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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

花半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警察上门,将段舒曼带走,秦哲礼因为太过担心,也一并去了。秦昀深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身上,扶着她跟警察交代了两句,便一起上了车。“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就去警局做笔录,别怕,我一直陪着你,没事的。”两个人距离很近,秦昀深身上那淡淡的木质香气,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不同于秦哲礼,他这个小叔叔长的多了几分凌厉,眉眼间满是桀骜不驯,可看向段清黎时,又多了几分柔情。女人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有掩盖不住的欲色。她忽然靠近秦昀深的身体,对着男人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秦昀深的呼吸也渐渐的重了起来,耳朵尖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秦先生,你不是愿意当解药吗,那还去医院做什么?”既然摆脱不了秦家,既然一定要迈进火坑,那她段清黎这次就迈一个最大的吧。...

主角:段清黎秦昀深   更新:2025-03-02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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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清黎秦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上门,将段舒曼带走,秦哲礼因为太过担心,也一并去了。秦昀深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身上,扶着她跟警察交代了两句,便一起上了车。“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就去警局做笔录,别怕,我一直陪着你,没事的。”两个人距离很近,秦昀深身上那淡淡的木质香气,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不同于秦哲礼,他这个小叔叔长的多了几分凌厉,眉眼间满是桀骜不驯,可看向段清黎时,又多了几分柔情。女人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有掩盖不住的欲色。她忽然靠近秦昀深的身体,对着男人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秦昀深的呼吸也渐渐的重了起来,耳朵尖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秦先生,你不是愿意当解药吗,那还去医院做什么?”既然摆脱不了秦家,既然一定要迈进火坑,那她段清黎这次就迈一个最大的吧。...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警察上门,将段舒曼带走,秦哲礼因为太过担心,也一并去了。

秦昀深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身上,扶着她跟警察交代了两句,便一起上了车。

“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就去警局做笔录,别怕,我一直陪着你,没事的。”

两个人距离很近,秦昀深身上那淡淡的木质香气,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不同于秦哲礼,他这个小叔叔长的多了几分凌厉,眉眼间满是桀骜不驯,可看向段清黎时,又多了几分柔情。

女人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有掩盖不住的欲色。

她忽然靠近秦昀深的身体,对着男人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

秦昀深的呼吸也渐渐的重了起来,耳朵尖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秦先生,你不是愿意当解药吗,那还去医院做什么?”

既然摆脱不了秦家,既然一定要迈进火坑,那她段清黎这次就迈一个最大的吧。

她一寸一寸的吻了上去,将秦昀深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间,看着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略微掩饰的欲念,让她心动不已。

她就喜欢这样的,看似禁欲却不禁撩拨,谁会放着一个这样帅又有魅力的男人不要啊。

秦昀深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松了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乐意至极。”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腿上,车缓缓停在了路边的小树林,司机十分有眼色的下去抽烟了。

他的唇瓣滚热,宛若烙印落下,在段清黎的每一寸肌肤上灼烧,渴望到了极致便会生出疯狂,便会燃烧掉所有的理智。

疯狂的侵占性像是成倍的增加,明明是个解药,此刻却更像是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锱铢必较的侵占她的每一寸。

……

秦昀深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仔细的擦着脸颊上落下的汗珠,又打开了一瓶水,递到她的唇边,小口小口的喂着。

“好些了吗?如果没能让你满意,我下次再努力点。”

他额前的碎发仍旧显得湿润,眸色沉沉的,事后未消的情欲中带着几分愧疚。

段清黎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她和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竟然如此合拍,他像是知道她的一切喜好,没有一个动作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一步步的撩拨,此刻想来,更像是故意的一样。

段清黎挑衅般的点头。

“嗯,下次继续努力。”

秦昀深也不气,只是默默的帮她整理好衣物,让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给司机打了电话。

路边,司机利索的将一包烟头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小跑着回了车上。

一路到了派出所门口,段清黎刚要下车,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那个……刚才已经,我……对吧。”

他结结巴巴的话让段清黎一阵莫名其妙的。

“你想说什么?”

