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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是网络作者“爱吃烤肉的九月”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幺娘虞衡卿,详情概述:【年龄差偏执占有欲背德非双洁但从头宠到尾】幺娘是瘦马,生得乌发雪肤,美若桃李。刚及笄就被送给了宁远侯世子做妾室。无奈世子夫人善妒,世子爷虽然有心疼她,但一个月也来不了房里几次。初尝情欲的幺娘食髓知味,竟把目光投向了隔壁那位清冷寡欲的太傅。幺娘偷偷打起小算盘,太傅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他是个清官,又素有贤名,若与他有了露水情缘,那他总不能把这事宣扬出去。再者,听闻他洁身自好,不蓄姬妾,夫人又早年病逝了,想来,也是愿意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和他聊以慰藉的。虞衡卿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鳏夫,虽然位高权重,但后宅干净,不近女色,公务之余...
主角:幺娘虞衡卿 更新:2025-06-01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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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娘虞衡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高口碑》,由网络作家“爱吃烤肉的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是网络作者“爱吃烤肉的九月”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幺娘虞衡卿,详情概述:【年龄差偏执占有欲背德非双洁但从头宠到尾】幺娘是瘦马,生得乌发雪肤,美若桃李。刚及笄就被送给了宁远侯世子做妾室。无奈世子夫人善妒,世子爷虽然有心疼她,但一个月也来不了房里几次。初尝情欲的幺娘食髓知味,竟把目光投向了隔壁那位清冷寡欲的太傅。幺娘偷偷打起小算盘,太傅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他是个清官,又素有贤名,若与他有了露水情缘,那他总不能把这事宣扬出去。再者,听闻他洁身自好,不蓄姬妾,夫人又早年病逝了,想来,也是愿意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和他聊以慰藉的。虞衡卿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鳏夫,虽然位高权重,但后宅干净,不近女色,公务之余...
虽然幺娘心中有气,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处境的,她一个任由发落的妾室,世子爷便是她最大的靠山了。
她起来穿好衣服,做出一副难舍难分的姿态把男人送出自己的小院。
裴裕走远了,回过头看时,自己那粘人的小妾还扒拉着门,一双乌黑的眼睛正眼巴巴的望着他呢。
男人心里熨帖极了,清俊的眉眼含了似宠意的笑。
等世子爷走远了,幺娘才发闷的跺了跺脚的回屋。
一月就那么三两回,还是半夜,还得担心被世子夫人发现。
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幺娘非把自己憋死不可。
这会儿。
小丫鬟从外头急匆匆进来,同幺娘道:“姨娘快过去,世子夫人叫您呢。”
“是隔壁虞小姐过来了吧?”
幺娘用脚指头想都猜得到。
小羽睁大眼,“姨娘怎么知道的?”
幺娘哼哼两声,挑挑眉毛的说,“这有什么难的?要是夫人让我过去站规矩,肯定是叫那老妖婆崔嬷嬷过来了。”
小羽崇拜的眨眨眼,“姨娘可真聪明。”
幺娘敲敲她的脑袋,“是你傻乎乎的,我要是这点眼色都不会看了,怎么活这么大的?窑子里的鸨母可比崔嬷嬷还狠毒呢。”
小羽眼眶倏的一红,她心疼的小声咕哝,“姨娘分明没做错什么。”偏偏就这么倒霉。
幺娘自己倒是无所谓,安慰起她来了,“嗳,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她小时候过过一段时间流离失所的日子,树皮都啃过。
幺娘又催促说:“咱们快过去吧,要不然,那虞小姐你姨娘我可得罪不起。”
小羽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止了泪。
......
虞衡卿看着面前,芝兰玉树,给自己行着揖礼的年轻人,沉静的眸里划过一抹欣赏之色。
他道:“裴大人这次劳苦功高,想来陛下定会好生嘉奖。”
裴裕在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傅面前,很有些自惭形秽,于是谦让道,“不敢,卑职不过是恪尽职守而已。”
不过,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
有了太傅的话,他在陛下那儿便有底了。
虞衡卿负手淡笑,意有所指,“朝中如今缺的,便是像裴大人这样刚正不阿的忠臣了。”
要知道,这位太傅一向寡言,鲜少有褒奖他人的时候。
得了这句话的裴裕愈发恭谨,他拱手,“太傅言过了。”"
这样一个男人,若不是幺娘没有选择的余地,又怎会做他的妾室?
