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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后续+完结

喵柒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姬烨尘薄唇开合几次,软着声音说道,“王爷,烨尘知错,以后一定会注意,不碰王府的任何东西。”景南洲目光一动,知道他理解错了,却也不解释,也没有回头。姬烨尘折了自己的骄傲,也没能换来怜惜,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姬烨尘走后,景南洲站在荷花池旁,神色难测,一个念头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待细想,被远远传来的吵架声打断。“姓温的,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谷向焱不耐烦的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温竹及时停住脚步,才避免撞到他身上。神色温柔,轻声说道,“不能。”谷向焱脚步一转,茅厕走去,这他总不能跟着了吧,眼看越来越接近茅房,身后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暴躁的开口,“我去如厕,你也跟?”温竹见他炸毛的样子,眉眼隐...

主角:姬烨尘阿烨   更新:2025-05-05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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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烨尘薄唇开合几次,软着声音说道,“王爷,烨尘知错,以后一定会注意,不碰王府的任何东西。”景南洲目光一动,知道他理解错了,却也不解释,也没有回头。姬烨尘折了自己的骄傲,也没能换来怜惜,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姬烨尘走后,景南洲站在荷花池旁,神色难测,一个念头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待细想,被远远传来的吵架声打断。“姓温的,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谷向焱不耐烦的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温竹及时停住脚步,才避免撞到他身上。神色温柔,轻声说道,“不能。”谷向焱脚步一转,茅厕走去,这他总不能跟着了吧,眼看越来越接近茅房,身后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暴躁的开口,“我去如厕,你也跟?”温竹见他炸毛的样子,眉眼隐...

《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姬烨尘薄唇开合几次,软着声音说道,“王爷,烨尘知错,以后一定会注意,不碰王府的任何东西。”

景南洲目光一动,知道他理解错了,却也不解释,也没有回头。

姬烨尘折了自己的骄傲,也没能换来怜惜,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姬烨尘走后,景南洲站在荷花池旁,神色难测,一个念头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待细想,被远远传来的吵架声打断。

“姓温的,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谷向焱不耐烦的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温竹及时停住脚步,才避免撞到他身上。神色温柔,轻声说道,“不能。”

谷向焱脚步一转,茅厕走去,这他总不能跟着了吧,眼看越来越接近茅房,身后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暴躁的开口,“我去如厕,你也跟?”

温竹见他炸毛的样子,眉眼隐隐有着一丝笑意,想到师傅说的话,烈女怕缠郎,就是要跟着他,郑重的点了下头,回到,“自然。”

谷向焱实在是无语,静默的半晌,语重心长的问,“老头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说动你娶我,我出双倍好不好。”

温竹眉心微拧,眼底闪过黯然,“没有。”

谷向焱扶额,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性格,冷淡的要命,话也说不明白。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

“为何。”温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好,小时候明明说,长大了就嫁给他的,怎么现在就不肯了。

谷向焱嫌弃的看着他,“放着声娇体软的不娶,嫁你这么个冷硬的男人,我是有多想不开。”

温竹:“........”

小时候说他可爱,长大了说他长的好看。谈婚论嫁了,就开始嫌弃他了。

谷向焱打量着他,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还是不错的,“除非......”

“除非你嫁我,不耽误我娶别人,我倒是勉强同意。”

“休想。”

温竹面色一冷,快速的出手,在谷向焱没有反应过来前,点了他的穴道,将人抱在怀里,便走。

“哎,哎,你放开我,放手。”

用脚把门踢开,进屋后,脚尖一勾,把门带上。

手臂一抬,将谷向焱扔在床上,脸色阴沉的压了过去,他不允许,不允许他娶别人,只要想到这个可能,都会心痛。

谷向焱这会真的害怕了,无论武功还是医术,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真的用强,还真跑不了。

“温竹你冷静,冷静点......”

温竹发了狠,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手也去扯他的腰带。

说是吻,其实跟啃没区别,毫无章法,谷向焱抖着涩疼的唇瓣,声音也跟着发颤。

“你这样没有用,得到我又如何,也不会嫁你,没有婚书,不上官印,就不是夫君。”

见他还不停手,温热的手掌已经抚在皮肤上,忍不住红了眼眶。

“温竹,你这是强人所难,我不会原谅你。”

温竹手一僵,顿在原地,心跟着狠狠的颤了一下,片刻起身,又帮他把衣服穿戴整齐。

“抱歉。”

湖水清澈,微风吹来,微波荡漾,湖中的鲤鱼又肥又大,见到凉亭中有人,纷纷游过来,张着嘴,等待喂食。

景南洲坐在凉亭中,手中鱼食一粒也没洒,神情淡漠,看的入神。

从上次之后,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姬烨尘一次也没来过,也没有出府,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的景南洲,神色骤冷,手指窦然缩紧,怎么.....想到他......