秦昀深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一块青紫痕迹,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时候去领证?你都这样做了,不会不负责的对吗?”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段清黎打算跟他说的,可是人物对调了,还是让段清黎有些不习惯了。

她浑身都开始别扭的痒了起来,仔细摸了摸,竟是自己的反骨长出来了。

“再说!”

留下两个字后,段清黎潇洒的下车,只是走向派出所大门时,步子有些别扭。

前面的司机也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样一番对话,所以……事后,自己的老板被抛弃了?

传闻中的秦大佬被玩弄了?看样子刚才还挺激烈的,人家小姑娘不满意啊。

秦昀深一进门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朝着他快步而来。

“秦总您好,这个案子市局已经接到通知了,立刻就能解决的,您放心。”

一旁的人沉声介绍。

“这位是咱们市局的刘铭刘局长。”

秦昀深和他握了握手,朝着里面的问询室扫了一眼。

“受害者的询问尽量快一些,她的身体不舒服,把这个给她。”

他将手中的保温杯递给刘局,一旁的去伸手去接,却被刘局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您放心,我亲手交给那位小姐,很快就能出来的。”

法医过来抽了血,拿去做加急的检测了,她的血液里肯定是存留的有药物的,只要这一点证实了,再加上口供,就是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段清黎出来时刚好碰到了隔壁房间出来的秦哲礼,她看都没看,直接朝着门口走。

秦哲礼几步冲到她的面前,沉声道。

“段清黎,这件事就算了行吗,曼曼她不是故意的,她心理出了问题啊,你和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也没事吗。”

段清黎都被气笑了。

“秦哲礼,你本科文凭是买的吧,这是我计较的问题吗?她犯法了啊,下药、强奸未遂,也不知道要判几年啊,不然你给她请一个好点的律师吧。”

“段清黎!你敢这样说一个试试,你爸会同意吗,段家会放过你吗!”

秦哲礼说的没错,段舒曼名义上虽然是段家领养的孩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父亲在外面的情人生的。

听说那个女人是父亲的初恋,后来因为嫌弃父亲穷就分开了,再后来父亲靠着岳父赚了钱,那个女人知道了,就又回来当了父亲的情人。

再后来那女人病死了,这个孩子就只能接回来养着,爸爸觉得她自幼没有母亲,所以更心疼她。

自己的母亲早死,段清黎和哥哥都被段舒曼逼的出了国,就算是这样,父亲也从没一句埋怨。

秦哲礼一把扯住段清黎的胳膊,冷声威胁。

“你敢动她试试,我不会放过你的。”

“爪子拿开。”

沙发上看着手机的男人缓缓抬眸,见秦哲礼不动,他直接起身,手掌握在秦哲礼的小臂上,稍微一用力,秦哲礼瞬间龇牙咧嘴,疼的抱着胳膊松开了手。

“小叔?你怎么也在这啊,我老婆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吧。”

秦昀深朝着里面看了看,不太明白的问他。

“你老婆?哪个啊,哦,那个犯了法的啊。”

秦哲礼脸色涨红,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我的老婆是段清黎!”

秦昀深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得意的解释。

“可惜你没看住,现在是我老婆了。”


一个长的还挺帅,身材还不错,情绪稳定且有钱的老公,最重要的是还短命。

段清黎都开始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高兴了,可是见到秦昀深那痛苦的样子,她又觉得心口莫名的泛酸。

这针一打就是三个小时,秦昀深似乎很疼,时不时的就要用手揉一揉输液的那只手臂。

或许是怕她担心,秦昀深一直在安慰她。

“没事,现在医疗发达,不吃东西也能活挺久,我会努力多活些日子的。”

他要把秦家的一切都攥在手里,要让段清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现在肯定是不能死的,他的宝宝太单纯,斗不过那些恶人。

“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但是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傍晚——

段清黎在衣帽间换衣服,内衣脱掉的一瞬间,咣当一声,

是金属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要死啊!我怎么把钥匙放这儿了啊,秦昀深要是看到会发飙的吧!

