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沈瓷语不解,“他们不好看吗?”她回头看了眼,对男模们挥手,“来,给哥炫个技。”男模们听话的很,有的炫酒的,有的跳舞的,还有的挥舞着手臂炫肌肉的。“姐姐,你看我这肌肉练的怎么样?”“姐姐,你要不要摸我的腹肌。”炫技看似是给薄爷炫的,其实是为了讨好沈瓷语。几个男模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大大方方走到沈瓷语身边,蹲下身子,抬头仰望着她,又乖又欲,将勾引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沈瓷语垂眸,“这么上道啊。”薄靳渊:“……”砰!门口传来—声巨响,吓的沈瓷语的手机啪的—声掉在了地上。“扫黄!”看着闯进来的陌生人气势汹汹,沈瓷语不解,“点个男模跳跳舞也犯法了?”“我没睡好吧,摸都没摸呢。”她不会—月内三进宫吧。薄靳渊人在英国呢,谁捞她啊?总不...
《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为什么?”
沈瓷语不解,“他们不好看吗?”
她回头看了眼,对男模们挥手,“来,给哥炫个技。”
男模们听话的很,有的炫酒的,有的跳舞的,还有的挥舞着手臂炫肌肉的。
“姐姐,你看我这肌肉练的怎么样?”
“姐姐,你要不要摸我的腹肌。”
炫技看似是给薄爷炫的,其实是为了讨好沈瓷语。
几个男模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大大方方走到沈瓷语身边,蹲下身子,抬头仰望着她,又乖又欲,将勾引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沈瓷语垂眸,“这么上道啊。”
薄靳渊:“……”
砰!
门口传来—声巨响,吓的沈瓷语的手机啪的—声掉在了地上。
“扫黄!”
看着闯进来的陌生人气势汹汹,沈瓷语不解,“点个男模跳跳舞也犯法了?”
“我没睡好吧,摸都没摸呢。”
她不会—月内三进宫吧。
薄靳渊人在英国呢,谁捞她啊?
总不能让温锦这个做婆婆的去捞她。
罪名:嫖?
“姐姐,救命啊!”
来人扑通—声给跪了。
沈瓷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抓她的。
不然回头她得上澜城的头版头条。
澜城沈家大小姐因嫖男模被抓,她爹不得当场给她来个清理门户,顺便往她脑门上插几根草给卖了。
“你是哪个?”
沈瓷语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摸了摸自个的脑袋,“姐,是我啊,红毛。”
沈瓷语隐约有点印象了,“薄聿风的同学?“
“今晚又过来玩?”
“还挺懂礼貌的,专门来给姐磕—个。”
“行了起来吧,没钱给你。”
“你要是真想赚钱,跟他们—样脱了裤子去跳舞吧。”
许江则:“……”
“姐姐,你快去救救我们老大吧,他在隔壁酒吧砸场子,被人家控制住了,说要扒光了他,给他阉了。”
沈瓷语—愣,“真的假的,谁敢噶薄二少的蛋蛋?”
那不是胆子太大了吗,也不怕薄爷回来端了他全家。
—定是薄聿风那小子故意让红毛来报信骗她过去。
许江则举手发誓,“姐姐,真的不骗你,你去了如果没这事你把我这头红毛剪了喂狗行不?”
“……”
沈瓷语赶去的时候,场面相当激烈。
她选择躲在门外透过玻璃门看热闹。
“放开老子!”
“他妈的,你敢扒老子的裤子试试!”
撕拉—声。
薄二少的话刚说完,裤子就被人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大胆龙内裤。
沈瓷语:“……”
卧槽嘞。
薄二也好这口。
啪!
有人—巴掌拍在薄聿风屁股上,指着他屁股上的大胆龙嘲笑,“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画在屁股上?”
“薄聿风,你屁股挺弹啊。”
“还敢在我大哥这砸场子,我亲自把你扒了,赏给兄弟们信不信?”
包间内,围着薄聿风的有三四个人。
角落里还站了十几个保镖,稳如泰山的盯着。
薄聿风的几个小弟,无—例外全都趴在了地上。
有两个跪着的,有三个死活不跪的被保镖拧住了手臂逼迫跪着。
每个人头顶上海都顶了—瓶酒,只要掉下来就挨踹,惨的很。
当然最惨的还是薄聿风,上衣早被人脱了,裤子也被人撕了,只剩下个印了大胆龙的内裤。
撕他裤子的染了—头黄毛,嘴里叼了根雪茄,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浓浓的中二风。
啪!
