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蓁蓁宋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全局》,由网络作家“九颗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仅走了,还告诉了她一个真相!这五年来,宋槐安守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无怨无悔地任由自己欺负,竟然是母亲去世前的安排!五百万买宋槐安照顾陆蓁蓁五年。白纸黑字的协议写得清清楚楚。亏她还以为是什么情书!五年相恋,原来不仅是她在演戏。原来宋槐安也在演!并且宋槐安一定早就知道了真相。等于是这五年来,宋槐安一直都在陪着她演。没想到啊,没想到!陆蓁蓁猛地站起身,将桌子上的汤汤菜菜全都扫到地上去。刘姨端着手里的椰皇鲍.鱼汤,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自从宋先生来到陆家,大小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这让她想起夫人刚去世的时候,那时候的大小姐就是这样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刚才还嘴角带笑好好的,转眼就这样了。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奶团子...
《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全局》精彩片段
他不仅走了,还告诉了她一个真相!
这五年来,宋槐安守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无怨无悔地任由自己欺负,竟然是母亲去世前的安排!
五百万买宋槐安照顾陆蓁蓁五年。
白纸黑字的协议写得清清楚楚。
亏她还以为是什么情书!
五年相恋,原来不仅是她在演戏。
原来宋槐安也在演!
并且宋槐安一定早就知道了真相。
等于是这五年来,宋槐安一直都在陪着她演。
没想到啊,没想到!
陆蓁蓁猛地站起身,将桌子上的汤汤菜菜全都扫到地上去。
刘姨端着手里的椰皇鲍.鱼汤,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自从宋先生来到陆家,大小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这让她想起夫人刚去世的时候,那时候的大小姐就是这样脾气暴躁、喜怒无常。
刚才还嘴角带笑好好的,转眼就这样了。
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奶团子,怎么就长成了这幅吓人的模样。
不等刘姨动作,陆蓁蓁穿着拖鞋便朝门外走去。
边走边大声吩咐道:“备车,查一下宋槐安的行程,重点排查机场和火车站!”
“我倒要看看,他能去哪!”
刘姨赶忙打开耳麦,将陆蓁蓁的指令传达给大管家赵叔。
谁知道,已经走到大门口的陆蓁蓁又调头冲了回来。
跟头看见红布的牛犊子一样,差点撞到跟在身后的刘姨。
刘姨猛地一个后撤避开,陆蓁蓁却跟没事人一样,一个眼神给灵活的刘姨。
她直接朝楼上卧室冲去。
边走边吩咐道:“我收拾一下,让赵叔动用所有关系查宋槐安的行程,十分钟后我就要知道消息!”
“是,大小姐,我马上转达。”刘姨赶忙应道。
十来分钟后,换了一身黑色长裙风衣、扎好高马尾的陆蓁蓁,蹬着红底细高跟走了下来。
一身的高奢定制,再加上十公分的恨天高,原本就有一米七出头的陆蓁蓁,此时锋芒毕露。
属于顶级豪门继承人的威势尽显。
和十分钟前穿着粉色兔子睡衣的陆蓁蓁判若两人。
她大步朝外走,那架势,跟要去杀人一样。
“有消息了吗?”
候在前厅的赵叔,也就是陆家的大管家,是陆家服务团队的后代,从小就被陆家培养。
他身穿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已经一头灰发,却依旧身姿挺拔,举止优雅。
他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上前道:“宋先生现在应该在西桥机场候机,他订了10:20飞往内罗毕的航班,内罗毕是东非肯尼亚的首都。”
陆蓁蓁大步朝外走的身体猛地顿住,低垂着眼眸一字一顿道。
“东非,他去那干嘛?”
“据调查,宋先生申请了国际慈善组织的志愿者工作,为期一年。”
“啧,拿着五百万跑去东非当志愿者?还真是......”
陆蓁蓁暂时想不出来一个能形容这种复杂情况的词。
“根据内部资料,陆家五年前支付给宋先生的五百四十二万是陆续分批打到陆家旗下私人医院账户的,账单显示是手术费和药物治疗费用。”
“患者是一位七十六岁名叫柳香君的女士,也就是收养宋先生的人。”
陆蓁蓁听到这,疾走中的身子一停,但很快又继续朝外走。
司机已经站在前门打开了车门,两排保镖候在道路两旁。
赵叔带着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助理跟在陆蓁蓁身后。
陆蓁蓁上车后,车子刚发动,就见陆蓁蓁降下车窗对站在门口的刘姨说道。
“汤呢?”
