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当妈妈变成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那一片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去世后,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撬开后,里面记录的并非什么人生感悟。而是一个个陌生的人名、日期和标记着‘清除’、‘完成’的字样。最后一页,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的母亲。日期是明天。标记是鲜红的‘待清除’。我吓得魂飞魄散,父亲明明是最爱母亲的!这本日记究竟是谁的?父亲的死,和这个秘密又有什么关系?这时,我听到母亲在门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她的声音,第一次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晓晓,你在里面吗?”母亲的声音隔着厚重的书房门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不,那或许是我的错觉。因为此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日记本冰冷地躺在我颤抖的掌心。上面的“待清除”三个字,像淬毒的针尖,狠狠刺入我的眼球。父亲,...
《规则怪谈:当妈妈变成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父亲去世后,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撬开后,里面记录的并非什么人生感悟。
而是一个个陌生的人名、日期和标记着‘清除’、‘完成’的字样。
最后一页,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的母亲。
日期是明天。
标记是鲜红的‘待清除’。
我吓得魂飞魄散,父亲明明是最爱母亲的!
这本日记究竟是谁的?
父亲的死,和这个秘密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我听到母亲在门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第一次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晓晓,你在里面吗?”
母亲的声音隔着厚重的书房门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不,那或许是我的错觉。
因为此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日记本冰冷地躺在我颤抖的掌心。
上面的“待清除”三个字,像淬毒的针尖,狠狠刺入我的眼球。
父亲,您究竟留下了什么?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脑海中一片混乱。
那些人名,那些日期,那些冷酷的“清除”与“完成”。
这本日记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而明天,就轮到我的母亲。
“晓晓,是不是不舒服?”
母亲的语气带着担忧,听起来与平时无异。
可我无法将她的声音与日记上那血红的标记分离开。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
必须冷静。
林晓,你学了那么久的心理学,不能被恐惧吞噬。
我将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书房的窗帘紧闭着,只透进几缕黄昏的微光。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父亲烟斗残留的淡淡烟草味。
这曾是我感到最安心的地方。
现在却像一个即将吞噬我的牢笼。
“晓晓,开门好吗?
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她的声音更近了,似乎就贴在门板上。
我甚至能想象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双总是充满慈爱的眼睛。
可日记上的字迹如同烙印,灼烧着我的理智。
“清除”。
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是死亡吗?
还是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父亲,最爱母亲的父亲,怎么会写下这样的东西?
或者,这本日记根本不是父亲的?
那又是谁的?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父亲书房的暗格里?
我慢慢退后,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书架。
门把手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桃木剑的剑尖,更是凝聚出了一点耀眼的白光。
仿佛一颗小小的太阳。
“这是…”光罩外的“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桃木剑的变化。
它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它停止了冲击法阵,甚至向后退了几步。
机会!
我不再犹豫,手持闪耀着白光的桃木剑,猛地冲出了法阵的保护范围。
目标,直指那个“它”!
“你找死!”
“它”见我冲出来,发出一声怒吼,身上黑气翻涌,化作数条触手向我席卷而来。
我不敢硬抗,脚下步伐变幻,险之又险地避开那些黑色触手。
同时,左手快速蘸着自己伤口处的鲜血,以指为笔,在空气中虚画“镇魂符”。
口中念诵着父亲信中记载的口诀。
这口诀并不在信纸上,而是在我看信的时候,自动浮现在我脑海中的。
仿佛是血脉传承的记忆。
随着我的念诵和虚画。
一个由血色光芒组成的“镇魂符”,在空中缓缓成形。
“镇魂!”
我低喝一声,将成形的符咒猛地向前一推。
血色符咒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印在了“它”的额头上。
“啊——!”
“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黑气瞬间紊乱。
它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有效!
我趁此机会,欺身而上。
右手桃木剑虚晃一招,逼退它格挡的触手。
左手并指如电,闪电般点向它的百会、人中、涌泉三穴。
这三处要穴,即使是在“影魅”附身的情况下,依然是人体的薄弱点。
“噗!
噗!
噗!”
三声轻响,我的指尖准确地点中了穴位。
“它”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定住了身形。
眼中的红光也黯淡了不少。
“影核…影核在哪里?”
我心中焦急万分。
父亲说通常在心口,但“月主”狡诈。
我必须在“镇魂符”和点穴的效果消失前,找到并刺中“影核”。
我举起桃木剑,剑尖那点耀眼的白光,指向“它”的胸口。
“桀桀桀…”就在我的剑即将刺入的瞬间。
“它”突然发出了一阵怪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它的胸口,突然裂开一道口子。
里面没有心脏,而是一团跳动的,散发着不祥红光的黑色肉瘤。
那肉瘤上,布满了细密的血管,像一只活物般蠕动着。
这就是“影核”!
但它竟然不在心口正中,而是偏左了一些。
在那里,一动不动。
仿佛楼梯口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了它的脚步。
“避祠堂”这条规则,也是真的!
阁楼,真的是它的禁区。
我手脚发软地爬完最后几级楼梯,推开了阁楼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陈年木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阁楼里很暗,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透进些许微弱的月光。
借着月光,我看到阁楼中央,果然摆放着一些蒙尘的牌位。
旁边还有几个落满了灰的旧箱子。
这里就是父亲口中的“家祠”。
我反手关上阁楼的门,并插上了门栓。
虽然知道“它”可能不会上来。
但多一道防护总能让我安心一些。
我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刚才的几分钟,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和恐惧的余悸。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
父亲留下的几条规则,都得到了验证。
“勿视其眼”,“声东击西”,“镜可破妄”,“避祠堂”。
还有那句“夜半钟响…逆转…”。
“夜半钟响”之后,那个“它”果然出现了。
那“逆转”呢?
