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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全局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行人很快来了浮云寺,闵绒雪首先开口道:“我自来京城,还没有好好看父亲的诗作,想要过去缅怀一下,不知宋夫人……”“母亲,我们也过去吧。”周景宁满脸希冀道。可是,宋絮晚想找机会和季墨阳偶遇呢!她为难道:“闵姑姑怕是想带着你离月姐姐单独缅怀先父,咱们一起过去不好吧,而且那些诗作,咱们也看到过很多次。”“可是我想和离月姐姐一块玩。”是的,在小姑娘的眼里,出来就是玩的,尤其是还刚交了一个新朋友,看不看诗的她不关注。不过宁宁的话却让闵绒雪皱起了眉头,她是满怀伤感的过来缅怀先父,怎么在宋絮晚母女眼中,就是过来游玩而已。太不尊重人了。不过转念一想,她记得周明海曾经说过,夫人没读过什么书,怕是看见诗作就会头疼。她笑道:“诗文枯燥深奥,宋妹妹和宁宁看...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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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全局》,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行人很快来了浮云寺,闵绒雪首先开口道:“我自来京城,还没有好好看父亲的诗作,想要过去缅怀一下,不知宋夫人……”“母亲,我们也过去吧。”周景宁满脸希冀道。可是,宋絮晚想找机会和季墨阳偶遇呢!她为难道:“闵姑姑怕是想带着你离月姐姐单独缅怀先父,咱们一起过去不好吧,而且那些诗作,咱们也看到过很多次。”“可是我想和离月姐姐一块玩。”是的,在小姑娘的眼里,出来就是玩的,尤其是还刚交了一个新朋友,看不看诗的她不关注。不过宁宁的话却让闵绒雪皱起了眉头,她是满怀伤感的过来缅怀先父,怎么在宋絮晚母女眼中,就是过来游玩而已。太不尊重人了。不过转念一想,她记得周明海曾经说过,夫人没读过什么书,怕是看见诗作就会头疼。她笑道:“诗文枯燥深奥,宋妹妹和宁宁看...

《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全局》精彩片段


一行人很快来了浮云寺,闵绒雪首先开口道:“我自来京城,还没有好好看父亲的诗作,想要过去缅怀一下,不知宋夫人……”

“母亲,我们也过去吧。”周景宁满脸希冀道。

可是,宋絮晚想找机会和季墨阳偶遇呢!

她为难道:“闵姑姑怕是想带着你离月姐姐单独缅怀先父,咱们一起过去不好吧,而且那些诗作,咱们也看到过很多次。”

“可是我想和离月姐姐一块玩。”

是的,在小姑娘的眼里,出来就是玩的,尤其是还刚交了一个新朋友,看不看诗的她不关注。

不过宁宁的话却让闵绒雪皱起了眉头,她是满怀伤感的过来缅怀先父,怎么在宋絮晚母女眼中,就是过来游玩而已。

太不尊重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记得周明海曾经说过,夫人没读过什么书,怕是看见诗作就会头疼。

她笑道:“诗文枯燥深奥,宋妹妹和宁宁看不懂,不感兴趣也是常理,不如你们先去厢房等着,我带着离月去认认她外祖父的遗作。”

宋絮晚听得懂这话里的讽刺,多读了几本书就真以为自己人性多光辉了?最起码她不曾把全家拖入泥潭。

她懒得看闵绒雪孤傲清高的嘴脸,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可是宁宁坚持要去,宋絮晚最后也没有拦着,把云嬷嬷也支过去照看,而她一个人行动更方便了呢。

打听了季墨阳在藏书阁看书,她带着白芷直接杀到藏书阁,可惜从藏书阁上下两次,季墨阳都像是个雕塑一样,对着书本眨半个时辰姿势都不带换的,根本没有发现她。

不能无功而返啊!