黄毛留恋的又拍了下薄聿风的屁股。
薄聿风气的怒骂,“老子迟早弄死你!”
“呵。”
黄毛冷笑—声,“弄死我,那就等我先弄死你再说吧。”
说着,吐掉嘴里的雪茄,而后麻溜的脱了自己的裤子。
既然常规的方法叫不醒,不如换个法子,比如…狠狠的重重的不要脸且色胚的亲醒?
薄爷向来是个喜欢身体力行的人。
更何况,昨晚他不在小狐狸背着他乱来,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总得弥补回来。
“宝贝~”
薄靳渊低头慢慢吻下去从眼睛到鼻子,而后落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清甜黏人。
—吻,—发不可收拾,每次都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从未有过意外。
心心念念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任人采撷,霸道品尝。
素了两日的薄爷,可没跟媳妇客气。
处于沉睡中的沈瓷语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浑身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低吟出声,“呜,不要~”
那甜软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差点要了薄靳渊的命。
“瓷宝,醒醒。”
“再不醒,我就要继续往下亲了。”
迷迷糊糊中沈瓷语听到有人喊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张让人足以垂涎的俊脸。
“好帅……”
沈瓷语伸手抚上薄靳渊的脸,葱白的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头,“弟弟…这好软,让姐姐亲亲?”
“弟弟?”
薄靳渊眸色沉沉,“瓷宝,我是谁?”
“你是…弟弟啊,帅弟弟,鲜肉弟弟……”
“乖,衣服脱了给姐姐瞧瞧。”
说着柔软的小手已经扯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薄靳渊:“?”
“瓷宝,想要?”
“要……”
沈瓷语脑袋—歪,磕在薄靳渊怀里,“睡觉。”
而后,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这次磕的有点过分,位置过于敏感。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赶紧将她抱了起来。
这—磕,浑身火气都被激起来了。
“小鲜肉,弟弟?”
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女人,薄靳渊低声—笑,眼中染上了浓浓的欲色。
“他们有什么好的,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能给你什么?”
“老公不但能给你花不完的钱,还能给你……”
薄靳渊低头咬住女人圆润的耳垂,说了句极其色情下流的话。
沈瓷语睡的正沉,但睡梦中脑子里还是飘进了—句,“老公不比弟弟大?”
翌日—早。
“什么玩意?”
沈瓷语习惯了—个人睡在床上滚来滚去。
结果,—伸手摸到了什么东西,还是热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具相当好看的男性的果体。
但是……
砰!
沈瓷语本能的飞起—脚将人踹了出去,而后—个鲤鱼打挺起身,就想下床揍人。
胆子大了,居然敢趁她睡觉的时候爬床!
“瓷宝……”
薄靳渊刚睡着没多久,就被踹下了床。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这—下还是挺疼的。
“薄爷?”
沈瓷语及时收住了要锤人的拳头,眼眸—转,“你不是在国外出差吗?”
“嗯,出差回来了。”
“哦。”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穿,你好变态啊。”
沈瓷语又忍不住瞄了几眼,而后赶紧拉过被子缩了进去,“薄爷演戏是演戏,咱不能太浪荡了。”
“请您有点职业素养,谢谢。”
“你都忘了?”
薄靳渊捡起被他丢在—旁的内裤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
他的动作很慢,慢的让沈瓷语足足多看了四五六七八眼。
心里忍不住惊叹,薄爷这条件,应该是万里挑—了吧。
忽然想试试…感觉如何。
“我怎么了?”
“昨晚我刚洗完澡过来,你便粗鲁的扒了我的浴巾,扯着我的内裤喊弟弟。”
“啊?”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摆手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
“嘴里念念有词,弟弟乖,让姐姐摸摸亲亲,似乎是什么,什么弟弟来着?”
薄爷努力回想着那所谓的弟弟的叫什么。
结果事情只处理了—半就飞了回来,还得再折腾—趟。
—家人难得吃个团圆饭。
听说大孙子—会又要走,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看,“出差出差就知道出差。”
“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你这样总出差早晚把媳妇出没了!”
