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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后续+全文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建成又问道:“看的如何?”李承宗叹了口气道:“现在京城之中,到处都是买不起粮的百姓,都是尹阿鼠做的孽!”听到这话,李建成眼瞳一凝,这小子竟然能查到粮荒背后的主使。李世民也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李元吉啧啧称奇道:“你出去一趟,就能查到是谁在搞鬼,挺行啊大侄子。”李承宗坐了下来,望着他们,说道:“我听说,尹阿鼠手里,至少有五十万石粮。”李建成皱眉道:“你想动他?别做梦了。”“当年他打断杜如晦一根手指,你二叔想动他,结果惹了一身骚,更别说你。”李承宗沉吟道:“他只要不出来从中作梗,我就不动他。”说完,他望着三人,说道:“我需要粮食。”李元吉立即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他道:“给你。”李承宗翻了翻白眼,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主角:李承宗李建成   更新:2025-04-11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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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宗李建成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建成又问道:“看的如何?”李承宗叹了口气道:“现在京城之中,到处都是买不起粮的百姓,都是尹阿鼠做的孽!”听到这话,李建成眼瞳一凝,这小子竟然能查到粮荒背后的主使。李世民也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李元吉啧啧称奇道:“你出去一趟,就能查到是谁在搞鬼,挺行啊大侄子。”李承宗坐了下来,望着他们,说道:“我听说,尹阿鼠手里,至少有五十万石粮。”李建成皱眉道:“你想动他?别做梦了。”“当年他打断杜如晦一根手指,你二叔想动他,结果惹了一身骚,更别说你。”李承宗沉吟道:“他只要不出来从中作梗,我就不动他。”说完,他望着三人,说道:“我需要粮食。”李元吉立即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他道:“给你。”李承宗翻了翻白眼,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建成又问道:“看的如何?”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现在京城之中,到处都是买不起粮的百姓,都是尹阿鼠做的孽!”

听到这话,李建成眼瞳一凝,这小子竟然能查到粮荒背后的主使。

李世民也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李元吉啧啧称奇道:“你出去一趟,就能查到是谁在搞鬼,挺行啊大侄子。”

李承宗坐了下来,望着他们,说道:

“我听说,尹阿鼠手里,至少有五十万石粮。”

李建成皱眉道:“你想动他?别做梦了。”

“当年他打断杜如晦一根手指,你二叔想动他,结果惹了一身骚,更别说你。”

李承宗沉吟道:“他只要不出来从中作梗,我就不动他。”

说完,他望着三人,说道:“我需要粮食。”

李元吉立即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他道:“给你。”

李承宗翻了翻白眼,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我说的是粟米和稻谷。”

李元吉没有吭声,而是看向了李建成。

李建成呵笑道:“你是在求为父帮忙?逆子,你囚你老子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李承宗瞅了他一眼,没再理会,望向了李世民,说道:

“二叔,你能帮我弄到粮吗?”

李建成嗤笑道:“你觉得他会给?”

下一秒,他就看到李世民将写好字迹的纸张折叠起来,放入信函之中,面色平静的递给李承宗,说道:“叫人把这封信,送去洛阳,明天下午,你就能看到粮食。”

“......”

大殿之内,瞬间寂静无声。

李承宗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意外,想不到李世民这么爽快,接过信函一看,只见信函上写着“秦王亲笔”四个大字。

而此时,李建成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李世民,“他要,你就给?”

李世民淡淡道:“如果不是他,我的一家人,就不是住在这里,我秦王府的人,也将不是死,就是流放。”

“何况,我没你这般铁石心肠。”

李建成闻言脸色一黑。

李承宗美滋滋的将信函收了起来,不愧是史书中的唐太宗啊,拎的就是清楚,情真意切道:“二叔真好。”

李世民淡淡一笑。

就在这时,李建成忽然走到李世民身边,俯身将他案几上的笔墨拿到手中。

李世民挑眉道:“你干什么?”

李建成瞪他道:“笔墨是我东宫的,我拿你管得着吗?”