她心虚的把钥匙随手塞进梳妆台,换上了那身漂亮的小裙子。

一出门秦昀深直勾勾的看着,完全挪不开眼睛。

“真漂亮,我的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好命呢,会让人嫉妒死的吧。”

他十分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牵着段清黎的手一起走出别墅。

车一路开到了秦家庄园,依旧是往日里那般气派奢华,门口的管家过来拉开车门。

见到段清黎从秦昀深的车上下来时,略有错愕,不过快速掩饰好了情绪。

“段小姐来啦,家中长辈都已经到了。”

身后缓缓上来一辆车,还没停稳,男人便大步迈了下来,看到段清黎的一瞬间,指着她怒骂。

“段清黎!你是疯了吗,曼曼还没从警局出来呢,你快点跟我过去把她救出来!”

他说着就要去拽段清黎的手腕,却被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脸上。

“段舒曼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哲礼错愕了一瞬,他这是第二次被段清黎给打了,所以这两天她是抽什么风,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她不是都好好的吗。

“你要是再闹,咱们这订婚礼就取消吧,秦家除了我就剩下秦朗那个未成年了,段清黎你就等着被你爸打断腿吧!”

他笃定段清黎会给他道歉,毕竟这婚她是一定要结的。

“谁说的啊,大侄子你怕不是忘了,小叔叔我还未婚呢。”

秦昀深绕过车,走到段清黎的面前,温柔的握着她的手腕,凑到唇边,轻轻的吹着气。

“老婆,你下次打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手不疼吗,让我来,我有劲!”

段清黎赞许点头。

他确实有劲!

秦哲礼人都傻了,他只觉得肯定是因为段舒曼关在警局,他一时着急上火,耳朵出了毛病。

秦家的订婚晚宴,原本是应该办的比较豪华的,但是老爷子不同意,只说让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就算是订婚了,等婚礼的时候再大办。

在秦哲礼震惊的目光中,秦昀深牵着段清黎的手走了进去。

原本大厅内的人都在聊天,段清黎的父亲和大伯都已经到了,所有人在见到是秦昀深拉着她的手时,都愣住了。

只有秦老爷子偷偷的给秦昀深竖了个大拇指。

秦哲礼的母亲脸上挂不住,阴阳怪气的对着段清黎的父亲道。

“段清誉,你段家还真是好教养啊。”

段清誉也挂不住脸,他的女儿是绝不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他板着脸走到段清黎面前,甚至连问一句都没,抬手就打。

秦昀深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你敢。”

段清誉举在半空中的手缓缓落下。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秦家要做什么!”

秦昀深站在最中间,对着众人解释。

“秦段两家有联姻,如今秦哲礼劈腿,他配不上段清黎,刚好我还未婚,我娶她,她同意,你们有意见也不用提,能接受就祝福,不能接受就闭嘴。”

秦哲礼好好的婚姻被截胡,他自然是气不过也不能同意的。

“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劈腿了,我和清黎好好的,你回来横插一道算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就要去拽段清黎的手臂。

“你过来,清黎今天的订婚宴咱们好好办了,曼曼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秦昀深从口袋里拿出来几张纸,递给一旁的助理。

“给大家发一下。”

纸张是他和段清黎结婚证的扫描件,他复印了十几份,一起带了过来。

管家在他的授意下,打开了大厅的投影,画面上播放着秦哲礼和段舒曼的那段对话,以及他们亲到一起时的画面。

这会儿了,段清黎才想明白,那个热心市民竟然是秦昀深。

秦哲礼自知理亏,可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变了心。

“不!没,没有的事,是曼曼心情不好,她当初也是因为清黎才会遭遇那一切的啊,我应该补偿她的。”

秦昀深示意助理把文件袋递给他。

“里面是段舒曼自己的口供,还有那个男人的口供,去年,段舒曼就收买了他办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过受害者就是段舒曼她自己,她借段清黎治疗期间记不清楚事情,利用她,装作被强暴,博取同情,让你愧疚,蠢货,你上当了。”

“不可能!”