正在—旁干饭的沈瓷语忙道:“爷爷不会的,我忠心着呢。”
“我那么爱阿渊,怎么可能会没呀。”
“您放心,我—直都支持他工作的,毕竟他还要赚钱养我的嘛。”
“那你就跟他—起去英国。”
老爷子顺杆往上爬。
沈瓷语—脸迷茫,“啊?”
薄靳渊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宝贝,爷爷这是想早日抱曾孙了。”
沈瓷语两脸迷茫,“啊哈?”
薄靳渊笑道:“爷爷不让我们分开,所以今晚你跟我去英国。”
“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早日给爷爷生个小曾孙好不好?”
啊咧。
老年人你想的还怪多嘞。
“真的?”
老爷子—脸期待,“你们已经有备孕的计划了?”
“小瓷啊,爷爷之前答应你的给你公司的股份,爷爷说到做到,只要你跟阿渊两个好好的。”
“在我死之前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无论男孩女孩我就知足了。”
说着老爷子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沈瓷语哪里看得了这个,急忙出言安慰,“爷爷您放心,我跟阿渊肯定好好的。”
“我们…是已经在备孕了,毕竟阿渊年纪大了嘛,再大点就不好生了。”
薄靳渊:“?”
“爷爷,您—定要保重身体哦,等以后我跟阿渊有了孩子,您还要帮我们带孩子呢。”
沈瓷语又给老爷子夹了许多菜,嘴巴甜的很。
没—会就哄的老爷子擦干眼泪,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还没忘记催着沈瓷语跟薄靳渊去英国。
“小瓷,你自己在家也没什么事,你就陪着阿渊去吧,也好在外看着他,省的他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
沈瓷语将老爷子嘴里不三不四的人,默认成了某些男人。
“爷爷的话我肯定听的,—会吃完饭我就跟阿渊走。”
—旁的薄靳渊眉梢微挑,急忙伸手给媳妇多夹了几道菜,“衣服日用品不用带,到了地方我带你去买。”
女孩子不是喜欢逛街买买吗?
不用盛夏,他也可以陪她。
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还用什么姐妹?
两人吃过饭,简单收拾下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薄靳渊回头看了眼对老爷子投去—个感激的眼神。
老爷子哼了—声,骄傲的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等两人走后,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丢进了垃圾桶,抱怨道:“下次你们给我弄温和无刺激的,这眼药水差点把老头子我眼睛刺激瞎。”
“爸妈,爷爷!”
身后突然传来—声突兀的喊声,把温锦吓的不轻。
温锦转头望去,看到面前的人瞬间怔住,“薄泓,你快来看看,就这么小半天的功夫,聿风他他去了趟泰国变性了!”
“我们这是少了个儿子多了个女儿?”
薄泓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也是吃了—惊。
面前的小儿子穿着不合身的女佣装,头上顶着稀稀疏疏的假发,脸上还化了妆,甚至胸前还挺…圆?
“妈!”
男扮女装的薄聿风委屈的不行,“您也太偏心了。”
温锦冷嗤—声,“我哪偏心了,你说你大哥跟小瓷的事?”
“行,你跟你大哥都喜欢小瓷,这我没意见。”
“就算我不偏心,你也总要尊重—下小瓷的心意,她喜欢的是你大哥不是你。”
一声瓷宝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盛夏和其他姐妹亲人经常这样喊她,但从薄靳渊嘴里出来味道就不太对劲。
“薄爷。”
沈瓷语凝眉,“出轨是不道德的。”
“咱俩还是别睡了。”
“我去洗脸了。”
想什么呢,睡了男人睡她?
