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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已完本,主角是秦凡华佗,由作者“中二少年8号”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三国,无系统,草根出身,多女角,神医加持,扮猪吃老虎。现代医生秦凡魂穿东汉,竟成神医华佗长兄华凡。开局以心肺复苏救活幼弟,却被愚民视为邪祟,惨遭棍棒濒死。家徒四壁中,他凭借超越时代的医术(麻杏石甘汤雏形、艾灸、鱼腥草消炎)与智慧,制作“避瘟囊”立足谯县,更以惊世手段折服曹操之父曹嵩,踏入洛阳漩涡。在帝都底层,他以“一文艾灸”救死扶伤,收服地头蛇疤爷,借势建立秘密基地“青囊义军”,招揽典韦、许褚、赵云,得郭嘉、戏志才辅佐。黄巾乱起,他率军解北海之围、扑灭常山瘟疫、阵斩张梁,立下赫赫战功,却遭董卓打压,强令解散义军,入京为闲散文官。...
主角:秦凡华佗 更新:2025-06-05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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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佗蜷缩在草席上,裹着那件过于宽大的旧衣。他的呼吸依旧急促费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那种令人揪心的、如同撕裂布帛般的“嘶嘶”声。但不知是那碗成分可疑、剂量模糊的“麻杏石甘汤”终于起了一丝作用,还是孩子自身顽强的生命力在抵抗,那骇人的青紫色已从唇边褪去不少,只剩下病态的苍白。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锁骨上的凹陷(三凹征)依然明显,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似乎减轻了些许。他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冷汗濡湿,粘在眼睑下,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微微颤动。
华母枯坐在两个孩子之间,如同一尊被绝望风干的石像。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一会儿焦灼地落在幼子痛苦的小脸上,一会儿又惊恐地扫过长子苍白染血的额头和紧闭的双眼,最后茫然地落在那只早已凉透、碗底残留着深褐色药渣的粗陶碗上。时间每过去一刻,她心中的恐惧就加深一层。那碗药……真能救命?还是……催命?她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冰冷的地面,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几乎要将人逼疯时——
草席上,那小小的身体极其微弱地动了一下。
一声极其轻细、如同雏鸟初啼般的呻吟,从小华佗的喉咙里溢了出来。紧接着,他那双紧闭了许久的眼睛,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如同被风吹动的蝶翼,挣扎着,极其缓慢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那目光先是茫然的,带着高烧后的迷蒙和巨大的疲惫,茫然地投向低矮、熏黑的茅草屋顶。视线毫无焦点地游移了片刻,才如同沉船后漂浮的碎片,一点一点地凝聚。
然后,那双纯净却依旧蒙着一层痛苦水汽的眼睛,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最终,定格在了躺在不远处的秦凡身上。
华母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扑到草席边,枯槁的脸上瞬间爆发出巨大的狂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元化!元化!你醒了!娘在!娘在这儿!” 她枯瘦的手颤抖着,想碰触儿子的脸颊,却又怕惊扰了他,只能悬在半空。
小华佗似乎对母亲的呼唤反应迟钝。他的目光依旧牢牢地锁在秦凡身上,尤其是秦凡头上那块被暗红色血渍浸透的破布。小小的眉头困惑地蹙起,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极其混乱、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抽动。试了几次,才终于挤出几个极其微弱、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字:
“哥……哥……”
声音细若游丝,却清晰地穿透了茅屋里的死寂。
秦凡一直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巨大的疲惫感和眩晕感瞬间将他吞没。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才重新睁开眼,对着那双望向自己的纯净眼眸,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虚弱的安抚笑容。
华母喜极而泣,眼泪汹涌而出,她连忙用袖子胡乱擦拭,哽咽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元化不怕,有娘在,有哥哥在……”
小华佗的目光在母亲和兄长之间来回移动了几次,那巨大的恐惧和茫然似乎褪去了一些,但困惑却更深了。他小小的胸膛起伏着,努力聚集着力气。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孩童最直接、最不加掩饰的疑问。他再次看向秦凡,目光落在他额角干涸的血迹上,又似乎努力回忆着昨晚冰冷窒息的感觉和后来那碗难以忍受的苦药。
他喘息着,小眉头皱得更紧,用尽力气,断断续续地问出了那个在混沌意识中盘旋许久的问题:
“哥……哥……你……你怎么会……救……救我?”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眼神里充满了对那“起死回生”和“苦药”的困惑,“那个……那个法子……好……好奇怪……还有……药……好苦……你……你怎么……知道的?”