说完,他转头看向李元吉,说道:“元吉,你也写信。”

李元吉愕然道:“我写啥啊?”

李建成道:“秦王写的什么,你就写什么!”

李元吉哦了一声,立即从旁边拿来新的笔墨,开始写了起来。

李世民皱眉道:“你怎么也让京城外的人,送粮进京?”

李建成低头一边写信,一边冷哼道:“我只是不想被某些人给小看了。”

说完,他奋笔疾书,写好信之后,放入信函中,递给李承宗道:“把这封信,送到武功,明天你也能看到粮。”

李元吉这时也写好了信,将信函递给李承宗,咧嘴道:“大侄子,这封信,你送去泾阳。”

李承宗从他们手中接过信函,笑容浓厚道:“父亲,二叔,四叔,有你们真好。”

李建成闻言心里舒服多了,又不忘提醒道:“逆子,为父多说一句,粮荒之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光有粮还不行。”

李世民开口道:“不错,此事之所以难以解决,是因为尹阿鼠。”

李建成看着他道:“你别插话。”

李世民淡淡道:“嘴在我脸上长着,你管得着吗?”

李建成闻言一恼,噌的一下站起身瞪着他。

李世民果断撸起袖子,手掌握住身前的案几,直勾勾盯视着他。


李承宗走到衙役跟前,指了指布衣青年,问道:“怎么回事?”

两名衙役一个是中年男人,一个是青年,中年衙役迟疑着要不要说明情况,青年衙役却已开口说道:

“这个人,在东市偷盗,被店主抓了个正着,我们过来拿他!”

李承宗哦了一声,问道:“偷的什么东西?”

青年衙役抬起手掌,手中赫然拎着一个布袋,说道:“他偷了一袋米。”

李承宗问道:“偷粮商的?”

青年衙役点头道:“对!”

李承宗摆了摆手,说道:“把他放了。”

青年衙役睁大眼睛道:“放了?他偷盗,犯了律法,焉能放他?”

李承宗淡淡道:“偷粮商的粮食,又不是偷老百姓的,换做是我,逼急了,我还抢呢,把他放了!”

青年衙役张了张口,想要反驳。

中年衙役却拦在他身边,对着李承宗抱了一下拳,肃然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王晊上前两步,冷哼道:“我们殿下叫你放人,你放人便是,有什么话,叫你们万年令去东宫来问!”

东宫?殿下......中年衙役神色一变,脸上立即露出赔笑,将腰弯低,对着李承宗道:“是是是,殿下说放人,我们立马就放!”

说完,他回头对着青年衙役使了一个眼色,见对方呆若木鸡,便亲自上前,拿下青年衙役腰间的钥匙,走到布衣青年身边,将他手脚上的镣铐打开,说道:

“今天你运气好,碰到贵人了,赶紧走吧!”

中年衙役解开布衣青年身上的镣铐之后,将镣铐拎在手里,对着李承宗行了一礼,便带着青年衙役离开。

布衣青年揉着手上的勒痕,望向李承宗,见对方重新回到马车上。

马车缓缓而行,没入东市北门。

布衣青年思考了片刻,跟了上去。

马车中。

李纲目放异色看着李承宗,赞叹道:“殿下做事,别具一格啊。”

李承宗莞尔道:“李少保可是我父亲的老师,我刚才叫万年县衙的衙役放掉一个盗贼,你不该说我两句?”

李纲哈哈笑了两声,旋即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刚才那句话,老臣觉得甚是有理,那人抢的是粮商的东西,不是抢的老百姓。”

“粮商卖高价粮,都没有被抓,偷高价粮的人,又凭什么要被抓。”

魏征颔首道:“此话确实在理。”

李承宗一笑,拱手道:“李少保和魏学士能这样想,足可见是懂得变通的人,我皇爷爷给我父亲找了个好老师,魏学士能担任太子洗马,亦是我父亲的福分,可惜啊,我父亲不争气。”

李纲、魏征连忙拱手还礼。

就在此时,赶车的王晊声音传了进来:“殿下,刚才那个人,在后面跟着咱们。”

李承宗闻言,撩起车帘,往后方看了一眼。

果然,那名布衣青年尾随着他们。

徐玥问道:“殿下,我去赶走他?”

