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如针扎一般。
“姜易君,你放我走,却又派兵取我性命,真是卑鄙。”
楚惜语气悲凉。
姜易君身上的伤还没好,可他一直苦苦撑着“若我说,不是我,你可信?”楚惜愣住,低头,一滴泪砸到地上,闷闷的声音:“若不是你,求你把关又霖救出来,你是皇上,位高权重,一定有办法。”
姜易君望着楚惜,想笑可又笑不出来,语气淡然:”楚惜,你心疼过我吗?或者,你恨过我吗?”楚惜抬头,姜易君眼神没了以往的信念,正有什么在他眼中慢慢消失,就像,他这个人都会消失不见一样。
楚惜摇头,没有一丝犹豫:“从未爱过,从未恨过。”
姜易君只觉得鼻尖酸涩,泪模糊了眼睛,心痛盖过所有,原来,她从未爱过啊。
三日后,新皇登基,正是王爷姜正鸣,楚惜不信,去找了姜正鸣,可见到的只有一封信。
“楚惜,是我无能,关又霖已经殁了,我知晓他是你的命,所以我宁愿死也要救他,可我,还是对不起你了。”
楚惜颤抖的看着信,歪歪扭扭的字却写了满了整页。
“十五年前我便心悦你,可你早心属他人,我不甘,强行接你入宫,却因此害了你,我命不久,你不必寻我,我只求你,不要恨我。”
楚惜抬头,她终于明白,原来姜易君早已占据了她的心,她为什么才发现,直到他说他命不久矣,她才知晓自己的心意。
姜正鸣叹气说道:“皇兄身中剧毒,南疆那仗,他为了护你的玉佩,被敌所伤,就算那是你情郎送的,他也要护。”
楚惜愣住,泪水毫无预兆的掉下,声音带了哽咽:“他在哪?求求你,带我去见他,求求你。”
姜正鸣又叹气,终是同意了。
最偏僻的宫里,就是姜易君的住所。
楚惜推门,那床上躺着的姜易君,瘦的像皮包骨。
“姜……易君……”楚惜颤抖的出声,呼吸滞住,心口钝疼。
姜易君轻轻皱眉,“你怎么来了。”
姜易君无力的笑着。
楚惜抽噎着,靠近姜易君,眸间全是血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姜易君揉了揉楚惜的发丝安慰道:“无碍,不用担忧。”
楚惜终于克制不住,低头埋到他的颈肩,小声的哭泣。
“对不起,关又霖我尽力了。”
姜易君红了眼睛。
楚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