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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结局+番外

如火如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一句话,我硬生生把要落下来的眼泪,咽了下去。傅斯年在意的是宋安安,相信的也只有宋安安。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傅家开的私立学校。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没有一刻,舍得分给我。舞蹈结束后,我因为伤口撕裂,鲜血粘着裤腿,痛到汗湿了后背。...

主角:姜茵傅斯年   更新:2025-04-20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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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茵傅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句话,我硬生生把要落下来的眼泪,咽了下去。傅斯年在意的是宋安安,相信的也只有宋安安。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傅家开的私立学校。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没有一刻,舍得分给我。舞蹈结束后,我因为伤口撕裂,鲜血粘着裤腿,痛到汗湿了后背。...

《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一句话,我硬生生把要落下来的眼泪,咽了下去。

傅斯年在意的是宋安安,相信的也只有宋安安。

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

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

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

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

傅家开的私立学校。

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

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

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

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

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

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

没有一刻,舍得分给我。

舞蹈结束后,我因为伤口撕裂,鲜血粘着裤腿,痛到汗湿了后背。

我看着傅斯年从台下走上来,看着他时,突然很想哭。

突然想起我父亲临死前,他曾跪在我父亲床前,承诺余生会好好保护我。

我看着他走上台,走向我。

那一刻我甚至想,他要是走过来,把我搀扶起来。

或许,我就原谅他。

但傅斯年走上台,径直走到了宋安安面前。

他牵着她下台,走过我身边时,我还清楚听到他的话:

「都说了手受了伤,就别弹琴,还疼不疼?」

10

宋安安羞红了脸。

下台时,她借着昏暗悄悄侧头,踮脚吻了傅斯年的侧脸。

台下有人在起哄,镜头很快捕捉到这一幕,直接投放到了大屏幕上。

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本来不大的起哄声,瞬间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在整个大礼堂里回荡。

我感觉,汗水好像流进了眼睛里。

眼底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人声汹涌,我却感到了那样深的孤独。

那之后,我很长时间,设法回避傅斯年这个人。

我搬出了傅家,平时住学校宿舍,寒暑假去校外租房子。

除了上课跟泡练舞房,我找了兼职,挣钱养活自己。

傅斯年每月打给我的生活费,我没找他退回,但再没花过。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小半年之后。

那晚我接了份舞蹈兼职,是一位学长帮我介绍的。

兼职内容很轻松,酬金也很不错。

是在一场生日晚宴上,跳一段不到十分钟的芭蕾舞。

舞蹈结束后,学长给我递酒,说我跳得很好。

盛情难却,我喝了几杯。

但我酒量实在不好,有点醉了。

晚宴散后,学长送我出去,又说要开车送我回去。

最后,他像是决定豁出去了似的。

直接站在路灯下,红着耳朵向我表白。

他说喜欢我,让我给个机会。

直到我身后,一道凉飕飕的声音突然响起:

「姜茵有未婚夫。送她回去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我猛地回身,看到傅斯年朝我走过来。

西服外套搭在他手臂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时隔很多年,他再一次将灼灼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样的眼神,轻描淡写却又极具压迫力。

学长尴尬又震惊:「未婚夫?是谁?」

傅斯年逼近过来,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握。

他看向眼前的大男孩:「你说呢?」

11

大概我是真的醉了。

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恍如隔世的、让我心底狠狠震颤的熟悉感。

时光如梭,太多的事情早已改变。

却又在这一刻,我跟傅斯年好像回到了曾经。


他买下了它们。

一样一样,一年一年,全部珍藏到了这里。

但我死了。

如今这里的所有,再没有任何一样,能穿戴到我的身上。

傅斯年自然不知道这些,也不可能发现我的存在。

他只是一件一件,小心翼翼满眼欢喜地,挑了我最喜欢的一些,都收进了行李箱里。

他再叫来了助理,将行李箱托运去了国外。

在出国前,傅斯年开车,去了一趟墓地。

车在墓地外停下来时,他手机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还是奥兰多那边的警方,给他发来的。

大概被傅斯年挂了电话又拉黑后,那边终于开始意识到,傅斯年以为他们是骗子。

所以这一次,对方通过邮件,发来了很多关于我死亡的证明。

傅斯年打开了邮件,那里面,是一系列文件图片和照片。

包括我在火灾现场,被烧得面目模糊的样子。

我的租房合同,我残留下来的一点遗物。

最后再是,我的死亡证明,和DNA比对结果,证明我的真实身份。

邮件里附带了几句话,解释说因为我的房东太太轻度老年痴呆。

在我刚出事死亡时,房东没能找到我的租房合同。

加上我的所有证件以及手机,都在大火中被烧毁。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警察都无法查明我的身份,找到我的亲友。

