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认真地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述书中人的故事。直到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敲说着“想听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三人这才从那书中世界抽离开。听着楼下众人叹息,谢锦感叹这古人也挺会下钩子的。这不,将她的心也钓得痒痒的。花修更盛,说着就要将那人押入府中单独说与他听。谢锦好说歹说才将这小霸王给劝住。“话说,明日就是那上巳节了罢。”谢锦点了点头,上巳节嘛她知道,就是一群青年女男相约一起外出踏青游玩的节日。“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谢锦淡淡地问道。司马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谢锦,开口道:“不是我有什么想法,是你该有些想法了。”“明日是个好由头,你不邀着你那宝贝王夫出去游玩一番,登高踏青岂不美哉?”谢锦这才恍然大悟。“对啊!”而后又面露犹豫:“只怕是,...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全文》精彩片段
三人认真地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述书中人的故事。
直到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敲说着“想听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三人这才从那书中世界抽离开。
听着楼下众人叹息,谢锦感叹这古人也挺会下钩子的。
这不,将她的心也钓得痒痒的。
花修更盛,说着就要将那人押入府中单独说与他听。
谢锦好说歹说才将这小霸王给劝住。
“话说,明日就是那上巳节了罢。”
谢锦点了点头,上巳节嘛她知道,就是一群青年女男相约一起外出踏青游玩的节日。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谢锦淡淡地问道。
司马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谢锦,开口道:“不是我有什么想法,是你该有些想法了。”
“明日是个好由头,你不邀着你那宝贝王夫出去游玩一番,登高踏青岂不美哉?”
谢锦这才恍然大悟。
“对啊!”
而后又面露犹豫:“只怕是,惟许不同意……”
司马英“啧”了一声,嫌弃道:“拂林啊拂林,看你那怂样,哪有妻主做成你这样的,夫郎说什么就是什么,闹得满城的女君都在背后笑话你,还有没有一点女子气概!”
“你懂什么,本王这叫尊重。”
司马英撇嘴摇头,而后又道:“我不与你争,但明日真是个好时机,莫要错过了。”
“当然了,你要是又被王夫给拒了,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一旁的花修小鸡啄米般点头。
谢锦鼻头一酸,知己难求啊。
“行,我这就回去请惟许!但我先说好,我家惟许定是会应我的。”
说完就立刻起身朝着房门飞奔而去,好似后边有鬼追一般。
“喂!说好今日你做东的呢!”
她话没说完,谢锦早就跑得没影了。
司马英只能跟花修倒苦水:“这谢拂林,貔貅一般人物,话说她家底也颇丰,陛下待她也不薄,非守着她那成堆的金疙瘩作甚!”
花修当然不会跟着司马英说自家表姐的坏话。
他淡淡瞥了眼司马英后,也起身离开了。
这番谢锦一回到王府,就连忙唤人抬轿去了容惟许处。
可刚到临风轩就被容惟许的贴身小厮司琴给挡在了门外,连人的面都见不着。
“王姬来得不巧,我们王夫正在和闺中密友会面,恐不宜见外女。”
有其他男子在啊,她确实不宜进去。
她想,明日惟许好似也没有什么事,定不会拒绝她的。
谢锦与那小厮说道:“那你跟你家王夫传达,就说本王邀惟许明日踏青,盼惟许赐临。”
司琴福身应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赌赢了!”
“司马英,你竟然拿我做赌!”
亏她昨日里还那么感动,视她为知己,谁成想对方揣着这样的坏心思,居然在赌坊拿自己这些事下注!
司马英歪头一笑,漫不经心地开口:“好了,大不了银钱我分你三成,不,四成!”
看着对方的四根手指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谢锦这才原谅对方。
“这还差不多。”
虽说有了银钱做安慰,但她心里却忍不住的失落酸涩,这也不是容惟许第一次拒绝她了。
花朝节、元宵节,他都给拒了。
她习惯性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安慰自己道,她又不是刚认识惟许,他性子就这样。
谢锦这边刚把自己安慰好,司马英就跟皮痒了般,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话说王夫为什拒了你,不过出来游耍一番罢了。”
谢锦不言,只用她那刀尖般的眼神冷冷地刺司徒英。
“这下就干净了。”
但容惟许依旧没有动手,一旁的司书上前一步,从谢锦手中将书接过。
谢锦笑容僵硬了一下,抬手想摸摸自己的鼻子,却看见了衣袖上的污渍,她连忙将污渍藏于身后。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灰是多了些,但里面绝对是好的,没有缺页漏页的!”
