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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精选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作者是“雪山闪银光”,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5-03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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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精选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作者是“雪山闪银光”,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精彩片段


南莺转头看向特木尔,突然有了想法。

南莺:“特木尔,你能教我骑马吗?”

这里的人都会骑马,就连乌尤都会,她的弟弟那日松也会。

南莺也想学骑马,有朝一日离开时总不能用腿跑吧。

特木尔有些意外南莺会开口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莺见他不说话有些失落:

“不可以吗?”

总不会看出她的想法来吧。

特木尔:“属下无权擅自做主,需要先请示过首领才能做决定。”

南莺:“学骑马而已,你们都会骑马,那日松和哈斯巴根这样的孩童都会,我也想学。

蒙克代钦作为你们的首领,会计较这个吗?”

南莺表现出来的就是对骑马十分感兴趣,让特木尔对她放下戒备之心。

特木尔:“草原上的子民都会骑马,首领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只是夫人身份尊贵,骑马尚有危险在,属下怕……”

原来是顾虑这个,南莺有些欣喜的开口:

“不用担心,你帮我挑一匹温顺的马来,我们一步一步的学。

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回家。

南莺炙热又真诚的眼神看得特木尔有些动容,实在难以拒绝。

特木尔:“那夫人稍候,属下这就去挑选马匹。”

南莺点点头,和乌尤在原地静静等着。

很快,特木尔牵着一匹白马走来。

南莺没骑过马,心底还是有些怵的。

特木尔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些骑马的要领,最主要的两个要点就是:

一、克服对马的恐惧

二、培养与马的默契

特木尔:“夫人可以先试着摸摸它,让它感觉到您对它没有威胁。”

马匹很高,南莺的个头与之相比娇小不少,正因为它高大,南莺就很怕它会突然发狂。

不过特木尔在旁边,应当不会让她有事。

南莺试着伸出手靠近白马的头,在触摸到它时只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的多。

乌尤:“夫人您做的很好,马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因此骑马时要保持自信,避免表现出不安。影响到马儿。“

南莺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它,特木尔把手中的缰绳递了一部分到南莺手中,让她试着靠牵动缰绳拉动马儿跟着她行走。

南莺照做,在走了一段路后,特木尔开始慢慢放开缰绳,任由南莺牵着马漫步。

南莺:“它好乖啊。”

在走了一刻钟后,南莺准备上马。

特木尔犯了难,站着没动。

南莺:“特木尔?”

这马这么高,她一个人上不去,乌尤力气小,也扶不上去。

要扶她上马势必会有肢体接触,特木尔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特木尔:“夫人,不然属下为您换一匹矮小一点的马。“

南莺不解:

“为什么?我都同它有些熟悉了。”

特木尔面色为难,没有说话。

南莺没看出来,但乌尤看出来了。

乌尤:“夫人,特木尔应该是因为首领的缘故。

不然让他去给您找个高凳子来?”

特木尔也灵机一动:

“属下去给你找个高凳子。”

一直都很木讷,眼下倒是机灵,说完一溜烟跑了。

南莺这下也反应过来了。

到底是有多怕蒙克代钦,她又不是蒙克代钦的所有物,碰一下都不行?

算了,她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还能因此埋怨别人呢。

特木尔找来高凳子,由他握着缰绳,控制住马匹,乌尤扶着南莺上马。

坐在马背上,南莺才觉得真的好高。

南莺:“特木尔,你别松手,我还是有些……怕的。”



南莺神经绷紧:

“我……我的意思是……”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蒙克代钦自顾自的过去擦洗。

南莺手臂得了解放,立马后退几步,继续背过身去。

很快,身后就传来蒙克代钦的声音:

“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我快去快回。”

