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安帆帆的女频言情小说《儿童节妹妹被割器官,我拨通京圈首富电话陈建安帆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村上春树赖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双双溺水而亡。只剩下我和妹妹帆帆相依为命。妹妹的亲生父母却哭着找上门来,说帆帆是当年他们夫妻走丢的孩子,现在要接她回去享福。儿童节当天,她的亲生父母骗她去游乐场,实际把她扔到了医院。强行将她的器官移植给了她的亲哥哥,如今已经生命垂危。我找律师起诉,他们一家却拿出了妹妹“自愿”签署的同意书。最终只赔了十万块钱了事。她的亲哥哥嚣张地将钱砸在我的脸上。“一个小时候就被我爸妈遗弃的女野种,要不是我器官衰竭,你以为她有资格回我们陈家?她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替换新的器官罢了!”我想要为妹妹讨回公道,却报仇无门。走投无路,我拨通了京圈首富的电话“当年你说你会报答我们家,这话还当真吗”......“姐姐,你别哭,我没事,休息...
《儿童节妹妹被割器官,我拨通京圈首富电话陈建安帆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爸妈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双双溺水而亡。
只剩下我和妹妹帆帆相依为命。
妹妹的亲生父母却哭着找上门来,说帆帆是当年他们夫妻走丢的孩子,现在要接她回去享福。
儿童节当天,她的亲生父母骗她去游乐场,实际把她扔到了医院。
强行将她的器官移植给了她的亲哥哥,如今已经生命垂危。
我找律师起诉,他们一家却拿出了妹妹“自愿”签署的同意书。
最终只赔了十万块钱了事。
她的亲哥哥嚣张地将钱砸在我的脸上。
“一个小时候就被我爸妈遗弃的女野种,要不是我器官衰竭,你以为她有资格回我们陈家?她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替换新的器官罢了!”
我想要为妹妹讨回公道,却报仇无门。
走投无路,我拨通了京圈首富的电话
“当年你说你会报答我们家,这话还当真吗”
......
“姐姐,你别哭,我没事,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妹妹帆帆躺在床上,已经气若游丝,然而却还是挤出一丝微笑,懂事地安慰着病床前的我。
我抓着帆帆冰凉的小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巨大伤疤,哪怕是宽大的病号服都遮不住。
我不敢想象,离开的这几个月,帆帆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轰的一声,病房大门被一脚踹开。
陈建安一家三口怒气冲冲闯进来:“狗东西,还敢告我们!”
他直接一巴掌甩在妹妹脸上。
我上去阻拦,那陈建安却一脚直接将我踹开:“滚开,我们一家人的事情,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陈建安的老婆苏芸揪起我的头发,一连打了我十几个耳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个贱东西是我的种,我们怎么处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敢告我们!”
我被打的眼冒金星,痛呼出声。
帆帆小脸焦急,拼尽全力想要在病床上撑起小小的身体,却被陈建安又是一个耳光给抽翻在病床上:“贱东西,你想干什么!”
“就凭你们两个贱种,也想告我们?下辈子吧!”
“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我两眼血红地盯着他们。
然而,一旁站着的陈平却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真有意思,你和那个小贱种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却要帮她告亲生父母?你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他从怀里抽出来一张纸甩在我脸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那赫然是妹妹“自愿”同意把器官捐献给陈平的说明书。
“帆帆才八岁,她哪里会写什么同意捐献书,肯定是你们哄骗她写的!”
我的手在发抖。
“是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她的亲生父母,这封同意书,只要经过我们点头,那就是有效的。”苏芸洋洋得意地道。
“不服气的话,你就去告,我告诉你,在J市,我们陈家就是天,法院里也是我们的人,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告我们!”
陈平的笑声无比嚣张,他从包里掏出来一沓现金,抽着我的脸:“你费尽力气告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要钱吗?
