,七妹是我最小的孩子,我家男人和六个儿子,六个儿媳妇都没了,您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救救我们。”
“我无所谓,只是我们要逃荒,去到哪儿不确定,你们母女俩真的愿意跟着?”
“愿意!”花婶点了点小脑袋。
七妹赶紧小小声地回答:“我也愿意。”
“那行,你们就留下来跟着我吧!”
杜婉婉心想,前世没养过宠物,养两只乌鸦应该不费事,养着就养着吧,路上也好解解闷。
“丫丫”像是很高兴,马上给了杜婉婉小米,豆子和小麦,都是鸟能吃的食物。
看的七妹小眼睛直愣愣地不会转动,花婶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孩子许久没吃饭了,饿的看见食物就两眼放光。”
“没关系,这些就是拿来给你们吃的,不用客气,吃吧!”
“真的?”七妹高兴地跳了起来,歪着小脑袋看杜婉婉,“我可以每样都尝一尝吗?好久没看见好吃的了。”
“可以。”杜婉婉摘了三片树叶,各装了点小米,大豆,小麦,推到七妹面前,“吃吧!不用客气。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以后想吃什么都有。”
“谢谢!”
花婶对着杜婉婉鞠躬,之后低头,优雅地吃了起来。七妹却不一样,小嘴不停地啄,狼吞虎咽,没一会儿,噎的伸长脖子,鸟眼翻白,整个身子朝前栽去。
公主离家出走这么久,连个信儿都不给,任由她自生自灭,这是一个驸马能干的事。
“婉婉妹妹说的对,我想开了,既然他不稀罕我,那我也不稀罕他。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挺好。”
玉寒烟觉得一个农家女子都能看得开的事,凭什么她一个公主看不开?婉婉妹妹说的没错,男人,还是踩在脚下舒坦。
让他爬到自己头上,简直无法无天。
段正清连歌姬都能领回家,实在不配做她的驸马。守着儿子,她一样过的逍遥快活。
他不仁,休怪她不义,往后他连儿子的面都别想见到。她会告诉他,儿子不是他的种,是她在游历时跟别人生的。
气死他去。
段正清不配成为她儿子的爹。
接过钱婆子递来的茶水,杜婉婉喝了一口,抬眼望着玉寒烟:“姐!记住,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只有让他疼到骨子里,才会记得你的好。”
听了这话,玉寒烟若有所思,低着头细细揣摩,感觉杜婉婉说的都是至理名言。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婉婉妹妹!你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玉寒烟笑看杜婉婉,“虽然不知道你这些想法是怎么来的,但是很有道理。”
杜婉婉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沧桑:“我不知道姐姐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在我们村,人间百态,时常都可以看到。
看的多了,就会明白很多道理。底层百姓,更能看透人性的自私,无情,贪婪和暴戾。要是生在富贵人家,人性多少会因为羞耻而伪装,反倒不容易看透。”
钱婆子对杜婉婉的话震惊不已,这位看似年纪不大,可眼光犀利,见解独到,半点不像是庄户人家出来的。
九公主要真能听进去她的话,离了段家,离了段正清,往后的日子绝对顺心畅快。
玉寒烟微微颔首:“妹妹说的对,是姐姐一叶障目,看不清人的本性。经过这次,姐姐以后一定用心去看人,再不上当受骗。”
说完,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杜婉婉,钱婆子大惊失色,张口想要阻止,却被九公主不动声色地阻止了。
杜婉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有立即伸手去接那玉佩。看的出来,这东西应该代表着什么,非常贵重。
不然钱婆子的眼珠子没必要瞪的那么大,视线紧紧盯着那玉佩,半天挪不开。
“妹妹!这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玉寒烟将玉佩塞进了杜婉婉的手心,紧紧地握着,不让她松开,“妹妹!姐姐出门在外,没有什么可给的,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这东西了。”
摊开掌心,杜婉婉看了看那玉佩,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一块羊脂白玉,里头雕刻着凤凰,唯一巧夺天工的是凤凰的旁边雕刻着几缕烟雾,跟玉寒烟的名字很相近。
这个玉佩应该是代表着玉寒烟的身份,难怪钱婆子看她将东西送给自己,差点眼珠子瞪飞出眶。
能代表身份的东西自然贵重,杜婉婉推辞了,将玉佩塞回玉寒烟手里。
“姐!你也知道这东西不一般,猜的没错,它代表着姐姐的身份吧!我就一山野村姑,要这东西干什么?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看玉寒烟一脸失落,杜婉婉指了指窗外。
“如今大家正在逃难,后头会遇上什么谁也不知道。姐姐你要留着有用的东西傍身,好带着小外甥回南疆去。”
钱婆子也在一旁规劝:“小姐!杜小姐的话很对,这东西与我们有大用,与杜小姐却只是一块玉佩而已。”
玉寒烟苦着脸:“我除了这个,身上也不剩什么了,我是姐姐,却连个像样的见面礼都拿不出,何况妹妹还救了我们母子。”
钱婆子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说话,论理,她们主仆的确欠了杜小姐一份天大的恩情。
“姐!当我是妹妹,就不要说外道话。”杜婉婉不满地瞅着玉寒烟,“莫非你没真心将我当妹妹?”
