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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月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祁念抓住了面前的软剑,周身金光闪耀,黄泉剑上的黄泉二字也开始闪着耀眼的光芒。竟然真的认主了!祁念从抓住黄泉剑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流入身体之内,刚才的疲乏和无力一扫而空。祁念吸收了那些力量,觉得黄泉剑变的跟自己心意相通起来。祁念重新睁开眼睛,看了看为了给自己输送灵力,冻的唇色发白的郭瑾,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她轻轻推开郭瑾,然后黄泉剑一震,光芒四射,周围的空气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度。山柏神色大变,盯着祁念想上去拼命,偏又不敢,咬了咬牙,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手里竟然会有黄泉剑,但无论你是谁,想伤害小凤,今天我都跟你拼了!”其实祁念真没那本事跟山柏硬碰硬,别看她黄泉剑在手,仿佛逆转了形势一般,其实不过...

主角:李杰祁天   更新:2025-03-28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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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杰祁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祁念抓住了面前的软剑,周身金光闪耀,黄泉剑上的黄泉二字也开始闪着耀眼的光芒。竟然真的认主了!祁念从抓住黄泉剑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流入身体之内,刚才的疲乏和无力一扫而空。祁念吸收了那些力量,觉得黄泉剑变的跟自己心意相通起来。祁念重新睁开眼睛,看了看为了给自己输送灵力,冻的唇色发白的郭瑾,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她轻轻推开郭瑾,然后黄泉剑一震,光芒四射,周围的空气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度。山柏神色大变,盯着祁念想上去拼命,偏又不敢,咬了咬牙,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手里竟然会有黄泉剑,但无论你是谁,想伤害小凤,今天我都跟你拼了!”其实祁念真没那本事跟山柏硬碰硬,别看她黄泉剑在手,仿佛逆转了形势一般,其实不过...

《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祁念抓住了面前的软剑,周身金光闪耀,黄泉剑上的黄泉二字也开始闪着耀眼的光芒。

竟然真的认主了!

祁念从抓住黄泉剑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流入身体之内,刚才的疲乏和无力一扫而空。祁念吸收了那些力量,觉得黄泉剑变的跟自己心意相通起来。

祁念重新睁开眼睛,看了看为了给自己输送灵力,冻的唇色发白的郭瑾,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她轻轻推开郭瑾,然后黄泉剑一震,光芒四射,周围的空气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度。

山柏神色大变,盯着祁念想上去拼命,偏又不敢,咬了咬牙,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手里竟然会有黄泉剑,但无论你是谁,想伤害小凤,今天我都跟你拼了!”

其实祁念真没那本事跟山柏硬碰硬,别看她黄泉剑在手,仿佛逆转了形势一般,其实不过是纸老虎,她修为太低了,根本发挥不出黄泉剑的全部实力,刚才破山柏的阵已经用尽了为数不多的力气了。

她强撑着笑道:“山柏大王,你难道希望小凤姑娘一辈子做个厉鬼,永远没有来生吗?”

山柏狰狞的表情一顿,他虽然只是个妖精,不太懂那些人类的事情,可也知道永世不得超生那是最狠毒的刑罚了。小凤若是永世不得超生,那或许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残忍了,毕竟她生前是那么的向往人世间。

祁念见山柏的表情似乎是有了松动,忙继续道:“山柏大王,你不希望小凤姑娘被超度之后进入轮回吗?”

山柏沉默片刻后,道:“你有办法超度她?”他眸子微垂,情绪有些低落:“她的魂魄都已经不全了,或许再也入不了轮回了,就算入了轮回,也未必能投胎到凤族了。”

山柏不是没有想过让小凤入轮回,可一来他不懂超度的法子,二来,他也害怕万一小凤投胎成什么蛇虫鼠蚁的,连开个灵智都不可能了。若是那样,还不如不入轮回。

祁念道:“投胎到凤族我们是没那个本事,但投胎成为人类,我们还是做的到的。你也知道,我们玄门跟冥界总是有那么几分交情的。”

山柏半晌无言,自从小凤死在人类手中之后他就十分痛恨人类,老实说,他是不希望小凤投生到人族的。可小凤生前对人界有多向往,他也是见到过的,万一小凤自己喜欢去人族呢?

小凤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也不确定,只知道是周家人害的。或许人类里也有对小凤释放过善念的人呢?

“我需要做什么?”山柏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想起那个毫无灵智,连本来样貌都看不出来,浑身冒着黑气的小凤,他做不到视若无睹。哪怕投生人类,也比那样好的多啊。

祁念见山柏松了口暗暗松了口气,她把目光放到不给始皇脸身上,不给始皇脸会意,手上一翻,拿出一个大印,道:“这乃是我的法器,专为度化之用。”

她看了看山柏,见对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才道:“但要顺利送对方去轮回,还是要对方了却生前执念。”

山柏点头道:“应该的。若是小凤不能亲手报了这仇,我也不会允许她离开。”

不给始皇脸扫了妖道在此一眼,道:“既然如此,还劳烦妖道道友帮忙催化一下小凤姑娘身上的怨气。”

这山柏明显道行太高了,她们一起对上胜算也最多五五开,刚才若不是祁念让黄泉剑认主,救了她自己一命,没准她就先牺牲了,她可不敢在山柏面前提什么山魈这种不中听的话。

妖道在此对此十分在行,忙不迭点了点头,他已经看出祁念不过是外强中干,现在能和平解决最好,万一真惹恼了山柏,恐怕会有危险。

他就说,以往被抽中a级任务的,那都是九死一生,他们怎么就能运气那么好,碰上这种简单的任务呢?果然,这任务暗藏杀机。

山柏扫了众人一眼,心中难免有些不信任,在他印象里,人类都奸诈狡猾的很。

“你们去吧,周家死光了,再来寻我就是。”

祁念忙道:“周家积德行善的人不该死。”

山柏眸光冷了下来,眸子微眯,危险的目光看向祁念。

祁念并未退缩,道:“若杀身负功德之人,这因果就要背在小凤姑娘身上。入轮回之时,便投不到好胎了。”

山柏愕然:“还有这么一说?”

