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诗瑶唐家裕的现代都市小说《从前烟雨不见杨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烟雨不见杨柳》主角张诗瑶唐家裕,是小说写手“折耳根”所写。精彩内容:为救丈夫我双腿残疾,他感动不已主动求婚,婚后更是以爱之名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但他的爱,随着时间更迭慢慢消褪,不想因愧疚被困住一辈子的丈夫,出轨公司员工还有了孩子。小三为了上位,背后不断使坏,我在无尽的欺骗和侮辱中痛不欲生,选择离开。可识破小三计谋后的丈夫却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从前烟雨不见杨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等回到家,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彻底爆发,张诗瑶躺在床上发起高热。
昏睡的这几天,她脑海中反复涌现出同一个画面:
她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唐家裕突然跑过来,满眼惊恐地扶着她说:“瑶瑶,你的腿怎么断了?”
紧接着,她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像突然漏完气的气球,整个人直直瘫倒在地。
啊!
强烈的情绪促使她从梦中惊醒,在云端飘荡的灵魂被拉回身体。
张诗瑶皱了皱眉,身上的馊臭味差点将自己熏吐。
她居然昏睡了整整三天,既然没有死成,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
她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扔掉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和不合脚的鞋子。
肚子叽里咕噜叫嚣着,示意她快点补充能量。
张诗瑶拿出柜子里的面粉,像唐家裕一样,开始亲自和面。
馄饨的味道一点不差,甚至因为饿了,味道可以说比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张诗瑶夹起一个馄饨,疑惑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吃馄饨吗?
可能也不是,她喜欢的,无非是唐家裕一边揉着面粉,一边和她拉着家常的幸福时光。
唐家裕一直把她当个需要照顾的废人,可是他忘记了,创业头两年,他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她琢磨着做的。
她一直都想帮助他,一直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就算是个残疾人,她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好的。
张诗瑶将自己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每过一天,就感觉那些温暖记忆正在逐渐流失。
很快,十天过去了。
唐家裕就像他说的那样,张诗瑶没有先开口示软,他就真的没有回家,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
他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让人沉溺其中,真正强硬起来又冷得像冰,令人彻底心寒。
门铃按响,文程希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短短十天不见,张诗瑶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总是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冷清而不好相处。
她眼疾手快提起张诗瑶身后的行李箱,试探着问道:
“去自家酒店住两天还带什么行李?又不是不回家了。”
张诗瑶没有说话,离开前,她转头看着这个曾经给过她爱情和快乐的地方,神色复杂。
家?
家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充满力量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文程希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按照她对张诗瑶的了解,肯定好友是被伤害的一方。
两人来到号酒店。
酒店总经理亲自接过行李箱。
“小姐,您好久没来了,我马上让人收拾顶楼套房,你和文小姐直接在上面用餐?”
“怎么办?家裕好像宁愿和我这个残废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婚和你过呢。看来,你连靠男人吃饭的残废都不如!”
女人的脸由青转黑,她阴笑一声:“除了逞口舌之快你还能干嘛?我现在去追家裕了,你追得上来吗?”
女人说完挑衅地看她一眼,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
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张诗瑶的心却像被风吹动的树梢,久久不能平静。
孩子已经那么大了,说明两人早几年就在一块了,他瞒得天衣无缝,难道真的内心有愧,亦或想要对外塑造完美丈夫人设?
想着想着,张诗瑶杵着拐杖走到了山脚下。
她抬头望山,恍若隔世,曾经她也是一名登山爱好者,要不是为了唐家裕,她......
“唔......家裕......”一声嘤咛打破寂静,张诗瑶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她也毫无所觉。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男女之事不言而喻。
理智让她赶紧走,她一个残疾,现在出去除了被羞辱,什么也做不了。
胸膛熊熊燃烧的怒火却让她情不自禁往前走,叫嚣着要撕开他们的遮羞布,戳穿他的真面目。
什么深情不移,什么爱她如初,全是假的,骗人的!
