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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裴音谢云笙番外笔趣阁

一瓶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这个时候,盛家还主动去打点的话,岂不是又惹怒皇帝?所以,裴音曾经的好爹娘们,权衡之下,也只能狠下心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顾了。“不可能!娘你当初不是说了让我不用去,说盛家自会上下打点吗?怎么现如今……现如今……”盛郢之所以觉得裴音是在耍她的大小姐脾气,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自然是因为觉得裴音根本没受多大罪。可如今看到盛夫人这样的态度,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一时间情绪上涌,只觉得心中无数懊恼之情涌出,裴音从小娇养着长大,若是盛家没有打点的话,她在里面过的是什么苦日子……眼见得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悲愤,盛夫人担心自己被恨上了,第一时间就下意识的替自己辩解道:“你是知道我们盛家那个时候的处境的,自身难保,就算……就算我们去打点了,那教坊司也不...

主角:裴音谢云笙   更新:2025-04-2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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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音谢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裴音谢云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这个时候,盛家还主动去打点的话,岂不是又惹怒皇帝?所以,裴音曾经的好爹娘们,权衡之下,也只能狠下心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顾了。“不可能!娘你当初不是说了让我不用去,说盛家自会上下打点吗?怎么现如今……现如今……”盛郢之所以觉得裴音是在耍她的大小姐脾气,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自然是因为觉得裴音根本没受多大罪。可如今看到盛夫人这样的态度,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一时间情绪上涌,只觉得心中无数懊恼之情涌出,裴音从小娇养着长大,若是盛家没有打点的话,她在里面过的是什么苦日子……眼见得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悲愤,盛夫人担心自己被恨上了,第一时间就下意识的替自己辩解道:“你是知道我们盛家那个时候的处境的,自身难保,就算……就算我们去打点了,那教坊司也不...

《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裴音谢云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若是这个时候,盛家还主动去打点的话,岂不是又惹怒皇帝?

所以,裴音曾经的好爹娘们,权衡之下,也只能狠下心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顾了。

“不可能!娘你当初不是说了让我不用去,说盛家自会上下打点吗?怎么现如今……现如今……”

盛郢之所以觉得裴音是在耍她的大小姐脾气,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自然是因为觉得裴音根本没受多大罪。

可如今看到盛夫人这样的态度,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一时间情绪上涌,只觉得心中无数懊恼之情涌出,裴音从小娇养着长大,若是盛家没有打点的话,她在里面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眼见得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悲愤,盛夫人担心自己被恨上了,第一时间就下意识的替自己辩解道:“你是知道我们盛家那个时候的处境的,自身难保,就算……就算我们去打点了,那教坊司也不见得真的会领情,你祖母当年凭借诰命身份进宫求情,还不是被太后挡了回来……”

裴音听到盛夫人这样的辩白,只觉得眼前的妇人十分陌生。

这真的是那个从小疼爱自己长大的娘亲吗?

“况且我们那个时候也要为了鸾儿着想啊,她心疾发作的厉害,好几次都差点救不回来,为娘实在是分身乏术……”

对……鸾儿,鸾儿才是他的亲妹妹。

裴音虽然同他有十几年的兄妹之情,可这兄妹之情是她骗来的,是她冒名顶替了鸾儿,本该享福的是鸾儿才对!

鸾儿替她受了十几年的苦,她受苦三年又如何?

况且,这一切不都是她自作自受?要不是她非要凑进去看什么寿图,怎么会落到这样下场!

想到这儿,盛郢到底是冷静下来,方才被愧疚感淹没的心绪渐渐和缓。

“就算是盛家没有打点又怎么样?这么多年的时间,就算是养条狗都养熟了,偏偏你裴音这样的冷情冷性,枉顾盛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裴音觉得疑惑,“教坊司的三年,权当我已经报答了盛家的养育之恩不是吗?盛夫人,这话当初可是您自己说的,难不成贵人忘性大,这便忘记了?”

“音儿,你何苦这样说话,你若是想留在家里,我们怎么会赶你走……”

盛夫人心中大为警惕,生怕在盛郢的刺激之下,裴音说出当年的真相,连忙拦住面前的盛郢,对裴音说软话。

“你们两个够了!”盛老夫人被盛郢这样的口不择言气的直咳嗽,脸色涨红的重重拍桌站起,“你们跑到我这把老骨头面前说这话,是要把我气死吗,你们……咳咳……咳咳!”

