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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

张金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秀兰,不是我说你,亲疏远近,你还是要分清楚,别因为一些和姜家不相干的人亏待家里的谁。”吴秀兰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头没尾的,宋翠花怎么说这句话,还带着一群人来。“宋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月惜却听出宋翠花话里的意有所指,吸了口气忍下心里不悦。宋翠花冷哼一声,她不信这个害人精听不出来,姜以序虽然性子烈,可人是好的,这个姜月惜,看着柔柔弱弱乖巧极了,可一肚子坏水。“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秀兰,别做糊涂事,放着好好的亲闺女不疼,疼外来人。”刘如花插一嘴,她瞪着姜月惜,眼底似乎能冒火。自从她儿子和姜月惜接触后,她儿子就变了,先是把上好的婚事退了,后是追在姜月惜屁股后面。她本来心里有气,可看两个人相处挺好,以为两人两情相悦也就不计较。可当她上...

主角:姜以序姜月惜   更新:2025-03-29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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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以序姜月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由网络作家“张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秀兰,不是我说你,亲疏远近,你还是要分清楚,别因为一些和姜家不相干的人亏待家里的谁。”吴秀兰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头没尾的,宋翠花怎么说这句话,还带着一群人来。“宋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月惜却听出宋翠花话里的意有所指,吸了口气忍下心里不悦。宋翠花冷哼一声,她不信这个害人精听不出来,姜以序虽然性子烈,可人是好的,这个姜月惜,看着柔柔弱弱乖巧极了,可一肚子坏水。“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秀兰,别做糊涂事,放着好好的亲闺女不疼,疼外来人。”刘如花插一嘴,她瞪着姜月惜,眼底似乎能冒火。自从她儿子和姜月惜接触后,她儿子就变了,先是把上好的婚事退了,后是追在姜月惜屁股后面。她本来心里有气,可看两个人相处挺好,以为两人两情相悦也就不计较。可当她上...

《结局+番外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姜月惜》精彩片段

“秀兰,不是我说你,亲疏远近,你还是要分清楚,别因为一些和姜家不相干的人亏待家里的谁。”
吴秀兰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头没尾的,宋翠花怎么说这句话,还带着一群人来。
“宋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月惜却听出宋翠花话里的意有所指,吸了口气忍下心里不悦。
宋翠花冷哼一声,她不信这个害人精听不出来,姜以序虽然性子烈,可人是好的,这个姜月惜,看着柔柔弱弱乖巧极了,可一肚子坏水。
“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秀兰,别做糊涂事,放着好好的亲闺女不疼,疼外来人。”
刘如花插一嘴,她瞪着姜月惜,眼底似乎能冒火。
自从她儿子和姜月惜接触后,她儿子就变了,先是把上好的婚事退了,后是追在姜月惜屁股后面。她本来心里有气,可看两个人相处挺好,以为两人两情相悦也就不计较。
可当她上门提亲时,这个狐媚子却说她只把她儿子当哥哥,这话差点把她气吐血!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也敢收她儿子送的手表,还朝她儿子要收音机。
气得她回家就骂了她儿子一顿,还勒令不许他们再接触!可她儿子还不死心,非得追着姜月惜。
所以只要逮着姜月惜的错处,刘如花绝不含糊,一张嘴比激光枪还厉害。
“瞧瞧我们家属院的资本家小姐,一年四季衣服不重样,大冬天的,个个包裹严实,穿着朴素,就她穿的花里胡哨像是去勾引人。”
“刘如花,你别乱说!”
吴秀兰脸色难看,这年头和资本家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乱说?你瞧瞧你家这个狐媚子,穿的是洋鞋洋装,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朴素的精神,不是资本家作风是什么!”
