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砚棠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雪棠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咖啡里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们的终点。刑部大牢的火把忽明忽暗,照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姜砚棠知道,前方的残棠谷,不仅有南诏的二十万大军,还有父亲的忠魂,姜家的冤案,以及她和萧承煜的未来。但此刻,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这一次,他们将并肩而立,用调令符的光芒,照亮所有被阴谋笼罩的角落。而那些在雪地里深埋了十三年的真心,那些在阴谋中被践踏的信任,都将在残棠谷的风雪中,得到真正的救赎。第五章残棠谷战北疆的风雪卷着砂砾,在萧承煜玄色披风上割出细密的响。他望着前方骑马的姜砚棠,月白衣裳被风雪掀得翻飞,露出内衬的残棠纹软甲——那是她三年前偷偷绣的,针脚歪斜却密如战阵,此刻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梅岭雪洞里那支被血浸透的红梅。“将军,残棠谷到了。”沈砚的腰牌“定北”二字结着冰碴...
《雪棠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们的终点。
刑部大牢的火把忽明忽暗,照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姜砚棠知道,前方的残棠谷,不仅有南诏的二十万大军,还有父亲的忠魂,姜家的冤案,以及她和萧承煜的未来。
但此刻,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这一次,他们将并肩而立,用调令符的光芒,照亮所有被阴谋笼罩的角落。
而那些在雪地里深埋了十三年的真心,那些在阴谋中被践踏的信任,都将在残棠谷的风雪中,得到真正的救赎。
第五章 残棠谷战北疆的风雪卷着砂砾,在萧承煜玄色披风上割出细密的响。
他望着前方骑马的姜砚棠,月白衣裳被风雪掀得翻飞,露出内衬的残棠纹软甲——那是她三年前偷偷绣的,针脚歪斜却密如战阵,此刻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梅岭雪洞里那支被血浸透的红梅。
“将军,残棠谷到了。”
沈砚的腰牌“定北”二字结着冰碴,他指向两山夹峙的隘口,断壁上半截残碑露出“姜”字一角,“二十年前姜老将军在此刻碑,写着‘棠开雪烬,北疆不倾’。”
萧承煜翻身下马,手掌按在残碑上,冰渣混着铁锈味渗进甲缝。
碑后山洞的冰棱突然断裂,“咔嚓”声里,他想起十三岁那年,姜砚棠在梅岭雪洞用体温焐热他冻僵的手,而他却把她的碎玉镯塞进柳如烟掌心。
祠堂木门推开时,灰尘在光束中浮沉。
供桌上摆着半块碎玉,与他胸前的一模一样,旁边是姜焕之的佩剑,剑鞘上的残棠纹凹痕里积着血垢——那是父亲与姜伯父并肩战死时留下的。
“调令符的合璧之法,藏在血祭残棠里。”
姜砚棠掏出自己的半块碎玉,供桌凹槽边缘的血痕恰好吻合她的掌心大小,“父亲说,当年先祖在残棠谷立誓,姜萧两家的血,要融在同一片雪地里。”
萧承煜的指尖抚过供桌上的刻痕,忽然发现凹槽底部刻着极小的“血祭”二字,与他在血衣上见过的姜砚棠绣纹一致。
他解开铠甲,将碎玉按进凹槽,两道蓝光相撞的瞬间,供桌轰然翻转,露出石壁上的北疆布防图——每处关隘都对应着舆图上的残棠花瓣。
“看两侧山崖!”
姜砚棠指着图上的红点,“父亲埋的火药库,正好在南诏大军的必经之路上。”
她转头时,鬓边玉
半张烧焦的纸片,上面用南诏文写着:“调令符若得手,北疆不攻自破。”
落款处的鹰首印,与春杏银簪上的一模一样。
萧承煜捏着纸片的手剧烈颤抖。
三年前的梅岭,根本不是偶遇刺客,而是柳如烟精心策划的局——她引他入陷阱,姜砚棠替他挡箭,而他却将救命恩人当成了透明人。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密道小窗斜切进来,照亮血衣下摆内侧隐约的红梅印——那是用红梅汁画的小棠花,和他十三岁时教姜砚棠画的一模一样。
他忽然想起,那年她总在梅林里偷偷写信,说等花开了就送给他,却在梅岭的雪地里,把未写完的情书塞进了他的衣襟。
走出密室时,春杏早已不见踪影。
路过柳如烟的院落,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笑声:“承煜哥哥,你以为发现了密信,就能破了南诏的局?”
