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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谢尽,明月照林谢怀山谢怀远最新章节列表

麦辣鸡腿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做完这些活就蹲在巷口,等我挑着豆腐担子出门时,远远地跟着。有次二丫的鞋子掉进水沟,还没等我弯腰,他已经踉跄着冲过来,扑通一声踩进泥水里,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捞起来,用袖口一点点擦干。“大伯……”二丫怯生生地喊他。他浑身一颤,眼眶突然红了,抖着手想摸摸二丫的脑袋,却又讪讪地缩了回去。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伤口,血痂还没结牢。他的目光在二丫脸上流连,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给……给你……”他声音发颤,里面是几块芝麻糖,“你小时候最爱吃的……”二丫没接,往我身后躲了躲。谢怀山的手僵在半空,糖块从破了的油纸里漏出来,一颗颗掉在泥地上。他慌忙去捡,但动作太急,伤口处渗出血珠,在芝麻糖上留下几点...

主角:谢怀山谢怀远   更新:2025-04-17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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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山谢怀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芳华谢尽,明月照林谢怀山谢怀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麦辣鸡腿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做完这些活就蹲在巷口,等我挑着豆腐担子出门时,远远地跟着。有次二丫的鞋子掉进水沟,还没等我弯腰,他已经踉跄着冲过来,扑通一声踩进泥水里,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捞起来,用袖口一点点擦干。“大伯……”二丫怯生生地喊他。他浑身一颤,眼眶突然红了,抖着手想摸摸二丫的脑袋,却又讪讪地缩了回去。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伤口,血痂还没结牢。他的目光在二丫脸上流连,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给……给你……”他声音发颤,里面是几块芝麻糖,“你小时候最爱吃的……”二丫没接,往我身后躲了躲。谢怀山的手僵在半空,糖块从破了的油纸里漏出来,一颗颗掉在泥地上。他慌忙去捡,但动作太急,伤口处渗出血珠,在芝麻糖上留下几点...

《芳华谢尽,明月照林谢怀山谢怀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来,做完这些活就蹲在巷口,等我挑着豆腐担子出门时,远远地跟着。

有次二丫的鞋子掉进水沟,还没等我弯腰,他已经踉跄着冲过来,扑通一声踩进泥水里,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捞起来,用袖口一点点擦干。

“大伯……”二丫怯生生地喊他。

他浑身一颤,眼眶突然红了,抖着手想摸摸二丫的脑袋,却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伤口,血痂还没结牢。

他的目光在二丫脸上流连,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给……给你……”他声音发颤,里面是几块芝麻糖,“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二丫没接,往我身后躲了躲。

谢怀山的手僵在半空,糖块从破了的油纸里漏出来,一颗颗掉在泥地上。

他慌忙去捡,但动作太急,伤口处渗出血珠,在芝麻糖上留下几点暗红。

我别过脸去,其实这些天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他躲在墙角看孩子们玩耍时,眼里藏不住的渴望,还有每次靠近时,那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模样。

我知道他想挽回,可是有些裂痕,就像这些摔碎的芝麻糖,沾了泥,染了血,终究是拾不起来了。

8.

也许是眼看着我和林长风的婚期将近,李氏终于坐不住了。

她开始在街坊四邻间散播谣言,逢人便说:“你们不知道吧?那苏氏早在我儿活着的时候,就和那林长风眉来眼去了!如今我儿尸骨未寒,她就急着改嫁,可见是早就勾搭成奸!”

她大概以为这样我和林长风便会被戳脊梁骨,可这一次,她的算盘又落空了。

大婚前五日,我照常在街角卖豆腐,李氏又在不远处同街坊们说闲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正要上去分辩几句,却没想到卖菜的张婶第一个站出来:“谢家老太太,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儿子死后,苏娘子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
“当初是谁在怀山出征前哭哭啼啼,说会一直等他回来的?”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我心里。

是啊,那个傻乎乎的苏婉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可谁能想到,她等来的不是凯旋的夫君,而是一个顶着亡夫面孔的“大伯哥”?

见我不说话,谢怀山又补充道:“弟妹这是嫌我们谢家待你们母女不好?怀山才走了两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嫁给旁人了?”

那声“弟妹”刺得我心头一颤。

我抬头看他,这张我曾深爱的脸,此刻却写满了讥诮。

“是啊,的确不好,”我自嘲的笑了,声音有些发抖,“这两年来,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磨豆腐,没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个好觉,我苦就算了,我不想两个孩子跟我一起受罪……”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朝廷不是还给了抚恤银?”他打断我,眼神轻蔑,“再说了,哪个妇道人家不是这么过来的?

我死死咬住嘴唇,他竟还好意思提抚恤银。

那四十两,他心知肚明去了哪里。

我冷笑道:“是吗?我倒是想问问大哥,听说朝廷的抚恤银发了五十两,怎的到我手里只有十两?”

谢怀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吞吞吐吐道:“你……你哪里听来的谣言……发了多少我还不知道吗?我……我还能贪你这点银子?”

