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
楼上的欢爱声此起彼伏。
我一个人回到卧室,反锁,洗漱。
出来的时候,卧室门正被人从外面暴力扭动。
我习以为常,抓起棒球棍上床睡觉。
门板被人用力踹了一脚,那人应该是又喝醉了,高声叫嚣:温迎,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哪怕是死了,也要和我葬在一起!
我不可能放过你!
你也……别想离开我……那人声音越来越弱,应该是顺着门板躺下了。
……第二天下楼,申泽穿着西装,坐在餐厅。
边吃早餐,边浏览新闻。
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好像昨晚那个暴躁的酒鬼,并不是他一样。
看见我手腕上缠着的绷带,他温柔出声:你下次丢人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
处理丑闻,很花时间。
我在他对面坐下,声音同样温柔:她下次再不分场合的对我发难,我不介意让她也出丑。
处理她,你一定不会觉得浪费时间。
申泽无所谓的耸肩,像是听到了比较好笑的事情,笑了几声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我:是觉得初恋混出头了?
这么有底气和我说话。
温迎,我劝你不要太天真。
你爸每周的治疗花销,高达多少英镑,用我细算给你吗?
还有你继母和弟弟的日常开支。
当然,还有我的太太。
虽然衣食住行一直独立的想要跟我划清界限。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后,低身看我,在我耳边讥讽:她发难于你,也只不过是看不惯你又当又立罢了。
申泽离开后。
保姆收拾完厨房出来,一眼看到我手腕上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又渗出新的血液,捂嘴惊呼。
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满脸错愕的看着她,又看看手腕,匆忙站起来拿医药箱处理。
我好像越来越不受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