刘如花大声嚷嚷,“大伙都瞧瞧,看我说的在不在理?”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月惜身上,吴秀兰也不例外,比起她们,姜月惜确实穿的鲜艳精致。
“小姑娘家买了件新衣服打扮一下也是正常的事,哪里算得上资本家作风。”
吴秀兰无条件维护姜月惜,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倒是一张巧嘴,刘如花冷哼:“还没过年呢,就买新衣服,可怜那序序,下乡五年回来,连件新袄子也没有,就一件破袄子。”
姜月惜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是替姜以序讨公道的,看着乌泱泱的人,姜月惜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她倒是小瞧了姜以序,关房间里还能出来败坏她名声!
“这些都是序序告诉你们的吧?你们误会了。”
眼瞅着姜月惜要搬弄是非,刘如花连忙跳出来。
“还用她说?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宋翠花此时又巧到好处的开口。
“秀兰,不是我说你,序序刚回来,额头就破了一个比碗都大的口子,那人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身上袄子不知道破了几个洞补了几次,秀兰,孩子刚受苦回来,你这个做妈的怎么能这样对序序,如果你们家困难缺钱,你开个口,我们大家伙怎么会不借钱给你。”
宋翠花说着关心的话,实则话里都是奚落,吴秀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面挂不住,她下意识为自己找补。
“那都是她自己摔的,她昨天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她买新袄子。”
这话又让宋翠花找到漏洞:“摔能只摔额头?再说了昨天没来得及买,今天也来不及?请假去趟百货商场也不是难事。”
说着宋翠花的视线落在吴秀兰空荡荡的手上,眼神里似乎还有几分不屑。
吴秀兰顿时干感觉脸上挂不住,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厂里最近忙,不好请假。”
“吴秀兰你们厂里哪天不忙,之前你为了陪这个狐媚子看电影,你可是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刘如花可不会给她留面子。
“刘婶,你这样针对我,是不是因为我妈妈没同意我和李志哥的婚事,可是感情的事,不是强求就有结果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败坏我名声就这样针对我和妈妈。”
姜月惜眼眶红透,一副被刘如花欺负狠了的模样,却还要维护自己的母亲。
这幅小白花的样,任谁不为之动容。
李志就是刘如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话一出,之前的种种全变成了刘如花刻意为难姜月惜。
一时间,大家看姜月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
“刘如花,月惜说的也没错,你别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
刘如花可是有口难辩,毕竟确实是她儿子追在姜月惜身后。
姜月惜此时又回头看向吴秀兰,握着她的手向大家解释:“我妈刚刚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其实我们给序序准备了新袄子,是她不穿,我们都劝了,可序序说什么都不穿,就喜欢穿她那破袄子,我们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吴秀兰眼底划过感动,心里有多欣慰有姜月惜这个养女就有怨恨姜以序害她丢人。
吴秀兰顺着姜月惜的话说下去:“对,我说错话了,我给序序准备袄子,是她不穿。”
宋翠花可不会放过她们:“秀兰,你听听你们说的这话,序丫头最爱漂亮,衣服发卡都最好看最鲜艳的,她怎么会喜欢这些灰不拉叽还破洞的袄子呢?”
“序序这不在这吗,问序序她自己呗。”有人眼尖看见姜以序。
姜以序缓缓朝他们走来,再说下来,黑的也要被姜月惜说成白的。
看到她出现,吴秀兰眼都瞪圆,惊呼:“你怎么出来了!”
哪里有人会在意吴秀兰的话,宋翠花一把拉过她问:“序序,她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没,大家都在,你别怕,你告诉大家,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以序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巴掌大的脸,显得她额头上的伤更恐怖,打满补丁的袄子又破又旧,她垂着眸,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月惜姐和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的布供月惜姐用就行,我不用的。”
虽然姜以序没哭也没卖惨,可她这话,这幅可怜样,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热心的大婶站不住了:“秀兰,养女和亲闺女你要分清楚,你瞧瞧序丫头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连真话都不敢说了,你还帮着养女撒谎。”
吴秀兰瞬间站不住,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半点没有大局观念,现在也是和月惜争的时候?
“怎么都围在我家。”
姜以序垂眸,姜建国回来了。

姜以青脚步一顿,偏头正对上姜以序的眼睛,眼底的讥讽明明白白,哪有半点昏迷的样子,她果真是装的!
