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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百年,阎王成了负心汉无删减全文

小迷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床单,都被他当宝贝似得收了起来。我没有一丝犹豫,尽数用幽冥火焚烧殆尽。江令舟回来时,刚好看见我手里的花灯燃成灰烬。他顿时慌乱不已,甚至都忘了自己会法术,竟然直接用手去抢花灯,幽冥火灼烧着他的手,透着血红。我捂着手,疼得咬牙轻哼出声。“阿瑶,你为什么要烧这个花灯?这不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吗?”他死死盯着我,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我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道:“都是些旧东西,我不喜欢了。”江令舟看我神色没有不对劲,才松了口气,他将我搂进怀里,声音温润如玉:“对,我们阿瑶自然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今日我就带你去人间,挑些时新的玩意儿,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和我去姻缘树上挂签吗?我们即刻就去。”提到姻缘树,我忍不住攥紧了手。以前我不知提过多少次,他都...

主角:碧瑶江令舟   更新:2025-04-25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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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碧瑶江令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相爱百年,阎王成了负心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迷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床单,都被他当宝贝似得收了起来。我没有一丝犹豫,尽数用幽冥火焚烧殆尽。江令舟回来时,刚好看见我手里的花灯燃成灰烬。他顿时慌乱不已,甚至都忘了自己会法术,竟然直接用手去抢花灯,幽冥火灼烧着他的手,透着血红。我捂着手,疼得咬牙轻哼出声。“阿瑶,你为什么要烧这个花灯?这不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吗?”他死死盯着我,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我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道:“都是些旧东西,我不喜欢了。”江令舟看我神色没有不对劲,才松了口气,他将我搂进怀里,声音温润如玉:“对,我们阿瑶自然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今日我就带你去人间,挑些时新的玩意儿,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和我去姻缘树上挂签吗?我们即刻就去。”提到姻缘树,我忍不住攥紧了手。以前我不知提过多少次,他都...

《相爱百年,阎王成了负心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的床单,都被他当宝贝似得收了起来。

我没有一丝犹豫,尽数用幽冥火焚烧殆尽。

江令舟回来时,刚好看见我手里的花灯燃成灰烬。

他顿时慌乱不已,甚至都忘了自己会法术,竟然直接用手去抢花灯,幽冥火灼烧着他的手,透着血红。

我捂着手,疼得咬牙轻哼出声。

“阿瑶,你为什么要烧这个花灯?这不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吗?”

他死死盯着我,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道:“都是些旧东西,我不喜欢了。”

江令舟看我神色没有不对劲,才松了口气,他将我搂进怀里,声音温润如玉:

“对,我们阿瑶自然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

“今日我就带你去人间,挑些时新的玩意儿,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和我去姻缘树上挂签吗?我们即刻就去。”

提到姻缘树,我忍不住攥紧了手。

以前我不知提过多少次,他都借口公务繁忙不肯陪我去。

如今倒是肯,不过我已经不需要了。

可惜江令舟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施法把我带到人间。

不似地府的清冷孤寂,人间热闹繁华,倒是冲淡了我心中的烦闷。

江令舟寸步不离地护着我走在人潮如织的拱桥上,前边就是姻缘树,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线,我有些发神。

忽然,身后冲出一个人,朝我猛地撞了过来。

我措不及防跌坐在地上,崴伤了脚,而那撞我的人直直跌落水中。

人群惊呼起来,纷纷朝着桥下看去。

“阿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救人!”

江令舟大惊失色,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就纵身跃入水中。

我狼狈地爬起来,整只脚高肿得不成样。

所有人都在赞叹江令舟救人之举,只有我,快被身上的感觉折磨疯了。

我扶着桥,在姻缘树后,看清桥墩底下的二人,正抱着
散日子。”

想到这里,他没忍住勾起唇角。

他知道阿瑶一直不喜欢地府阴暗沉闷的生活,反而向往人间的繁华热闹。

所以他用千百年的功绩向天帝交换卸去阎王一职,拿回他和阿瑶的生魂,允准他们到人间去做百世夫妻。

这是他给阿瑶准备的惊喜,阿瑶一定会喜欢的。

说不定她还会激动地跳进他的怀里,奖励他几个吻。

想到这里,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要去找阿瑶,想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却被温沁雪死死抱住大腿。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你为何还要与我日夜欢好!

“江令舟,如果你心里的人只有碧瑶,那我与你缠绵的这数百年到底算什么?”

江令舟没忍住皱起眉,“算你能忍,算你花样多。

“你生前作恶多端,本该被打入畜生道不入轮回,要不是看在你的容貌和阿瑶有几分相似的份上,本座根本不会救你。

“哪怕冥鬼大战中,你曾救过本座,如今本座也早就还清了。

“至于这数百年来的缠绵,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又何曾许诺过你什么情谊?

“若不是阿瑶在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身子骨弱,本座碰都不会碰你。”

就算是在床榻上忘乎所以之时,他也反复强调,温沁雪比不上阿瑶一根手指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竟然会误以为他喜欢她?

话音刚落,不顾温沁雪苍白如纸的脸色,他立马施法赶往忘川河。

忘川河边,坐着一名红袍女子,正在熬煮孟婆汤。

红衣似血,模糊了江令舟的神色。

“阿瑶!阿瑶!”

他冲过去,猛地抓起女子的胳膊。

却在看清陌生容貌的瞬间,骤然发力。

“你是谁?阿瑶呢!”