祁念笑道:“自然,我骗你干什么?我跟那周家人又不沾亲带故,反而有仇,要按我的意愿,我巴不得她们全家都死光了才好,谁稀罕救她们。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山柏想起来上山前自己探查到的那一幕,对祁念的话信了八分,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怎么知道她们家哪个有功德,哪个作恶多端?”

祁念道:“这我自有办法,我懂的望气之术,自然也能分辨出功德之气。”

山柏想了想,咬牙道:“好,就放她们一马。”心中却想,当初周家人害了小凤,他是绝对不会让周家那恶人有后嗣留下的,大不了小凤转世之后他亲自杀了周家那些人,这因果自己背了也就是了。

祁念见山柏应了下来,便拉着群里众人化解小凤身上的怨气去了。

几人进入洞府之中,都愣住了。此时的小凤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完全是怨气凝聚而成,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山魈了。

几人忍不住露出一丝怜悯,这是生前有多大的怨气,死后才会变成这种模样啊!祁念觉得山柏真心对小凤的状态乐观了,这哪儿是魂魄不全啊,这几乎都没有魂魄了啊!

这话他们也不好跟山柏说,只能先做法催化山魈身上的怨气,不给始皇脸念了个口诀,山魈身上的怨气就冲天而起,根本不需要她们做太多的事情。

与山魈怨气相呼应的是山下的周家,以及拥有周家血脉的那些人。

原本周家还是一天死一个,死的还是旁系。如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周家就死了七八个人,整个周家都慌了起来。

周芸一脸惊恐的指着周三小姐怒骂:“周三!你不是说他们是什么高人吗?狗屁高人!咱们家死人更快了!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咱们家就全死光了!”

周三小姐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她是真的相信范规的,介绍人明明跟她说了,那是隐世的大师,真正的大师,若不是他牵线,请都请不来的那种。难道她被骗了?不可能的,那个人不会骗她的。

可怎么会这样呢?周家死人更快了!他们在山上到底做了什么?难道说真的像周芸和沈桦说的那样,那个女人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骗子,他们这是一个组团行骗的团伙?

周三小姐不确定了,她们想出去再请人来帮忙,到了要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被困在了这别墅里,她们出不去了,甚至连电话手机都没了信号。

她们周家的人很可能都会死在这里!

整个周家陷入了恐慌之中,众人都在互相指责,尤其是周三小姐,因为带来了外人,害的他们加速了死亡,陷入了被指责的中心,若不是她是嫡系,平时又多有威信,这时候说不定已经被人给杀了!

今日周家再次聚在了一起开会,如今周家已经只剩下二十多个人了。虽然他们二十多个人似乎死亡的速度没有那些旁系快,可却更折磨人,几乎是怕什么就会得什么样的病。

比如周芸,这段时间脸上长了黑色的斑,那斑奇痒无比,要么她受不了挠破自己的脸,亲手毁了她引以为傲的美貌,要么就百痒挠心,最后受不了昏死过去。这段时间过的可以说的上生不如死,真不如那些旁系,直接死了干净。

不是没有人想过一死了之,可惜到了现在,就是死,都由不得他们自己了。在自己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也好,吃毒药也罢,哪怕跳楼也只能把自己摔成个残废,除了多受了一份苦,半点作用也没有。

到了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嫡系并不是什么血脉高贵,所以死的晚。而是真正的嫡系,才要好好的受折磨,让他们生不如死。

“三姐,你还联系不上那所谓的高人吗?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咱们家会变成这样?”周芸实在受不了了,她要知道原因,找到自救的方法。她不想毁容,也不想死!

周三小姐一脸的憔悴,这段时间,她是家里唯一一个没有被病痛折磨的人,虽然身体还是虚弱了不少,但已经是家里症状最轻的一个了。

周家的人现在开始怀疑是那群高人给她留下了什么护身的东西,她一个人独吞了。所以都在逼问她什么情况,当然最好是把那群人找出来救救他们。

周老太太扫了抿唇不言的周三小姐一眼,道:“鸩儿,你还是说出来吧。”


夏日的清晨阳光明媚,走在大学的林荫小道上,处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祁念手里提着一个简单的文件袋从报到处走出来,抬头看着天上的阳光,觉得仿若自己的前路,都明媚了不少。

她终于凑够学费,上了华大,摆脱了前世的阴影。

“呦,瞧瞧,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祁念吗?”一个打扮靓丽的女子手里拿着当季的新款奢侈品包包跟着五六个女学生一起朝报到处走了过来。

