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棠只老实回答,“是有一次在城中看到小姐在施粥,被小姐您的容颜吸引了,后来才听说,您便是京城第一美人庄小姐。”被恭维了一下,庄淑娴嘴角笑意更甚了。“本小姐看,这位表姑娘才是长得娇艳动人。”“小姐您谬赞。温棠不过是路边的蒲柳,哪里能比得过庄小姐您,在温棠看来,您就是天上的皎洁之月,美丽圣洁。有您在地上,这满园的鲜花都要黯然失色了。”一旁的谢兰兰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原本是想借庄淑娴之手来惩治温棠的。哪里能想到两人竟然能聊天。更可气的是,温棠把她要说的话,都抢过去说了。她不满,随即大声开口讥讽道:“装的倒是挺像的,连我们未来的世子妃都差点被你瞒过去了。”“世子妃”三个字,明显取悦了庄淑娴。她捂嘴轻笑,“四妹妹,好端端你说这个做什么?”“那有...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温棠只老实回答,“是有一次在城中看到小姐在施粥,被小姐您的容颜吸引了,后来才听说,您便是京城第一美人庄小姐。”
被恭维了一下,庄淑娴嘴角笑意更甚了。
“本小姐看,这位表姑娘才是长得娇艳动人。”
“小姐您谬赞。温棠不过是路边的蒲柳,哪里能比得过庄小姐您,在温棠看来,您就是天上的皎洁之月,美丽圣洁。有您在地上,这满园的鲜花都要黯然失色了。”
一旁的谢兰兰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原本是想借庄淑娴之手来惩治温棠的。
哪里能想到两人竟然能聊天。
更可气的是,温棠把她要说的话,都抢过去说了。
她不满,随即大声开口讥讽道:“装的倒是挺像的,连我们未来的世子妃都差点被你瞒过去了。”
“世子妃”三个字,明显取悦了庄淑娴。
她捂嘴轻笑,“四妹妹,好端端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有什么,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啊。淑娴姐你很快就要成了嫡兄的妻子了,还不就是世子妃。”
“倒是某些人,可别再想着打府中男子的主意,就凭那身份,还不是该往哪儿待就往哪儿待。”
温棠听出谢兰兰语中的不善,她朝庄淑娴行了礼,“世子妃,四妹妹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破天荒的,庄淑娴竟然没有为难温棠。
“好,表姑娘慢走。”
竟然全身而退了。
待温棠一走,谢兰兰不满,“淑娴姐,你干嘛就让她走了,我跟你说,她就是个狐狸精,府里的男人看了她压根走不动路,你小心我嫡兄以后别被她给勾走了。”
庄淑娴在心中鄙夷谢兰兰,这么一个庶女,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但是表面上,庄淑娴面上越发温婉端庄,她十分大度的笑着对谢懒懒道:“四妹妹,你又胡说了。我可从未见过世子对旁的女子多看一眼,等我俩成了亲,我有信心,让他心里眼底都是我。”
谢兰兰咬牙,“可是,她真的是……”
“我累了,四妹妹,我们赶快去看看世子他回来没有?”
谢兰兰不甘心,却只能暂时作罢。
温棠出了镇远侯府,翠柳不明白,“姑娘,那位庄小姐真的是未来的世子妃吗?”
温棠面色不变,“兴许是吧。”
翠柳又问,“姑娘,你难道真的不担心?毕竟世子爷对您那样。”
温棠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翠柳。
“是啊,这样一个已经要娶妻的男人,我又怎么可能会要呢?”
“所以,与其与镇远侯府未来的主母在那磨嘴皮子,倒不如给她面子,反正我们也不会久待了。”
“我已想好,等手上这批东西处置完毕,就离开京城。”
“到时候啊,”温棠面露狡黠,“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管他什么世子爷?”
