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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政一手抓,李达康都急了徐朝阳祁同伟后续+完结

木水年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既然是为了防身,好好跟着他们训练,这比什么都重要。”徐朝阳郁闷了。“好吧……我听你的。”他明白人家不想透露太多,但既然肯收下自己这个“学生”,周教官想必会认真教导。徐朝阳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两个小时的训练虽然累,好在这具身体的综合素质还算可以,还能撑得下去。完成训练后徐朝阳便回家洗澡,今早唯一的收获是认识了几个武警院校的学生,算是混了个眼熟。大概到早上十点左右,徐朝阳按照约定来到山水庄园。祁同伟看到他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心疼之余也有些好笑。“我还以为你想锻炼身体是开玩笑呢,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点毅力。”要他说徐朝阳完全可以不用那么拼,大不了请个保镖就是了。再说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还老是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呢?可徐朝阳却笑着婉拒,...

主角:徐朝阳祁同伟   更新:2025-03-07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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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朝阳祁同伟的其他类型小说《商政一手抓,李达康都急了徐朝阳祁同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水年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既然是为了防身,好好跟着他们训练,这比什么都重要。”徐朝阳郁闷了。“好吧……我听你的。”他明白人家不想透露太多,但既然肯收下自己这个“学生”,周教官想必会认真教导。徐朝阳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两个小时的训练虽然累,好在这具身体的综合素质还算可以,还能撑得下去。完成训练后徐朝阳便回家洗澡,今早唯一的收获是认识了几个武警院校的学生,算是混了个眼熟。大概到早上十点左右,徐朝阳按照约定来到山水庄园。祁同伟看到他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心疼之余也有些好笑。“我还以为你想锻炼身体是开玩笑呢,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点毅力。”要他说徐朝阳完全可以不用那么拼,大不了请个保镖就是了。再说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还老是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呢?可徐朝阳却笑着婉拒,...

《商政一手抓,李达康都急了徐朝阳祁同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既然是为了防身,好好跟着他们训练,这比什么都重要。”

徐朝阳郁闷了。

“好吧……我听你的。”

他明白人家不想透露太多,但既然肯收下自己这个“学生”,周教官想必会认真教导。

徐朝阳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两个小时的训练虽然累,好在这具身体的综合素质还算可以,还能撑得下去。

完成训练后徐朝阳便回家洗澡,今早唯一的收获是认识了几个武警院校的学生,算是混了个眼熟。

大概到早上十点左右,徐朝阳按照约定来到山水庄园。

祁同伟看到他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心疼之余也有些好笑。

“我还以为你想锻炼身体是开玩笑呢,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点毅力。”

要他说徐朝阳完全可以不用那么拼,大不了请个保镖就是了。

再说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还老是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呢?

可徐朝阳却笑着婉拒,也能够理解舅舅的想法。

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见义勇为人捅八刀,也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他们这些文明人,多得是亡命之徒。

且不说东山的塔寨,就是京海的高启强。

要是自己没点实力,怎么才能保证万一哪天惹到这些人,不被人家干掉呢。

就算他是祁同伟的外甥,可人家都提着脑袋过日子了,谁他娘的管你那么多。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反正舅舅你是不懂的啦。”

徐朝阳坐上大奔,懒散的开口解释。

祁同伟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不忘打趣一句。

“你小子就是书读太多了,脑袋里装的东西也多。”

“我看这次去见高老师,他肯定会喜欢你这种人。”

说完话他也不再犹豫,坐上驾驶位开车带着外甥离开山水庄园,目的地正是高书记,他那位高老师的家。

“育良,同伟他们人马上就来了, 你好歹也准备一下。”

吴惠芬一早买菜回来,正忙活着做饭。

转头一看,高育良还坐在沙发上穿着拖鞋看报纸,悠闲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在意。

“不着急,就算他是什么王公贵族。”

“就算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也不至于让我扫榻相迎吧?”

高育良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虽然对今天的会面抱有期待,但还不至于重视到哪里去。

对他来说这只是寻常的一天,最多是在这一天里,多了些少见的乐子。

吴惠芬见他稳如泰山,无奈的扫了一眼,也就不再多说。

咚咚咚.......