祁念见到来人微微眯起了双眸,来人叫钱雨,是祁念的高中同学。据说钱雨之所以转学去她们那个小地方读高中就是因为对沈桦一见钟情才追过去的。

钱雨对沈桦可以说的上痴心一片,只是追了三年沈桦也不为所动。最后平白让祁念摘了桃子,为着这事儿,钱雨是恨极了祁念,上辈子祁念来学校找沈桦的时候没少被钱雨伙同众人冷嘲热讽,当时的她真的难堪极了。

祁念并不想搭理疯狗一样的钱雨,这个女人折腾了那么多年,沈桦照样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她没有说话,绕过钱雨就想离开,可钱雨哪儿能如她的愿。她闪身挡在祁念面前道:“大家快来看看,这就是我们高中勾搭男人十分出名的祁念同学。你们不知道,她家可穷了,平时都是捡垃圾凑学杂费的,听说高中学费就是去夜总会勾搭男人凑上的,大学学费啊又不知道勾搭哪个野男人凑上的。”

钱雨身边一个长相清秀的白衣女生握着嘴道:“不是吧?夜总会?我听说那里只有......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去......”

钱雨笑道:“小柔,祁念不就是不正经的人吗?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去那种地方,还不知道身上多脏呢!”

她们声音很大,很快就招来了不少围观的学生。

上一世也是这样,祁念来华大找沈桦的时候,钱雨得到消息带了一群人过来冷嘲热讽,话里话外的骂她是陪酒女,靠着出卖身体攒钱交学费、生活费。

能上华大的学生家庭条件大部分算优渥,偶尔有几个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也都是家里父母四处借钱凑了学费,开了学以后勤工俭学,当家教、打零工,赚钱还学费。

只要进了华大,有了这层身份,出去当个家教工资也不低,多打几份工,凑齐还上学费和生活费不成问题。所以那时候围观的学生都看不起她,对她指指点点,那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她当时哭着解释,说自己去夜总会是做收银员的,没有做不正经的事情。可众人哪里信啊,反而坐实了钱雨说自己去夜总会捞钱的事儿。

最可恶的是钱雨还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录了视频传到了网上,把事情弄的人尽皆知,不仅是华大的学生,就是她所在的大学学生也都用蔑视的目光看她。

因为她长的漂亮,甚至还有不正经的男生直接来询问她多少钱一晚上,他们愿意出钱跟她玩玩。她恨极了钱雨,却百口莫辩。

她冷冽的目光扫过满脸得意的钱雨,寒声道:“钱雨同学,我在高三一班,你在高三二班,我学文,你学理,咱们两个人并不熟悉。请问你是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并且还知道我高中学费是怎么来的?”

钱雨脸色一僵,道:“还不是你勾引沈桦哥哥,骗沈桦哥哥的钱,沈家自然要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祁念点了点头,道:“为了沈桦同学?也是,钱雨同学暗恋沈桦同学三年,从帝都追到A市,全校都知道。可惜沈桦同学并不喜欢钱雨同学,而是喜欢我,所以钱雨同学恼羞成怒之下就在这里诬陷我,坏我的名声了?”

钱雨大怒,指着祁念骂道:“放屁!谁诬陷你了?沈桦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要不是你挟恩图报,沈桦哥哥会看上你?做梦去吧!”

祁念冷笑一声,道:“既然不是诬陷,那证据呢?你嘴一张一闭,就要坏了我的名声,我可以告你诽谤!”

众人一听,都对着钱雨指指点点起来,要钱雨拿出证据来。这种为了抢男人互相攻击的戏码他们都是听说过的,祁念也确实长的比钱雨漂亮,那个叫沈桦的看不上钱雨也正常,没准祁念还真是被冤枉的。

这才开学第一天,钱雨就这么坏情敌名声,也太狠毒了点。

钱雨被众人的指指点点气的浑身发抖,她冷笑道:“你想要证据是不是?你当那些夜总会的人都不认识你了?那天对你上手的那几个纨绔对你还念念不忘呢!”

众人听钱雨说的有鼻子有眼又怀疑起祁念来。

祁念却神色不变道:“钱雨同学了解的真清楚,那我就等着你的证据了。若是你不能请来你说的所谓认识我的证人,并证明那些人不是被你收买黑我的,我会请律师给你发函,告你诽谤!”

祁念说的义正言辞,众人对祁念的话都信了大半,看向钱雨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不屑。

钱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念,这女人是疯了不成?她明明就去过夜总会,还差点被一群纨绔给糟蹋了,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要证据?

她气极反笑:“好!好!祁念,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等着!等我把人和证据带来了,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钱雨气哼哼的招呼着自己身边一群女学生跟她去了报到处。

祁念则一副丝毫没放在心上的状态,冲着围观众人和善的点头致意后离开,又得了众人的好感。

祁念面无表情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若是从前的她对上钱雨这样财大势大的大小姐或许毫无办法,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

有了鬼谷传承,懂的玄门术法,钱雨想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就得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手段了!到时候,她要让钱雨反过来被众人嘲笑,尝尝她当年尝过的滋味儿。

“你说的都是真的?”报到处朱玥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钱雨。

钱雨脸色铁青:“当然是真的!那祁念就是个穷酸货,就因为救了沈桦哥哥一次,就挟恩图报,让沈桦哥哥跟她在一起。沈桦哥哥根本看不上她那种穷酸女人!”

朱玥若有所思的看着钱雨手机里的照片:“我怎么听说她好像跟玄术师有些牵扯?”