一时怒从心来,姜以青一把将姜以序从背上甩出去,指着地上还在装的姜以序怒不可遏:
“姜以序你还要骗大家骗到什么时候,你压根就没晕,你一直在装!”
姜以序闭着眼,低温冻僵了她的手,连带着思维也慢半截。姜以青说错了,她确实被气晕过去,只不过在姜月惜摁死人的力道下醒了。
她知道就算她醒来也没用,凭姜家人偏心的程度,他们肯定会逼着她背上这锅,说不定还会多几个不孝顺叛逆的名声,所以姜以序一直没睁眼,她不醒,有的是人替她谴责姜家。
后面人没看见姜以序睁眼,只看到姜以青将姜以序狠狠丢在地上的一幕。
“哎哟,姜家小子,冰天雪地的,就算你再不喜欢序序,你也不能把她丢地上啊!”
宋翠花连忙跑到姜以序身边,发白的嘴唇此刻冻得乌黑,宋翠花满脸心疼,俏生生的闺女被他们折磨成这样。
至于姜以青说的话,他们全当放屁,刚刚他们都看到了,姜以序是不是装的,他们能不清楚。
“宋姨,她是装的!”看宋翠花不信,姜以青气得火冒三丈,抬头看姜建国和吴秀兰,“爸,妈,我没骗你,她真是装的!”
姜建国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视线落在姜以序身上,满脸阴沉,这个贱丫头,就是故意给他找麻烦,故意让人戳他脊梁骨!他沉声威胁:
“姜以序,你现在乖乖起来认错,我和你妈还能不计较这件事,你如果再装下去,那你就滚出姜家!”
无数双眼睛落在姜以序身上,等了几分钟,姜以序不但没醒,反而脸色更加苍白。
围观的人站不住,几个和姜以青有矛盾的青年大声嚷嚷。
“姜以青,你该不会是想抢姜老爷子留给你妹妹的遗产,故意这样说,想趁冰天雪地的冻死她。”
“就是,刚刚姜家养女把序序人中摁到青黑都没醒,怎么可能是装的。”
姜月惜满眼恨意地看向说这话的男人,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姜家养女,每说一次,她就会响起她最不堪的那一面,她曾叫姜招娣。
在察觉到那人的视线时,姜月惜又恢复她温柔的模样。
“也许摁的时候序序没醒,摁完了序序才醒过来,因为序序替我下乡的事,她一直对我有意见。。”
说完,姜月惜还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序序,当年姐姐身体确实不适合下乡,姐姐在这里向你道歉,你就不要任性了,先是穿破袄子让大家误会爸妈,后是故意装晕让大家误会姜家虐待你,序序你也是姜家人,怎么你能看大家这样误会姜家,你就别装了,快醒来吧。”
姜以序没动,姜月惜三言两语便将错误推到她身上,这时候醒了,不就坐实姜月惜口中的一切,想逼着她认下这错,凭什么?
“我看你们就是想冻死序序!”
刘如花一把推开姜月惜,恶狠狠地瞪着她,装出一副可怜样,不知道又在勾引谁!
“翠花,别听这个狐媚子乱说,姜家一家子都不是正常人,我看就是姜家小子虚,背不动序序,故意这样说!”
“我没有!”
姜以青气得脸都涨红,他此刻终于明白了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
可哪有人听他说话,宋翠花力气大,弯着腰将姜以序背起来,掂量两下,看向姜以青的眼底满是鄙夷::“这么轻也背不动,算什么是男人!”
又被说教了一顿,姜以青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了不让人戳脊梁骨,姜建国黑着脸跟上他们的脚步。
“哥,我相信你。”
听到这道清脆坚定的声音,姜以青回头,对上姜月惜眼里的信任莫名热泪盈眶。
“月惜,这个姜以序真的就想你说的那样恶毒,我可是她亲哥,她竟然这样陷害我!”
