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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

雪色93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骨鞭,能闻见恶人的骨髓里藏着多少条人命。”断罪鞭趁机从后方穿透阎君心口,鞭梢的指骨钉直接绞碎其黑髓核心,却在他倒地前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呢喃:“往生滩……善人骨……”阎君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粒银粉,在血月下泛着镜花宫特有的幽蓝。阿迦皱眉将银粉碾进掌心,突然听见废墟深处传来孩童的哭声。她寻声望去,看见断墙后站着个穿水葬素衣的少女,怀里抱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发间别着朵即将枯萎的雪色鸢尾——那是烬骨氏善人才有的陪葬品。“阿迦姐姐,妈妈说河水会带我们回家……”少女抬头时,眼瞳竟是混沌教咒文的螺旋状,可阿迦的骨哨银链突然发烫——这是母亲水葬时才有的反应。下一刻,少女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而她怀中的婴儿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

主角:阿迦阎君   更新:2025-04-27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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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骨鞭,能闻见恶人的骨髓里藏着多少条人命。”断罪鞭趁机从后方穿透阎君心口,鞭梢的指骨钉直接绞碎其黑髓核心,却在他倒地前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呢喃:“往生滩……善人骨……”阎君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粒银粉,在血月下泛着镜花宫特有的幽蓝。阿迦皱眉将银粉碾进掌心,突然听见废墟深处传来孩童的哭声。她寻声望去,看见断墙后站着个穿水葬素衣的少女,怀里抱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发间别着朵即将枯萎的雪色鸢尾——那是烬骨氏善人才有的陪葬品。“阿迦姐姐,妈妈说河水会带我们回家……”少女抬头时,眼瞳竟是混沌教咒文的螺旋状,可阿迦的骨哨银链突然发烫——这是母亲水葬时才有的反应。下一刻,少女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而她怀中的婴儿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

《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精彩片段

骨鞭,能闻见恶人的骨髓里藏着多少条人命。”

断罪鞭趁机从后方穿透阎君心口,鞭梢的指骨钉直接绞碎其黑髓核心,却在他倒地前听见一声气若游丝的呢喃:“往生滩……善人骨……”阎君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粒银粉,在血月下泛着镜花宫特有的幽蓝。

阿迦皱眉将银粉碾进掌心,突然听见废墟深处传来孩童的哭声。

她寻声望去,看见断墙后站着个穿水葬素衣的少女,怀里抱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发间别着朵即将枯萎的雪色鸢尾——那是烬骨氏善人才有的陪葬品。

“阿迦姐姐,妈妈说河水会带我们回家……”少女抬头时,眼瞳竟是混沌教咒文的螺旋状,可阿迦的骨哨银链突然发烫——这是母亲水葬时才有的反应。

下一刻,少女的面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而她怀中的婴儿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的水葬袍,衣领处的镜花宫纹正在滴血。

“够了!”

阿迦挥鞭击碎幻象,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爬满尸斑状的黑髓纹路。

断墙后真正的少女早已死去,喉咙被割开呈微笑状,舌尖还抵着片鸢尾花瓣——这是混沌教最新的“人皮诱魂术”,用善人的死亡场景动摇执刑使的心智。

但让她心悸的是幻象里的细节:母亲的水葬袍,为何会有镜花宫的纹章?

还有那朵即将枯萎的鸢尾,分明是她去年亲手别在母亲尸身的品种,此刻却在幻象中腐烂得只剩花茎,像极了三日前族里水葬仪式上突然变黑的河水。

腐鹫的嘶鸣打断思绪。

阿迦捡起阎君遗留的皮囊,发现内层绣着往生滩的地形,某个坐标被刻成骨器的形状——那是烬骨氏记载初代善人骸骨的地方。

正当她准备撤离时,三道白影从屋顶跃下,衣摆处绣着三清阁的云纹,为首者抬手便是三道符纸,直奔她腰间的恶人骨囊。

“烬骨氏果然与混沌教勾结!”

