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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无删减+无广告

本非美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都说小别……嘿嘿。”...

主角:秦姿茹许文山   更新:2025-03-07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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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都说小别……嘿嘿。”...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

“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

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

“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

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

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都说小别……嘿嘿。”

“文山,别闹,本来有一个会要开,我去接你都耽搁了,现在只能在线上开了。”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束缚,径直走进了书房。

看着妻子冷漠的身影,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于是我在喝了杯水后,也不死心地跟进了书房。

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妻子正对着笔记本电脑部署着工作,那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与在家中的娇柔有着巨大的反差。

正在这时,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只见妻子瞥了一眼手机,随即便直接挂掉。

这个举动倒也正常,毕竟正在开会,也不方便接电话。

但片刻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锲而不舍,手机继续震动起来。

“今天先这样,后续的安排等明天上班后晨会再讨论。”

开会的众人都知道妻子今天去机场接我了,所以面对突然中断的会议也只是会心一笑。

我心里明白,一定是那个电话的重要程度,已经到了妻子哪怕停止工作也不得不接的地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倚靠在门框上的我,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哟,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我老婆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我按住心中的疑惑,脚下丝毫没有挪动。

“表姐打的,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你听什么听。”说罢,妻子合上电脑,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时,冲我可爱的皱了皱琼鼻:“我去上厕所,要听你来厕所听!”

“怕了你了,我去看看晚上我们吃什么。”

妻子顺手将书房门带上后便真的进了厕所,当我听到厕所门反锁的声音后,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到了妻子的笔记本前。

笔记本并没有关机,只是待机状态,当唤醒时,妻子的聊天界面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了一条新消息,应该是妻子走了以后才收到的。

我屏住呼吸,心中暗想,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过于敏感。

当我点开那个带着红点的头像时,前面的聊天内容应该已经被删除了。

但那几条未读消息依旧是让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我刚才说的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说不方便在网上说,但要是还不接我电话,把我逼急,后果你知道的

夫人,这事你也不想被你老公知道吧

……

我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聊天内容标记为未读。

突然外面出来了抽水马桶的水声,我赶忙迅速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快步走了出来。

“老婆,闺房小秘密聊完了?”

“嗯,还就是说和表姐夫吵架的事儿。”

对于妻子的那个表姐,我没什么好印象,长得不差,但为人尖酸刻薄,对自己老公也从来都是冷嘲热讽,觉得人没本事挣不来大钱。

这些其实都不关我的事儿,不过从知道了我和姿茹的婚事之后,对我也是没个好脸,还整天在妻子面前各种看不上我。

经常开口闭口就是,她又认识了一个富二代朋友如何如何,某处长公子长得英俊潇洒还是单身,问妻子有没有兴趣约着吃个饭之类的话,还说我只是一个寄生在秦家的上门女婿云云。

妻子总是劝我少跟表姐一般见识,所以我也懒得去搭理那种人。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刚刚看到聊天记录的事儿先压了下去。

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结婚后连大声争吵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家庭稳定,女儿乖巧懂事,事业顺风顺水。

我实在无法把心中一直躁动着,随时呼之欲出的「出轨」两个字和妻子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

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理由,是我对她不好吗?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手上捧着的明珠。

那是有更优秀的竞争者出现?也不对呀,从上学到现在,妻子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追求者,其中不乏各类二代公子,但她从未动心过,哪怕一点点暧昧都不曾发生。

也许最近种种怪异的事,只是妻子遇到了什么麻烦,在没有看到真正确凿的证据前,我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

“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要不等清清回来以后咱们出去吃。”

妻子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看到妻子去换衣服,我也只能把所有疑问暂时都埋在心里。

天色昏暗后,听到一阵开门声,发现是清清回来了。

但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人却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是岳母将放学的清清带回家。

不过一想,好像妻子以前给我提过,说是偶尔会让他帮忙接孩子,但连家里钥匙都给了他,这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许总,清清我接回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面前这个鹰钩鼻薄嘴唇的黑瘦年轻男人,我点了点头:“辛苦了小王。”

我只是有些埋怨妻子过于相信别人,竟然把家里钥匙都能随便交给别人,却并没有把之后发生的那些痛苦与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叫王二锁,是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年轻小伙子,说起来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我出轨?什么叫那我出轨是为什么?

