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异常火爆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祈安裴野,也是实力派作者“爱睡懒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5-05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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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祈安裴野,也是实力派作者“爱睡懒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乐呵呵地将酒杯推到裴言礼的面前,元珎敲了敲杯壁,“太多人惦记了,得抓紧娶回家。”
“嗤。”一旁的裴野发出一声笑,“元珎你还不知道吧?安安她啊要跟三哥退婚呢。”
“退婚?”元珎一愣,发出真诚的疑问,“莫非她在外面有人了?”
毕竟从元珎的视角看来,裴言礼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实在是没道理同他退婚,除非外面有了人不敢嫁。
元珎的问题,成功地让裴言礼和裴野都沉默了下来。
裴野是心虚,而裴言礼听着耳边的声音,真的开始思索这个原因的可能性。
毕竟他也想不通,仅仅是因为那夜没去给安安解毒,她何至于闹到要退婚的地步?
比之男眷那边的热闹,女眷这边倒是安静许多,尤其是姜祈安身边的几桌。
“我也见过你的画像。”领桌的一位夫人出了声,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我与夫君的新婚夜,他醉酒拿着你的画像,哭着问我为何不是你嫁给他。”
“我知道你。”坐在姜祈安前面桌的一位夫人转身看向她,眉宇间满是嫌弃,“哼,瞧着倒是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没想到背地里竟干些狐媚子的勾当!没事净往男人的怀中塞画像,你听听那边的谈话,一个两个都有你的画像,这上京城矜贵的公子,都被你给勾搭了个遍吧!”
一句话,令本安静的女宾席炸开了锅。
“这蓝衣女子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此前从未见过?”
“长的确实漂亮,她真的将上京城权贵公子给勾搭个遍吗?”
“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如此败坏门风,她家中没有姊妹吗?这将家中姊妹的名声往何处搁!”
“不知道,不过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出身不低。”
“你看清了吗?她身上穿的是香云纱吧?香云纱竟还有蓝色的吗?”
“之前皇后娘娘赏了我娘一块,是红色的。”
“我娘也有香云纱的衣裙,都是黑色、棕色、红色的,我还从未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呢!”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的三小姐仇新雨,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时常进宫伴在皇后身侧,得到的宫中赏赐较多,像宫廷御用的香云纱经常收到。
既然连她都说未曾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可见这套衣裙的珍贵。
看着姜祈安身上的衣裙,仇新雨的眸中划过一抹羡慕。
姨母没有孩子,几乎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爱。若是姨母得了这样好看的香云纱,定会赏赐给她。
“估计是哪位公子送的!真不愧是沾花惹草的狐媚子,这么珍贵的面料都能被她搞到手!”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姜祈安不气也不恼,含笑望向领桌的夫人,只是那含笑的眸中满是冷漠,“虽然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谁,但他藏着画像是痴心妄想。”
“可那画像上的分明就是你……”
“那个……我说一下哈!”自姜祈安入座后周文献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听到周边男子们的议论声,再见对面女眷们落在她身上不善的目光,周文献拍了拍掌站起了身。
这一动作,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听我说一句。”花园内安静了下来,周文献扯着嗓子,以便让两边的人都能够听清他的声音,“你们都认错人了,你们藏着的是姜家大小姐的画像,她是妹妹,虽有几分相像,但终究不是她。”
在进府的路上他就从崔怀溪的口中知晓了姜祈安的身份,“姜二小姐,他们藏的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指尖的触感滑腻,令裴野爱不释手,想着反正还在梦中,动作也就更加放肆了起来,直到他的手滑进被窝,嘴角的笑意还在上扬着,便与睁开眼睛的姜祈安对视了个正着。
闭着眼睛忍了忍这依旧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的手,姜祈安咬牙切齿,“你,滚出去!”
“啊?”眨巴眨巴疑惑的眼睛,裴野拉开被子朝里瞧了一眼,“我出来了啊。”
虽然它随着太阳一起升起,但它真的早就出来了!
笑嘻嘻地抬手将光溜溜地姜祈安捞到怀中亲了亲,裴野亲了她一脸口水,“嘿嘿,今天梦中的你真乖~”
嫌弃地闭上眼睛,姜祈安手脚并用将抱着自己啃的裴野给踹开,牙齿咬的咯吱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裴!野!别!逼!我!扇!你!”
“公子不好了!世子发现姜姑娘不见了!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生怕房内的人还没醒,追风将门拍的哐哐响,“公主已经提剑杀过来了,公子你快把姜姑娘给藏起来吧!”