苍孓从外面进来,见王爷浑身冷意,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一道幽凉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下一凛,不再多想,恭敬的汇报消息。


眼神一慌,立刻垂下了眼睑,嘴唇轻抿,缓缓问道,“阿烨,以前从不见你戴发饰。”

提到发饰,姬烨尘笑了起来,那种笑,是陆书离从没见过的笑,有欣喜,有满足,还有些他从未看到过的情绪。

“景南洲送的。”

几个字在陆书离耳边炸响,脑中出现短暂的眩晕,过了好半晌,低低的开口,嗓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很漂亮。”

姬烨尘晃了下头,流苏相互碰撞,发出‘叮当’的响声,“我也觉得,对了姑父呢?”

陆书离还处于混沌中,听闻问话,视线无意识的落在他脸上,那鲜艳的红唇微微勾着,唇瓣丰满,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猛的回神,侧开头,眼神落在远处的姬凌烟身上,眼中闪过羡慕,轻咳一声,才说道,“父亲前日喝多了酒,口不择言,惹恼了母亲,这会应该在书房抄书呢。”

抄书,姬烨尘一下子来了兴趣,他这姑父,在战场骁勇善战,令敌人闻风丧胆,但他最怕的,最头疼的事,就是写字,让他写字,犹如让他上刑一般。

难得看到姑父吃瘪,有些幸灾乐祸,“我去瞧瞧。”

陆书离赶紧拉住他,手掌下的热度传来,手瞬间收回,手指蜷缩收入袖中。

略微定神,脸上近是无奈之色,“别去,他暴躁着呢,逮谁骂谁。”

姬烨尘笑吟吟的看他,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他袖中一扫而过,故意抓上他的手臂说道,“放心吧,我找姑父有事。”

放了手,转身便走,眼中带着疑惑,走到回廊转身时,余光又扫了陆书离一眼,从刚刚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对自己的碰触格外敏感。

收回目光,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实在想不通,也就不再多想。

亭中的陆书离看着他走进阳光之中,周身都似发了光,异常耀眼,让人不能直视,直至消失,才收回视线。

手从袖中拿出,上面还残存着姬烨尘的热度,盯了半晌,轻叹一口气。转身出了凉亭。

走了一半,突然想起,阿烨刚说什么?子言做了亏心事?

眼露疑惑,什么亏心事?似乎那日醉酒后,人就变的不正常,难道是那晚发生了什么.......

脚步一转,向着陆子言的院子走去。

姬烨尘穿过一片小湖,碧波荡漾,岸边是几株老树,树干盘区交错,藤蔓的植物,缠在树枝上,从上而下,如瀑布般垂落。

踏上游廊,便能看到书房,门扉半掩,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从游廊出下来,走进书房,才看到平时跟在陆行远身边的小肆,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耸着肩膀,满脸的颓色。

看到姬烨尘仿佛看到了救星,上前一步行礼,面带委屈,“五殿下,你快去看看老爷吧,他没疯,小人要疯了。”

姬烨尘眉毛一挑,迈步走进去,入眼便是满地的纸团,而陆行远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踏在椅子上,蓝色的衣衫皱巴巴不说,还满是墨渍。

头发乱糟糟一团,脸色凶狠,眼睛通红,手中握着笔,好似握刀,桌上的宣纸,好似敌人,他此刻就像是在言行逼供一样。

听到声音,头也不抬,满脸的不耐,吼道,“给老子滚出去。”

姬烨尘揉了揉被吼痛的耳朵,脚尖一挑,地上的纸团飞起,抓在手里,缓缓展开一个,便看到那堪比狗爬的字。

“姑父,你头都不抬,就开吼,如果是皇姑母过来,这声音,还不得吓到皇姑母了。”

陆行远身形一顿,迅速抬头去看,见只有姬烨尘一个人,张嘴便吼,“你.......”


