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许漫辞许漫,是著名作者“招财”打造的,故事梗概:许漫辞前世出任务时被迫领盒饭,胎穿古代小婴儿,她只有一个愿望——平平安安活到死!好不容易活到十八岁,她又踏上了新路子——被老大理寺卿教导,成为大理寺少卿。无所事事两三年,在最无力的年纪遇到最抓马的案子——是会吐花的杀人凶手?是争抢一个歌伎?是故意杀害花魁?许漫辞虚弱摆手:是昼伏夜出吓你一惊的死小孩!是除夕夜烟花最亮处突然消失的金鱼!是放灯节上酒楼里集体死亡的赶考人......某男主(小心眼又爱吃醋):阿辞,为什么没有提到我?许漫辞:......嗯,还有这位处之前人帅名声差易脸红处之后变身醋坛子哼唧怪时时刻刻黏着人...
主角:许漫辞许漫 更新:2025-03-15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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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漫辞许漫的现代都市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由网络作家“招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许漫辞许漫,是著名作者“招财”打造的,故事梗概:许漫辞前世出任务时被迫领盒饭,胎穿古代小婴儿,她只有一个愿望——平平安安活到死!好不容易活到十八岁,她又踏上了新路子——被老大理寺卿教导,成为大理寺少卿。无所事事两三年,在最无力的年纪遇到最抓马的案子——是会吐花的杀人凶手?是争抢一个歌伎?是故意杀害花魁?许漫辞虚弱摆手:是昼伏夜出吓你一惊的死小孩!是除夕夜烟花最亮处突然消失的金鱼!是放灯节上酒楼里集体死亡的赶考人......某男主(小心眼又爱吃醋):阿辞,为什么没有提到我?许漫辞:......嗯,还有这位处之前人帅名声差易脸红处之后变身醋坛子哼唧怪时时刻刻黏着人...
容清立马点头:“嗯,你爹说的对,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干!”
说完,两人扭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徒留摸不着头脑的许漫辞和满心紧张的霍鄢。
看不到献王和容清的身影,霍鄢才忐忑伸手:“阿辞......”
许漫辞条件反射一躲,尴尬的气氛瞬间弥漫出来。
“怎么了定王殿下?”硬着头皮说完,她心中只余一句救救孩子吧!
“这个玉佩,昨日路过时看到的,感觉阿辞戴很合适......想送给阿辞。”
霍鄢伸出去的一只手微微颤着,另一只手藏在广袖下紧紧攥着袖子耳尖蔓上肉眼可见的红。
“呃,多谢定王殿下,我这,没有什么还礼......”
“不用!”霍鄢连忙回道,又觉得语气有些着急,急忙补充道:“不用还,是我愿意给阿辞买的,不是为了要阿辞的......”
“哎!我们赶快回去,正好大理寺有放我的收藏,你到时候相中哪个给你哪个。”
许漫辞来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没有学会礼物精准到人,但这对没有期盼什么回应的霍鄢已经是很好的回应!
更何况这还是阿辞的珍贵收藏,竟然愿意送给自己,阿辞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大理寺,净佛司。
刘仵作没有父母孩子,为了查案,他的尸体已经用冰块保存起来,以便使用。
案发房间还好好的锁着,只是血迹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变得黑污,被张眠一脚踹飞的人偶还在原地碎着。
“定王怎么看?”
“红茶花......”霍鄢一眼看到了那朵已经有些萎靡的落在人偶衣摆的花:“先皇禁忌。”
两人边说着边四处走动观察着这处房间。
“是啊,而且被藏在这具人偶的衣摆下,而且位置隐秘。没有目击证人,案发时,只有刘仵作一人在这里,净佛司四处的守卫也未见可疑人士。”
“阿辞过来看。”
霍鄢举起人偶的一只胳膊,在手肘内侧刻着一朵花。
“忽地笑?”
“忽地笑。”
这种彼岸花,红色名为曼珠沙华,黄色名为忽地笑,传说连通生死的花。
红色的为亡人指引通往冥间的路,黄色的为地府的鬼魂指引通往人间的归家路。
许漫辞盯着这朵被细心雕刻的花良久,又捡起地上的红茶花。
“红茶花,忽地笑......”
“大人,说不定作案人是女子。”
“嗯?”许漫辞看向张眠,示意他多说些。
“您看,这男性人偶,又戴了这两朵颜色艳丽又漂亮的花,而这两种花只有在南方才能活,只有是平时养花,才能知道。还有,这人偶的服饰,明显是专门学过女妆的才能缝制,而且可能还是定制,我等在集市上从未见过此等款式。”
“你说的不错,但是哪家女子,又养花又缝衣还能搬得动这么重的人偶。你也踹过了,这人偶可是实心的。”
“不过我们可以按这个方向查,今天晚上我和成穗去长公主府。定王殿下,麻烦您和张眠去京城各处能定制人偶的地方看看?”
