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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结局+番外

慢慢同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昭更干脆。眼看过年,到正月十五之前,能做差不多一个月的好生意,不怕卖不完。在店里卖不完,还可以让白英杰找几个回城知青,骑上自行车,走街串巷的卖呀,这大冬天的,不怕东西在外面坏,这么大一个省城,又有钱,一两毛钱一斤的肉菜,能给年夜菜添一个盘,有啥卖不掉的。徐副厂长想了想,看了小王会计一眼,伸出两个手指,“那好,就按二分钱一斤算,保证给你至少五十斤的鸡腿鸡翅,五十斤的心肝胃。”嗯?林昭一听,这是要打包卖?赶紧摇手,“不是,徐厂长,我的意思是每样要一百斤,先卖两天试试,要是卖得好,以后再加。”啊?小王瞪大了眼睛,每样一百斤?心、肝、胃、鸡腿、鸡翅、鸡胸、带脖鸡头、鸡爪子、鸡架?那不就是一天九百斤?怎么办呀?连徐副厂长也吃惊不小,这小店,...

主角:谢宏屿林昭   更新:2025-05-03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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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宏屿林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昭更干脆。眼看过年,到正月十五之前,能做差不多一个月的好生意,不怕卖不完。在店里卖不完,还可以让白英杰找几个回城知青,骑上自行车,走街串巷的卖呀,这大冬天的,不怕东西在外面坏,这么大一个省城,又有钱,一两毛钱一斤的肉菜,能给年夜菜添一个盘,有啥卖不掉的。徐副厂长想了想,看了小王会计一眼,伸出两个手指,“那好,就按二分钱一斤算,保证给你至少五十斤的鸡腿鸡翅,五十斤的心肝胃。”嗯?林昭一听,这是要打包卖?赶紧摇手,“不是,徐厂长,我的意思是每样要一百斤,先卖两天试试,要是卖得好,以后再加。”啊?小王瞪大了眼睛,每样一百斤?心、肝、胃、鸡腿、鸡翅、鸡胸、带脖鸡头、鸡爪子、鸡架?那不就是一天九百斤?怎么办呀?连徐副厂长也吃惊不小,这小店,...

《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昭更干脆。眼看过年,到正月十五之前,能做差不多一个月的好生意,不怕卖不完。在店里卖不完,还可以让白英杰找几个回城知青,骑上自行车,走街串巷的卖呀,这大冬天的,不怕东西在外面坏,这么大一个省城,又有钱,一两毛钱一斤的肉菜,能给年夜菜添一个盘,有啥卖不掉的。

徐副厂长想了想,看了小王会计一眼,伸出两个手指,“那好,就按二分钱一斤算,保证给你至少五十斤的鸡腿鸡翅,五十斤的心肝胃。”

嗯?

林昭一听,这是要打包卖?

赶紧摇手,“不是,徐厂长,我的意思是每样要一百斤,先卖两天试试,要是卖得好,以后再加。”

啊?

小王瞪大了眼睛,每样一百斤?心、肝、胃、鸡腿、鸡翅、鸡胸、带脖鸡头、鸡爪子、鸡架?

那不就是一天九百斤?

怎么办呀?

连徐副厂长也吃惊不小,这小店,有这么强的销售能力?

“可以,但我们出售不能赊欠,每日结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可以。”

“那这样,鸡架、肝、鸡爪三样给你一分钱一斤,鸡腿鸡翅三分,其它四样二分钱。”

“成交。”

“今天就可以送货吗?”

“可以,对了,徐副厂长,你们场里有没有多余的土豆圆葱啥的?可以均给我一些吗?”