火光映着窗纸,她的影子在素白衣裳上晃成毒蛇的形状,“北疆的铁矿早运过了国境,你以为那些军饷,真的是烟儿偷走的?”
萧承煜猛地推开门,只见柳如烟跪坐在佛堂,指尖捏着半张烧剩的密信,翡翠镯在火光里泛着冷光——那是姜家灭门时,她从姜夫人断腕上撸下的。
见他进来,她忽然将密信投入火盆,火苗“腾”地窜起,映得她眼尾的红痣像滴着血:“将军可知道,你那位好夫人,当年在梅岭写的情书,如今还在我这儿呢。”
他浑身的血都冷了。
柳如烟从袖中掏出半张泛黄的纸,边角绣着的红梅早已褪色,却还能看出当年小丫头笨拙的针脚。
那是姜砚棠十三岁时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承煜哥哥,我喜欢你,像梅岭的雪喜欢太阳……还给我。”
萧承煜的声音在发抖。
柳如烟轻笑,将信纸投入火盆:“将军心疼了?
当年她在雪洞里剜毒,疼得咬碎了牙,你却抱着烟儿说‘别怕’。
现在想起来了?
晚了。”
他转身就跑,靴跟在青砖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姜砚棠的院落里,烛火还亮着,她坐在廊下,低头绣着什么,腕间纱布渗出的血,滴在素白缎面上,像极了梅岭的红梅。
“砚棠……”他的声音卡在喉间。
她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头继续绣:“将军怎么来了?
柳侧妃该等急
煜回到祠堂时,看见她正对着供桌暗格发呆。
半张残破的信纸从暗格滑落,边角绣着的红梅虽已褪色,却在调令符的蓝光中重新显形,信末多了行小字:“现在的残棠谷,有你,有光。”
“这是……”他的声音突然哽住。
“十三岁写的情书,”姜砚棠低头擦拭血玉簪,簪头残棠与信上的红梅相映,“本来想等梅岭的雪化了就给你,却被血浸透了。
后来父亲把它藏在这里,说等真正懂残棠的人来读。”
萧承煜接过信纸,看见自己名字旁边,还有行更小的字:“残棠花开时,我们的碎玉会说话。”
他忽然想起梅岭雪洞,昏迷前看见的最后一幕,是小丫头鬓边的碎玉镯在流血,而他却误把伸来的毒手,当成了救赎。
“砚棠,”他握住她受伤的手,掌心的茧子与她的紧紧相贴,“当年在雪洞,我其实听见了你说‘承煜哥哥,别怕’,只是醒后被迷香乱了记忆……”她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调令符光芒,忽然笑了。
那笑容像极了那年梅林的红梅,在北疆的风雪中,在残棠谷的祠堂里,在他们终于合璧的碎玉旁,绽放出十三年来,第一朵真正的、不带血渍的花。
暮色中的残棠谷渐渐安静,合璧的调令符躺在供桌上,残棠纹在石壁投下巨大的影子,像一双交叠的手,护着北疆的每一寸土地。
姜砚棠摸着掌心的血痂,知道这道伤,终将与萧承煜眉间的旧疤、左腕的箭痕,一起成为他们生命里,最美丽的印记。
而那些在风雪中埋藏了十三年的误会与等待,那些在阴谋里被践踏的真心与信任,都在调令符的光芒中,化作了残棠谷的春泥——等着来年春天,开出漫山遍野的海棠,见证姜萧两家,终于合璧的,永不分离的未来。
第六章 烬棠重开残棠谷的雪水渗入北疆红土时,萧承煜的战马踏上了京城青石板。
姜砚棠望着朱漆大门上新刻的残棠纹,门楣“定北将军府”匾额右下角,小如梅蕊的棠花与残棠谷祠堂的石壁暗纹相映——那是沈砚连夜请匠人凿刻的,说要让北疆的风,吹开将军府的第一朵海棠。
“夫人,绿萝在您的梳妆匣里发现了这个。”
绿萝捧着羊脂玉簪,簪头半朵海棠在晨光中温润如血,“和您
军府檐角的残雪。
姜砚棠望着萧承煜早朝归来的身影,玄色朝服上的银线海棠在晨光里明明灭灭——与她昨夜趁他熟睡时,绣在他新护腕内侧的残棠暗纹,分毫不差。
袖中舆图的残棠绣纹硌着掌心,那是父亲用毕生心血藏进针脚的北疆密码,此刻终于要在这局棋里,落下关键一子。
“夫人,将军请您去正厅。”
沈砚的腰牌“定北”二字映着雪光,他压低声音,“柳侧妃今早打翻了佛堂的香炉,香灰里混着南诏迷香。”
正厅内,柳如烟正用素白帕子擦拭萧承煜的剑柄,指尖划过剑鞘上的残棠纹时,腕间翡翠镯撞出清响:“承煜哥哥昨夜为了烟儿,定是没睡好……”看见姜砚棠进来,她猛地缩手,帕子上洇开的水渍,恰好遮住剑鞘上半朵棠花。
“把舆图给我,砚棠。”
萧承煜的声音比往日低了半度,却在尾音处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展开绢帛的瞬间,故意让残棠绣纹正对柳如烟的视线。