“关于荣国公府的事情,皇上特意把荣国公和太子训斥了一通,太子回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昨晚发现玉兰在家中自尽了。”

姬烨尘撇了下嘴,继续穿衣服,这衣服是景南洲,整体白色,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外衫是高领,领口挂着两条链子。

伸手摸了两把,链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发现景南洲,好像格外喜欢这种东西。

苍孓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五皇子和王爷身形几乎相同,只是风格不同,王爷冷漠疏离,穿白衣,只觉得翩然如仙,五皇子,俊美不凡,气势如虹。

景南洲也在看他,见他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拨弄那两条珠链,眼中闪过笑意,温和开口,“不喜可以拆了。”

姬烨尘余光看了一样景南洲身上差不多样子的链子,立刻放了手,“我很喜欢。”

苍孓见两人视线又要粘到一块,立刻说道,“还有件事,顾大人今早上书求娶三公主,皇上同意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姬烨尘嘴角上翘,渐渐笑容扩大,笑的爽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齿间微张,想让人一探究竟。

景南洲也这么做了,只见他快速起身,一把扣住他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苍孓一惊,快速的退了出去,出去前还体贴的把门带上了。

姬烨尘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刚刚的笑声被堵在喉间,从嘴角溢出的声音变了味道。

“唔........呃........”

唇齿间承受着攻城略地般的扫荡,几乎要呼吸不过来,腿脚发软时,被一双手臂环住了。

渐渐的回神,开始回应,谁也不让谁,只是都是第一次,吻的生涩,唇齿碰撞不可避免,没一会,唇齿之间传来血腥气。

景南洲,手腕无力,这会只是虚虚的环着姬烨尘的腰,被他轻轻一带,倒在了床上。

即将倒在床上的瞬间,姬烨尘腰部用力,两人位置翻转,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眼波流转,像只勾人狐狸似得,看着身上的人。

“王爷想要,烨尘随时奉陪。”

景南洲曲起手臂,用手肘撑在他的身侧,垂眸看他,铺在后背上的长发,从肩上滑落,落在床上,与姬烨尘的发丝混在一处。

眼神慵懒,又漫不经心,俯身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你想的倒是美。”

话落便悠闲的起身,指尖抚上自己的嘴角,带着丝丝的痛意,瞧着姬烨尘同样被咬破的唇,神情愉悦,推门而出。

“苍孓,摆膳。”

姬烨尘:“.........”

躺在床上一脸郁闷,先动手的明明是他。

早膳气氛诡异,景南洲嘴角带笑,吃的悠然自得。

姬烨尘吃的咬牙切齿,把糕点都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苍孓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实在是受不了这奇怪的气氛,悄然的退了出去。

这两位都是在边疆待惯了的人,梳洗伺候,很少让旁人上手,于是心安理得的站在门口偷闲。

姬烨尘独自在生着闷气,吃过早膳,就翻墙回了自己的府上。

刚一落地,就看到蹲在墙角的容修,眼眶发红,眼底发青,显然是一夜没睡,此时正幽怨的盯着自己。

姬烨尘被他吓了一跳,又被他盯的发慌,神色一凝,问道,“你什么眼神?”

“将军,我等了你一夜。”声音像是被粗石磨砺过,沙哑的不成样子。

姬烨尘倒是没想到,他等了一夜,看他一直蹲着不起身,不可置信的问,“你不会一直蹲着等吧?”

容修扶着墙,踉跄的起身,腿部酸胀麻木的感觉,让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站稳后,才轻声回答。


只有五岁的他蹲在地上看着碎成渣渣的糕点,哭了好久,他珍宝一般的护着,在别人眼里确是些不入眼的东西。

同样是皇子,世间却如此的不公平。

“殿下,糕点要趁热吃,口感最佳。”昌宁见他发呆,小心的唤着。

姬烨尘一口咬掉了半块,还是如此的香软。

在边疆这么多年,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哪里能吃到这些,饿的时候,连树皮都啃了。

依着前世的记忆,他也就能在京城待几个月,能享受就好好享受吧。

姬烨尘的宫殿在皇宫最北侧的角落,无论去往何处,都要经过这条复道。

目光沉沉,缓步踏了上去,似乎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哀嚎,每走一步都会有一个人倒下。

