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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纪云棠骆君鹤全局

枕星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琳琅心中一喜,要是能把纪云棠弄死,那就再好不过了。自从她来了夜王府,自己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巧叶提供的这个线索倒是一个好机会。“那好,本小姐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只要纪云棠死了,本小姐就让娘亲把你的卖身契给你,放你出府。”巧叶立马跪地道谢,“是,是,多谢柳小姐,奴婢一定会不辱使命的。”晚膳的时候,巧叶给纪云棠送来了茄汁鱼卷,辣炒蛤蜊,东坡豆腐,蹄花汤和一盘枣泥糕。可当她刚把菜摆好,抬头一看的时候,瞬间吓傻了。只见纪云棠左边脸上的黑斑,又再一次神奇的出现了。巧叶立马惊的后退了两步。纪云棠红唇微勾,冷眼扫过她,“本王妃的脸很吓人?”“没……没有……”巧叶低着头不敢看纪云棠,心里却忐忑不安了起来。这究...

主角:纪云棠骆君鹤   更新:2025-03-1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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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棠骆君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纪云棠骆君鹤全局》,由网络作家“枕星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琳琅心中一喜,要是能把纪云棠弄死,那就再好不过了。自从她来了夜王府,自己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巧叶提供的这个线索倒是一个好机会。“那好,本小姐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只要纪云棠死了,本小姐就让娘亲把你的卖身契给你,放你出府。”巧叶立马跪地道谢,“是,是,多谢柳小姐,奴婢一定会不辱使命的。”晚膳的时候,巧叶给纪云棠送来了茄汁鱼卷,辣炒蛤蜊,东坡豆腐,蹄花汤和一盘枣泥糕。可当她刚把菜摆好,抬头一看的时候,瞬间吓傻了。只见纪云棠左边脸上的黑斑,又再一次神奇的出现了。巧叶立马惊的后退了两步。纪云棠红唇微勾,冷眼扫过她,“本王妃的脸很吓人?”“没……没有……”巧叶低着头不敢看纪云棠,心里却忐忑不安了起来。这究...

《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纪云棠骆君鹤全局》精彩片段


柳琳琅心中一喜,要是能把纪云棠弄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自从她来了夜王府,自己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巧叶提供的这个线索倒是一个好机会。

“那好,本小姐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只要纪云棠死了,本小姐就让娘亲把你的卖身契给你,放你出府。”

巧叶立马跪地道谢,“是,是,多谢柳小姐,奴婢一定会不辱使命的。”

晚膳的时候,巧叶给纪云棠送来了茄汁鱼卷,辣炒蛤蜊,东坡豆腐,蹄花汤和一盘枣泥糕。

可当她刚把菜摆好,抬头一看的时候,瞬间吓傻了。

只见纪云棠左边脸上的黑斑,又再一次神奇的出现了。

巧叶立马惊的后退了两步。

纪云棠红唇微勾,冷眼扫过她,“本王妃的脸很吓人?”

“没……没有……”巧叶低着头不敢看纪云棠,心里却忐忑不安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明明发现这两天,夜王妃脸上的黑斑都消失了,为什么现在又重新出现了?

难怪柳琳琅不愿意相信她了。

想必纪云棠每日往脸上敷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狗屎,而是其他药物。

因为巧叶发现,纪云棠脸上的黑斑,是真的变淡了很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失。

纪云棠狐狸眼微眯,视线扫过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心里顿时明白了。

看来,鱼儿已经上钩了,也不枉费她之前故意放线给她。

“今天晚上这菜,倒是蛮丰盛,你有心了。”

巧叶听见纪云棠如此夸赞自己,心里顿时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纪云棠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聪明。

至少,她在乡下长大又不受宠,应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菜吧?

“王妃若是喜欢的话,奴婢以后每日都让厨房给你换着花样做。”

巧叶含笑着上前给纪云棠盛了一碗蹄花汤,递了上去。

“王妃,你尝尝这个蹄花汤,厨房大娘可是炖了五个时辰呢,可软烂了,味道特别好。”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纪云棠从她的手中接过碗,舀了一勺蹄花汤就喂进了嘴里,尝了之后她瞬间就像是被惊艳到了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很快,一碗蹄花汤就见底了。

巧叶见状,又上前接过碗笑道:“王妃,奴婢没有骗你吧,奴婢就说这个蹄花汤很好喝。”

“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奴婢再帮你盛一碗。”

一息之间,她又给纪云棠盛了满满一碗蹄花汤。

纪云棠也来者不拒,端着碗就喝了起来。

巧叶盯着纪云棠的后脑勺,眼底怨毒闪过。

喝吧,喝吧,喝完了你就好好上路吧!