“不可能!”

秦哲礼和段清誉的话几乎同时说出,他们都不相信,段舒曼那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警方的口供绝不可能是假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秦昀深!”秦哲礼怒气冲冲的朝着他大喊,“你这是第三者上位,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一直没开口的秦敬山赶紧过去扶人。

“爷爷,这件事您可要严肃处理啊,小五也太不像话了吧。”

秦昀深也过去,微微垂首,沉声叫了一句。

“爷爷,您看……”

老爷子看了一眼段清黎,眉眼间里的喜欢掩盖不住。

“段家丫头啊,你是想叫我爷爷,还是想叫我太爷爷。”

段清黎略微垂首,乖巧回答。

“爷爷。”

老爷子满意的点头,对着秦哲礼道。

“你懂什么,没听过那句话吗,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秦哲礼看到了那个吻痕,这才注意到段清黎的衣服都是乱的。

所以,刚才在秦家的时候,他们之间这是亲上了?

“段清黎,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段清黎只觉得可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也没半分心虚。

“我卖给你了吗,咱们不是还没订婚吗,有什么好给你交代的,秦哲礼,既然你那么喜欢段舒曼,怎么不去段家让他们换人啊!”

“我喜欢的是你啊!”

秦哲礼话虽如此,可段清黎清楚,秦家又怎么会要一个私生女呢,如果不是老爷子指定,秦哲礼估计也不想娶自己。

秦昀深的拳头,秦哲礼是挨过的,尤其是这个小叔叔是老爷子的命根子,是没人敢得罪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段清黎带走。

他笃定的对着段清黎说。

“段清黎,我等着你回头跟我道歉!”

上了车。

秦昀深看了看时间,手下意识的扶了一下助听器的位置。

“现在还早……要不咱们去把证领了吧,老婆,你得给我一个身份啊。”

老婆!!!

段清黎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怎么就开始叫老婆了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秦先生你……”

话到一半,她一转头,秦昀深那双漆黑的眸子满是破碎,微微泛红的眼尾像是被她欺负了一般。

“哎,你别……你别这样啊,大哥你要干什么啊。”

“要领证。”秦昀深的唇角抽动了两下,毫不犹豫的解开自己的领口,“都是你做的,你要是不认我就报警了,我去段家门口哭,我要登报……”

他用最委屈的语气说着最不要脸的话,甚至还哽咽了两下,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会对你好的,我说到做到,要是哪天我没能让你满意,或者我做错事了,你完全可以提出离婚,我不会纠缠你的。”

他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段清黎还怎么拒绝,总归是秦家人,也算是联姻了。

“行吧,但是今天我还有事。”

秦昀深忙不迭的补充。

“那就明天,明天我没事,我去接你或者去民政局门口等你都行,你记得带户口本和身份证。”

段清黎点头答应了,让秦昀深把她送到自己买的那个小公寓,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中。

然后转身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到了一间闪着七彩霓虹灯名为夜色的酒吧门口。

电梯到了三楼,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景然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一见她来了,神神秘秘的朝着她招手。

“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画面上的两个人,段清黎再熟悉不过了。

景然指着门口那个铁门,信誓旦旦劝说。

“段清黎!我跟你说,这个秦哲礼要不是个渣男,我就把这个大门生吞了!”