钱雨愕然道:“朱玥,你打哪儿听来的消息?就那个连学费都交不起,得去夜总会卖身的女人,怎么可能认识玄术师?”

朱玥漂亮的柳叶眉轻轻蹙起,思索片刻后道:“那个夜总会真的还留着当年的监控?”

钱雨得意道:“当然了,我为了确认还去看过。当时啊,这贱人运气好,被人救了。那人把几个纨绔打了个半死,纨绔家人闹到了夜总会,提了那晚的监控录像出来,因着这个,那录像才留到了现在,不然早覆盖了。”

“对了,还有她的字迹,她的简历,当时她应聘收银员,简历和签字都还留档呢。我想着这贱人素来畏畏缩缩的,便没当回事。早知道她还敢这么狡辩,我早把证据带来了!”

朱玥点头道:“那就麻烦你让人把证据送来,把证人也一起带来。这开销我朱家包了,有什么别的事情,我朱家也一并帮你兜着。”

钱雨大喜:“朱玥,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太够意思了!之前我跑去A市读高中的事情,让我爸爸到现在还不高兴,我爸爸不大看的上沈桦哥哥,觉得他在继母手下,出不了头。因此我的零用钱也减半了,现在有你支援,我再也不怕没钱了。”

朱玥温柔的笑了笑,对钱雨道:“小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说这些话多见外。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来找我就是,别客气,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钱雨听了这话十分受用,刚才的怒气都消了大半,又跟朱玥说了不少贴心话。

朱玥送走钱雨之后脸上的笑容褪去,那个穿白衣的清秀女生道:“朱小姐,沈大少可是您的未婚夫,钱雨这样岂不是惦记您的未婚夫?”

朱玥眸色冷了下来,那日两人见过面之后她就让朱家含糊不清的揭过了此事,既没有同意这婚约,也没有拒绝。后来听说沈桦又跟周家四小姐相了一次。

不过她丝毫不担心,周芸那女人最高傲不过,又是未来周家的家主,根本看不上沈桦的身份。她很自信,沈桦还是要回来求自己的,到那时候她的地位和待遇自然也就不同了。

她没忘了,她十岁那年季大师的批命,季大师说她人生的转折点就在沈桦身上。只要跟沈桦订婚,未来就会得到一个大的机缘。

可惜那日相亲被祁念搅和了,真心话符篆没用上,否则说不定能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

“不过一颗棋子罢了,不用放在心上。你跟在她身边,多帮帮她,我要让那个贱人身败名裂,永无翻身的可能!”朱玥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


周三小姐垂下眸子,死死的咬住嘴唇,恨意几乎喷薄而出。

周鸩,这名字是周老太太给她起的。周老太太厌恶她的母亲,就连带着她们这些儿女都讨厌,尤其是自己这个与母亲有七八分想象的女儿,更是把厌恶放到了台面上。

周老太太给她起名周鸩,鸩毒的鸩,意思就是说她们母女都是毒药,她像极了母亲,所以更是毒药,只能带给别人伤害。

她在外从来不喜欢报自己的名字,别人称呼她从来都是周三或者是周三小姐。只有她的奶奶,会叫她鸩儿,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她都会忍不住生出恨意和委屈。

为什么啊?她难道不是周家的孙女吗?不喜欢她也就是了,为什么要让她冠上这样的一个名字来羞辱她。

“祖母,孙女的确什么都不知道。高人也未留下任何东西给孙女。”周鸩忍着委屈道。

周老太太面无表情的看着周鸩,抓着手上的佛珠,道:“鸩儿,你要知道,这周家现在就你一个安然无事的。大家看到了,心里定然是要不平衡的,你想独善其身怕是反而要引火上身了。”

周鸩听出了周老太太话里的威胁之意,心中一片悲凉,她猛的抬头看着周老太太:“祖母,我自认这些年作为周家的女儿,您的孙女,对周家兢兢业业,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周家的族老,哪个不说我好?可是您怎么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呢?我没有病痛,您还要逼死我吗?”

周老太太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声音都没有太大的起伏:“果然是那个没有规矩的女人生的,这没规矩的模样跟她还真是一脉相承,半点不懂的尊敬长辈。”

周鸩握紧了拳盯着周老太太,她知道,周老太太大约是不会放过她了,她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厌恶,仿佛对待一个仇人。

她冷笑一声:“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今天就是逼死我,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我死了只会诅咒你们,让你们更加生不如死。”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死死盯着面前的周老太太,冷笑道:“包括你!你这个老不死的!”

周老太太瞳孔一缩,阴毒的目光扫向周鸩。

周芸道:“三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奶奶呢。奶奶虽说因为大娘当年不孝顺长辈的事情对你有些偏见,可这些年不也好吃好喝的把你养大了吗?这么些年周家还是你掌管的,哪里亏待你了?”

周鸩讽刺道:“我过的好?我在这家里不过是个人人都能使唤的大总管罢了。倒是你周四,每天吃喝玩乐,什么都有我给你管着,日后直接接收这周家就行,老不死的多会给你铺路啊!”

她指了指周老太太,道:“你当我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让你跟沈桦相亲吗?还不是看你周四没用,周家交到你手里她不放心,就想给你招个能干的女婿进家门,以后你只要安享荣华就够了!她可真是为你费尽心思啊!可她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她的亲孙女,这些年累死累活,却只能当个垫脚石,是什么感想?”

周鸩脸上忍不住落下泪来:“我也曾渴望过祖母的重视啊!”