刘姨愣了一下,陆蓁蓁立马投来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眼神。
“你倒掉了?”
刘姨脑门顿时冒出几滴冷汗。
都急成这样了,还不忘喝汤!
“没没没,在锅上热着呢,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五分钟,陆蓁蓁坐在宾利的后座,一边喝着保温餐具里的汤,一边盯着宋槐安的行程信息。
陆蓁蓁慢慢将保温桶的汤喝得一干二净。
汤水鲜甜,喝完唇齿留香,满车都是椰子的清香气。
陆蓁蓁慢条斯理地将餐具放在一旁,一丝不苟。
就好像是刘姨递给她的不是普通保温餐具,而是什么价值千金的宝物一般。
如果了解她的人在场,就会知道陆蓁蓁在极力地克制自己内心的暴怒。
收拾好餐具,陆蓁蓁紧闭着眼靠在后座上。
脑海里闪过那份协议的内容。
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
“怎么?怕了?”
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
“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
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好。”
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
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
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
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
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
“这里是‘安全屋’。”
詹流景低声解释。
“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
宋槐安环顾四周。
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
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全场。
詹流景显然是这里的熟客。
酒保看到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递过来两杯酒。
“尝尝,凯匹林纳,巴西国饮。”
詹流景将一杯推到宋槐安面前。
宋槐安抿了一口,甘蔗酒的烈性混合着青柠的酸甜,味道很独特。
“你带我来这里,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宋槐安放下酒杯。
詹流景笑了,露出一侧的小虎牙。
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宋槐安。
“看看这个。”
宋槐安打开文件,里面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身份资料。
姓名:安东尼奥·席尔瓦。
附带着照片,正是宋槐安的脸,但肤色被处理得稍深,气质也显得更硬朗一些。
下面还有配套的出生证明,社保记录,甚至还有一份伪造的本地大学肄业证明。
一套完整到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
“这是?”宋槐安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送你的礼物,有了这个身份,你就彻底自由了。”
“陆家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找不到‘宋槐安’了。”
詹流景语气轻松,像只是送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
宋槐安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另一个虚假的身份换来的自由?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帮助他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
宋槐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喜欢你啊。”
詹流景回答得直截了当,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从在陆丹臣的宴会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有趣。”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宋槐安。
“看着你被陆蓁蓁那样对待,我觉得很不爽,凭什么好东西要被她那样糟蹋?”
宋槐安被她过于直白的话语震住了。
这些词从詹流景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逃离了陆蓁蓁的掌控,又落入了詹流景的算计。
“这个身份,我不能要。”
宋槐安将文件推了回去。
他不想再用虚假的东西包裹自己,五年的扮演已经够累了。
詹流景的眼神冷了下来,“宋槐安,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
在毕业答辩时,得知陆蓁蓁又闹自杀割了腕。
我立马放弃答辩,不顾导师阻拦,赶去了医院。
我在医院日夜不休地照顾了陆蓁蓁七天,直到陆蓁蓁出院,我都寸步不离。
同时,学校对我答辩缺席的处罚也出来了。
延毕。
这也意味着,我失去了参与评比优秀毕业生和优秀论文的资格,以及保研本校研究生的名额。
而以上这些荣誉,因为我的退出,都成了我的死对头沈希同的囊中之物。
我知道陆蓁蓁有多爱沈希同,我也知道陆蓁蓁和我在一起本就是为了替沈希同出气。
可我不在乎。
只因为我跟陆夫人签过一份协议。
五百万买我照顾陆蓁蓁五年。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宋槐安小心翼翼将怀里的陆蓁蓁放到床上,刚转身便被身后的一双胳膊紧紧抱住。
“槐安哥哥,你在怪我对不对?”