尤其是被闵绒雪讥讽过后,她更想立刻扑倒季墨阳,让闵绒雪再次气吐血。

“白芷,让人把马车弄坏,今天就在别院留宿一晚。”

“夫人,别院是您的,您想留宿就留宿,为何要弄坏马车?”白芷不解道。

能为什么,她还是要在季墨阳心中,留下不得已才留宿的印象,不然好像是她故意勾引似得。

“哦对了,顺便把老爷的马车也弄坏,让他今天来不了别院。”

若是关键时刻周明海过来了,她岂不是还要坐周明海的马车回府,不能再出现这样的变故了。

参观完闵大学士的诗文,一行人闲来无事吃了素斋,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到别院。

好巧不巧,刚到别院,马车车轴就坏了。

宋絮晚一脸无奈,倒是宁宁非常开心:“娘亲,马车坏了,我们就留宿一晚好了,离月姐姐给我讲了好多有趣的故事,我还没有听够呢。”

“是啊夫人,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从京城在叫一辆马车似乎也来不及了。”白芷及时的说明了情况。

既然客观条件就是这样了,闵绒雪和季离月也适时的出声挽留。

盛情难却,宋絮晚顺势留下。

作为主人,她当然要巡视一下自己的宅院,嘴里还念叨着:“年久失修,我四处看看哪里还需要修补,不能委屈了闵姐姐。”

闵绒雪道了一声客气,回房去了,她和宋絮晚可说不到一块去。

此时刚到城门口的周明海,突然发现马车停下了。

“老爷,车轴坏了,今天怕是出不了城门了。”

看了看天,周明海内心呜呼哀哉一阵,才不情不愿的租了一辆马车回家。

而在浮云寺干坐了一天的季墨阳,正被几个同窗担忧的看着。


季墨阳懒得搭话,要说刚开始来浮云寺时,他确实也被自己的名声震住了。

但是很快,这种事情就习惯了,他从小到大都备受瞩目,这点议论,在他心里还引不起什么起伏。

另一个同窗夏永言笑道:“一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我和墨阳同窗十载,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这种被人夸奖的话,我听了没有十箩筐也有八箩筐了,别说墨阳,我都没反应了。”

“人家夸得又不是你。”祖鸿远好笑道。

“与荣有焉嘛!”夏永言毫不在意,丝毫没有嫉妒的意思。

毕竟季墨阳四岁能书,五岁能诗,这样的天才,他嫉妒也没有办法。

与其嫉妒这样的妖孽,他还不如和他同一水平的人比个长短,还有赢的可能。

正说着,走在前面的鲁正文脚步慢了下来,指了指左前方,捂着嘴笑着往后躲。

“墨阳,冲你来的。”

季墨阳一抬头就见几个小娘子在树下正往这边看。

对于学子们的议论,季墨阳还能淡然处之,但是对于一群小娘子整日追着他,他颇有一种控制不住要逃离的冲动。

他不敢停留,冷着脸催着鲁正文继续走。

“不要管。”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小娘子,大着胆子往这边扔荷包。

可惜准头不好,扔到夏永言身上。

夏永言拾起又扔回去,告罪道:“多谢小娘子抬爱,可惜在下已经娶妻,小娘子错爱了。”

“好不要脸,人家又不是扔给你的。”远处的小娘子气的直跺脚,被她的同伴围着调笑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几人加快步伐,终于到了藏书阁下面。

“好险,我长这么大遇到的小娘子,都没有这几天遇到的多,还个个都要拿荷包砸过来。”祖鸿远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余下几个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祖鸿远好奇道:“这不是浮云寺吗,秋闱前期大都是读书人借住,怎么这么多小娘子过来,她们要是求姻缘,不该去大相国寺吗?”

“这你就不懂了。”

夏永言摇着折扇道:“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这大相国寺正好就把姻缘迁到这浮云寺了,你抬眼望去看看,都是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不就是这群小娘子未来的夫婿。”

又拿折扇指了指季墨阳,调笑道:“更何况这里还有咱们的季大才子。”

季墨阳冷淡的脸上表情不变,仿佛被调侃的不是他。

藏书楼上,宋絮晚正俯身往下看。

一个身穿褐色短打的中年男子,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详细的帮她指认。

“夫人请看,那个身穿青布道袍的就是季墨阳,很有才华,寺院里人人都认识他,不少小娘子特意过来偶遇,想求个姻缘。”

“他好像没有定亲?”宋絮晚记得资料上没有写这个事情。

中年男子擦了把汗,恭敬道:“小的们打探的消息是没有订婚,不过这种隐私,还要再确认一下。”

生怕宋絮晚觉得他们办事不利,跑到她大哥左都御史那里告状,中年男子斟酌再三又开始解释。

“他是广阳王之子,被贬为庶人返还祖籍,这在当地,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婚事上就有些复杂,贫民之女,闵夫人怕看不上,官家小姐,人家也怕牵连到以前的事情,因此虽然推崇他的才华,愿意结亲的怕是没几个。”