“均啥呀,回头我让送货的给你拉来一千斤。”

那可是太感谢了。

拌鸡架里还可以加上土豆片、圆葱丝、木耳什么的,味道更好。

送徐副厂长走的时候,林昭还给装上了两份卤菜,让俩人带着,现在还不好太高调的做生意,也算有个由头。

并且约好,送货要在天黑下来再送,送到后门。

老太太和白婶子在外屋包饺子,能听到屋里说话声,人一走就问呢,“你过那么些货,能干得过来吗?家里锅也不够啊。”

林昭已经想好了,跟白婶子商量,“婶子,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个月?这么些东西我一个人确实干不过来。另外,还得把你家大锅借来用用。”

又商量老太太,“奶,我能不能在院子里再搭两个灶台,给南屋里接个炉筒子,这样火不白烧,南屋也能借光儿取暖。”

老太太点头,“搭吧。你自己得注意身体,不能把身子不当回事儿。”

嗯,“奶,我还想再找一个人帮忙,得认识识数的,忙时帮着卖货,卖完货还能帮着干活的。附近有没有合适的人?”

老太太把胡同附近的人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真有一个,后巷孙寡妇家的闺女,素琴。刚初中毕业,学得挺好的,一直没招上工,在家待着。淑萍在菜站当搬运工,下班了还得做零活,一个人养一家子,是个利索人。素琴那孩子从小就干家务,也利索。”

行,那就用。

林昭也不包饺子了,跟白婶子说,“那婶子帮着叫素琴来家帮忙包饺子呗。奶,你跟她说。工钱一个月二十,婶子也一样。趁着铁匠铺没下班,我得出去买个锅去。”

然后风风火火的走了。

白婶子平白得了一个二十块钱工资的活,嘴乐得合不上,也下地,“姑,你别动,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叫素琴来。”

老太太并没有真的停手,接着包饺子,笑骂着,“钱眼儿里有火,瞧把这一个个的给烧得,屁股着火似的。”

可不是有火嘛!

林昭回来得很快,铁匠铺是公私合营的店,跟私方经理定了一口大锅,三十五块钱,给均了一口最大码的,把电机厂定的往后推一推。


上大学国家有补助,一个月十好几块钱,吃喝啥不够?拿个屁的学费。

好家伙,最后那几个男的,都说是林遥对象,大打出手,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让我看了好一场热闹……”

白英杰到矿区买煤,回来当笑话说给林昭听。

这会儿,林昭已经出院,刮完宫不久就又坐着沈白的车回来了。她的棉裤脏了,白婶子跟邻居借了人家闺女结婚给做的新棉裤拿来给她换上。

这年头儿的人,都瘦得很标准,区别只在个头儿上。那姑娘个子也不矮,有一米六十三四的样儿,林昭一六八,腿长,穿上有一些短,这会儿顾不得那么多。

回家之后再怎么着都得坐个小月子。

过年了,林昭不愿意在老太太屋子里坐月子,坚持住到前院的窄炕上。

窄炕只有一米宽,得打横着睡,孙婶子打发孙素琴也搬过来陪她,顺便伺候她小月子。

这大过年的,大家都跟着折腾。

林昭挺过意不去的,干脆也别做守财奴了,回家就给白婶子和孙素琴发钱,“这不是工资,是过年的压腰儿。”

她俩算是正式员工,一人给了十块,白英兰帮着烧火,也给了三块。孙婶子得空就来帮忙,给了两块。张向阳帮着搭了灶,又搭上不少人情给借的材料,这是帮了大忙的,给了他们两口子二十。

再就是白英杰,没他这个人,她的生意做不成,一把给了三十。

别看少的只有三块两块,够做两双新鞋的,正经顶大用呢。

这不是,钱砸的,白婶子和孙婶子千恩万谢,不知道咋感激好,大过年的,不回家过年,在这边儿陪着林昭,顺便帮老太太把年夜饭啥的都给做出来,啥也没让老太太动手。

“你只管安心歇着,别的啥也不用操心,要干啥,你就说,我们都帮你干了。小月子比大月子还重要,不做好最伤身了。”

老太太熬了鸡汤给送过来,“加了药材,去了油的,喝吧。等过了年医院上班,看看能不能找大夫开点汤药,趁这机会补上来。”

看着林昭乖乖喝汤,又抱怨她不在后院坐月子,“这屋子墙薄,不陪凉,你说你犟什么,我还能嫌弃你?不该要强的时候要上强了。”