段清黎撑着下巴,看着屏幕上依偎着,难舍难分的一对男女,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是她马上就要订婚的未婚夫,她一定想说,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拆散人家这一对苦命鸳鸯。

画面上,女人哭红了眼睛,娇弱无骨的靠在秦哲礼怀中。

“哲礼哥,你别管我了,刚才是我不懂事,我不闹自杀了好不好。”

秦哲礼微微仰头,深呼吸了一下,转身把人抱在怀里。

“曼曼,是我的错,但是你放心,除了婚姻,除了秦太太的位置,我什么都不会给她的,我说过,你的一生,我都会负责。”

段舒曼踮起脚,径直吻上了秦哲礼的唇,男人略微一躲,面色不悦。

“哲礼,你不是说了吗,不到最后一步,你都由着我的。”

女人双眸含泪,闭上眼睛再次吻了上去,秦哲礼由起初的抗拒逐渐变成了迎合,直到按着女人的脑后,疯狂的拥吻。

段清黎赶紧拿出手机,刚对上屏幕就被景然一把夺了下去。

“大鼻涕进嘴了你知道甩了,这会儿录视频什么有什么用啊!等会我发你手机上。”

“哪里的视频啊?”

这背景一看就是在段舒曼自己买的别墅里,她不止一次在社交平台晒过这个屋子里的陈设。

景然双腿交叠,耸了耸肩道。

“热心网友发的。”

段清黎一阵无语,紧接着就看到景然点开了邮件,对方的名称还真是,热心网友。

景然把邮件发给到她的邮箱里。

“行了,有需要你记得跟我说,对了,你的小迷弟又来了,赶紧去看看吧。”

这间酒吧是她们两个一起开的,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气,倒不是因为有多奢华,而是因为里面的帅哥……很多!

段清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更衣室,换了一件包身裙,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修长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出现在景然面前时,她没忍住摸了一把。

“瞅瞅我们这大长腿,我都喜欢,怪不得把那些狗男人迷的团团转呢。”

段清黎对这句话倒是挺赞同的。

“嗯,其实……我也喜欢!”

一楼大厅,一个男人站在沙发上,耀武扬威的叉腰骂人,音乐声比较大,也没人听得清楚他在骂什么,都以为他在那跳舞呢,服务生和安保聚在一起,谁都不敢上前。

段清黎过去,一脚把那人踹了踉跄,他直接栽倒在沙发上,扭头看到是她,瞬间高兴的不成样子,笑着跟在段清黎的身后往外走。

“清黎,清黎啊,你怎么才来呢,我都等你半天呢,我有话说!”

二人一路到了门口,段清黎的脚步忽的停下。

“秦朗!你要是再来我这闹腾,我可告诉你哥了啊。”

“他不是我哥,他算个什么东西啊,姐姐,反正你是要联姻的,我也是秦家人啊,我们四房不受宠,可到底还是秦家的不是吗,你嫁给我吧!”

他说着,直接跪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举到段清黎面前。

“段清黎,你愿意嫁给我吗!无论是富有还是更富有,健康还是更健康!你都对我不离不弃!”

身后的安保抱着胳膊看热闹。

“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另一个安保回答。

“这个月咱段老板脾气好,这是第六次了,没打呢。”

上个月就三次,因为每次都住院十天!

不等段清黎开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捏起那枚戒指,鄙夷道。

“小,她不喜欢小的。”


母亲的公司……

骆闻谦说的对,他可以为了妹妹放弃母亲留下来的这个公司,但是他不能放弃车队,这是段清黎的希望,是她的人生。

现在的段清黎只有在摸到方向盘,在踩到油门上时才是快乐的。

上次比赛她已经为了秦昀深放弃了,这次要是再放弃,她会看不到希望,会难过的。

五年一次的比赛,只剩下一年时间了,他只希望别出岔子就好。

“我给他机会不代表清黎给他机会,这件事我可以当不知道,可秦昀深如果再敢伤我的妹妹的心……”

“我替你杀了他!”骆闻谦直接打断了他话,语气坚定到让段清川毫不怀疑。

“谢谢,段总,我替他谢谢你,他不会再对不起清黎,这是我的承诺,是骆家的承诺。”