问题像几颗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潭,激起无声的涟漪。
华母脸上的喜色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昨晚那惊心动魄的“尸变”指控、村民挥舞火把棍棒的狰狞面孔、长子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所有恐怖的记忆瞬间回笼!她下意识地看向秦凡,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茅屋里刚刚升起的一丝暖意,瞬间被无形的紧张和恐惧冻结。
秦凡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感受着后脑伤口传来的阵阵抽痛,那是这个时代对他“异端”医术最直接的警告。他不能说出真相,那只会引来更大的灾祸,甚至可能连累母亲和刚刚捡回一条命的幼弟。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灼痛的喉咙。他迎着小华佗那双充满纯净求知欲的眼睛,没有躲闪,也没有慌乱。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疲惫,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静。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积攒力气,也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他用那依旧嘶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缓缓开口:
“元化,”他第一次正式地、清晰地呼唤这个名字,“那不是……奇怪的法子。”
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小华佗那急促的呼吸似乎都下意识地放缓了一些,纯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是……医道。” 秦凡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是……治病救人……的本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仿佛穿透了低矮的茅草屋顶,投向某个虚无的远方,带着一种悠远而沉重的意味。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秦凡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刻意的、仿佛回忆久远往事的迷茫,“记不清了……很久了……也许是……做梦……”
他微微侧头,目光转向墙角那堆放着零星家什杂物的角落,那里黑黢黢的,堆着破陶罐、旧农具,还有几捆早已枯黄的、不知名的草茎。"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沉重地包裹着意识。秦凡感觉自己沉在冰冷的深海里,每一次试图挣扎上浮,都被后脑那撕裂般的剧痛狠狠拽回深渊。无数破碎的光斑在黑暗中炸裂、旋转,夹杂着尖锐的刹车声、族人惊恐的尖叫、棍棒砸落的破风声……前世今生最痛苦的片段如同走马灯般疯狂闪现,最终定格在曹嵩那双布满血丝、充满震惊和戾气的眼睛上!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喉咙深处挤出。
紧接着,是嘈杂的人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糊不清。有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大郎!我的儿啊!”),有孩童惊恐的呜咽(“哥!哥!”),还有一个沉稳而略带急切的男声(“快!小心点!抬稳了!”)……
身体似乎离开了冰冷坚硬的地面,被几双有力的手臂托起。颠簸感传来,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牵扯着后脑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晕眩和恶心。鼻端萦绕的泥土腥气、草药苦涩被一种陌生的、带着淡淡檀香和灰尘的气息所取代。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身体被极其小心地安置在一种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上,比家里的土炕舒服太多。一股浓郁而温和的药香,带着艾草的辛烈、甘草的微甘,还有几味他暂时无法分辨的草木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
清凉湿润的触感小心翼翼地落在额角,沾着血痂的破布被轻轻解开。动作极其轻柔,却依旧牵扯出细微的刺痛。一个陌生的、带着恭敬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莫管事,头伤不轻,血痂黏连,边缘有些红肿……需得用温盐水慢慢润开再清理,否则恐致溃烂……另外,脉象浮细而数,气血两亏,失血过多,又兼忧思劳神,元气大伤……”
“嗯。”一个简短而威严的回应,是那个管家老莫的声音,“用最好的药,仔细着些。公子吩咐了,人得醒过来。”
“是。”
