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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阴尸,借鬼命潘多拉阿莫西林 全集

假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子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鬼鬼祟祟的!”村长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在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为什么要刨我爹的坟,是不是想要破坏我李家的风水?”张龙虎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水。真怕他们趁着夜色把我们给宰了。“村长,其实吧……”张龙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人正跌跌撞撞的冲上山:“出事了,出事了,章程死了!”“老三,咋回事?章程怎么死了,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村长也是一惊。老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指着山下结结巴巴的道:“今晚我……我和章程在老表家抓腌菜(打牌),当时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章程说要去尿个尿,我就看到他走向村尾那棵大槐树,接着和个人起了争执,被那人……被那人给杀了,内脏都被掏出来了。”“内脏都被掏出来了?谁...

主角:潘多拉阿莫西林   更新:2025-04-2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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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阴尸,借鬼命潘多拉阿莫西林 全集》,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子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鬼鬼祟祟的!”村长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在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为什么要刨我爹的坟,是不是想要破坏我李家的风水?”张龙虎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水。真怕他们趁着夜色把我们给宰了。“村长,其实吧……”张龙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人正跌跌撞撞的冲上山:“出事了,出事了,章程死了!”“老三,咋回事?章程怎么死了,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村长也是一惊。老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指着山下结结巴巴的道:“今晚我……我和章程在老表家抓腌菜(打牌),当时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章程说要去尿个尿,我就看到他走向村尾那棵大槐树,接着和个人起了争执,被那人……被那人给杀了,内脏都被掏出来了。”“内脏都被掏出来了?谁...

《偷阴尸,借鬼命潘多拉阿莫西林 全集》精彩片段


“老子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鬼鬼祟祟的!”

村长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在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为什么要刨我爹的坟,是不是想要破坏我李家的风水?”

张龙虎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水。

真怕他们趁着夜色把我们给宰了。

“村长,其实吧……”

张龙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人正跌跌撞撞的冲上山:“出事了,出事了,章程死了!”

“老三,咋回事?章程怎么死了,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村长也是一惊。

老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指着山下结结巴巴的道:“今晚我……我和章程在老表家抓腌菜(打牌),当时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章程说要去尿个尿,我就看到他走向村尾那棵大槐树,接着和个人起了争执,被那人……被那人给杀了,内脏都被掏出来了。”

“内脏都被掏出来了?谁杀的?”

村长大吃一惊。

老三摇头,说他当时太害怕就跑了,没注意看是谁。

“走,去看看!”村长思考片刻说道。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不少村民已经围在大槐树前轻声低语,不过谁都没敢靠近。

挤入人群,我看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人仰面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肚皮也被刨开了,内脏流了一地,像是被什么野兽给活生生撕开的。

张龙虎脸色微变:“不是被野兽咬死的,是被活尸杀的!”

活尸?

“这到底怎么回事?章程到底被谁杀的?”

村长沉着脸问周围的村民。

“村长!”

这时,一个大爷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面色惊恐的道:“我……我好像看到了那人。”

“谁?”

大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是……是老……老村长!”

“我爹?”

村长眼睛都瞪直了,黑着脸骂:“放你娘的狗臭屁,睁开你狗眼看看,我爹的尸体不就在这吗?你要是再乱说我打断你的腿!”

大爷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村长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谎啊,我看到的那个人真是老村长!”

这时又有个大婶补了句:“当时我起来上厕所确实也看到个人,身形好像就是老村长!”

这两人一说完,又有不少人附和说他们也看到了。

村长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冷冷的看向张龙虎:“张天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这是我爹的尸体吗?”

“这……这个……”

张龙虎有些语塞,这个那个半天,硬是没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也暗道一声完了,穿帮了。

村长站在棺材前低着头看着棺材久久不语,最后说了句爸,打扰您老人家了。

然后用湿纸巾去擦我爸的脸,这一擦,脸上的涂料全都擦掉了。

“张龙虎!”