虞锦文表情怪异的看了看父亲,她小声说,“爹爹,您都多大岁数了啊。”真不害臊。
幺娘就比她大一岁多罢了。
虞衡卿的脸顿时一冷。
他睨着女儿,眉目间多了几缕烦躁之色,“好了,此事为父心中有数,你可以出去了。”
虞锦文不走,她开始坏心眼的泼冷水,故意嘀咕说,“爹,幺娘就是真和你有什么,那也不是自愿的。”
忽的笑了笑,虞衡卿低眸,语重心长道:“锦儿,你和幺娘不一样,若是幺娘同你一般,生在殷实富足之家,那她或许是不愿意。”
但她那样的出身,注定了小小年纪便会趋利避害。
要不然,又怎么会和他的女儿成了朋友?
若其间那小东西没动什么心思的话,虞衡卿自然不信。
虞锦文不服气,她撇撇嘴的道:“爹,那日我和幺娘都听见了,她怎么可能还会爱慕您啊?”
年纪大不说,背地里还养那么多通房丫鬟。
幺娘就是跟了她爹,也只能要么图虞家的权势,要么被爹爹威逼利诱。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喜欢爹爹这个人。
虞衡卿抬眸,看见女儿这般自信的模样,皱眉问她原因。
虞锦文也不瞒着,就把那日听到的话讲了出来。
还不忘吐酸水的嘟囔,“爹爹,女儿是真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人。”
虞衡卿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他咬紧了牙,沉声解释,“那只是个误会。”
虞锦文哦了一声,她继续给自己的爹爹拆台道:“哪怕是误会,幺娘也是信了的。”
虞衡卿:“......”
他现在算是晓得那小东西为什么这般抗拒他了。
没想到,居然不止是因为他算计她的原因...
虞衡卿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他的名声,恐怕在幺娘那儿已经臭了十里街了。
虞锦文这会儿知道了,爹爹居然是用她“生病”做借口,把幺娘骗过来。
她真是目瞪口呆的看了爹爹好一会儿。
这么多年,爹爹在她心里严肃沉稳的形象算是被颠覆的一点不剩。
她让爹爹解了她的禁足后,这才从书房出去。
刚出门,便一眼看见了守在门外,脸色有些许慌张的于安。"
“要不一会儿世子爷下朝回来,奴家给爷揉揉筋骨吧?”
她可是专门学过的,反正这会儿说了,以后也用不上。
幺娘是个极小心谨慎的人,她哪怕就要改换门庭,另攀高枝了,也不能在老东家这里留下个恶名。
裴裕自是享受过的,他心情又好上几分,抬手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揉了两下,笑道:“幺娘这般贤惠,看来爷当初的眼光是没有错的。”
这样一个年轻貌美,温和顺服的小妾,哪怕出身再是低贱,也比他那跋扈的正妻好上数倍。
幺娘解语花一般,羞涩的低了头,嗓音软软的还道:“多亏了世子爷,要不然奴家这辈子怕是不定就跟了哪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磋磨半生了。”
“罢了,不提这些伤心事。”裴裕晓得她以前过得苦,也是怜香惜玉的轻哄着怀里小姑娘,“幺娘好好跟着爷,爷一定也疼着你。”
幺娘乖乖的点点脑袋,朝他堆起一个怯怯的笑容,羞赧的,脸颊还红红的,有些小家子气的不好意思了。
同夜里床榻上那个小流氓似的样子很不一样。
但裴裕喜欢的便是她这点,该清纯时清纯,该放得开时又放得开。
幺娘瞧他被自己忽悠得很彻底,心里当然得意起来。
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学的。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裴裕在幺娘这里只待了这一会儿,便很有些舍不得的要走了。
在小妾耳边叮嘱了几句私房话,便宠溺的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几下,才放开她,起身走了。
幺娘一边拿手帕擦了擦脸颊,一边心里嘀咕。
果然都是一个样。
就像那虞太傅,表面看着正正经经,清心寡欲,刚开始时,还会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严词拒绝。但她霸王硬上弓了几回后,还不是同这裴裕一般。
幺娘心里对搬去虞府还是很有期待的。
至少那里比待在侯府要少一些麻烦。
再说,虞衡卿已经是一家之主,不比裴裕,上头有老侯爷侯夫人压着,还有世子夫人,徐家夫妇时不时对他横挑竖拣的。
如此一来,她只用讨好虞衡卿一个就行。
......
