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彻宋砚秋的女频言情小说《勿念勿相思by萧彻宋砚秋》,由网络作家“阿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砚秋死死盯着那堆碎玉,一动不动。“我让你道歉!”“我没错。”宋砚秋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她打碎了我母亲的玉佩。”“一个玉佩而已!”他下颌绷紧,眼底压着怒意,“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一个玉佩而已?”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萧彻,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娘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他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南锦便抽泣着去拉他的袖子,“萧彻哥哥,我没有,姐姐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污蔑我……”萧彻瞬间眉头皱得更紧,直接下令:“本以为抗洪救灾时你总算懂事了,没想到你依旧不知悔改!”“出去站着。”他指了指门外暴雨如注的院子,“什么时候肯道歉,什么时候进来。”宋南锦假意劝阻:“姐姐性子傲,不会给我道歉的,这么大的雨,站久了会生病的……”“不肯道...
《勿念勿相思by萧彻宋砚秋》精彩片段
宋砚秋死死盯着那堆碎玉,一动不动。
“我让你道歉!”
“我没错。”宋砚秋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她打碎了我母亲的玉佩。”
“一个玉佩而已!”他下颌绷紧,眼底压着怒意,“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
“一个玉佩而已?”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萧彻,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娘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他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南锦便抽泣着去拉他的袖子,“萧彻哥哥,我没有,姐姐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污蔑我……”
萧彻瞬间眉头皱得更紧,直接下令:“本以为抗洪救灾时你总算懂事了,没想到你依旧不知悔改!”
“出去站着。”他指了指门外暴雨如注的院子,“什么时候肯道歉,什么时候进来。”
宋南锦假意劝阻:“姐姐性子傲,不会给我道歉的,这么大的雨,站久了会生病的……”
“不肯道歉,就给我站一天!”
宋砚秋突然笑了。
无论何时,他永远选择相信宋南锦。
她转身就走,连外套都没拿,直接冲进雨里。
身后,她听见萧彻打横抱起宋南锦的声音,听见他低声问她“疼不疼”,听见他快步离开的脚步声……
雨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冷是热。
……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宋砚秋站得笔直,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衣服早就湿透了。
“大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周姨撑着伞跑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颤抖的打开一个木匣,里面是娘亲的东珠凤冠,“老爷让我送这凤冠来……大小姐,您回去服个软,跟老爷认个错吧……苍岩城那哪是人待的地方,更别提您要嫁过去一辈子。”
宋砚秋摇了摇头,“我嫁过去,他比谁都开心,无论我怎么认错,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周姨声音发抖,眼泪砸在泥水里。
她是母亲从娘家带来的老人,自幼看着她长大,现在却只能徒劳地拽着她袖子:“可你是老爷的亲骨肉啊!”
“亲骨肉?”宋砚秋笑了一下,声音很轻,“从他让那对母女进门那天起,我就没爹了,他现在正热衷于给别的女儿当爹。”
周姨哭得更凶了。
宋砚秋望向墙角,暴雨中,一朵小野花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却始终没断。
“您放心。”她接过钱,“我在哪都能活,而且——”
“一定活得比他们都漂亮。”
回到营中,她换下湿透的衣服,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
走出军营大门时,守门的小卒惊讶地喊:“宋大小姐,你结束要回家了?”
宋砚秋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山,那里有个她从未去过的“家”,一个被父亲安排好的、嫁给乡下糙汉的“归宿”。
“是啊,”她点点头,语气很轻,“回家了。”
小卒红着脸挠挠头,又害羞又不舍:“那啥时候回来看看?伙房的王师傅还说给你留了熏肉……”
宋砚秋笑得明媚:“谢谢,我不回来了。”
“再也不回来了。”
话落,她转身走进雨里,大步离开,再没回头。
宋砚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是萧将军让我来的。” 宋南锦声音温温柔柔,“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萧彻哥哥多看你一眼吧?”
“只可惜呀,”她笑得愈发甜美,“你父亲是我的,你的家是我的,萧彻哥哥……也是我的。”
宋砚秋冷冷睇着她:“你一个外室之女,谁给你的胆子在此放肆?滚出去。”
宋南锦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庶出的女儿。”
“可我这个庶出的女儿,拥有一切。”她歪着头,眼神怜悯,“而你这个正室的女,却一无所有。”
“很好笑,不是吗?”
她说着,从袖口拿出一瓶药,轻轻放在床边。
“药放在这里了,你等会儿记得涂。”
宋砚秋猛地抬手,宋南锦却早有预料似的后退一步,顺手拿起床头的药瓶,笑得无辜:“姐姐是不是又要让我‘滚,然后摔了这瓶药?”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药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踉跄后退,整个人跌坐在那一地碎片里。
门被推开,萧彻大步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宋南锦跌坐在碎片里,膝盖流血,而宋砚秋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解释。”萧彻生声音冷得像冰。
宋砚秋闭了闭眼。
她还记得上一次,宋南锦也是这样陷害她,她解释了,可换来什么?