村长愤怒的把湿纸巾砸在地上,怒视着他:“你居然敢骗我!说,我爸的尸体哪去了?”

“丢……丢了。”

张龙虎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丢了?”

村长气的脖子都粗了两圈:“你好大的胆子,把我爸尸体弄丢,还找来个尸体想要冒充,看样子你是没进过我伏阴村的祠堂!把他们压到仓库,我去请三叔公和六叔公,等早上八点开祠堂!”

张龙虎拼了命的挣扎,还是被五花大绑的强行带进仓库。

可能是我年纪小的缘故,我没被绑起来,只是被一个汉子压着肩膀走。

这仓库应该废弃很久了,里边全都是蜘蛛网,还有几只大老鼠。


这手链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戴在手上凉凉的,很舒服。

我爸一看江半仙又是帮处理,又是送礼物,急忙掏钱塞给江半仙。

不过江半仙没全要,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块钱。

“这才是高人啊!站在电线杆上吹风,说的就是这种高人了!”

望着江半仙的背影,我爸一脸感叹。

“爸,那叫高风亮节。”

我爸一脸自豪的笑:“对对对,就是高风亮节!还是我儿子有文化,以后你要好好读书,别和爸一样吃了没文化的亏,走到哪都被人看不起。”

我爸就是这样,明明文化不高,偏要卖弄,而且经常不修边幅。

有次六一跳舞,是去的县里。

不止是我们学校,县里几个小学的都来了,他们的家长都穿着很漂亮。

男的穿西装打领带,女的穿裙子,只有我爸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工人装。

“这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哪有人穿成这样就来参加家长会的?”

这样的话语不时落进了我的耳里,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时我的成绩好,我爸还作为嘉宾上台发表。

前边都说的好好的,可后边突然来了句:把粪泼在墙上,大伙都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知道,他想说奋发图强。

后来学校开家长会,或者有什么活动我都不让他来学校。

过年的时候小姑回来,知道这事专门找我谈了次话。

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一辈子。

“快熟,你爸虽然没有文化,不会穿西装打领带,不会文绉绉的和别人说话,更不会辅导你做作业,也不和其他人的爸爸一样保家卫国,可你知道吗?你爸爸其实很伟大,一点也不比其他人的爸爸差!”

“除了十月怀胎,他做的不比你妈妈做的少,他曾经也年少轻狂,也有属于自己的梦想。”

“可为了你和你妈,他放弃了所有。”

“赚钱养家的是爸爸,埋头苦干的是爸爸,受了委屈强颜欢笑扛下来的也是爸爸。”

“在家里,爸爸是你和妈妈的顶梁柱;在兄弟姐妹中他是我的妈妈也是爸爸;在外边,他是工友们的好大哥,可谁知道,他只不过是个多了胡子的孩子,他不是超人,却为了你变成了超人!”

当时我还很懵懂,听得多但懂得少,只听懂了伟大和超人。

我很认真的和小姑说:“小姑,我也要做个和爸爸一样伟大的超人。”

当天我红内裤外穿,从二楼的瓦顶跳了下去。

看着我爸这些天为了我的事情奔波熬出来的白头发,我鼻子有些发酸。

用力的扯着他宽大布满老茧的手大声说:“爸,你就是站在电线杆上吹风的人!”

我爸反手一巴掌抽在我后脑勺上,笑骂道:“那叫高风亮节!”

虽然他在笑,可眼睛红红的。

“对了周先生,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刘队瞟了眼监控,话里有话。

我知道做笔录不过是说辞,估计是想警告我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往外乱说。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警车并没有往派出所方向开。

路上刘队也隐晦的跟我爸说让他不要把今天这事说出去,避免造成恐慌。

听他们说话的空档,我不停地用手挠背后。

不知道是不是路上被蚊子咬了,奇痒无比。

不抓痒得厉害,抓了和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

见我一个劲的挠,旁边的黄警官皱了皱眉:“小屁孩,你咋了?”