被门外的喊叫惊了心神,裴野一个不察被姜祈安给踹下了床。
光着身子懵逼地坐在地上,裴野先是低头看了激动的弟弟一眼,再是震惊地抬头看向床榻,只觉得天塌了!
昨晚的一夜荒唐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
天呐!不是梦!!!
那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夜他由着性子行的孟浪之事都是真的!
难怪一早醒来弟弟即满足又兴奋,原来都是真的!
啊啊啊啊不是梦!
天塌了,裴野想抱着头嚎上两嗓子,便被从床上丢下来的被子盖了满身,扯下被子抬头时,一眼便看见坐在床上抱着帛枕遮挡的姜祈安。
斑驳的锁骨、青紫的手臂、长腿……密密麻麻……
裴野啊裴野!你怎么这么禽兽!
看来他昨夜是一处也没有放过啊!
想到昨夜自己恣意妄为的模样,裴野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摸了摸鼻子,裴野缩着脖子心虚,“我以为昨夜是在做梦……”
“呵!”
冷笑一声,姜祈安想开口讥讽他两句,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疼,哼哼两声咽了咽口水,她抬手指向衣柜,“衣服。”
她的衣服被某人给撕了个稀巴烂,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啊?奥!奥!”扯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对上姜祈安嫌弃地视线,裴野又乖乖地将被子裹在身上,小跑去衣柜。
从中取出一套蓝色女子衣裙,红着脸递到了姜祈安的面前,“呐。”
目光在衣裙上定格一秒,姜祈安抬手接过,嗤笑,“真不愧是风流倜傥的裴公子,房中竟备有女子衣裙。”
“那是特……”红晕传递到耳根,裴野下意识地想要解释,抬头见她已放下床幔穿衣,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能跟小爷一夜风流,是你的福气!”
说完,裴野得意地哼了一声,回到衣柜前翻翻找找,拿出一套同色系男子衣袍,快速穿在了身上。
追风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公子啊!快别嘚瑟了!公主已经到院门口了!”
裴家家规规定男子成婚前需保持童子身。
呵!
什么纯爱,他是守着家规怕失去他的世子之位!
“青婉啊,你还是对裴言礼不够了解。”嗤笑着瞥了一眼册子上的记录,姜祈安将它从面前推开,“玉娘仍是完璧之身,可并不代表着他们没做什么。”
青婉有些疑惑,“嗯?”
在青婉疑惑的目光下,姜祈安顷身朝着她的耳边靠近,轻启薄唇压低着嗓音,“檀口、酥胸、美腿、柔荑……”
青婉歪了歪头躲开耳边的热气,眼中的疑惑更甚。
疑惑的眼睛对上揶揄的双眸,脑海中某根凌乱的弦突然搭上,青婉瞪大了眼睛,“小、小姐!”
红晕爬上脸颊,青婉害羞地捂脸,“您可是大家闺秀,怎可说出此等虎狼之词!”
都怪五公子!
他生性风流浪荡!一定是他把小姐给带坏了!
“嗯?这就虎狼之词啦?”笑嘻嘻地凑到青婉的面前,姜祈安扯着她的手,“我还有更虎狼的,你要不要听听……”
“啊!我不听!我不听!”捂脸的双手改为了捂耳朵,青婉闭着眼睛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虎狼之词您还是和五公子在床上慢慢说吧,不要说给我听!”
“呀!”姜祈安跪在床上直着身子,用双手轻轻地扒开青婉的眼皮,“青婉你还挺会演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听我和裴野在床上的虎狼之词!”
小心思被戳破,青婉随着姜祈安手上的力道慢慢睁开眼睛,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嘿嘿,每次五公子走后小姐都会很开心,他是不是将小姐给伺候的极好?”
坐回被窝里,姜祈安秒变脸,“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学着她刚才的模样,青婉凑到她的面前,揶揄地盯着她红透了的脸,“小姐不是有更虎狼的要说给我听吗?我听着……”
“咳咳!”
两声刻意地咳嗽从窗边响起,赵嬷嬷抬手从外面将未锁的窗户推开,“笑的这般开心,看起来这么精神,你们俩是不困?”
“巧了,我也不困。既然你们也不困,那就起来看账本吧……”
赵嬷嬷的话音还未落,姜祈安就火速躺下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眼睛一闭,睡得十分安详。
青婉起身朝着赵嬷嬷微微一笑,“嬷嬷,小姐她睡着了。”
“既然小姐睡了,那就明日再看账本吧。”眸中划过一抹笑意,赵嬷嬷转身离开。
“呼——”拍了拍胸口,青婉弯腰将被子掖好,抱起床边的册子,“小姐早些睡吧,明日又要听嬷嬷的规矩了。”
小姐将大小姐留下的东西带回来后,最激动兴奋的莫过于赵嬷嬷。
这些产业她跟在夫人身边时就帮着夫人在打理,如今小姐接手,她迫切地想要教会小姐,事业心爆发,且十分有强度,要求小姐三日内看完所有的账本。
小姐的病还没有好透呢!