霍鄢无可无不可,只是关注道:“阿辞白日不是刚去了长公主府?”
“白天的长公主府哪有晚上的热闹。”许漫辞拍拍张眠肩膀:“小心行事。”
霍鄢看着张眠的肩膀,眼神像藏了砖头的雪球,砸在张眠身上又冷又疼。
张眠:要不我和成穗那小子换换吧!!!
但许漫辞和成穗已经走远了,他只能认命跟上霍鄢。
..................
“大人,您确定从这里翻过去?”
成穗看着高高的墙头,为难地跺跺脚。
“或许您真的该带张眠来,他翻墙比我厉害。”
“好了别磨蹭,多翻两次就会了。”
许漫辞率先翻了上去,跨坐在墙头上冲他招手。
成穗咬咬牙,两次下来也是爬上去了。
这里就是驸马爷书房的后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天驸马爷和宋御史为什么不在书房谈事,但也方便了张眠和成穗当时行动。
“大人,没人。”
“我看到了。”
许漫辞拽住鬼鬼祟祟的成穗:“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翻墙头,怎么还是这么鬼鬼祟祟的样子?”
“大人,真的很吓人!你看驸马爷书房黑黢黢的,我很久没见过这么黑的地方了!”成穗苦兮兮,他一个负责文书的,也是快全方位发展了。
“知道怎么开么?”许漫辞选择无视他的哭唧唧。
“这里。”
成穗边哭唧唧边按动一个抽屉,下一秒,书架自动让开,里面闪开一个一人宽高的洞。
“大人我先......”
许漫辞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胳膊:“后面。”
“是大人!”
许漫辞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虽然外面没人,但难保密室里安全。
出乎意料的,密室里只是一沓沓账本和垒满的京城大小小姐的裸身画。
“嗯?”许漫辞发出了进入密室后的第一声疑惑。
成穗没有看到裸身画,还以为许漫辞发现什么危险,连忙挡在许漫辞身前,和裸身画撞了个正着。
“嗯?!!驸马,驸马爷他竟有这癖好!大人,您说公主她知道么?还有,驸马爷怎么能看到这么多小姐的裸体......”
许漫辞没眼看:“难说,极大可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貌似通奸脏物的玉坠直接摔了。至于这些画,可能是驸马爷亲自臆想着画的。”
驸马爷的画技京城闻名,她不觉得驸马爷能征服这么多漂亮小姐,只能是驸马臆想天开。
她大致翻了翻账本,没有对比她看不太懂,但她明白,既然和这裸身图一同藏在密室,那这账本大概率是做了公主不知道的假账。
许漫辞忍不住摇头,前世那群赘男就会偷偷转移妻子资产,没想到古代人早已经玩出来这一套。
“或许我应该提醒下公主,她的驸马似乎要娶新妇了。”
成穗认真点头,闭上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
“大人,我怕瞎。”
“蜡烛给我,账本抱上。”
“是。”
成穗快速睁开眼,看了眼账本的方向,将蜡烛递给了许漫辞,搬起账本就朝密室外面跑。
领头人抵死不从,不等霍鄢用刀将他嘴挑开就将毒药咬破,脖子主动往霍鄢的刀上倒,没了气息。
其他人见状,不再和张眠成穗缠斗,主动咬破了毒药,纷纷倒了下去。
“怂货。”霍鄢收刀走到许漫辞身边,关切道:“阿辞怎么样?”
“我没事我没事!定王殿下真厉害啊!”
张眠和成穗:......
也没人告诉他们,大人和定王这种相处模式啊。
“你们二人看好这里,本王和阿辞去报官。”
定王和郡主当街被假金吾卫行刺,这简直就是在女皇脸上跳舞。
“是,殿下!”
..................
此事上报,许漫辞带霍鄢回到大理寺,板凳都没坐下就被张眠喊了出来。
“报大人,定王殿下。家住西子街的刽子手程沙被其子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现场发现了相同的男性人偶,做工精致,只是衣服换了样式,衣袍中放有红茶花。”
许漫辞猛的站起来,连环杀手,她任大理寺职位以来第一次遇到,两天内接连杀两人,太不合常规了......
“大人?”