可能是太过于激动,身上的肥肉乱颤,看着就像是皮卡丘在跳舞。

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抹胸,热裤,浓妆艳抹的美女。

我细细瞅了两眼,顿时就乐了。

这不是想要骗我爸八万八的那个张龙虎天师吗?

张龙虎指着那美女大声叫屈。

“警察同志您一定要相信我,昨天晚上我的一个客户叫我去KTV帮他处理事情,结果一进包厢就见她坐在别人怀里娇笑,我假装没看到她。”

“谁知道她这时候却看到我了,还点了一首分手快乐,边唱边看着我,分明是唱给我听的!”

“她唱完我也点了一首成全!在帮客户看完风水的时候她找到我,说我和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已经被金钱迷了双眼,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要和我分手,然后我们就去酒店,当做是最后一晚的温存。”

“完事以后她在我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下幡然醒悟,说不干陪酒妹了,要回家找老实人结婚,说配不上我。”

“我问她什么时候走,她说今天走,然后天亮我就给她五百块当做路费,过分吗?警察同志,她没钱买车票,我给她五百算过分吗?”

警察叔叔板着脸:“你不是道士吗?还有女朋友?”

张龙虎掐了个指决,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正一教的,可以吃肉喝酒嫖……不是,是结婚都可以!”

“行了!”

警察叔叔不耐烦的挥手:“这理由我听多了,上次在炊箫巷抓的那个人也是你吧?上次你说的是见到那个小姐姐穿着单薄,一个人孤零零的靠着墙角站在寒风中,被她娇小柔弱吸引,给了她一百五买围巾,这次又说给五百车费,你骗鬼呢!”

张龙虎剧烈的咳了两声:“警察叔叔……”

“打住!我没你老,别叫我叔!”

警察叔叔严肃的把一张纸递过去:“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家里人来交罚金,要不然就进去七天接受教育,动作快点,要不然一旦录入电脑,别怪我不讲情面。”

张龙虎苦着张脸:“同志,我家里就我……”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看到我,眼睛不由得一亮。

指着我惊喜的大喊:“儿子,儿子!爸在这!”

我看了眼四周,好像就我一个小孩。

这是在叫我吗?

我爸脸也黑了下来,拉着我就要走。

“大哥,你咋把我儿子带来了,让孩子看到多不好,回头请你吃饭啊!”

张龙虎冲了过来,紧紧地拉着我爸的手大声抱怨。

随后又压低声音道:“大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个忙,这小屁孩的事我帮了,不要你八万八,六万六就行!”

我嘴角狠狠一抽,这死胖子到这个时候还想骗钱,魔怔了吧。

我爸用力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滚一边去,别说六万六,六分我都不会给,我已经找到高人了,用不着你这死骗子。”

“高人?在这个县城还有比我更高的人。”张龙虎瞪着黄豆大小的眼睛,一脸诧异。

我爸居高临下的看着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张龙虎。

一米六五左右的张龙虎在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爸爸面前,就和只肥胖的小鸡仔一样。

“咳咳,大哥我说的不是身高,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在县城没有人比我道行更高的,不信你把他名字说出来,我铁定认识!”

张龙虎满脸自信。

我看不得他这牛皮哄哄的样子,嚷了句:“叫周凤祥,比你厉害多了!”


“你……你别瞎说,这魂到地府还能活吗?”

我妈赶紧把我抱过去,眼睛和瞄准仪似的从头到脚扫了遍。

小姑的神色格外凝重:“人有三魂七魄,快熟的一魂四魄被勾到地府了,他才能看到那些已故之人。”

“魂被勾走会怎样?”

“会死!”