“怪我的病拖累了你,你就不该救我,你就应该让我去死,让我去找我妈妈吧,我真的太想她了。”
陆蓁蓁紧紧环抱着宋槐安的腰。
抱得很紧,紧到两人的体温都透过布料交互起来。
陆蓁蓁伪装出的夹子音娇柔.软糯,又带着哭腔,压抑的哭声就像带着小勾子一样划过宋槐安的心田。
宋槐安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涌起一股打开天窗和陆蓁蓁说亮话的冲动。
说我知道你抑郁症是装的,每天吃的帕罗西汀早就换成了维生素。
说我知道你这次割腕也是为了沈希同。
但你大可不必伤害自己,和我直说,我也可以放弃答辩的。
说我收了陆夫人的五百万给奶奶治病。
说我答应了陆夫人,五百万买我照顾你五年。
说这五年来,我累你也累,大家都装得都很累。
但幸好协议只签了五年,我们都自由了。
以后你可以安心和沈希同在一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但是宋槐安听着身后的抽泣声,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回过身,将陆蓁蓁整个人圈进怀里。
轻轻擦去她眼尾的泪水,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道:
“没有,我永远不会怪蓁蓁的,你别想太多了,快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
陆蓁蓁满意地闭上眼睛。
嘴上还不忘了给宋槐安送定心丸。
“嗯嗯,槐安哥哥你真好。”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没有你,我肯定活不下去的。”
陆蓁蓁的甜言蜜语一句又一句,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撒。
这样直白热烈的告白,灌进耳朵里,就像是自带导航的热气弹。
宋槐安明知陆蓁蓁是装的,但仍然克制不住本能地反应。
一颗颗糖果炮弹直直从耳朵钻到心脏处,炸开一团又一团的蘑菇云。
陆蓁蓁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宋槐安的怀里。
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宋槐安的胸前。
那小块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
绯红迅速爬上耳尖,逐渐蔓延至整个耳朵,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两人相处五年,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就算只是这么一丁点变化,也没逃过陆蓁蓁的眼睛。
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和得意,两条胳膊水蛇一样攀上宋槐安的肩膀、脖颈。
一手按压在宋槐安后脑处,将人拉下来,硬按着宋槐安的唇舌朝自己凑过来。
黑暗中,陆蓁蓁一手按压住宋槐安的胸膛,一手将他的脖颈拢住,并随着动作收拢放松再收拢。
她听着宋槐安一会急促一会沉寂的呼吸声,欣赏着平时柔和清冷的玉人这会面染桃花的模样。
陆蓁蓁对宋槐安这种予取予求、任凭掌控的乖顺满意极了。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克制不住自己的恶意,想对他更坏一点。
想看他哭。
想看他受不了挣扎,喊救命,喊求饶。
但宋槐安在这方面固执得令人发指。
无论陆蓁蓁怎么折腾,就算晕过去,都不会吭一声。
陆蓁蓁试探了五年,一次比一次过分,过分得过头了再哄,哄好了再来。
但宋槐安始终未曾求饶过。
宋槐安的底线到底在哪?
陆蓁蓁越是试探不到,就越是乐此不疲。
今晚也一样,
只是她没看见,在她闭上眼睛时,宋槐安在昏暗灯光下倏然睁开的双眼。
他半眯着眼,目光认真且虔诚,一寸一寸地、细细地描摹着眼前的画面。
那眼神带着一丝疯狂,但更多的是浓郁的悲伤。
风雨停歇后,两人相拥而眠。
身旁的人已经陷入深睡,宋槐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在心里苦笑着嘲笑自己。
你个胆小鬼,你连跟她摊牌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算了,说穿又能怎么样?
既然是一场戏,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尽职的演员,完美地谢幕吧。
想到这,宋槐安轻手轻脚下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陆蓁蓁掖好被角。
他在黑暗中静静坐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他报名了联合国慈善组织的志愿者活动,明天上午十点的机票飞往非洲。
学校给了他延期毕业的处罚。
延期的一年也不需要上课,只需要在明年这时候回学校和下一届的学生一起毕业答辩就可以了。
这一年,他计划在非洲东部的一家小学度过。
宋槐安一夜没睡,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厨房一直忙碌到早上七点。
陆蓁蓁爱吃的玫瑰花酱他做了整整十瓶,将花房里所有玫瑰花都被摘了个干净。
陆蓁蓁爱喝的椰皇鲍.鱼汤炖好,放在锅里保温,等她早上起来就可以喝。
陆蓁蓁爱吃的灯丝牛肉,他做了整整十斤,收在保鲜室里。
陆蓁蓁装抑郁症的这五年,经常闹绝食落下了肠胃病。
宋槐安为了能让陆蓁蓁多吃一口,想尽办法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以后自己不在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吗?