面对妻子莫名其妙的言语,直接让我有些发懵。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艹!秦姿茹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做出来那么恶心的事,咱俩还没有说清楚,你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出轨?”

妻子冷笑一声:“不承认?对,你说的恶心事我就是做了,我多坦诚,你呢?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在狡辩。”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秦姿茹你发什么疯。”

“没有?你敢说你和李雪诺之间没有事?呵呵,为了方便供你玩乐,都调到身边当随身秘书了。”

在这次摊牌前,我想过很多种妻子对于自己出轨王二锁这件事的回答,有可能是极力掩饰,有可能是沉默不语,还有可能是梨花带雨求我原谅。

但完全没有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不过这下反倒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缓缓抬起右手,指着妻子说道:“好好好,李雪诺当我的秘书这件事我是和你商量过的。

她的能力不错,而且是咱俩的学妹,让她早点接触核心业务,尽快成长起来有什么问题?

你刚说你亲眼看到,那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妻子随即扭头去翻找自己的手机,然后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拿给我看。

从视频拍摄的角度可以看得出来,正是位于公司顶楼,我那间休息室走廊的摄像头拍出来的。

画面里,李雪诺快步跟在我身后和我一前一后进入到了休息室。

我抬头看着妻子:“李雪诺作为我的助理秘书,和我出现在公司有什么可怀疑的?如果非要挑刺,那只能说我没有考虑影响,不该在休息室和女秘书谈工作。”

“谈工作?你怎么不说是关灯对剧本?”

对于妻子语气中的嘲讽,我并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继续看着视频。

当我和李雪诺进入房间后,监控中就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赶忙用手指轻轻拖动进度条,就看到半个小时左右,李雪诺一个人开门走出来。

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妻子让我看这段视频是为何了。

走出休息室的李雪诺和之前进去的时候,有一个诡异的变化。

从视频最开始,李雪诺身着白色衬衣灰色套裙,迈着两条黑丝腿进入休息室。

一直等到半个小时后她出来时,腿上的黑丝居然不见了。

说起来李雪诺的相貌比起妻子也并不逊色,只是俩人风格不同,前者二十多岁的美好年龄,让她充满青春气息,而妻子则更多的是那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因为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妻子的感情极好,而且我的人品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是我将入职不久的李雪诺调到我身边,也从没有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这也让我逐渐放松了与女秘书之间保持适当距离这件事。

看完视频后,我迎着妻子的目光望着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许文山,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敢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点不够男人了。”

我感到无比的滑稽,不由得笑了出来:“呵呵,这样一个视频你就能说我出轨?我要她的丝袜干什么?说到视频,你的那段视频里的叫声,真是听的令我作呕。”

妻子眼神一动,身形后移半步,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有些慌张:“什么视频?你……你说什么视频?”

我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将李江得到视频一事给说了出来:“你都承认自己做了,还怕我看到那个视频?”

妻子一时间不顾形象地坐在地板上,双手掩面再次哭了起来。

她知道我发现了那个流传出来的视频,并且可能已经看过了,这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但被别人亲眼看到,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上前试图将她拉起:“姿茹,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我们不要再被情绪左右,互相打着哑谜。”

整个谈话已经完全偏离路线,如果不是妻子信誓旦旦地拿出李雪诺的视频,我都会觉得她是在故意演一场胡搅蛮缠的戏码。

现在妻子出轨已是事实,刚才她也亲口承认,我想弄明白的就是妻子为何会这样做。

明明有感情稳固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幸福美满的原生家庭,让我不解的就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她刚刚说到我出轨时,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是那么的确凿无疑,难道一切的诱因就是因为所谓的我出轨?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点:“姿茹,我们先不说你的事,就谈谈你怎么就凭借一段没头没尾的视频,便轻易断言我出轨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已经这样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半晌,妻子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后,断断续续开始讲述她发现我出轨的这件事。

在那段视频的右上方画面,我看到了监控视频的时间,正是我在魔都期间,有一次临时回公司开会,当时没有回家,就在休息室简单稍作调整后,便返回魔都了。

当她看完视频后,内心里其实是完全倾向我的,认为我根本不是那种偷吃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偷吃,也不可能选择在公司乱搞,以我的谨慎,做也会做的滴水不漏。