一听我会死,我妈吓得手都在抖。

“玉祁,你一定要救你侄儿,他还那么小,连村都没出过,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小姑拍拍我妈的手:“放心吧嫂子,快熟是我周家的独苗,我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顿了顿,她表情严肃的说:“不过你得实话告诉我,快熟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见过什么人?切记,不能有任何隐瞒,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肯定是那个死秃驴把快熟的魂给勾走了!”我妈气的咬牙切齿。

飞快的把和尚给我算命,接着莫名其妙死亡,又突然出现在我床上的事全都说了。

小姑静静的听着,目光从始至终没从我身上移开半分。

“玉祁你说快熟的魂是不是被那个妖僧勾走的!”

我妈一说起那和尚,就气的直骂娘。

小姑摸了摸我的头:“魂确实是那和尚勾走的,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错,快熟在十年前本就该死了!”

和尚说这话的时候,我妈以为他是来骗钱的,可现在就连我小姑也这么说。

“难道快熟的命真的是偷……”

我妈突然想起那和尚说过的话——偷尸借命。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姑捂住嘴,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天机不可泄露,这种事有违天道,说出来舌头会被割掉,眼睛也会被收回去。”

我妈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那和尚舌头和眼……眼睛都被鱼吃……吃了!”

小姑没接这话,和那老和尚一样唰的一下把我裤子脱到脚踝,随后倒吸口凉气。

从牙齿缝挤出四个字:“无根之人!”

听到这四个字,我妈更慌了。

蹲下来瞪大眼睛使劲盯着瞅,可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

“这小鸡仔不是长得挺壮实吗?”

说完她还用手弹了两下。

小姑解释说,她说的无根之人不是太监,而是利根,善根,钝根,无根。

接着又指着我大腿根部那两个淡淡的红点问我妈:“看到这两个红点了吗?”

“那不是胎记吗?他一出生就有了。”

小姑摇头微叹:“这不是胎记,是某样东西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印记,这就是这东西让快熟成为一个业障极重之人,如果找不到他的‘根’,那他终生只能在苦海中沉沉浮浮。”

其他的我妈听不懂,不过业障极重这几个字她却懂了。

业障极重之人是要下阿鼻地狱,永受世间之苦,永不超生的。

“玉祁你能不能把我的‘根’换给快熟,让我替他下地狱。”

我妈死死地拉着小姑的手,泣不成声。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闯鬼门关用自己命换来的,母亲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哪怕是自己的命。

“嫂子你先别急,情况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快熟的魂给招回来!”

小姑给我妈倒了杯水,让她先冷静下来。

“对对对,先招魂,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妈哪有心思喝水,一个劲的追着问。

小姑刚要开口,我爸不适宜的走了进来。

看到小姑在屋里,他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却被我妈喊住了。

“你给我回来!你儿子魂都压在地府里了,你还在这闹性子!”

我爸皱了皱眉:“胡说八道什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家里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

说着转身去给和尚的金身上香。

这是他每次回来首要做的事情。

我妈一看我爸还要给那妖僧上香,这火刹那间就冲上头顶。

“上,我让你上!”

我妈手一挥把佛龛打翻,还对着金身用力的踩了几脚。

“你干什么!”

我爸气的眼睛都红了,想把我妈推开又怕伤到她,最后抱着她的腰把她丢到一旁。

“我干什么?就是这个妖僧把你儿子的一魂四魄带到地府里,你真以为你儿子开天眼了是吧?”

我妈指着我爸鼻子一顿骂:“你身上穿的,还有开的摩托,和我脖子上戴的金项链都是用儿子的命换来的!”

说着她手一扯,把金项链扯断,用力的丢到我爸脚边。

我爸低头看看地上的金链子,又看看摔得支离破碎的佛龛,再看看我妈,有些懵。

“小妹,怎么回事?”

见我妈抱着我哭,我爸一头雾水。

小姑也没和我爸斗嘴,简单的说了遍我身上发生的事。

“你意思是,快熟的魂魄被压在地府,现在要给他招魂?听起来咋这么玄乎呢?”我爸还有些不信。

小姑瞥了他一眼:“快熟能和鬼神沟通,不玄乎?”