突如其来的黑暗仿佛当头一棒,让张诗瑶过载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
她刚才没注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荆棘密布的浅坑,稍微动一下,刺就会扎破皮肤,鲜血直流。
唐家裕被声音惊扰停了下来,女人不满他的分心,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呵,飞过的鸟,怕什么,被人瞧见正好,那不更刺激。”
男人闻言更加粗鲁地动了起来。
张诗瑶躺在坑底一动不动,她的眼睛因为长久瞪着而干涩充血,要是路过的人瞧见,恐怕会误认为是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光线昏暗,听觉就会更强烈,她听着他们之间的污言秽语,心跟着一点点死去。
良久,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家裕,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无所谓,可孩子大了,怎么也该给他个名分吧。”
唐家裕沉默一瞬,道:“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今天不应该带小乖过来的。”
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情。
女人有些失望:“那离婚呢?你打算敷衍我到什么时候?”
唐家裕有些不悦:“你吃我的,住我的,当初说好了我们就是情人关系,再多你就别想了,我不可能离婚的。”
听到这些话,张诗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
唐家裕,如果你是以为自己经济实力达到可以享齐人之福,那就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离开后,她手握着荆棘条,忍着皮肤扎破的痛楚硬生生爬了出来,崭新的布料被划破,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太痛了。
张诗瑶低声自嘲:“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居然活成了这种鬼样子。”
等到张诗瑶杵着拐杖费力走出山坳时,天已经微微转黑。
山脚一片空地上,一群人正围着篝火跳舞,欢声笑语。
唐家裕满脸红光,牵着那个女人的手,笑得开怀。
张诗瑶像个局外人,被遗忘得一干二净。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一阵冷风袭来,张诗瑶打了个哆嗦,顷刻间,豆大的雨从天而降。
人群一哄而散,躲到了附近的天幕之下。
张诗瑶腿脚不便,只能像个落汤鸡任由雨水淋透。
“死瘸子,这是你的东西?”
张诗瑶望去,又是那个小男孩,拿着她母亲的遗物玉佩,正不怀好意地嘲笑着她。
张诗瑶看着嘻嘻笑着的小男孩,怒火中烧:“还给我。”
“有本事自己来拿啊。”
张诗瑶杵着拐杖在雨中艰难前行,眼看快要追上,小男孩一个转身,将玉佩狠狠摔碎。
她在小男孩动作之前就扑了过去,但还是扑了个空。
小男孩被大人的重量撞摔,脑门磕在了石阶上,哇哇哭了起来。
唐家裕听到声音,撑着伞万分焦急的跑过来搂起地上的小男孩:
“小乖,你怎么了?你痛不痛?”
小男孩在唐家裕的怀里哇哇大哭,他抽泣着抬手指向张诗瑶:
“是她,把我推倒的。”
唐家裕听到后,失望地看着她,“张诗瑶,你要谋杀一个孩子吗?”
没有质疑,直接给她判了罪。
明知道他不会信,张诗瑶还是无力地辩解着:“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摔的,他把我的玉佩摔碎了,我只是想接住玉佩。”
唐家裕看了一眼石头上的玉石碎片,神色一顿。
相处这些年,他知道张诗瑶有多思念母亲,有多宝贝那块金镶玉,除了洗澡的短暂时刻,连睡觉她都带着。
他声音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小乖是小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
“跟小乖到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张诗瑶不可置信地看唐家裕,各种斥责将她淹没,没有一个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这些她都能忍受,可她的丈夫不仅不相信她,还在维护着欺辱她的人。
她不说话,看向唐家裕的眼神冰冷而陌生。
唐家裕压下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他实在搞不懂,自己已经给她台阶下了,她怎么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向小孩子道个歉而已,这么多人看着,而且她本来就错了,为了一块死人的玉佩,就要在大庭广众下为难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但闹脾气也该适可而止。”
唐家裕不耐烦道,他将雨伞塞到张诗瑶手中:
“我最近就不回去了,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
这是唐家裕第一次明确表示夜不归宿,张诗瑶知道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你一个残废,没有我的照顾,能坚持几天?