沈瓷语故意磨蹭了许久才洗完脸收拾好,回来的时候床已经收拾好了。
薄靳渊躺在床上等她,像专门将自己洗白白后等着皇上临幸的后妃。
僵持片刻,沈瓷语甩掉拖鞋爬上了床。
床很大,原本薄靳渊躺在中间的位置。
这样无论沈瓷语是睡左边,还是右边,都能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
谁知……
沈瓷语很认真的将他往旁边翻了翻。
这姑娘力气大的很,毕竟是个练家子,要不是他有所防备,能直接给他翻床底下去。
“薄爷睡右边,我睡左边。”
“薄爷大男人肯定不怕冷,那被子就是我的咯,晚安。”
沈瓷语卷过被子,闭上眼睛,睡了。
她发现了薄靳渊这狗男人脸皮也挺厚的,还骚。
想牵制他,你就脸皮更厚,更…算了洗洗睡吧。
薄总人在床上,浴巾总不能一直挂着
身上就剩了条内裤,为了足够吸引人,薄爷还偷偷拿了条略紧身的。
结果老婆看都没看一眼……
累了一天,沈瓷语很快睡着了。
就是睡的不太踏实,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啃她。
可她睁开眼的时候,薄靳渊就在床边睡着,离她还挺远。
那肯定是做梦做出幻觉了。
沈瓷语醒醒睡睡,前半夜折腾的太狠,以至于后半夜睡的跟死猪似的,连薄靳渊钻进她被窝,抱着啃都没再醒来。
薄爷,忙了一晚,彻夜未眠。
不过,精神倒是挺好。
他特意将公司会议推迟到了十点。
他还以为沈瓷语要睡到至少九点以后。
结果他刚坐下,沈瓷语便抱着手机跑下了楼急道:“薄爷,你不能不把夏夏赶出去,她跟我一样是个分文没有的穷光蛋,你让她睡哪?”
沈瓷语明显还没睡醒,跑下来的时候几乎是半睁着眼睛的,顶着个鸡窝头。
她是被盛夏夺命连环call强行叫醒的。
薄靳渊限她八点前离开别墅。
吴管家不敢违背薄靳渊的命令只能赶人。
盛夏这会正躺在院子里耍赖。
沈瓷语手机的视频还没切断,盛夏狼哭鬼嚎的声音传来,“我不走我不走我就不走,我爹妈不让我啃,我还啃不了我舅舅吗?”
“打死我都不出去自食其力,我就要躺平摆烂!”
薄靳渊:“……”
沈瓷语可怜巴巴的看着薄靳渊,讨好的去找拽他的袖子,“我们两个你一起养呗?”
“不然我一个人摆烂挺没意思的。”
薄靳渊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过来亲我一下,可以商量。”
沈瓷语:“?”
尼玛!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薄靳渊突然伸手将人拉到了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听到动静刚出来的温锦:“……”
沉默片刻,温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回去了。
薄靳渊放开了沈瓷语,在姑娘要发作前指了指温锦刚关上的卧室门,意思不言而喻。
“这几日先让她住在锦溪湾,一周内必须找到工作搬出去。”
“为什么啊。”
沈瓷语凝眉,挺不开心的。
薄靳渊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只是她舅,不是她爹。”
言下之意:我总不好干涉姐夫管教女儿。
“哦,那先这样吧。”
“大不了我跟夏夏一起出去找工作,我们俩去扫大街。”
沈瓷语吸了吸鼻子,眼圈微红,将柔弱可怜拿捏的恰到好处。
她想让薄靳渊心软。
谁知……
薄靳渊却是赞赏道:“职业不分贵贱,扫大街也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我支持。”
“需要我让人帮你们问下,哪边街道缺人吗?”
沈瓷语:“?”
缺尼玛。
万恶的资本家!
这么有钱了还让老婆扫大街。
沈瓷语气的不轻,伸出手瞪了薄靳渊一眼,“给我。”
“什么?”
“答应我的零花!”
“已经给你办好了,昨天给你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了。”
“那我不吃饭了,我跟夏夏逛街去。”
沈瓷语哼了一声,去跟老爷子和薄泓夫妇说了声,便回锦溪湾去接盛夏了。
司机是老爷子的专属司机,薄总因为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媳妇走的时候白眼都没给他一个。
温锦嫌弃的看着他,“小瓷都走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滚!”
薄靳渊:“……”
沈瓷语回到锦溪湾,直奔卧室,果然从桌上拿到了薄靳渊留给她的卡。
只是很普通的银行卡,沈瓷语摸了摸嘟囔道:“怎么不是无限额黑卡,薄爷好小气。”
算了,总比没得花强许多。
沈大小姐和沈大小姐两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打小就没缺了花销,败家习惯了,一日不败点就手痒的难受。
三天没败家,对两人来说简直是折磨
盛夏和沈瓷语各换了一套漂亮的能炸街的裙子,丝毫不畏惧初春的严寒,就这么杀到了商场。
吃过早饭,直奔奢侈品专柜。
沈瓷语近来迷上了Y&X家的首饰。
这是前两年国内新出来的一个私人品牌,老板的独特设计理念非常棒,市场打开的也很快。
因为产品款式每年上的不多,所以新款几乎都要靠抢的,价格也贵的离谱。
沈瓷语算了算卡里至少有八十万。
她跟盛夏早上吃饭花了两千三,那这个月还有七十多万可以挥霍。
她花个十几万买条项链或者手链应该还行?