结果除了那段监控视频,在我离开休息室后,她亲自去了一趟。

整个房子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张大床上凌乱的痕迹,就像是经过了某种激烈的搏斗。

而最终让她得出我出轨结论的是她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在窗帘背后地上的垃圾桶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用手提了起来,发现是一条战损版的黑丝,上面满是撕扯的痕迹,还有用过时间不长的用品。

她当时整个人都傻住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相信,但说明一切的作案工具就这样摆在她的面前。

听完妻子的讲述,我沉思片刻,伸手打开烟盒,发现已经已经空空如也,我只好作罢,将烟盒攥成一团,随手丢到旁边。

然后我一边把妻子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一边说道:“我有个几个问题,我说……你想。”

直愣愣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在讲述完之后,目光略显空洞。

“你说那个视频是谁给你的?”

“我……我自己去监控室看的。”

“好,那你又是怎么想着去看我休息室的监控?”

“……”

“你是怎么准确的找出那一天的监控视频?”

“……”

“最后一个问题,你在看完视频后,又是谁提醒你去休息室的?”

“我……自己去的,你休息室指纹锁的密码我是知道的。”

“可你根本不会因为一段不知所谓的视频就会对我心生疑虑,更何况你完全可以打电话或是发消息来质疑我。”

“……”

“就像我,哪怕明确知道你出轨,但直到现在,我都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

妻子一连串的沉默让我更加相信心里的猜测。

“是王二锁吧。”


录音听完后,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冲击,不过就是想要封小刘的口,除了金钱诱惑外,临结束的时候还对小刘进行了人身威胁。

“哥,王二锁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二十万的现金,并且说我欠姿茹姐的那十万也不用还了。”

“小刘,你如何选择我都不会怪你,毕竟你也没有义务告诉我什么,当然我还是很感谢你可以真诚地告诉我一切。”此时我反倒过来安慰起了小姑娘。

“哥,谢谢你,现金我没带来,回头转给你,那钱……”

我伸手打断了小刘:“拿着吧,你也没法继续在这工作下去,手上总要留点钱生活。”

王二锁能知道姿茹欠钱的事,肯定这次找小刘也是两个人商量过的。

秦姿茹啊,短短的时间里,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哥我听你的,我知道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

以前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后,我最擅长回答的问题就是下一步计划。

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梳理的清晰明了以后,逐步去完成。

但是今天小刘这个问题却让我一时有些难以回答。

“你要冷静,一定不要做傻事,这里面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事?我想事实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感谢你今天给我说的这些事。”

看我不愿意再继续交流,小刘便起身:“哥,你想开点,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毕竟你还有清清要照顾。”

说到女儿,我浑身又一次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妻子在做出那种事的时候,女儿又被她置于何地。

我在送小刘出门时提醒她,毕竟王二锁对她进行了人身威胁,估计只要自己和妻子摊牌,妻子就会第一时间联想到小刘。

我不知道这对疯狂的贱人还能干出来什么事,所以我给了小刘一个联系方式,让她找这个人。

那人自然会把小刘一家暂时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就当放了一个长假,好好陪陪家人,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我也可以安排你去做别的工作。”

送走小刘后,我在想她说的傻事应该不止是怕我自己精神崩溃,有另外一层意思应该是让我别为了王二锁那样一个人,做出血溅五步的事。

为什么?就是因为不值?王二锁一无所有,而我还年轻,相貌英俊,有钱有才,所以用毁掉前途当做代价就是不值?

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就可以这样去伤害我

我不断地劝自己冷静,心中压下一万次想砍了他们俩的冲动。

在知道妻子出轨对象真的是王二锁后,我的脑中就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图什么?

如果只是婚后感情变得平淡,想寻求刺激,那也没有道理选择王二锁这个对象,七年之痒已经痒到饥不择食?