李承宗沉吟两秒,放下车帘,摇头道:“不用,他喜欢跟,就让他跟着吧。”

马车来到东市之中。

李承宗望向外面,发现此时的东市很是萧条,地面上有摊位的痕迹,但此刻,却不见一个摊位。

大多店铺,都已关门。

开门的店铺,看不见行人光顾。

倒是不远处的一个粮店,此时门口围满了人,一边往里面挤,一边嘴里嚷着买粮。

在外围的,是一帮老少妇孺,个个衣衫褴褛。

看到有人从粮店买粮出来,一帮老少妇孺便围了上去,乞求对方给些粮米。

买到粮的人当中,有人将粮米紧紧抱在怀中,低着头快步离开。亦有人对着老妇少孺破口大骂着滚蛋,然后离去。


崔武正义凛然道:“能为朝廷分忧,臣不敢言辛苦。”

李承宗呵笑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他跟尹阿鼠是一丘之貉,就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换谁都得被骗,问道:“你这么忙活,京城中的粮价可有跌落?”

崔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

“京城闹粮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京畿道二十一县的粮,就没的特别快,全部被有钱人给收了。”

“这就导致调粮困难。”

李承宗问道:“那就从别的县调粮不就是了?”

崔武无奈道:“臣就是这般做的,但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从遥郡远县调来粮食,一路的损耗,出奇的大。”

李承宗看着他问道:“有多大?”

崔武肃然道:“大到殿下您都无法想象。”

“有些粮车,走到半路,遇到了山贼土匪劫掠,也有些粮车,过桥之时,桥塌了。”

“还有的粮车,遭到灾民强抢。”

崔武叹息道:“臣已经上报陛下,陛下也降了旨意,申饬各地官府严办,还因此罢免了一些人。”

李承宗见他倒着苦水,就是不正面回话,暗暗啧了一声,“真是巧了。”

崔武苦笑道:“唉,只能说遇到天灾,人祸就会横行。”

“不过,皇太孙殿下且放心,臣一定尽心竭力,平息粮荒乱象,还百姓一个安宁。”

李承宗呵笑道:“这么说,你还有功了?”

崔武连连摇头说道哦啊:“臣不敢居功,只求无过就行。”

李承宗问道:“虽然多半的粮车半路出事,但是,这一个多月时间,也足够运来一些粮食,你手里就没一点粮食?”

崔武解释道:“自然是运来一些粮食,但是,这些粮食,得先供给宫里,然后是各个府衙,还有十六个卫府。”

“京城除了有五十万百姓,还有十万左右的府军。”

“臣得先供着这些人吃,老百姓吃不饱,顶多哀声哉道,当兵的要是吃不饱,会哗变的。”

李承宗见他一肚子的理由,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你现在手里的粮,够供给宫里、府衙、卫府吗?”

崔武点头道:“只能说勉强足够。”

李承宗颔首道:“那就行了。”

这话什么意思?崔武微微皱眉,一头雾水。

忽然,远处官路上,响起一道道车轮声。

崔武望去,看到运粮的车队,一辆接着一辆出现在了官道上,多到数不清,大吃一惊,转头望向带来的属吏,质问道:

“这些粮车是哪来的?”

五名属吏纷纷摇头,示意不知。

李承宗忽然道:“是我找来的。”

崔武猛地回头,盯视着他道:“殿下您从哪调来的粮?”

李承宗笑吟吟道:“洛阳。”

洛阳?洛阳那边,都是秦王府的人啊,秦王府和东宫势如水火,皇太孙怎可能从那边调来粮食......崔武心中惊骇。

而此时,数百辆粮车缓缓而来。

运粮的人足有三百多名穿着明光铠的府兵,都骑着高头大马,配着唐刀,一看便是府兵中的精锐。

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汉,瞧见城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少年,旁边还站着一个红袍大臣,眼瞳一凝,立即握着缰绳策马而至,翻身下马抱拳道:

“臣车骑将军张亮,拜见皇太孙殿下!”