萧彻只信宋南锦。
所以这一次,她连解释都懒得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抬眸,嘴角带着讥讽的笑,“还要我解释什么?”
萧彻眼神更冷:“宋砚秋,你不知悔改。”
他寒声道:“罚你——”
“将军!”宋南锦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姐姐还受着伤,你别罚她了……”
萧彻皱眉,宋南锦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算了吧,就写份悔过书就算了,好不好?”
萧彻看了她一眼,终于松口:“……好。”
宋砚秋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原来傅萧彻这样的人,也会为宋南锦破例。
她忽然笑了:“萧将军,你眼光真差。”
萧彻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她本想说他看上宋南锦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可还没开口,宋南锦就“哎呀”一声,捂着膝盖皱眉。
萧彻果然立刻忘了追究,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膝盖……疼……”她咬着唇,眼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泪。
宋砚秋冷眼看着萧彻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临走前丢给她一句:“写完悔过书送过来。”
帐门未掩。
宋砚秋坐在桌前写检讨,一抬眼就能望见廊下,萧彻半蹲着给宋南锦上药。
他动作那么轻,眉头微蹙的样子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宋砚秋收回视线,笔尖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写完了。”
宋砚秋把检讨递过去时,他们刚好上完药。
萧彻接过检讨,一目十行,脸色骤变:“你这写的什么?”
“什么叫你错了,错在没有在宋南锦假装摔倒的时候扶住她,错在没有把她的手摁进碎片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演这种拙劣的戏码?”
宋砚秋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事实本就如此。”
萧彻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
“将军!”宋南锦一把拉住他,“姐姐刚受伤,你别生气...”
萧彻眼神凌厉,刚要开口,宋南锦又拉住他:“萧将军,算了……”
她转头看向宋砚秋,笑得温柔:“姐姐,营外桃林花开正好,我与将军正要去踏青,姐姐也同去吧?”
宋砚秋:“不去。”
宋南锦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走吧姐姐,别生气了,我扶你。”
宋砚秋想甩开她,可萧彻就站在旁边,眼神警告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很累。
宋砚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
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囊你瞧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理些衣服。”
“营中湿气重,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比你的京中府邸。”
“我何时说过要住高门大院。”她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了。”
他皱着眉,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片刻后,他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军营里住一辈子?我说过,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找个理由回京城去。”
她懒得跟他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他站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今天我在营中。”
她没回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些:“我是说,南锦已经好了,送回京静养了。”
“你伤得比较重,要是晚上作疼……可叫我来上药。”
宋砚秋动作一顿。
原来他还记得她最怕疼。
还记得初见不久时,她摔伤了膝盖,疼得直掉眼泪,他一边冷着脸训她娇气,一边用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
“不用了。”宋砚秋回过神,声音平静,“我不怕疼了。”
她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箱子,抬头看他:“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不是你说的男女有别吗?不怕我再勾引你了?”
萧彻脸色骤冷,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半夜,一针刺耳的警号声划破暴雨的夜空。
宋砚秋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她刚拉开窗帘,就看到萧彻穿着蓑衣匆匆往外跑。
两人在走廊撞了个正着。
“暴雨冲垮了护城堤,全军即刻前去救灾。”他眉头紧锁,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你在营中待着,别乱跑。”
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冲进了雨幕里。
宋砚秋站在窗前,见一对对兵卒撑着牛车驰出城门。
旁边营房的王婆突然哭着冲出来:“我孙子还在河边的家中啊!这可怎么办!”
宋砚秋二话没说,抓起蓑衣跟了上去。
……
河堤已经塌了一半,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树枝和碎石奔涌而下。
萧彻正站在高处指挥,军装湿透,声音沙哑:“一队去东边转移百姓!二队加固堤坝!快!”
突然,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了顿,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萧彻顺着视线望去——
宋砚秋站在不远处,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太扎眼了,哪怕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萧彻大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蓑衣裹住她:“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待在营中吗?”
“宋兴把我送到这儿,只要我还在军中一天,就是这里的人。”她仰头看他,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滴,“救灾,我也该参与。”
“你吃不了这种苦。”他声音冷硬,“回去。”
宋砚秋却笑了:“萧彻,你从来不了解我。”
说完,她直接走向齐膝深的洪水里,开始帮忙转移百姓。
萧彻还想阻拦,身后却传来宋南锦的声音:“萧彻哥哥!”
他回头,看到宋南锦撑着一把摇摇欲坠的伞:“你怎么也来了?”
“也?”宋南锦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的宋砚秋,眼神顿时暗了暗,“我、我也想尽一份力……”
没等萧彻阻止,她就跟着下了水。
空气瞬间凝固。
萧彻沉默了很久。
久到她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终于,他开口:“先救南锦。”
医女愣住了:“萧将军,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南锦小姐的情况还能再等等,可砚秋小姐……”
萧彻声音冰冷:“我说,先救南锦。”
宋砚秋笑了。
笑出泪来。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她不害怕死亡,她只是害怕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想起很多事——
母亲早逝,父亲眼里只有外室的女儿。
她被送去萧家后,孤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也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这些人都还没死,她凭什么死?