女子怯生生地行了一礼,小声解释:“回禀阎君,我是新上任的孟姑。”

“新上任的孟姑?”江令舟面色

“碧瑶,你当真要卸下孟姑一职,进入往生门忘却前世吗?”

天帝执笔一顿,有些诧异地问我:

“此事江令舟可知道?本座记得,你们曾经约定过彼此陪伴,谁都不入轮回。”

人人都知道,地府的阎王和孟姑相爱千百年,是四海八荒乃至九重天的一段佳话。

我神色平静:“我确定。”

江令舟的确爱我如命,宠我入骨。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因救他与他共感。

他与旁人欢好的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

……

1

刚回到地府,侍女就端了药给我。

“姑姑,您该喝药了。”

她放了个食盒在桌子上,笑得弯了眼:

“阎君怕您嫌苦,今日特地去人间给您买了糕点蜜饯呢。”

殿外,有侍女在嘱咐伺候我的新人。

“碧瑶姑姑可是阎君心尖上的人,伺候她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仔细你的鬼皮!”

是啊,我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就连他死,都是为我殉情。

为了不被强行入轮回,他深入忘川,单枪匹马夺权,成了威震八方的阎王。

而我成为孟姑,在地府与他长相厮守。

我看着那晚热腾腾,暗红色的汤药,心中抽痛一瞬。

百年前的冥鬼大战中,我受重伤昏迷。

为了给我补身子,江令舟日日用心头血为我入药。

人人都感慨他把我看得比命都重要。

可没人知道,我之所以重伤,是为救江令舟跳下鬼哭河寻找还魂草。

我受百鬼啃食、冥河腐蚀,丢了大半条命。

药仙告诉我,只要用我的血温养还魂草,我就能分担他的痛苦,与他共感。

为此我几乎流失全身血液,昏迷数月。

之后我便常常觉得浑身燥热,酥麻娇软,像是独自行了一场房事。

我原先只以为我是思春过
,陪陪我,好吗?”

就当是你我最后的时光,让我在失去记忆前,最后再看你一眼。

江令舟一脸痛苦为难,嗫嚅着唇小声开口:“阿瑶,这几日公务堆积,恶鬼闹事层出不穷,等我处理一下再回来陪你,好吗?”

“去吧。”

我释然地笑了笑。

江令舟走得急,衣袍扬起,露出他里面的血红色的婚服。

我怎么忘了,今天是他和温沁雪成婚的日子?

我捂着心口,最后一丝酸痛也没有了。

不等了,以后都不等了。

我赤脚,一步步走向轮回井,头上的簪子,还有腰间的同心佩,都被丢了个干净。

罡风猎猎在耳边作响,我闭上眼,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另一旁的江令舟忽然捂住心口,猛地吐出鲜血,他面白如纸,不可置信地低吼:

“阿瑶?阿瑶!”

5

“令舟,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江令舟的声音,温沁雪掀开盖头,惊慌失措地扑上去替他抚背。

江令舟毫不犹豫将她推开,“我要去找阿瑶。”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痛得不行,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他忽然想起,刚刚他离开时,阿瑶平淡的眼神,如今好似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

“可我们现在还在成婚!”

“本座答应你的婚礼已经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与你之间就再无关系了。”

温沁雪不可置信地红了眼,她扑过去搂住江令舟的胳膊,“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与我再无关系了?难道你不是要迎我进门吗?”

江令舟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他没忍住冷嗤:“温沁雪,你在痴心妄想什么?

“本座只是为了报恩,才答应许你一场婚礼,等今天过了,我就会和阿瑶回到人间,继续过我们男耕女织的闲
找到你了……”

我正打算掏手帕的手一顿,有些诧异,他是如何得知我的闺名的?

“阿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江令舟,是你的阿舟啊!”

见我发愣,他想来牵我的手腕,却被一块石子打中了手。

“哪里来的登徒子!不许冒犯我母亲,否则本世子打断你的手!”

这是我的儿子轩儿。

我惊喜地拉过他的手,将他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你父亲不是说你还得七八日才能回来吗?”

“母亲生辰,儿子怎么可能不回来?”

轩儿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套在我手上,“这是师父带着我去山上亲自选的玉石,又由我来雕刻打造,母亲您瞧,镯子上的海棠花也是我刻的呢!”

我喜欢得不得了,把镯子来回看了好几遍。

一旁的江令舟哑着声音,不可置信地问我:

“阿瑶,你已经有儿子了?”

轩儿见此,叉着腰挡在我面前警告他,“我父亲是肃国公,母亲是当朝郡主,他们二人青梅竹马琴瑟和鸣,可不是你这个登徒子可以胡乱攀扯的!”

话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朗笑声。

“什么登徒子?”

我回头,对上夫君温柔的眼睛。

他大而来,把我抱起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把轩儿抱起转了一圈。

见到江令舟,夫君下意识有些警惕,他紧紧环住我的腰,小声问我:

“夫人,这位是?”

我摇摇头,“我不认识,也许是故人,来为我的生辰贺喜。”

夫君挑眉,侧身让开一条路,“既然是客人,那请里边坐,别站在这门口,以免有人误会我们夫妻二人招待不周。”

许是那句夫妻二人灼痛了他的心,江令舟别过脸,擦了把眼泪。

他苦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把玉簪和一封信递给我,“这把玉簪是夫人的旧物,如今作生辰贺礼送还,也算物归原主了。”

我接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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