沈希同能照顾好她吗?
宋槐安关上冰箱门时,看见了角落里的槐花茶。
这瓶槐花茶做了一年多了,陆蓁蓁总共喝了不到三次。
他不由地想起晾晒槐花那天,陆蓁蓁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呼。
“槐安哥哥……”
那天在花园里,他们荒唐了整个下午。
等结束时,两个人都没脸面对别墅里的阿姨们。
两人挡着脸急匆匆冲回卧室,相视大笑,然后相拥而眠。
他沉默了一会,将这瓶巴掌大的槐花茶拿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后收进了背包里。
七点半,宋槐安要走了。
关门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然后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如今我们也毕业了,宋槐安也不在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沈希同还在电话里计划两人的未来,陆蓁蓁却直接将电话扣在了座椅上。
就让他走吧?
不好!
不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
陆蓁蓁在心里疯狂尖叫。
“骗了我五年,想就这么走掉?他休想!”
半个小时后,西桥机场。
陆蓁蓁一脸阴沉,听着赵叔的回报。
“大小姐,我查过了,宋先生并没有登上那班飞机。”
“那他现在在哪?”
“机场外面人.流量大,排查难度较高,请您稍等。”
就在陆蓁蓁这边紧急排查监控时,在不允许监控的私人飞机专属等候室,宋槐安终于见到了他的未来同事。
一位身高一米八多,肩宽腿长,长发及腰的......雌雄莫辨的美人走了进来。
“走!快走!”
宋槐安坐在沙发上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美人一把拉起,单手扛在了肩膀上,另一只手还不忘将他的行李箱拎上。
美人动作迅速、流畅,电光火石间,宋槐安连人带行李就登了机。
宋槐安人还没落地,飞机的门便被身材高大的美人一把关上了。
“砰!”
美人一登机,便冲到飞机驾驶舱外,冲着里面大声喊道:“起飞!立马起飞!”
里面的两位驾驶员面面相觑:“小老板,可我们申请的飞行计划还有.......”
“起飞!有事我担着!”
“是!”
飞机启动,进入滑行,美人才将宋槐安丢在了沙发上。
宋槐安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愣在那。
旁边的乘务人员非常有眼色地上前替他扣好安全带,并带着被丢在地上的行李箱消失在了客舱。
等到宋槐安回过神来时,飞机已经开始颠簸,而对面的高大美人跟屁股底下有钢针一样,浑身紧绷着。
直到一阵强压袭来,失重感传来,对面的人才放松下来。
在此期间,宋槐安一直静静地观察着对方。
远看雌雄莫辨,近看也是。
她身穿黑色的无袖T恤、破洞牛仔裤,脚下是一双黑色短靴。
及腰长发柔顺油亮,绸缎似的披在后面。
再加上一身黑的衣服,更衬得这人肤色白得过分,接近透明。
五官十分深邃浓艳,跟欧美人都有得一拼,但她瞳孔漆黑,面型流畅,气质上自带一股,怎么说呢,风流贵公子的味道。
音色也介于男女之间,似男似女的。
L露在外的手臂上带着明显的肌肉线条。
刚刚见识过这人单手扛着自己健步如飞,宋槐安自然不会怀疑那肌肉的含金量。
毕竟宋槐安再怎么清瘦,也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六十五公斤的体重。
如果从军的木兰是对面这样的长相,那么绝对可以隐瞒战友很多年。
“咳咳,你是..... ”
“咳咳,我是......”
两人刚对视上,就异口同声道。
两人稍一停顿,接着又默契地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吧。”
宋槐安温柔地笑了笑,没再开口,而是抬起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示意对方先说。
但谁知道,两人又双叒撞了。
对面也举起了手。。。。。
宋槐安:“......”
高个美人:“......”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起陷入无语状态。
但随后,两人就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高个美人笑起来,一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弯成了细细月牙,露出一对小巧莹白的虎牙。
这两样颇具孩子气的特征,一下子中和掉了她身上过于锐利的美貌,整个人也从冷艳变得灵动起来。
“你好,我是詹流景。”
“你好,我是宋槐安。”
“流景一何速,年华不可追的流景?”
“对。”
“一枕槐安的槐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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