今天我已经不打算去公司了,因为去公司就有可能会面对妻子,更是会看到王二锁,我怕我会忍不住。

自认为我还是体面人,虽然现在的事实已经是颜面尽失,但我觉得至少公司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合适场合。

给李雪诺打了个电话,告知了我今天不会去公司之后,我点开相册,看到被我置顶当做相册封面的,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幸福的笑脸就像是在嘲笑不堪的现在,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

点开后,找到昨天拍的妻子笔记本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对方V信号码,我尝试添加好友,等了十几分钟,对方并没有通过。

于是我再次添加好友,并附带了一段话一并发了过去。

「12点整,长兴路众鑫茶楼我等你,或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机会只给你一次,如果不来,我会报警,许文山」

对方一定是掌握了妻子的某个秘密,而妻子现在又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瞒着我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主动告诉了对方我的身份,就断绝他继续逼迫妻子的念头,他要么鱼死网破,要么就必须来和我见面。

他的目的终究想得到实惠,所以鱼死网破并不符合他的利益。

我看了看时间,便打算出门,而我实在不敢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自己开车,于是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打车前往。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边嘱咐了几句以后便全程闭目养神。

众鑫茶楼的生意很差,所以一直都很清静,我谈生意的时候喜欢选在这里。

以往在这里的时候我总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但今天整个人都是一种很颓的状态。

“小山弟弟好久不见,这是又来照顾我生意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便咧嘴笑了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了个招呼,不过我知道我当时的笑容并不好看。

因为烟抽的太多,嗓子都已经有些嘶哑:“红姐,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叫我,最近挺忙的,昨天才刚从魔都回来。”

被我称为红姐的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岁出头,但岁月像是饶过了她一样,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依旧胶原蛋白十足的鹅蛋脸光泽红润,一身黑色连衣长裙衬托的她更加白皙。

“小山弟弟这是生病了?嗓音怎么都这样了?都这样了还要谈工作,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拼。”

她将茶碗儿递给我,对我取笑了一番,见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斗嘴打趣,愈发觉得奇怪。

“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聊聊,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别看面前的这个女人相貌惹人怜惜,整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我清楚她的底细。

以她的实力,至少可以帮你解决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麻烦,因为她信奉的就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只要是惹到她的人,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能去弄死你,只要能动手绝对不哔哔。

能如此率性,靠的是她有一个在本市那些不上台面的领域,拥有一定话语权的好爹。

所以也没人敢轻易惹到她,人虽美但脾气大,看不顺眼的人和事一点也不惯着,久而久之大家对她敬而远之,轻易不愿意接近她,所以她的这个茶楼也就没什么生意。

不过她倒是不在意生意的惨淡,毕竟也不靠这个挣钱。

面对红姐的善意,我也只能内心苦笑一声:“有能耐你先帮帮你自己,你这茶楼起了个人人多金的名字,结果天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你这茶楼不出俩月准得黄了。”

此时门口有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在四处打量着。

“小山弟弟,你约的人好像到了”

红姐噗嗤一笑转身出去了。


妻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一副耐人寻味的神情说道:“视频你不是都看过了,你真的还要听我再讲给你听?”

其实我是一个烟瘾并不大的人,但此时我异常烦躁,疯狂的在烟灰缸中翻找许久,终于又让我再次得偿所愿。

看到我如此窘态,妻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对不起。”

刚刚因为吸入一口香烟而舒缓下来的情绪,瞬间再一次被提了起来。

今晚聊了这么多,妻子第一次对我表达了歉意。

“道歉是因为你感到后悔?我理解的有没有问题。”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谈不上后悔,我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别的女孩儿到了青春期很多会很叛逆,有些甚至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但我没有,我父母那时候也觉得很惊讶,他们认为我太懂事了,但哪有绝对听话的孩子,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只是压抑着自己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呵呵,可能是我的叛逆期迟到了,所有的情绪在压抑到三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崩溃了。”

妻子再次掩面哭泣,只是这一次我猜不到她到底为何而哭。

之后妻子便不再开口,直到我失去了耐心:“接下来呢?”

妻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丝质睡衣,转身径直离开。

“姿茹!秦姿茹!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听到我的喊声,妻子回头说:“太晚了,我要休息了,等你什么时候把你出轨的事说清楚,咱们再谈。”

说完便回到了卧室,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胸中一股气流在胸腔里胡乱地窜,我的火很大。

随后掏出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想找的人。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一个满是睡意的慵懒声音传来:“小山弟弟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哦对,你这是已经和你妻子谈过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开口说:“想喝酒。”

“好呀,小山弟弟有需求,姐随时陪你,去哪?”

