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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起时,我们在回忆里重逢全文+番茄

可爱人才买可爱的东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杏叶纹身——那是他亲手设计的,用顾明修的解剖刀刻下的图案。“知道吗?”他的声音混着浪声,“银杏的花语是‘坚韧与沉着’,就像我们等了十二年的真相。”手机震动,是陈雨桐发来的消息:“我把心脏起搏器摘了。妈妈说,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要还回去。”附带着张照片,她站在顾明修的墓碑前,手里捧着束白菊。晨光初绽时,两人靠在甲板护栏上,看着第一缕阳光劈开雾霭。林晚望着顾沉眉峰的旧疤,突然发现,经过十二年的时光,那道疤早已不再狰狞,反而像道被岁月吻过的痕。“顾沉,”她忽然轻笑,“你父亲的日记里,还有句没写完的话。”“是什么?”“他说,‘小沉的解剖刀,要用来切开真相,而不是封存回忆’。”她握住他执杯的手,无名指的婚戒与他的医徽戒指相扣,“现在,我们做到...

主角:林晚白菊   更新:2025-04-25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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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白菊的其他类型小说《雾起时,我们在回忆里重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可爱人才买可爱的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杏叶纹身——那是他亲手设计的,用顾明修的解剖刀刻下的图案。“知道吗?”他的声音混着浪声,“银杏的花语是‘坚韧与沉着’,就像我们等了十二年的真相。”手机震动,是陈雨桐发来的消息:“我把心脏起搏器摘了。妈妈说,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要还回去。”附带着张照片,她站在顾明修的墓碑前,手里捧着束白菊。晨光初绽时,两人靠在甲板护栏上,看着第一缕阳光劈开雾霭。林晚望着顾沉眉峰的旧疤,突然发现,经过十二年的时光,那道疤早已不再狰狞,反而像道被岁月吻过的痕。“顾沉,”她忽然轻笑,“你父亲的日记里,还有句没写完的话。”“是什么?”“他说,‘小沉的解剖刀,要用来切开真相,而不是封存回忆’。”她握住他执杯的手,无名指的婚戒与他的医徽戒指相扣,“现在,我们做到...

《雾起时,我们在回忆里重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杏叶纹身——那是他亲手设计的,用顾明修的解剖刀刻下的图案。

“知道吗?”

他的声音混着浪声,“银杏的花语是‘坚韧与沉着’,就像我们等了十二年的真相。”

手机震动,是陈雨桐发来的消息:“我把心脏起搏器摘了。

妈妈说,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要还回去。”

附带着张照片,她站在顾明修的墓碑前,手里捧着束白菊。

晨光初绽时,两人靠在甲板护栏上,看着第一缕阳光劈开雾霭。

林晚望着顾沉眉峰的旧疤,突然发现,经过十二年的时光,那道疤早已不再狰狞,反而像道被岁月吻过的痕。

“顾沉,”她忽然轻笑,“你父亲的日记里,还有句没写完的话。”

“是什么?”

“他说,‘小沉的解剖刀,要用来切开真相,而不是封存回忆’。”

她握住他执杯的手,无名指的婚戒与他的医徽戒指相扣,“现在,我们做到了。”

海面上,一群海鸥掠过,叫声刺破晨雾。

顾沉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海岸线,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从来不会真正结束——它们会像银杏的年轮,像海水的潮汐,在时光里不断生长,最终成为照亮彼此生命的光。

雾散了,阳光铺满海面,就像十二年前那个清晨,他在巷口捡到的、带着体温的光。

而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并肩而立,在真相的晨光里,走向没有雾霭的未来。

(全文完)
第一章 雨雾中的葬礼林晚的高跟鞋陷进烈士陵园的青石板缝里。

四月的雨雾裹着白菊的苦香,她望着墓碑上“顾明修”三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顾叔叔倒在巷口的血泊里,胸前紧紧攥着半张泛黄的信纸,而凶手始终逍遥法外。

“林晚。”

低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像块浸了水的旧木。

她浑身僵住,后视镜里见过无数次的身影此刻正逆着光走来——深灰风衣下摆沾满泥点,腕表卡在腕骨下方三厘米,是他常年握手术刀的习惯。

顾沉站定在两步外,雨珠顺着伞骨滴落,在两人之间划出透明的帘幕。

他瘦了,下颌线锋利如刀,唯有眉峰那道旧疤还带着十二年前的温度——那年他替她挡下混混的钢管,血流进眼睛时还笑着说“没事,不疼”。

“你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比墓碑更冷。

顾沉的喉结滚动,视线掠过她攥紧的白菊:“我爸临终前说,当年那半张信纸……”话音未落,陵园深处传来尖啸。

穿校服的少女突然冲破警戒线,对着顾明修的墓碑又踢又踹:“杀人犯的儿子!