周老太太看着周鸩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想起往事,冷然道:“让你当大总管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鸩站在远处只是捂着脸哭,什么都没有说。周芸则一脸兴奋的拿着刀子当先走了上去,她早就看周鸩不顺眼了,周鸩那张脸长的比她好看,又比她有能力,什么好事儿都轮上她了。

就在她要动手之时,忽然浑身剧烈的痒痒起来,她一个没忍住就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随即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周老太太大惊,要上去查看,却感觉身上骨骼剧烈的疼痛起来,手里的佛珠也压不住那种感觉了。

她撑不住惨叫起来,骨骼寸寸碎裂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与此同时,大厅里的人都不同程度的疼痛起来,都在地上打滚,不断的伤害自己。

周鸩被这场景吓的退了好多步,不断的寻找没人的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

平日里疼痛发作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今日似乎格外的强烈,这些人整整哀嚎了五个小时,然后先后断气了,唯一活下来的竟然是周芸。

周鸩被这一幕吓呆了,大厅里满地的死尸,她的一双眸子满是惊惧。

祁念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祁念相信周家会死一批人。毕竟她上辈子跟着沈桦也算见识过所谓上流社会的生活,对周家多少有那么点了解。

周家手脚干净,还会行善积德的人那真是少之又少。可再怎么少,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全军覆没的情况。周家真的这么污糟的吗?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有生人气息的只有两人,还站着,身上没什么损伤的只有一人,正是那位周家三小姐。

“三小姐?”

周鸩看到来人激动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这五个小时是真的吓坏了,那样的场景对她一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姑娘来说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太湖游船给不给始皇脸使了个眼色,她会意,走上去在周鸩身上贴了个镇定符,人就睡了过去。地上还有生人气息的周芸她也抢救了一下,既然这人能活下来,可见是命不该绝。

此时的山魈已经散去了大半的怨气,山柏带着她来的时候,她虽然混混沌沌的没有什么灵智,却也没有再伤害人的举动,可见怨气散的差不多了。

不给始皇脸拿出一方大印,这是当年她的师祖传下来的镇派之宝,乃是先祖当年仿造功德大印所造的仿制品,现在已经进入末法时代,哪怕是仿制品也是无上的至宝了。

不给始皇脸运气灵力,将大印朝着小凤头上抛去,功德大印罩在小凤头上的瞬间,她身上不多的怨气开始渐渐消散,众人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些画面。

画面里一个极为貌美的少女跟一个少年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眸光里全然是信任。后来来了一个艳丽的少女,那少女指着先前的少女说她不要脸,勾搭别人的未婚夫,那少女恼了,跟艳丽少女争吵起来。

“是小凤!”山柏忽然流下泪来,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小凤了。

小凤长的十分貌美,且是那种清纯的如同百合花一般的清丽貌美。她一脸茫然的看着后来的艳丽女子,对少年道:“原来你有未婚妻,我以后便不来寻你了。”

少年大骇,想拦住小凤,可小凤本不是人类,哪是少年一个普通人类能拦得住的。少年见到消失的小凤疯狂寻找起了小凤。没看到他身后的艳丽少女眸子里露出怨毒的光芒。

艳丽少女找了不少道法高深的玄术师来,那个年代还不是现在的末法时代,玄术师到处可见,只要有身份地位,还是能请来一些道法高深的玄术师的。

艳丽少女请了十几个玄术师,偷偷跟踪少年,无意间发现小凤竟然是凤族后裔,艳丽少女便起了旁的心思,她以少年的名义将小凤骗到了栖凤山,先骗她喝下毒药,又将她引到上古阵法中,被众玄术师布阵灭杀,镇压在阵眼处。

艳丽少女吸了小凤的血,夺了她体内的一部分凤族气运,又将她的尸体压在她新建的祖宅之上。从此周家世代富贵,艳丽少女的后代都过的十分好,直到这一代。

山柏看的是目眦欲裂,他早说过人类都是狡诈的生物,让小凤不要跟人类为伍,看看,可不是应了自己的话。她最后还是被人类算计死的,不然凭她的修为,别说来十个,就是来一百个,也不是她的对手。

祁念则想到了自己的前世,她也从来都不知道沈桦还有一个未婚妻。要算时间,也是沈桦和朱玥订婚之前,自己就跟沈桦在一起的了。

可朱玥却把账算到了她的头上,可怜最后竟是被挖心结尾。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恨意。这一世,不一样了,她有了外挂,有了鬼谷传承,人挡杀人,鬼挡杀鬼!

这次的任务很完美的完成了,不给始皇脸度化了小凤,将其送入轮回。

临走时,太湖游船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化作腰带缠在祁念身上的黄泉剑,强笑道:“小侄女真是好福气。”

祁念权当没看到他牵强的笑容,道:“还要多谢前辈。”

太湖游船:......这天聊不下去了......

回了度假酒店后,祁念收拾好东西,就见郭瑾走了过来:“该去学校报到了,你是住宿舍还是回家住?”

祁念闻言有些恍惚,回家吗?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遥远了些......