玉寒烟赶紧摇头,一脸急色:“没,没,我是真心的。”
“那不就是了,山高水长,咱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急着报恩做什么?”杜婉婉瞥见玉寒烟眼底的焦急,冷不丁笑了出来,“等我有机会去南疆,你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
“真的?你打算去南疆?”玉寒烟眼睛都亮了,“妹妹!在大魏我不敢说大话,在南疆,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听言,杜婉婉猜测到了几分,玉寒烟!估计是皇族中人。这小姑娘单纯,说话不设防,三言两语就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认了姐妹,杜婉婉自然希望她能平安顺利归去,中间不要因为她的无心之言,出现什么差池。
“姐!出门在外,对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咱们是姐妹,我才提醒你。如今你有了小外甥,说话办事可要谨慎。”
钱婆子内心真的快要感激死杜婉婉了,九公主谁的话都不会听,也许就只听眼前的杜小姐说的话。
原本他们是带了随从的,可惜一趟转下来,遇到好几次土匪,随从死伤殆尽,只留下了他们三人。
赶马车的虽然有点功夫,遇上山匪,还是不够看。她和宫女小绿根本不堪一击,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寻去霍家村暂避。
实在是没办法走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谁成想北方跶子打过来,想安顿也安顿不了,要不是碰见杜小姐,她家公主说不定会香消玉殒,抱憾离世。
皇后要是知道了,绝对要诛了她家九族。偏偏公主还是个至诚性子,只要看中了谁,恨不得掏心窝子对人好。
她也曾劝过,可公主就是不听。要是杜小姐能劝得住九公主,回去一定感恩戴德给她供奉个长生牌位。
去长生殿,长生娘娘面前跪诵经文七七四十九卷。
看了眼儿子,玉寒烟很是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以后绝不给人欺负我的机会。妹妹!不如你就跟姐姐去南疆吧!”
杜婉婉摇头:“怕是不行,我爹娘不会同意的。南疆与我们而言,是外族。一如与南疆而言,大魏是外族一般。姐!这话就咱们姐妹之间说说,切不可对人言,否则会有危险。”
“他们是坏人,是跶子。”花婶在边上气急败坏地叫,“跶子!以后遇见了要咬死,咬死,全部咬死。”
狼王龇牙:“跶子?老乌鸦!你说拿着弯刀,背着弓箭,腰间挂着皮囊的人是跶子?”
花婶点了点小脑袋:“是的,他们就是跶子,是赶走恩人的跶子。要咬死他们,咬死,坚决咬死。”
狼王“嗷呜”了几声,那意思就是告诉它的子民,以后再遇见拿着弯刀,背着弓箭,腰间挂着皮囊的跶子,一定要咬死,不能放过。
“嗷呜!”
