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些话，你都不听，非要我和你爸跪在你面前，你才肯指认他，你心怎么这么狠！”
杨朝阳并不看他的母亲，偏头看着窗外，冷漠地说：“魏老师尽到了做老师的义务。
我的身体被伤害过，但是真正毁了我一辈子的，是你们，你们摧毁了我的灵魂。”
杨母听了，尖叫着扑在他身上又踢又打，抱着他哭道：“你失心疯了你！
那是你姐姐啊！
你难道看着你姐姐去死吗？
啊？
你要看着我们全家人去死吗？”
另一边，杨晚晴脸色发紫，呼吸困难，倒在地上。
杨朝阳第一个发现，推开杨母过去扶她，杨母急忙拿了硝酸甘油给她吃了，又用手揉着她的心口，李行舟也走上前，抱起她放在沙发上。
杨晚晴闭着眼，眼泪顺着脸流下来，她闭着眼休息片刻，对母亲和弟弟说，想和魏老师单独聊聊，让他们先进屋，杨母拗不过，带着儿子进了屋。
杨晚晴扶着沙发背慢慢坐直了背，像是要在李行舟面前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她擦擦眼泪，看着李行舟道：“李行舟是你现在的名字吗？”
李行舟点点头：“那件事后，父母给我改了名字，李是我母亲的姓氏。”
杨晚晴扯起微笑，道：“我还以为，那是你为了报复我们，起得假名。”
一顿，她轻声问道：“你给星星请家教，联系我，是为了报复我们吗？”
李行舟说：“是。”
“难怪，这么好的兼职工作，中介怎么会直接找到我这个连教资都没有的人。”
杨晚晴叹了口气，问道：“那魏老师原先准备怎么报复我们呢？
请我做家教老师，然后呢？”
李行舟看着茶几上一张全家福，说：“我也不知道。
想着先请你做星星的老师，然后慢慢了解你，再走一步看一步。”
他补充道：“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在想，杨朝阳他们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们花每一分从我母亲那里得来的钱的时候，都会想到他们对我做过的恶行，会不会有一丝惭愧。
后来我偶然在师范学院校门前见到你，一看见你的脸，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朝阳和你长得很像。
你那时候和同学在一起，在笑，你笑得那么天真那么灿烂，好像你从来没有为你家庭做出的违背道德的事情感到羞愧。
那一刻，我感觉到内心的恨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