我笑笑,继续说道:“还有,大哥说妇道人家都是如此,那倒也不见得。我看大嫂便不用这般辛苦,她上个月新裁的缎子衣裳,就够我们娘仨吃半年了。可见还是大嫂幸福,有你这样的好夫君。”

我刻意加重了“好夫君”三个字,谢怀山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一片死寂,李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总之,我心意已决,这次过来只是告诉你们一声。”我转身要走。

“站住!”李氏厉声喝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了?”

谢怀山却摆摆手
、压豆腐,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肩膀上的皮磨破了又结痂,结痂了又磨破,最后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疤。

最冷的那几个月,我的手上全是冻疮,裂开的口子里渗着血丝,碰到凉水就钻心地疼。

可我不敢停。

谢家两兄弟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但早已分灶吃饭,各过各的日子。

家中除了那十两抚恤银子,便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指望我卖豆腐养家。

两个女儿总是填不饱肚子,二丫七岁了,个头还不如人家五岁的孩子高。

寒冬腊月更是难熬,没有火盆,屋里冷得像冰窖。

最难熬的时候,我们娘仨挤在一床薄被里,小桃和二丫冻得直往我怀里钻。

两年来,谢怀山从不主动与两个孩子亲近。

他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把几个孩子一起叫到跟前,讲几个战场上的故事。

有一次二丫晃了神,望着他的脸,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爹”。

他皱起眉头强调:“我不是你们的爹,我是大伯,不要叫错了!”

上个月的那个雨天,二丫发着高烧,浑身滚烫。

我冒雨去请郎中,回来时却看见他撑着伞,小心翼翼地护着陈氏母子从集市回来。

陈氏身上穿了一身新裁的缎面衣裳,她的小儿子手里拿着新买的糖人,那画面幸福得刺眼。

其实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曾有过疑心。

虽然谢怀山和大哥谢怀远是双生子,样貌有八分相像,但对于自家男人,我还是很熟悉的。

可是我分明记得,他回来那天,把大嫂陈氏紧紧拥入怀中,只丢给我两件血衣和十两抚恤银子,淡淡道:“弟妹,怀山他战死了……你节哀……”

后来我几次见他看陈氏的眼神柔情似水,两个人出双入对,恩爱的紧。

而对我和两个孩子,却是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我便没再多想,只当是自己思君心切生了妄念。

可是
寒意。

谢怀山战死后,是同去参军的大伯哥谢怀远带着抚恤银子回来的。

他说,朝廷只给了十两。

那余下的四十两呢?

我咬着牙,抱起二丫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想要问个究竟。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放轻脚步,来到婆母的屋外。

“儿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苏氏真相?难道你真要一辈子都顶着你大哥的名字活?”

屋里传来婆母李氏的声音。

我的心头一紧,一时间没有消化这句话。

“娘,大哥咽气前求我照顾大嫂和东儿,我答应过他,不能辜负了他。”

我终于反应过来,屋里的男人不是大伯哥谢怀远,而是我的夫君谢怀山。

“再说了,大嫂性子软,没男人活不下去,苏婉比她强多了,没了我也能活……你看她这不是挺能耐的,给她十两银子都能撑两年。”

见李氏不吭声,谢怀山继续补充道,“东儿是谢家唯一的香火,我不得替大哥好好照看。苏婉带着两个丫头,将来能顶什么用?”

李氏似乎是被他说动了,长叹了一口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后苏氏发现你骗她,怕是要大闹一场,你还是当心些吧。”

谢怀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吧娘,等过上几年我再告诉她真相,她知道我活着一定欢喜的很,不会怨我。”

我站在门外,浑身发抖。

原来,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大伯哥”,正是我那“战死”的夫君。

两年了,他为了照顾寡嫂和侄子,宁愿让我和两个女儿自生自灭。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二丫,她正懵懂地眨着眼睛,小手攥着我的衣襟。

我轻轻捂住她的耳朵,转身离开。

2.

晚上,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摇曳,我望着两个熟睡的女儿,手指轻轻抚过她们瘦削的小脸,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这两年来,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磨豆子、煮浆
留在我身边……”

“可是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你竟然把一切都给了这个女人……”

谢怀山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口血来,重重倒在了地上。

“啊——”陈氏突然尖叫起来,她跪在地上,拼命摇晃着谢怀山,“怀远!怀远你醒醒!”

后来官府来人了,陈氏被带走时又哭又笑,嘴里一直念叨着“怀远”的名字。

至于李氏,也许是再也没脸待下去,竟默默带着她的大孙子离开了。

有人曾在邻县见过她,佝偻着背,牵着一个瘦弱的男孩,在街边乞讨。

而我和林长风,带着小桃和二丫搬去了县城。

我的豆腐摊成了豆腐铺,林长风的成衣铺更是做成了大型商行。

我们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一年后,我们还添了个大胖小子。

后来,每年清明,我都会带着孩子们去给真正的谢怀远上坟,告诉她们,大伯是为国捐躯的英雄。

至于谢怀山……没有人知道他被埋在了哪里,也没有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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