说完,一张脸憋的青紫,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时间,盛老夫人的院子里顿时忙乱开来,盛夫人和盛郢也不敢继续吵嚷下去了,要是老夫人真的出了什么事,外头传出去是盛夫人这个做儿媳的和盛郢这个孙辈给气的,那脸面就丢光了。

原本盛老夫人身子比之前康健了不少,可这会儿或许是急火攻心,被丫鬟婆子们七手八脚的抬到屋子里以后半晌都没醒过来,连带着惊动了盛将军。

他人虽然凉薄的很,可盛老夫人毕竟是他的嫡亲母亲,出事了总是要过来看看的,当即就吩咐人去请了老夫人惯用的大夫刘大夫。

瞧着只懂得掉眼泪的盛夫人和脸上怒气未消的盛郢,盛将军只觉得头疼的很,声音也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威严和不满开口质问:“这是在闹什么!”


这事儿本就是一场误会,鸾儿的身子也不好……

思来想去,她并没有出声,由着盛将军将裴音骂了一番出了气以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音儿如今也是才受苦回来,难免有些脾气,老爷也莫要责怪她了。”

“难免?什么难免?我看这几个孩子就是被你惯坏了!”

说罢,当即甩开了盛夫人,兀自坐在桌前,脸色晦暗不明。

“如今音儿年纪也大了,不若给她寻一门好亲事,住在家中她难免心中有些不忿,嫁出去了或许就好了,况且侯府那边……音儿若是还在家中的话,外面难免会有人议论,我瞧着侯府也不好松口让鸾儿出嫁。”

盛夫人试探着开口,她原本就打算尽快将裴音给嫁出去的。

断了裴音的念想,也好让鸾儿尽快嫁到侯府,再者……老夫人如今身子好了,盛夫人是真怕哪一日管家权就回到老夫人的手里了,届时老夫人留下的嫁妆只怕大部分都要给裴音陪嫁出去。

这点,盛夫人并没有在盛将军面前挑明了说,毕竟老夫人好歹是他的亲母,若是知道自己的正妻这样算计的话,难免不喜。

可提到盛将军最在乎的侯府婚事,他是必然会上心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一门好亲事,周太傅老来得子,如今他那个小儿子还未曾娶妻。”

“可……周太傅那小儿子不是……”

盛夫人心中一惊,说出来的话也磕磕巴巴的。

周太傅乃是天子之师,如今已经年逾六十,在朝中颇为受到重视,且同发妻之间只孕有一个女儿,早就已经出嫁了,这小儿子乃是周太傅二十年前老来得子,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样。

若是寻常公子,哪怕才姿平平,凭借着周太傅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娶妻也是不难的。

只可惜,这周公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连带着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二十来岁的男子还要几个嬷嬷跟在边上伺候着起居。

哪有人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伺候傻子的?哪怕是庶女都不愿意。

且如今周太傅年纪大了,周家没有人继承家业,等周太傅一走,这门姻亲带来的好处也就没了,纵使是从利益的角度来考量,嫁给周太傅的傻儿子也是个不划算的买卖。

是以周公子一直未曾娶妻,如今周太傅年岁越来越大,夫妻二人是着急的不行,若不是顾着脸面,只怕是早就求道皇帝跟前去了。

“傻子又如何?”盛将军的眉眼一贯的平和,话语之中却透露出渗人的凉薄,“她这样进过教坊司的身份,你觉得她还能找到什么好的夫家么?周太傅和夫人最是平和的性子,若是能嫁过去,也算是我盛家没白养着她一场!”

公婆性子好听着倒是好事,可再怎么样……再怎么样也架不住要嫁的是个整日流口水的傻子啊!

“将军不妨再考虑考虑,到底也是我们跟前长大的,若是嫁过去了……”

盛夫人心中自觉对裴音多少有些亏欠,忍不住盯着盛将军的脸色开口求情。

“你实在是糊涂,方才也说了,嫁过去一是断了她的念想,二也是为我们盛家寻一分助力。”盛将军揉了揉眉心,“你不是也一直想着让鸾儿嫁到侯府去么?若是有周家相助,换亲自然也会更顺利几分。”


“鸾儿,你心疾还未好,怎么能如此冲动!”

