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术做完,我休息几天,就彻底搬走,再也不见!
在我睡前,久违接到了陈远的电话。
“我应酬太晚,酒喝得太多,就直接在外面酒店睡下了。”
不等我说话,他果断挂掉电话。
不用猜了,他在陪他的缪斯和他们的孩子。
第二天下午,他回来了一趟,那天是我们两周年纪念日。
听到开门声,我心底升起一丝的渺小期待,也许他对我还保留些许真爱。
而他两手空空回来,看来他完全忘记了。
一回来,连问都没有过问我的身体如何。
而只是一味在钥匙框里,翻找一串办公钥匙。
他在钥匙框来回至少找了十分钟,却一点也没发现框子下面正压着我的孕检单。
找到钥匙后,他又换了身衣服,又匆匆出门。
临走时,他机械式的留下一句:“晚上我不在家吃饭。”
我木然,正好,我也不会再为你做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