指尖扣在掌心,一条路走完,掌心鲜血淋漓。

华瑶宫并不算大,而且地处偏僻,外墙破败,爬满了绿色藤蔓类植物,看着有些凄凉。

姬凌烟早早的就站在殿门处等,淡蓝的薄纱衣衫,水雾一样散开的绿色百褶裙,肤若凝脂,气若幽兰。

见到姬烨尘,顿时笑开了,蓝色的眼眸变得流光溢彩,提起裙摆,快速的迎了上去。站到他面前,看着他清瘦的面容,红了眼眶。

“阿烨,你瘦了,可有受伤,让皇姐看看。”

姬烨尘眼眶发热,无论何时,也只有皇姐会关心自己,会在乎自己是否受伤,看着拉扯自己衣襟的手,揶揄道。

“皇姐,你确定要在这里扒我的衣服?”

身旁的昌宁一听,乖觉的退后几步,再退几步,灵画也是个机敏的。

姬凌烟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胡言乱语。”

不过在外面确是不妥。而且弟弟也长大了,随着战功的增加,关注的人也多了起来,一举一动都会惹人注意,自己一时心急,这要真的拉了他衣服,还不定的传成什么样子。

姬烨尘见她担忧,温声安慰,“皇姐不用担心,我没受伤,母妃可安好。”

“母妃安好,只是.......”姬凌烟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

“她不想见我。”看她的表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难怪她会等在殿门口,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阿烨.......”

姬烨尘抬眼看着面前的宫殿,温声说道,“无妨,我不进去。”

姬烨尘走到宫门口,顺着宫门望进去,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冷冷清清,院中一棵老榕树,枝繁叶茂,小时候玩过的秋千还挂在上面。

姬凌烟缓步跟在他身后,温声细语,“你别怪母妃。”

他不怪,母妃已经做的很好了,虽不喜他们,却还是将他们养大了。

上一世也是如此,十岁搬出这座宫殿后,母亲便不肯见他,再一次见面看到的是她支离破碎的尸体。

撩开衣袍,行跪拜礼,“儿臣拜见母妃,儿臣平安归来,母妃安心,望保重身体。”

母妃,儿臣回来了。

回来护着你们一生平安。

淑妃站在大殿门口,扶着门框,望着外面的身影,绝美的面容上无悲无喜,水蓝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她本是大宛国尊贵的公主,父亲母亲兄长的疼爱,让她无忧无虑,只是国家弱小,被灵寿国和华容国夹在中间,常年的征战抵御外敌。

二十年前灵寿国来犯,战事凶凶,打了打半年,国库亏空,民不聊生,只能求助容华国,自己为了家国坐上了和亲的轿子。

只是没想到,最后毁家灭国的不是灵寿国,而是睡在身侧的夫君。

恨吗?或许吧,听到的父兄被斩于剑下,听到母后从城楼一跃而下,听到国破家亡的时候,是恨的。

恨不得杀了皇上,恨不得杀了肚子里的孩子,只是第一次感受到他们在肚子里的动作时,到底心软了。

对她们好,她做不到,尤其是那张,越长越和那个男人相似的脸,每次见了,都恨不得掐死他。不见面最好,就这样吧........

华瑶宫不远处的凉亭中。

姬烨尘负手站着,墨发随风飘散。姬凌烟坐在石凳上,望着他的背影。

灵画从华瑶宫拿了瓜果,又上了热茶,见两位主子有话要说,便与昌宁一同退下了。

“阿烨,这次回来,还走吗?”

自然是要走,边境总是要人去守的,巴丘国地势偏高,粮食稀少,灵寿国苦寒一年之中几乎都在飘雪,气候适宜,又富饶的华容国,成了他们的目标。

他不但要守住华容国,他也要权利,要能与大皇子和太子对抗的权利,要有能嫁给景南洲的权利。

只是这次他不能这么轻易的走,上一世,几个月后的那场仗打的艰难,巴丘国地势险要,更是冬天。

他们在沙场上浴血厮杀,换得他们在温暖繁华的京都勾心斗角,送过去的粮草却是不足,军需不够,征战的将士没有死于敌国之手,最后冻死在自家的营地之中。

他们都是铮铮铁骨,面对敌人,且能奋不顾身,一场大雪却无能为力,要了他们的命。

那些军资,那些棉衣,棉被里面塞的不是棉花,全是柳絮和芦花。

数万人啊,那些拼命保家卫国的将士,生生冻死了。

要不是皇姐嫁给了户部尚书的痴傻儿子,他们一个都回不来,全都得死在边疆。

想起这些,姬烨尘胸膛起伏,脸色阴沉,眼中带着恨意,那些将士,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他们也有父母妻儿。

双手握拳,忍不住的颤抖,面色发狠,户部,是户部闫哲与太子狼狈为奸。

姬凌烟在他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清晰的感知到他情绪不对。温声的问道,“阿烨,你怎么了?”