骆闻谦是真心的感激他,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接受不了,段清川是为了谁,他心知肚明,可他也得做到这个份上,才对得起段清川的信任。

段清川前脚离开,他就给哥哥打了电话。

“把那批物流的协议签给段清川。”

电话对面的男人嗓音低哑,透着一丝疲惫。

“小谦啊,这事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要经过董事会的同意,咱们的物流涉及金额大,还得看对方公司的资质问题。”

骆闻谦管不了那么多,他实在是有些担心段清川闲下来会胡思乱想。

“我说给!你听不懂吗,哥,你要是不给我就走了啊,是你们让我回国的!”

对面的人有一秒钟的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我让人去对接,这样高兴点了吗?”

嘟嘟嘟——

电话被骆闻谦挂断了。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看着秦昀深,呼吸平稳的睡着,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秦昀深了,久到他都觉得陌生。

“他最近还注射药吗?”

身后的李想都惊着了。

“您怎么知道我进来了啊,您这是身后有眼睛啊。”

震惊完,他才想起来回答问题。

“每周一次,不打针秦总没法睡着,偶尔睡一下也是十几分钟就醒了,要不您看看他那个助听器的数据?”

秦昀深的助听器上被骆闻谦强行加装了一个睡眠监测和一个定位系统。

只是他从不会偷看,他就只是为了防止秦昀深突然消失,防止他作死。

这会儿从平板上看到那数据图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小的触动。

秦昀深每天的睡眠时间也就两个小时,几乎都是浅睡眠,每周一次深度睡眠,能保持到六个小时,这就是注射了安眠药。

半年前,他是服用安眠药的,但是效果越来越差,吃了还会恶心,他就自己断药了。

“别的药呢,一直在吃吗?”

“在吃,所有的药我都盯着秦总每天服用的,林医生说了,绝对不能断药,他会……自杀的。”

李想说着,又调出来一个秦昀深每天服药的记录数据,上面药品名称、种类、剂量,都清楚的标注着。

这个助理还算是仔细,不愧是秦家老爷子给选的人。

“做的很好,一定要看住了,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你立刻通知我,还是那句话,二十四小时,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秦昀深睡醒时,太阳都落山了,他睁开眼睛,四周都是暗的,手下意识的就往口袋里摸。

掏出来两个红本之后,他才算是放下心,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照片,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没入枕头而后消失不见。

他像是被抛弃的小狗,无助又可怜的蜷缩着身体,喉咙里发出低沉又憋闷的呜咽声。

那隐忍着,不敢哭出声来的样子,让人无法不心疼。

“别嚎了!也没死人你嚎什么!”

秦昀深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身后单人沙发上坐着的骆闻谦时,他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在这啊!你干什么啊!”

骆闻谦冷笑着,满脸无奈。

“我他妈来救你啊,我怕你大舅哥给四海集团炸喽!显然,他倒是没炸你的公司,他把你办公室给炸了,连带着揍了你一顿。”

秦昀深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肿,但是不算疼。

“段清川……是不是去告诉清黎了,清黎说什么了,她是不是要跟我离婚。”

秦昀深耷拉着脑袋,像是斗败了的公鸡,无力的弓着背坐在床上,那强烈的破碎感让骆闻谦不忍再不说实话了。

“没有,我和他讲和了,他答应暂时不告诉段清黎,但是不会阻止段清黎自己想起来,她已经拒绝了下一次mect治疗了,她要参加下一年的肯尼泊拉力赛。”

这就意味着,稍微刺激一下,只要段清黎肯回忆,她就很快能记起秦昀深这个人,能记起他们当初发生过的一切事情。

所以,秦昀深不能再隐瞒了,他得主动承认,不然这又会成为欺骗。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李想站在门口,眼神略有奇怪。

“夫人来了,秦总,您……”

秦昀深几乎就是从床上弹起来的,连一个缓冲都没有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跟着走到门口的镜子前,仔细的看了看自己。

除了脸上有伤,眼睛有点红以外,看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将结婚证揣回口袋里,直接出了休息室。

一见到段清黎,人就开始委屈了。

“宝宝……”

段清黎知道他挨打了,段清川打完人就直接告诉她了。

“让我看看,疼不疼啊,段清川下手没轻没重的,是不是把你给打坏了?”

