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束茹弦蔚芃佳的女频言情小说《算命大师束茹弦蔚芃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鲍尔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哥提了一串卤菜来了,二话不说就进厨房。师父和释延峰到书房叙话。我忙烧茶、上果品。忽听得外面客厅有响声,便走出去。一个青年男子见了我,笑道:“大师在家吗?”我觉得他有点面熟,便问:“你找大师测字?”“我叫肖立明,大师曾经给我测过一个字。”我恍然大悟:“哦——给你测了个‘立’字,说你会上位。”他放下一个袋子:“我回老家钓鱼,顺便给大师送几条鱼来。”“这么客气,坐坐吧。我师父在书房会客。”“不打扰了。”我把鱼提到厨房,对石哥道:“陈姨陪师母走亲戚去了,要我帮忙吗?”石哥一脸嫌弃:“走开点,你的功夫在嘴上。”我笑道:“油盐酱醋茶,你都寻得到?”“厨师都有第六感觉。”石哥朝我挥挥手,示意我别站在这儿碍手碍脚。我进书房倒水递茶,释延峰正在说着...
《算命大师束茹弦蔚芃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石哥提了一串卤菜来了,二话不说就进厨房。
师父和释延峰到书房叙话。我忙烧茶、上果品。忽听得外面客厅有响声,便走出去。一个青年男子见了我,笑道:
“大师在家吗?”
我觉得他有点面熟,便问:“你找大师测字?”
“我叫肖立明,大师曾经给我测过一个字。”
我恍然大悟:“哦——给你测了个‘立’字,说你会上位。”
他放下一个袋子:“我回老家钓鱼,顺便给大师送几条鱼来。”
“这么客气,坐坐吧。我师父在书房会客。”
“不打扰了。”
我把鱼提到厨房,对石哥道:“陈姨陪师母走亲戚去了,要我帮忙吗?”
石哥一脸嫌弃:“走开点,你的功夫在嘴上。”
我笑道:“油盐酱醋茶,你都寻得到?”
“厨师都有第六感觉。”石哥朝我挥挥手,示意我别站在这儿碍手碍脚。
我进书房倒水递茶,释延峰正在说着与师父离别六年间的经历。
他侃侃而谈,那江湖上的奇闻异事,高手过招,华山论剑,英雄相惜,同行比技……听得我合不上嘴。
想不到他身上的技艺这么多,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涎着脸插话:
“延峰大师,我师父常跟我提及你身怀绝技,后学非常佩服。能不能教我几招?”
师父道:“山红聪明好学,今后应该有点出息。你的招术,教他一两招吧。毕竟行走江湖,艺不碍身。”
延峰抱拳道:“既然道长开了口,我做个游戏吧——耳朵听字。”
听说是“耳朵听字”,我忙去厨房叫石哥。
石哥一听,放下手头活计,来了书房。
延峰大师说:“你们俩各写一字。”
我立马裁纸,每人一张。
我跑到客厅,写下:这可能吗?
至于石哥写了个什么字,不得而知。
我们把对折好的纸片放在桌上。延峰大师从桌上随意抓了一张,放在耳朵边听听,说道:“四个字,我是厨师。”
又见延峰大师打开我写的纸团,说放在耳边,说道“还是写的四个字——这可能吗?”
说完,惊得我和石哥都傻了。
石哥连说神奇,边说,边回了厨房。
我问道:“师父,他这神技,您应该破解得了吧。”
师父点破道:“山红,我们这职业,在过去叫三教九流。三教有道,九流实为混口饭吃。但无论是三教还是九流,就不免要学些旁门左道来保护自己。”
我朝释延峰拱手道:“大师,您就教教我吧。”
释延峰笑笑:“听字并不难,这一招分两种情况。一是有托,二是没托。有托的话,就是先与托儿计较好。表演者随意拿起一张纸团一听,说是个某某字,托儿答:对,您听出来了。
其实,他拿的这张纸片,是下一个他要听出来的字。他展开一看,说:随意说个字,托儿说听对了。其实,他是看了另一个字。此后第三,第四,依此类推。”
我关心的是没有托,忙问:“若是没托呢?”
释延峰笑道:“先在口袋里装一张一模一样的纸团。表演时,摸上一张写了字的纸团,右手将白纸团放在耳边听。左手将有字的纸团在手心弓开。你就听出来了。这一招就靠练,练得炉火纯青时,别人根本看不出。”
说完,他当众表演了两次。尽管在我的严密注视之下,但释延峰偷看内容时,丝毫看不出破绽。
我说:“您手法之快,可谓迅雷不及掩耳。”
他双手抱拳:“雕虫小技而已,只能在常人之间玩玩。在你师父面前就是献丑了。”
这时,石哥进来说:“可以用餐了。”
中饭自然丰盛,宾主相谈甚欢,酒足饭饱。
师父顿了顿,说道:“何世无英才,遗之在草泽。我明儿带你去乡下看一个人,那才是被淹没了的奇人。”
“还有这样的人?”