翠柳被温棠逗笑,“姑娘,你说的也是,希望那日能够快点到来。”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又来到了城中的当铺。
当铺老板已经认识温棠主仆了,看在温棠当的都是死当,而且东西成色一看就不俗,所以温棠进去的时候,老板那叫一个热情。
温棠使了个眼色,让翠柳将怀中东西掏出来给老板。
温棠与老板讲好价格,收了钱心满意足便要离开。
然而,当她转身的刹那,温棠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那人身形高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身锦衣华袍穿在身上甚是辱没,只因他脚步虚浮,明眼人一看便是沾染女气过多。
两个时辰后。
温棠颤颤巍巍的从清风苑走了出来。
翠柳早就候在外头了,她见到她家姑娘,立刻迎了上去。
“姑娘,你没事吧?”翠柳有些担忧。
她上下打量了温棠,后者面色有些白。
温棠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来。
翠柳一见,立刻将自己的胳膊给温棠搭上。
翠柳发现她家姑娘的手都在抖。
翠柳难免担心,“姑娘,你这是?”
“要不要紧?”
温棠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愤怒。
“无碍。”
温棠这才松了口气,她陪着小心问到:“姑娘,那谢二公子那咱们还去吗?”
温棠想起方才种种,她一点心情都没了。
“回去吧。”
等回到了院内,温棠极力维持的平静终究是垮了下来。
她面上发冷,只对翠柳吩咐道:“我要沐浴。”
“是,姑娘。”
温棠刚说完,就将身上那件外套给解了下来。
然后说道:“去,将这件衣衫给我扔了。”
翠柳没反应过来,“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一件衣衫。”
今日还是特意穿着去见谢二公子的。
扔了怪可惜的。
温棠只愤恨的看了那件衣衫,“不要了,已经脏了。”
“哦,好的,姑娘。”
翠柳放好热水,便为温棠收拾衣物。
温棠一人坐在浴桶内,不停地双手揉搓着。
恨不得将手给剁下来才好。
好不容易将皮肤搓到发红,温棠狠狠的用手击打在浴桶内,溅起一层水花。
今日真是吃了大亏了!
虽说清白尚在,但是谢云州对她做的,是羞辱无疑了。
翠柳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询问,“姑娘,我听到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温棠不作声,只摇了摇头。
翠柳见她脸色不好,但是又禁不住好奇。
“姑娘,那位世子爷是不是对您有意思?”
“哼,”温棠一声冷嗤。
“怎么可能呢?他那样的身份,铁定是要娶世家大族的小姐的。”
“我便是再想要荣华富贵,也不会上赶着犯贱。”
翠柳点点头,也觉得温棠说的有些道理。
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姑娘,方才我替您收拾衣物,发现送给谢二公子的信笺不见了,是不是走路上丢了?”
问到这个,温棠只觉得心口更堵了。
“被我扔了,我回头重新写一封。”
与此同时,清风苑。
谢云州手里拿着的正是温棠那只原本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
谢云州拿着手中把玩着,上头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嘴角微勾,难怪方才见她磨墨姿态娴熟。
原来是练过。
真别说,温棠这首字比京中很多氏族小姐写得都要好。
更难得的是,那封信笺的笔迹是褐红色。
这让谢云州别有兴趣。
当他迷离之际从温棠身上抽出这份信笺的时候,难免调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思?这是要送给何人的礼物吗?”
温棠当时咬着唇,唇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牙,只娇声说道:“没有,是温棠想要送给世子爷的。”
“哦?”谢云州来了兴致。
“表小姐这般有心?”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温棠的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温棠身子抖了下,只娇声道:“是……是感谢世子爷那日为……为温棠解围。”
“呵,”谢云州心情舒畅,低声笑出了声。
他修长的指腹抚向温棠光滑细腻的脸颊,却将温棠拥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谢云州收拾整齐。
秦风推门进来,身后还带着个下人。
秦风汇报道:“世子爷,便是方才这人给您送的茶。属下已经问过了,说是夫人吩咐的,那茶里是放了能让男子动情的东西。”
那仆人吓坏了,“世子爷饶命啊,饶了小的吧,都是夫人吩咐的,奴才再也不敢了。”
谢云州想起方才那茶饮完之后,自己逃到的便宜,一时心情大好起来。
他喝了口茶水,随即吩咐道:“今日之事你自去领罚五十大板,若是再有下次,本世子决不轻饶!”
