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还是不放我姐喜欢的胡椒粉,汤炖的奶白奶白的那种,请你不要食言哦~妈,我姐吃虾过敏我没事,晚上记得给我做~”她对我追着她打卡完成她说过的那些承诺颇为不满,暗地里和我爸抱怨,“她短命搞得我们全家好像都欠她的一样,生病前和生病后一个样儿,还是那么不讨喜”。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我生的是绝症,真的会死的那种。
19爸妈对我的爱很吝啬,我明明才要求他们做到对姐姐平时做的程度的五六分,他们就开始厌烦我了。
从医院回家的第七天,我要去医院复诊顺便再开点止痛药回来。
止痛药吃多了我的肠胃明显不适,但不吃真的太痛了。
从医院回来,我爸见我拎着一提东西以为都是医生给我开的药,脸色十分不好看。
“悦悦,别让医生忽悠了治不好病乱花钱,有那个钱不如让你妈给你多买点好吃的。”
我妈也急着附和,“要不你先把存折放在妈这里,省的有人看你年纪轻要骗你。”
他们急赤白咧的贪婪嘴脸连一旁堆积木的乐乐都看出来了。
“小姨,姥姥姥爷想昧下你的钱就跟我妈从我这儿拿走压岁钱不给我了一样。”
对于他的童言童语,我爸妈听得老脸通红,但又舍不得打他,只能拍拍他的脑袋让他去一边玩去。
我低下头从鼓鼓囊囊的袋子里拿出几盒利群香烟和一件商场反季促销的羊绒衫,我妈很早之前看邻居阿姨穿过,一直羡慕,故意在饭桌上点我们给她买但没人鸟她,这次我看到想起这茬儿正好买回来了。
我将东西递到他们手里,“以后我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了,你们就别怪我这次破费了。”
他们脸色渐晴。
不知道对着我说些什么,干脆怨怪道,“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以后少说点晦气话。”
我点点头,落寞地拿着属于自己的一盒药回屋。
姐姐那时谎称自己得了绝症时他们明明不是这样对她说的。
他们说,“妙妙你自己得先坚强,你放心你这个病爸妈砸锅卖铁都给你治。”
虽然他们没砸锅卖铁,只会一个劲儿地逼迫压榨我。
但他们却从没将对姐姐说过的安慰的话对我说过。
他们甚至理所应当地觉得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他们的,我为他们的付出是应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