师父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两个指头,放在嘴边。我明白,他想吸一支烟了。忙去书柜里取了一包烟,抽出一支,给他点上火。
师父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串长长的烟泡,站起来,念道:
“梦里依稀忆旧影,醒来谁念君轻重,世间只余二三子,由来我亦占一份。”
我理解不了诗意,只听得师父叹息:“也该去看看他了。”
到底师父去探访的又是何人?
时已初冬,昨夜下了一场厚雪,车往北开,世界一片银白。
两人一路闲谈,我竟然还不知此行是去拜访谁。跟师父一起,有些规矩,约定俗成。比如他不说,你就最好不要问。
关于这点,我想很久,后来我终于想通了。这是师父的职业特点所致。如果一个大师不带点神秘,那叫什么大师呢?
师父不说,我就不问。
经过一个集镇,虽然地上的雪还没融,师父却叫我停车,因为他看见了好几个卖鸡蛋的。
“去买点土鸡蛋,你师母只吃土蛋。”
下了车,有一条小街卖各种东西,也有三四个卖鸡蛋的。我和师父信步走过去,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向我们招手。走近一看,她坐在一条小凳子上,前面摆着一篮子鸡蛋。
“绝对是土鸡蛋。”女人说。
旁边卖鱼的男人帮腔道:“她这个人,你们绝对放心。天天提一篮自家的土鸡蛋,三百六十五天,她有三百天在这里卖。大家争着买。”
我正准备谈价,师父却说:“到前面看看。”
我不解,这正好一篮子,又是好货。师父也不说,走到了二十来米,见一个老妪,有半篮鸡蛋,他取一个,摇摇,说:“买下。”
上了车,我问道:“您怎么不要那中年妇女的?旁边的人说她天天只卖一篮。可见她并不是贩子。”
师父冷笑一声:“遇事你要多想想。她家的鸡,每天正好下一篮?而且鸡会天天下蛋?她可以用一部分土鸡蛋掺饲料蛋。人家为什么会上当呢?就是她天天只卖一篮。”
我恍然大悟:“这原来是一种营销手段。”
师父指点我:“晶莹剔透的玉石,不含一点杂质,做假;完美无缺的人格,不存瑕疵,神仙;三过家门而不入,作秀。天天卖土鸡蛋,哄鬼。”
我大笑起来。
师父继续指点我:“交朋友也如此,没嗜好的不要交。喝点酒,吸点烟,讲点痞话怎么啦?如果什么嗜好都没有,天天高大上,那是活着给别人看。”
我边听边思考。
这时,师父才说:“我们要拜访的人,等会你叫他苏先生就行。他叫苏西坡。”
我扑哧一笑:这名字好记。
师父介绍道:“苏西坡的父亲说他们这一支是苏东坡的嫡系。为念着老祖宗,就给儿子取这么个名字。
西坡家这一脉没出文豪,却十代行医,名医世家。专治疑难杂症,兼攻蛇水。他父亲希望儿子也多才多艺,行医之余,能够写一手好书法,连开个处方也弄成一幅作品——叫西坡体。
于是,西坡不仅是名医,而且书法一流,他开的处方纸,别人当书法作品收藏。乐得西坡夸耀:单子开得好的,字不如我;字写得好的,单子不如我。”
我笑道:“这也算中医史上一大奇闻。”
我忽儿想起师父会退蛇水,忙问:
“那治蛇伤是西坡先生教你的吗?”
张校长插话:“这个解释应该是对的,李老师既教书,又当礼生,也稍微懂点。”
史二筛满一杯酒,对师父说:“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我连喝三杯,您呢,喝茶就行。”
说罢,连干了三杯。这时,一个胖女人端着茶盘,茶盘中放着一个大红包。史二双手托着红包,献给师父。
师父没去接,说:“坐坐坐,喝酒。”
史二有些尴尬。
小学李校长,平时兼当礼生,走到史二身后,附耳说了几句。
史二敲敲自己的头。站起来出去了。一会儿,换成一个小姑娘,端着茶盘进来,史二献红包。师父接过。
在坐者一下反应过来,更加崇敬师父。一个个敬礼师父的酒,而师父只喝茶,以示回应。
我猜出来了,师父认为第一个女子怀有身孕,不洁。
师父的眼光够毒,那女子的身孕大约只有一个多月吧,外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红包足够大,应该有两万块。
师父收钱,收得风轻云淡。接过红包,并不装进衣袋,而是随手放在桌上。然后问道:“这村上可有个傻子?”