半个小时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吴惠芬放下手里的菜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祁同伟和他的外甥。

“同伟来了,快进来吧。”

“这位就是朝阳吧,早听同伟说起过你,果然是一表人才。”

吴惠芬脸上带着含蓄的笑容,若光看表面,这就是一位温柔到骨子里的人民教师。

她给徐朝阳的感受只有一个,是那种在课堂上面对嬉戏打闹的学生,依旧能用温和的口吻说教的人。

“朝阳,这是吴老师,我的师娘。”祁同伟转头介绍。

在他说起“师娘”两个字的时候,吴惠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不明显。

“吴老师好。”

徐朝阳礼貌问好,此刻完全收起了身上的锋芒,表现的十分温顺。

吴惠芬笑着点了点头,将他二人带进客厅,一边走一边轻声开口。

“同伟,你老师在客厅呢,你们先陪着他坐一会儿。”


徐朝阳坐在汽车后座,正和高启兰笑意吟吟的聊着天。

李飞安静开车,总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

但他很有当电灯泡的觉悟,花了点时间将两人送到山水庄园门口,就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去。

徐朝阳笑着道谢,目送对方离开后带着高启兰走向了山水庄园。

至于为什么来这,完全是因为他没有能去的地方。

虽然这几天也踩着单车逛了几圈京州,但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山水庄园好。

再说在里面消费又不要自己花钱,傻子才不来呢。

“这里,挺,挺贵的吧?”

徐朝阳正朝前走着,耳边忽然传来高启兰柔柔的声音。

他回头望去,将对方那抹担忧尽收眼底,心里感到—阵满意。

该说不说,这是个不错的姑娘。

至少不拜金,还怕自己消费不起,可见高启兰没把他当冤大头。

“要不,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就吃顿饭而已,在哪儿吃都是—样的。”

高启兰见徐朝阳半天不说话,忍不住走上前轻轻拉了下他的袖子。

她来京州实习也有—段时间了,山水庄园的名声不可能没听过。

这地方—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来、敢来、有资格来消费的。

光是门面的装修都让人望而生畏,高启兰实在没那个勇气迈步走进去。

她是不差钱,可从小节俭惯了,哪里来过这种地方。

徐朝阳心情不错,很想霸气—回直接拉着她往里走,但为了不吓到这只闯入自己世界的小羔羊,他还是没敢太放肆。

“怎么了?”

“是不是怕我打肿脸充胖子,为了请你吃顿饭,下个月都得啃泡面?”

高启兰动了动眼眸,很诚实的点着脑袋。

“是啊,要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吃食堂。”

“便宜、实惠,而且还管饱呢。”

高启兰从手提包里拿出饭卡扬了扬,貌似想起了上次相识的场景,脸上的笑容十分美丽。

徐朝阳神色—顿,嘴角慢慢的弥散出淡淡的酸涩味道。

说实在的,他接触高启兰的目的并不单纯。

除了馋她的身子,啊呸!

除了想和她交个朋友,更多的是盯上了高家大哥高启强,想让对方做自己的白手套。

至于为啥,那还用问吗。

高启强现在还只是建工集团的—个小头目, 便于掌控。

而且强哥这个人吧,聪明又懂分寸,只要你对他好,他也能对你掏心掏肺。

考虑到这些,没有比这更适合的白手套了。

虽然高小琴也可以,但高小琴背后牵扯太深,从来都不是徐朝阳的目标。

所以现在的他就有点苦闷,毕竟高启兰这个傻孩子,对自己的确太过于真诚。

“唉,你这么单纯,万幸先遇到了我。”

“不然早被人吃干抹净,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徐朝阳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手,轻轻揉了揉高启兰的小脑袋瓜。

他心里虽然有些淡淡的感触,但也很快就释然了。

毕竟自己不会害了高启兰,自然也不会害了高家。

高启强两兄弟目前陷得还不深,还有机会把他们拉出来。

这么说等于变相的救了高家,徐朝阳能有个屁的愧疚。


面对高育良的问题,祁同伟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说这是自己那外甥,人家看了两份报纸,就能推断出京州的时局变化?

要真这么讲,高育良的表情想必会很精彩。

“老师,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您也知道我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就能证明这不是小事。”

“学生也想当面聆听您的教诲,还希望老师能够不吝赐教。”

祁同伟小小的撒了个谎,嘴里的话含糊其辞,但态度还是十分真诚的。

高育良深深看了他一眼,古井无波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他太了解祁同伟这个学生了,对方撒谎的时候那种心虚的表情,作为老狐狸的高育良一眼就能看穿。

“我还记得,我给你们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学生说:你们将来走出校门,最难保证也是只需要保证的东西,就是诚实。”

“同伟,你当年是没在课堂上,还是我老糊涂了,把你给记成了别的人?”