姜月惜叹口气,满脸无奈:“序序一直都这样了,算了,我们快跟上,不然又要被说教了。”
姜以青点头,只是脸上不情不愿。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就对着他们一通乱骂:
“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怎么回事,大冷天的,自己穿得时髦体面,连件像样的袄子也不给孩子,看着也不像贫穷人家,连口饭也不肯给孩子吃,她现在严重营养不良还贫血,身上还有几处轻微冻伤,就算再不喜欢孩子也不能虐待她,这是犯法的!”
医生的呼吸声极重,一听就知道她是被气得不轻。
吴秀兰一听,眼泪涌出来,视线落在病床上,又心疼姜以序的身体,又怨恨她不早点说明她的身体情况,害她一大把年纪被人说教。
“她的身体真的有那么严重?”
姜以青还是不信,姜以序从小可是金枝玉叶的养着,怎么可能会营养不良,不就是下乡待五年,不就是没给她寄钱,怎么可能会那么严重。
医生看姜以青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被他气得不轻,将诊断报告朝他身上一丢。
“自己看!”
跟过来的大多是看热闹的,有奚落姜建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
“建国,不是我说,你就算再重男轻女,也不能虐待孩子,瞧瞧医生怎么说的,营养不良,我们大厂长的女儿还营养不良。”
“我早就说了,建国爱装,没钱也要装大款。”
一人一句的贬低落在姜建国耳朵里,他顿时气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管不着!”
人群中传来一道嘲讽声。
“我们是管不着,就是替姜老爷子心疼,他娇生惯养了一辈子的孙女,被你这么糟蹋。”
“就是,姜老爷子当年多疼序序,出门去哪都带着她,那可真是当宝贝养着。”
这话说的有几分感概意味。
可姜建国脸色更黑,盯着病床上的姜以序,恨不得她就死在这里。
大家下午都要上班,也不好多待,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病房里只剩姜家人。
安静的病床里传来姜以青嘲讽的声音。
“姜以序,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
闻言,姜以序缓缓睁眼。

女人们的事,男人不好管,可这事要沾上他们家的男人,那男人们肯定是要插一嘴。
见姜建国回来,站在人群里的几个男人开口,话里是止不住的讥讽嘲笑。
“建国啊,你好歹是个老板,怎么女儿穿得那么寒酸,你是重男轻女还是表面光鲜其实兜里没钱。”
“就是,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光鲜亮丽,结果自己亲闺女连件像样的袄子都没有,姜建国,你这老板当的,挺能耐的。”
说话,人群中传来嘲讽的笑声。
这笑声阵阵,让姜建国怒红脸,偏偏他最好面,不会和那些人争辩,因为他觉得那样做拉低他的档次。
姜月惜眼一亮,找准机会开口。
“序序,快和大家说清楚,妈妈准备袄子,是你自己没穿,不要让爸爸生气。”
听到姜月惜的话,姜建国瞬间明白,看向姜以序的眼底都是厌恶,就知道给他惹事:
“买的衣服不穿还故意穿破袄子,丢人的玩意,还不滚进去。”
他们想息事宁人,把锅丢在她身上做梦!
姜以序没进屋,转而问吴秀兰:“妈,你真的给我准备新袄子了?”
“当然。”吴秀兰说这话心虚,可看到姜以序平静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眸,顿时怒从心来,“我是你亲妈,我还会害你不成,赶紧认错。”
看到吴秀兰眼底的逼迫,姜以序有些心寒,她扭头看姜建国:“家里没有给我准备袄子,爸,这件事情你是清楚的。”
“胡说,我明明就给你准备了。”
吴秀兰满脸气愤的样子,像是真给姜以序准备了。
其实她只是怕自己丢脸,落到一个刻薄女儿的名声。
姜以青毫不心软的贬低着姜以序。
“就是,大家都别信她说的话,下了一趟乡,沾上乡下的陋习,她现在还学会说谎,她说的都是假话!”
“序序,你为什么撒谎,这些衣服都是妈妈为你准备的。”
姜月惜适当的拿出衣服,袄子的颜色布料不知道比姜以序身上的破袄子好多少倍。
她眼圈红透,看向姜以序的眼神里皆是心痛,像一个姐姐心痛妹妹做错事却死不悔改。
大家视线看过去,确实有袄子,难不成,姜家人没撒谎,是姜以序撒谎了?