众人齐“啊”一声,惊得一齐停了筷子。望着师父,无法理解,这大师怎么知道村上有个傻子?
我低头喝茶。因为我见惯了师父这一招,屡试不爽。根据医学统计,中国人平均一千人中,就有一个智力不健全的。
也就是说,基本上,每个村都有一个傻子。
众人正在等师父下文,师父慈祥地望着史二,说道:“以后遇到了,每次都给他点钱。也不要给多了,多了他不会花。”
那小学李校长顾不得规矩了,竟然在桌子上一拍,一双筷子跳起了双人舞。他说:
“大师,我要跪服你了。这傻子就住学校附近,我最熟悉了。正是您说的。钱嘛,他认得。给他十块钱,他要,给二十块钱,他不要。”
史二脸有得色,站起来说:“我们一起敬大师,古有诸葛亮,今有弘一大师。您比诸葛亮还厉害。”
师父并不起身,端起茶说:“没别的意思,人嘛,有钱多行善。我帮你看这个屋场,可发十年猛财。你记得多回家乡,修桥补路,看望弱者,尊老爱幼,仗义执言,则人生圆满啊。
史二端起酒杯,一脸虔诚,对屋内的两桌客人说:“大师的话,大家也听到了,若我史某人有了两个钱,小瞧了乡亲,怠慢了乡亲,不做公益,大家可指着我的脸面骂我。”
众人站起来鼓掌。
酒足饭饱,众人散去。师父用罗盘给史二的大门定了向。之后,史二陪着师父闲聊。我想找个机会和史二聊几句,他那样子没把我当盘菜。几次想找他说句话,我都咽下去了。
为了师父的名声,我终于想了一个计策,说:“二哥,不劳烦师父,我跟你到屋后去看看。”
史二领着我到了屋后。
我问:“没栽柳树吧?”
他笑笑,表示这点常识他是有的。摇摇头。
我问:“你准备建几层?”
“目前两层带帽。”
“差不多,最多建三层,不可再高了。”
“为什么呢?”
“有些事,你不要刨根究底,你也不要去问我师父。”
史二笑笑,笑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像我这番话可听可不听。
回程路上,师父有些疲倦,一直半梦半醒。也许中午没休息,也许多喝了点酒。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师父说史二可发十年猛财,我觉得不过三五年,史二就要进牢房。
史二这人,虽有高人指点,但如刘邦一样,当了皇帝,那无赖的性子又会显出来了,我可以估计,史二再发三年财,他必把这新修的房拆了,修个三层四层,甚至八九十层的带电梯的也说不定。
邻居是个女老板,专门给超市送货。她进门就说:“大师,我项链丢了,你看有没有希望找到?”
这回道长不敢让我实习了,亲自上场,也不说什么测字,先叫她坐,又叫我泡上等龙井茶。
邻居看我一眼:“小万,你还是懂味,不用一次性杯子给我泡,用你师傅舍不得的景德镇青花杯。不怕我打碎他的心爱之物啊。”
我笑道:“老师就喜欢你打碎他的杯子。邻居测字,听得失手打碎杯子,老师的功夫不就更神乎其神了?”
大姐扑哧一笑:“这徒弟不错,口才好。”
道长问:“你何时丢的,丢在什么时候地方嘛?”
邻居大姐想了想:“绝对丢在家里,寻遍了就是找不着。”
道长问:“你肯定是在家里丢的?”
大姐说:“绝对。”
道长指了指纸笔:“写个字试试。”
大姐写了一个“掉”。
道长看了半天,缓缓地说:“一定能找到。”
大姐偏着头问:“为什么?”
道长细细替她分析:“这个‘掉’字左边‘提手旁’,是‘找’字的一半。有一半的希望可找到。右边呢,最后落到一个‘十’字。说明一定挂在什么东西上。”
大姐想了半天:“项链要么是收在抽屉里,要么放在桌子上,怎么会挂呢?”
道长安慰她:“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找到呢。”
大姐喝完茶,说:“好茶。我再去找找。”
大姐走后,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写下一字“繁”,说道:“测一测欠账收不收得回。”
道长说:“山红,你先说。”
我实在没把握。心想,肯定是讨了无数次没收回,慢慢来,先给她上点说文解字分析课。
“繁,每、反文、系。就是每讨一次,你就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是不是?”我用道长教的方法试探。
“说得我心里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想打人?”