宋絮晚点头,这京城里的小娘子,怕是还不清楚季墨阳的底细,只知道少年郎才华横溢,一个个都不要命的往上扑。

想着刚才看季墨阳从远处走来,走到哪里,哪里就瞬间成为焦点,待他走后,人们又频繁的回头观望,就明白这人当真是野鸡群里的凤凰。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眉眼,但长身玉立,一身普通的学子装扮,也穿出清雅脱尘的气质来。

不愧是龙子凤孙,即便成了庶民,其气质在一众凡夫俗子里,也晃眼的让人难以忽视。

闵如雪守寡多年,培养了这样一个好儿子,肯定很骄傲吧!

又是这样的少年天才,这怕是只需要一场科举,就能鲤鱼跃龙门了。

可惜闵绒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住到流云别院,她宋絮晚的陪嫁别院里。

住她的房子,撩拨她的夫君,哪能不付出代价呢?

宋絮晚不由得嘴角弯了一个弧度。

这世上哪有白吃的米饭,所有你以为命运的馈赠,都会在恰当的时候,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既如此 ,她就毁了这个少年才子吧,让闵绒雪也尝尝十几年呕心沥血,到头来功亏一篑的感觉。

云嬷嬷站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她家夫人自小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若是受了委屈,发出脾气还好,越是闷着,越是要疯狂的让对方付出代价。

她看宋絮晚自从知道周明海有私情后,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宋絮晚是不想轻拿轻放了。

如今又看到宋絮晚专门找了宋家大老爷的手下,到处打听闵绒雪的事情,隐约觉得宋絮晚要下狠手了。

她紧张的不停往下看,生怕她家夫人已经安排好了杀手,从楼上扔下个砖头,把季墨阳砸死。

“夫人,杀人是犯法的,即便大老爷是正二品左都御史,二老爷是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您要是杀了人,万一被查出来,也是不好掩盖啊!”

楼下让云嬷嬷紧张的季墨阳,此刻刚好进了藏书阁,消失在宋絮晚的眼中。

浮云寺的上一任方丈年轻时喜欢云游,这收集的各类书籍类目繁多,因此这藏书楼建造的十分宏大。

后来浮云寺成了学子们聚集学习的地方,浮云寺还专门把藏书楼的一半腾出来,给学子们温习功课用。

季墨阳几人刚进藏书楼,正要坐下温书,只见一个年方五十许,慈眉善目的法师走了过来。

他在赵墨阳面前站定,伸出手笑道:“季公子,这可是你遗失的玉佩?”

玉佩是青玉做的,并不是很名贵,但是温润光滑,可见主人时常把玩。

季墨阳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仿佛要从玉佩的封印中挣扎出来,威震四方。

摇了摇头,季墨阳恭声道:“不是学生的。”

他又回头眼神询问几个同窗,看到他们同样摇头的时候,才把玉佩恭敬的还给法师。

法师并没有接,而是伸手推了一把。

“我问遍了这寺院上下,都说不是自己的,可能主人去了别处,不如请季公子先代为保管,等这玉佩的主人找回来,季公子送还回去,也算结个善缘。”


滚烫的气息随着床幔的晃动,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从火热的内室,窜到静谧的室外。

此刻的夜晚幽静神秘,星空经过大雨的冲刷,显得格外的明亮,偶尔一声蛙叫,也没有惊醒任何人的美梦。

等到下半夜,宋絮晚就十分清楚,今晚不会过来有人抓奸了。

看到还不知餍足的季墨阳,她无比的后悔曾经丢过去的那些秘戏图。

“你快回去吧,要天亮了,求你了。”

“最后一次。”

再次睁开眼看到床边担忧的云嬷嬷,宋絮晚十分的幽怨。

不等宋絮晚抱怨,云嬷嬷歉意道:“夫人,我昨天是和闵夫人叙话来着,闵夫人晚间礼佛,让我先等一会,我喝了一盏茶,想着闵夫人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就先回去照看一下小姐,谁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夫人,你昨晚睡得还好吧?”云嬷嬷有些心虚。

宋絮晚十分的无语,她睡到中午才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妖精吸了魂一样,怎么看都不像好的。

她已经无力解释,让白芷服拾了穿衣,就下床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结果脚刚一落地,腿软的差点瘫在地上,白芷眼明手快把宋絮晚扶好,担忧道:“可能是夫人崴脚还没好透。”

“崴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嬷嬷一着急就上手,掀开宋絮晚的脚就看,看到上面不仅红肿,竟然还有两片青紫,顿时僵住。

她脸上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神秘兮兮道:“夫人,这莫不是被鬼掐的?”