可确实不方便啊。有些人家租房子都不让租户在家生孩子坐月子,老人讲究多。再说沈白过来陪奶奶过年,人家祖孙好容易团圆,她坐月子算怎么回事儿。

“我这能走能动的,冷了可以烧啊,还有素琴陪我呢,有啥不放心的。奶,我真没事儿。对了,您可帮我转达一下谢意,要是没有沈哥来回的送我,我还得多遭罪。而且,要不是他在,林家人有顾忌,还指不定怎么闹……”

沈白个子高,气势足,身上带着杀气,能唬住人。

一提到大孙子,老太太笑起来,“他就长了个能唬人的个子,再说,他当兵的,不正应该保护人民群众嘛。都是他应该做的,啥谢不谢的。”

话音才落,被进屋的沈白给听个正着,“奶奶,您老这么拿亲孙子做人情,合适吗?”

说完又岔开话题,举起手上的茶叶罐子,“谁孝敬的好茶呀?可以呀奶奶,您现在这待遇可比我爸还好。”

那是林昭花了时间,到茶叶行挑的,平时看老太太都是喝绿茶,她特意买的最好的绿茶,几十块一两。买了二两做年礼。

过年是大节,帮过她的人,她都没忘,从政委到招待所那个服务员,还有养鸡场的徐副厂长、王会计以及刘春梅,都没落下的。


“不可能,我昨天早上在家里做好早饭往医院送饭,出门的时候,家里还一切正常的。我妈和我妹住院,我爸在医院陪护,我在派出所,都没有回过家,家里东西就是丢了……”

保卫科全部都到了林家所在的家属楼,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家人都说没回来过,可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了。

也在家属区里问过许多邻居和门房,邻居没听到家具搬动的声音,更没有见过有人搬家具出入,林家在二楼,又不可能从窗户抬出去,必要走走廊和楼梯的,但谁都没见过。

家属区六个门,只有前后大门能过车,其它四个角门,家具根本不能进出。三天之内都没有人搬家的,也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出入过。

保卫科查不明白了,只能报公安。

公安来了十几个人,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各种技术人员和便衣来查,跟保卫科差不多的套路,屋子里啥也没有,现场既没有挪动重物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下一步就还是摸排查,查来查去,结果也一样。

林逍咬死了,他前一天走之前,家里还一切正常,还有邻居二婶子作证,她早上看林振发两口子出门,来家里问过林遥的病情,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屋子里的东西还都在。

林逍被带回派出所,这个有派出所的民警作证。李香兰一直在医院,有同病房的患者和医生护士为证。林遥今早出院,之前未出过医院,也有医生护士为证。

只林振发中间出过医院,任继瑞给他作证,他是去省城军区找他了。办案民警给军区打电话确认过,门口有林振发的访问记录,体貌特征也都能对得上。也证明是骑自行车来回,那中间几个小时肯定是在路上。

公安摸排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问出了林昭回过家。

“……对对对,一定是她,就是林昭,公安同志,抓她,林昭她是疯子,她恨我爸妈,恨我和妹妹,她故意的。”

林逍状似疯颠。

林父也眼睛通红,语气森害,仿佛是在说杀父仇人,“昨天她还跟我们要她交的家用,肯定是她回来偷走家当的。枪毙她,凌迟,她就该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声音还不小,“这他娘的算哪门子的亲爹,要不是看着李香兰那婆娘大肚子,林昭那孩子还长得像他们老李家人,打死我都不信是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但凡有点啥事,都往林昭身上赖,还林昭把他家东西都偷走了,怎么偷?变走的呀?要有那本事,不第一个弄死他们一家四口才怪呢。”

“没听说吗?老林家把林昭逼疯了。昨天一大早上老林两口子上西区林昭婆家去抓林昭,非说他家要的那个小闺女头疼,让林昭去下跪磕头去。娘咧,以前动不动听到他家屋子里有打骂声和哭声,还真不知道这么搓磨人呢,这旧社会的时候,地主家祸害小丫环也没这么个遭贱法儿吧。”