“快去快回”四个字被他加重了语气,南莺立马领会。

等他出了大帐,南莺第一时间拿出胸口处的手帕。

手帕中间有一张被叠好的小巧的牛皮纸,赫然是一幅地图。

这是南莺拜托哈斯巴根帮她弄来的漠北地图,因为纸不大,所以上面的字也很小。

不过很快,南莺又开始苦恼了。

上面都是漠北文字,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而且自己现在身处哪里还不知道,看来她的计划任重道远。

首先就是得从学习漠北文字开始。

南莺收好牛皮纸,想着怎么藏才安全,四周看了一番之后,将牛皮纸继续放在手帕里,然后塞进了床榻的最下面。

做完这些南莺都被吓出一身汗,趁着蒙克代钦还没来,赶紧擦洗换衣。

就在她刚刚把衣服穿上的那一刻,蒙克代钦回来了。

饶有兴趣的抱着手站在大帐口,一脸遗憾:

“啧!速度这么快啊。”

南莺不想看他,走到镜子边坐下拿起梳子准备梳头。

蒙克代钦朝她走过来,两臂圈着她撑在桌上,将下巴搭在了南莺的右肩。

镜子里出现了两人的脸。

南莺只敢目视前方,不敢乱动。

蒙克代钦神情享受,吸取着她颈窝处的芳香。

蒙克代钦:“怎么这么香……”

南莺咽了咽口水,很紧张。

“你…你闻错了。”

蒙克代钦:“是吗?再闻闻。”

南莺:“你先起来,我还要梳头。”

蒙克代钦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来到五指处,拿过她的梳子。

“我帮你。”

南莺:“你会吗?”

蒙克代钦终于直起身子:

“做着做着便会了。”

木梳自头顶开始,顺着发丝渐渐向下。

动作温柔,南莺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蒙克代钦:“阿莺,你的头发真美。”

又黑又亮,还很柔顺,相较漠北女子的毛糙,这样的头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抬手撩起一束,乌黑的发丝在蒙克代钦的指尖萦绕。

南莺总觉得今晚的蒙克代钦有些怪,他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南莺偏过头看着他:

“蒙克代钦,我还病着,你不能……唔……”

谁料话还没说完,嘴唇突然被覆上。

蒙克代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南莺抬手撑在二人中间,可惜只是无用功。

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口中游走,而且力道强势,南莺半分都不得挣扎。

情到深处,蒙克代钦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抱在怀中,南莺害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环在蒙克代钦腰上。

一个旋转过后,两人倒在榻上。

南莺口中得以解放,连忙抬起手背拦在嘴唇上。

南莺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蒙克代钦,语气急促:

“蒙克代钦,你停下!”

蒙克代钦脸色绯红,身体的变化饶是南莺都感受到了。

蒙克代钦低头在她脖颈处亲吻着,声音沙哑:

“阿莺,停不下来,别拒绝我。”

南莺死死的用双手阻止他的进犯:

“不可以,你先起来!”

蒙克代钦低头看她,眼神中满是缱绻深情:

“为何不行?”

南莺:“大凌女子未出嫁之前不能做这种事,还未出嫁便失身,你这是污我名节。

传出去我以后做不得人了。”

蒙克代钦皱着眉:


南莺:“暂时就是骑马和你们的文字吧,一下子学太多我也没那个精力。

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蒙克代钦:“说话算话。”

南莺总算心情好了一些,学了漠北文字,她就能看懂那张地图。

到时候再学会骑马,回家的日子指日可待。

南莺喝了这一勺子粥,味道还不错。

——

纳尔硕特部,泰布韩营地内的人此刻围在泰布韩的大帐之前。

而泰布韩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大帐门口,左手边站着等着看好戏的傲其,右手边跪着神色惊慌的昂沁和美人落泪的莎林娜妃。