姬烨尘缓解情绪,将心中的恨意压下,转身时已经恢复正常,“皇姐,你今年已经十八了,母妃不管,皇后也故意忽略,你......可有心仪的人........”

姬凌烟顿时脸红了起来,跟自己的弟弟讨论这种事,总是有些难为情,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若不为自己争取,将来的某一天,一定会成为太子和大皇子,拉拢阿烨的棋子。

鼓起勇气,说出了一个名字,“顾显。”


姬烨尘挑着眉讽刺的看着秋月,事情过了那么多天,今日才想起道歉吗?

秋月被盯的发慌,错开眼去,继续说,“殿下与公主乃是同胞,想来跟殿下道歉也是一样的,听说殿下功夫了得,皇后月前刚好得到一柄好剑,便想着赠与殿下.......”

呵,姬烨尘心中冷笑,“不必了,我倒是很少用剑,活在马背上的人,都是用枪的。”

秋月被打断也不恼,气质依旧柔和,配着那浅浅的笑意,“殿下勿怪,秋月对这些不是很了解,既然不用剑,那倒是可惜了。”

姬烨尘听着她温声细语,如果不了解的人,一定已经心生喜欢,可他却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蛇蝎美人,谈笑间,便可害人性命。

微微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秋月话锋一转,开口问道,“殿下可知昨日闫府之事?”

姬烨尘早就猜到她会有此一问,波澜不惊的回答,“听说了。”

秋月观察着姬烨尘的神色,见神色自然,眉目间还有些幸灾乐祸,怎么看也不上是杀人后的反应,不再多问,反而聊起了京中的趣事。

谁家的姑娘嫁给了谁,谁又是谁的学生。

太子听的一脸不耐烦,却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姬烨尘反而饶有兴趣的听着,看似无关紧要的东家长,西家短,实际上在给他给说京都的局势,各个势力的关联。

无非是震慑自己,也在隐晦的告诉他,选择他们才是正确的。

秋月见人一直没有反应,也不着急,看了眼天色,柔声说,“今日也不早了,不耽误殿下了,殿下愿意听,以后得空了就可以来东宫坐坐。”

姬烨尘起身行了礼,转身便走。

秋月站在殿内,凝视着他的背影。

太子在旁边不屑的说道,“一个弃子,秋月姑姑为何非要拉拢他?”

秋月回转身子,语重心长的说道,“殿下,以五皇子在军事上的天赋,不会止步于此的,我国现在四处征战,最是建功立勋的时候,能拥有军权,才更能有说服力。”

太子不服气,他就是看他不顺眼,厉声说道,“我看闫哲那儿子就是他杀的,哪那么巧,母后刚提过闫文远,和沈祈宁,就两个都出事了。”

秋月原本也是怀疑,只是今日看起来,又不像,于是说道,“殿下莫要无端猜测,沈二老爷那事,本就是他们自己荒唐,与他人何干,而且其中有丞相府的手笔,跟五皇子无关。”

“至于闫公子的事,看着不像是五皇子所为,就算是,那又如何呢,一个傻子,死了就死了,与殿下大业无关,不能因为一个傻子,而放弃军权。”

看着太子不服气的脸,轻声哄着,“殿下脾气该改改,对他客气点,等殿下功成名就,坐上那个位置,真讨厌他,给他个罪名,还不是殿下一句话的事,现在莫要孩子气。”

太子闻言,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那就让他得意一段时间,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有他受的。

想到此处,心里才痛快些,点头应道,“本宫知道了。母后怎么样,何时才能出来。”

秋月欣慰的笑了,殿下果然时时刻刻念着娘娘,不怪娘娘疼他,温和的出声。

“殿下好,娘娘就好,殿下不必心急,马上就是中秋了,无论是国宴还是家宴,都需要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很快就会出来了。”

姬烨尘脸上的笑意不减,一路出了东宫。

路过的小宫女躬身行礼,匆一抬头,生生打了一个冷颤,只觉那笑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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