规矩?
脑海中灵光一闪,姜祈安勾了勾唇,“青婉,如果你守了一个规矩很多年,突然间发现这规矩是可以破的,你会怎么办?”
青婉毫不犹豫的回答,“那自然是要大破特破!”
“知道我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你,识相点就快滚,不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荷叉着腰,满脸的不服气,“管你们是谁呢!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是去参加赏花宴的,凭什么让我们滚。”
“嘿,你还真别说,这路真的就是……”周文献回头看了一眼车内。
蓝衣公子打断他的话,“赶时间呢,既然他们不识相,直接赶走好了。”
“嘿!”青荷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撸起了衣袖,“你们是不是瞎?这前面都堵住了,你赶时间的话自己飞过去啊!”
蓝衣公子看向车内,“叶书,你内力好,直接一掌震碎那破马车得了,省的她们在前面挡路。”
坐在周文献身边的叶书拧了拧眉,“这不好吧?万一她们真的是受长公主之邀呢?”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车内闭目浅眠的黑衣公子,努了努嘴,“你觉得长公主会邀请那样身份的人?”
乘坐破旧榆木马车的,饶是她真的有些身份,也绝对不配成为今日赏花宴的目的,三皇子作为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未来的太子,他的正妃身份自该尊贵。
青荷暗暗蓄起手中内力,“小姐,后面马车里的人好生嚣张,他们要震碎咱们的马车。”
青婉紧张地拧起了眉,“小姐,要不咱们先下去躲着吧,若是他们真用内力来劈咱们的马车,定会伤到您。”
轻拍了拍青婉的手背,姜祈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慌,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紧接着冷了眉眼,抬手打开马车后窗,“你们刚说?让谁滚?”
几人先是听到一声好听的声音,温软地说着莫慌,紧接着一张纤细玉手打开车窗,迎面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只见她梳着飞仙髻,着一身青蓝色衣裙,皮肤白的如同月宫仙子。
那轻轻一瞥,眉宇间含着几分轻傲,这副神态,好似故人入梦。
几人看痴了,其中一人喃喃出声,“辞忧?”
周文献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眸中满是激动,“辞忧!你回来了?”
颤抖着伸出手,周文献想要抓住姜祈安扶在窗口的手,抬起手后又有些犹豫,只堪堪放在她手的旁边扶着马车,喉间哽咽,眸光深情,“我好想你。”
姜祈安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唤着姐姐的名字,像是爱惨了姐姐。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连衣衫乱了也不知,脸上因激动布满了潮红。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前,虚虚地扶着马车,可不安分地手指却在一步步地往上挪,呈想要包裹住她指尖的姿势,盯着她的眸颤了又颤,眸中隐隐含着泪花,瞧起来像是爱极了她,想要触碰却又怕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可他若是真的爱惨了姐姐,又怎会看不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说起来,她与姐姐最多只有六分相似,远看相似,近看一眼就可区别。
她与姐姐都继承了娘亲的鹅蛋脸高鼻梁,但眼睛和嘴巴却是各长各的。
姐姐的嘴巴似爹爹,饱满而又性感;而她却是清冷的薄唇。
姐姐的眼睛也同爹爹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而她却是一双诱惑迷离的桃花眼。
远远望去她与姐姐确实相像,可若是离近了瞧便会一眼看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呵……”迎上周文献深情的眸光,姜祈安嘲讽一笑,“有多想呢?”
“自然是日思夜想!”得到回应的周文献更加激动,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握住姜祈安的手,“辞忧,这几年我一直在找……”
在他的手要覆上来时,姜祈安将手一抬,柔软纤细地小手从他的眼前晃过,停在了半空,“是吗?”
“她就是文献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闭目浅眠的黑衣男子睁开眸,目光落在姜祈安的脸上又收回,“看来是了,除了那位白月光也没人能让他如此失态了。”
叶书点了点头,“我在他房中见过那位姑娘的画像,确实是这般模样。”
身为周文献的好友,他们都知道他的心中有一位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为了这位白月光,周文献拒绝了家里给他安排的所有婚事,更是在她失踪后茶不思饭不想,多次恳求他帮忙去查她的下落。
如今一瞧,此女如此貌美,难怪能让他念念不忘。
周文献定定地望着姜辞忧的脸,诉说着情意与思念,“辞忧,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每天都在后悔,要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
迎上姜祈安的目光,周文献只觉得这双眼睛漂亮极了。
不似记忆中的柔和迷人,她的眼神淡然清冷,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眸中满是嘲讽之色。
“你……”眸光快速地扫了一圈姜祈安的脸,周文献的心脏一颤。
面上的潮红一瞬间变成了灰色,他扬声叫了起来,“你不是辞忧!”