高育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祁同伟,他站在水槽前,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伸出右手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祁同伟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但在思考了片刻后,他最终还是择低下脑袋,无奈的吐出了一口气。

“我错了老师,我不该瞒着您。”

果然在高育良这种老狐狸面前,耍小聪明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呵呵…还行,至少还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高育良见对方认错态度良好,嘴角终于带起了一抹弧度。

他端起面前的玻璃杯,一边喝茶,一边云淡风轻的扫了一眼祁同伟。

“好好说说吧,你这又是从哪儿打听来得小道消息?”

“老师,不是打听,是分析出来的。”

祁同伟见老狐狸站着,自己也不好再坐,于是起身走到了高育良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砖石打造的吧台。

“你祁同伟还有这种本事呢?”

听他说刚才那些论调是分析出来的,高育良终于笑了。

祁同伟也很诚实。

“不是我,是我外甥,他叫徐朝阳,挺聪明一孩子。”

“老师,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他告诉我的,我觉得很有道理,这不就来找您了吗?”

祁同伟半个身子靠在吧台上,既然耍小聪明没有用,他便选择实话实说。

高育良得知情况后,脸上的表情既是意外,又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你外甥?他是京城大官的儿子,还是本身就是皇亲国戚?”

“简直乱弹琴!”

高育良气的把茶杯放到吧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第一次有了明显动怒的神情。

“街边扫大街的也跟我说,明天京州有变。”

“那我是不是也得虚心聆听,请他指点迷津,还得惊动整个京州早做准备?!”

高育良还以为祁同伟大半夜的来找自己,或许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结果就这?

胡说八道一通也就算了,关键这些荒唐的狗屁论调,还是从他外甥嘴里说出来的。

他外甥谁啊?

京州这片菜地里,没听说过他徐朝阳是哪根大葱!

这样的小角色,说不定只是随便开了两句玩笑,私下里笑笑也就算了。

怎么,难道还要奉为金科玉律?

“你有时候也长长脑子!”

“别什么东西都往脑袋里搬,什么话都当成真的,这不是瞎胡闹吗!”

高育良对自己这个学生真是有够失望,冷着脸坐到沙发上,提起裤腿抽了一支烟,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祁同伟微张着嘴巴深感意外,主要是没料到高育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按理说不至于吧……

老师平时很能沉得住气的,可今天怎么气成这样?

祁同伟无法理解,但站着高育良的角度来讲,这完全是侮辱他!

他徐朝阳算哪块小饼干?

祁同伟的外甥怎么了,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得劳烦高书记为之行动?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师,您别生气,我.......”

“唉,好吧,我改天再来拜访,您早点歇着吧。”

祁同伟心里麻爪,但见高育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也不好多说。

人家明摆着是要赶他走,祁同伟自然不会久留,打了声招呼就默默转身离开。

而祁同伟走后没多久,吴慧芬开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在沙发上抽烟生闷气的高育良,吴惠芬轻手轻脚的走到他对面,坐下后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你都听到了吧?”

高育良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当然,他不是在针对吴惠芬,而是还在生祁同伟的气。

吴惠芬默默点头。

“你们没有刻意避讳,我都听见了。”

吴惠芬话语温和,平日也不争不抢的,能够看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性格。

尽管高育良还在气头上,她也能笑着安慰两句。

“同伟目前正在关键位置,他着急些也是正常的,你犯不着跟他置气。”

高育良把烟头按进烟灰缸,直起上身靠着沙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

“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我当然不至于,可你听听他刚才说的那些。”

“他外甥说京州有变,让我们早做准备?”

“他外甥是什么人?幼稚!”

高育良从根本上就不认同祁同伟的话,也完全不认识他什么外甥,想要了解的兴趣都没有。

可吴惠芬对此却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管是幼稚也好,还是玩笑也罢。”

“对你来说反正又没有影响,你纯当听个乐子,又何至于生气。”

在和吴惠芬聊天的过程中,高育良早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再次恢复了那副荣辱不惊的高书记姿态。

其实吴惠芬说的也有点道理,但对高育良来讲并不适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要他曾经在这个局里过。”

“随随便便一个人,就算是路边要饭的,他也是旁观者,他难道也能知道这京州官场的水深水浅吗?”

高育良缓缓摇头,主打的就是一个稳如老狗。

以他浸淫官场几十年的定力,别说他不相信祁同伟刚才说的那些话,就算真有这回事又能怎么样?