果见对方睫毛骤颤,翡翠镯在腕间转了半圈——那是三年前在姜家老宅,她撞见柳如烟对着调令符拓本时,一模一样的掩饰动作。
“将军看这朱砂圈,”她指尖划过地图上的北疆关隘,“每个私矿的位置,都对应着军饷消失的月份。
而绣纹里藏着的——”她拔下鬓边玉簪,簪头残棠与舆图纹样重合,阳光穿过镂空花纹,在青砖上投出调令符的光影,“是我父亲发明的‘藏雪绣’,每片花瓣的走向,都是关隘的坐标。”
柳如烟突然惊呼着后退:“姐姐拿簪子做什么?
莫不是要、要杀烟儿?”
她踉跄跌倒,素白裙摆扫过地面,露出绣鞋边缘的蛇形暗纹——与春杏昨日打翻参汤时,碗底显形的纹样一致。
春杏适时冲进来,手中青瓷碗却在姜砚棠袖风带过的瞬间倾斜。
雪白参汤泼在地上,姜砚棠早藏在袖中的朱砂粉随之洒落,紫线如毒蛇吐信,顺着汤汁蜿蜒向柳如烟的绣鞋:“南诏的‘醉心散’遇朱砂显形,侧妃喝了三年的参汤,原来都是春杏姑娘的‘孝心’?”
萧承煜的视线钉在紫线上,喉结滚动着望向柳如烟的手腕。
那里,青色蛇形刺青正透过薄纱,像条冬眠初醒的毒蛇。
“将军,南诏商队闯门!”
门房的惊叫
何她对着调令符拓本研究三年,却始终差最后一步——因为真正的钥匙,是需要姜萧两家的血脉共同激活的。
“现在,”萧承煜走向柳氏兄长,靴底碾碎稻草的声音像极了梅岭的雪崩,“我问你,当年是如何伪造姜家通敌的证据?”
柳氏兄长抬头,看见萧承煜眼中的冷冽,忽然想起三王子的威胁:“若敢泄露秘密,就让你尝尝蛇蛊钻心的滋味。”
但此刻,他看见柳如烟颈间鼓起的蛇形包块,知道蛊毒已经开始发作。
“是、是三王子让我们偷了姜家的调令符拓本,”他颤抖着指向柳如烟的翡翠镯,“用这个伪造了通敌文书,还买通了刑部侍郎……”话未说完,柳如烟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她颈间的包块剧烈蠕动,像有条毒蛇要破体而出,黑血从嘴角溢出,滴在地上发出“滋啦”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甜——是南诏毒蛊特有的味道。
“烟儿!”
柳氏兄长哭喊着扑过去,却被萧承煜一把拎起:“南诏大军到底埋伏在哪里?”
柳如烟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残棠谷……二十万大军,等着你们的调令符开门呢……”话未说完,颈间的蛇形包块猛地窜向咽喉,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姜砚棠看着柳如烟的尸体,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除夕,她也是这样躺在雪地里,周围是柳氏商队的车轮印。
她摸了摸袖中的舆图,想起父亲在残棠谷埋下的旧部密信,终于明白为何柳氏私矿的标记,恰好覆盖了那个地方。
“沈砚,”萧承煜转身,声音里带着北疆的风雪,“备马,我们去北疆。
残棠谷——”他看向姜砚棠,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要去看看,父亲和姜伯父当年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地方。”
姜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十三岁那年,他也是这样骑马奔赴战场,而她只能在梅岭的雪地里,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
但现在,他停住脚步,转身向她伸出手,掌心的温度透过铠甲传来:“砚棠,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她将手放入他掌心,触到他掌纹里的茧子,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火把的光影中,两人掌心的碎玉终于合璧,映出残棠谷的轮廓——那是他们的起点,也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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