盛鸾所住的锦云台中,盛郢小心翼翼的扶着挣扎着要出门的盛鸾,语气十分的无奈怜惜。

一边的盛鸾眼眶早就哭的红肿了,眼珠子断线一样的往下落,在苍白的面容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哥哥,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话,姐姐也不会被爹娘责打,要是姐姐出了什么事,那、那鸾儿也不活了!”

说罢,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几分,又因为素来体弱,更是哭的喘不上气。

一边服侍盛鸾的嬷嬷忙上前给自家主子轻轻拍着背顺气,话里话外却是有意无意的编排裴音。

“音音小姐也真是的,老奴听人说,不过就是打了两棍子,怎么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将军和夫人怎么虐打音音小姐了呢。”

盛鸾则是有些责怪的看了嬷嬷一眼说道:“嬷嬷可别这么说,姐姐……姐姐毕竟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身子弱也是有的。”

原本听闻裴音被打的卧病在床,盛郢心中是有几分愧疚的。

毕竟他当日去找裴音,存着的确实是让她认了平笙坊这事儿的心思。

可如今听到这些话,他心中的愧疚便转为了厌恶。

他差点又被裴音的这些手段给骗了!

从前自己闯祸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爹娘责打过,动不动就是二三十棍子,也不过是躺两天就好了。

怎么裴音就是千金贵体,轻轻碰两棍子就要死要活的?

还连带着鸾儿也一起操心,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疾复发!

一想到这些,盛郢就气不打一处来,安抚好了盛鸾,看着后者乖乖躺下休息以后,就气势汹汹的去了盛鸾的屋子里。

如今盛鸾被盛老夫人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养伤,外头有几个老夫人的心腹丫鬟守着。

可盛郢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丫鬟的阻拦,一脚踹开了屋子,瞧见裴音在许嬷嬷的照顾下,小口小口的喝着汤药,更是觉得她装腔作势,上前一把夺过药碗摔在地上。

黑色的汤汁四溅,屋子里顿时充满了苦涩的草药味。

“少将军!您这是做什么!”许嬷嬷吓得脸色大变,“小姐还在养着病呢!”

“呵,养病?有什么好养的,祖母如今也是老眼昏花了,居然被她这样的手段给骗了过去!”

盛郢冲着床上的裴音冷笑一声,在看到裴音那古井无波的眼神时,心中的怒火被再次点燃,上去就要将裴音从床上扯下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装病的关系,鸾儿都愧疚的心疾复发了!”

“不过就是被打了两棍子而已,你在这里装什么死?你现在给我马上去鸾儿面前道歉!”

盛郢习武多年,又加之盛怒之下,手上的力气没有收着,裴音身后将将愈合没两天的伤口又撕裂开来,疼的她脸色白了几分。

“少将军,使不得啊少将军!”

许嬷嬷瞧见裴音身后隐隐渗出的血迹,连忙上前去拉盛郢,可哪里是他的对手。

盛郢一个甩手,许嬷嬷就跌坐在地上,疼的半晌都起不来身子。

“少将军,奴婢的卑贱之躯少将军可以无所顾忌,可许嬷嬷到底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瞧见许嬷嬷受伤,裴音想要甩开盛郢的手,殊不知她口中的奴婢两个字更是如同一根刺扎在盛郢心中,让他心中火焰更旺,一把将想去查看许嬷嬷情况的裴音扯得摔在地上。

疼。

裴音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她不懂,自己从来没有指望盛鸾和盛郢能够站出来承认去平笙坊的人是他们,也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盛鸾的不好。

甚至盛郢暗示自己认下,自己也没有开口辩驳一句。

自己做的还不够吗?

到底要自己怎么做,这些人才能放过她!

“你,我不过轻轻扯了一下,你又这样做给谁看!”

盛郢没想到裴音这样弱不经风,心中只觉得羞恼异常,还想再上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盛夫人的惊叫声。

“音音!”

“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音音!”

盛夫人恼怒的瞪着盛郢,看的盛郢心中莫名心虚,只得错开视线嘴硬道:“娘,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装的可怜罢了,我从前被爹责打过几十棍子,也不过躺两天就好了!”