一时之间,大家看姜以序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看着那几件她穿明显小一截的袄子,姜以序冷笑:“你说这些是我的衣服?”
姜月惜斩钉截铁地说:“当然!”
也不拆穿他们的话,姜以序作势脱袄子换上。
“行,那我试试,看我能不能穿。”
有没有准备,姜家人心里清楚,姜以青心里一慌,上前一把甩开姜以序。
看到她跌倒在地,心里划过愧疚,可想到她故意让姜家丢人,瞬间姜以青的火气大起来。
“试什么试,你一个女孩子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你不要脸没有羞耻心,我们月惜还要脸!”
“以前就死皮赖脸地追在男人后面,现在还要拉月惜下水,姜以序,你怎么那么恶毒!”
这话对一个女人来说,重极了。
姜以序跌倒在地半晌没晃过神,盯着姜以青,眼都气红了,气她亲哥为了姜月惜不顾她的名声,还诋毁她。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还想和他争论,忙活一上午她粒米未沾,眼前发黑,一时晕过去。
“哎呀,序序晕过去了。”宋翠花这时是真心疼姜以序。
姜以青下意识上前,想到什么,又退回来,眼底都是冷漠:“宋姨,你不用扶她,她肯定是装的,让她躺,看她能躺多久!”
“说不定序序是真晕了,我去看看。”
姜月惜面上担忧,她当然没那么好心,她也认为姜以序是在装,可她不会明说,她要戳穿姜以序。
“宋姨,我听说摁人中会让人醒,我帮序序摁一下。”
看姜月惜信誓旦旦,宋翠花松口:“行。”
一开始大家听姜月惜这样说,还认为姜月惜善良,可后面,随着她力度加大,姜以序人中被她摁到青黑,人还翻起白眼,这时他们察觉不对。
宋翠花一把推开姜月惜,没好声没好气说着:“好了,再摁下去,序序命都没了!”
“小小年纪,就想着害人,说什么摁人中能醒,我看你就是想害死序序。”刘如花乘机奚落,“我看最恶毒的是你。”
“我没有。”姜月惜满眼惊慌,姜以序竟然是真晕了!
刘如花才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你还没有,大伙都看着呢,序序这人中青黑还没消呢!”
“建国,家里事都理不清,你还当什么老板。”
“听说他那厂早就不挣钱了。”
“果然,管不好家的人,挣不到钱喏。”
听着众人的奚嘲,姜建国脸黑一块白一块。
姜以青脸上的担忧也变成气愤,她怎么这时候晕。
吴秀兰连忙上前看,眼圈都红了,心疼姜以序这幅样子,又怨恨姜以序晕的不是时候,害他们全家丢人。
“都别站着了,送医院去。”
听到这话,众人又忙活起来。
“不是买了新袄子,给序序套上,我摸着这孩子的手冰的不成样子。”
刘如花眼底都是心疼,她虽然对姜家有意见,可对姜以序没意见,她也算看着姜以序长大,这会看她这幅样子,心里确实不好受。
姜月惜脸色一变,拿着袄子往后退。
刘如花哪能让她离开,上前一把抢过袄子:“拿着袄子也不知道送过来,人半点不机灵。”
说完就给姜以序穿上,这一穿可不得了,袄子小半截,一时之间众人眼神异样。
宋翠花埋怨:“秀兰,你连自己女儿穿多大的袄子都不知道!”