竟然是他......李承宗心头一动,想到史书中有关他的记载。

张亮,是史书中记载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不仅能征善战,还有治州之才。

李承宗笑着问道:“张将军,信收到了?”

张亮肃然点头道:“收到了,臣一收到信函,便连夜启程,不敢耽搁。”


“如果是家法,陛下是在替母亲惩罚我吗?”

李渊脸色一沉,怒气冲冲道:“你还有脸提你的母亲!”

李世民大喝道:“我是母亲养大的,为什么不能提母亲?”

李渊怒斥道:“闭嘴!”

李世民上前两步,咬牙切齿道:“她会用马鞭抽她的儿子吗?”

“她说话食言过吗?”

李渊神色愈发愤怒,呵斥道:“朕叫你闭嘴!”

李世民大喝道:“我为大唐开疆拓土,为大唐立下战功,大唐的大半个疆土,都是我打下来的!”

“陛下你说过,封我为皇太子,到头来,你却封大哥为皇太子,你食言了!”

李渊沉默了两秒,开口道:“世民!”

李世民大吼道:“请陛下称秦王!”

海池边上,瞬间陷入寂静。

一旁的四个老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李承宗目放异色的看着李世民,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贞观年间李承乾试图推行玄武门继承制,失败的时候,怕也是这样。

李渊黑着脸道:“世民,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世民反问道:“陛下想要干什么?”

“母亲在天之灵,会保佑我的,她知道,我没有做错!错的是父皇你!”

李渊怒喝道:“世民,你不要逼朕!”

李世民笑了一声,“逼你?我逼你?敢问父皇,我当秦王这些年,我做错过什么?”

李渊抿着嘴唇道:“应该没有。”

李世民又问道:“你封我为天策上将,我又贪图过什么?”

李渊沉默了两秒,说道:“应该没有。”

李世民深吸了口气,说到:“我对得起秦王之位,对得起天策上将之位。”

“我知道,你要处死我,我不甘心,你为什么要偏袒太子!”

李世民情绪激动道:“太子喂我喝毒酒,我差点死在东宫,你没有惩处他,毒酒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可是你就是偏袒他,你眼里只有他,没有我这个儿子吗!”

李渊恼羞成怒大喝道:“朕问你为什么谋反!”

李世民惨然一笑道:“我就是在说我为什么谋反。”

“谋反,是为了自救,自救,必然冒犯根源!”

“我别无选择,因为我不谋反,死的就是我,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部下!”

李世民盯着李渊那双既愤怒又有些羞愧的躲闪眼神,质问道:

“父亲当年为什么谋反,不就是杨广也这样对你吗!当年当日,你有选择吗?今时今日,我有选择吗?”

李渊再次陷入沉默,没有应声,眼神瞥向李建成,板着脸问道:

“太子,秦王谋反,是为了自救,你呢,你已经是皇太子了,为什么也要谋反?”

李建成此时听到李世民的话,心中多了几分沉重,他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沉声道:“儿臣也是为了自救!”

“父皇你封秦王为天策上将,你还将洛阳交给他经营,一旦父皇万岁之后,儿臣怎么办,和他划江而治?”

李建成眼眶通红道:“我不甘心,秦王也不会甘心,到时候,不是他攻伐我,就是我征讨他!”

“率兵打仗,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为了自救,我就只能在这个时候先下手为强!换做父皇是我,父皇有别的选择吗?”

李渊张了张口,竟无言以对,只得转头看向李元吉,质问道:“齐王,你又是为了什么?”

李元吉不假思索道:“大哥做的没错,我是他的弟弟,我必须帮他!”