三百来只狼一起回应,动静不小。
杜婉婉望着狼王:“让你的子民都安静下来,惊动了附近的跶子,说不定会有麻烦。”
狼王眼底露出凶狠:“等我的伤好了,我再遇见跶子,一定狠狠地收拾他们。”
花婶在一旁出主意:“要联合起来咬死他们。”
杜婉婉听了,对着花婶竖起大拇指:“不错,还知道要整合力量。花婶!好样的。”
狼王听了不服气:“这个主意,我也能想到,我们黑狼一族还有旁族灰狼,我会联合它们一起,咬死那些跶子。”
杜婉婉看了看狼王,也对它竖起大拇指,夸赞争强好胜的小孩一般:“你也好样的,能想到跟灰狼联合,壮大自己的势力,不愧是狼王。”
被人类夸赞,狼王很高兴,难得地咧开了狼嘴,笑的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狼牙。
杜婉婉都看呆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狼在笑。
“狼王!你笑起来有点吓人呀!”
狼王收起咧开的嘴:“别怕,对待帮助我们的人类,我黑狼一族会将他们视为恩人。你是我们的大恩人,我和我的子民都记住了你的模样。”
杜婉婉细心给狼王打了麻药,割开皮肉,将骨头和经脉都接上,怕它麻药过后疼的厉害,给打了止痛针。
收拾完,杜婉婉叮嘱狼王:“七天之内不要用力,就算遇上跶子也别乱来。”
狼王趴在地上,对着她伸出前肢,并在一起,做出跟人作揖的样子:“谢谢!恩人!我叫黑老大。”
杜婉婉对着狼王抱拳,自报家门:“杜大朗!”
花婶在一旁美滋滋地叫着:“黑老大!怎么样?我家恩人是不是把你和你的子民都救好了。记住你的承诺,以后除了跶子,不准跟人类为敌。”
黑老大咧开狼嘴,眯起狼眼:“老乌鸦说的对,我黑老大记住了。除了跶子,不跟人类为敌。”
地上其余被救治的狼也伸头“嗷呜嗷呜”地叫,表示它们也记住了。
收起小推车,杜婉婉起身,准备回去了,离开太久,父母发现了会着急。
“黑老大!我走了,你和你的子民好好养伤。”
“等等!”黑老大对着空中“嗷呜”了几句,“恩人救了我们,我黑老大不能给你人类的东西,但有别的礼物。”
杜婉婉刚要推辞,就见疾风骤雨般跑来十几头狼,每头狼的嘴里都叼着一只猎物。
有野鸡,野兔,傻狍子,野狸猫啥的,全都放在杜婉婉的脚边,拉拉杂杂堆了一大堆。
放下东西,十几头狼也没急着走,而是退到三米开外,趴下来,直愣愣瞅着眼前的人类。
要不是杜婉婉胆子大,说不定都得被吓尿。
仔细想想,被十几头狼围着瞅,绿油油的眼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是种什么感觉?
是不是头皮发麻,尾椎骨冒出来的冷气直达天灵盖?
绝对的,要不是杜婉婉,换做谁来都得被吓的不敢动弹。
这可是狼,不是一般的动物,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绿眼睛,就她一个是人,谁不害怕。
偏偏杜婉婉一点不怕,扒拉了一下地上被咬死的猎物,挑了三只兔子,三只野鸡,都是肥嘟嘟的,两手提满。
回头跟狼王黑老大道谢:“谢谢了!我先回去了,剩下的给你和你的子民吃。”
黑老大点了点脑袋,目送着老乌鸦叽叽喳喳在前头飞,恩人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霍家村的护村队都是由成年男子组成,看见杜婉婉出去,后头又听见狼叫,个个紧张起来。
把这事报告给了族长霍思恩。
老头听了也担心杜婉婉的安危,便带着人守着,一旦有狼群下山,大家就得拿起身边的武器拼命。
杜江一家也听到了动静,杜文军发现杜婉婉不见了,拿起根扁担就说要冲上山去找,让姚美贤给拦下了。
女儿的本事大着呢,当年那么大一头野猪都不怕,狼群应该也是不怕的。
再说了,女儿的秘密不能叫家里的小子们知道,万一搁不住人两句好话,泄露了怎么办?可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被当做灾星打死。
“你给我回来。”杜江劈手夺过杜文军手里的扁担,丢在一旁,呵斥,“安静地在一旁等着,你大哥不会有事的。”
玉寒烟和钱婆子也听见了狼叫,都不敢睡了,坐起来,怕生变故,好赶紧驾着车逃命。
杜文观和杜文霍依偎在姚美贤身边,两人呆愣愣地坐着,也不说话。他们心里虽然奇怪父母对大姐的态度,可也不敢问出来。
父母一向疼爱大姐,怎么今晚大姐不见了,还听见了狼叫,父母怎么不准他们去找?