“哪里不知道,这分明就不是序序的,这是姜月惜的袄子,你瞧绿色的这件,她前些天不还穿过。”
刘如花拿着袄子说。
大家盯着那袄子,脑海里也有了记忆。
“把养女穿过的袄子给亲闺女穿,建国,你要没钱,大家捐你点,一件袄子的钱大伙还是有的。”
“我家的事,还不用你们操心!”姜建国没忍住,连自己不与人争论的原则也不顾。
“家事我们是管不着,可事关一条人命,我们还是能管的,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这可是一条人命。”
生怕再待下去还会出事,姜以青利索脱下袄子给姜以序穿上:“别说其他的,快,我们去医院。”
说完背着姜以序就朝医院跑去,嘴里还骂道:
“你就是个害人精。”
“对,我是个害人精。”

宋照拧眉,眼神中带着严厉:“当初不是看不上播音站,嫌弃播音站——”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顾不得礼貌,姜以序连忙开口打断。
看她满脸焦急不似作假,宋照沉默良久后说道。
“播音站那边是这样和我说的,说你看不上播音站不愿意去,你家认为这样做不对,所以让你姐姐去上班,来弥补你犯下的错。”
听到这话,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如寒冰,她犯了什么错需要姜月惜去弥补?他们为了让姜月惜顺利进播音站工作,竟不顾她的名声诋毁她!
涌到心头的苦涩被她压下去,她缓了一口气说:“校长,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说过看不上播音站的话。”
顿了几秒,姜以序接着说,话里有几分无奈,“我当初不去,是因为我去不了。”
“去不了?”
见宋照眼底疑惑,姜以序解释起来。
听完,屋子里只剩沉默。
宋照抬眼看,她只知道姜以序下乡去了,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缘故。
沉默半晌,她才开口:“播音站已经不缺人了。”
知道这个结果,姜以序眼底失望,但心里也早有准备,她故作轻松说:“打扰校长了,我再去找找其他工作。”
“不用找了。”
现在工作多难得,她一个女人只有初中学历,家里也不会帮她,她上哪找?
看姜以序眼底不解,宋照叹口气:“播音站有人怀孕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去问问她,看她需不需要你顶几个月班。”
她怎么会嫌弃,姜以序忍住心里的激动,对着宋照弯腰:“谢谢校长。”
“嗯,回去吧,东西也拿回去,你刚好补补。”看她瘦的,一张脸上只剩眼睛,宋照越看越心酸。
送上门的东西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她摇头,满眼真挚:“校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许,您却不计前嫌的帮我,校长,您收下吧。”
“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宋照盯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眼底划过心疼,但她没问,打算给孩子留点底,“你日子也不容易,拿回去吧。”
姜以序执拗,硬是不肯拿回去,宋照一时没办法只能收下,有些埋怨地说:“你这孩子。”
知道校长是好意,姜以序嘴角弯弯笑得腼腆:“校长,我以后再来看您。”
看着她的背影,宋照无奈叹口气,转身拿起一个相册,手指摸着站在中间笑得格外灿烂的女孩,黑白照片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明媚傲气,瞬间,宋照眼圈红透,只是下来一趟乡,怎么把她的心气弄没了。
姜以序从宋照家里出来,脚步都欢快不少,想到姜月惜也在播音站,脚尖一转,躲在巷子里盯着播音站门口,如果让姜月惜知道了,说不定会坏她好事。
这年头,大家中午都是回去吃饭,不一会,姜以序就看到姜月惜踩着小皮鞋骑着自行车走了。
片刻后,一位大着肚子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姜以序眼睛一亮,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上前搭话。
“大姐,刚下班呢?看你这肚子形状,像是个男孩,怀孕几个月了?”
莫名奇妙有人搭讪,刘兰满眼警惕,可听到姜以序下半句,脸上的警惕又化为喜意,这年头,谁不想生男孩。
刘兰上下打量了姜以序一眼,长得是好看,就是又瘦又穷,打量着姜以序没什么坏心思,刘兰也有兴趣和她说几句话。
“八个月了,我也觉得是个男孩。”
见搭上话,姜以序忍下心中的激动,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怀孩子是一件大事,大姐怎么不在家好好养胎,我看大姐也不像缺钱的人,是没找到合适的人替你顶班吗?”
听姜以序提到这事,刘兰满脸郁闷,是她不想歇吗?是她不敢歇!