后来遇见萧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撕下他禁欲清冷的面具,脱下他的军装,让他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只映出她的影子。
他对她无意,也没关系。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没活出更好的风采。
虽然被逼嫁到边境,但她相信,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不想死。
可是,她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帐里。
医女正在给她换药,见她睁眼,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我没死吗?”她声音嘶哑。
“差一点!”医女心有余悸,“幸得将军遣人快马加鞭,从邻郡讨来了解毒散,不然可就危险了。”
宋砚秋扯了扯唇,问:“宋南锦呢?”
医女以为她担心,笑着说:“她好好的,本来就伤得不严重,而且萧将军一直在照顾她。”
她一边换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萧彻对宋南锦有多好,亲自喂水、守了一整夜、连军报都先放到一旁。
宋砚秋平静地听着,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真奇怪。
她居然不难过了。
“姑娘体内的蛇毒已清,再静养一两日便可出庐。”医女最后说道。
宋砚秋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她便自行拆了绷带,离开了。
回到住所,她开始收拾行囊。
衣服、日记、母亲留给她的玉镯……一件件收进行囊。
收拾到一半,木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宋砚秋回头,愣在原地——
萧彻站在门口,携着一身风雨,军装凌乱,呼吸急促,像是匆忙赶回来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一向冷静自持,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
可现在,他的领口大敞,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离开医帐,为何不说?”
宋砚秋语气平静:“为什么要说?你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吗?”
他瞬间一噎,喉结滚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哽住。
好半晌,他才低声道:“你知道了?”
但片刻后,他又冷硬地补充:“南锦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她有事。”
宋砚秋低头继续叠衣服,语气平静:“哦,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那是你的药,你想给谁用就给谁用。”
他又被噎住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忽然注意到她在收拾行李,眼神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宋砚秋最后还是被拉去了。
坐在马车上,看着宋南锦熟稔地跨上马车时,她才明白宋南锦为什么非要拽她来。
她要她亲眼看着。
看着萧彻对她所有的特别。
马车发动时,宋南锦“不慎”碰着萧彻握缰绳的手。
他没躲。
指尖相触的瞬间,宋砚秋想起,上个月训练时她碰到他手背,他当场用皂角巾擦了三次。
“将军,尝尝这个。”
宋南锦掰开桂花糕,指尖沾着糖霜往他嘴边送,却不小心蹭到他的甲胄上,
按照萧彻的脾气,别人弄脏他的衣服,他能冷着脸训斥半小时,可此刻,宋南锦惊呼一声去擦,他竟然只是低头,任由她动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纵容。
在桃林铺开毡子时,宋南锦“哎呀”一声:“我竟忘了带水囊!
萧彻直接把自己的递过去。
宋砚秋盯着他,这水囊她上次不小心拿错,他冷着脸夺过,说:“军中器物,不可混用。”
可如今,宋南锦喝完故意剩半口:“萧彻哥哥,还你呀。”
他居然接过来喝了。
一整天,萧彻的视线都只落在宋南锦身上。
宋砚秋像个透明人,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所有的亲密互动。
直到宋南锦转过头,笑着说:“将军,我们一同入张画吧!”
萧彻从不留像。
可这一次,他竟然没拒绝。
没有画师帮忙,他直接把纸笔递给了宋砚秋。
“姐姐最善书画。”
宋砚秋接过纸笔,看着他们。
萧彻站在宋南锦身后,一只手虚扶在她腰侧,像是随时准备护住她。
她几笔瞄完,把小像还给他时,他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
他似乎有些诧异。
若是以前,她一定会闹脾气,非要拒绝,或者故意画错。
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他凝视着她,像是想说什么。
可宋南锦突然笑着插话:“我也帮你们画一张吧?姐姐一直喜欢你,留着作纪念也好。”
萧彻脸色骤冷:“不必。”
他看向宋砚秋,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不会喜欢她。”
宋砚秋扯了扯嘴角,挺巧,她也不喜欢他了。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豆大的雨点砸落。
萧彻把大氅丢给宋南锦挡雨,语气冷淡:“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马牵过来。”
他大步离开后,宋南锦立刻换了副嘴脸,讥讽道:“姐姐,看到了吗?你再怎么勾引他,他眼里也只有我。”
宋砚秋懒得理她,转身要走,却听见宋南锦突然尖叫一声——
一条蛇从草丛中窜出,狠狠咬在宋南锦脚踝上!
宋南锦疯狂甩腿,竟把蛇甩向了宋砚秋!
宋砚秋来不及躲闪,小腿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宋砚秋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耳边是医女急促的声音:“两位小姐都被毒蛇咬了,但咬的位置不一样,砚秋小姐更为严重,毒素已经蔓延了!”
“可医帐里已经没有解毒散了!”
萧彻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我那里有,已经让人送来了。”
很快,他的亲卫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却只拿着一个药瓶。
“将军,只剩这一瓶解毒散了,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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