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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妻有空间

九月柠檬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现代服装设计师陈清欢,一觉醒来,魂穿九十年代,重生到一个被养父卖掉的小可怜身上。原主被养父卖给一个快要死了的大佬当媳妇,婆家嫌弃,娘家不靠谱,生活得卑微又心酸。手握随身空间仓库,即使手里抓着一把烂牌,陈清欢也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她怼天怼地,虐渣打脸,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最值春风得意时,某大佬竟然死而复生,还对她百般嫌弃……

主角:陈清欢,楚承安   更新:2022-07-1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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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清欢,楚承安的武侠仙侠小说《我的娇妻有空间》,由网络作家“九月柠檬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服装设计师陈清欢,一觉醒来,魂穿九十年代,重生到一个被养父卖掉的小可怜身上。原主被养父卖给一个快要死了的大佬当媳妇,婆家嫌弃,娘家不靠谱,生活得卑微又心酸。手握随身空间仓库,即使手里抓着一把烂牌,陈清欢也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她怼天怼地,虐渣打脸,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最值春风得意时,某大佬竟然死而复生,还对她百般嫌弃……

《我的娇妻有空间》精彩片段

陈清欢是被人摸醒的。

炙热粗糙的大手沿着她的额头一路摸下去,耳边也随即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公鸭般的声音低低传来:“三嫂,从今往后,你,你就是俺媳妇了。”

陈清欢惊出一头冷汗。

母胎单身三十多年的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谁在喊她三嫂?

她这是在做梦吗?

身下硬邦邦地,她摸了摸,不再是她舒适柔软的大床,而是粗糙起球的涤纶面料的褥子。

作为国内顶级服装设计师的她,对床品一向很讲究,即便是住酒店也会随身携带自己贴身的纯棉三件套,绝对不会让自己随意睡在这种劣质低廉的被褥上,这种合成纤维的面料细软,耐疲劳程度低,最容易起球。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到底是哪里?

影影绰绰的天光透过蓝色粗布窗帘的缝隙里挤了进来,陈清欢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依稀能分辨出身边是一张模糊的男人的脸庞,她下意识地一把抓住那只正探向她脖颈的那只咸猪手,用力一掰,那人立刻蜷缩着滚到炕边,扑腾一声掉到了炕下,杀猪般的嚎叫声瞬间传来:“救命啊,杀人了!”

“笨死了,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黑漆漆的角落里,吴秀芬不耐烦的声音低低传来,“你赶紧的,大呼小叫的,算什么男人!”

安眠药是她亲手下的。

不信煮熟的鸭子能飞了。

“大嫂……俺,俺胳膊断了。”公鸭嗓哭喊道。

手腕处火辣辣地疼,他一点都不想女人了,他觉得他要死了。

“你不是喜欢她吗?”吴秀芬抬手戳了戳他,小声道,“我告诉你哈,过了这村没这店了,药效过了你更没戏了,这天都快黑了,要是咱爸回来,你就没机会了。”

如果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了,谅她陈清欢也不敢声张,只有乖乖就范的份。

但要是用强的话,别人不说,公公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弄死楚四儿。

陈清欢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咯噔一声,迅速坐起来,一把扯开厚重的窗帘,大片橙色的霞光肆无忌惮地洒了进来,墙上糊着半旧的报纸,大幅的明星画,油腻腻的电灯绳,陈旧的写字台,还有门边挂着的被撕掉三分之一的日历,日历上触目惊心的数字提醒着她,现在是一九九四年四月七号……

瞬间,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头痛欲裂。

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陈清欢今年十八岁,高三上半年就跟村里的楚承安订了婚,订婚后不到三个月,楚承安就死了,听说死在了外地,楚家人连面都没有见到。

按当地的风俗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么退婚,要么征得女方家里人同意,把女方接到家里来当女儿养几年,然后再招个上门女婿,延续男方的香火。