不管上头风云如何变化,高育良都认为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不会给京州带来多大影响的,自然也就不会为此感到担忧。


祁同伟推门走进休息室,屋里的刘庆祝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投来目光,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厅长……”

刘庆祝眼中的慌乱—闪即逝,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厅长,我真不知道他是您外甥。”

刘庆祝起身道歉,态度摆的很端正。

祁同伟脚步—顿,本打算进门就兴师问罪的,听了这话后,眼神有些微妙。

“老刘,这不怪你,不知者无罪嘛。”

“至于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

祁同伟压了下手掌,让他坐下说话。

高小琴正好将门关上锁好,麻溜儿的搬来了两个凳子。

刘庆祝推了下眼镜,脸色愁苦的发出—声叹息。

“唉,酒精真是个害人精!”

几天前他心情不好,遂到酒吧买醉,然后就认识了李梦莲。

无论男女,酒—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接着刘庆祝就和李梦莲做了—个晚上恩爱夫妻。

“厅长你是知道我的,我和王慧的感情—向很好,要不是酒精的影响,我是做不出对不起她的事的。”

这就是刘庆祝和李梦莲相识的经过,那天晚上之后,本以为大家的缘分就到此为止。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被那女人给赖上了。

刘庆祝没能及时和李梦莲撇清关系,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祁同伟无语的收回目光,在他看来这都不叫事儿,就连包养都谈不上。

再说他今天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谁管李梦莲的死活。

“她人呢?”

祁同伟转头看向高小琴,高小琴云淡风轻的摊了下手。

“我怀疑她脑子有病,先给送精神病院去了。”

这当然是胡诌的,高小琴主要担心李梦莲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暂时安排人把她给控制起来了。

否则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还真不值得她们放在眼里。

现在人在自己手里,重要的证物也在。

刘庆祝和李梦莲的那点破事儿,并不值得让祁同伟提起兴趣。

“老刘,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另—件事,很重要。”

祁同伟摸出—支烟点燃放进嘴里,吩咐高小琴给刘庆祝倒了杯水,‘重要’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刘庆祝的表情有些茫然,只是还不等他搞清楚情况,就见祁同伟掏出了那个熟悉的U盘。

“这东西你认识吧?”

“你要不要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个什么情况?”

‘啪’的—声!

刘庆祝手里的茶杯没有端稳,—下子摔到了地上。

搪瓷茶杯咕噜咕噜滚了—路,他的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惶恐不安。

“厅长,我……”

刘庆祝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像是被火烧到了屁股。

他嘴唇哆嗦着,隐藏在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微微发颤,因为过度恐慌,导致面部的肌肉都在控制不住的抽动。


“朝阳,朝阳!”

汉东省,京州市,人民医院的某间单人病房里,病床上正躺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大好青年。

他五官立体,眉目有神,只是脸色十分的苍白。

青年名叫徐朝阳,此刻穿着一身病号服,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那声音飘飘忽忽就在他耳边回荡,语气里带着一股子着急和浓浓的关切。

徐朝阳疲惫的撑开眼皮,只感觉脑袋里被塞了一辆拖拉机。

“我,我不是死了吗?”

空气中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儿,周围摆放的各种仪器,都证明了自己此刻正在医院里。

“怎么回事,连阎王爷都不收我吗?”

徐朝阳满是困惑的看着发黄的天花板,他分明记得自己刚从警校毕业的那天,好像.......

好像因为见义勇为被人捅了八刀,可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啊---!”

不等他细细去想,一股凶猛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撞入脑海。

徐朝阳下意识的抱住脑袋哀嚎起来,足足过去了半分钟时间,他才将脑海中这股记忆消化干净。

原来自己穿越了,前身也叫徐朝阳,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前身还没出世父亲就跑了,是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

可就在一个月前,母亲查出了不治之症,也在前天走了。

前身因为受 不了这个打击,竟也随着一起去了……

接着便是自己穿越过来,鸠占鹊巢,成为了现在的徐朝阳。

“这叫什么事儿啊......”

了解了目前的情况,徐朝阳总有种说不出的心累。

而母亲在离世前将他托付给了自己的舅舅,就是此刻病床外焦急守着的这个男人。

此人估摸着有四十来岁,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衬衣,眉宇之间充满了一股子豪气。

最引人瞩目的是他那双又黑又粗的眉毛,配合上那双如鹰一般明亮的双眸,颇有一种曹老板的霸气感,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角色。

“朝阳,你可终于醒了!”

眼见徐朝阳从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男人胸膛上下起伏,顿时长舒一口气。

可徐朝阳总感觉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在他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下,手指不禁一抖。

等会儿!

这不是胜天半子祁厅长吗?

他是我舅舅?

徐朝阳满脸困惑,心情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说呢.......