“不行,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咱们今天就走。”

可是等了两天闵绒雪,被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这么就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宋絮晚有些不甘心。

“昨天刚停雨,今天路上都是泥,怕是不好走。”

“好走的,老爷能来,我们就能走。”

吃过午饭,宋絮晚已经考虑要不要真的走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半下午周明海过来的时候,不等宋絮晚说话,云嬷嬷就一惊一乍的向周明海汇报了。

“老爷,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夫人不仅气色越来越差,今天差点都站不起来,腿上还有掐痕。”

周明海不信,他觉得宋絮晚就是太过娇气,下着雨整天在床上躺着,躺出来的毛病。

“嬷嬷不是说夫人脚崴了?那掐痕可能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哪有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这个别院我们少说也住了十几年,闵夫人一家也住的好好的,怎么偏就夫人不得劲了?”

云嬷嬷也觉得事情邪乎,但是眼看着宋絮晚精神越来越不好,她不得不谨慎些。

“老爷,您别怪嬷嬷唬人,你只看夫人这气色,是不是一天比一天差?”

周明海盯着宋絮晚的脸仔细瞧了瞧,认真道:“这不是很好,就是没有敷粉罢了,夫人不偷懒,肯好好打扮打扮,化了妆,和平日里没区别。”

这话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这两天夫人一直躺床上,别说化妆,连头发都不梳,整个人看上去是没什么精神。

周明海觉得云嬷嬷就是年纪大了,什么事情都一惊一乍的。

他坐下来认真的问宋絮晚:“你呢,要回去吗?”

不等宋絮晚回答,他就接着道:“雨虽然停了,但是路上都是泥,我今天来的路上,马车还打滑,害得我还要下来,让下人把马车先拉出泥坑。”

宋絮晚看到周明海靴子上的泥,眉头皱了皱。


时值盛夏,燥热难耐,即便到了傍晚,烈日的余晖仍不遗余力的洒向大地。

一阵阵蝉鸣冲到竹帘,透过细密的竹帘,争先恐后的往屋里钻,吵的人心烦。

宋絮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柳眉杏目,肌肤胜雪,一颦一笑无不有一种动人的风流。

虽然已经是27岁芳华,但皮肤多年精心养护,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左右。

如此貌美,随便一个男子见到她,都无一例外的神魂颠倒,除了她的夫君周明海例外。

想到一个月才一次的夫妻欢好,宋絮晚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周明海是不是体力太不济了些?

听说十几岁的少年郎,那才是真的虎狼年纪,可她15岁嫁给周明海的时候,周明海已经是25岁高龄。

若有机会,她真想知道十几岁的少年郎,在闺阁中的雄风。

可惜啊!她只能孤芳自赏。

日头渐渐西斜,宋絮晚想去二门上等夫君周明海下衙,丫鬟刚伸手打开帘子,滚烫的热气就扑面而来,宋絮晚堪堪停下脚步。

“老爷还没回来吗?”

“已经让小厮去衙门打探了,夫人放心,咱们老爷洁身自好,下了衙定然不会去那等烟花柳巷,一准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这一点,宋絮晚毫不怀疑,成亲多年,周明海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

只是平日里早早就回家的人,今天怎么迟迟不归?

更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

心里烦躁渐起!

“宁宁在做什么?”

奶娘云嬷嬷笑着按下宋絮晚的冰镇莲子羹,笑道:“刚小丫头过来说,大小姐下午上课的时候,一直昏昏欲睡,奴婢做主,让大小姐在自己房间用晚膳,吃完早点休息,免得大热天的还来回折腾。”

宋絮晚点头,生辰之宴,她早就准备和夫君小酌一杯,再花前月下缠绵一番,女儿过来闹腾是有些不合适。

看宋絮晚又要去端莲子羹,云嬷嬷皱眉道:“天气虽热,夫人也不能一味贪凉,小心身子。”

抬眼就要反驳,看到云嬷嬷两鬓斑白,宋絮晚突然就泄了气。

即便她已经27岁,有儿有女,在奶娘眼里不还是个孩子嘛!