楚承安他爸楚俊西选择了后者。

这么荒唐的习俗,陈清欢的爸爸陈志长竟然答应了,因为他欠了楚家一万块钱正愁还不上。

她娘徐芳生性包子,不敢说半个不字,还劝陈清欢认命,说这是她的命。

陈清欢就这样连学校也不去了,稀里糊涂地住进了楚家。

楚俊西也没食言,满世界地给她物色上门女婿的人选,不看家境,只要人老实就行,唯一的条件就是将来生的孩子必须姓楚。

婆婆刘月香面对花骨朵般的陈清欢,却起了别的心思,觉得陈清欢与其在她家里招个养老女婿,便宜了外人,不如嫁给她儿子楚四儿,楚四儿出生时缺氧,整个人傻乎乎地,成天跟在大姑娘小媳妇身后嘿嘿嘿地傻笑,即便楚家出再多的聘礼,也没有姑娘愿意嫁这么个二傻子。

刘月香担心陈清欢不肯,就伙同大媳妇吴秀芬,想让楚四儿来个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里,陈清欢抄起窗台上的鸡毛掸子握在手里,别说吴秀芬了,就是她跟楚四儿加起来,也未必能打得过她,当年她可是他们学校小有名气的散打亚军。

她陈清欢从来都不认命,她的命运捏在自己手里,谁也别想摆布她!

这是什么狗屁人家,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来。

吴秀芬见陈清欢从炕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扶起坐在地上的公鸭嗓,催促道:“四儿,别怕,我给她下了药,抵抗不了多久的,大嫂帮你按住她……你忘记娘跟你说的话了……”

刘月香说她去喊陈家人来做个见证。

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她陈清欢不愿意也得愿意。

楚四儿咬咬牙,腾地起身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朝陈清欢扑了过去。

他娘说,只要他睡了陈清欢,这媳妇就是他的了。

陈清欢侧身一闪,扬起鸡毛掸子狠狠地朝他脖子后打了下去。

一招制敌!

楚四儿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吴秀芬吓傻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柔柔弱弱的陈清欢竟然一下子就把小叔子打死了,天哪,万一再牵扯到她头上,说她是帮凶,那就坏了,她可不想坐牢。

想到这里,她脸色苍白地去开门,大哭道:“快来人啊,老三媳妇杀人了。”

陈清欢不慌不忙地用鸡毛掸子抵住门,冷冷问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买卖她从来不做。

她犯不着去打死一个傻子。

“你,明明是你,是你打死了四儿……”吴秀芬指着她,颤声道,“你,你个丧门星,未过门就克死了我家老三,要不是公公可怜你,把你接到家里来住,你早就被村里的唾沫星子淹死了,你在这个家里白吃白住不说,还趁着家里人不在,厚颜无耻地跑到小叔子房间里勾引他,小叔子不愿碰你,你就动手打死了他,你,你个毒妇,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吴秀芬脸上顿觉火辣辣地,无比震惊地看着陈清欢,她竟然敢打她……待她反应过来,疯了一样扑了上来:“陈清欢,我跟你拼了!”

对付吴秀芬,陈清欢连鸡毛掸子也没用,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把人按倒在炕上,眼疾手快地点住了她的穴位,把她跟楚四儿扔在一起,还体贴地给两人摆了个暧昧的姿势……

如果她没猜错,待会儿该有人来捉奸了,行啊,那就成全他们!

陈清欢迅速起身下炕,穿过院子回了自己住的西耳房。


刚进门,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承安媳妇,你不要走。”

陈清欢吓了一大跳。

待看清坐在炕上的老太太,才反应过来这老太太是楚俊西他娘,楚承安他亲奶奶。

老太太今年七十二岁了,身子骨还算硬朗,就是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

她来楚家一个多月,除了楚俊西,就属楚老太太对她最好。

“奶奶,我不走,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陈清欢坐在炕边,挨着她坐下来,楚老太太大概听到了什么风声,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谁都不要嫁,就嫁给承安,承安是个好孩子。”

楚承安的事情是瞒着楚老太太的。

全家上下就她以为楚承安还活着。

陈清欢望着老太太沟壑丛生的脸,从善如流道:“好,我谁也不嫁,我就嫁给楚承安。”