对话声远去。秦凡的意识在药香的包裹和身体的剧痛中沉沉浮浮。后脑的伤口被温热的、带着淡淡咸腥气的水流轻柔地浸润,黏连的血痂被一点点软化剥离,带来一种近乎折磨的细微刺痛和随之而来的、奇异的轻松感。清凉的药膏敷上伤口,火辣辣的灼痛被丝丝缕缕的凉意所取代。
他感觉自己像一片被风暴撕碎的破帆,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极其耐心地、一点点地修补着。这陌生的舒适感和被精心照料的感觉,与茅屋里的冰冷贫瘠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反而让他心底生出一种更深的惶恐。
曹嵩……大司农……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后脑伤口的处理终于结束,清凉的药膏带来持续的安抚,身体的剧痛和眩晕感稍稍退潮时,秦凡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极其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只有一片昏黄的光晕。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眼前的景象才逐渐清晰。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墙壁并非茅屋的泥墙,而是刷了白垩(石灰),显得干净素雅。屋顶是结实的木梁,铺着青黑色的瓦片。身下躺着的,是一张铺着厚厚干草垫、再覆以粗麻布的矮榻,触感柔软干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他刚刚闻到的温和药香,源头是屋子角落一个红泥小炉,炉上架着一个黝黑的陶罐,罐口正袅袅冒着热气。
一个穿着干净葛布短衣、面容敦厚的中年人正背对着他,小心地用布巾擦拭着药碗。听到动静,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温和笑容:“小郎君?你醒了?感觉如何?”
秦凡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灼痛,只发出嘶哑的气音。他想问这是哪里,想问他娘和元化怎么样了,想问问那个大司农……
“莫急,莫急。”中年人连忙放下药碗,端过一碗温水,用勺子小心地喂到秦凡唇边,“先润润喉。你失血过多,又强撑心神,元气损伤太大。这里是驿馆后院,清静些。莫管事吩咐了,让你安心静养。”
温水滑过干裂的喉咙,带来微弱的舒适感。秦凡贪婪地吞咽了几口,才勉强发出嘶哑的声音:“我……娘……元化……”
“放心。”中年人(应是驿馆的医仆或管事)连忙道,“你家人都安好。莫管事派了人过去,送了些米粮,也留了话,说公子感念你……嗯……点破静养之要,留你在此将养几日,待伤好些再回去。” 他的措辞很谨慎,显然知道些内情。
娘和元化暂时安全……还有了粮食……秦凡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丝。但他知道,这“将养”绝非善意那么简单。曹嵩和老莫,是在观察他。
“这药……”中年人端起那碗深褐色的药汁,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混杂着艾草、甘草、当归、黄芪等熟悉的气味,“是补气养血的方子,加了安神的酸枣仁。趁热喝了吧,对你身子好。”
秦凡没有拒绝。他任由中年人小心地将温热的药汁一勺勺喂下。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但入腹后却带来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滋养着冰冷疲惫的四肢百骸。药力上涌,巨大的疲惫感再次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
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前,秦凡模糊地听到门外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如何?”是管家老莫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
“回莫管事,清理了伤口,上了生肌散。人刚醒,喝了药又睡下了。脉象比之前稍稳,但亏虚太重,非几日之功可补。”是刚才那中年人的声音。
“嗯。”老莫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公子问起过。只说人醒了,暂无大碍,需静养。其余……不必多言。”
“是。”
脚步声远去。
静养……又是静养……
秦凡在沉入深眠前,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曹嵩将他留在这里,名为“将养”,实为“观察”。那场当街点破病症、力陈“静养为上”的惊险表演,似乎暂时赢得了喘息之机。但这机会如同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
他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在这权贵的棋局中,为这风雨飘摇的家,谋得一线真正的生机。
驿馆后院的寂静里,只有红泥小炉上药罐咕嘟咕嘟的微响,和榻上少年因伤痛与药力而陷入的、并不安稳的沉睡。窗棂透进的微光,照亮空气中浮动的药尘,也照亮少年苍白脸上那道狰狞的、带着宿命烙印的伤疤。
静养,是药方,亦是无声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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