容惟许看了眼那几本书,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这是……没事了?
见此,谢锦才敢将后面的事说出来,虽然她有意拿留宿梧桐院的事气容惟许,但这只是顺便的,她是真心想要帮楚恨别。
如果不是御赐的婚姻,她绝不会让无辜之人横亘在她与容惟许之间。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对容惟许说道:“虽然我未与楚恨别发生什么,但是我若不留宿在梧桐院,恐怕其他人都会轻视欺辱他。”
“所以……以后我估计每月都得有一两天去梧桐院。”
“但是!我与他是分房睡的,我也与他说清楚了,不做妻夫,只当是彼此多了一个朋友。”
说完后,谢锦有些紧张地看着容惟许。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既希望对方生气,又希望对方别生气。
谁承想容惟许的注意力全在古籍上,他让司书动手翻着书,眼神落在书页上,对谢锦的一番话也只是漫不在心地回了句:“知道了。”
谢锦有些失落,见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自己身上,她默默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清冷的男声响起。
谢锦惊喜回头:“惟许,怎么了?”
容惟许抬了抬下巴,司书便从中抽出一本书送到了谢锦面前。
“看完这本书,写一篇万字文章,说说你的看法,三日后给我。”
谢锦扬起的笑容僵住,怎么送个礼物还送出读后感来了?还是一万字的!
要命……
但是今日她来,就是为了哄容惟许的,因此她也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书艰难地说了一声:“好。”
最后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离开了临风轩。
两人重归于好,最开心的莫过于临风轩的仆从。
在谢锦离开后,司琴立刻凑到了容惟许的身边道:“还是王夫您厉害,什么都不用做,王姬就巴巴地上来求和。”
容惟许没有理他,只是目光冷淡地看着谢锦离开的方向。
谁说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是不喜欢谢锦,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让自己的狗脱离他的掌控,去对别人摇尾乞怜。
谢锦还是一如既往地蠢,这不?他拉拉绳,对方就过来了。
容惟许嫌恶地看了眼原本被泪水打湿了,现在已经干了的肩膀,冷冷吩咐道:“备水。”
离开的谢锦捧着那本书,脚步沉重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旁边的花儿开得再艳都不能引她注目。
她一心都挂在了这厚厚的一本书上。
这得看多久啊……
还得写一万字的读后感,她都好久没看过书了,难道还要拿出高考复习的架势来?
谢锦失神地走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仆从,像只小牛犊一样撞上了谢锦。
“嘶痛——”
“王姬恕罪,小人知错了!”
谢锦摸着摔疼的屁股站起身来,见对方只是个仅有十三四岁的少男,便没有怪罪。
“起来吧,以后小心点。”
那小厮连忙磕头谢恩,随后捡起落在地上地帕子想要离开。
谢锦目光一闪,突然出声制止:“等等。”
小厮疑惑:“王姬还有何吩咐?”
“把你的那手帕给我瞧瞧。”
小厮恭敬地双手奉上,谢锦接了过去。
而此时柳飞絮终于发现了谢锦的不对劲,这模样可不像是平时喝醉,倒是像极了柳飞絮非常熟悉的一个状态。
阁中的小倌或者是前来的贵客,有时为了增加些乐趣,常会用一些助兴之物。
他们的样子和谢锦如今的模样别无二致。
柳飞絮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谢锦推开,看向一旁的空酒壶,果然在里面找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酒壶。
瓷白的瓶身上有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谢锦当时说这瓶子好看,非要独占这壶里的酒。
这就导致如今的结果……
好在平日里众人用的药只是为了助兴,药性并不强烈,谢锦喝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对身体是无害的。
柳飞絮看了眼又缠上自己的谢锦,轻轻晃了晃谢锦开口:“女君,身体可还好?”