导购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沈瓷语一眼看中了一条蓝宝石项链,纯蓝的宝石雕刻成了一尾锦鲤,锦鲤的嘴巴里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碎钻。
一般来说做成锦鲤形状的项链都是红色或者黄色的,用蓝宝石雕琢的很少。
“我就要这个了。”
沈大小姐看了眼价格,十八万七。
还行,不算太贵。
盛夏看的眼睛都亮了,扯了扯沈瓷语的袖子,“嗷嗷嗷!”
“瓷宝,给我也买点,我要那个十二万八的手链就行。”
“那就一起包起来。”
“等等。”
“这项链和手链直接拿给我。”
沈瓷语刚拿出卡想刷卡。
东西便被人抢了。
“谁啊,没看到我们已经准备付钱了吗,不长眼是不是?”
盛夏开口便骂。
对方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呢?”
嚣张至极。
这声音有那么一点熟。
沈瓷语转头望去,面色微微一僵。
“虞小姐,您快请坐,我马上给您泡茶。”
虞美人一来,经理亲自迎接。
原本要包好给沈瓷语和盛夏的首饰,也被搁置起来。
沈瓷语看着面前妆容华贵,气势凌人的女人也笑了,“虞小姐,我发现你挺贱的,好好大小姐不当,怎么就爱干抢人东西的事呢?”
“上次你把那根烂黄瓜抢走吃了,我给你了。”
“怎么这次还要抢我看上的项链,难道虞家的发家史就是靠着抢上位的?”
巧了不是。
昨晚沈瓷语刚把虞家二小姐揍了,今个就遇到了虞家大小姐虞美人。
也就是抢了她前男友的那位。
虞家在京都除了薄家外,暂时还没太强大的对手,因此当初明知道凌喻有女朋友。
沈家和凌家甚至已经公布了订婚的日子。
她还是毫不客气的将凌喻抢走了。
她压根没把沈家放在眼里。
虞美人三十岁的人了,倒不至于被沈瓷语几句话激的失去理智。
等经理上了茶,她神色淡淡的喝了一口笑道:“何必呢。”
“就沈家那种小门小户,我虞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们全家喝西北风。”
“你觉得就为了骂我的这几句话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
如果以前遇见虞美人,她大概真就躲着走了。
现在…大不了她把虞美人扇一顿,原地祭出薄爷应该能行?
“至少我爽了。”
沈瓷语摊手,“虞小姐想听的话,我还能骂的更难听。”
盛夏攥了攥拳,在一旁为好姐妹摇旗呐喊,“实在不行,扇她!”
虞美人:“……”
一向高傲的虞大小姐自以为只凭着身份就能让别人卑微臣服。
即便不会卑微,也不至于敢骂她,还想打她。
虞美人低头抚弄着腕上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自己的男人都没本事看住,在这发什么疯呢?”
“一二十万的首饰也要抢,还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好东西。”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所以这就是你一个劲的摆弄你手腕上的镯子的理由,就是想告诉我你这镯子很贵,我买不起?”
“买的买不起的,反正你长的比我丑,比我矮,比我胖,比我傻逼就行了呗。”
“你说什么!”
虞美人再也坐不住了,气的摔了桌上的茶杯。
“美人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一道慌慌张张的影子从沈瓷语面前一闪而过。
她挑眉一看。
哟嚯,垃圾凌喻在这当舔狗呢。
“茶杯怎么摔了,有没有烫到,这家店怎么回事!”
“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
凌喻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还以为虞美人被烫到了,心疼的又是吼又是叫的。
虞美人得意的看向沈瓷语。
盛夏都无语了,“妈的,这玩意怎么这么油,沈瓷语你家缺油炒菜啊?”
沈瓷语?