喏,判决下来了,不过十万块钱而已,买那个小贱皮子一个肾,你应该觉得很赚吧?哈哈哈哈,也就是我开几次跑车的油钱罢了。”
“当初你们说要弥补这么些年对帆帆的亏欠,我才让你们带走她,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气得浑身发抖。
陈平不耐烦,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
一块做工精良的玉石掉了出来。
这是父母留下来的遗物。
陈平不屑地踩在那块玉石上。
“补偿?当年就被我们一家扔了的贱种,凭什么要补偿?
要不是我这两年沉迷声色搞坏了肾,急需换肾,她连见我们陈家人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她这个下等的赔钱货,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当移动的器官库。”
“你们这种下等人,拿了钱就抓紧滚!再敢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陈建安冷声道。
“走儿子,为了庆祝你康复,我专门为你举办了一场宴会,包了天盛酒楼,今天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他们一家三口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天盛酒楼是J市最豪华的酒楼,包场一天就要20万。
帆帆声音哽咽:“姐姐,帆帆没事,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你是帆帆唯一的亲人了,帆帆不想失去你。”
儿童节,本该是帆帆一年之中最快乐的日子。
如今却成了她的受难日。
我抓着病床上帆帆的手,流下无声的泪水。
法院里都是陈家的人,于是我拿着一堆证明文件,去了警察局。
我想,警察局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定能够还我妹妹一个公道。
然而,当看清楚我交上来的资料和法院判决书后,警察却一脸的为难。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帮你......”
“只是你这个案子,法院已经做出了判决,这个案子就算是已经结束了,我们警察也无权插手啊......”
警察姐姐说道:“而且,你看,上面还有你妹妹的同意捐赠书,这个案子,我们警察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我心中的希望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精神有些恍惚地从警察局出去。
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认出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陈家在法庭上聘请的辩护律师,是整个J市最好的律师。
就是他,在法庭上颠倒黑白,让法院最终判决陈家无罪。
他冲我咧嘴笑起来:“你这个贱皮子,是真的记不住我们陈大少的话啊?”
“竟然还敢来报警?”
“我们陈大少只要了你那贱妹妹的一个肾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饶过你们一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呢?”
“你做梦!”我大吼着:“我只要还活着,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就不相信,我没有办法为我妹妹再讨回一丝公道!”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笑的十分渗人。
我忽然注意到有人从四面八方朝我围了过来。
我感到了不妙,正要逃,却感觉后脑一痛,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间别墅里。
陈平叼着一根烟,不紧不慢地坐在我面前。
他的身边,那位律师正殷勤地为他点燃。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们陈家的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口烟圈喷在我脸上,呛得我咳嗽不止。
“你们这群贱种,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为什么总是要试图挑战我们上等人的权威呢?”
他将烟头按在我的手上,滋啦啦的声音响起,我痛得大叫起来。
“只是要了那个贱东西一个肾而已,又没要她的命,我想弄死你们,比碾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我的手背已经被烤焦,他又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脸上,我被灼得惨叫不止。
每说一句话,他手中的烟头就挪动一次,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肤。
血水沿着我的脸淌个不停,他一脸厌恶地退开。
“给我打,让这个泥腿子长长记性,让他明白,我陈家是他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他挥手叫了一群人进来,狞笑着命令。
雨点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我被打得几乎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
直到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别把人打死了”,他们才停下手来。
陈平命人掀开我的眼皮,将手机放在我的面前,逼我看清楚上面的画面。
视频里,帆帆被陈建安锁进了冰库里。
苏芸有些担心:“老公,不会把她冻死吧?”
“怎么,你心疼她了?”
“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可心疼的,我是担心万一把她冻死了,那小平的肾岂不是还要等很长时间才能配型?”