夜王府里根本就不需要王妃,死个王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纪云棠就不应该来这里……

巧叶心中怨念翻腾着,耳边却再次听到了纪云棠的声音,“我喝完了,再来一碗。”

空碗递到了眼前,巧叶毫无疑问又傻眼了。

怎么回事?

她不是亲口说的自己对花生和豆类过敏吗?

这个蹄花汤里面,她可是加了很多的黄豆粉进去。

为什么纪云棠喝了这么多,却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等会要是吃饱了,自己就不好下手了!

巧叶想到这,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将枣泥糕推到了纪云棠的面前。

“王妃,蹄花汤你已经喝了很多了,这个枣泥糕是厨房大娘的拿手糕点,连辰王殿下都很喜欢呢,你要不要也尝一块?”


骆斯年知道自己这个侍卫的性子,他不是那种无聊之人,要不是真的有事,断然不会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来打扰他。

想到这,骆斯年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信件,就匆匆赶了过去。

他还没有走到前院,一股屎尿混合着污水的腥臭味就扑鼻而来,骆斯年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他只以为是今天辰王府的下人们偷懒了,没有及时洗刷恭桶,才让味道飘这么远,丝毫没有联想到这会是那张寒冰石床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直到走到前院,看见有丫鬟和家丁们捂着鼻子,一张张清秀的脸都皱成了包子时,骆斯年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

他府里的下人,好像没有这么不懂规矩吧,这是看见了什么才露出了这样一副表情来?

骆斯年走的更快了。

当他瞥见院中的石床之后,欣长的身体如遭雷击,骆斯年直接就被定在了原地,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来的震惊。

丈宽的石床摆在院子中央,上面到处都是屎尿干裂的黄色和鲜血染成的红色,尤其是床中间的那块地方藏污纳垢,颜色比别的地方也更加深沉,石头上已经被印出来了一块完整的人形,看着就像是被雕刻上去的一样,整张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这哪是床,这明明就是恭房。

怕是连城外破庙里的乞丐,都不愿意在这上面躺上一躺。

骆斯年呼吸沉重,怔怔的凝视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攥住,袖袍下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明明记得,丽妃娘娘刚把这张寒冰石床送到夜王府的时候,这里的石头还是干净的雪白色。

为什么短短三年时间不到,打造寒冰石床的石头就被染成了暗红色?

难道,夜王府的下人们从来都没有帮他三哥清理过吗?

骆斯年紧绷着唇,神情凄然,心中五味杂陈。

骆君鹤和他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两人的关系却胜过一母同胞的皇子公主。

对方是除了他的母妃以外,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骆斯年自以为他平时去夜王府走动的很频繁,那些下人们和他也都很熟悉,断然不会苛待骆君鹤。

可没想到,他的三哥竟然天天睡在这样脏污的床上?

骆斯年心中窒息,他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骆君鹤每天在夜王府里都吃些什么?

会不会每天都在饿肚子,亦或者根本就没人给他送吃的?

思及至此,骆斯年眼神晦涩,慢慢抬眸,双腿下意识的朝着寒冰石床走了过去。

苏木读懂了他的意图,心中震惊之际,立马上前阻止,“辰王殿下,不可!”

骆斯年却伸手推开了苏木,他耸兀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干哑难忍。

“三哥那病弱残破之躯都能睡得,本王又如何睡不得?”

