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道:“贵妃头疼请太医了么?”红袖应答:“太医的药吃下了,不管用。皇上还是去看看吧。”沈奉道:“今夜恐怕不行,按照皇后的侍寝安排,今夜朕要去陈贵人那里坐坐。你回去叫贵妃找太医再看看。”红袖:“可是……”沈奉又道:“都是皇后的安排,贵妃要是有意见,找皇后说去。”后来一旦嘉贵妃头疼,沈奉就照皇后的安排往后宫各院去;以往一个月沈奉有半个月都在怡清宫,现在一个月只有个三五天在。后宫各院也变得非常和谐。平日里那些深宫寂寞、愁云惨淡的女子,而今都变得容光焕发、笑容明媚,显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百花开出了颜色来。冯婞见她们花枝招展,私下里还讨论皇上如何如何花样繁多,把她们折腾得如何如何累云云,冯婞和两侍女听得很是带劲。而徐来就很苦了,天天守在殿里...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精彩片段
沈奉道:“贵妃头疼请太医了么?”
红袖应答:“太医的药吃下了,不管用。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沈奉道:“今夜恐怕不行,按照皇后的侍寝安排,今夜朕要去陈贵人那里坐坐。你回去叫贵妃找太医再看看。”
红袖:“可是……”
沈奉又道:“都是皇后的安排,贵妃要是有意见,找皇后说去。”
后来一旦嘉贵妃头疼,沈奉就照皇后的安排往后宫各院去;以往一个月沈奉有半个月都在怡清宫,现在一个月只有个三五天在。
后宫各院也变得非常和谐。
平日里那些深宫寂寞、愁云惨淡的女子,而今都变得容光焕发、笑容明媚,显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百花开出了颜色来。
冯婞见她们花枝招展,私下里还讨论皇上如何如何花样繁多,把她们折腾得如何如何累云云,冯婞和两侍女听得很是带劲。
而徐来就很苦了,天天守在殿里炼那灼情丹。好不容易得个一丢丢空闲,还得去帮皇上寻个什么人。
沈奉的膳食里,也天天变着花样地呈上腰子,要么爆炒腰子要么烤腰子要么涮腰子,有时候猪腰子有时候羊腰子有时候鹿腰子,层出不穷。
沈奉一看见那东西,表情就冷了下来,“朕不吃这腰子是会死吗?”
御膳房的厨子战战兢兢:“皇后关心皇上太过操劳,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
沈奉绷着脸道:“皇后既这么喜欢腰子,那就送去给她吃好了,朕不需要。”
转眼间,腰子就被送到了冯婞的饭桌上,并把沈奉的话原原本本地禀给她。
冯婞尝了尝味,道:“做得不是挺好吃的吗,怎么他还不要?有时候对自己过分自信可不是件好事,身体往往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的,该补还是得补。”
周正这段时间,时常亲自带着一队侍卫在宫中巡逻,最常走的路线就是围绕着中宫的那条路。
摘桃发现了这一点,禀报道:“皇后,那个禁卫统领狗鬼祟祟,天天往咱们这附近徘徊,像个贼一样,不晓得搞什么名堂。”
冯婞道:“就当不知道。”
摘桃问:“为什么?”
折柳道:“还能为什么,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定然是受皇上的命令来查探皇后的底。我们藏好身手,莫要被他给发现。”
摘桃挠挠头,道:“就算知道我们会身手,保护在皇后身边也很正常,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冯婞道:“那他们就会警觉些,来日他若是想不开要除掉我,必然先做掉你俩。你俩藏好了,能使他们放松警惕,关键时候还能出其不意先搞死他们。”
摘桃一听,这委实是个重任,便应道:“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藏好的。”
周正把颐坤宫附近都巡逻巡烂了,终于才朝宫门各处把守的护卫伸出魔爪去。
皇后身边的这些护卫,他需得一个个试探,定要探出那天晚上那三人的身手。
于是乎,周正经常出其不意朝中宫的护卫下手,护卫不得不做出反应,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暴露出功夫的深浅。
等打完了,周正才搬出自己统领的职务,以冯家护卫不属于宫中侍卫群体为由,担心他们不能执行好保护中宫的任务,故而亲自操练他们。
他今日先试这处的几名侍卫,改日又试那处的侍卫,陆陆续续把中宫所有护卫的功夫都试了个遍。
周正到沈奉跟前回话:“皇上,臣将皇后身边所有人手都试了个遍,他们的武功并不比大内侍卫高出多少,更没有找到那晚的那三人。”
折柳道:“不来就算了,又不求着她们来。”
汪明德唏嘘道:“娘娘万万不可,真要是取消了,往后可就没人来向娘娘请安,都涌去怡清宫了。娘娘千万别气馁,要把后宫妃嫔们都拉拢过来,重立皇后之威才是。”
冯婞道:“又不是干仗,何须这样拉人头。这后宫就是她们的家,她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汪明德:“可是娘娘,真要是后宫都朝嘉贵妃那里倒了,只怕要说娘娘名存实亡了。”
冯婞道:“嘉贵妃这么得势又得宠,皇上怎么不让她当皇后?”