自己的奶娘,唠叨就唠叨吧,没得为了一碗莲子粥让奶娘挂心。

迟迟等不到周明海回家,宋絮晚有些烦躁,起身环顾四周,径直走向了净房。

“先沐浴吧。”

等周明海下衙回来,两人直接吃饭,就寝时就不用再次沐浴,也不算耽误大好春光。

城外浮云寺,看着眼前多年未见的梦中人,周明海红了眼眶。

只见眼前的女子一身素色衣裙,梳着简单的圆髻,鬓上用了莲花纹的银鬓簪,眉眼间尽是风霜。

曾经清雅脱俗,恍如天上仙子的女子,如今也染上了俗尘。

恍惚间,周明海听到眼前人轻声道:“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敛住神色,周明海强忍心口酸胀,开口道:“你写信说要送墨阳来京城赶考,我早早就归置好了宅院,就在这浮云寺下面,是个温泉别庄,平日里也没有人住,你带着孩子住下,墨阳从别庄往来浮云寺,和同窗一起学习也方便。”

这个安排很好,闵绒雪清冷的面容难得露出一丝微笑。

她时隔多年回到京城,实在不想寄居娘家,刚好周明海热情邀约,她就顺势应了。

巧的是这别庄刚好在浮云寺下面,儿子季墨阳好些个同窗都借住在寺里,墨阳平日里也是在寺里和同窗一起读书,她住在别庄再是方便不过。

“多谢你了。”

一句谢,又差点让周明海红了眼眶。

曾经高高在上的闵大学士爱女,京城声名远播的才女,他可望而不可及的梦中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感谢他。

真是造化弄人。

“这寺里至今还留着恩师的诗作,你可要去看看?”周明海问道。

闵绒雪点头,示意周明海先行。

学府巷周府里,因着宋絮晚进了净房,丫鬟秋翠和夏柳也跟着进了净房,服侍宋絮晚脱了桃红色彩碟戏花纱裙,进了浴桶。

即便是服侍过夫人好几年,两个丫鬟看到宋絮晚白嫩顺滑的肌肤,还是忍不住羡慕。

“夫人皮肤真好,真不像是二十多岁的。”

“可不是,夫人出去要是不梳妇人的发髻,别人一准猜不到夫人成亲了。”

听着丫鬟叽叽喳喳的夸赞,宋絮晚淡淡一笑,她作为世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能拿的出手的只有这一副让人神魂颠倒的好皮囊。

幸好,男人皆好色,她被周明海宠爱多年,也不算可惜了这一副皮囊。

看到丫鬟白芷手里拿着玫瑰花汁子走来,宋絮晚微微皱眉:“用茉莉花的。”

她喜欢玫瑰花的香味,但是周明海却喜欢茉莉花的香味,今天为了让周明海欢心,还是用茉莉花吧。

毕竟每年生日,周明海都竭尽所能的送她礼物,讨她欢心,她投桃报李,也让周明海欢喜一回。

洗了澡出来,看到衣橱里的衣服,宋絮晚又发愁了,她喜欢浓烈的红色,神秘的紫色,但是周明海喜欢清雅的素色。

两人在很多喜好上都不相同。

但这么多年却夫妻恩爱人人称颂,周明海连个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也是难得。

想到这里,宋絮晚再次妥协,放弃新做的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穿了周明海可能比较喜欢的月白青葱色云天水漾留仙裙。

浮云寺石墙边,闵绒雪看着墙上的诗文,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

当年她的父亲进京赶考,奈何囊中羞涩在寺院借住,等到高中之后,感念寺院,就留下一篇篇诗作纪念。

随着她父亲官位高升,慢慢也开始资助像他一样的穷困学子,不仅每年往寺院捐钱捐物,还经常亲自过来指导学子。

慢慢的,这浮云寺一到大考之年,就会聚集大量家境贫寒的学子,一起学习交流。

她的儿子季墨阳已经早先一步,和同窗一起住到了寺院里,她是今日才到,刚到就遇到了一直在等着的周明海。

“难得这些诗作还保留了下来。”