“若你实在难受,我去让人抬些水——”
说到此处,柳飞絮声音一顿,他想到这好像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以让他达成目的,又不会让谢锦迁怒于他的机会。
柳飞絮推拉着谢锦的手渐渐放松,谢锦又完全贴了上来。
他看着谢锦的头顶,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这人可是一直在不留余力地帮助自己。
而自己却……
突然,柳飞絮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张青白又模糊的脸,他们都一个个地都从这神仙窟里消失。
不,他不能也变成那样。
柳飞絮的眼神逐渐坚定,他慢慢搂住谢锦。
失去了桎梏的谢锦,在药力的作用下,犹如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挥舞着自己的爪子在柳飞絮的身上撕扯。
急促的吻落在了柳飞絮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比梅花还红的痕迹。
好似压抑已久的活火山倏地爆发,喷涌而出的岩浆摧毁着这里的一切。
满室温香,一夜荒唐。
翌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射出一道道小光束洒在地毯上,昨夜横倒着的酒壶还散发着轻微的酒香。
谢锦在一片混乱中苏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只觉得身上又有些酸痛又觉得舒畅。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伸个懒腰。
“嗯?”
她刚手一动,便触及到一片滑腻,非常好摸,迷迷糊糊间她又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儿。
“唔……”
一道沙哑的男声在谢锦的耳边响起,这嗓音像是带着钩子一般诱人。
嗯?
男声!
谢锦猛地想起来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的手陡然停住。
她僵着脖子慢慢低头,往怀中看去——
!!!
柳飞絮!
还是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怀中的柳飞絮!
这下谢锦彻底清醒,像是被烫到手一样将人从怀中迅速推了出去。她环视了一周,昨夜朦朦胧胧的记忆像流水一般袭来。
她怎样亲的人家,怎样扒人家的衣服,怎样将人压在地毯上就直接……
谢锦懊悔地抱着头,自己怎么就冲动了呢?
她平日喝醉了会乱和人那啥吗?
谢锦拼命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喝醉后的那些事迹,除了干些丢人的事,也没有这么……开放啊。
……
四月的阳光算不上多温热,细微的风吹了过来,让谢锦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锦缩了缩脖子,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光着身子!
难怪冷。
她连忙从一堆凌乱中找出了自己的衣裳,还没等她纠结到底该不该穿脏衣服的时候,就发现因为自己昨天太着急,这些衣服都被扯烂了。
明日只要好好休息,等时间到了,就将这文章往上一交,任务就完成了!
等到纸上的墨水彻底干透,谢锦小心翼翼地将纸收进了匣子里,这才打伞离开。
翌日,谢锦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吞了刀子一样难受,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来,将药喝了。”
一只温暖的手托起了谢锦的后脖颈,下一秒,苦涩的汤药就喂到了她的嘴里。
瞬间,谢锦便蹙起了眉,还未等她叫苦,她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将那股苦涩压了下去。
她就这样一口药,一口蜜饯的喝了一整碗药。
甚是折磨。
要是她还力气定要夺过碗来,将那药一口闷下,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见谢锦喝了药,花父低声叮嘱了一句:“锦儿,好生歇着。”
后便慢慢出了卧房。
厅堂内,花父高高在上地坐着,乜斜着眼看向跪在下头的暮水云山:“怎么侍候主子的,天冷也不知道给锦儿添衣!”
“好端端的做什么文章,可别说是锦儿自己想写的,我了解她。”
两人面面相觑,将这两日的事情告诉了花父。
花父冷哼一声:“这容惟许,当男先生当上瘾了是吧,哪有让人三日做文章的,就是仗着锦儿疼他。”
“这锦儿也是,没志气,被一小爷们儿拿捏!”
花父看容惟许不顺眼许久了,这人把自己的女儿玩弄于手掌之中,锦儿还甘之如饴。
但现在,容惟许是锦儿心尖尖上的人,他若强行拆散,恐还伤了父女情义,这不划算。
本以为来了个楚恨别能杀杀容惟许的威风,谁知锦儿新鲜了没几天,又贴上了容惟许。
但是他不急,他就这样看着,再浓的情总有淡的那一天。
等谢锦清醒过来时,已是黄昏。
她睁着眼睛,懒懒地看着头顶的帷幔,大病初愈后的她不是很想动弹,但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
糟了,今日是最后一天!
谢锦猛地睁大眼睛,连忙掀开锦被、穿好衣裙,慌忙地从书房里拿起昨夜写好的文章就冲了出去。
“王姬,您还病着,我去送吧!”