说着说着,好似心中多了几分底气一样,还想上去拉扯裴音。

“你糊涂啊!”盛夫人看着裴音背后渐渐渗透出来的血,气急败坏的指着盛郢,“你爹罚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打你的棍子是最轻最细的,昨日你爹正在气头上,下人们又用足了力气,那两棍子打下去,寻常人都要没了半条命!”

盛夫人今儿个就是怕裴音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如今盛家还想让盛鸾和侯府结亲,裴音无论怎样都是不能出事的,否则外头不知道怎么编排盛家呢!

裴音自然也猜到了这点。

她不会相信盛夫人会因为自己被打了一顿就幡然悔悟,念起曾经的母女情分来。

只是如今盛家外头的好名声,全靠着接纳自己这个罪人。

若是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了,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善人名声岂不是功亏一篑吗?

裴音甩开了盛夫人想扶着的手,强撑着自己站起身子,好在这几天她用学过的医术暗改了自己的药方,身子好的快了一些,否则被盛郢这一番折腾,恐怕又要大病一场。

“你,你……”盛郢也没想到如此,当即就有些挂不住脸面,又见到裴音看着自己的眼神只剩冷漠,责问的话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你方才为何不说?昨日爹娘面前又为何不说!这……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

咎由自取。

好一个咎由自取。

“咳咳……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昨日一大早来拦着奴婢,威胁奴婢认下平笙坊的人,就是少将军你吧?”

“你!”

盛郢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索性留下一句不知好歹,甩手转身离开,竟是半点没想着关心一下裴音身上因他开裂的伤口。


“小六回来了,怎么样?”

管事婆子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这……”小六适当的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小姐,小姐只说这菜寡淡,还……摔了盘子。”

瞧见小六有些散乱的鬓发,管事婆子心中了然,必然是那雨潇阁的主儿挑剔起来了。

呵,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还有挑剔的份?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道:“难为你了。”

“为嬷嬷做事,有什么为难的,日后小六的前程还指望着嬷嬷呢。”

又说了几句好话,小六这才将食盒送回了膳房,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都这样了,想必侯府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想到她同小姐是相熟的,只会觉得她是迫于无奈才领了这差事。

约莫三日过后,雨潇阁还是如同往日一般,一片死寂,好似没人住着一样。

只外头来了嬷嬷通传,说是盛夫人请了音音小姐去老夫人那儿。

裴音眉头一挑,听着这婆子语气当中的鄙夷不屑,似乎有些明白了是为着什么事儿,不过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点头说知道了,也并不拖泥带水,直接就跟着那嬷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病愈之后身子骨还是有些不好,盛夫人换了个大夫,裴音私下瞧过那大夫的药方,也不出头,只暗暗嘱咐了许嬷嬷在熬药的时候多加上自己说的两种草药,如今的盛老夫人虽说还是有些病态,却是比之前那副模样好得多了。

瞧见裴音进来,盛老夫人方才还冷着的脸立刻便带上了几分笑意,抬手招呼。

“音儿,快到祖母这儿来。”

“祖母。”

裴音笑着在老夫人身边坐下,并不理会下头坐着的盛鸾和盛夫人。

盛鸾似乎是有些失落的低头红眼,而盛夫人则是有些尴尬的瞧着这祖孙和乐的一幕,手里的杯盏都捏的紧了一点,嘴里忍不住开口。

“音音和祖母亲近固然是好事,可也别忘了旁的亲人才是。”

这话就是在暗指裴音只顾着讨好祖母,不管自己这个当娘的了。

“夫人怕是记错了,奴婢没有什么别的亲人,只有老夫人一人。”

裴音的声音还是冷冷的,盛老夫人到底也不想把气氛搞僵了,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加责备,明晃晃的偏袒。

老夫人如今身子渐渐好了,脑子也清明了不少,她虽然眼瞧着还能护着裴音一些时日,可这又如何?她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当初裴音去了教坊司,她病倒的时候就已经将管家权都交了出去,如今盛家上下都是盛夫人在把持着。

她不过占着盛老夫人这个看似尊贵,实则没有什么用的名头罢了。

若是音儿当真和盛家闹得不死不休的话,日后她可真就孤苦一人了。

先不说她那个糊涂儿子和这拎不清的儿媳妇、孙子,是怎么对待裴音的……只要占着盛家养女的名头,外头人总会顾忌的。

“好了,今儿个来也不是说这些的。”思来想去,为了裴音的前程,盛老夫人还是开口缓和气氛,“音儿,今日祖母叫你过来时问问你,可曾见到过你妹妹的玉佩?”