“可不是嘛,我听着上去就打,把林昭打得鼻口窜血,老惨了。完了那孩子就疯了,推了李香兰一把,她自己个儿摔了把尾巴根儿摔折了,也往孩子身上赖呢。还说啥林昭拿砖头拍他们,可拉鸡倒吧,要能拍他们还等到今儿个?早拍死他们了。”

“全矿区谁不知道林昭长这么大,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活下来的,还以为嫁到任家能好呢。任家那小子好歹是个军人,总不会虐待人。谁能想到,他娘的,一点儿军人的品质都没有,跟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是啊是啊,我闺女不是医院的护士吗?听说前儿个夜里,俩人在病床上那都搂着躺一起,嘴对嘴喂粥喂水的,说要不是病房里还有别的患者,那说不定还能干出来啥呢,呸呸呸,我都不好意思说,脏死了。”

“咱也不知道那林遥哪块儿长了爱人肉儿,咋老爷们儿一个个的都稀罕她稀罕得不行呢?那林振发,心肝肉似的,咱说句不好听的,他连亲闺女都能虐待,对一个没血缘的妻侄女如珠如宝?为的啥?”

“还老林?那林逍,一天到晚跟个哈巴狗似的妹妹长妹妹短的在后面跟着,谁知道他啥心思?说起来那是亲表妹,过去姑表亲结婚的可不少……”

“这不任家那小子又迷上了,啧啧啧,人家也是真能豁得出去,咱要有那么大的脸,哟哟哟……”

“不止呢,这会儿林家几口人工作都调整了,人家可是纹丝不动在工会,听说是领导力保。呵呵,我家小子淘气,那一帮半大小子往饲养场玩儿,说是见着林家那小闺女跟那谁家的大小子钻草料堆呢,这三钻两钻的,领导也是人家不公开的老公公不是,还能不保着准儿媳妇儿……”

我的天呐,好多瓜……

公安和保卫科的人都快听傻了,本来是在调查林家大女儿林昭早晨回过家的事,好家伙,听的满耳朵都是林家小女儿跟不同男人的二三事儿。

公安的领导还是很会抓重点的,“请问林昭现在在哪里?任连长,你是她丈夫吗?能带我们回家找她了解一下案情吗?”

任继瑞又不是聋子,早被围观群众八卦的内容说得满脸涨红,想要解释,他没有跟林遥搂着挤病床,更没有嘴对嘴喂吃的喝的,他只是非常正常的陪护,他和林遥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可显然,从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所有人对他的鄙夷,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没人会信的。甚至林家父子,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上了锐利。

难不成?他们父子真的像围观的人说的,对林遥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心里乱糟糟的,嘴上利索的回着公安同志的话,“好的,这就带你们过去。”

这也是个离开现场的机会,他不想被人围观说闲话了。

他马上要去京城学习了,正是要提拔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传出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前途不说,严重了要被开除的,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放过她?行啊。把我这些年交的家用都还给我,总共一千三百七十七块钱。还有,她把我孩子害死了,她可以不偿命,但是得赔我精神损失费还有坐小月子的营养费,一千。少一分钱,我就要告到底。看看进过派出所的人,还有没有大学要她。”

林逍气得拍桌子,“你怎么不去抢,家里才遭了贼,上哪给你弄两千多块钱去?”

没有啊?“那你们可以不给啊。你要是愿意让我把两千个嘴巴,我也可以考虑少要点儿。”

林逍咬牙切齿,“你想死?”

“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啊,想想你好妹妹。”

林遥先说话了,“我给,姐姐,我去借,我卖备,我一定把钱给你,你别告我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能坐牢呢,她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怎么能坐牢。

林振发表情阴郁,看林昭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钱可以给你,但你得回厂里开介绍信,让遥遥去上学。”

还想要介绍信?咋不美死你们。

“不可能。”

“遥遥有任何事,我要你命。”

这是威胁上了?