上辈子她谈了两段不痛不痒的恋爱,都无疾而终,最终也没把自己嫁出去。

这辈子她也没打算靠男人过日子,她自己能把日子过好。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

她整个童年是跟外婆在乡下度过的。

外婆给她讲故事,做好吃的,做漂亮衣裳。

她跟外婆感情很深。

外婆上了年纪后,得了老年痴呆症,谁也不认识,就认识她。

每次她要走,外婆总是哭得像个孩子。

她去米国的第二个月,接到外婆病重的消息,等她风风火火地赶回去,外婆已经去世了……这是她生命中难以言说的痛。

眼前这个慈祥的老太太像极了她前世的外婆,陈清欢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枯枝般干裂的手指,望着她身上脏兮兮地棕色的确良对襟褂子,心头微动:“奶奶,您把衣裳换下来,我给您洗洗。”

老太太肤色发黄,而且还有些干瘦。

并不适合穿棕色土黄色咖啡色等等这些颜色,这些颜色会显得皮肤更加暗黄。

“我的衣裳都在箱子里。”楚老太太倒也没有拒绝,指指摞在墙角掉漆的红木箱子,“你姑每年都给我做衣裳,都是好布料,你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

“奶奶,我不穿您的衣裳。”陈清欢笑笑,下炕打开红木箱盖,翻了翻,取出一件崭新的灰色涤棉外套和一条七成新的深灰色棉布宽松裤子递给她,“您穿这身好看。”

灰色是百搭色,适合任何肤色。

而且这两种面料穿在身上比较舒服,没人比服装设计师和造型师更懂穿搭。

“那我就换上试试。”楚老太太很是顺从地换了衣裳。

陈清欢顺手取了镜子给她看,又找了梳子给她梳了一个低低的发髻,顺便给她按了按头上的穴位,小时候她就经常给她外婆这样按压,外婆说她按得很舒服,楚老太太似乎也很受用,望着镜子里清清爽爽的自己,笑得合不拢嘴,混浊无光的眼睛里也随之有了光彩,她警惕般望了望窗外,摸索着从炕席底下取出一个银戒指套在陈清欢手上,低声道,“这戒指是我婆婆留给我的,原本是给了你亲婆婆的,可她想不开……唉,奶奶过一天少一天,还是你收着吧!”

“奶奶,这我可不能要!”陈清欢很是过意不去,再三推辞,“您还是自己收好吧!”

这是人家的传家宝。

她这个冒牌媳妇可不能拿,做人得有良心。

“给你的,你就拿着。”楚老太太硬是套在她手上,打着手势比划道,“你后婆婆眼馋好久了,你帮奶奶收着,谁也不要告诉。”

陈清欢不好再推。

罢了,她先收着,等走的时候再还给老太太吧!

这枚戒指一看就有年头了,上面刻着两支缠枝莲花图案,除了凹凸的纹理有些暗黑,其他地方倒是干干净净地,她轻轻转动了一下戒指,只听咔嚓一声,眼前赫然出现一个放满布料的仓库,再细看有些熟悉……咦,这不是她前世那个放面料的仓库吗?

怎么会在这里?

愣了半晌,陈清欢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楚老太太:“奶奶,您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楚老太太一头雾水。

“您看不见这些吗?”陈清欢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指了指仓库的位置,里面布料陈列的很是整齐,甚至她还能看清挂在墙上的字画,楚老太太揉揉眼睛,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疑惑道,“你是问我那些照片吗?”

照片?

陈清欢心里一紧。

她也能看见?

“那都是些老照片,自从承安去了他外公家,我就再也没照过相。”楚老太太望着挂在墙上的木头相框,目光黯淡,“你婆婆是个好媳妇,识字,对我也好,就是她走得太早了,都是俊西不好,去招惹那个女人……”

陈清欢这才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她穿越的时候连仓库也带来了,除她之外,别人是看不见的!

她虚空摸了摸里面的布料,竟然真的拽了一小块布头出来,手感软绵顺滑,是她当年给客户定做晚礼服剩下的真丝布头。

陈清欢心里一阵狂喜,简直太神奇了。

有了这个仓库,她以后的日子就有保障了,管它八十年代还是九十年代,她会很快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来的。

大门咯吱一声,院子里传来刘月香欢快地声音:“亲家母,你快进来坐,我们家可是没亏待你们家清欢,吃的穿的,你们尽管放心,我们是当女儿一样疼呢,老二媳妇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嘛,我娘都不舍得让她下地干活呢!”徐凤娥眸光流转。

“你们家底厚实,我们信得过呢!”陈老太太掂着小脚跟着走进来,枯枝般的手摸了摸放在院子里的绿色五征农用三轮车,一脸艳羡,“真好,地里干活用三轮车方便,这得多少钱啊!”