你们顾家都该下地狱!”

林晚认出她是陈副局长的女儿陈雨桐,十二年前那起案件的关键证人。

顾沉的伞骨“咔嗒”折断。

林晚看着他弯腰去捡滚落的白菊,雨水顺着后颈流进衣领,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葬礼,他也是这样沉默地跪在碑前,任雨水浇透校服。

第二章 母亲的日记守灵夜,林晚在母亲的樟木箱底发现泛黄的笔记本。

1998年3月15日:“明修说新药试验有问题,制药厂背后牵扯到走私。

他要去举报,让我带小晚躲一阵。

夜里有人敲窗,我看见顾沉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攥着染血的校服——他替小晚挨了打,却不肯说谁动的手。”

1998年4月2日:“明修死了。

巷口监控被删,唯一的目击证人陈雨桐说,看见穿顾家校服的男生持刀。

可小沉那天在医院值夜班,我去替他送夜宵时,亲眼看见他在给流浪汉缝伤口。”

钢笔字迹在“顾家校服”四个字上晕开墨迹,像滴进清水的血。

林晚想起顾沉总穿的那件藏青校服,左胸校徽绣着“临江市一中”,和陈雨桐描述的“凶手特征”完全吻合。


字迹。

“当年新药试验害死七个人,我爸发现他们用流浪汉做人体实验。”

顾沉的指尖划过刻痕,“他想收集证据,却被灭口。”

转身时,眼里燃着冷焰,“而陈副局长,是制药厂的保护伞。”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林晚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箱子,正是监控里出现的那个。

开箱的瞬间,她屏住呼吸——里面整齐码着十二年前的物证:染血的校服碎片、带编号的药瓶、还有半张信纸,边缘残留着顾明修的指纹。

“陈雨桐当年撒谎。”

顾沉的声音混着雨声,“她看见的不是我,是穿我校服的人。”

拿起那张信纸,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名字:陈天明——陈副局长的哥哥,制药厂厂长。

雷声炸响的刹那,铁门被轰然撞开。

陈雨桐举着匕首冲进来,校服领口大敞,露出颈间的双蛇绕杖项链:“你们都该死!”

刀刃寒光闪过,林晚本能地推开顾沉,却被他反手拽进怀里。

血珠溅在顾沉的白衬衫上,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你早就知道,项链是我爸的,当年被凶手抢走……”陈雨桐的匕首“当啷”落地。

她盯着顾沉颈间的红痕,突然崩溃大哭:“我爸说只要我指认你,就给我妈治病……可我妈还是死了……”第五章 雾散时分晨光穿透解剖室的百叶窗,在顾沉的手术服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晚看着他给自己包扎伤口,指尖抚过他眉峰的旧疤:“当年替我挨打的,不是混混,是陈天明的人吧?”

他的动作顿了顿:“你妈烧了我爸的笔记本,却留着这把解剖刀。”

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柄银刀,刀柄刻着“沉”字,正是她十二年前送他的成年礼物。

真相在晨光中渐渐清晰:顾明修发现制药厂阴谋,陈天明雇凶杀人,却错穿了顾沉的校服。

陈副局长为掩盖哥哥罪行,威胁女儿作伪证,而顾沉为了保护林晚母女,默默扛下嫌疑,成为法医只为有朝一日翻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晚的声音哽咽。

顾沉抬头,眼里映着她的倒影:“你妈说,当年我爸去举报前,把证据藏在了最危险的地方——”指腹划过她手腕内侧的胎记,“在你身上纹的制药厂坐标,用的是
副局长申请见你。”

实习法医的声音打断思绪。

审讯室里,陈副局长盯着顾沉胸前的医徽,突然冷笑:“你以为拿到账本就能定陈天明的罪?