直到前两天,房东太太终于清醒了些,翻出了租房合同。

警方根据合同上,我所填写的个人信息,联系了我户籍所在地的警方。

再从那边调取了我的DNA信息,跟遗体DNA信息进行比对。

直到今天,才出来比对结果,终于确认我的身份。

至于怎么联系上傅斯年的事情,那边只说了一句话。

「姜小姐在合同上写的紧急联系人一栏,是您的名字和电话。」

19

警方第一次联系傅斯年,其实是两天前。

在刚找到我的租房合同,发现傅斯年的联系方式的时候。

但傅斯年一向不习惯接听陌生电话,那时候他选择了拒接。

傅斯年查看邮件时,刚从车上下来,脚踏进雪地里。

打开邮件,太多的照片和文件,突兀地涌入他的视线。

他手上猝不及防一抖,手机坠入厚厚的白雪里,将雪地砸出一小块凹陷。

傅斯年的脸色,在那一刹那,似有雪地白。

时间如同在这一刻凝固。

他似乎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神色一瞬变得茫然无措。

很快,他才像是陡然回过神来,迅速捡起手机。

他查看那份租房合同,再很快给我的房东太太打过去电话。

那边不接,他站在雪地里,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重拨。

自从回到傅家后,总是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从来没什么耐心的傅大总裁。

在这一刻,却似乎突然有了耗不完的耐心。

他重拨了近十次,那边才终于接听。

传来的,是一道苍老的声音,说的中文:「哪位啊?」

我的房东太太,是位华侨。

当初我独自去了国外,举目无亲。

慈祥温和的老人,是我无数个孤独迷茫的日夜里,唯一的陪伴。

傅斯年的声音,这一刻像是裹挟了无尽的风寒,声线嘶哑不堪:

「请问,姜茵是不是,在您那租了房子?」

20

房东太太正坐在后院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冬日晴好,阳光明媚。

正如曾经的很多个午后,我陪她坐在院子里。

一人一杯红酒,半躺着边喝边闲聊。


直到任性妄为的小姑娘,变得沉默,顺从。

不会哭,不会闹,不会争,不会抢。

她终于不爱我了,也开始不再怨我了。

这一切。

无声无息,却又汹涌剧烈的变化。

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

3

日夜煎熬,我整晚整晚辗转难眠。

无数次看着黑沉的夜幕,一点点亮起微光。

我无数次想着,一定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等一切尘埃落定,要好好抱抱我的小茵,好好看看她。

太久太久,我甚至连认真看她一眼,都不敢。

怕情绪失控,怕藏不住爱意。

怕露馅,怕前功尽弃。

可我真的好爱她。

我做梦都想着,等一切结束的那晚。

要好好跟她道歉,要兑现我的承诺。

要余生倾尽所有,补偿她,照顾她。

藏在心底无数的话,没有只言片语,敢宣之于口。

于是只敢一次次从监控里,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一遍一遍,看她眉眼角落的每一处细节。

一点点收集她的照片,买下她喜欢的一切。

再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一个房子里,将这所有藏起来。

幻想等到有一天,可以带她来这里。

将这一切给她,告诉她。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我很想念她,从未有一天一刻,遗忘她,放下她。

无数次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含着乞求,或哀怨。

而我只能装作看不到,绕过她身边,去牵住宋安安的手。

爱的人在眼角余光里,不敢多分半点目光。

牵住的,抱住的,却是自己憎恶的恶心的一切。

每每这时候,我都万分渴望而迫切地。

希望我的计划能再快一些,再顺利一些。

因为哪怕只是眼角余光,我也看得到。

我的小茵,她不会笑了,她不愿看我了。

我不敢想象,再让她多等,后果会是什么。

好在一切还算顺遂。

多年努力后,那晚我终于顺利借别人的手,将傅长明和宋虎推入了绝境。

我的禽兽父亲傅长明,承受不住压力和谩骂。

他选择了从高楼上一跃而下,摔成了肉泥。

宋虎虽然畏罪潜逃,却在被警察通缉抓捕,插翅难飞。

我再也等不了一刻。

那晚我就去找了小茵,刚好撞见她做完兼职。

她被一个男孩子,堵在外面路灯下表白。

我终于再也不用隐藏,不用掩饰。

所以我直接大步走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我说,我是她的未婚夫。

4

那句话说出口时,我甚至感觉,我一颗心要跃出嗓子眼。

三年多,我等到快要疯了。

我真的快要疯了。

我怕极了,怕极了我的小茵会推开我。

三年冷落,我想或许她不会要我了。

可那晚她竟没有拒绝我,甚至带着醉意,和仍是崇拜含笑的目光,跟着我回了家。

似乎我们经历的那三年,只是一场幻觉。

我们又回到了当初,刚订完婚,恩爱甜蜜的时候。

那晚我们抵死纠缠,我在心里发誓。

永远,永远。

我都绝不会让我的小茵,再受半点委屈。

从此以后哪怕再有天大的事情,我都绝不会再选择,去伤害了她,让她难过。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难熬,都终于成为过去。