在泰布韩的正前方,众人目光汇聚之处的地上,躺着三个扒光了衣服的男性尸体。

草原上派出去的人被人扒光衣服如牲口一般被赶回来是非常不尊重的行为。

只是这三人不是被赶回来的,也不是正大光明派出去的,但最终都是作为尸体被送回来。

甚至图门还未回来时,尸体就已经到了。

悄无声息的被放在了泰布韩的大帐之前,居然无一人察觉。

除此之外,就在刚刚,手底下的人来报克腾哈尔部的嘎必雅图和贺希格抢了他们外出放牧的一百头羊,还放言说这是泰布韩的赔礼。

泰布韩自然认识三具尸体中的其中两具,至于另外一具……

在图门交代了那人的目标是杀南莺之后,泰布韩便知道了是谁的人了。

泰布韩慢悠悠走到昂沁面前,抬脚踹在了昂沁脸上。

昂沁被踢倒在地,又连忙爬起:

“首领,属下冤枉。

属下真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派过人去克腾哈尔部,首领明鉴。”

昂沁如今能做的只有咬死不认,谁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和首领对着干呢。

泰布韩心里明镜,越过他和莎林娜,叫了傲其和图门回大帐。

昂沁和莎林娜继续跪着,没人敢上前搭话。

随后,三具尸体被人陆续搬走。

大帐内,泰布韩听着图门对南莺的描述,心里直痒痒。

不由得看向傲其:

“他说的,可是真的?那女人当真如此貌美?”

傲其:“确是如此,当初属下专门带人前来进献给首领,奈何昂沁不让属下进入营地。

这才指使美人被克腾哈尔部给抢走。”

泰布韩闭上眼,想到昂沁最近的操作,大手一挥,酒壶摔落在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站起身来:

“傲其,你带上人,去莫辉山一趟。

同克腾哈尔部的人说,要证明这三人是我纳尔硕特部的,就请拿出证据。

至于那百余头羊我不计较,到底是拜过安达的,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我只有一个要求,本该进献给我的美人,让蒙克代钦原原本本的……还回来。”

傲其下意识就想开口劝谏,虽然他们纳尔硕特部实力强盛,但克腾哈尔部也不是吃素的,甚至兵力比他们多。

两部本来关系就僵,泰布韩若因为一个女人同他们撕破脸,捞不到好处不说,还有可能给克腾哈尔部更多机会吞并他们的领土。

可是话到嘴边傲其又没敢说出口。

如今的泰布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般听话的孩子了,现在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听不进任何人意见,稍有不慎惩罚就会接踵而至。

之前自己被赶走不就是因为多了几句嘴吗。

傲其回来后格外珍惜留在首领营地的日子,边境那种鬼地方他实在不想再去了。


南莺来到一户牧民的毡帐前,男主人在毡帐外面喂马,女主人则是坐在毡帐门口缝衣,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追逐,好不温馨。

南莺:“特日格,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女主人缝制的衣服吗?

你同他们说我只是看看就行。”

反正暂时也回不去,对这里百姓的生活总要了解一些,也为自己想法子回去积累一些常识。

站在院外南莺就能看到女主人手中缝制的服饰纹样精美,虽然材质与自己身上这件没法比,但是样式却十分不同。

特日格:“当然可以,姑娘稍等。”

特日格前去搭话,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叫了女主人带着孩子一起到院子门口迎接南莺。

特日格:“姑娘,您请。”

南莺看着他们恭敬的样子,不免疑惑,转头问特日格:

“你同他们说了我是什么人?”

特日格:“我同他们说姑娘是首领的夫人,这是首领交代的,对外务必这般介绍。”

南莺:……

好吧,虽然也没多了解,但南莺觉得这是蒙克代钦的风格。

南莺对这一家人微微颔首后走进他们的院子,径直来到毡帐门口。

拿起女子缝制的衣物仔细看去,从前和芙琳绣手帕也绣过不少花,但上面的花纹她没见过。

南莺:“这绣的是什么花?好生别致。”

妇人上前来行礼开口:

“回夫人,这是柳兰。”

南莺:“柳兰……我竟没有见过。”

妇人:“柳兰在草原上不算常有,我与丈夫有一次放牧时偶然看见了几株,它们和夫人一样美丽。

我当时觉得好看便摘了一些回来。

只是时间久了,那花已经干枯扔了,我便将花纹绣在了衣服上。”