自从她怀孕后,她婆家小姑子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回让她顶班的事。刘兰心里清楚,这班如果被小姑子顶了去,再要回来就难了。
刘兰脸色的愁闷姜以序看在眼底,这年头,家里人为了一个工作,那可是亲兄弟都算计,连脸面都能不要。
看来宋照是知道这孕妇家里的情况才让她来问,姜以序心里有些激动,她扯扯衣服站在刘兰面前说道:
“大姐没找到合适的人,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帮你顶两个月的班,等你生完孩子,我立马就把工作还给你,绝不拖延。”
刘兰一愣,正眼看姜以序,心里算计着,从一个外人手里要回自己的工作,总比从小姑子手里要回来容易,可她心里还有忧虑。
“我这班也不能随便让一个人顶上。”
这话就是愿意,姜以序拿出早就准备的报纸:“大姐,我可以现在给你念一段,你认为我合适,我再顶你的班,绝不会拖播音站后腿,败坏你名声。”
“行。”
看刘兰同意,姜以序才开始念。
她说话字正腔圆,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不比专业训练过的差。
一段话落下,刘兰眼底尽是满意,她连忙上前拉着姜以序的手,亲昵说:“小妹,你有这本事,早几年播音站缺人的时候你就该来报名的,保准能选上”
“当时下乡去了。”姜以序谈到这事,心情已经很平静。
刘兰眼底划过可惜,可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也不好多问,和姜以序交代着:“小妹,我这事还得和领导说说,等你顶上后,我这班你可得好好上。”
“好,大姐你放心,这班我一定好好上,绝不偷懒。”姜以序连忙点头保证。
看姜以序上道,刘兰心里欣慰,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解决了,她整个人都开朗起来:“小妹,我叫刘兰,你等我消息,我们就算是说好了。”
生怕姜以序跑了,刘兰再三叮嘱。
看到她这样,姜以序只觉得安心:“好,大姐,我叫姜以序,我等你消息。”
两人谈拢后,就分开。
确定有了工作,姜以序心里松快不少,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围在姜家门口那群人时更甚。

“序序,你,你居然真的是在装。”
吴秀兰捂着心脏,一副被姜以序伤透心的模样。
“妈妈,你别太伤心,序序她这样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姜月惜一边拍着吴秀兰的脊背一边安慰。
被姜月惜这样一通安慰后,吴秀兰心情好了些,抬眼对上姜以序冷漠的眼神,心蓦然一痛。
她可是姜以序的亲妈,她都哭成这样,姜以序非但不安慰,还冷眼旁观,顿时怒上心头,吴秀兰捂着心脏快走几步到姜以序面前:
“序序,我是你亲妈,看到我这样,你没有半句话和我说吗?”
姜以序抬眼看她,看到吴秀兰这幅模样,她想到她当年苦苦哀求吴秀兰不要让她下乡,结果吴秀兰哭着给了她一巴掌,埋怨她不懂事。一想到这,宽慰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垂下眸,淡淡说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啪”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姜以序,我是你亲妈,你看到我哭竟然还无动于衷,姜以序你还有没有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指责谩骂激发了姜以序藏在心底的怨恨,尘封的记忆此刻格外清楚的出现在脑海里,说着忘记不在意,可她没法不在意,她扭头盯着吴秀兰,字字珠玑。
“当年在火车站我那样求你,哭到缺氧你都没心软,那现在你凭什么又要求我对你心软。”
吴秀兰捂着心脏向后跌,满眼不可置信:“你个畜牲,你居然会怨恨你亲妈,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好!”
为她好?姜以序听到这句耳朵听出茧的话,一时失语。
她成绩那么好,家世那么好,前途那么光明,最后成了一个初中文凭的乡下人,这是为她好?