他想起了纪云棠之前的话,如今总算明白,对方看见这张床的时候,为何反应会那么大。

只可惜,这么久以来,骆斯年从来没有踏进过骆君鹤的房间一步。

每当他想要进去看骆君鹤的时候,都会被许嬷嬷拦下来,说夜王爷吃了药睡着了,夜王爷在泡冰块澡沐浴攻火毒,夜王爷没穿衣服不方便被打扰……

总之,各种理由层出不穷的出现。

骆斯年也没有怀疑,他比谁都清楚,许嬷嬷曾经救过骆君鹤的命,对方对她有多看重。

在夜王府,骆君鹤更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们母女两人。

自己打仗得了任何赏赐,他都会派人送给许嬷嬷一份。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份信任和照顾,竟然让他自己受到了这样不公平的虐待。

骆斯年想到自己每次见到骆君鹤的时候,都是他被抬出来晒太阳的时候,木头躺椅往院子里一放,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谈笑风生。

骆斯年怕骆君鹤睡久了会闷,就会陪他一起说说话,将京城里发生的大小趣事都说给他听。

可那个时候,骆君鹤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句许嬷嬷和下人们的不是。

心里的情绪越发复杂,骆斯年也不嫌脏,他脱掉脚上的靴子,整个人径直躺在了那张屎尿混合的寒冰石床上。

身体刚接触到石床的那一刻,骆斯年就被冷的哆嗦了一下,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是习武之人,身上有内力护体,可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汹涌的寒气更是争先恐后的往身体里面钻。

还没躺到一炷香的时间,骆斯年就已然冷的受不了了。

他嘴唇发白,快速从寒冰石床上坐了起来,咬着牙道:“苏木,去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进宫一趟。”

这张寒冰石床是丽妃亲手给骆君鹤准备的,他必须要进宫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王府。

纪云棠为了方便照顾骆君鹤,自己也搬进了西苑隔壁的厢房里,两个房间紧挨在一起。

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开始利用空间里的药材,来解脸上堆积的毒。

之前太忙了没有细看,纪云棠现在照镜子才发现,原主的脸跟她前世的容貌长得一模一样。

换句话说,这张脸就是年轻了十岁的自己。

前世她拿到博士双学位,从海外学成归来之后,为了报效祖国,纪云棠毫不犹豫就放弃了年薪百万的工作,转身进入了部队做了军医。

她的长相大气明艳,狐狸眼璀璨,肤色如白瓷,朱唇不点而红,漂亮到带着攻击性,但她却不爱笑,性子冷淡疏离,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距离感。

纪云棠始终认为,军医是个很神圣的职业,别人都说她是部队里的冰美人,高岭之花难以接近。

因此,她丝毫不用怀疑,这张脸被治好以后会有多漂亮。

纪云棠按照各种药材比例,很快就调好了一份解毒药膜,她戴上一次性手套将其涂抹在了脸上,接着就躺在了院子里的软椅上晒太阳。

陈虎从辰王府回来之后,立马兴冲冲的走进了西苑,他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纪云棠的身影,却在角落的树下发现了一个满脸乌黑的女子,当场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夜王妃的院子里,夜王妃去哪了?”


陈虎说完就将手里的药丸吃了下去,瞬间他就感觉自己身上蚀骨的疼痛消失了。

再扯开用纱布包裹的伤口一看,血也止住了,伤口还有隐隐愈合的趋势。

陈虎心中大喜,真是神了。

殊不知,他吃的药丸是纪云棠加了灵泉水做的,疗伤效果是外面卖的好几倍。

陈虎心中喜悦的同时也不由的开始幻想,不知道纪云棠这个冲喜王妃,是否真的能将夜王殿下给冲活过来?

要是真能让夜王爷好起来,他以后就算跟着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吃亏。

纪云棠不知道对方心里所想,她走到院子中央打来一盆水,洗干净了手。

“陈虎,本王妃现在就有一件事情,要让你去做。”

“惊鸿苑王爷所住的寒冰石床,本王妃要你原封不动的送到辰王府,亲自交到辰王殿下的手上,并带给他一句话。”

“就说,这张床造价不菲,辰王殿下要是喜欢,那本王妃就做主送给他了,他可要每天晚上睡在上面,才不枉费本王妃对他的一片期待。”

纪云棠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昨夜她既然说了要将这个床送到辰王府,就一定会找人给骆斯年送去。

不管他对骆君鹤是存在何等目的,纪云棠不希望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着为骆君鹤好的幌子,来做一些伤害他的事情。

人,她是一定会救的。

但若是有人阻止她,她也一定不会放过。

“是,王妃娘娘,属下这就去给辰王爷送床。”

陈虎说完就去了惊鸿苑,纪云棠还想着要从哪去给他找两个帮手过来帮忙。

毕竟,那张寒冰石床是用北极冰川下埋藏千年的石头做的,是实打实的冷,也是实打实的重,少说也有一千多斤左右,普通人根本搬不起。

但随着院外一声响动传来,纪云棠看清楚后瞳孔一缩,整个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她不是在做梦吧?