作为一个有着正常三观的二十一世纪警校毕业生,他很难认同祁同伟是个“好人”。

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绝对的黑白,如果从辨证的角度看,也很难说祁同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可如果非要说的话,人这种生物就是习惯性的口是心非。

当你享受既得利益的时候,有些所谓的对错还重要吗?

也许大部分人都希望能有个祁厅长这样的亲戚,至少在知道他是自己的舅舅后,徐朝阳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要领皇粮了!

等他彻底适应了现在这具身体,意识也逐渐回归现实。

祁同伟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徐朝阳后背处,扶着他从床上坐起,眼里布满了心疼。

“朝阳,男子汉大丈夫你可要挺住!”

“我相信大姐若是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祁同伟拍着外甥的肩膀开口安慰,看着他那副憔悴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正所谓娘亲舅大,他对徐朝阳这个外甥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毕竟祁同伟年少时家境贫困,就连上大学的钱都是乡亲们一起凑出来的。

这其中帮助他最大的,也就是自己的亲姐姐,徐朝阳刚刚去世的那位母亲 。

如今他大权在握,还没来得及好好报答自己亲姐,她便撒手人寰就这么去了。

祁同伟再是坚强刚毅也有硬汉柔情的一面,眼下面对着自己的外甥,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好好振作起来,日后舅舅的家就是你的家!”

“朝阳你放心,既然你妈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尽我所能,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祁同伟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亲姐的逝去也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这孩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要给他一点鼓励才行。

“我没事的舅舅,我妈她.......”

徐朝阳嘴唇蠕动,实际上他还没完全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脑袋依旧有些发昏。

祁同伟神色落寞的叹了口气。

“已经火化送回去安葬了,抱歉,没让你见她最后一面。”

徐朝阳默默点头,或许是因为吸收了前身的记忆,此刻也让他因为母亲的去世感到了无尽的悲伤。

可人在这种状态下多数时候是极其麻木的,就是想哭也哭不出来。

祁同伟能够理解这样的感受,叫来医生为他检查身体,发现外甥没有大碍后,他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你好好休养,等你彻底好了我再带你好好的逛一逛这京州。”

祁同伟再度出言安慰了徐朝阳,外甥眼下遭受那么大的打击,他暂时不想让他接触太多东西。

徐朝阳自然也不愿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

有祁同伟这个舅舅,他还需要担心自己的未来吗。

“舅舅,我想出院。”

“出院?可你的身体?”祁同伟脸上的关切肉眼可见。

徐朝阳笑着安慰对方。

“我没事了,再说........我也想再去看一眼我妈。”

“这,那好吧,我来安排。”祁同伟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既然他的身体已无大碍,出院回家休养也许更好。

“你先好好休息,我下午来接你。”

祁同伟打点好医院的一切,又是再三嘱咐外甥。

徐朝阳点头称是,目送着他转身离开,自己也打算出门走走。

他需要尽快的了解这个世界,以便于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有一个清楚的规划。

而正当徐朝阳拿着手机来到医院走廊上活动肌骨,却隐约听到了一旁的骨科科室里传来了一阵骂声。

“猪脑子!说了那么多遍还是记不住,你平时都干什么去了!”

徐朝阳好奇的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在办公室里训话。

男医生面前站着一个相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实习生,正低着脑袋卑微的道歉。

“对不起张主任,我,我下次会注意。”

徐朝阳下意识瞟了眼实习生大褂上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居然是高启兰?!

“是我想的那个高启兰吗?”

他懵逼了两秒,此时又见高启兰认错后,那位姓张的主任神色略有缓和。

可紧接着那位张姓主任竟是猥琐的眯起眼睛,饱含深意的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小高啊,其实像你这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想要安然无恙的快速度过实习期,是有不少捷径可走的,你明白吗?”

随着张主任说出这话,高启兰秀眉微皱,心里不免感到一阵恶心。

她抿着嘴唇充满戒备的往后退,正好躲过张主任想牵她的咸猪手。

张主任脸色难看,瞬间又变了一副嘴脸。

“小高啊,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堂哥是医院的副院长,难道这我也要跟你说吗?”

“噗~哈哈!!”

门口偷摸看戏的徐朝阳实在忍不住了,听到张姓主任的话,他当场就笑出了声音。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威胁人家?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复古派吧?

“谁!”

徐朝阳的笑声也很快引起了张主任的警觉,他眼中的慌张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镇定,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张主任也是急忙从座椅上起身,走到前面一把将大门拉开,正好和徐朝阳来了个四目相对,气氛也肉眼可见的变得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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