南莺笑着点点头:

“你也很好看,而且你的手很巧。”

妇人朴实亲和,南莺同她说起话来很舒服。

南莺同他们聊了许久,看了许多妇人缝制的衣服,成人的、孩童的。

也喝了她和丈夫酿制的马奶酒。

知道了这一家人男主人叫阿古达木,妇人叫高娃,他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哈斯巴根,八岁;小儿子格日乐图,五岁。

漠北人的名字着实怪异,也很长,南莺记他们的名字记了好半晌才记住,但也怕明天起来又忘了。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小小年纪就会骑马,还会射箭打猎,面对他们这些生人,一点也不胆怯。

南莺觉得他们很活泼,也很可爱,他们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是中原孩童没有的。

他们或许没有锦衣玉食,但是出生在草原,睁眼便是这天地。

中原多讲礼,以君子之道教导,故而中原孩童会更加识礼、懂礼。

一方无羁,一方君子。

各有千秋,不可比。

本来想多走走,谁知在高娃家便待了一个下午。

整个下午,南莺都在和两个孩子聊天,看他们表演射箭,听他们说草原上的趣事。

……

克腾哈尔部蒙克代钦主营地。

蒙克代钦刚下马一位中年男子便走过来相迎。

蒙克代钦:“苏赫,带傲其去牢里认人。”

随后蒙克代钦转头对着中年男子微微行礼:

“二叔。”

拉申克朝他示意了一下远处的马匹:

“一大早昂沁就来了,带了些女人和牛羊,说是给你赔罪。

我看刚刚苏赫押着的是傲其吧,想来是因为他。”

蒙克代钦把鞭子扔给一旁的仆人,抬脚往大帐中走去。

昂沁一见来人,连忙起身行礼。

“尊敬的蒙克代钦首领,我是奉泰布韩首领的命令前来向您请罪的,同时将带回傲其大人。”

蒙克代钦上位坐下,一旁的侍女递过来一杯马奶酒。

接过后一饮而尽。

蒙克代钦:“听闻傲其得罪了泰布韩,所以被赶到边境去了,我还以为他和他的营地被纳尔硕特部遗弃了,这才让他投奔我克腾哈尔部呢。”

投奔?

昂沁面色疑惑。

没人跟他说过傲其到克腾哈尔部是主动投奔的啊。

若是这样,那他就危险了。

来之前泰布韩警告过他,若是傲其带不回去,那他也别想回去了。

傲其若是被抓过来的,尚有谈判的可能,可若是主动投奔,那他如何同泰布韩交代?

昂沁:“蒙克代钦首领说笑了,傲其大人怎会背叛泰布韩首领呢。

泰布韩首领说了,此番务必带回傲其大人,毕竟傲其大人可是我部重臣。”

说这话时他也有些心虚,若是换作以前的傲其,那是断断不会背叛泰布韩的,毕竟他是门德的左膀右臂,受门德首领嘱托辅佐泰布韩的重臣。

可是泰布韩却不喜欢他,觉得他在部落管理一事上插手太多,有夺权之嫌,再加上昂沁的从中作梗,泰布韩逐渐将其边缘化。

甚至将他赶到了边境去。

这样下来,若说傲其是主动投奔,也有可能。

所以,他只能拿泰布韩来说事,蒙克代钦知道傲其的身份,想来会因为泰布韩的面子放人的。

蒙克代钦看他表情千变万化,嘴角微微上扬:

“来的路上听说泰布韩又得了一位侧妃,还是昂沁大人的外甥女。

想来如今纳尔硕特部里,昂沁大人地位不一般啊。”

蒙克代钦虽然年轻,但是这股首领的气质却让人心惊胆寒。

昂沁紧张得额头冒汗:

“蒙克代钦首领说笑了,能被泰布韩首领看上,是我那外甥女的福气。

此番我也从纳尔硕特部带来了几位美人,蒙克代钦首领可叫进来掌掌眼。”

