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见过他夫人?”
“要说这里最熟悉她的人,当然是淮安了。”
周墨的话里充满着讽刺不屑,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
陆淮安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他。
他从那天听到我结婚的消息以后,疯狂地打听我的消息,江宴故意放出去的消息,他当然能查到。
不等他说什么,宴会厅的大门打开。
“江太太今天这身黑天鹅造型,倒衬得陆少像只失魂的渡鸦。”
6.江宴的声音裹着轻笑,掌心的温度透过晚礼服布料熨在我腰际。
我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中款步而入,黑色缎面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后背开到腰际的深V设计,将江宴指尖残留的温度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陆淮安看着我脸上幸福的笑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灿烂,心中一阵刺痛。
他鼓起勇气向我走来,“阿瓷,我……陆少,有事吗?”
陆淮安踉跄着撞翻身旁的桌台,香槟塔轰然倒塌,气泡酒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血色溪流。
“阿瓷!”
“那晚你在医院守了我整夜,你说只要你活着就好,这些都不算数了?”
人总是在不被爱时翻来覆去找被爱着的证明,陆淮安也不外如是,我只觉得可笑。
“陆少,请你自重。
阿瓷是我的妻子,我们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们。”
“幸福?
江宴,你以为你了解许瓷吗?
她这三年,不过是个被我养着的情人!”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陆淮安,说话最好放尊重点!”
江宴护在我身前,我却毫不在意地同陆淮安对视。
陆淮安啊陆淮安,我原本只以为你是太自以为是,没想到你也是这么恶毒。
“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
“许瓷,你以为你嫁给江宴就能摆脱过去?
我现在就把你这三年的事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周墨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送上门找死还不积口德,他被江宴揍死都不稀奇。
陆淮安的冷笑像淬毒的银针,扎得宴会厅里每道目光都滚烫刺人。
“陆少记性倒是不错。”
“不过漏了最关键的真相——当年你在盘山公路醉驾被我救下时,江宴正在前方路口等我赴约。”
陆淮安的瞳孔骤然收缩,我低头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忽然觉得这三年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