林昭马上看旁边站岗的民警,“同志你听到了,我有什么事,就是这位,我亲生父亲和亲哥哥所为。可别抓错了人。”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父子两个,“我知道这世上除了林遥没有你们在乎的人了,那你们动手的时候可一定得一下把我弄死啊。但凡给我留口气,我一定要林遥的命。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她,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鱼死网破而已。”

林遥也学林昭,看民警,“同志,我姐姐在威胁我们,这是可以的吗?”

民警面无表情,“我看到是你们先威胁她的。”

林家人:……

最近他们家怎么处处不顺?

林遥在派出所关着,当然是不可能出去筹钱的。

就算在外面,只要随便掉两滴眼泪,哭一哭,爱她爱到骨子里的林家父子哪里舍得让她去借钱呢,当然是他们出去借。

再加一个冤大头任继瑞。

可林家在矿区的名声已经臭了,都知道他们家恶有恶报,虐待亲生女儿遭了报应,家莫名其妙被偷光,连个贼影子都找不到,家底子一分没剩,谁敢借给他们钱啊?借了啥年月能还上?

再说这年头,家家都那么些孩子,少的三四个,多的十来个,婚丧嫁娶哪一样不要钱?谁家又能拿出来多少借给别人?

三十二十的,得借多少家能凑出来两千四百块钱?

任继瑞刚刚被处分不久,调到新单位,跟战友都没处熟呢。现如今当兵的也不是说就那么宽裕的,好些都要攒钱给家里。

不管怎么说,硬着头皮还是得借。

林遥也知道林家和任继瑞的情况,到底还是提了几个名字,让林逍去找那几个人去借钱,其中就有传闻跟她钻过草料堆的张山。

林逍也不是傻子,能跟张山一样说出来名字,又笃定能借出来钱的,得是啥关系?

他当然不会把他的宝贝妹妹想得坏,自己强行给自己脑补,全是他妹妹太招人喜欢,人缘太好,其他人才愿意帮她。

……

“啥人缘啊,一个女的没有,就跟的关系好?我跟赵子龙喝了一顿酒的时间,食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好几个男的到处借钱,说是那个林遥考上大学了,给凑路费学费。

真他娘的当别人都那么好糊弄呢。

省城离京城总共才多远,路费有五十块钱顶了天,躺着花都花不完。


朱大姐怕林昭把卖工作的事儿再跟别人说,借着给她送晚饭的托词给送了五百块钱来,“先当是定金,剩下的钱你容姨张罗两天,你这要走,总得准备准备,手里有钱也方便些。快吃吧,今儿福利社卖韭黄,我和霞现包的韭黄鸡蛋馅的,你尝尝。”

给包的饺子送来的。

林昭利索的收了钱,把一饭盒饺子都吃了,这身体是亏得久了,吃什么都香。

“谢谢朱姨,您工作忙,别这么折腾了,我怎么过意得去。明儿一早我就出院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去找您,争取明天就把工作交接给周霞妹子行吗?”

那感情好的。

她这么痛快,朱大姐也不磨叽,站起来给掖一掖被角,“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儿个我在办公室等你。”

出了医院,到医院旁边的副食店里买了半斤糖块儿,又回到医院,找到值班护士,给了护士几块糖,又私下里给了两块钱,“林昭那孩子可怜,你们那些葡萄糖盐水啥的,兑药是不是得抽出来一些,扔了可惜了的,拿瓶子攒起来,给她打上,全当是补身体了。”

护士一听就明白,这补糖和补盐水又打不死人,但这钱就是给她私人的了。乐呵呵的收下,“大姐说的是呢,我们听着林家那些事儿心里也不得劲儿。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

肯定不能给打抽出来的盐水,那药都是玻璃瓶的,都有损耗,只报说是瓶子碎了就完了,谁还能去查一瓶两瓶药咋打碎的?

赔个瓶子钱,就一毛,这可是给了两块呢。

回头给林昭打了个葡萄糖,想了想,林家那事儿是气人,给林母李香兰换药的时候,倒是没敢做别的,只是手上用了力气,就能疼得她哭爹喊娘,用药的时候,消毒水多喷两下,也蜇得肉疼呢。

到林遥那屋儿,就更不客气了。

她狗屁的毛病没有,纯装病的,那还客气啥?不是病了吗?不打针不吃药也不出院,那不得试试哪疼哪痒?