蒙克代钦饮了一口马奶酒:

“美人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对另一些东西感兴趣,就是不知昂沁大人愿不愿意给。”

昂沁一听,心下有些紧张。

“蒙克代钦首领客气,您既喜欢,我……自当奉上,只要能带傲其大人回去,一切都好说。”

蒙克代钦站起身来:

“纳尔硕特部临近大凌,昂沁大人手中应当有许多来自大凌的好东西吧。

比如绸缎……茶叶……等等。”

虽然大帐与漠北没有通商,但是纳尔硕特部就在大凌边上,他不信昂沁这种视财如命的人手里没有点来自大凌的好东西。

昂沁咽了咽口水:

“蒙克代钦首领英明,在下手中确实有那么……一点。

您放心,待接回人,在下立马给你送来。”

蒙克代钦轻笑一声:

“什么时候见到东西,我什么时候放人。

来人,送客。”

昂沁哪还敢说什么,只得带着人灰溜溜的骑马离去。


南莺可算是舒了一口气。

蒙克代钦远远就看到泰布韩抱着南莺出来,眼中迸出杀意,举起手中弓箭,瞄准了泰布韩的头。

“首领,不可!”

拉申克立刻出声,得知泰布韩来抢人,他怕蒙克代钦冲动行事,便也跟了过来。

蒙克代钦没听,就算在马上,但是身形依旧稳当。

拉申克厉声呵住:“蒙克代钦!冷静!”

杀了泰布韩,自此漠北可不仅仅是纳尔硕特部和克腾哈尔部因此开战那么简单。

蒙克代钦稍稍冷静了一些,偏转苗头,放出手中箭。

马群在营地之外停下,嘎必雅图带人与傲其的人对峙起来。

蒙克代钦跃下马去,奔着泰布韩大步走去。

泰布韩:“我的好安达,你这来的速度够快……”

不等泰布韩说完,蒙克代钦的拳头就朝他的脸打了过来。

泰布韩抱着南莺,手上多有不便。

侧身一躲,被蒙克代钦抓住机会,捞住南莺的腰身就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泰布韩踉跄后退,手上一空,让他有些不悦,但是美人已经在蒙克代钦怀里了。

蒙克代钦低头看着已经吓白了脸色的南莺,心疼问道:

“受伤了吗?”

南莺摇摇头:“没……没有。”

心有余悸,还没有从刚刚被两人抢来抢去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蒙克代钦轻轻将她放下,确认过她没事后,将人护在身后。

泰布韩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上,这让蒙克代钦很是不爽。

蒙克代钦:“泰布韩,你这番……有些不地道啊。”

他在主营地收到巡逻兵消息,路上没见到泰布韩的踪影,本以为他还在路上,但是蒙克代钦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想到泰布韩可能也知道他那处营地的存在,蒙克代钦便立马带了人往回赶。

还好,赶上了。

营地内停止了打斗,贺希格跑了出来,看到蒙克代钦时重重松了一口气。

贺希格来到蒙克代钦身边,低声将营内的情况快速介绍了一番。

蒙克代钦瞥到她手臂上的伤口:

“辛苦了。”

泰布韩双手抱胸,脸上丝毫没有计划失败的神色。

泰布韩:“这美人是我的属下傲其带来的,自然该属于我纳尔硕特部。

而且傲其欲将她献给我,那就该属于我。”

蒙克代钦轻笑一声:

“可傲其和她都被我的人抢走了,你们来赎人时就只说了傲其和他的手下。

所以,算起来,她是我抢来的。”

两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两部首领,两道目光如刀光剑影。

于风中对峙、针锋相对。

这里是蒙克代钦的地盘,泰布韩不会同他来硬的。

不过他知道,蒙克代钦不会杀他,也不敢杀他。

草原三部代表的是三股势力,其一乱,漠北必乱。

泰布韩:“蒙克代钦,纳尔硕特西边的那片草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我用它换如何?”