下人自是感恩戴德。
秦风面露不解,“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无所谓的挑挑眉,“将这个拿去收好。”
这是……
秦风想,之前没见过这个,该不会是方才那位表小姐的吧?
他也拿眼偷瞄谢云州,他家世子爷嘴角微勾,看起来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之后的两日,温棠疲惫,她的屋子里又冷,日子过得实在不是太好。
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又重新写了份信笺。
依旧是用自己的血一笔一画写的。
一连放了几次血,温棠的脸色都有些白。
翠柳看着都有些心疼,只劝温棠。
温棠心若磐石,她一边写字,一边回翠柳,“我心已决,这点算什么,你家小姐我就是要带你一起过好日子的。”
翠柳更加心疼了。
若不是姑娘突然遭逢变故,也不会如今在别人手下讨生活。
总算是写完了。
温棠来到谢锦之所住的听云轩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好在这回算是顺利,她轻易便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谢锦之。
对于温棠的到来,谢锦之是意料之外的。
温棠面色温柔,语气中带着关切。
“听闻二公子您病了,所以我特地来看看您。”
谢锦之轻咳一声,“表小姐客气了,我这都是成年旧疾了,吃些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倒是表小姐,难为你特意跑这一趟。”
温棠站在远处,她声音平和,低垂着头,语气温柔。
“公子您快别这么说,那日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也不能全乎的站在这里。”
“我是真心感谢公子您的。”
说着,温棠自怀中掏出一纸信笺,小心翼翼打开递给谢锦之。
“这是我亲手抄的佛经,我听闻只要心思虔诚,佛祖就会保佑。”
“二公子您心地善良,与人为善,我想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谢锦之收下那份信件。
入眼,是女子清秀的簪花小楷,他抬头看向温棠,眼中难免有惊艳之色。
“表小姐,这是你写的字吗?当真是隽秀!”
温棠被他赞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
“公子,您快别说了,我都是随便写写的。”
最终抑郁而终。
温棠自小在这种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早发过誓。
她若是成亲,不会要求夫君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要忠于她一人。
所以,谢云州想要让她当通房,他做梦!
想到此,温棠迅速睁开了眼睛。
与方才回来相比,再无此前的软弱与无助。
反而是目光坚定,眼眸灼灼。
她吩咐道:“翠柳,帮我备冷水。”
翠柳一惊,“姑娘,您要冷水做什么?这么冷的天。”
温棠回道:“我要沐浴。”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不要命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被冻着,可怎么得了啊?”
温棠却笑了,“若不是这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翌日。
京兆尹府衙在城中护城河内捞上来一具尸体。
竟然是礼部中侍郎沈侍郎。
据闻那沈侍郎死状极惨。
被人剜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身被阉。
这一看,就是仇家寻仇来的。
不过听说,沈侍郎毫无人性,在他手上死掉的女子不胜其数。
兴许就是被人寻仇了。
是以,京兆尹府虽然着手调查。
但是也都是做做样子,不过一个五品官员,他不做了,多的是是人来做。
消息传到祝兰英耳中,她显然难以相信。
怎么想来,都事出蹊跷。
明明那晚,那沈侍郎是跟着温棠出去的。
她本想着那晚去抓奸抓个正着,没曾想等了一宿都没听到动静。
再听到消息,就是沈侍郎已经死了。
祝兰英是不会想到这事与温棠有任何关系的。
毕竟温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沈侍郎那般魁梧的人。
而且,听说沈侍郎死得那么惨,任温棠再怎么也做不到。
祝兰英一巴掌拍在桌上,“小贱人,便宜她了!”
李嬷嬷倒是过来提醒,“姨奶奶您若是真的看那丫头不顺眼,倒不如发卖了,眼不见为净,何苦为了个小贱人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呢。”
祝兰英眼眸转了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师出无名,岂不是让侯爷对我生了嫌隙。”
李嬷嬷正欲要回答,就听到外头小厮匆忙赶快来,“不好了,姨奶奶,不好了啊!”