乾德二十年那场宫变,闵大学士牵连其中,闵绒雪的两个哥哥这些年接连遭贬,没想到浮云寺没有撇清关系,还把闵大学士的诗作刻到石墙上。

这一点,周明海也甚是感怀,官场上人人独善其身,这浮云寺倒真是坚守出世理念,不理庙堂风雨。

“今上仁孝明德,不会因为几篇诗作为难浮云寺。”

“也是,若不是今上恩泽,墨阳也没机会进京科举。”闵绒雪随意附和。

当年的乾德宫变,闵绒雪夫君广阳王深陷其中,最终只能自缢以保护家人不被牵连。

自此闵绒雪和季墨阳被贬为庶人,在祖籍苟活至今。

幸好年前今上宽宏,允许当年牵连到宫变里的人,可以参加科举,至此,季墨阳才得以进京赶考。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府了吧?”

“不急,左右回去没事,我送你去别院规整一下,再走不迟。”

周府,沐浴换好衣裙出来,宋絮晚踱步到廊下等候。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暖黄色的阳光,慢慢从她衣裙上退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前院还没有传来周明海回府的通禀。

不由得,宋絮晚就犯起了嘀咕。

“老爷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又见宋絮晚脸色发红,吓道:“不会是发烧了吧,我摸摸额头。”

“没有的事,嬷嬷放心好了,您快去帮我照看宁宁吧,下着雨,别让孩子到处跑着玩。”

她忙放下床幔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又让白芷去拿高领的单衣,来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白芷去掀开帘幔递衣服的时候,入目就是宋絮晚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瞬间什么都懂了。

夫人昨晚是被人轻薄了,十有八九就是季墨阳,怪不得夫人要让她去找闵夫人,这是要在不让大家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事情处理了。

没想到季墨阳白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真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一定好好守住这个秘密,绝不让自家夫人名声受损。

宋絮晚穿好衣服,看到白芷眼眶通红,脸上愤愤不平,就觉得她可能想岔了,不过她不想解释。

“白芷,你也知道,上次浮云寺也有一回,我已经理不清到底谁的错,总之你嘴巴闭紧,不然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是,奴婢知道。”

吃了早饭,身上乏的紧,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不远处的厢房里,季墨阳也是躺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天色大亮,再累也不能睡了。

浮云寺那次之后,他觉得自己品行有问题,枉读圣贤书了,不配做个人,一直在自责中沉沦至今。

但是昨晚他强迫了宋絮晚,他以为自己会更自责,但是回到房间之后,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

他终于认清,自己就不是真的君子持重,那都是闵绒雪要他做个人品贵重的人。

现在坦坦荡荡做了个登徒浪荡子,他反而觉得通体舒坦,或许上天生他一场,就不是让他做个君子的。

“墨儿,你起了吗?”

不等季墨阳开口,闵绒雪已经推门进来,冯时的娘子马氏在后面收了伞,递了一个食盒过来。

闵绒雪把早饭一一摆放整齐:“宋夫人在别院里,男女有别,你就在房间里用早饭吧。”

“外面大雨一直不停,你吃了早饭好好温书,等天晴了再去寺院。”

季墨阳低头应是,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自从上次一顿鞭子,本来就清冷的母子关系,愈加冷淡了。

闵绒雪扫视了一圈房间,皱着眉头道:“你昨晚回来,衣服不只是半湿吗,怎么过了一夜,全湿了?”

自然是来去宋絮晚的房间里弄湿的,季墨阳面不改色道:“早起想看看雨停了没有,没想到打开窗潲了雨,一下就全湿了。”

闵绒雪就随便问问,随口找个话题罢了,说完她就带着马氏出门走了。

季墨阳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一碟子枣泥糕,一碗小米粥,还有两个煮鸡蛋和两个包子。

他不喜甜食,家里也基本不做,但是今天这碟子枣泥糕,他猜想是别院为了宋絮晚做的。

拿起一块放到嘴里,甜甜蜜蜜缠缠绵绵,从来没有过的甜蜜在口腔流淌,他忙喝了一口小米粥,更是绵软细滑,总让他脑海里出现不该有的画面。

伸手去剥鸡蛋,温热的鸡蛋白嫩爽滑,季墨阳闭了眼一口吃下,他已经不敢去直视那两个包子了。

心已成魔!

不多时,马氏过来收餐具,回到闵绒雪那里禀告:“咱们哥儿真是不挑食,什么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闵绒雪诧异:“这孩子不是不喜欢吃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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