头疼啊?那按按头吧。

她也是老护士了,认几个穴位问题不大,手往头上那么一按,不疼上她三天,才怪。

林遥这下真喊疼了,林振发才从老婆子的病房过来,一听闺女喊疼就找值班大夫,大夫早得了护士的示意,装模作样的看了两下,人家就说了,“这怕是神经疼,这神经病疼上来可是要命的疼法儿。回头我给你开证明,去省城大医院看看吧。”

出病房的时候,还跟护士“低声”的讨论,“神经病怕是上不了班了,这工作得调整吧?”

这会的普通老百姓,哪里能分得清神经病和精神病。

林振发只听得神经,神经的,还以为宝贝养女也要疯了呢。

连林遥都那么以为的,立马疼也不敢说疼了,“爸,我看这大夫年纪不大,八成是刚来的小大夫,他懂啥,就会把咱们往大医院支。不用听他的,我这会儿都不咋疼了。明儿我就出院吧,回去上班去,下班来帮您照看我妈,不能让您一个人这么辛苦。”

不疼啦?那肯定就是小大夫夸张了。

反正闺女说啥都是对的。

这一晚上,护士来看了三回,那叫一个敬业,来了三回按了三回,疼得林遥这一宿太阳穴都突突着,可愣是没喊说头疼……

林昭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儿,她睡得迷迷乎乎的,不安稳。心里惦记着朱大姐给的五百块钱,老怕半夜被人拿了去,一会儿醒了,伸手摸摸枕头底下,想想觉得不安全,拿出来放身上。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摸摸枕头底下,钱没了?吓一身汗,一下醒了,想起来,摸摸身上,钱还在。

也不知道折腾了几回,迷糊间好像回到了上辈子,干不动馄饨摊后,在城乡结合部买的一个靠近公路的小院子,开的杂货铺。

那地方叫五里界,最早离市区五里路,还一个界碑。后来城市发展起来,五里界扩到城市里,算是城郊了。门口就是出城的国道,离高速口不到二里地,是上绕城高速的必经之地。

她的小杂货铺子,也从一开始面向村子里,卖点儿菜籽、调料、油盐酱醋,毛巾手套,锤子钉子啥的日常小物件,发展到后来,把前院的菜园子都给盖成铁皮房,成了三百来平的大超市,因着货全,靠着路口,价格实惠,附近村里,来往车辆,都爱光顾。

后来看这超市挣钱,儿子媳妇又把超市接过去,让她回家带孩子……

林昭走在没扩建前的小杂货铺,摸摸那玻璃柜台,还有那收银的课桌,还是从街对面儿小学里跟人家要的废旧课桌呢。

咦?不对呀,她怎么到杂货铺里了?

林昭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这是她早上出门穿的,她应该在医院呀。

咋回事呀?

看了一圈,想出门看看前后菜园子里有没有她种的瓜果蔬菜,可前后门都出不去,门明明没锁着,就是打不开。

从窗户往外看,一团迷雾,什么都看不到。窗户也推不开。

拿了一块奶糖吃到嘴里,是真糖。

下意识的摸摸身上,五百块钱还在。

哎呀,突然想起来,钱匣子会不会有钱呢?

绕到课果后面从桌堂里抽出个纸壳箱子,最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三匝钱,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用皮筋系着。十块的是八百多,是等着凑够了一千整好存去银行的。五块的一块的是要进货的,前面散着放的是准备找零的。

想了想,拿了两张一块钱的攥手里,林昭想着,怎么出去呢?