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大姐被狼叼走?他们平日里疼爱大姐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不,不可能。
父母是真的疼爱大姐。往日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大姐,他们哪怕是儿子也没养的那么娇贵。
今天晚上父母的表现实在让人费解,为什么宁愿坐着等也不让他们去找大姐?
杜文观用眼神示意杜文霍,让他开口说话。
杜文霍偷偷摸摸打量了一眼身边的姚美贤,小小声地问:“娘!大姐不会有事吧?山上有狼,我害怕。”
姚美贤搂住杜文霍,安慰他:“别怕,有你大姐呢,狼不敢来祸害咱们。”
无意之中的一句话,让杜文观心底猛地豁然开朗。是呀!大姐能听懂七妹花婶的话,是不是也能听懂狼的话?
娘说有大姐在,狼不敢来祸害,是不是说大姐能将狼赶走?
她离开是去赶狼了吗?
大姐真的厉害到可以赶走狼?
“是!”
夜二答应一声,拿出藏在身上的干粮,分给夜庭潇和夜一,三人坐在一起,慢慢地啃着。
干粮是路上打到的猎物,烤熟了带在身上,饿了就吃几口垫吧垫吧,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有口吃的就行。
夜一知道夜庭潇水壶里的水很特别,吃完干粮,眼巴巴地瞅着,好想主子能再赏他一口。
那水真的太特别了,喝完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夜二看出了他的意图,对他使眼色,让他别表现的那么明显。一双眼珠子泛着绿光,恨不得将主子腰间的水囊抢过来喝个干净。
夜一对着夜二挤眉弄眼,那意思很明显,他们两个一起开口要求再喝一次水。
夜二摇头,表示他不敢说。夜一瞪着他,一副“你怎么那么怂”的表情。
两人的互动,夜庭潇看在眼里,吃完一块肉干,慢悠悠地打开水囊,喝了一小口水。
转手递给夜二:“省着点喝,这水,必要的时候能救我们的命。”
夜一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那只水囊,眼见得夜二接了,却没喝,将水囊的塞子塞了进去,还给了夜庭潇。
“主子!这水来之不易,咱们还是留着吧!不知道要在这山里待多久呢。平时就喝我们水囊里普通的水,疲乏的厉害了再喝一口解解乏。”
原本以为马上能喝到水的夜一听完他的话,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这个夜二,可真会精打细算,连点水都要计较来计较去。再喝一口能怎么样,还有那么多呢?
他只想喝一口感受一下那神奇的经历,怎么就那么难?就不能成全他吗?夜二,你个傻叉。
捂住脸,不忍看主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走水囊的样子,心瞬间稀碎,他都听见了“啪啪啪”碎成几十瓣的声音。
他太难了,就想喝口主子水囊里的水,为什么就不能如了他的愿?
没喝到水的夜一,皱着一张苦瓜脸,找了个地方静静地坐下,准备睡觉。
夜二没理他,收拾了一下,在夜一的身边坐了下来,见他闭着眼睛不理人,也不管他,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那水的功效太好,怎么能随便祸害?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救命,夜一就是个傻缺,什么都不懂。
杜婉婉抱着小狼崽回家,姚美贤看见了,很是奇怪:“你这哪儿来的?捡的?”
杜江和杜文军也回来了,瞧着杜婉婉手里抱着的那只毛发黑黝黝的狼崽,都以为是狗。
杜文观和杜文霍凑过来,伸手抢了过去,两人挨在一起,不停地撸着它的毛发,欢喜坏了。
“哥!哪里捡来的狗?”杜文军问,“还有吗?怎么才捡了一只?”
在他的认知里,狗要生不止一只,起码三五只。姐怎么才抱了一只回来?是那几只都不好看?