傲其一听立马急了:

“首领,不可!”

他没想到泰布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送出一块草地。

泰布韩没搭理他,继续看向蒙克代钦……身后只露出了一片衣角的美人:

“那一百头羊我也不同你计较,另外我还可以再给你三百头。

你克腾哈尔部多少美人等着给你献身,也不缺这一个。”

拉申克也惊了,本以为蒙克代钦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失态已是令人惊讶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泰布韩。

这女人到底有何魔力?

不过不得不承认,南莺这般姿色确实有点资本。


特日格:“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属下调查到夫人跟着她这个舅舅在阳城生活了六年,六年里鲜少回京,夫人为什么不回家?”

蒙克代钦看着不远处的营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蒙克代钦:“不知道那就再查,不管是阳城的还是京城的,查细一些。”

特日格;“是,首领。

只是京城太远,又是大凌都城,恐怕没那么容易查。”

蒙克代钦:“不急,安全为上。”

——

乌尤看南莺每日绣的手帕纹样精美,羡慕得不行。

南莺也没藏着掖着,大方的叫来乌尤和塔娜,还有几个同她们关系亲厚的姐妹,一起教她们绣大凌纹样的手帕。

南莺从前在宁府时不常绣,所以每日只能教她们半个时辰,久了南莺觉得眼睛不舒服。

送给高娃的手帕也完成了,南莺还想绣一些香囊送给乌尤和塔娜。

上次蒙克代钦拿来的那些绸缎,被送去裁剪制衣,南莺旁人把裁下来的布料拿了过来,正好用上。

都是名贵绸缎,物尽其用。

南莺绣了许久,放下手中针线:

“今日便到这吧,久了眼睛受不了。出去看看天,看看草原,有助于舒缓眼痛。

乌尤,随我去一趟高娃的家。”

乌尤也放下东西:

“好的夫人。”

南莺算准了蒙克代钦一时半会回不来,但又不能他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出营。

蒙克代钦虽是漠北男子,却心思细腻、足智多谋,南莺生怕被他发现不对劲。

所以先带着其他人绣东西,然后再出门,也不容易惹人怀疑。

为了快些到,南莺同特木尔说自己想骑马去,顺便学一学骑马。

最终三个人三匹马,只不过南莺的缰绳在特木尔手里。

很快就到了高娃家。

高娃的丈夫的阿古达木出去放牧了,家里就只有她和两个孩子。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一看到南莺就疯了一般跑过来,开心的不行。

哈斯巴根:“夫人,我家的羊下了羊羔,走,带您去看看。”

脸上洋溢着笑,下意识就想去拉南莺带她去看。

特木尔伸手横挡在哈斯巴根面前,没有表情。

哈斯巴根愣住,放下了手。

南莺:“特木尔,他还是个孩子。”

特木尔一本正经:

“夫人,他已经八岁,草原上早些的九岁就可定亲。

更何况首领交代过,不能让其他男子接近你。”

南莺有些无奈,你不也是男子?

南莺:“你去把马匹上我准备送给高娃的东西拿下来。”

特木尔看了哈斯巴根一眼后,转身去取东西。

乌尤去帮高娃缠线,南莺便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起去看小羊羔。

刚出生的小羊羔白白嫩嫩的,小小一个,很是可爱。

格日乐图抱起一只就想塞到南莺怀里,被哈斯巴根拦住。

哈斯巴根:“别弄脏了夫人好看的衣裳。”

南莺笑着接过:

“没事的,脏了再洗就是。”

抱着小羊羔,软软呼呼。

南莺回头看了一眼特木尔和乌尤,然后小声开口:

“你拿到东西了吗?”

哈斯巴根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南莺欣喜:

“你父亲母亲知道吗?”