李渊扔掉了手中的马鞭,身体感觉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往旁边倒去。

裴寂、陈叔达、萧瑀、封德彝四个老头见状,脸色一变,纷纷上前想要扶住他。

一旁的贴身太监王贺眼疾手快,比他们速度更快的上前去搀扶。

然而,还有一道身影,比他速度还快,先他一步搀扶住了李渊。

四个老头和王贺仔细一看,竟然是皇太孙,便纷纷止住脚步。

李承宗扶住李渊,关切道:“皇爷爷,气大伤身,你消消气!”

李渊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柔和,在他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形,望向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们都有谋反的理由,难道有理由,你们就可以谋反?”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亲!”

李渊越说越感觉心如刀绞,属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搀扶着他的李承宗,说道:

“如果不是朕的好皇孙,出来收拾乱局,恐怕今天朕就要先尝一尝丧子之痛了。”

说完,他询问道:“承宗,你说,该怎么办?”

众人纷纷看向了李承宗。

李承宗早已想好措辞,认真说道:“皇爷爷,刚才我父亲,我二叔都说,他们谋反,是为了自救,他们为什么要自救?孙儿觉得,他们都是争‘储君’争的。”

“所以,孙儿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取消他们三人的储君资格!”

“然后,废除太子,废除秦王,废除齐王,以示惩戒!”

李世民心中已经做好迎接玄武门之变失败的后果,无非一死而已,但是听到李承宗的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眼里多了几分惊异,这小子还真为自己求情,请求陛下免他一死?

李建成心中却是一恼,暗骂了一声逆子,竟然敢唆使李渊废黜他这个太子!

李元吉则忍不住道:“父皇,不行啊,没了储君,谁来继承大统?”

李承宗先投给李元吉一个赞赏眼神,还得是四叔会说话,旋即目光深邃望向封德彝。

封德彝心领神会,果断站了出来,对着李渊拱手说道:

“陛下,没了太子,秦王,齐王,我大唐还有皇太孙!”

“皇太孙有平定三王谋反之功,且深谋远虑,不逊色于太子,果敢勇毅,亦不逊色秦王,皇太孙当储君,老臣以为最是合适!”

这是站队了?裴寂、陈叔达、萧瑀吃惊的望着封德彝,平时最稳重的封德彝,竟然会第一个出来站队,而且,还是力挺皇太孙?!


等到冯立接过圣旨,李承宗接着说道:“你宣读圣旨之后,立即让各率府的率官、副率配合封锁各率府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去,防止有人给秦王府报信。”

冯立闻言点头,东宫之内,都有秦王安插的眼线,太子十率府中,必然也有秦王的眼线,一旦皇太孙接管了十率府,封锁各率府的大门,便是当务之急。

李承宗冷静又下着命令道:“还有,调集一些人马过来,将东宫换防,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必须听命于我,违者,先就地拘押。”

冯立抱拳道:“诺!”

说完,冯立手握圣旨,大步离开。

旁边,封德彝将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咂舌,真够果断啊。

李承宗呼了一口气,回头望着东宫大门。

有冯立在,东宫的兵马,此刻已是归于他手。

接下来就是齐王府了。

齐王府的兵马,没有东宫的多,只有负责亲王日常护卫的亲事府,和掌管亲王仪仗、府内杂务的帐内府,两者加起来人数在一千左右。

李承宗想了想,对着徐玥说道:“徐玥,你再去一趟齐王府,以太子的名义,让齐王过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晊说道:“殿下,臣被陛下召见时,齐王就已在东宫,这会应该还没离开。”

李承宗闻言一怔,随即露出笑容,“那就好办了。”

他又等了一会,等冯立回来。

没多久,冯立便带着五十名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的长林兵走了过来。

长林兵,是太子李建成私募四方作战勇猛的士卒,以及长安城内尚武的游侠共计二千人为东宫甲士,因为屯于左右长林门,故而号“长林兵”。

“皇太孙殿下,您交代的事情,臣已经处理完了。”

冯立将圣旨交还给李承宗,肃然说道:“眼下太子十率府已被封锁,各率府的率官、副率,已知悉圣旨内容,他们此刻都在各率府之中,听候皇太孙的命令。”