她抬头,张眠在看她,霍鄢也在看她。
“走,去看看。张眠,你去告诉成穗,将刘仵作经手的尸体档案全部找出来,程沙参与过的行刑也找出来。”
接连死了仵作和刽子手,她很难不怀疑到以前的案子上,前世有很多案件,都是因为家属觉得法律不公,激情杀人......
现如今这人偶又处处彰显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杀人......
“大人,到了。”
许漫辞收起思绪,仔细看着程沙尸体所在处,相似的拦腰截断,只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大人,据他们说,那人偶就在那里......”张眠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柜子:“当时小孩他娘打开柜子门正好砸下来,小孩他娘直接晕了过去。”
“小孩他娘开柜子门干什么?”许漫辞疑惑,看见这场景她不害怕么?
“据说是想要看看贼人藏在哪里,她们一家没看到人进去,也没看到人出来......这小孩娘不是单纯的农妇,她是西子街上有名的武功师傅。”
“武功师傅被一个人偶吓晕过去了?”
“砸晕的,我刚还看着她头正流血呢!”
“谁报的案?”
“小孩。小孩一看爹没了气儿,娘也晕过去了,想去衙门报官,又不知道在哪里,一通乱跑被巡街的金吾卫发现,正好我和成穗回来时遇到了,将案子接了过来。”
“做的好!”许漫辞用她贫瘠的词汇夸了一句,扭头看到霍鄢在翻动人偶,她也不着急凑过去,而是观察着屋里其他地方。
脚印,很多,甚至一个踩一个。
手印,看不出来。
“隔壁住的谁?”
“听说是个读书的举人,从乡下来,隔壁房价低,就租了下来。”
“把人带来。”许漫辞也不想打扰这位举人休息,但案子出现了,又只有一墙之隔,当然要例行询问。
“回大人,人来了。”
“参见各位大人!”那举人倒是从容,被从梦里拽起来还衣着得体,看到尸体也不慌不忙。
一点也不符合许漫辞对他们的想象。
来到这里十多年,她还没有见过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大多是靠家族关系举荐,自身又有能力,直接进了朝堂或者地方当官。
至于她的大理寺少卿位置,是前少卿多方考察才在退休后将她举荐给先皇。
她收回心思,将重点放在案子上:“半个时辰前,你可听到了什么响动?”
“回大人,草民一直在房中熟睡,并未听到什么动静。”
“你平日也睡的这么早?”
“是的大人,平日学习已是不易,晚上早些休息,第二日精气神也好些。”
举人背着手,许漫辞接连追问也没能让他露出什么不对之处。
“大人。”
张眠走到近前,同许漫辞耳语几句,很快退了下去。
许漫辞上下打量着举人,半晌轻笑一声。
“这位举人,白日可真是用功啊,不知平日的吃食从哪里来呢?”
“回大人,是草民种菜或者抄书稿换钱,勉强维持家用。”
“种菜?不知举人的菜种在了哪里?书稿又供给了谁家?大胆王举人!处处造假,本官今日找你是为了查清此案,你处处隐瞒,是何居心!”
“......”举人显然也明白,眼下这局势是怀疑到自己身上了,连忙跪下,但腰板还挺得笔直。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发生的!只是多亏了宋姑娘日日送菜送钱才能维持生计,只求金榜题名后带人风光归家,实在不想牵扯到命案,又恐宋姑娘被发现,草民和宋姑娘的名声不保,才处处隐瞒!草民知罪!求大人恕罪!”
“那你说!这柜子后面的洞,是何人作为!”
张眠和另外一个官兵将柜子搬开,露出了墙上一人高的大洞,而柜子后面的木板也能轻松拆卸,这也是为什么人偶在柜子里面。
王举人看到那洞也是惊了一惊,这洞直通他西面的屋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举人连忙伏在地上连声求饶。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这洞哪里来的!这处房子是草民租住,这西屋也只是当储存用,很少有人进入,草民当真不知情啊!”
“还有还有,草民今夜确实未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因为前几日总闹老鼠,草民听到了悉悉嗦嗦的声音,只以为是老鼠在挖洞,白日又没在卧房找到洞,就没放在心上。今日说来也奇怪,挖洞的动静没有了,草民也能睡了个好觉!”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草民愿受天打五雷轰顶之灾,求大人还草民清白!”
王举人说的信誓旦旦,可这老鼠挖洞的言论实在让人信不得。
“你说那老鼠挖洞,你就从未去西屋看过?”
“看过,自然是看过的。可是草民去看时并未发现异常,也没有多朝其他地方想过......如今看来,草民也觉得后怕,这差一点,说不定就是草民了......”
他的话反而让许漫辞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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