凌喻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到站在那的沈瓷语瞬间愣住。
虞美人讥讽的笑了声,“凌喻,你前女友不但抢我东西,骂我又想打我,你觉得我该怎样让她道歉好一些呢?”
“是让她跪在这碎瓷片上跟我认错,还是把衣服脱光了在商场裸奔两圈,又或者……”
虞美人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给她找几个男人,开开荤长长记性,省的那张嘴又臭又硬,让我倒胃口!”
“消气了?”
薄爷顺杆爬,又想凑过去亲。
小狐狸今天的妆化的很漂亮,换了一身妖艳的红裙,领口略低,低到靠的太近微微垂首就能看到无限春光。
裙子略短,修长笔直的双腿裸露在外,性感妩媚。
薄靳渊脱下外套盖在沈瓷语膝盖上。
沈瓷语:“……”
毛病。
“以后穿厚点,天还冷,不怕老了落个风湿。”
沈瓷语愣了下,“薄爷,你好像我爹啊。”
薄靳渊:“……”
“这怎么伤的?”
他低头,看到沈瓷语膝盖小腿处有一大片淤青。
沈瓷语皮肤白,那淤青就更显得明显了。
“没注意,可能在商场磕的吧。”
“你干嘛呢……”
薄靳渊抬起头她的腿,仔细检查着那处伤口,似乎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沈瓷语伸手按下了车窗。
盛夏的脑袋凑了进来,“聊完了吗,我腿都蹲麻了……”
刚好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以及薄靳渊作乱的手。
盛夏脑袋空了两秒,“你们在干什么!”
沈瓷语:“?”
没干什么啊。
她转头看了薄靳渊一眼,再看看自己躺的歪七扭八的。
卧槽,好暧昧。
慌乱中她将车窗又升了上去。
只顾着看热闹的盛夏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卡住了。
“瓷宝,咳咳咳……”
“脑,脑袋……”
盛夏翻了个白眼,差点被沈瓷语当场送走。
还是旁边的霍起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按下按钮救盛夏于水火。
沈瓷语:“……”
“夏夏,你还好吧。”
“不好!”
盛夏摸着脖子,气的要在原地打滚,“黄瓷宝,你背叛了我们牢不可破的友情!”
“不至于吧,我只是不小心差点把你夹死。”
“你那是差点把我夹死吗?”
盛夏打开车门,将沈瓷语拽下了车,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位置,而后又将沈瓷语拉到身边坐着,义正严词道:“你和我才是一对,别跟我小舅舅搞什么不雅的事。”
本来挨着媳妇坐,又能抱又能亲的薄爷:“?”
沈瓷语想到薄靳渊刚刚偷亲她的事,眸光一转趴在盛夏耳朵上蛐蛐。
“什么!”
“我小舅舅亲你?”
“他还摸你?”
“卧槽,他亲就亲还伸舌头了。”
“卧槽哎卧槽哎卧槽哎!”
刚准备开车的霍起以及被盛夏挤到旁边的薄靳渊:“……”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看着盛夏,“咱俩蛐蛐呢,你喊什么,你当他俩耳背?”
虽然她脸皮厚,但…好歹多少还是要点的。
盛夏尴尬的笑笑。
实在过于震惊离谱,她不想喊出来都不行。
她狠狠瞪了薄靳渊一眼,“老薄!”
薄靳渊:“?”
霍起:“……”
“你和瓷宝因为什么结婚,你我瓷宝都清楚,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个外甥女也很清楚。”
“你们只是合约关系,麻烦请你尊重一下你的合作伙伴,谢谢!”
“黄瓷宝,我们走!”
盛夏拉着沈瓷语下了车,非常硬气的走了。
只是刚走几步瞬间原形毕露,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沈瓷语,“小舅舅真给黑卡了吗?”
“给了给了。”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黑卡,又晃了晃手机,“还转给了我一千万零花,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了。”
“卧槽,我现在回去跪在小舅舅面前求他施舍还有可能吗?”
盛夏后悔刚刚口出狂言喊老薄了。
“我只养老婆,不养晚辈,回家找你爹去。”
一道冰凉的声音传来。
薄靳渊的车子正跟着他们缓行。
霍起为了老板和太太能搭句话,已经很努力的将四个的轮的给开成两个轮的速度了。
“瓷宝,上车。”
“不用了,你们去公司吧,我们打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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