符纸在半空燃成“斩恶”二字,“用善人尸身炼法器,你们才是真正的恶徒——”阿迦冷笑一声,断罪鞭扫过地面激起的沙砾挡住符纸,反手将阎君的胸骨碎片甩向对方面门。

她知道三清阁觊觎善人骨已久,却懒得解释眼前的人皮皆是混沌教的陷阱——烬骨氏的执刑使,从来不需要向伪善的正
道解释血腥。

转身时,她瞥见废墟阴影里有抹墨色衣角闪过,正是幻象中少女素衣下的颜色。

追至街角井边,只余半枚碎掉的鸢尾骨哨,与她脚踝上的那枚纹路相合。

阿迦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曾说过,骨哨成对出现时,能听见河水对岸的声音——而她从未见过另一枚的主人。

血月西沉时,黑砂镇的废墟终于安静。

阿迦蹲下身,用蚀魂水净化三十七具人皮,却在触碰到某具尸体的手腕时,发现引魂纹下竟刻着极小的镜花宫“守心咒”。

这是只有外族善人才会佩戴的平安符,意味着这些被制成法器的,可能本是躲避混沌教追杀的无辜者。

断罪鞭在掌心轻轻颤抖,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动摇。

阿迦站起身,望向东南方的沙丘,那里正是往生滩的方向。

风带来远处的驼铃声,混着某个熟悉的轻笑:“执刑使大人,追了我三千里,不累么?”

她猛然转身,看见墨色衣袍的女子站在断墙上,右眼蒙着鸢尾纹银纱,腰间挂着半枚骨哨——正是幻象中少女的成年模样,而她此刻摘下银纱,露出的耳后,竟有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只是颜色更深,像浸过血的骨器。

“镜花宫的双面蝶使,”阿迦握紧断罪鞭,黑髓纹路顺着手臂爬向心口,“你身上,为何会有烬骨氏的族纹?”

女子轻笑,指尖抚过耳后胎记:“阿迦,你难道不好奇,为何你母亲的水葬袍,会有我镜花宫的纹章?

又为何,你的骨哨,能与我的这半枚共鸣?”

她抛出枚银粉,在即将黎明的天光里,映出远处沙丘上的骨蝶印记——混沌教的追兵,来了。

阿迦的骨哨突然尖啸。

她知道此刻该追杀眼前的镜花宫细作,可往生滩的坐标在皮囊上烫出灼痕,母亲水葬袍的幻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第一波混沌教毒雾漫过废墟时,她终于明白,千面阎君临死前的“善人骨”,恐怕不是警告,而是诱饵——诱饵的另一端,连着烬骨氏最神圣的谎言。

血月彻底沉下地平线,断墙上的女子已消失不见,只余半枚骨哨躺在沙砾中,边缘还带着体温。

阿迦捡起骨哨的瞬间,听见远处传来青崖的骨铃警示:三日后,正是族里的魂狩大典,而她怀中的往生滩地图,正在渗出黑
,唯有贴近心脏时,才能听见极轻的蜂鸣。

“您的药,能解骨毒吗?”

陌生客人口中问着,袖口露出半截骨哨,正是烬骨氏新执刑使的警示。

阿迦没有抬头,继续研磨着骨碎补,药香混着窗外的鸢尾花香,掩盖了客人口中未说完的族规判词。

深夜,她独自坐在河边,看河灯顺流而下。

某盏灯上突然浮现骨墟城的图腾,却在触及她的影子时,化作镜花宫的骨蝶。

阿迦摸了摸右肩的旧伤,那里不再有族纹,却永远留着红绡为她挡刀时的齿痕——比任何信仰都真实的印记。

远处传来驼铃声,混着某个熟悉的轻笑。

阿迦知道,那是混沌教的余党,或是烬骨氏的追兵,却不再回头。

她的药箱里,躺着父亲的日记、母亲的水葬袍、还有红绡留下的半枚骨哨,这些不是武器,也不是圣物,只是一个叛离者的全部家当。

蚀魂水在夜色中流淌,不再有黑髓,不再有咒文,只有河底的善人骨在微光中闪烁,像极了母亲水葬那日,她没敢掉下的眼泪。

阿迦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洗净双手的血,也无法还给红绡光明的右眼,但至少,她能在这市井烟火中,做一个不再举刀的人。

最后一次触碰锁骨下方的嵌骨,她听见极轻的、属于自己的心跳声,没有咒文,没有神谕,只有活着的疼痛。

然后,她吹灭油灯,任由黑暗笼罩,就像笼罩住所有的前尘——那些刻在骨头上的判词,那些染着血的鸢尾花,那些在神坛崩塌时扬起的骨粉,终将被新的晨雾,轻轻覆盖。


塞进她掌心:“去往生滩的密道,在祭祀殿神像后——你母亲的水葬袍,藏着初代善人的锁骨。”

她的耳后族纹此刻鲜红如血,“他们一直在用善人骨镇压恶人骨的反噬,你的骨纹,早就该褪了。”

殿外传来密集的骨铃警示。

阿迦看着青崖在地上蜷缩,断手处涌出的不是血,而是黑髓与蚀魂水的混合物,突然想起三日前水葬时,老祭祀往河心投入的不是鸢尾花,而是恶人指骨。

原来所谓的净化,从来都是以恶养善的骗局。

神像后的确有密道,石阶上刻着的不是女神箴言,而是初代族长的忏悔:“吾剜去善人的骨,刻上恶人的咒,方得这百年安宁。”