陈虎一个人,竟然将那张寒冰石床给搬了起来,还扛在了肩上。

纪云棠:“!!!!!”

好家伙,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下属?

妥妥的大力士啊这!

陈虎路过西苑,憨憨的一笑,算是给纪云棠打了招呼。

“王妃,那属下就去给辰王殿下送床了。”

“嗯,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跟骆斯年要一点运输费,他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想必应该不会不给你。”纪云棠随口提醒了一句。

陈虎点头应下,但是却并没有多想,他一个下人,哪里敢张口跟骆斯年这个王爷要钱?

因为纪云棠特意交代过床上那些屎尿血的痕迹不必清理,因此陈虎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生怕将那些东西给剐蹭掉,辰王就享受不到了。

纪云棠推门走进了房间,床上骆君鹤听到了开门声,整个身子都微微一僵。

是她吗?

他的小王妃?

今天早上骆君鹤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身下都一片清爽,没有了之前黏腻的不适感,他也没有置身在冰水里,就连鼻尖腥臭的气味都荡然无存。

要不是这种前所未有舒适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骆君鹤都要以为自己昨晚是在做梦了。

“王爷,你醒了吗?”

纪云棠瞅见骆君鹤脑袋动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眼花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嘴唇翕动,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来了三个字。

“你……是……谁?”

骆君鹤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沉重,纪云棠闻言转身去了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是你昨日刚过门的王妃,我叫纪云棠。”

“纪……”他神情带着一丝茫然,似在思考,片刻后询问出声,“是永宁侯府的小姐吗?”

整个东辰国,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永宁侯府冠以纪姓了。

纪云棠也不卖关子,实话实说,“正是,不过我是他们遗落在外面的血脉,从出生起就被人换了身份,养在了乡下的小村庄里,没有做过一天的永宁侯府小姐。”

“这次皇上赐婚给王爷你的对象,本应该是我的妹妹纪箐箐,她不愿意嫁你,永宁侯府的人就将我找回来替嫁。”

纪云棠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王爷放心,在出嫁之前,我就已经跟永宁侯府的人断绝了关系,从此之后没有什么永宁侯府的小姐,有的只是夜王妃。”

骆君鹤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纪云棠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告诉他,自己嫁给他没有任何图谋,也不可能为永宁侯府袭爵一事添砖加瓦。

他叹了一口气,这女子的心思是何等的通透,不过就他目前的情况来说,娶妻也不过是连累了别人。

“嫁给本王这个废人,委屈你了。”

“等本王死后,本王会给你一纸和离书,以后无论是重新嫁人,还是另立门户,你都可以重新选择,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纪云棠走近了一些,坐在了他的床边,“有我在,你不会死。”

两人离的近了,她这才注意到,骆君鹤的瞳孔没有焦距。

他的眼睛很漂亮,是标准的桃花眼,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但此刻却空洞无神,就像一片波澜不惊的湖,荡不起一点涟漪。

纪云棠不禁惋惜,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到她前世也用中医的针灸术医治过一些有眼疾的患者,纪云棠询问出声。

“王爷,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说不定我有办法可以治好。”

骆君鹤的脸上波澜不惊,他微微侧过脸去,眼底却是死灰一样的情绪。

“多谢纪姑娘,不过不用麻烦了,本王本就是将死之人,你能为我做这么多,让我能有一份正常人的体面,本王的心里已经很感激了,之后的事情就听天由命吧,本王什么都不愿奢求了。”

话音落下,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

就连递到唇边的水,他也不愿意喝,仿佛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纪云棠微微拧眉,病,她可以治。

但若是一个人一心求死,那就难了。


与此同时,辰王府。

陈虎驾着一辆牛车,将寒冰床送到的时候,恰好骆斯年有事出去了。

想到纪云棠的吩咐,他便没急着走,而是门外等起了骆斯年来。

半个时辰后,一辆华丽贵气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辰王府门口,陈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辰王府的马车,他立马迎了上去,拦住了要回府的骆斯年。

“辰王殿下请留步,属下奉我家王妃之命,来给辰王殿下送寒冰石床,还请辰王殿下笑纳。”

骆斯年脚步一顿,他扭头扫过牛车上盖着黑布的寒冰床,一张剑眉星目的脸瞬间绿了。

不用想,他就知道是纪云棠吩咐人送来的。

“这个女人,她还真是胆大包天,不知好歹!”