“你家。”

闻言对面沉默了几秒后,只听着饱含媚意的笑着:“我倒是无所谓,你就不怕我爸知道了,带人冲到你公司砍了你?”

……

半个小时后,我打车来到了城郊一个破旧小区的附近。

车子停在了距离小区几百米远的地方,因为再往里走,只剩下窄窄的小巷,车子很难在里面调头。

我裹了裹衣领,似乎有一股不存在的凉风一直在往里钻。

迈步向巷子里走去后,发现整个巷子没有路灯,但却一点也不昏暗。

巷子的两边有许多倚靠着墙壁,不断晃动着手机手电筒,目光注视着每一位走进巷子的女人。

这些人有的做出极具诱惑力的姿势,而有些就直接开口揽客。

我对这种干体力活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偏见的,那是她们对于自己人生道路的选择。

但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了妻子,她明明可以有着那么美好的生活,但却选择了一条最不堪最耻辱的道路。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非要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呢?重要吗?

我自己觉得这很重要。

我想大概是给自己这么多年感情的一个交代,因为我想搞清楚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结婚七年,相识十几年,我却发现我完全不了解此时的她。

我曾经自诩对她爱的那么深沉,但这不显得更加讽刺吗?

妻子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我的心里挖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我寻求真相,就是想将这块空洞填补上。

可能还有一点我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就是有种不甘心的情绪存在吧。

我无法接受一个差距和我如此之大的人战胜了我,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输得一塌糊涂。

至于王二锁这个人,他可能用了一些我怀疑的小手段,但那又能如何呢?感情这个事,本就是个唯结果论的事情。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按照红姐发给我的地址来到了她的家。

从下车那一刻开始,我就在纳闷,她居住的环境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当红姐穿着一身可爱熊猫睡衣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没想到本市赫赫有名的大佬女儿,竟也有如此的少女心。

不过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的相貌,一定会觉得她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

进门后,眼睛看到的是屋内非常陈旧的装修,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风格,很多地方已经开始老化了。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整个客厅只摆着两个小板凳,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红姐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说道:“很奇怪吗?”

我点点头:“你应该不至于住在这种地方吧?”

红姐莞尔一笑:“怎么不能?你也知道我那个茶楼生意是有多么的烂,每个月我都在赔钱。再这样赔下去可能我要跟楼下那些女人站在一起了,所以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我可一点儿不信她的鬼话:“红姐,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好歹你父亲在本市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至于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显然红姐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只是指了指放在墙角地上的一个袋子:“喏,你不是要喝酒吗?这大半夜的,可让我一顿好找。”

听她这么说,我也就不再纠结,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那些不愿意提及的小秘密。

我没有去坐那个小板凳,而是在袋子里拿出一瓶易拉罐装的啤酒,直接席地而坐,自顾自地打开喝了起来。

当一口啤酒下肚,一股沁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让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舒畅着,与此同时,红姐也拿起酒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扭头问她:“有烟吗?”

红姐点点头,掏出一根递到了我嘴上,又为我点燃。

看到我深深地吐出一口香烟,红姐开口:“说说吧,你能这么晚找我,那肯定是谈的不怎么不愉快。”

“嗯。”我点了点头。再次举起酒杯,猛灌几口。

随后,我将今晚和妻子的谈话复述给她听。

在说完后,红姐用两根手指提着那罐啤酒,轻轻摇晃着。

她沉思片刻开口道:“你妻子似乎陷得很深啊,还有你出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盯着红姐的眼睛:“红姐,你觉得我能干出来婚内出轨这种事吗?”

“那可太能了。”对方说完后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妻子依旧用沉默代替回答,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被愤怒蒙蔽双眼,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下整件事的经过。

那么接下来,你能不能讲讲你和王二锁之间是如何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听我这么说,妻子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嗯,我和王二锁做了越界的事情。”

这是妻子今晚第三次承认自己出轨,似乎是在给自己的讲述来增添一丝勇气。

而最终,我也在妻子的讲述下,了解到她这段时间备受煎熬的经历。

“起初王二锁还没有来公司前,我就和他通过好几次电话,电话里他给我讲了他们家里的情况。

本来他就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哥哥,所以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