“也不多,才三千多点。”刘月香没心情讨论三轮车,拉着陈老太太就进了屋,进门就喊,“四儿,你三嫂奶奶来了,快出来见见。”

楚四儿房门紧闭。

打呼噜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响地传出来。

“这孩子在睡觉呢!”刘月香只当是事成了,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得就像偷吃了鸡的狐狸,亲昵地拉着陈老太太坐在炕边,“你说咱们前屋后屋地住着,离得这么近,你也不知道过来串门,知情的,知道是你不爱串门,不知情的,还以为咱们两家不和呢!”

“我这不是来了嘛!”陈老太太见刘月香这么热情,也不客气,盘腿坐在炕上,从红色塑料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没牙的嘴里嗑,楚承安他爸楚俊西是他们凤凰村的能人,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家境很是殷实,瓜子啥的一年四季都有,不像他们家,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这种熟瓜子。

心里暗叹刘月香是个有福气的,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儿子竟然能找到楚俊西这样能干的男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娘,听弟妹说秀芬后晌没去地里秧土豆,她去哪里了?”王大喜从外面走进来,不悦道,“人家老二两口子都快把土豆秧完了,我家的还没动,我总不能跟厂里请假回来秧土豆吧?”

化肥厂是好单位,制度也严格。

请一天假,就没有全勤奖,不合算的。

“大嫂上午也没去。”徐凤娥嘀咕道,“整个凤凰村,就咱们家的土豆没秧上。”

“她刚刚还在家喂猪了,你以为家里的活就轻松了吗?”刘月香白了徐凤娥一眼,上前推开楚四儿的房门,大声道,“四儿,你快起来……啊,你们,你们这是……你怎么跟你三嫂,你们……”

王大喜也跟着凑过去看,吓了一跳。

楚四儿竟然抱着一个女人躺在炕上睡觉,虽然两人都穿着衣裳,但楚四儿却是半压在女人身上,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作为过来人,他一下子想到两人发生了什么,瞬间臊得红了脸,陈清欢怎么跟他那个傻弟弟搞在一起了……


“四儿,你给我起来!”刘月香假装生气地推了推楚四儿,又去推他身边的女人,气急败坏道,“陈清欢,你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陈老太太更是一脸惊悚。

她孙女才十八岁啊!

怎么能做出这等浑事来呢?

陈清欢坐在西耳房炕上,从窗户上瞧着楚俊西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才端着老太太换下来的衣裳走出来:“叔,您回来了。”

楚俊西点了点头,支好自行车,蹲在井边洗手,见陈清欢洗的是他娘的衣裳,语气格外柔和:“你奶奶呢!”

“刚刚睡着了。”陈清欢刚把衣裳泡在洗衣粉里,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王大喜的怒吼:“好你个王八蛋,你敢欺负你大嫂,我打死你!”

“天哪,怎么是老大媳妇……”刘月香这才惊觉被楚四儿抱住的女人是吴秀芬,立刻惊慌失措起来,“大喜,你消消气,四儿不是那样的人。”

怒吼声,哭声,求饶声。

几乎要掀了楚家的房子。

楚俊西脸一沉,快步进了屋。

陈清欢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吴秀芬衣衫不整地坐在炕边嚎啕大哭。

陈清欢这个贱人,肯定是她捣的鬼。

丢死人了!

王大喜骑在楚四儿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打得楚四儿哭爹喊娘:“娘,快救救我,我要被大哥打死了。”

“住手!”楚俊西大喝一声,一把把王大喜拽下来,沉着脸道,“你是要打死你兄弟吗?”

“我没有这样的兄弟!”王大喜气得发疯,上前一步走到吴秀芬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个臭婆娘,你竟然跟小叔子搞在一起,你怎么不去死!”