李承宗笑道:“辛苦了。”

说完,他看向东宫大门,挥了挥手,带着封德彝、王晊、宫女徐玥、冯立还有五十名长林兵一起,走了进去。

东宫的主殿,名为“显德殿”。

李承宗临近显德殿时,发现显德殿的长阶之下,站着两个长相很是相似的东宫侍卫。

两个东宫侍卫站在长阶下方的左右两边。

远远看去,很是对称。

此时两名侍卫也看到了李承宗等人,先是一愣,旋即抱拳行礼道:“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微微颔首,望着长阶上方,问道:“我父亲和齐王都在里面吗?”

一名侍卫点头道:“都在。”

李承宗回头给冯立使了一个眼色。

冯立当即上前,对着身后的五十名长林兵道:“带他们下去。”

五十名长林兵当中,当即走出四名魁梧卫士,走到两名东宫侍卫身边。

两名东宫侍卫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急声道:“冯将军,你要作甚?”

冯立沉声道:“你们无需知晓,下去吧。”

说完,他又对着长林兵们说道:“堵住他们的嘴。”

四名长林兵当即捂住两名东宫侍卫的口鼻,将他们拖拽着离开。

冯立看着李承宗道:“殿下,臣就在外面,听候吩咐。”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封德彝、王晊、徐玥三人,说道:“你们也在这。”

封德彝和王晊还有宫女徐玥同时拱手道:“诺。”

李承宗这才深吸了口气,大步拾阶而上,走到显德殿门口,目光望了进去,只见坐着一名身穿太子常服的三十七岁中年男人。

在中年男人的左下方,坐着一位二十三岁的青年,身穿亲王袍服,正优哉游哉的吃着糕点。

二人正是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

李承宗想了想,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他们在说什么。

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坐在太子御座上,低头看着公文,听着耳畔传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眉头一皱,转头望去,瞧见李元吉面前案几上的糕点残渣,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四弟,现在京城正在闹粮荒,你还浪费粮食。”

李元吉懒洋洋道:“又不是我让京城闹出的粮荒。”

李建成瞪他道:“我说的是你浪费粮食!”

李元吉见他瞪了过来,叹了口气,知道太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只得坐直身子,将案几上的糕点残渣收到手里,然后放入嘴中,嚼着腮帮子道:“这下满意了?”

李建成看着那张案几变得干净起来,脸色一缓。

李元吉又拿起一个糕点,正要放在嘴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李建成,问道:“大哥,我那大侄子,病情有没有好转?”

李建成摇头道:“还是老样子,太医署那边说,他得了癔症。”

“癔症吗?唉。”李元吉放下糕点,叹了口气,说道:“承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打小就吃不了苦,现在又染上了癔症,还不知在太医署受什么样的罪,大哥,你把他接回来得了。”

李建成摇头道:“父皇已经降了旨意,不许承宗离开太医署,我怎么接回来?”

李元吉皱眉道:“这还不简单,你去跟父皇说一声啊。”

李建成抬头面无表情看着他,说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接承宗回来,是怎么处理秦王府,你不要本末倒置!”

李元吉嘟囔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心疼我大侄子吗。”

说着,他望向殿外,看到一个十二岁少年站在门口,不由一怔,随即喃喃自语道:“你瞧我,想我大侄子都想的眼花了,我还以为我大侄子自己回来了。”

李建成闻言,也看向殿外,也看到一名十二岁少年,皱眉道:“我怎么也眼花了?”

说完,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门口还站着一名十二岁少年,不由一愣,好像没眼花啊。

就在此时,少年迎上他的目光,咧嘴道:“父亲,四叔!”

李元吉闻言,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还出现幻听了。”

李建成没好气道:“幻听个屁!不是幻听,也不是眼花,承宗真回来了!”

说完,他站起身,凝视着站在门口的李承宗,瞧见他穿的广袖圆领袍上面沾染了不少灰尘,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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