我心里想,讨不回,哪个人都如此,除非你是忍者神龟。便道:“右边这个反文,是攻击的意思嘛。”
她点点头,问道:“能讨回吗?”
我怎么知道你讨不讨得回?如果对象是个老赖呢。便换个条件试探:“如果这账是公家生意……
她抢着回答:“对,是公家生意。”
一听,我就顺着杆子爬:“什么样的公家单位啊?“
“机关单位。”
我心亮堂了,说道:“能讨回,但你要打折嘛。”
她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打折?”
“你写的这个‘繁’字,最后的笔划落到一个‘小’字上,就是缩水的意思。你打折就回来了嘛。”
她恍然大悟:“说得也对。”
正在说话间,邻居大姐奔了进来,说:“找不到,找到了。”
道长问:“在哪里找到的?”
大姐笑眯眯地说:“你们猜。”
大家猜了几回,都没猜中。
这时,大姐才说出原由——那天换衣服,先取项链,再取胸罩,再换内衣。结果把项链、胸罩、内衣,全装进洗衣机的那个拉链纱套内,跟衣服一并洗了。项链在洗衣机内游泳一番上岸,就挂在晾衣架上了。
“神了!要不是你提醒挂在什么上面,我哪里会朝那袋子上想罗?”
这厢里女子也听了个大概,在一旁笑。
我对讨账女子说:“你的钱跟她的项链差不多,要洗个澡,减点成色。不过结果一样,钱还是会回来的。”
女子笑着付了钱,走了。
大姐说:“小万,再泡杯龙井,你师傅赚这么多钱,我不帮他多喝点,他的会起霉。”
我边泡边想:这比给我姐当太子太保正一品佛树高管强多了。在这里很有成就感,便抓了一大把茶叶,往杯子一丢,让大姐喝个踏实。
这种测字不要数钱的邻居,一定要舍得投入!
邻居大姐走后,我问道长:“老师,她写个‘掉’字,你为什么测出她一定能找到呢?”
道长指点我:“她自己都说出结果了,说绝对是丢在家里。这种贵重之物,不会乱放,只是一时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
“为什么您肯定是挂在什么东西上面?”
“如果掉在地上,用扫把扫,早就寻到了。挂在什么上面,很好解释,在抽屉里,桌子上,衣袋里……凡是离开地面的,我统称为‘挂’。”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万一没测准呢?”
道长哈哈大笑:“测字来说,只有两种结果,对与错。理论上来说,无论哪一种,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测错了也没关系。有一句话,谁也不是神仙。”
我还是觉得他没有说透。
道长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有些事,你得慢慢悟。现在告诉你还为时过早。一个医生并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治好几个疑难杂症,就成了神医。”
……
果然如此,周四就来了一个“疑难杂症”式的人物。当天下午,生意特别好,只好先到为君,一个个地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穿着华丽,戴着一副墨镜,进了屋也没取下。坐下之后,在纸上写下一个“测”字。问她丢了的狗能不能寻回来。
这是一道难题,这狗寻不寻得回呢?人丢了都有寻不回的,莫说狗?所以,这类测字是测字中比较难的。
你测寻不回吧,哪一天狗跑回来了,根本不用你去寻,它只是看见外面有条好看的母狗——仅仅临时出轨了几天而已。
你测能寻回来,说不定此时,早就进了别人的肚子。
所以,大凡这类活物,不能说得铁板钉钉。
有鉴于问题的不确定性。我发现老师有一套方法,就是先镇住来人!我现在就看老师怎么镇住这主儿了。
道长扫一眼“测”字,冷笑一声:“先不说找狗的事。”
女子“啊”了一声,表示不可理解。
道长冷笑两声,缓缓地说:“人比狗重要。”
女子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娇滴滴地问:“你说我有事?”
道长微微一笑,轻轻说道:“对,姑娘。”
道长这么一说,屋子里全活了,一个个把凳子往茶几这边凑近。
道长说道:“狗不重要,找不找得回,我等会说给你听,但你身体不好啊。”
这不是鬼话?谁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呢?就是到产房随便找个“最新出厂”的产品,也有先天性遗传病的。
女子一听,慌了。急问:“从这个字就能看出我身体有病?”
“不要小看你写的字,每个字带着个人信息,这个信息就是,‘测’者,水,贝,刀。前面挂水打吊针,后面准备手术刀。”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叫了一声:“我有这么严重?”
道长爽朗一笑:“这只是个比喻。”
女子和众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气。
道长问:“你最近是不是眼角干涩,见风流泪?”