她心疼的给秦昀深揉了揉被打的脸颊。

长的这么好看,这么帅的一张脸,这要是哪个部位是假的,都得给打坏了。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找个这么帅的,不能坏了。

“让我看看,还有哪里疼,他打你做什么啊,回头我就给你出气,咱们打回去!”

虽然是安慰人的话,可秦昀深听了还是觉得开心,只是他不得不承认,那些谎言了。

“是因为……我骗了你,哥一生气才打我的,都是我活该,老婆我该打。”


景然昧着良心一顿夸奖,总算是让秦昀深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她皱着眉看向段清黎,哭丧着脸叹气。

“我真是嘴贱啊,你说他是不是心里难受了啊,我怎么能说人家这方面的事情呢,我这……”

她这样的感受,段清黎在第一次见到秦昀深时就有过了,所以她能理解。

“没事的,他好像不是很在乎这个,而且秦昀深只有一只耳朵听不清,他说能治好的。”

“为什么啊,他是因为耳朵……不能弹琴了,所以回国了吗?”

段清黎不明白倒也正常,可是景然是学过琴的,她能明白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失聪是多大的打击,更何况秦昀深这种有绝对音准的人。

“你这个老公,身上有秘密,梨子你小心点。”

“景小姐我是听力不好,并不是聋了。”

秦昀深头也不回的提醒着身后的两个人。

“议论别人的时候最好还是偷偷摸摸的,起码也要尊重一下被议论方吧。”

景然都已经尴尬不起来了,更多还是觉得震惊。

震惊于段清黎竟然真的和秦昀深领证了,更震惊,秦昀深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而且看上去他好像有点喜欢段清黎。

不管段清黎和秦家的谁结婚,只要对方真心待她好,景然就觉得别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爱情,如果可以,秦昀深最好是能给段清黎很多钱,只要他大方,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大厅内,新来的音响音效很棒,段清黎不自觉的跟着音乐晃着脑袋。

只是音响声音也比之前大了不少,说话一定要挨的很近才行。

她对着秦昀深的耳朵,大声喊。

“感觉怎么样?效果不错吧,这批设备可贵了!”

秦昀深笑着点头。

他能听到音乐,但是一只耳朵能听到,戴着助听器的那边听到的并不是正常的音乐,这个东西需要调试才能听出来音调,听的也比正常耳朵听到的那种差一些。

这会儿,他只觉得耳朵被震的有些闷闷的疼,似乎心脏也不是很舒服,不过看到段清黎高兴,他就高兴,更无所谓身上的这一点不适。

回到包厢时,屋子里的小男生们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坐在角落里沉默寡言的低头看着手机。

段清黎的目光顺着他看过去,那人这才抬起头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那么眼熟呢?”

他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单纯美好,茶褐色的头发微卷,只是一双眼眸散发着淡淡的寒光,有些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男生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来自己以前的学生证,递给她看。

“边城……你是边城啊,你怎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段清黎看到过一则报道,资助过几个贫困学生,其中一个男生就叫边城,算起来他该毕业了才对。

可是他上的可是顶好的大学,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做这个工作。

见她似乎要发火,边城轻声解释。

“当年出了意外,我没有毕业就出来工作了,你资助的钱每个月都按时打到卡上,我也一直在找你,现在该时候把钱还给你了,谢谢你段姐姐。”

秦昀深莫名的觉得这人来者不善,强烈的敌意让他一把抱住了段清黎的胳膊。

“不用还钱,资助你的时候我老婆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你好好生活就是对她的报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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