裴裕今日下了朝,刚回府,正心猿意马的往自己小妾房里去。
下人过来禀告说,隔壁的太傅大人带了厚礼登门。
裴裕当然神情异样,但只能前去待客。
刚进前厅,看着堆了满屋子的奇珍异宝。
裴裕的脸色不见喜意,反倒是很有些慌张不解的忙上前,在同太傅行过礼后,谨慎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下聘的。
可他也没个适龄的女儿或是姐妹许配...
就在裴裕满腹疑惑时,虞衡卿的话,让他整个人登时愣在原地。
“本官此番登门,不为旁的,只为向裴大人讨要一人。”
虞衡卿换了便袍,端方清贵的士大夫气度,一举一动,皆透着沉稳官气。
裴裕脑子里闪过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他语调迟缓的问,“大人...要讨谁?”
视线不动声色的在这屋子里摆着的一堆价值不菲的东西上扫了一圈,语气又尴尬了几分道:“怕是下官府中没有值得太傅如此大费周章的人吧?”
虞衡卿负手而立,唇边噙着疏淡的笑,“不满裴大人,本官看中的便是你房里新纳的妾室幺娘。”
话说得仿佛随口闲谈。
但听在裴裕耳朵里,同一道惊雷没什么两样了。
他尽力克制着内心震撼,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慢吞吞的问道:“大人、怕是说错了吧?”
且不说幺娘已经是他过了明路的良妾,可这位太傅大人不是对他那位亡妻感情深厚吗?这么多年也没纳个妾室,怎么就突然看上幺娘了?
裴裕心头自然是一万个不甘愿,能遇上一个处处合他心意的妾室不容易,再说,他非是那等贪财之人。
就是给他再多财物,他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爱妾去换。
可...
裴裕眸色复杂的垂下眼,心头为难不已。
虞衡卿朝裴裕拱手,十分谦卑的道:“裴大人说笑了,本官既然带了重礼登门,自然是已经想好了,还望裴大人能忍痛割爱。”
裴裕自然受不住太傅的礼,忙道:“大人言重了......”
虞衡卿立马接话,他笑道:“这么说裴大人就是应允了?”
这话一出,弄得裴裕是进退两难,说是吧亏心,说不是又怕得罪了这位权臣。
裴裕面色凝滞,推脱着说,“...虽然幺娘是下官的妾室,可也要问过她本人的意见吧?到底也是她的终身大事。”
裴裕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若是让幺娘来选,她定然是愿意跟他的。
只盼这虞大人不要在此事上强人所难了。
当下便要唤丫鬟过来,准备把幺娘叫过来当面询问。
虞衡卿神色自若,平静笑道:“裴大人不必如此麻烦,一个妾室罢了,难道裴大人这点主也做不了了?”
裴裕听了这话,一口气堵在了心口。
又是不上不下的,让他开不了口反驳。
裴裕也有些恼了,这虞衡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要同他争?
再者,幺娘年岁尚小,比他那女儿也大不几岁,两人根本便是不相配的。
但不好说话太重,伤了两家和气,裴虞谨言慎行的说,“大人,不是下官不肯割爱,只是幺娘自幼失了父母,后来流落于烟花之地,已是受够了苦楚。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便让下官再这样轻而易举的把她送人,未免伤了她的心。”
“幺娘出身是不好,但为人老实,她如何能接受做了下官的妾室,又去做大人的妾室?”"