“大喜,你误会我了,不是我,我没有……”吴秀芬捂着红肿的脸,指着陈清欢泣道,“是她勾引四儿,被我撞见,她打晕了四儿,又打晕了我的……”

“大嫂,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比我清楚。”陈清欢平静地看着她,“是你给我下药在先,这件事情怎么说你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反正都撕破脸了,不如把事情摆到明处。

原主是个软绵认命的性子,她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俊西厉声问吴秀芬。

“爸,我真的没有……”吴秀芬一个劲地看刘月香。

刘月香快气死了。

看她干嘛……难道这个蠢媳妇要把她也卷进去吗?

“爸,爸……”楚四儿鼻青脸肿地跑过来,拽着楚俊西的衣角,疼得呲牙咧嘴道,“爸,是我娘和大嫂让我睡了三嫂,说以后三嫂就是我媳妇了。”

楚俊西气得差点炸了肺。

怒气冲冲地问刘月香:“四儿说得可是真的?”

“俊西,你别听四儿胡说,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刘月香连连摆手,抹着眼泪道,“我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在给清欢物色对象,我哪能起这样的心思,你要相信我。”

说着,又一巴掌打在楚四儿脸上,厉声道:“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你娘我能让你那么做吗?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晕了你,是你大嫂还是你三嫂?”

“是,是三嫂……”楚四儿指着陈清欢,带着哭腔指控她,“她打我,还把我胳膊掰断了。”

“就是你,是你陷害我跟四儿的。”吴秀芬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气得跺脚道,“你个丧门星,害了我家老三不够,还想着搅得我们全家不得安宁,你不要脸!”

“你给我闭嘴!”楚俊西喝住她,长臂一伸拽过楚四儿,黑着脸问道,“你先说,如果你敢撒谎,我就打断你的腿,拖到野地里去喂狗。”

楚四儿最怕楚俊西,被他这么一吓唬,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不想喂狗,我不想死。”

“四儿……”刘月香挤上前安慰儿子,“别怕,快说谁打的你。”

楚俊西一把推开刘月香,抬脚踹了楚四儿一脚,“快说!”

楚四儿摸摸脑袋,扭头看陈清欢,这个女人这么凶,他不敢说。

陈清欢抱胸倚在门边,清清嗓子道:“四儿,你先说大嫂跟你说了什么。”

“大嫂说,大嫂说……”楚四儿看了看吴秀芬,吴秀芬正一个劲地冲他递眼色,可惜楚四儿不能会意,一五一十地说给楚俊西听,“大嫂说她给三嫂下了安眠药,还说帮我按着她,让我睡了她,可是……”

“可是她骗我……”楚四儿伸出他红肿的手腕给楚俊西看,又开始哭,“三嫂根本没吃药,还打伤了我,爸,我要去卫生所看大夫,我是不是快死了。”

“四儿,我可没说这些,我哪里有安眠药……”吴秀芬慌了,指着陈清欢道,“明明是你勾引四儿……”

“大嫂,你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呢?”陈清欢顿觉好笑,“你说我勾引四儿,然后你跟他抱在一起?”

王大喜最是听不得这句话,腾地起了高腔:“陈清欢,你少胡说,你大嫂可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难道我是吗?”陈清欢理直气壮地怼道,“明明是她们联合起来害我,好让我嫁给四儿,要不是我抗药性强,提前醒过来,还不知道怎么被人作践,你们是不是觉得没人在这个家里给我撑腰,才敢这样欺负我的,我告诉你们,兔子急了也咬人,以后谁敢再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对我,我绝饶不了你们。”

“清欢,你别怕,有我在呢,谁也不敢欺负你!”楚俊西继续问楚四儿,还捣了他一拳,“你接着说,你娘说什么了?”

“俊西,你还是不相信我!”不等楚四儿开口,刘月香捂着胸口,委屈道,“你明明知道四儿是个脑袋不灵光的,你还问他,他的话能信吗?”

陈清欢冷笑:“不信他,难道信你?”

“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自从你进了楚家门,我哪点对不起你?”刘月香神色激动起来,“你一个望门寡,不要以为你来我们家是受了委屈,说句不好听的,是你爸爸把你送到我们家抵债的,不信你问问你奶奶,你爸爸欠了我家一万块钱的赌债,就你爸爸那样的,他这辈子也还不上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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