女子点点头。
又问:“是不是夜里梦多,腋下常出虚汗?”
女子又点点头。
众人服了,这些竟然从字上可以看出来?真是神人。
道长通医学,进门就看出了女子肝火上亢,借这个“测”字来发挥罢了。至于这个字是什么并不重要,他总能自圆其说。
道长说:“你的狗呢,按‘测’字来说,也是前面烧锅水,中间支口锅,后面在磨刀。当然,你那宠物狗没人愿意吃,我是打个比喻,你懂吗?”
女子点头:“懂,就是不要去寻了。”
道长叮嘱:“若是过段了时间,它万一跑回来了,你也不能要了,你要把它送给别人。”
“为什么呢?”女子表示不解。
道长问:“是公的还是母的?”
女子说:“母的。”
道长摇摇头:“不干净了。”
女子半天没反应过来似的。
众人齐笑,说道:“信大师的罗,他不会说错呢。”
女子走后,我觉得道长实在高明。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等于什么都没说,都是模棱两可。但是,他凭他的医学知识,看出女子身体有病,这个就足以让地场的人信服他。
这时,一对夫妻上场了。他们要测的是一个“吉”字,问去西藏开超市,是否可行。
道长对我说:“山红。你给他们说说。”
释延峰有个惯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时,然后小睡一会儿。
等他去客房打坐时,师父说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术。”
“呼蛇?”
“对,有时与人较量,你呼出几条蛇,别人就先输了底气。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内心沸腾,若是学会了这呼蛇术,像上次强四那种角色,我根本就不必用“定身粉”,呼出几条蛇,说我的帮手来了,不吓他个半死?
“您帮我说说,我太想学了。”
师父沉吟半晌:“等会,我单独和他说说。”
下午三点,释延峰起床。师父和他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两人走了出来。
释延峰说道:“山红,世上没有神鬼,只有药功,既然你想学,记住一点,以后不能打蛇。”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释延峰向院子里走去。
自我来“悠然居”两年多,这院子里从没见过蛇。只见延峰大师蹲下,合掌拍了三下,一会儿,不知从哪儿竟然爬出两条青蛇。
两条青蛇懂事似的,径直往他身边逶然而去。
延峰大师在蛇头拍拍,蛇就不动了。
一会儿,他挥挥手,蛇们竟然自己爬进下水道,走了。
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
回到屋里, 延峰大师二话不说,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XX50克,XX100克,XX200克,研磨成粉。
然后,他把纸烧了在茶杯里,分成两半,对我说:
“喝,喝到心里去。”
次天,无论师父如何挽留,延峰大师一定要走。行前,他与师父作揖而别,说:“在下欲往终南山寻师,会后有期。”
一向坚强的师父,那天竟也泪光盈盈,抱拳道:
“老弟,一路保重。”
延峰转身,朝阳下,微风中,我看见他身背一柄长剑,宽大的衣裳,在风中展开,像一只巨大的黑蜘蛛,一会儿,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师父叹息道:“每次相逢,他总是来去匆匆。旁门左道不过是他的防身之术,他一生寻找的是天人合一的至道。浪迹江湖,四海为家,此去终南山,望他修成正果。”
今天你又要远行,正是风雨浓,你浓,我浓,情更浓,何时再相会……
想起延峰大师无私授予我听字术与呼蛇功,我抱拳的双手一直不曾放下,直至他消失在我的视野。
风里,雨里,我一直会记住你。
大师,好走!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深深地施了一躬。
呼蛇之术,只是一种药功。听字之术,却是一种手法。
一有时间,我就关上门苦练。练到双手发麻,手指不能弯曲。
不到一个月,我已出神入化。
有天下午,我打电话给虞美人,说道:
“虞姐,帮我把我茶几换成长条桌。茶几太空,漏财。”
虞姐对我言从计听,问道:“万老弟,还有什么吩咐?”
“哪里有那么多的吩咐,只不过是为了共荣共赢,提个小小的要求。”
她笑吟吟道:“马上办好。”
“过半小时,我要来检查一下,一定要严实点。”
“你干脆过来吃晚餐,我本来就有个事想请教你。”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看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下午四点,我就向师父请了假,一会儿就到了“风花雪月”。虞美人领我上二楼。
进了测字室,果然换了一个长条桌。我仔细查看了一番,感觉不管谁坐在我对面,都无法看到我的小动作。
“现在搞天网工程,你没在我这测字室装摄像头监视我吧?”
虞美人扑哧一笑:谁敢监视大师?不过走廊和大厅都有摄像头。”
我笑道:“做得对,如果测字室装了,我包你生意过不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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