谢锦完全不理会云山的叫喊,自顾自地跑了出去。
等到了临风轩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发软、四肢酸痛,大病初愈怎做得这激烈运动。
但她现在已然到了临风轩,说这些也无用。
她拿着文章寻到了容惟许。
而容惟许正拿着前几日她送过来的古籍仔仔细细地看着,桌上的兽炉还燃着袅袅暖香。
谢锦将文章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容惟许的书桌上。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容惟许逼着读书的那段日子。
她生怕对方也和儿时一样,接过文章就边看边骂她。
但是对方却只淡淡地瞥了谢锦一眼,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上停顿了片刻后,说道:“嗯,你可以离开了。”
没有批评,甚至也没看。
谢锦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容惟许的心思全在那本书上,见此谢锦也不再打扰,人不训自己还不好吗?
谢锦退出房间,那张写满了字的文章依旧摆在桌上,风一吹那张纸便飘到了地上。
司书上前一步将那纸捡起,刚想放回桌子上,却听到容惟许说道:“拿去烧了吧。”
“这……”司书有些犹豫。
容惟许淡淡地开口:“看这样的东西只会污了我的眼睛。”
谢锦盯着那锦缎香囊,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珍爱,只觉格外刺眼。
既然这件礼物藏了欺骗,她也不想要了。
谢锦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离开了临风轩。
她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她需要找个人倾诉,司马英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谢锦的脑海中。
心下做了决定后,谢锦立刻骑了一匹马独自来到了司马府。
谁知这个时候,那司马英竟然不在不在府中,谢锦又问了那门房,司马英的位置。
最后得到了一个地名——寻仙阁。
谢锦愣了一下,这寻仙阁的名字在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是谢锦这个从不踏及烟花之地的人也有所耳闻。
寻仙阁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迎来送往间皆是达官贵人。
可……这到底是间花楼。
谢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前去寻司马英。
她穿过朱雀大街,后又下马走过巷道,又拐了好几个弯后,终于到达了寻仙阁面前。
这寻仙阁果然如传闻般繁华,那朱红的大门高耸又威严,就连门上的门钉都闪着刺眼的光芒。
谢锦将马儿交给了前来迎客的龟婆,随后便踏进了这个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进来的地方。
走进寻仙阁,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宽敞明亮的大厅,脚下踏的又是柔软舒适的织锦地毯,厅堂内摆着各种精美的桌子和屏风,四面墙上挂的则是名门大家的墨宝丹青。
好似所有的富贵之气都聚集到了此处。
轻歌曼舞,丝竹管乐不绝于耳。
其中的美人更是一抹难以忽视的风光,或俏皮、或清雅、或妩媚、或俊朗、或魁梧……
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谢锦好似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娘子女君会沉迷于这温柔乡了。
就在谢锦被眼前之景给震撼住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带着馨香搂上了她的腰肢。
含着媚意的声音钻入她的耳中:“这位女君怎一个人在此,可是在寻我啊~”
说完手指还暧昧在谢锦的腰间轻轻划了一下。
谢锦一个激灵,连忙将人推开红着脸道:“不不不,我是来寻人的!”
那人身穿一袭绿衫歪歪扭扭地站着,整个像是没骨头似的,听了谢锦的话后更是嗤嗤笑道:“女君可真会说笑,来这里的女子都是来寻人的~”
说完就又要贴了上去。
这人心想,自己伺候了那么多人,这好不容易来了个又俊又有钱的,还不得好好抓住。
可谁成想,谢锦是个不解风情的。
只见她一把擒住了那小倌的手腕,皱着眉说道:“我说认真的,我来寻人,寻我朋友,叫司马英的。”
“你若知道,就带我前去,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就从沉甸甸的钱包里掏出了二两金在那人面前晃了晃。
绿衫小倌见到这金子,眼睛都开始放着光了,嘴里说着“我这就带您去”,就往前一扑想要抓过金子。
谢锦手一缩,躲过了绿衫小倌的动作。
“哎,你要带我见到人,这才能给你。”
绿衫小倌收回手笑道:“自然,自然,我这就带您前去,这司马女君正在二楼的雅间呢。”
说完便引着谢锦走向二楼,没过多久就在一房门前停住。
“这位女君,司马女君就在里面,您进去即可。”
谢锦点了点头,便将金子扔了过去,绿衫小倌收了钱也笑着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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