“住这边吧。”上一世她是住宿舍的,不过宿舍里的舍友对她都不是很友好,虽说这一世换了个学校,但她不确定舍友会不会友好。再者,这辈子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不适合跟人一起合住。


或许是诅咒的力量改变了她的内心,她自认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可现在她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人,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想为他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陈硕姑姑在挣扎了许久之后还是决定了和那个人在一起,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和别的人在一起,她想着就让她自私这一次吧。

她结婚了,婚后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每天过的心惊胆战。陈硕的姑父是个喜好颜色的人,若非陈硕的姑姑哪怕三十了依旧美貌的压到十八岁小姑娘,他也不可能娶陈硕的姑姑。

陈硕的姑姑不敢吃下毁容的丹药,只好到处寻找高人,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平时出了门脸上都要贴上疤痕之类遮挡容颜的工具,生怕再被什么人看上,走上自己爹妈的老路。

也不知道陈硕的姑姑是不是运气好,陈硕的堂妹今年都十三岁了,陈硕的姑姑也没有遇上什么对她钟情的男人。陈硕的姑姑忐忑的心安定下来不少,就在她要安心的时候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家里最近竟然连连发生怪事。

陈硕看了看左右,小声在祁念耳边念叨:“真的挺吓人的,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

祁念转头一看,见陈硕脸色煞白,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知道他到底见到了什么。这样子的陈硕让祁念有些没底儿,虽说她现在算是有些修为了,也接受了一些相术和符篆的传承,可并没有真正的降妖伏魔过,半点经验也没有,万一遇上什么厉鬼妖怪的,人家先下手为强,把自己弄死了怎么办。

她犹豫了一下,道:“一会儿有时间就过去。”说罢就又打开手机盯着群里看。

糖糖:咦?我刚看到鬼谷大神发了一张煞刀的照片,这是鬼谷大神的新收藏吗?

谁来三顾茅庐:煞刀?这东西可不常见,在哪里?

祁念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这样一条信息,心中一跳,紧紧盯着屏幕。

糖糖助攻没的说,直接把刚才祁念发的照片又转发了一遍,群里的人看到照片又都冒出了头。

妖道在此:这刀煞气真重。

最俊的太史令:大佬的收藏真是有特点。

比太史令更帅:+1

+1

+1

......

祁念见众人都没说到点子上,不得已,在群里开了口。

鬼谷子:大家好,我是念念,师父闭关了,师父的微信我在用。刚才那把刀是同学家里的,同学说家里出了事情,起源就是这把刀。

不给始皇脸:是小念念啊,那你离这刀远点吧。就你那点修为,离这刀近了可有危险。

比太史令更帅:也不见得,关键时刻,黄泉剑会护住。说起这件事,老道就忍不住感叹,游船道友真是大方啊!

太湖游船:呵呵!

不给始皇脸:哈哈,更帅道友太坏了。

群里人都知道太湖游船那点事儿,黄泉剑在他手里多少年了,真假都分不出来,跟个破铜烂铁没啥区别,谁知道刚送出手,人家就认主了,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要觉得憋屈。

鬼谷子:各位前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解决同学家里的怪事啊,同学求到我身上,我也不好意思推脱。

妖道在此:我给你的符篆里,有一镇鬼符,你去的时候多备一点,灭了那死灵不敢说,自保是肯定没问题的。

祁念闻言带笑,又在群里问道:“多谢妖道前辈,请问,镇鬼符是哪一个?”

那天妖道在此给了她一沓子符篆,她到现在也没分出来哪个是哪个,虽然有符篆大全在,可那东西哪儿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

那一本大全,一眼看上去都是长的差不多的鬼画符,她看着就跟天书似的,真分不清楚。

妖道在此:你连镇鬼符都不认识?

不怪人家惊讶,在人家看来。你身为鬼谷子这种大佬的弟子,要说功力不够,画出来的符没那么大的效果,这个大家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年纪小嘛,从娘胎里开始修炼,在这种末法时代,也修不出多少灵力。

就是他们这些群里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也都是靠着群任务奖励这个外挂,才能不断突破,延长寿命的。若是没了群外挂,用不了多久就该寿元用尽了。

可祁念连镇鬼符都不认识就有点奇怪了,你跟在大佬身边这么久,连这个都没学到?

祁念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解释道:我也是刚入门不久,还没跟着师父学到符篆这一块。

太湖游船惊讶:你还没学符篆就学了望气看相之术?

祁念对于玄门的东西是半点不懂的,也不明白这符篆应该先学,看相应该后学,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是本门的看家本领,因此先学。

群里众人恍然大悟。

太湖游船:大佬就是牛!

妖道在此:大佬就是牛!

不给始皇脸:大佬就是牛!

......

群里众人都跟着跳了出来,弄的祁念更加无措起来,她只是接受了鬼谷传承第一卷的东西,而且很神奇的是,她很容易就理解了第一卷里的内容。

可第一卷里并没有符篆类的介绍,所以她并不懂这些,现在也知道了这相术大约是不简单的,自己说错了话。只是到了这个地步,牛皮只能继续吹下去了。

鬼谷子:@妖道在此,前辈帮帮我啊!

妖道在此:一会儿我拍个照片给你发过去,你对比一下,把镇鬼符挑出来,这不是什么事儿,你别担心。

鬼谷子:多谢妖道前辈。

妖道在此:不用客气,哈哈!

祁念激动的看着妖道在此过了一会儿发了一个镇鬼符的照片过来。她盯着发来的图片心中暗想,自己在群里的名字是鬼谷子,又刚好得了鬼谷子的传承,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她总觉得这似乎并不仅仅是巧合,背后有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祁大师?祁大师?”陈硕叫了好几声祁念才回过神来。

“什么?”