李嬷嬷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厮答道:“是三公子,三公子他,他到侯爷和夫人面前,要迎娶表姑娘了!”
清风苑。
谢云州这几日颇有些忙碌,等他终于闲下功夫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闲来无事,谢云州就想起了温棠这么个人。
已经有几日了,她该也是从沈侍郎死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了吧?
想起温棠那双娇媚的脸蛋,让谢云州心头泛起痒意。
他问秦风,“温棠那里,这几日在做什么?”
秦风一直关注着温棠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回禀道:“属下留意温姑娘那边的动静,听说她自从那日过后就病了。”
“哦?”谢云州挑了挑眉。
“当真是病了?”
秦风点头,正欲继续回禀。
忽听庄氏那边的嬷嬷过来传话。
“世子爷,侯爷和夫人想请您过去说话。”
谢云州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嬷嬷认真作答,“听说是三公子向侯爷与夫人求亲,想要求娶那位表姑娘为妻。”
“嗤,”谢云州忽而嗤笑一声。
他面露嘲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倒真是个会勾人的!”
他好整以暇,“走,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谢云州到的时候,镇远侯与庄氏已经到了。
下首,还坐着祝兰英。
在大厅中间,赫然跪着谢淮安。
红唇微启,是莫名的馨香,直扑入鼻端。
谢云州喉结发紧,他伸出手拉住她的。
只轻轻一带,女子便入了怀中。
“世子爷……”呵气如兰,声音娇媚,腰肢柔软的不像话。
谢云州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床榻。
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一枕绮梦。
谢云州倏然清醒。
大抵是喝了酒,又淌了一身的汗。
亵衣湿透了。
他哑着嗓子,“备水,本世子要沐浴。”
伺候的丫鬟连忙进来伺候。
谢云州哑声道:“更衣。”
丫鬟立刻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然而,当解开衣衫的时候,饶是丫鬟也是清风苑的老人了,还是被惊到了。
她咬着唇,偷偷瞥了一眼谢云州,目光羞涩难当。
她的手指不经意滑过,便见谢云州忽然睁眼。
谢云州一脚将丫鬟给踹了出去,“出去!”
“世子!世子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滚出去!”
说话间已经有秦风过来伺候,“世子爷!”
“让她滚,本世子不想再见到她!”
“是,手下立刻就让她走。”
秦风正欲带着哭哭啼啼的丫鬟离开,只听谢云州满是燥意的声音响起,“发卖了吧。”
“世子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世子爷饶命啊……”
谢云州面容冷冽,抚了抚眉心。
秦风很快处置完丫鬟,推门进来的时候,谢云州已然除去衣物,进了浴池。
秦风本想着不去打扰谢云州了,却听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让温棠来。”
秦风一愣。
“世子,这,这么晚了,怕那位表姑娘已经睡了?”
“怎么?”谢云州睁眼,面露不悦。
“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秦风不敢说话,将头埋的更低了。
“她便是睡了,也得让她来伺候本世子。”
“是,属下这就去请表小姐。”
温棠匆匆被秦风带到清风苑,整个身子都透着寒凉。
许是生病的缘故,夜色里温棠的嗓子更哑了。
“秦侍卫,敢问世子爷人在何处,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风只低着头,只道:“表小姐快进去吧,别让世子爷等急了。”
不用问也知道,那么晚了,世子爷还想着让她过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温棠掐了掐指尖,将谢云州主仆骂了个一百八十遍,面上却更加虔诚。
她轻轻推开了内室的门,未见到谢云州。
温棠松了口气。
然而,就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在偏殿。
待进入之后,温棠莫名有股不好的预感。
满室的雾气。
狗男人是在沐浴。
温棠低着嗓子,越发沙哑,“世子爷,您在里头吗?我怎么看不到您?”