他早就带着‘蓝焰’配方逃到国外了。”

他忽然凑近,眼底泛着和实验体一样的蓝光,“不过没关系,很快,整个临江市都会知道,顾沉是杀人犯的儿子。”

顾沉的手指骤然收紧,医徽戒指在桌面上投下阴影。

这时,林晚推门进来,手机里播放着陈雨桐的证词录音:“我爸收了陈天明的钱,伪造了顾沉的不在场证明……”她把录音笔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你妻子临终前,把陈天明的犯罪证据缝在了我的校服里。”

陈副局长的瞳孔猛地收缩。

顾沉看见他袖口闪过的银光,正是十二年前凶手遗留的袖扣。

他突然想起林晚母亲日记里的话:“小晚的校服上,有顾大哥缝的暗袋。”

解剖室外,晨光终于穿透雾霭。

林晚靠在墙上,看着顾沉在晨光中记录证据,白大褂下的脊背比任何时候都挺直。

她摸了摸腕间的银戒,突然明白,有些等待不是原地守望,而是像银杏叶那样,在寒冬里积蓄力量,只为在春天发出新的枝芽。

“顾沉,”她轻声唤他,“等会儿去巷口的面馆吧。”

他抬头,眼中映着她的倒影:“好,要加双份葱花,和十二年前一样。”

雾气渐渐散去,阳光落在医院走廊的银杏叶装饰画上,像极了那年秋天,顾沉替她捡落叶时,指尖沾着的金黄。

原来,真相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在这段旅程里,他们不再是雾中独行的孤影,而是彼此眼中,永不熄灭的光。

第十章 雾散后的星空三个月后,国际刑警在公海截获陈天明的货轮,货舱里装满了标注“蓝焰”的药瓶,瓶身印着小小的银杏叶标志。

顾沉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医徽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想什么呢?”

林晚递来杯热可可,杯口飘着她最爱的棉花糖。

他接过杯子,指尖划过她腕间的胎记:“在想,当年你妈给你涂显影剂时,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偷偷在可可里多加了两勺糖。”

海风掀起她的长发,露出颈间的银戒。

顾沉忽然低头,吻了吻她腕间的银


“我妈知道陈天明的罪行,她想劝我爸自首。”

陈雨桐的眼泪砸在桌面上,“可我爸说,只要我指认你,就能给我妈换心脏……”她扯开校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这颗心脏,是用流浪汉的命换的。”

单向玻璃映出顾沉发白的指节。

他突然转身,撞上刚进来的林晚,手中的物证箱“砰”地落地。

药瓶滚到她脚边,标签上的“2003-04”刺痛着视线——正是顾明修死亡的月份。

“顾沉,”林晚捡起那枚双蛇绕杖戒指,“你父亲的医徽,为什么会在陈雨桐那里?”

他盯着戒指上的血槽,声音像浸了冰:“陈天明杀人时,扯断了我爸的项链。

后来陈副局长把它送给女儿,当作‘封口费’。”

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划过她腕间的胎记,“地下实验室的坐标,该去看看了。”

第七章 地下实验室的蓝光制药厂的下水道泛着腐臭味,顾沉的手电光扫过墙上的血手印。

林晚跟着他下行三十三级台阶,潮湿的石壁上突然浮现淡蓝色荧光——是用尸油混合荧光粉画的双蛇绕杖,和顾沉的医徽一模一样。

“到了。”

顾沉停在生锈的铁门前,掌心按在门把手上,齿轮转动声混着远处的滴水声,像极了十二年前急救车的鸣笛。

铁门轰然开启的瞬间,林晚屏住了呼吸。

地下室中央摆着十二张解剖台,台面上刻着编号1-12,每张台角都钉着泛黄的照片——是十二张陌生面孔,眼中泛着和陈雨桐描述一致的蓝。

“都是流浪汉。”

顾沉的手电光落在墙角的铁柜上,玻璃罐里泡着畸形的脏器,“陈天明用新药破坏中枢神经,把他们变成‘活死人’,再摘取器官贩卖。”

他忽然顿住,举起张皱巴巴的手术记录,“2003年4月2日,第7号实验体死亡,死亡原因:心脏移植。”

林晚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壁。

她想起陈雨桐的心脏疤痕,想起母亲日记里写的“新药试验害死七个人”,突然明白顾明修拼死保护的,是整整十二具被偷走的人生。

“看这里。”

顾沉蹲在排水口前,镊子夹起片银杏叶——叶子边缘焦黑,却完整地保留着叶脉,“是我爸的‘信号’。

当年他常说,银杏落叶能熬过整个冬天,就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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