幺娘才笑起来,她小声说,“世子爷待奴家真好。”
他轻抚了抚她的小脸,语气说不出的温柔,“既然知道爷待你好,你这肚子也该争气些。”
视线在她平坦的小腹掠过,有些失落的神色。
大夫把脉时说的清楚,她的病症并不影响子嗣。
裴裕是真心为了她着想,若没个孩儿,他对她越好,反倒是陷她于众矢之的。
毕竟,她原是瘦马,他的父亲母亲对她也是心有成见的。
幺娘点点头,小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害羞的陀红。
“爷,奴家晓得的。”
裴裕勾了勾唇,然后抬步离开。
幺娘依旧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送他。
等确定人走远了,她才偷偷拿出避子药吃了。
这等药窑子里最多了,她当初走的时候,藏了不少。
她才不要生孩子,生下孩儿了也是庶子而已。
现在她年轻,可将来年老色衰了,她就是有孩子又能怎样?还不是受气。
她心里酝酿的可不是当个招摇过市的小妾。
幺娘攒着银子呢,等到哪天时机到了,她定是要逃的。
这边。
虞衡卿在书房的矮榻上醒过来,坐起身。
他昨夜许久不曾梦见幺娘,于是便来了书房将未处理的公文处理了。
后来实在累了,便歇在了书房。
他眉心一股化不开的阴郁,她对他的态度不够端正。
每次他询问起她的身世家境时,幺娘总是推三阻四的不答。
这让虞衡卿荒唐的觉得,自己就像个她养在外头的奸夫般见不得人。
正当他揉着额角心绪烦躁时。
书房的门忽然打开。
他冷色的目光投过去。
那丫鬟身子一下僵住,但却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大着胆子的走过来。
虞衡卿沉着张脸,声音冷的如同冰刃,“出去。”
丫鬟竟然伸手想探进他微散开的衣襟里,嘴里娇着声道:“大人~奴婢是您的通房丫鬟,就让奴婢好生伺候您吧?”"
虞衡卿拒绝的一本正经,“小女的病是私情,陛下切不可为臣而因私废公。”
帝王怔了一下,才一副受教的样子回了句,“爱卿所言极是。”
他对自己这位老师本能的是有些发怵的,所以,哪怕觉得太傅这话哪里怪怪的,但也没去质疑什么。
底下的朝臣们,一面是觉得太傅果然简在帝心,陛下还要亲自过问这等小事,还这么上心。
一面也是把太傅清正廉洁,不徇私舞弊的人设在心里的印象又加深了许多。
等下了朝,朝臣们陆陆续续的出了午门。
裴裕下朝后,便主动到了太傅跟前,他先是行了辑礼,致歉道:“太傅恕罪,此事全赖下官对她管束不力。”
虞衡卿身形挺拔,大红色的官服穿在身上,愈显威严肃穆。
他眉眼冷淡,晦涩不明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许久未开口回应。
无形的压迫感让裴裕这个侯府世子也是有些受不住。
他额头冒了些汗,姿态更是摆得谦卑。
“大人若是不嫌弃,下官府中还有一株五百年的老山参...”
虞衡卿这才淡淡启唇,他把视线瞥向一边,喉骨上下浮动,“不必了,让你那妾室为我女儿诵经祈福便是。”
裴裕松了口气。
“大人放心,下官昨日已经告诫过她了,她定会好好为小姐祈福,不敢懈怠半分。”
只是不知为何,他话音刚落下,周遭的空气便冷了下来。
虞衡卿神色矜冷,他低睫,掩住目中淡漠的开口:“本官倒是想问裴大人一句,可会觉得你那小妾受了冤枉?”
言罢抬起眼皮,深邃的目光静静落在他身上,等着裴裕的回答。
“下官不敢,太傅言之有理,何来冤屈?”
裴裕应的很快。
男人轻笑了声。
虞衡卿又不动声色问,“不过,本官倒是有一事不明。”
他半垂着眼睑,隽美冷然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裴裕疑惑的看着他,“大人有何事不明?”
虞衡卿抿着薄唇,声线低低沉沉的道:“宁远侯府也是世代簪缨,那等的妾室,裴大人怎么也收入房中了?”
裴裕被这一问,也是自觉羞愧,不过,他仍是一副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做派,眼底流露些许柔情,“大人此言差矣,幺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本性善良。”
他是有些怨幺娘无端给他闯了祸,但心里对她还是疼爱的。
要不然,他早把她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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