汪明德:“……”
真是一针见血。
冯婞安慰道:“所以你莫慌,在我当太后之前我还是皇后。”
汪明德抖了抖嘴角,道:“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小心隔墙有耳!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就不妙了。”
冯婞道:“你放心,这里都是我的护卫守着,不存在隔墙有耳。如果传到皇上那里了,也只能是你传的。”
汪明德:“……”
偏生沈奉还要叫他去问话,问这几天中宫的情况怎么样。
汪明德只能捡好听了说,虽然每日晨时去请安的没有几个人,但皇后性情极佳,待人宽和,很有母仪天下之风范。
沈奉听后,不由抬起头来看向汪明德:“你说她性情极佳,待人宽和,很有母仪天下之风范?你是偷偷给朕换了个皇后吗?”
汪明德连忙道:“奴才不敢!”
沈奉:“那你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来人,给朕拖下去打。”
汪明德:“……”
这差可真不是人当的。
汪明德哭了:“皇上,奴才真的好难啊!”
刚拖下去还没开始打,颐坤宫的太监就匆匆忙忙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正到处寻汪公公呢!皇后娘娘现在好像离不得汪公公了!”
沈奉想,要是让野皇后知道汪明德在他这里回话,不就知道他往她身边安排眼线了吗?
故沈奉又让人把汪明德拖回来,悠悠道:“在皇后那里好好干,先彻底取得她的信任。”
汪明德颤巍巍道:“是。”
汪明德苦哈哈地回到中宫,见到冯婞,冯婞道:“皇上叫你去问话,要不是我派个小太监去远远看着,关键时候传我的话,你估计又要被打了吧。”
汪明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奴才谢娘娘二救之恩。”
冯婞道:“皇上总想着打你,你跟着我,我何曾打过你?你放心,你既然在我手里做事,我自会护着你。”
汪明德:心里居然还有点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汪明德道:“娘娘亦是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奴才省得。”
已经是第五日了,晨时冯婞坐在大殿上,前来请安的人,除了之前的几个美人,还多了两个婕妤。
汪明德对此十分欣慰:“这不又多了两个么,娘娘当再接再厉。”
冯婞想了想,道:“之所以多了两个,难道不是因为我这里的早饭免费还好吃吗?”
汪明德的那点欣慰顿时荡然无存。
冯婞又道:“不过,她们也病得着实太久了。”
汪明德悻悻地想,称病不过是借口罢了,在后宫最常用的就是这借口,大家听得多了都心照不宣了。
汪明德便劝道:“娘娘不必太当真。”
然,冯婞却道:“这么多人病这么多日都不见好转,后宫里人又多,住所也密集,莫要搞出了瘟疫才好。”
汪明德:“……”
冯婞思忖着又道:“汪公公,你差人去太医院传个话,叫得空的太医都过来,最好带上除疫的药,一会儿随我去后宫看看。”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摘桃从身后端出一碟子点心来,道:“我们皇后体恤赵公公辛苦,请赵公公吃点东西,这样才有精神伺候好皇上。”
赵如海笑道:“奴才谢过皇后。”
摘桃拿了一块递给他,“尝尝吧。”
他也确实饿了,就伸手接过来,可点心还没吃完,突然两眼一翻,人就倒了下去。
沈奉折子批了一沓,这时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极轻微的动静,他耳朵一动,神色不变。
有刺客?
他手里的这本折子批完了,突然反手朝帷幕后的声音来源处一掷。
接着就响起一声娇呼。
沈奉一顿,当即起身一把拂开帷帐,就看见坐榻之上,居然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被他扔来的折子砸了,正揉着额头,见着沈奉进来,她连忙起身见礼:“臣妾参见皇上。”
可不就是后宫的妃嫔之一。
沈奉绷着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臣妾、臣妾……今日臣妾来给皇后请安,皇后留臣妾说了会话,后臣妾倦了,皇后便让臣妾进这偏殿休息……方才臣妾也是一觉才睡醒。”
沈奉:“……”
此时冯婞站在外头,隐隐听见偏殿里传出的话语声,问摘桃折柳:“下一个该侍寝的是谁?”
摘桃:“云婕妤。”
冯婞:“安排。”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就是冯婞想出来的办法。
皇帝不去后宫偏要来这偏殿,那大可以把后宫妃嫔也都叫到这偏殿来。
她只负责提供这样一个场所。
当时摘桃听到这一想法茅塞顿开,搓搓手问道:“皇后,我们是不是在中宫拉皮条啊?”
冯婞:“为什么要把成人之美说得这么直白?”