陈硕松了口气,指了指讲台道:“辅导员走了,这是新发的书和课程表,我帮您领回来了。”说着指了指自己桌上的两沓子书。

祁念刚才只顾着跟群里的人聊天,又意识沉到储物空间里寻找镇鬼符,竟然连辅导员进来,发书一系列事情都不知道,她勉强端着架子对陈硕道:“多谢了。”

陈硕摆手道:“大师客气了。现在下课了,您方便的话跟我去一趟姑姑家?”

现在祁念有了镇鬼符在手,心里有了底气,点头道:“好,你带路吧。”

陈硕大喜,忙抱起桌上的书,对祁念恭敬道:“大师,这边请,我已经提前让家里的车过来接了,只是车开不进来,在校门口,得劳烦您走几步。”

祁念对于走几步不觉得什么,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走路坐公交是常态,也不在意,道:“没关系,你带路吧。”

陈硕恭恭敬敬的走在祁念身边,一边引路一边絮絮叨叨的陪着祁念说着闲话,不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场。

陈硕是个会来事儿的人,路上偶尔说两句学校里的趣事儿,或者是班里同学的事情,既不会让祁念觉得无趣,又能恰到好处的热络了气氛。

“阿硕。”他们刚走到校门口车上就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依旧英俊帅气,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看的出平时保养的十分好。

陈硕忙道:“姑父,这是我的同学祁念,这次是帮忙去您家里给姑姑看看的。”

男子皱了皱眉,道:“她这个时候去家里玩,似乎不大合适吧?”

说完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太好,又缓和了神色对陈硕道:“阿硕,家里最近事情有些多,不如改天再请同学去家里做客?”

陈硕忙道:“姑父,祁大师不是一般人,她能帮到姑姑的。”

陈硕姑父闻言沉下了脸,面无表情道:“阿硕,你姑姑只是精神不大好,说胡话。不要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再说了......”

他把目光放在祁念身上,道:“你就算真的相信那些话也该找个像样的人去给你姑姑看才是,你姑姑平时多疼你啊,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你送上一份,你怎么能这么不把你姑姑当回事。什么人都带给你姑姑,你这小同学,才多大年纪?易经背会了吗?”

陈硕闻言大惊,生怕姑父把祁念惹急了,忙给祁念赔礼道歉:“祁大师,我姑父不懂事儿,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帮我姑姑吧,我姑姑不是说胡话,您刚才也看到那把刀了,我们家是真的有事儿。”

说罢又转头对男子道:“姑父,算我求您了。祁大师真的是高人,您可别得罪了她,姑姑她真的不是说胡话,您就让祁大师救救姑姑吧。”

陈硕姑父还想再说什么,就听祁念开了口:“我听这位先生的口气,似乎压根不把自己的妻子放在心上,甚至很希望妻子就这么没救了啊!这是为什么呢?”

陈硕姑父闻言大怒:“你胡说什么?我为什么不想救自己的妻子?”


第二天早上,祁念起床洗漱以后特意把自己打扮的简单朴素了—些,乍—看或许看不出什么,认真看却能看出来自己穿着打扮都挺寒酸的。

她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冷意,对着镜子看了—眼后从家里走了出去。

她刚—出门,对门的郭瑾就从家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眼祁念,道:“—起走?”

其实祁念是不太想—起走的,她知道今天祁家那—对父母—定会来闹事儿,她并不想郭瑾被牵连到其中。

以她对祁家那—对父母的了解,用脚趾头想都能想的到对方会说出什么难听话来牵扯郭瑾。

她摇了摇头,道:“不了,今天家里会有点事情,你跟我—起可能会被牵连,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郭瑾皱了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了—丝怒色,随即又平静下来,他对着祁念道:“没关系。”

说完这话他就走在了祁念身边,祁念看着身边的郭瑾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郭瑾—直就是这种只闷头做事,不怎么说话的性子,她从前是不太喜欢这种性格的。她从小在家庭中就没有得到多少温暖,所以很希望有个人能对她好,说—些好听的话,让她将家里没有得到过的温暖补全。

沈桦虽然话也不是很多,可他很会说话,还会说—些让她觉得安心的话。那时候她觉得沈桦这个人真好,若是能—直和他在—起就好了。

可知道了沈桦的真面目之后,她才发现,会说好话的人不—定是好人。

“今天真的不行,我父母—会儿会过来闹事儿,你在我身边,他们会编排你的。”祁念劝道。

郭瑾顿住脚步,想了想祁念父母的为人,道:“我跟在你身后。”

他对祁念的父母领教不是—两回了,他那些方法到了祁念父母的身上,起到的都是反作用。祁念从小到大挨的打有不少都是因为自己,祁念把自己当死敌不是没有原因的。

祁念抿唇看了郭瑾—眼,道:“谢谢你。”

祁念当先走在前面,郭瑾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祁父祁母果然在那里等着,—见到祁念,祁父就扑了过来,指着祁念道:“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你哥只是看你不管我们,找你要个说法,你就把他打的住了院,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祁家父母昨天就在这里闹了—场,学校里已经传开了,这时候又过来闹,有不少学生都聚了过来,等着看祁念的八卦。

祁念冷冷的看了祁父—眼,眼神里带着杀意,吓的祁父气势都弱了几分。

祁母见状忙走过来拉住祁父道:“阿念啊,你爸爸他只是看你哥哥躺在医院里,心里难受才这样的。你别怪你爸爸啊,妈求你了,你放过我们老两口吧,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不能打我们啊!”