人群走后,张诗瑶拨通了好友文程希的电话,声音难掩疲惫:
“十天后,来接我。”
下雪了。
张诗瑶将轮椅推到窗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掌中尚未消融,她却冷得直打喷嚏。
唐家裕听见声响,慌忙从厨房中跑了出来:“怎么了?”
他关上窗户,将寒冷隔绝,又从沙发上拿来一床绒毯搭在她的腿上。
他蹲下身,手伸进毛毯摩挲着张诗瑶的手,干燥而温暖。
“干嘛坐在窗边,小心着凉。”
张诗瑶探究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依旧眼底清澈,温柔如初。
“饿了吧,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张诗瑶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忙。
唐家裕看着她,有些担忧地进了厨房了,他熟练地揉着面团,一小撮面粉不小心沾上鼻头,看上去有些滑稽。
窗外地面已铺上一层雪白,屋内暖气十足,一切岁月静好,宁和温暖。
张诗瑶此刻内心却像厨房中氤氲上升的热气,痛苦地沸腾着。
她甚至没有勇气诘问一句:给你发信息的女人到底是谁!
家裕,野外试试怎么样?想想就觉得兴奋。
想起这条信息,再看着眼前体贴入微的丈夫,张诗瑶感觉整个人痛苦得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她只敢用藏在绒毯下的枯瘦双手紧紧抓住裤管下无力的双腿。
她这个毫无用处的残废,可悲地贪恋着他的虚情假意。
馄饨做好了,张诗瑶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
唐家裕摸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你以前可是一口气能吃好几碗呢,今天怎么了,难道是不好吃?”
怎么会不好吃,知道她爱吃馄饨,鲜肉玉米、香菇虾仁、牛肉包菜等等各种馅料的馄饨,堂堂公司总裁,从不嫌麻烦,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现揉现做。
张诗瑶答非所问:“刚才手机有消息提示,好像是公司员工在问明天爬山的事情。”
唐家裕对她从不设防,好像笃定她干不出乱翻别人手机窥探隐私的事,手机从没设置过密码。
她确实不会主动去探查他的手机,要不是她拿东西不小心撞翻他的手机,恰好看到那条露骨的信息,她永远会被蒙在鼓里。
唐家裕愣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你看我手机?”
“提示消息刚好跳出来,没点开看。”
唐家裕放松下来,微笑道:“公司组织的周末团建活动,爬爬山,锻炼锻炼身体,顺便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
增进同事感情?
她一半觉得这不可能,都是假的,这样爱着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勾当。
一半觉得手中的馄饨和眼前的人真是令人作呕,一边和自己装着深情,一边和别的女人上床。
张诗瑶甚至觉得自己说话的表情都有些扭曲:“爬山吗?我也想去,我很久没有出门了。”
唐家裕看着她的腿欲言又止。
“你居然打我......”陈欣怡捂着脸满眼愤恨。
唐家裕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她试试,你什么东西,也配和她比?”
“哈哈哈。”陈欣怡突然爆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上次我们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办事的时候,你的亲亲老婆一直在旁边听着呢。
你天天表现得有多爱她,结果呢,当着你最爱的老婆,和别的女人做得起劲。
你成天防着我,结果伤她最深的人就是你。”
陈欣怡看着唐家裕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意。
“不可能......”他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摆上台面,又恼怒又震惊。
他一直不屑于和陈欣怡的关系,也不怕这层关系最终曝光。
只要他及时结束就好了,他对张诗瑶的爱仍然不会变。
然而张诗瑶亲眼看到了,她会有多恶心自己。
唐家裕想起那天她的异常,而他,还该死地抱怨她,嫌她丢脸。
他看着陈欣怡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觉得恶心无比,泄欲的工具而已,她居然敢在背后耍心眼。
“ 保安,保安。”唐家裕周身充斥着戾气:“将她给我捆起来,扔到地下室,等我回来处置。”
秘书知道陈欣怡和唐总的关系,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这两人,吵归吵,断不了的。
她深谙这人际关系的微妙。
等到唐家裕走后,她也不敢真捆着陈欣怡。
她将陈欣怡带进库房,只是虚虚掩上门:
“你也别怪唐总,现在公司出现了大问题,很可能面临缩水破产,他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破产?