骆斯年原以为,纪云棠昨晚最多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把他三哥睡的床给自己送来了。

他的辰王府里难道还缺这一张床吗?

有病的是他三哥,需要攻火毒的也是他三哥,纪云棠把寒冰石床搬走了,那他三哥以后睡什么?

似是猜到骆斯年心中所想,陈虎又补充了一句:“辰王殿下放心,我们家王妃已经给夜王殿下换了新的房间和床铺,铺上了厚褥子和床单,每天干干爽爽的,保证我家夜王爷比这个冷冰冰的石头床睡着舒服。”

他说完作势要走,突然又倒回来一拍脑门,“对了,你瞧属下这记性,我们家王妃还让属下给辰王殿下带一句话。”

“她说这张石床造价不菲,材料珍贵稀有,最重要的是我家王爷睡了三年,上面早就留下了他特有的痕迹,辰王殿下可要亲自过目一下。”

“更别说,你和我们家王爷是亲兄弟,我们家王爷一个病人都能在这上面睡这么久,相信辰王殿下身轻体健,也一定能够承受的住,王妃她很期待你的使用感受。”

陈虎话说完,骆斯年眼中已然怒火熊熊,他忍无可忍,气的一拳砸在了马车上。

“纪云棠她疯了吧,她到底想要干什么,真以为当上了夜王妃整个夜王府就由她说了算了吗,那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骆斯年胸口起伏不定,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牛车下面的一大坨牛粪,他皱了皱眉,满脸嫌弃道:

“你怎么还不滚?留在这污染本王王府的空气?”

陈虎也不生气,他脸上陪着笑,“辰王殿下,属下这一路运送寒冰石床十分不易,这牛车还是属下去外面租来的,你看这费用和人工费嘛……”

“王爷你宅心仁厚又十分体恤下属,想必应该不会不给属下费用吧?”

骆斯年心里窝火,他没记错的话,这陈虎刚刚都准备走了吧,现在倒回来居然敢跟他要钱?

要是他不给的话,那是不是他就不宅心仁厚,不体恤下属了?

骆斯年气的发抖,被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他总不能去为难陈虎,当即瞪了他一眼。

“来人,去给他取一百两银子。”

很快,骆斯年的贴身侍卫苏木就将一百两银票送到了陈虎的手里。

银票到手的那一刻,陈虎还仍然觉得这是在做梦,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哎呦,好痛,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果真如纪云棠所说,骆斯年真的给了他一百两银票。

陈虎激动的手直颤抖,他在夜王府里当差,一个月最多也才二两银子的月俸。

但由于他平日里饭量太大,每顿饭最少要吃八碗,许嬷嬷嫌弃他吃的多,就将陈虎的月俸给全扣押了,用来抵扣他的伙食费。

不仅如此,他还倒欠了许嬷嬷五百两银子的伙食费。

陈虎空有一身蛮力,实际上却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万万没想到,临走之前,纪云棠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让他白白得了一百两银子。

这趟差事,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划算。

陈虎拿到钱了,心情也就好了,他见辰王府的下人们围着牛车上的寒冰石床左右打转,却始终搬不起来那张床。

他善心大发,顺手就将寒冰石床给搬了起来,又帮忙抬进了辰王府的前院,这才驾着牛车离开。

陈虎走了,辰王府的下人们瞅着这张石床却犯了难。

毕竟这张床放在前院不是事,也不是谁都有陈虎那么大的力气,能轻而易举的就将它抬起来。

骆斯年早已回了书房,苏木扫了那几个下人一眼,板着脸道:“你们几个,还不快过来将这张床抬到后院去,放在这里成何体统。”

十个人立马行动了起来,在搬床的过程中,有人不小心扯掉了上面罩着的黑布,当看清那寒冰床上的东西之时,他们差点惊掉下巴。

有心理素质差一点的,更是没忍住,直接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苏木也是脸色煞白,想他自幼跟在骆斯年身边,也见惯了不少生死,手里沾染了数不清的鲜血。

可亲眼看见这张床的时候,竟然到了让苏木一个暗卫都感觉到心梗的程度。

骆君鹤好歹也是东辰国的战神王爷,保家卫国出生入死了近十年,如今落得了残疾的下场,难不成他每天就睡在这样的床上?