“你懂什么,就是要先把她冻得晕过去,这样给小平移植肾脏的时候,风险才会最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冰冷得像是在讨论什么动物一样。
帆帆只穿了一件单衣,在冰库里哭喊不止,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她很快被冻晕过去,送到了手术台上。
医生没有给她打麻药,因为陈家一家人认为打麻药会影响肾脏的功能。
于是,帆帆的肾脏就这么被硬生生剖了出来。
帆帆本来已经在冰库中被冻得昏了过去,然而手术过程中,那撕碎身体的痛苦还是让她醒了过来。
不过八岁的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哭着求他们放过她。
“妈妈,你不是告诉帆帆去游乐场吗?为什么把帆帆绑在这里?帆帆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帆帆做什么帆帆就做什么,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
“爸爸,你不是说帆帆是你的亲女儿吗,求求你救救帆帆,帆帆好疼,帆帆快死了......”
她哭喊不止,甚至连主刀医生都不忍。
然而,她苦苦哭喊着的亲生父母,却就那么站在手术台前冷冷地看着。
“继续做手术,绝对不能耽误了我儿子的身体!”帆帆苦苦的哀求声,只换来陈建安这么一句冰冷的命令。
“畜生......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畜生......”我目眦欲裂,痛苦嘶吼着。
“那个贱种当时叫的可惨了,我小时候闲着无聊虐杀那些流浪猫的时候,听到的叫声和她的叫声几乎一模一样......”
陈平猖狂大笑着。
我拼命挣扎,发出尖锐的叫声。
“真吵啊,给我继续打,打到她叫不出来为止。”
陈平一脸厌恶地掏了掏耳朵。
一群人再度一拥而上,对我拳打脚踢。
我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陈平将我打到昏迷之后,便将我扔在了医院门口。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帆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体还很虚弱,但在我昏迷期间,还是撑着虚弱的身体照顾着我。
她哭着抱住我。
“姐姐,为什么我们要受到这样的折磨?如果爸爸妈妈还在,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欺负了?”
“爸爸妈妈在的时候最宠我们了,他们一定不会让那些人就这么欺负我们的。”
“姐姐,我讨厌爸爸妈妈,他们不是说会保护我们一辈子吗,为什么这么早就扔下我们不管了。”
“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爸爸抱我,我想妈妈做的面条,我好痛啊姐姐......”
我泪流满面。
帆帆虽然是收养的,但爸爸妈妈却对她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
如今帆帆受到这样的屈辱,爸爸妈妈在天上看着,恐怕都不得安息。
值班的医生看着我们两个的惨状,不住地叹气。
“老妹啊,听姐姐一句劝,别跟陈家斗了。他们陈家在J市一手遮天,你们斗不过陈家的。
他们把你送过来的时候,可是撂下了狠话,只要你再敢告他们,他们还会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的。
就算是为了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你还是放弃吧。”
我浑身颤抖着。
陈家有权有势,他们可以聘请J市最好的律师,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陈家。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就一点公道都没有了么?
难道真的就要放任那害了我妹妹的一家畜生,就这么逍遥法外吗?
难道受害者,就只能被人吃干抹净,却连一个公道都讨不到吗?
我看着哭泣不止的妹妹,从胸前摸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玉石。
那是爸妈用生命换来的一块玉石。
当年爸妈为了救那个落水的孩子溺水而亡,那孩子的父母将我父母的骨灰送到我家时,问我们有没有什么要求。他们会尽全力报答我们。
然而,我和妹妹都不想让父母舍己为人的伟大事迹沾染上铜臭味,拒绝了他们的报答。
他们便给我们留下了这样一块玉石,并告诉我和妹妹,将来如果有什么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一滴滴的眼泪滴落在那块玉石上。
当年那对父母虽然穿着打扮一身贵气。
但陈平一家人,可是在J市一手遮天的家族。
就算是那对父母真的为了当初我父母的救命之恩,全力以赴,又能够做什么呢?
“老妹,这是京城王家的信物?你是王家的人?”值班医生惊呼一声。
她指着那块玉石中间刻着的那个娟秀的王字,说道:“这是京城最大家族王家的象征!你们竟然和王家有关系?”
京城最大家族王家?