姜以序深深吸口气将心里这口怨气压下去,又恢复成最开始的冷漠模样。
“您说这是为我就为我好。”
没等吴秀兰开口,姜月惜满脸泪痕地说:
“妈,序序这是在怨我,怨当年替我下乡,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报复我们。”
姜月惜站直身子向他们弯腰,满声哭腔,哭的不能自己。
“爸妈,哥,感谢你们收留我那么长时间,但我不能破坏你们和序序之间的感情,我今天就回去,以后绝不会在出现在你们面前,序序,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抢你位置了。”
又来这招,姜以序冷眼瞧着,不发一语。
“月惜。”
姜家人哪里舍得姜月惜离开,姜以青连忙追过去。
“姜以青。”听到这声音,姜以青脚步一顿,他回头看到姜以序血红的眼睛。
“我才是你亲妹。”
姜以青心里一颤,好像他此刻走出门就会失去什么一样,可走廊响起姜月惜虚弱的咳嗽声,一时间怒火占据上风,他对着姜以序口不择言:
“我恨不得没你这个妹妹,你倒不如死了干净。”
心脏如同被人攥紧肆意玩弄,姜以序心里那仅存的一丝兄妹情在此刻消散殆尽,她早该明白,她早就没哥哥了。
“你个混账,你竟然还在记恨我们让你替月惜下乡的事。”姜建国怒不可遏,尤其是在看到姜月惜哭着离开,心里气愤达到顶峰,他高高抬起手掌,“我今天就打死你,免得你日后还给姜家惹麻烦。”
“你打啊!这里是医院,你如果想坐实虐待女儿的名声,这一巴掌你就打下去。”
姜以序不躲反而凑近,血红的眼睛配上极度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格外渗人。
巴掌久久不敢落下去,姜建国不敢承认他被这眼神吓到。
“序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可是你爸爸,你怎么能威胁他。”
听到吴秀兰这句话,姜以序身心疲惫,近乎麻木地开口。
“是他先要动手打我。”
“那他也是气你丢了姜家的脸。”吴秀兰丝毫没认为姜建国有错,反而数落起姜以序。
“月惜有大局观,知道为家里着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撒谎来维护家里的脸面!你怎么就不知道认下这事,维护家里人的脸面。”
姜以序被吴秀兰这句话惊得半晌说不出口,在她眼里,姜月惜连撒谎都是对的,“那我的脸面呢?”
她的声音带着细颤,似乎下一秒就能崩溃,她盯着吴秀兰闪躲的眼神,皱着眉分辩。
“妈,你也是女人,你知道脸面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被姜以序盯得不自在,吴秀兰恼羞成怒:“你都把你自己糟蹋给了乡下人,还要什么脸面。”
“就是,你的脸面丢了便丢了,哪里有我们的重要!”姜建国眼底的厌恶不像在看亲生女儿,倒像是在看仇人,“月惜给了你多少台阶你都不知道下,你看姜家丢人才高兴吗!”
蛮不讲理的话逼的姜以序极近崩溃,她好像又回到十五岁孤立无援的时候。
“她那是台阶吗!她那分明是逼着我毁我名声!”
“那也是你活该,你好好的待在房间里怎么会出这些事。”
被姜建国这句话气到失声,姜以序半晌说不出话,声带似乎被人收回,她连和人争论的武器都没有。
“妈,月惜晕倒了。”
姜以青急匆匆地冲进来,连看都不看姜以序一眼。
“爸妈,快过去吧,月惜晕了都在喊你们。”
想到姜月惜苍白的小脸,姜以青满眼心疼,自从来到姜家,月惜什么时候遭受这个罪,想到罪魁祸首,姜以青终于有空看姜以序。
“你一回来就害得我们被大家戳脊梁骨,还害得月惜晕倒,姜以序,你不害人你就会死吗!”
没给姜以序回答的机会,姜以青带着俩人离开病房。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姜以序,她蜷缩在病床上,将自己死死抱住,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回来的意义,可不回来,她又能去哪,兜里没有半分钱,连离开姜家她都做不到。
安静的病房中响起呜咽声,如困兽一般无助,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呜咽声乍收,好似从来都没有过。
“请进。”
“姜小姐,你哥让我们来收房。”
对上护士眼底的同情,姜以序面如平常,好像知道会这样:“我马上离开。”
路过垃圾桶时,姜以序停下脚步,身上的袄子是姜以青的,没过多犹豫,姜以序一把丢进去,垃圾人的袄子她不要,才丢进去,就听到一声怒吼。
“姜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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