她陈欣怡白白跟了这个老男人好几年,到头来房子车子一样也没捞着,他就要破产了?
她眼转子一转,看向库房里成堆的化妆品,贪婪尽显。
她舔舔嘴角的血,咬牙道:“唐家裕,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商务车上,唐家裕重重按压着太阳穴,她想着张诗瑶,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他现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她,紧紧抱着她,他才能够踏实。
可理智又告诉他,给她一点空间,她现在看到他,也许除了厌烦就是恶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决,他承诺过,要给她最好的生活,所以现在,还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时候。
“娇容美妆”很快到了,唐家裕看着气势恢宏的公司大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这些年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化险为夷,他的公司,一定还有转机。
张诗瑶重重摔在地上,脚上的新鞋滚落,露出肌肉萎缩,肤色及其苍白的小腿。
刚离开的人群闻声看了过来,惊呼出声。
张诗瑶条件反射看向唐家裕,他脸色苍白难看到了极点。
突然,一个四岁大左右的小男孩恶狠狠看着倒在地上的张诗瑶。
“都怪你,你这个死残废怎么还不死。”
张诗瑶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小男孩长得和唐家裕简直一模一样。
特别是那双乌黑深邃的大眼睛,可惜里面盛满了恶毒。
小男孩见张诗瑶看向他,恶劣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
他踢垃圾一样使劲踢着张诗瑶那双麻木的腿,嘴里不停咒骂:
“死瘸子,你赶紧去死,把爸爸还给我......”
“够了!”唐家裕一把扯住小男孩。
小男孩委屈巴巴看他一眼,赌气跑了。
周围有客户开始窃窃私语。
“我说唐总怎么不舍得将这么漂亮的老婆带出来呢,原来是个瘸子。”
“现在像唐总这样深情的人简直万里挑一,身家千万都没有抛弃残废妻子,唐总人品不错啊。”
“可是你们不觉得刚刚那个孩子长得跟唐总一模一样吗......”
“哎呀,你可闭嘴吧。”
......
唐家裕脸沉得滴水,他蹲下身扶起张诗瑶,“我送你下山。”
张诗瑶顾不得一身狼狈,她同样看向他,声音微微发抖:“那个孩子跟你长得好像啊。”
工作人员拿来拐杖,张诗瑶并没有伸手去接,静静看着唐家裕。
唐家裕温柔得笑了下,他轻声安抚:“ 只是长得像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
事到如今,私生子已经闹到她面前了,他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张诗瑶内心滴血,曾经美好的记忆都化为一把大火将她灼烧。
唐家裕一直和张诗瑶说他不会要孩子,说是要全心全意照顾她。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找了个没有风险的人给他生。
她定了定神,祈求道:“家裕,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别送我回去了,我就在一旁待会,你去招待其他人吧。”
唐家裕听她这么说转身带着公司员工和合作商离开了。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雪过天晴,地上本来就滑湿,她努力了几次都重重摔了回去。
周围的人看着她,像看小丑。
张诗瑶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以往那个毫不犹豫维护她的男孩,再也不会有了。
“我真是搞不清楚,怎么会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扶起张诗瑶的工作人员轻笑出声。
张诗瑶不明所以看着她,女人比她矮上一截,正满脸嘲讽盯着她。
“你这种残废就该好好待在家里坐吃等死,什么都要男人照顾,你不觉得丢脸吗?
我要是你,要不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结束一生,要不就早点离婚,你根本配不上家裕。”
张诗瑶看着女人的薄唇一愣,刚才那个小男孩也长着这样的薄唇。
她突然觉得好笑,这女人明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哪来的底气跟她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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