我爸被呛了一嘴,粗着脖子反驳:“就算真是这么回事,那也应该请个金先生。”

(金先生并不姓金,而是对神婆,神公的一种统称,在某些地方也叫摸公,类似于北方的出马仙。)

我爸言下之意就是不相信小姑能帮我招魂。

我小姑的脾气也上来了,反怼回去:“你这是不相信我?”

“就是太相信你,当初才会让你未婚先孕!”

“周远山!”

“够了!”

见两人越吵越烈,我妈也恼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兄妹还吵,是不是等到快熟没命了,你们才会停!”

一说到我,两人都不在说话。

“说吧,要怎么做!”我爸闷声闷气的问了句。

说这话的时候他连看都不看小姑一眼,和个斗气的孩子似的转过身去。

小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准备一件快熟经常穿的衣服,一捧坟头土,一只大公鸡,再备六碗生米,一把清香,半沓纸钱,两支白烛,两张矮脚凳……”

“对了,再抓一条五步蛇!”

我爸刚要出门,听到这话转身回了句:“煲汤吗?”

小姑脸都黑了,冷笑的说:“可以啊,再弄一只野猫和野鸡,炖一锅龙虎凤!”


我说背后痒得厉害。

他噢了声也没说话,侧过头看着窗外,也没说帮我挠一下。

他这次去所里,是办理休假手续的。

刚才在停车场,我听到他一直哀求刘队让他先完成任务再放假,可刘队说什么都不同意,对江半仙的话奉若神明,说什么都不让黄警官继续执行那个任务。

因为那任务在河边。

江半仙说了,别说是河水,最好连臭水沟都不能靠近,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这时,黄警官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接通,就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儿子,你不是说今天要回来吃饭,还要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吗?对了……你爸也在……老头子,过来和儿子说两句。”

接着就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说什么说?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你也让他别回来,和那几年一样死在外边得了,免得我出门被人戳脊梁骨,从他踏出那一步开始,我就没这个儿子!”

“哎,你个死老头子,儿子再坏也是你儿子不是,怎么说话的?都多少年了还这臭脾气,一说话就骂。”

接着话音一软:“小威,你爸就是这臭脾气,别理他,啥时候到家啊?妈都把饭菜做好了。”

我一脸八卦的看着黄警官,连背后的疙瘩也不觉得痒了。

他干了什么,怎么连他爸都不要他了?

黄警官的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妈,我去派出所有点事,晚点回去。!”

“派出所?儿子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再次传来那暴躁的男人声音。

“你又干了什么被抓了?这是第几次了?你打算坐一辈子牢吗?”

“还有,家里那些钱是不是你寄的?以后你不用再寄钱来了!那些钱老子就算穷死饿死,我也不会用一分!”

“你做的那些事情,每赚的一笔钱都够你死十次了!这个家你也别回来了,我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丢不起那个人!”

黄警官握紧拳头,手指骨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电话吼:“是,我整天给你丢脸了,我没脸不重要,我主要是给你丢脸了,你的脸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黄警官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车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刘队放慢车速,瞥了眼车后视镜:“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所里前两天不是已经给你转正了吗?你还没告诉他们你是去执行卧底任务的?用不用我给老爷子打电话说清楚,省得他误会你。”

黄警官苦涩一笑,侧过头看着窗外:“不用了!回头我自己解释吧,今天是我爸生日,估计连他自己都忘了,本想借着今天给他过生日的时候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可你也听到了,我在他眼中就是个不孝子。”

黄警官当过卧底?

前两次碰面由于太害怕我都没仔细看,这次仔细一看才发现黄警官竟然还烫头发,眼角到耳朵根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脖子下方还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和一些其他的疤痕,像是刀伤又像是被斧头砍伤的。

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他的身上正在往下滴水。

头上,脸上,身上全都湿透了,座椅上和脚踩的地方全湿漉漉的。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

我心脏猛地一缩。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疑惑的摸了摸脸。

尽管已经见识过和尚那张恐怖的脸,可此时我还是抖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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