我紧紧抱着她时,甚至满心欢喜,开始憧憬我们的未来。

我甚至开始幻想和说起,我们未来的孩子。

可事情,却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宋虎没有认命。

他死到临头,却找到了替罪羊。

那人替他担下了所有的过,蹲了大牢。

而他,除了交了一些罚金,当着媒体的面道歉认错。

除此之外,全身而退。

反倒因此,他开始怀疑,他出事跟我有关。

对我再一次起了防备之心。

我努力那么多年,无法容忍让他就这样逍遥法外。

我无论如何不甘心。

为了做最后的一搏,再次得到宋家的信任。

我只能直接宣布,要跟宋安安结婚。

表明我要跟宋安安过一辈子,跟宋家共进退的决心。

再为了不让小茵置身险境,让她出国。

宋虎还是怀疑我。

但宋安安因为我的求婚,和我让姜茵出国离开,感动痛哭。

她直接放话,宋虎要是不接纳我,她就跟宋家断绝关系。

宋虎对女儿溺爱,加上看到了我的诚心。

他勉强打消了对我的怀疑,让我重新进入了宋氏。

这个节骨眼上,我本该先安分一些,不动手脚。

可我却接到小茵的老师的电话,说联系不到小茵了。

我心急如焚,无法再等。

于是只能铤而走险,直接动了手。

最后关头差点出事,好在是挺过来了。

宋虎入狱,被判了无期。

我的运气似乎这样好,又似乎这样差。

我的大仇得报,步步顺遂。

可我的小茵,她不回来了,她不要我了。

她永远都不会要我了。

5

我回小镇那晚,邻居几位大婶,过来看望我。

她们好奇地朝我身后张望,纷纷问我:

「小年,你的小茵呢?」

曾经在这小镇上,我们俩总是形影不离。

偶尔我出去一趟,回来时,姜茵会站在路边。

她远远地朝我招手,满脸欢喜地扑向我:

「阿年啊阿年,我等了你好久!」

那时候,她不害羞,也从不会隐藏爱意。

跑近了看着我时,一双眸子如同星星,明亮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几位大婶凑在一起,看着我们哈哈大笑。

她置若罔闻,抱着我的手臂,一摇一晃走回家。

月色下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如梦似幻。

我陷进回忆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身旁大婶很诧异地再次问我:「小茵竟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才回过神来,应声:「她很快就回来了的。」

几个大婶打着哈哈开玩笑:「一定是急事耽搁了吧。」

「怕是要飞奔回来了,她离不开你。」

我想跟着笑笑。

扯了扯嘴角,挤不出半点笑意来。

回身,长长的空荡荡的路上。

尽头恍恍惚惚,似乎还有她的影子。

我能骗别人,却到底不可能骗自己。

我的小茵,她回不来了。

我也是时候,去找她了。

舞蹈老师不愿把小茵的骨灰给我。

我知道,她怨恨我,觉得我不配。

我也确实不配。

6

我开着车,坠下了悬崖,去找我的小茵。

巨大的冲击力下,最后一刻,我感觉鲜血模糊了视线。

隔着浓雾往前看,我仿佛又看到,我的小茵在朝我招手。

她笑得眉眼弯弯,扑进了我怀里,嗔怒抱怨:

「阿年啊阿年,我等了你好久!」


再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无边月色映照在雪地上,清冷而荒凉。

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而吃力地,离开了墓园。

他的声音,在空寂夜色里,清晰而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该去找她了,我终于能去找她了。

「可她在哪里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的小茵,她去了哪里呢?」

我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落寞,萧条。

如同渐渐飘落,隐没进尘埃里的风中枯叶。

许久后,我才突然听到,自己喉间细微的呜咽声。

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明明早就死了。

24

傅斯年开车回了家。

车子一路左右摇晃,在他的车后面,其他车辆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但他只是盯着前方,盯着回家的方向。

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到家时,前院里站着一个身影。

宋安安不知道是从哪里,问到了这个住处。

她是过来找傅斯年的。

相比于白天,她去傅氏找傅斯年时,满脸的悲痛怨恨。

此刻她的神色里,只剩下垂死挣扎的哀求。

生父入狱,家业毁于一旦。

她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傅斯年像是根本看不到她。

他在前院停了车,再下车径直走进里面。

身后宋安安狼狈不堪地追上来,声线哽咽:

「斯年,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家。

「求你,求求你看在好歹夫妻一场。」

傅斯年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不悦地看向她。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不正常:

