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转瞬即逝,我的人生轨迹已完全改变。
我放弃了父亲庞大的企业帝国,选择将大部分资产变现,在市中心开了家小型律师事务所。
这里专门为家暴和财产纠纷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收费低得让同行都皱眉头。
“真的不用再付钱了吗?”
那些走投无路的人总是不敢相信,眼睛里闪烁着怀疑和希望交织的光芒。
“对那些真正需要帮助却付不起律师费的人,我们提供免费服务。”
我总是这样回答。
“林律师!
没有你我和孩子可能已经被打死了!”
今天又一位家暴受害者紧紧握住我的手,泪流满面。
“别这么说。”
我轻轻回握她的手,“帮你脱离困境是我的荣幸,不是施舍。”
每当这样的场景上演,我仿佛能看见母亲站在身后,对我投来那种骄傲又温柔的目光。
某天,监狱管理处打来电话,通知我婆婆因癌症晚期去世的消息。
她临终前写下忏悔书,请求我的原谅。
“她希望你能来见她最后一面,”狱警说,“她说有话要当面告诉你。”
我沉默片刻,只回了四个字:“天道轮回。”
婆婆的葬礼无人参加,骨灰无人认领,最终由监狱按无名氏处理。
赵明辉的情况更加凄惨。
他在狱中瘫痪在床,高利贷组织的追债者甚至找到了他在外的亲戚,威胁他们代为还债。
结果,所有亲友都与他断绝了关系,他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
监狱心理医生告诉我,赵明辉每晚都会哭喊着醒来,声称看到我和母亲站在床前指责他。
他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却又不得不忍受高利贷分子的持续折磨。
父亲被关在精神病监区,某日狱警发现他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声泪俱下地认罪:“我杀了她……我对不起她……林雪,原谅爸爸……”医生诊断他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终日生活在幻觉和噩梦中,不断向幻想中的母亲和我忏悔哭泣。
曾经不可一世的商界大亨,如今沦为精神病院的可怜虫。
苏媚服刑十年后获释,但容颜已毁,再也无法靠外表吸引男人。
她尝试通过整容重回“上流社会”,却因欠下巨额债务而被迫沦为夜总会陪酒女。
更讽刺的是,她曾经鄙视的那些人,如今成了她必须奉承的客人。
有人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