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周文献一拳砸在面前的车身上,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呼吸急促,像是要发疯了,“你是谁!你怎么敢跟辞忧长着同一张脸!啊!”
叶书拍了拍周文献的肩安抚,“我记得这张脸,她就是姜姑娘。”
三人齐刷刷聚在姜祈安的马车前,你一言我一句讨论了起来。
“文献,没错啊,她确实就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唔,我记忆中她就是长得这个模样。”
“姜姑娘的脸见之一面永生难忘,今日再见,真是比记忆中还要美!”
“上京城最漂亮的一张脸,没错,就是她。”
“姜姑娘,你失踪的这些年,文献可是对你心心念念,他要为了你终生不娶呢!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他可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哈哈哈……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啊,文献终于达成所愿,找到了心上人!”
对耳边的谈笑恍若未闻,周文献一双眸子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姜祈安的脸,目光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再回到鼻子,对上她的眸光。
这个眼神,陌生,十分陌生。
辞忧的眸中永远含着笑,无论何时看他都是温温柔柔的,何曾如此冷漠过?
可身边见过辞忧的好兄弟们都说她是辞忧,她确实和辞忧长着一样好看的脸。
难道是……几年不见,辞忧对他生疏了?
“我是周文献呐,”咽了咽口水,周文献心中有些忐忑,“你……还记得我吗?”
“哦~~~”
随着周文献声音落下的,是身边兄弟们起哄的声音。
“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救火啊!”
入夜,瑶华楼的一声惊呼闹醒了整个靖国公府,追风灰头土脸地从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迎上站在院中看好戏的暗卫的眸光,先是看了看他左手拎着的油,再是看了看他右手拿着的火折子,挠了挠凌乱的发,“不是,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烧公子的床干什么!”
暗卫耸了耸肩,理直气壮,“我也不造啊!公子让烧的!”
将晚间公子的吩咐重复了一遍,暗卫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烧了床,只要救火及时,别的地方都烧不到!”
追风被气笑了,朝着暗卫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有你真是公子的福气!”
暗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嘿嘿,为公子效力是我们做属下的分内之事。”
新荷公主和驸马披着外袍急匆匆地赶来瑶华楼,看见大火是从三楼烧起,只觉得天塌了。
瑶华楼的三楼,可是十三的卧房啊!
这孩子半夜不睡觉,搁屋里玩什么火!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新荷公主一把抓住追风的衣领,“十三他人呢?”
“公子他……”在姜姑娘的床上……
追风不敢说,只能犹犹豫豫地眼神乱瞟想对策。
“你不去救火杵在这里做什么?啊?你是怎么伺候的!”见追风说话吞吞吐吐,新荷公主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说,他人呢!”
浓烈的烟味飘散在空中,追风不用回头就知道,火已经被扑灭了。
看着追风忐忑的目光,新荷公主松开他的衣领捋了捋袖子,“本宫知道了,他不在府里是吧?你倒是个忠心的。不说也没关系,来人啊,把追风给卖去南风楼,今夜就把他的牌子给挂上……”
南风楼是上京最大的小倌楼,专门接待有着特殊爱好的男客。他曾见过一个刚被卖进去的男子捂着屁股痛哭。
想到自己的菊花,追风眼一闭,豁出去了,“公子在快活楼!”
对不住了公子!为了属下的菊花,只能出卖你的清誉了。
“快?活?楼?”
快活楼,乃是上京城最大的青楼,此前裴言礼是那里的常客,与快活楼的丁香打的火热,近半年来几乎夜夜宿在快活楼。
新荷公主知晓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直接派人绑了丁香,以丁香的性命相逼,罚裴言礼乖乖在院子里跪了三日。
那时姜祈安刚进府,他也真的发誓保证不会再去快活楼,又有姜祈安为他求情,她便信了他的鬼话,免了他的罚,又将丁香送到千里之外以绝后患。
这一个月来裴言礼确实每日都乖乖地待在书房,鲜少外出,她原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结果却是狗改不了吃屎!
新荷公主咬了咬牙,将袖子捋得更高,扭头看向驸马裴熠,“驸马,咱们有三个孩子,就算打死了一个,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吗?”
问完就伸手捂住了裴熠的嘴,新荷公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水仙,去拿本宫的刀来,本公主今夜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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