「我有未婚妻的,你别让我的小茵误会。」

宋安安被傅斯年算计到了这个份上,都还能来卑微求他。

却在听到傅斯年口中我的名字时,她眼底猛地闪现巨大的震惊和恨意。

「小茵?你说的是,姜茵?」

傅斯年不耐烦地看着她。

宋安安眸色变得通红,不断地摇头:

「不,不可能。

「你不爱她的,连订婚戒指,你都抢了她的送给我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明明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过!」

傅斯年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宋安安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当初,他跟宋安安办婚礼时,宋安安明明可以要更好的结婚戒指。

但她怨恨我,有意让我不快。

所以她说着不必多破费,执意拿我跟傅斯年的订婚戒指,再当了她的结婚戒指。

直到现在,那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傅斯年的眸底,渐渐涌起近乎疯狂的情绪。

他声线柔和了些,开口道:「进来吧,外面冷。」

25

宋安安的眼底骤然一亮。

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好像将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忘干净了。

仿佛还是那个深爱着傅斯年的小娇妻,她立马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但进门后的一刹那,她的面色骤然僵住。

这房子她以前不曾来过,而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彻底错愕。

客厅的整面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的照片,数量多到,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二岁,傅斯年说深爱着宋安安的这三年多里。

他所拍下的,我无数的生活照。

有很多的照片,应该是从商场或者学校等地方的监控里,截取下来的。

有的照片里,本来出现了宋安安和我,还有傅斯年三个人。

因为自从我十九岁来到傅家后,傅斯年几乎再未和我独处过。

但那些照片,却剪掉了宋安安的人像。


突然在这一刻,他意识到,那根线好像已经断了。

我老师到了更年期,脾气本来就很不稳定。

傅斯年说不知道我在哪,像是一根导火索,将她的怒火彻底点燃。

她猛地扬高了声音:「你不知道?」

「傅斯年,姜茵都出国四个多月了。

「她不愿告诉我去了哪里,你身为她的未婚夫,这么久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我很想说,傅斯年早就不是我的未婚夫了。

他现在是宋安安的丈夫,前不久才举行了婚礼,我老师明明也知道的。

但对于这样的话,傅斯年竟也没出口反驳。

他声线里似乎带上了一丝颤音,只回应道:

「想办法到处去找找就是,总能找到的。」

说完,他又像是有点没底气似的,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比赛耽误不了,她一向把那些看得最重要。」

我老师在那边,气得暴跳如雷:

「你说得轻松,国外多大,我上哪找去?!」

她越说越情绪失控:「傅斯年,我今天就跟你明说,我忍你很久了!

「比赛之前你要是不能把姜茵找回来,我就把你当初跟她订婚的视频,散到网上去!」

「抛弃未婚妻,还拿着订婚戒指,送给新妻子!

「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样没皮没脸薄情寡义!」

8

傅斯年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字眼刺激到。

他拿着手机的手,倏然抖了一下。

手机滑落,掉到了地垫上。

那边我老师没得到回应,还以为他是不予理会。

我老师怒声道:「我说到做到!

「姜茵要真有个好歹,我就是豁出了前程,也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傅斯年没有捡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那边的话。

他似乎走了神,有些失魂落魄般,盯着地垫。

像是看手机,又像是看别的,目光没有焦点。

直到电话那边,我老师又骂了几句后,恼怒挂断。

傅斯年许久后终于抬眸,看向前面开车的助理。

他颤声问:「你说姜茵她,会去了哪里?」

助理如实道:「傅总,我不太清楚。」

傅斯年的神色,竟似乎显得有些慌乱起来:

「跟宋家那些生意,动作再快一些。」

前面助理从后视镜里看过来:「傅总,再快的话,怕是容易出岔子。」

傅斯年径直打断了助理的话:「我心里有数,照我说的来。

「还有,月底给我空出一周时间,我要出国。」

助理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傅斯年眉心拧起,拇指指腹按了按太阳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到很不踏实。」

我看向眼前愁眉不展的男人,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他早就丢弃了我,现在,却似乎还有点在意我。

我有太久太久,没见过傅斯年在意我的模样了。

这些年来我一次次看到的,只有他维护纵容宋安安的样子。

9

我待在傅家那几年,宋安安记恨我跟傅斯年在一起过,屡屡为难我欺负我。

但傅斯年,永远会选择挡在宋安安前面。

我大三那年,学校办迎新晚会。

我的舞蹈被选为压轴节目,为此我苦练了好几个月。

可就在登台表演的前一天,宋安安提着没盖瓶塞的热水瓶,撞上了我。

开水烫伤了我的小腿,我痛到倒在地上,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宋安安的手上也溅了几滴水,神色夸张地捂着手背,泫然欲泣。

我的室友为我抱不平,甚至要对宋安安动手。

可傅斯年护住了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姜茵,不要任性,给安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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