小四是只狼的事,杜婉婉决定不瞒着家人,免得往后小四长大了他们害怕。
“它叫小四,不是狗,是只狼,黑狼。”
杜家人都被吓到了,特别是杜文观和杜文霍,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再撸小四。
这可是狼,狼,会吃人的。
唔!不对,今天黑狼也下山了,貌似还挺多,没攻击他们,咬跶子军去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狼还是有点通人性的,跟平日大家嘴里说出来的不一样。
小四本来被人撸的很舒适,正闭着眼睛享受,忽然没人撸了,它很不乐意。嘴里呜呜咽咽的靠近过来,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杜文观的手。
杜婉婉马上吐掉嘴里的茅草,将花婶从肩膀上抓下来,睁开眼睛:“花婶儿!咱能不能不跟小女娃一般见识?晚上好好睡个觉不行吗?找那小女娃的晦气,实在没劲儿。她一鬼哭狼嚎的,咱们还睡不睡了?”
花婶不服气:“她看不上恩人,就该受到惩罚。”
杜婉婉放开花婶,让它站在自己抖动的膝盖上,花婶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得不张开翅膀,随着恩人的腿前后摇摆。
小七觉得好玩,主动跳了上来,母女俩一前一后,很有节奏地摇晃。
“我又不是银子,谁要她看得上?”杜婉婉不以为然,“再说了,她要真看上我了,那麻烦就大了。小七!别去找大头蚂蚁了啊!晚上咱们好好休息,闹起来吵人。”
小七没站稳,被恩人晃的从她的膝盖上掉了下来,喘着气回答:“好的!不找大头蚂蚁。”
花婶也跟着掉了下来,飞到杜婉婉的肩膀上,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霍清香:“听说她喜欢举人老爷。”
杜婉婉随手摘了根草塞进嘴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忽然来了兴趣:“可以呀!这你都知道?花婶!霍家村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歪着脑袋想了想,花婶回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连王老妪一天放了十一个臭屁我都知道。”
“噗哈哈哈!”杜婉婉笑喷,感觉花婶也太可爱了,路上逃荒,有它陪着,似乎很有趣,“花婶!没事你总盯着王老妪做什么?还数人家一天放了几个屁?你也太恶趣味了吧?哈哈哈!”
看主人笑的那么开心,小七绞尽脑汁地说道:“我还知道霍家二长老偷吃点心,被他儿媳妇抓住,狠狠地骂他有辱斯文。”
杜婉婉又笑了起来,放下一直抖的腿,看着花婶和小七:“我看你们也别走了,干脆留在我身边,帮我打探消息怎么样?”
“好啊好啊!”
“好好好!”
花婶小七欢呼,花婶说:“我们乌鸦一族几乎死光了,就剩我们母女。要不是遇上主人,我们早就饿死了。”
花婶到底年长,一听以后都要跟着杜婉婉,马上将恩人改成了主人。
小七想起那场乌鸦一族与蟒蛇的大战,缩着脑袋,身子微微颤抖。
杜婉婉知道她害怕,伸手将它抓下来,放在掌心,微微握住:“小七!往后跟着我,什么都不怕。遇上敌人,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回来找我帮忙,我给你出气。”
小七高兴坏了,用小脑袋蹭杜婉婉的大拇指:“主人!我知道了。自从喝了主人给的水,我好像变聪明了许多。”
刚说完,空间里的丫丫立即送了两小瓶水出来,小七见了,高兴不已,低头就喝。
杜婉婉纳闷地看着手心里的两小玻璃瓶水,感觉丫丫的能耐似乎比前世还厉害,都不用她吩咐,主动往外掏东西。
花婶也过来喝水:“主人!这水很特别,我们喝了以后,感官更敏锐,能听到更远地方的响动。”
杜婉婉心想,这可是灵泉里的水,自然是有病治病,无病淬炼体质,多喝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家里人也喝了不少,一个个不再面黄肌瘦,无精打采,走路的速度都比前几日快了不少。
只是她放的不多,大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也不会怀疑是她在水里做了手脚。只会觉得这段时间吃的好,连带着身体都强健了。
夜庭潇带着夜一夜二一直在山里转悠,想要寻得跶子军队的主要力量分布情况。转了好几天,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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