为了让哥哥能有买药的钱,他就来到本市打工,大街发传单,工地干零活,甚至还被骗到传销窝点。

呵呵,最后因为那群人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还要白搭饭钱,这才打了他一顿把他放了出来。

直到那次意外的交通事故,才让他萌生了想要寻求我的帮助,来找一份长期稳定工作的念头。

对于他的遭遇,我觉得很可怜,可能你又要说我同情心泛滥,但我看到那么一个不屈服贫困命运的可怜人,我就会很心疼。

他没有文凭,很多工作都没办法安排,所以我和你商量,就想着让他来公司安保部上班,不管怎么说,门卫室可以提供给他居住,就帮他节省了一大笔开支,而且我还可以稍微提高一下他的报酬。

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会让我感到很开心,就像我们一直对待小刘那样。

自从他进入公司上班以后,我就发现他比大部分员工都要勤奋认真,这让我觉得很欣慰,自己没有白白帮他。

其实最让我满意的,是他可以认清自己,没有因为他是我用私人关系塞进来,而到处吹嘘,反而是非常低调,与公司很多人关系都处得很好。

渐渐的,我俩也会聊聊他工作情况和生活上有没有困难之类的话题。

对此他倒是很坦诚,有一次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预支两个月的工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上一次哥哥病情加重,因为住院借了村里人几千块钱,现在人家催着自己父亲还钱,可是家里拿不出来。

听完后我给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并且告诉他以后有了再还回来就行,预支了工资他下个月怎么生活。

最后他自然是感激涕零,在电话里就听见他带着哭腔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我当时就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没有多少钱,但却可以压垮一家人的脊梁。”

听妻子说到这里,我心中一阵苦笑,善良不是你的错,但却可以成为你的弱点。

你从出生就一直站在金字塔的上层,自然眼里皆是世间万般疾苦。

而心思活络的王二锁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事,他会尝试着利用各种小问题来激发你的善心,从而让你一直对他生有一种保护弱小的感情在里面。

于是我出言打断了她:“姿茹,你有没有想过,王二锁就是在利用你的这一点。

大多数人在遇到别人想要帮助他们的时候,都会本能选择拒绝,而他则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告诉你他需要帮助,让你可以在一次次帮助他的过程中,获得精神愉悦,进而可以和你不断地拉近关系。”

妻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每次在帮助他以后,我都是很开心。

后来有一次他在公司里遇见了我,直接就要给我下跪,幸好周围没有人,吓得我赶紧把他拽起来。

他说有了我的帮助,家里的债已经还了,现在他能挣到更多的钱,父母在家也不用那么辛苦。

我当场斥责了他,以后有困难还是可以跟我讲,但男人可不能随便跪。

他当时不知所措的神情,让我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可能他会是一个好员工,好下属,或者更近一步,也可以成为一个好朋友。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上次公司仓库着火吗?”

我点点头,那次仓库着火险些让公司遭受沉重的损失,而王二锁也是因为灭火有功,被妻子提拔成安保部的小组长。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为何能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升温,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妻子。

妻子顿了顿,似乎正在整理思绪:“那天我赶到公司,发现火已经灭了,当时我气得不轻,把安保部经理在现场就臭骂了一通。

公司的仓库一直都是安保部重点负责的区域,没想到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不过当我得知是王二锁拼了命地冲进火场,我就更来气了,他们家里的所有重担都压在这个瘦弱的年轻人身上,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不幸的家庭以后该如何生存。

在见到了王二锁本人的时候,我揪着的心才放下了,而且看到他当时头发眉毛都被火给燎光了,黑炭一样的脸,竟然一直没有绷住笑了出来。”

我在妻子讲述的时候,仔细端详着她表情的变化。

其实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让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在意。

“我让他去医院,他也不去,说山里人皮糙肉厚,这点伤都是小事,让他休假也不休,说我的恩情他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他就想在我身边好好给我出力。

后来你也知道,我借着这次着火的事给他升了职,其实我当时只是想着升职我就可以给他加工资,也免得随便加工资让别人说闲话。

挣到更多的钱,也能让他过得不那么辛苦。”

我不认同她的这个解释:“那你可以直接给他钱。”

“能给多少?五万?十万?不劳而获难道不是在害一个人,他其实挺优秀的,只是缺少机会。”

我没有打断妻子的辩解,等她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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