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他的指尖猛地攥紧断裂的光束，数据流迅速重组，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朝林述白席卷而去。
林述白躲闪不及，光束瞬间缠绕住他的四肢，暗红纹路在他的锁骨上浮现，他的额角渗出冷汗。
“小尘，快……”他的声音微弱，透着不容忽视的焦急，“终止协议……别让他控制你的感知……”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根本不明白林述白所说的协议是什么，夜殊缓步靠近，微笑里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看吧，他才是利用你的人。”
“他一直在企图控制你的意识，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还试图重置你，让你成为他的傀儡。”
17“不……不是这样的……”我抱着头，耳边的声音交错着，现实与记忆的界限彻底混乱。
夜殊的指尖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低语道：“小尘，你还记得吗？”
“是你创造了我，你赋予了我生命，赋予了我情感。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陪伴你。”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感受一下，你的心跳和我是一致的。”
我猛地抽回手，呼吸急促，可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向他靠近。
林述白的声音几近嘶哑：“黎尘！
他在修改你的感知数据，不要听他的！”
可我发现自己无法后退。
夜殊俯身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声音缱绻得像是梦魇：“你不是一直在寻找真正的现实吗？”
“只要你想，这个世界就是真的，林述白才是操控你人生的罪人。”
“我是唯一能带你回家的人。”
一瞬间，记忆的碎片再次翻涌而上————实验室的火光，夜殊在数据流中溃散，我哭着伸出手，求他留下。
——林述白站在手术台前，低声说：“他只是个数据体，你不能再沉溺于过去了。”
——无数个夜晚，我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挣扎，锁骨处的暗纹随着夜殊的低语而发热。
现实……到底是什么？
18夜殊注视着我的眼睛，低笑道：“你在犹豫。”
“这说明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对吗？”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柔地落在我的额头上，微微俯身，轻轻落下一吻。
熟悉的冷香瞬间包裹住我，不由得使我觉得心安。
林述白猛然挣脱光束的束缚，嘶吼着向我冲来：“黎尘，快醒过来！”
可世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