传出去,怕是会让东辰国的百姓们心寒。

苏木想了想,不敢再轻举妄动,还是去书房通知了骆斯年。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看见的场景,还是骆斯年不耐烦的问道:“你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苏木叹了一口气,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颇有些无奈道:“辰王殿下,你还是快去前院看一下夜王妃派人送来的那张床吧。”


“娘亲,我现在就去杀了她!”柳琳琅怒火熊熊站起身来,拿起枕头下的一把匕首就要去找纪云棠算账,却被许嬷嬷给拦住了。

“琳琅,你不要冲动,你这么过去要是杀不了纪云棠,反而还会将自己的命搭上。”

“你之前不是把巧叶安插在了纪云棠的身边吗,你让她……”

母女两人凑在一起合计了一番,眼底闪过了一抹奸笑。

巧叶被柳琳琅传唤过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紧张,直到她看见了对方脸上密密麻麻的黑斑,瞬间心里被吓得咯噔了一下。

“许……许嬷嬷,柳小姐,你们找奴婢来,是有什么事吗?”

许嬷嬷横眉冷对,满脸凶相,“巧叶,今天让你给纪云棠梳妆回门,她为什么没有回去,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蹄子给她说了什么?”

巧叶吓的连连摇头,“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说,是王妃她自己不愿意回永宁侯府的。”

许嬷嬷想让纪云棠回永宁侯府,无非是有两个原因。

别的女子回门都有夫君陪着,骆君鹤却根本不可能陪着纪云棠回门,让她丢脸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就是,许嬷嬷知道纪云棠在永宁侯府不受宠爱,她和纪箐箐对比就是两种极端。

任纪云棠在夜王府如何作威作福,等她回了永宁侯府后,那里自有人会教训她,替她们母女两人出气。

因此,就拿纪云棠回门一事来说,对许嬷嬷和柳琳琅的好处是利大于弊的。

只不过事与愿违,她们漏估了一个点,纪云棠又哪是那么轻易就被她们牵着鼻子走的人?

她不愿意回门这件事,是许嬷嬷和柳琳琅两人都没有想到的。

柳琳琅给了许嬷嬷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质问,“巧叶,我让你留在纪云棠身边监视她,有任何情况都要跟我和娘亲汇报,你为何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们,还要让我派人去请你?”

巧叶敛眸,立马开口道:“柳小姐息怒,奴婢正有事情想要跟你和许嬷嬷汇报呢,是关于王妃的。”

柳琳琅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奴婢发现今天中午的时候,王妃脸上的黑斑突然消失不见了,她整个人变得又白又漂亮,甚至比特意打扮了一番的纪二小姐还要美。”

“就连夜王殿下,这几天脸上的腐肉也有隐隐愈合的趋势,这都归功于王妃每日往脸上擦的东西。”

柳琳琅立马追问,“你可知她在脸上擦了什么东西?”

能把纪云棠脸上的黑斑祛掉,说不定她用了也能变回去。

这让柳琳琅如何不激动?

巧叶神情变得复杂,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许嬷嬷看她吞吞吐吐,直接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倒是快说啊,再不说小心本嬷嬷割了你的舌头。”

“是屎。”

“你说什么?”柳琳琅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珠子不由瞪大。

“奴婢没有骗柳小姐,王妃每日往脸上涂的东西,真的是屎,上一次奴婢还亲耳听见王妃跟陈虎说她在拿屎做美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巧叶也不敢相信,纪云棠每天往自己脸上涂抹的黑乎乎的东西,真的能去掉她脸上的黑斑。

这种事情神乎其神,可在纪云棠的身上,就真的成了真。

许嬷嬷还是不敢相信,但她寻思巧叶还有卖身契在她的手里,谅她也不敢骗自己。

“屎的品类那么多,你可知她用的是哪种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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