再睁钱,就在病床上了,手里还有那两块钱。

来来回回的试了几次,她心里狂喜,这是空间了吧?上辈子在家带孙子的时候,看电视,电视剧里演过的。

哎哟,这可太好了,别的不说,她的钱都地方放了,谁也拿不走。

以后出门也不怕行李多了,多少都能带的。

是了,是了,她可以回林家,把林家的东西都带走,她知道存折在哪的,钱也得带走。

对,就这么干。

不行,这医院不能待了,一刻都待不下去,得赶快出院,对,出院,回家。

“哎,林昭,嘛去?天还没大亮呢。”

护士看她出门不是去厕所的方向,问呢。

“针打完了,我得回家了,还得做早饭呢。”

“等一下,昨儿个朱大姐来送的半斤糖块,看你睡着了,让我给你,打针忙忘了,你拿着。”

这个确实是忘了,都是矿区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密下这么点儿东西,得罪朱大姐。

“不用了,拿回去我也吃不上,姐你吃吧,我知道那葡萄糖是姐你偷着给我加的。”

林昭没要糖块,她这一说,护士就笑了,做好事,事主知道,领了情,那就不白干呀。

“行,我给你留着,回头你多往我这儿跑跑,咱一块儿吃。”

嗯。

中午还给把饭做好。
一上午,那些知青有人回来两趟取货,下午差不多都回来至少取一次货,早早都卖完了。
一个个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那可都是钱。
前院林昭还教孙素琴和白英兰怎么拌鸡架。加土豆片和圆葱、木耳怎么回,料放多少拌出来味道最好。
三点多,就可以收摊。
盘了下账,批发出去的挣了二十三,零售挣了十九。
十八块钱的本钱,除了不能细算的调料、水和配菜,挣了四十二,翻了两倍多的挣。杂七杂八的都去掉,也能剩下至少四十。
暴利都说轻了。
超级暴利。
钱里有火,在林昭当场先给孙素琴和白婶子开了半个月工资,一人给十块钱后,俩人一身的干劲儿。
更别说那些知青,能见现钱了,一个个都快疯了。
早上五点来钟就到家里帮着干零活儿,卤货一出锅,直接拉上就走。
货是越卖越好,腊月二十七那一天,就卖出来三千斤,要不是锅不够用,炕烧得实在太热,都要睡不了人了,做更多也能卖掉。
可林昭这边儿生意一好,这一条街上,另外那三年卖熟食卖拌菜的,生意可就遭了秧,一锅熟食做出来,三天卖不掉。
林昭哪能注意到那些啊,每天数钱嘴乐得都合不拢。
还有越来越多大客户,各大单位来订货,也算是有固定客户了。
脑子里全是,年后再试两个月,要是能稳下来,就得想法子找院子,扩大生产了。
所以,大年三十一大早上,任继瑞带着林家人堵在门口的时候,她都快忘了,矿区的那些日子。
林昭在林家人说话之前,抬手指了指对面,“对面是部队大院,旁边还有派出所。说话之前先想想再说,我是能豁得出去的。要是不信,就问问任继瑞,部队管不管。”
李香兰还没恢复好,这次来的是林振发带着林逍林遥两个。
林振发手都抬起来了,看着林昭身后拿着菜刀的白婶子和手里握着一个柄特别长的大勺子的孙素琴,又看看眼睛一直在他脑门子上打转的林昭,到底还是把手放下。
“你个不孝女,白养你这么大,你妈被你害得起不来床,不回去看。家里被贼偷得啥也不剩也不说问问,还把姑爷的培训名额给作没了,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丧门星,除了害人,你还能干啥?还不快点儿收拾东西,跟我们回家,伺候你妈。再去厂里把证明开了,别耽误遥遥去上学。”
要求还不少。
林逍冷冰冰的看着林昭,“别以为你惹下这么大的祸就算了,等送遥遥去上了大学,再跟你算总账。”
哦,还要算账呢?
任继瑞也说话了,“林昭,我一直下基层,不在总部。我才知道你一直没走,在白奶奶这里干活儿。既然这样,咱们赶紧找时间把结婚证领了,也不急着办随军,你先回家伺候岳母,照看我父母。等能办随军了,再回来。你放心,我一定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这是自说自话?
咋这么自信的觉得她还非他不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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