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他帮我挡掉张经理甩锅时的冷静果断，闪过他看似不经意递过来的胃药和糖果，闪过他用手掌虚护在我额前防止我撞到的那个瞬间……他是魔鬼甲方！
他折磨你！
快跑！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呐喊。
但他好像……也没那么坏？
至少在工作上，他的要求虽然严苛，但确实有道理。
而且，他帮过我……那些关怀，真的是巧合吗？
万一……他只是业务能力强，性格有点怪，再加上一点点……报复心理？
另一个声音迟疑地反驳。
我的手指悬在鼠标上，迟迟没有点下去。
我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思考顾皓远这一系列行为背后的动机，而不仅仅是简单地将其归结为“报复”或者“戏弄”。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态度？
内心的激烈斗争让我头痛欲裂。
走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