究竟是什么被逆转了?
难道是指,从午夜开始,母亲的身体就被“它”占据了?
而白天的母亲,是正常的?
或者说,是一种伪装?
我拿起日记本,再次审视母亲名字旁边的“待清除”。
“清除”的究竟是母亲,还是这个占据了她身体的“它”?
如果父亲要清除的是“它”。
那他标记母亲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暗示,“它”和母亲已经融为一体,无法分割了吗?
我想起日记中那些被标记为“完成”的人名。
他们是不是也曾被类似的“它”占据过身体?
而父亲的“清除”,就是消灭了那些“它”?
那他自己为什么又会被“清除”呢?
我看到日记的某一页,有一个名字旁边除了“完成”,还有一个小小的火焰标记。
那会不会是父亲的署名,代表那个“它”是被他清除的?
不,不可能。
父亲的日记里,从未出现过自己的名字。
这些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我站起身,在阁楼里踱步。
这里堆满了旧物,空气混浊。
但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至少在这里,“它”暂时不会进来。
我走到那些牌位前。
食不知味。
每一口都像在咀嚼蜡烛。
我强迫自己吃下一些东西,保持体力。
同时,暗暗观察着母亲的变化。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僵硬。
眼神也偶尔会变得空洞。
那丝红光,在她眼底时隐时现。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要洗碗。
我想拖延一些时间,让她晚一点回房。
也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母亲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
但她的目光,却似乎穿透了屏幕,望向了未知的远方。
洗完碗,我回到客厅。
母亲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客厅里的挂钟,时针指向了八点。
离午夜还有四个小时。
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妈,时间不早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红光大盛。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不是我母亲的笑容。
那是“它”的笑容。
冰冷,残忍,充满了戏谑。
“不急。”
她开口了,声音嘶哑,完全不似母亲平时的柔和。
“我们…聊聊。”
我心中一凛。
它竟然想和我对话?
这是什么情况?
父亲的信里没有提到过“影魅”会主动与人交流。
“你想…聊什么?”
我强作镇定,同时暗暗向后挪动脚步,靠近通往阁楼的楼梯。
“聊聊…你的父亲。”
“它”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那个不自量力的‘守夜人’。”
我的心一紧。
“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他?
他太弱了。”
“它”嗤笑一声。
“本来想多玩几天的,可惜他自己撑不住了。”
“不过,他的血肉,味道还不错。”
“你胡说!”
我厉声喝道,愤怒几乎要冲垮我的理智。
父亲是心梗去世的!
“胡说?”
“它”缓缓站起身,向我走来。
它的身形在灯光下显得愈发佝偻诡异。
“那本日记,你看到了吧?”
“上面那些‘完成’的标记,每一个,都是一个美味的灵魂。”
“而你的母亲,将是下一个。”
“也是最美味的一个,毕竟是‘月主’的容器啊。”
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住楼梯的扶手。
“你休想!”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截指骨,紧紧握在手心。
虽然不知
了。
一种极其轻微的,像是用指甲刮擦木地板的声音。
“沙…沙沙…”那声音,似乎就在客厅里。
而且,正在慢慢地,向书房的方向移动。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它出来了!
它离开了母亲的卧室,来到了客厅。
而且,它知道我在这里。
“声东击西…”这条规则立刻跳入我的脑海。
我环顾书房。
有什么东西可以制造声音?
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的一个铜制小风铃上。
那是父亲从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说声音清脆悦耳。
我拿起风铃,走到离门最远的窗边。
然后,用尽全力,将风铃扔向了走廊的另一端。
那是通往厨房的方向。
“叮铃当啷!”
风铃砸在墙上,又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清脆刺耳的响声。
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几乎在同时。
门外那“沙沙”的刮擦声停顿了一下。
然后,它改变了方向。
向着风铃声音传来的地方快速移动过去。
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
有效!
“声东击西”这条规则起作用了!
我抓住这个机会,再次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客厅里依旧昏暗。
但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到一个佝偻的黑影。
正背对着我,在走廊的尽头,风铃掉落的地方摸索着什么。
那不是母亲的背影。
母亲的身材虽然不高,但很匀称。
而那个黑影,显得异常瘦削,关节突出,姿势怪异。
仿佛骨骼都错位了一般。
这就是“它”吗?
父亲日记里要“清除”的东西。
也是纸条上警告我“勿视其眼”的存在。
<我强忍住抬头看它正面的冲动。
趁着它被风铃吸引,我必须做点什么。
“镜可破妄…”镜子!
书房里没有大的镜子。
我迅速在抽屉里翻找。
找到了一个小巧的化妆镜,是母亲以前放在书桌上的。
我紧紧握着化妆镜,再次看向门缝。
那个黑影依旧背对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
现在,要验证第二条规则了。
我悄悄地走出书房,赤着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步,两步,三步…我慢慢靠近那个黑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铁锈和旧书混合的怪异气味。
不是父亲的烟草味,也不是母亲常用的馨香。
是一种陌生的,令人不安的气味。
这气味,让我想起了法医课堂上那些浸泡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