平心而论,盛夫人和盛鸾找到盛老夫人的时候,她是不相信裴音会做出拿走玉佩的事情的,可这两人言之凿凿的模样,非得叫她把裴音叫到跟前来,老夫人便也想着,有自己在裴音到底不会受多大的委屈,便将人给叫来了。


“好端端的,怎么把老夫人给气病了?!出了事你们二人要如何!”

“将军,妾也是,也是一时着急……”

盛夫人嗫嚅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一边的盛郢瞥了一眼跪坐在盛老夫人面前的裴音,想到方才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开口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呵,现如今装作什么孝顺的模样,方才把祖母给气病的不就是你么?要不是你非要耍性子闹脾气,搅和的家中不得安宁,祖母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话竟然是将方才闹腾的原因,直接一股脑的推到了裴音的身上。

闻言,也不质疑真假的盛将军不满的看了一眼裴音。

对于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盛将军是有一点儿感情的,毕竟他也有着乐呵呵被女儿叫爹爹的时候。

可这感情,可能还不及盛夫人和盛郢,如今瞧见裴音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一些不知好歹的事情,对她的耐心也有些消磨殆尽了。

“裴音!你素来就娇蛮跋扈,都是从前被我们宠坏了,这么些天为父也不同你计较,今日却惹出这样大的祸事!”

“要是老夫人出了什么事,你责无旁贷!”

听到这话,不仅仅是裴音,就连带着在一边伺候的许嬷嬷都觉得心凉。

老夫人昏迷不醒,身为亲人的这些人非但不是第一时间关心老夫人的病情,反倒是一个个的都在推卸责任,最后将责任归结到唯一担心老夫人身子的裴音身上!

她是从小就跟着老夫人一道嫁到盛家的,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她对盛家没感情,可对老夫人的忠心却是实打实的。

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脸上的神色,露出不满和愤恨。

这一切都被裴音看在眼里。

她跪坐在祖母身边,表面上是查看祖母的情况,实际上已经把过脉,知道祖母这是气血上涌导致的虚火昏迷,心中默念一遍药方的名字。

在盛家,她孤立无援,如今只能冒险了。

趁着盛将军坐下歇息的时候,裴音用眼神示意许嬷嬷靠近一些,附耳在许嬷嬷边上说了几句。

许嬷嬷的眼神瞬间诧异起来。

“小姐,这……”

“许嬷嬷,信我!”

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女,眼中的情绪却是那样的坚毅果决,似乎是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被这样的目光震慑,许嬷嬷最后愣愣点头,控制不住的应了下来,回过神以后咬咬牙,趁着屋子里闹腾的厉害,从边上的门离开了。

盛家有请,说是老夫人急症,刘大夫不敢耽误,立马就跟着下头的人到了盛家。

裴音冷眼看着刘大夫又是那样胡乱问诊之后便随意的写下了方子,偏偏盛家剩下的人没有一个关注这个方子,只吩咐下人煎药去。

或许是之前裴音给刘大夫留下的印象并不好,瞧见裴音的时候,他脸上的不满甚至不愿掩盖,冷哼了一声。

“祖母,祖母怎么昏过去了!”

颤抖的少女声音伴随着一阵凉风而入,裹着斗篷的盛鸾苍白着一张小脸,跌跌撞撞的由丫鬟搀扶着走了进来,盛夫人瞧见了,当即就起身迎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鸾儿,娘的心肝,你怎么来了?你身子骨不好,怎么能跑呢?丫鬟都是做什么的!”

“怎么也不多穿些,手都冻得冷了!”

隔着几步,裴音清楚的看见盛夫人担忧的捧着的那双手,纤纤玉指洁白柔嫩,就连指甲都修建的圆润小巧,上头带着一个精致可爱的红宝石手镯,只一瞧就知道这是富贵人家小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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