尽头的石匣里,躺着件残破的水葬袍,衣领内侧的镜花宫纹章清晰可见,而袍角绣着的,正是阿迦从未见过的母亲字迹:“阿迦,往生滩的鸢尾石下,埋着你真正的姓氏——镜花。”

身后传来骨傀的脚步声。

阿迦将水葬袍塞进怀里,断罪鞭扫过密道石门,却在石屑纷飞中看见,门后壁画上的初代善人,竟长着与红绡相似的眉眼。

原来烬骨氏奉为神圣的善人骨,本就是镜花宫世代守护的善之核,却被初代族长剜出,注入黑髓,制成了第一把骨器。

青崖的骨铃在殿外响起,这次的铃音不再是警示,而是族规里处决叛徒的丧钟。

阿迦摸了摸耳后发烫的族纹,那里此刻像被火灼烧,浮现出与壁画中初代族长相同的骨器纹路——原来从她成为执刑使的那日起,就被种下了与恶人骨共鸣的诅咒。

红绡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半枚骨哨按在她锁骨下方:“镜花宫的骨蝶共鸣术,能暂时掩盖你的族纹。”

她的指尖划过阿迦手腕的黑髓纹路,“但你要知道,老祭祀今晚要炼的,不是混沌教的俘虏,而是三日前在黑砂镇发现的外族善人——那些被你们误杀的无辜者。”

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混着骨器淬炼时的嘶鸣。

阿迦突然想起,魂狩大典的祭坛上,摆放着七十二具崭新的骨器模具,每具模具上都刻着此次水葬善人的名字。

原来所谓的超度,不过是将善人的骸骨制成容器,用来关押他们亲手制造的恶人魂灵。

“跟我走。”

红绡的银纱已被血浸透,“往生滩的善人骨,能
将在血河中重生。”

第五章:鸢尾女神的头骨骨墟城在血雾中摇晃,黑曜石墙体渗出的蚀魂水不再是暗金,而是浑浊的墨色,像极了阿迦此刻的视线——她隔着传送阵的微光,看见祭祀殿顶的鸢尾女神像正在崩裂,孔雀石镶嵌的眼睛里,滚出的不是圣泪,而是黑髓凝成的血珠。

“阿迦!”

青崖的骨铃警示混着机械摩擦声从身后传来,他的半张脸已完全骨化,指骨鳞甲下露出的脊髓处,插着老祭祀的骨刀“鸢尾怒”,“老祭祀说,只要你交出善人骨,就还你母亲的全尸——”话未说完,传送阵的光芒突然熄灭。

阿迦踩在祭祀殿的骨阶上,掌心的善人锁骨残片与女神像产生共鸣,石质阶梯下传来万鬼哭嚎,那是被制成地基的外族善人魂灵在嘶喊。

红绡的嵌骨碎片在她锁骨下方发烫,碎片裂痕处,竟映出女神像内部的景象:中空的神像里,端坐着具头戴鸢尾冠的头骨,胸骨处嵌着的,正是初代恶人完整的黑髓核心。

“你终于来了。”

老祭祀的声音从神像顶部传来,他站在崩塌的女神冠冕上,手中捧着的不再是鸢尾花束,而是阿迦母亲的头颅——眼窝被剜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枚跳动的黑髓核心,“三日前我就该把你制成新的善之核,可你非要跟着镜花宫的小杂种,去看那些脏东西。”

阿迦的断罪刀在掌心颤抖。

母亲的头发垂落,发间别着的雪色鸢尾早已枯萎,而她后颈的刺青,正是镜花宫“骨蝶守护者”的图腾。

原来母亲从未背叛烬骨氏,她是镜花宫派来守护善之核的使者,却被老祭祀剜去锁骨,制成了警示骨铃。

“看看你的神坛吧,阿迦。”

老祭祀抬手,女神像的胸腔轰然打开,露出内部密密麻麻的骨刻经文——那是初代族长与混沌教签订的血契,每道咒文都用外族善人的血写成,“百年前我们就该灭族,是我从镜花宫偷来善人之骨,注入恶人黑髓,才让蚀魂水有了净化力。”

青崖突然扑向阿迦,骨刀上的黑髓纹路组成混沌教的骨蝶印记。

阿迦本能地挥鞭,却在触及对方胸口时,看见他的心脏位置嵌着枚破碎的善人骨——正是她在往生滩主石下发现的姑姑骸骨。

原来每个执刑使的骨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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