她说这话,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世子爷,温棠到外头等您。”
不等谢云州开口,温棠已经借机转身往外走,没曾想身形被人一把拉住。
下一秒,他跌入了一个强壮有力的怀抱。
“啊……”
男人低笑声传来,“既然来了,就来帮本世子搓背。”
温棠颤着身子,只轻轻推拒道:“世子爷,温棠还生着病,等下要将您过上可不好了。”
“要不您先洗,我到外头等您。”
谢云州的手握住她的下颌,一双灼热的眼睛看向温棠。
“本世子说了,你来帮我搓背,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温棠咬着牙,“是。”
谢云州倒是没再为难他,只一人径直去了浴池里。
温棠眸光流转,这么晚了,谢云州叫她过来,指不定怎么折磨她。
保不齐,她今日清白要不保。
她大脑迅速转动,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
便是拿起毛巾给谢云州搓背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
她力道又不大,触在谢云州背后就跟痒痒挠一样,勾的谢云州心口痒痒的。
“世子爷,不是的,是沈侍郎他……”
说着,温棠朝地上瞥了一眼。
可不是,那沈侍郎已经死透了。
此时,做亲密之事,倒也的确不是时候。
谢云州随即松开温棠的下颌。
“好,也对,本世子就先饶了你。”
温棠试探性开口,“世子爷,那他怎么办?”
谢云州看着沈侍郎肥硕的身体,冷声道:“这件事就交给本世子。你要做的,”他说着,再次意有所指的看向温棠。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温棠面露不解。
见她懵懂,谢云州心痒难耐,他的手指再次触向温棠的下颌,触及她殷红的唇瓣。
“你就好生准备,当本世子的通房吧。”
他说得轻巧。
饶是温棠装的再像,也难免身子僵住。
一时之间,温棠反应不及时。
她面色白了白,“世子爷,我……”
“怎么,你不愿意?”
温棠咬唇。
谢云州以为她是怕府内人说闲话。
只补充道:“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我的人,祝姨娘那里,自然有我保你。”
他声音轻佻,冰凉的手指在温棠的唇瓣反复流连。
“只要本世子没有厌弃你,你在府中的日子自会比如今好过很多。”
“当然,”他说着顿了一下。
“兴许哪一日,本世子对你没兴趣了,你也大可放心,当了本世子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温棠在心中恨意滔天,面上却恭敬的不得了。
“世子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您真的不会厌弃温棠?”
谢云州信誓旦旦,“本世子说话向来算话,还不至于骗你一个小小通房。”
温棠面上做出放心状,神色也小心翼翼道:“有世子爷这话温棠就放心了。”
谢云州嘴角扬了扬,“好,今日你先休息,等过两日本世子便会让秦风去接你过来。”
温棠心中再次咯噔一下,“世子爷,要这么快吗?”
谢云州有些不悦,“怎么?表姑娘不愿意?”
“还是说,”他盯着温棠的眼睛,目中完全是审视。
“还是说,表姑娘还有旁的选择?”
温棠目光一闪,双手抵在谢云州胸前,态度虔诚。
“不是的,是我今日身体尤其不舒服,我只是怕不能好好伺候世子爷。”
“求世子爷垂怜,容我好好调理调理。”
她说着,一边拿眼看谢云州。
一双妩媚眼眸勾人动魄,让谢云州身子再次激了一下。
他敛下眼眸,“好,本世子答应你。”
“但是,本世子耐心有心,表姑娘可别让本世子等的久了。”
“嗯,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将身子调理得当,能够更好的伺候世子爷您。”
两人这便是说好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一路上,她明明心情波澜壮阔,却硬是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住处,她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
温棠嘱咐翠柳,“将门关上!”
“是,姑娘!”
待翠柳关上门,转头刹那,见温棠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
差点被沈侍郎羞辱,又与谢云州虚与委蛇,好不容易从男人手中脱身。
今日算是险过了,过几日又要怎么办?
温棠没将这些告诉翠柳,只说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一个时辰后,温棠从浴桶内钻出来,全身都是水。
因为浸过水,此时她的容颜清透,一张出尘的面颊似雪。
任谁看了都要为之惊叹。
可温棠的眼眸冷的厉害,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
温棠闭上眼眸,脑海中忆起的都是昔日她阿棠当妾室的种种。
受尽大夫人蹉跎,被她父亲随意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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