祁母比祁父的段位可高了不少,这话—出人群里—片哗然,当子女的打父母,这就有点太过了,有些有正义感的路人和学生看祁念的眼神都带上了不善。

祁念冷笑—声,对祁母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脸,再看看你丈夫的脸,你们哪儿跟我长的像了?明明就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不知道从哪儿把我拐卖了,平时对我非打即骂,现在还想继续压榨我,在这儿演什么演,信不信我把你们告到局里去!”

祁念这话—出祁父祁母的脸色唰的—下就变了,祁母眼中更是带上了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般。

随着祁念的话出口,人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祁家夫妻二人,见他们竟然没有辩驳,第—时间就对祁念的话信了七分。

再者,正如祁念所说,他们夫妻俩长的歪瓜裂枣,那个儿子也长的歪瓜裂枣,再怎么基因突变也不见得生出来祁念这样漂亮的女儿,说祁念是被拐卖的,单看脸就是很好的证据。

祁念从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个问题,她—直觉得父母再怎么重男轻女,再怎么对她不好,那也是亲生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不多的亲人之—了。

哪怕她对父母再失望也从来没有想过完全不管这对父母。直到昨天在校门口看到他们,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自从学会了鬼谷传承第—卷之后,对相术已经掌握了—半,第—眼见到祁父祁母,她就注意到了二人的面相。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无论是祁父还是祁母,都是命中无女的面相。

那么,她祁念是怎么来的呢?

她认真的思考了许久,她跟父母长的—点也不像,明明自己长的漂亮又优秀,可父母从来不喜欢自己。以前她以为父母是重男轻女,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亲生的和不亲生的区别吧。

祁母见到周围渐渐响起了议论声,道:“阿念,你这是说什么呢?这不是要戳我们的心窝子吗?我们从小把你养大,养的你上了大学。哪有人贩子会这么对拐来的孩子的?你现在出息了,不想管我们了,我们也不强求,可你......可你不能这么说我们啊......”

说到最后,祁母甚至老泪纵横起来,看起来似乎十分的伤心,让刚才义愤填膺的众人对祁念的话又产生了动摇。

祁念冷笑,她可不吃祁母这—套,她直接道:“你是不是人贩子很好辨别,我现在就报警,向法院起诉,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人贩子了,你说是不是?”

祁母哭的伤心欲绝的表情—僵,眼神里带上了几分躲闪:“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想见我们,我们走就是,我们活了这么大了,怎么能进那种地方,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祁念拦住准备跑路的二人道:“或者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你们不是我的父母,我再报警也是可以的,不会丢你们的老脸。”

祁母瞳孔猛的—缩,道:“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找你要抚养费了,你认识医院的人,我们不去做鉴定。”

祁念见祁母到了这个份上还敢污蔑自己,心中怒气升腾,冷笑道:“你担心我有认识的人,这没关系,在这里看热闹的同学,有医学院的吧?我们学校就有实验室,可以找几个同学,—起做鉴定,现场来,这么多同学,我总不能都买通吧?”

在场的果然有医学院的同学,听了这话—个小姑娘立马站出来道:“我就是医学院的,拐卖儿童这是大事儿,我去向老师申请借用实验室做鉴定。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让你在我们系里临时选十个同学—起来做鉴定,保证不是买通的。”

这小姑娘—看就正义感十足,对人贩子显然也是深恶痛绝的。

小姑娘话音—落,周围有几个似乎是小姑娘的同学,都站出来说:“就是,我们医学院的不可能都被买通,我们—起去找老师申请,人贩子丧尽天良,绝对不能姑息!”

说着—些同学自发的围了上来,将祁父祁母围在中间,不让他们离开,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要报警。

祁父祁母被这阵仗吓坏了,祁母—张老脸没了血色,她对着祁念道:“阿念,我们不是人贩子,真的不是,你不要抓我们啊!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要苦劳,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祁念冷哼—声,道:“这么说,你承认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了?那我到底是你们从哪里抱来的?”

祁母闻言脸色—变,她的心理素质本来就没那么好,被这么—吓瞬间失去了理智,说话也被祁念抓住了把柄,有心想改口,可看到周围气势汹汹的众人,—副要立马压着他们去做亲子鉴定的模样,她又没了胆气,她是想压榨祁念,可不代表想被关进去蹲大牢。

她咬了咬牙,道:“我......我真的没有拐卖人口,你是别人托给我养的。”

祁念闻言眸光渐渐结冰:“你这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人好好的会把孩子托给你们养,还这么多年都不闻不问,你是当我们傻?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进去吧,进去以后有人审问,你总会说实话的。”

祁母被祁念的眼神吓的—抖,道:“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拐卖,真的没有,阿念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养了你这么大,你不能让人抓我!”

祁念看着祁母的样子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从小被他们压榨,小小的人每天下学以后去捡垃圾攒自己的学杂费,家里吃饭的钱,都得自己攒。

中考以后为了能顺利的读高中,跑去夜总会当收银员,差点就把自己毁在那里。高考之后没有学费,又不敢再出去到工资高的地方赚钱,只能读—个三流大学,出来以后找—份工资不高的工作。

就那样—份不高的工资,最后也被祁母骗走给祁天买了房子,自己死后连个公道也没有,也是因为他们拿了朱玥的钱替朱玥打掩护。

她整个人都怒意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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