哈斯巴根摇摇头:

“就只有格日乐图知道。”

眼看着特木尔开始往这边走,南莺抱着小羊羔站起身来,随身的手帕掉落在地。

哈斯巴根眼疾手快:

“夫人,您的手帕。”

南莺声音一手抱着小羊羔,一手接过哈斯巴根夹了东西的手帕塞到怀中。

南莺:“谢谢你。”

特木尔刚好走来:


待帐口帘子掀开,泰布韩与他的纳可尔之一的图门走进大帐。

图门一眼就认出来了南莺。

图门:“首领,就是她。”

南莺莫名其妙被指,心头一颤,连忙让自己死死的躲在乌尤和特木尔身后。

她怕死得很。

泰布韩看着站在最后只露了一面就缩回去的头,即便图门描绘得再天花乱坠,也不及此时的这一眼。

躲在最后面,像一只受惊的羊羔。

转眼间,泰布韩眼睛里满是志在必得欲望。

怪不得蒙克代钦突然要成亲,遇上这样的绝色,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放过。

泰布韩冲着最后面的人儿喊着:

“我是纳尔硕特部的首领,美人,你本该就是要献给我的。”

话音刚落,外面一阵哄闹之声。

傲其带着人将这里已经包围起来,这次的泰布韩,可是有备而来。

特木尔死死盯着泰布韩:

“泰布韩首领,她是蒙克代钦首领的夫人,你这是要抢人吗?”

泰布韩瞥了一眼特木尔,只觉碍事。

紧接着,图门握着刀就冲向特木尔,两人在帐内打斗起来。

乌尤和南莺吓得后退,两人握着手,十分害怕。

看着美人眼中满是惊恐,泰布韩实在太吃这一张颜了,莎林娜与之相比,真的毫无可比性。

情不自禁的朝着南莺走去。

乌尤伸手挡在南莺面前:

“泰布韩首领,您不能……啊……!”

乌尤被泰布韩一巴掌打翻在地,南莺见她受伤,想去搀扶:

“乌尤!”

但被泰布韩握住手臂拉到自己面前,抱在怀中。

南莺疯狂挣扎,抬头看着满脸含笑看着她的泰布韩。

相比蒙克代钦的不苟言笑和一本正经,泰布韩笑起来痞气十足,但也令人害怕。

他身上一股女子的脂粉香,闻得南莺有些难受。

南莺:“你放开我!”

此时泰布韩直接环住她的腰,眉眼之间都是欣喜。

泰布韩:“蒙克代钦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将人横抱起身,转身走出大帐。

南莺再挣扎也是无果,泰布韩力气很大,容不得她逃离半分。

看见泰布韩抱着南莺出来,贺希格情绪激动,可是他身边有十多个泰布韩派来牵制他的人,难以摆脱。

贺希格只能一边还手一边大喊:

“泰布韩,她是我大哥的妻子,你当真要为了抢人让纳尔硕特部与克腾哈尔部开战吗?”

泰布韩一边走着,一边无所谓的回道:

“他蒙克代钦都没成亲,哪来的妻子。

再说了……

草原上,抢来的新娘可比娶来的更加珍贵。”

说完低头看着南莺:

“美人,走,咱们回去就成亲。”

南莺急得眼眶红润,虽然在蒙克代钦这她也没什么自由,可是蒙克代钦起码能尊重她一二,对她也挺好。

但是泰布韩,她早就听说过他有三门侧妃,而且南莺觉得他不会像蒙克代钦那般对她多有容忍的,尤其是……同房一事上。

怎么办?

蒙克代钦,你快来啊,再不来我就被人抢走了。

心里暗骂着他,要不是他自己会有这么多事吗。

南莺面上心如死灰,手心已经紧张得攥出了汗。

泰布韩抱着南莺往自己的马匹走去,远处飞来一支利箭,径直插入泰布韩脚步之前的地上。

紧接着又是三支,泰布韩身后的随从应声倒地。

只见群马奔腾,蒙克代钦带着大队人马往营地奔来。

泰布韩舌尖顶了顶脸颊:

“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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