沈奉对后宫里的女人虽然没有感情也不会和她们有过多纠缠,但明白她们也有诸多的身不由己,一入宫门终身都得仰仗着帝王而活。
他登基的时间不长,需要稳固朝局方才纳她们进宫来,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因而素日里沈奉对于后宫的女眷还是相当宽宥。
只要她们没有犯太大的错,他都不会责难。
眼下刘美人出现在偏殿,这都是皇后的安排,沈奉也没必要为难她,不过侍寝是不可能侍寝的,他今天没带灼情丹,最后就只留刘美人在偏殿里说了会话。
对刘美人而言,能伴君片刻,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她也很知足。
最终沈奉压根没待到亥时末,只亥时初便起身要走。
他叫赵如海没人应,开门一看,赵如海居然坐在门边睡得呼声大起。
沈奉踢了他一脚,赵如海顿时惊醒,揉揉眼一脸茫然:“奴才怎么睡着了?”
沈奉从偏殿出来,阴恻恻地转头看了一眼皇后黑漆漆的寝宫正殿,拂袖道:“进去把东西收拾了,回去。”
赵如海连忙进去收折子,这才看见偏殿里居然还有个人在。
第二天晚上沈奉再来时,进偏殿首先先检查一下里间有没有人。
里间没有人,沈奉安下心来,让赵如海在门外守好。
赵如海没守多久,又有熟悉的声音在那边叫道:“赵公公。”
赵如海看去,又是皇后身边那个圆脸的侍女。
摘桃道:“这天气干燥,皇后请赵公公喝盏热茶润润喉。”
赵公公笑着接过,“奴才谢过皇后。”
他端起茶啜了一口,突然想起此情此景为何竟这般熟悉,还不待他细想,突然两眼一翻,又倒了。
沈奉批折子批到一半,发现没墨了,就叫赵如海添墨,结果又叫不答应。
绊她。
冯婞还真被他给绊住了,不过她反应快,在往前扑倒之时,猛地一旋身,一腿勾住沈奉的腿,屈膝往他膝盖窝一顶。
沈奉万没料到自己居然也会被带上,他膝盖顿时往地上一撞,咚的一声。
那一瞬间,感觉膝盖没了。
沈奉变了脸色,眸染怒意,当即反手一推,这一推的过程中暗暗使力,等于是给了冯婞一掌。
冯婞被他打得一侧身,又借他那一掌的惯力甩起手臂,恰恰朝他脸上落去,还给了他一耳光,而后她便自然而然地滚落在地上,往旁边滚了两圈。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仿佛就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丝毫看不出刻意为之之态来。
空气突然静止。
沈奉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又摸了摸不知还在不在的膝盖。
可他雷霆之怒还没发出来,那头冯婞就哼上了。
冯婞唏嘘:“天太黑,好像被皇上的脚给绊了,痛煞我也!”
沈奉:“……”
冯婞发出丰富的感叹词:“嘶——唉——噢哟——”
沈奉低喝道:“朕都没嚎,你嚎甚!”
冯婞抬起头来,看向沈奉,关心地问:“皇上没事吧?”
沈奉眼里迸出凶光:“你竟敢打朕。”
冯婞道:“哪有的事?”
沈奉道:“方才一巴掌打到朕脸上,你还狡辩!”
冯婞道:“方才我被皇上一掌推摔了,倒下的时候好像是扭了一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皇上,但这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如何说是打?”
沈奉阴沉沉道:“不叫打那叫什么?”
冯婞道:“只能说我挨了一下皇上的脸。”
沈奉一时竟被她的黑白颠倒给惊呆了,接不上话。
冯婞又道:“刚刚皇上打了我一掌,那才叫疼。”
她一手按住肩膀,活动了一下肩胛骨,一边不紧不慢说道,“当初皇上一道圣旨让我进京完婚,我奉旨进京了,也与皇上完成了婚礼大典,新婚之夜,嘉贵妃头疼,皇上去了她那里给她做全身按摩,却将我冷落在这宫殿之中。
“皇上若不喜我看我不起,大可以明说,不必使这样的手段,竟还绊我打我。皇上大可以将我发落回西北,我保证此生再不踏入京城一步碍你的眼。”
沈奉:“……”
她把话都说完了,叫他说什么?
好像都是他的错似的。
还言辞凿凿地说他绊她打她,这要是传回她娘家,她老子能干吗?
她也就是仗着她冯家有权有势,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沈奉不得不忌惮,他哪里是娶了个皇后,他分明是娶了个马蜂窝,恨不能除之后快但又不能轻易捅。
沈奉压着怒气道:“皇后这话就言重了,朕若是看你不起,还会主动娶你为后吗?方才你压住了朕的腿,朕推你一下也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这怎么能说是打?与你挨了朕的脸一下是一个道理。”
冯婞道:“可若不是皇上绊了我,我也不至于压了皇上的腿。”
沈奉:“朕绊了你吗?会不会是你走路没看路?”
冯婞:“……”
冯婞道:“皇上的脚都像螃蟹一样横出来了。”
沈奉道:“朕腿长,时不时要伸出来舒展一下。怎么,腿长是朕的错吗?”
冯婞从地上起来,拍拍衣裳,没想到这皇帝和她一样能狡辩。她道:“这么说来,还是一场意外了?”
沈奉沉着声音道:“是意外也不奇怪。”
于是最后双方谁都不追究了,毕竟才结婚第一天,以后还是要过日子的,要是现在就割裂了,以后岂不是天天互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