我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原来当年我父母用生命救下的孩子,竟然有那么大的来历吗?
几年过去了,我已经不清楚,当年那对父母所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也要为我的妹妹讨一个公道!
然而,我却根本没有京城王家的联系方式,更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他们。
我打听了很久,才得知,京城王家有一个人,正在J市谈一笔生意,如今就住在码头的五星酒店里。
这是整个J市最高级的酒店,住在这间酒店里的无一不是富商贵族,寻常人根本无法踏足。
我拖着遍是伤痕的身体,来到码头的五星酒店前。
然而,我才刚刚赶到,身后便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几名打手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我痛得惨叫出声。
“陈少说的没错,这个贱皮子还真是不长记性,一醒了就要去搞事情。来这五星酒店干什么?难道是想要卖身?”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竟然想跑到这五星酒店这里来求救?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也不想想这里都住的是什么人?也是她这么个贱皮子能够见得到得?”
“别废话,陈少不是说了吗,只要她再敢搞小动作,就往死里打。”
他们一群人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如今再次被他们殴打,我根本支撑不住。
我被打得头破血流,几乎昏厥,却还是咬着牙,朝五星酒店的方向爬过去。
“这贱东西还不死心?还想往酒店里爬?”
他们几人肆意地大笑着。
我听到自己身上骨头碎裂的声音,眼前越来越模糊,有血从我的嘴里流出来。
“我看着娘们长得也不错,不如大家先爽一爽?”不知道是谁冷笑一声。
“住手,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酒店大门处,值岗的保安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声呵斥。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私人恩怨,这个娘们偷了我们的东西......”其中一个打手随口编了个瞎话。
“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那保安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们。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我们把她带回去就是了。”一名打手说着就要上来拖我。
我拼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将胸前挂着的那块玉石摘了下来。
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晶莹剔透的玉石摔在地上,被我的鲜血染红,中央的那个王字在太阳底下格外扎眼。
那个保安的脸色变了。
“我父母为救王家人而死,求王家为我做主!”我气若游丝地哭喊。
我被那保安接进了酒店中。
那些个打手就算再嚣张,也不敢随意踏入这间酒店,悻悻离开了。
他要去通知那位王家的大人物,让我在客厅里先稍作等候。
然而,我被陈平的人殴打许久,新伤旧伤叠加,早就已经撑不住。
如今放松下来,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又一次躺在了医院里。
帆帆抱着我的脸痛哭:“姐姐你不要再出去了,帆帆不要什么公道了,帆帆不想失去你。”
“放心,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们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带着几个保镖走进病房,声音威严,尽管满头白发,但却像是一头狮子一样让人畏惧。
他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柔和:“你们是李峰夫妻两个的孩子?”
我下意识点头:“李峰是我的父亲。”
那老人拿出那块玉石,声音柔和:“这块玉,是我们家主的贴身信物,当年家主的小少爷溺水,要不是你父母舍命相助,我家少爷早就溺水而亡。”
“你放心,我王家有恩必偿,谁敢伤害你们,我们王家一定为你做主!”
我鼻子一酸,连日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化作眼泪,汹涌而出。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就要下床给面前这位老人跪下:“求求您为我的妹妹做主,她才八岁,却被陈家那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硬生生剖走了一颗肾......”
那老人连忙将我扶住,郑重地向我承诺:“你放心,我对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会让伤害你们姐妹两个的凶手,全部付出代价。
我们王家,绝不会让王家的恩人,流血又流泪!”
他的话斩钉截铁,让我原本惶惶不安的心中多了几分安稳。
老人安排了他的随身保镖,待在病房里保护我们。
他则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要回京城一趟,通知王家家主。
涉及到王家家主的恩人,必须要让王家家主亲自处理才行。
那老人离开后,几名保镖忙上忙下,帮我们买饭缴费,终于让我的心中安稳了几分。
只是,他们才刚刚离开病房,阴魂不散的陈平便带着人闯入了进来。
一进病房,他便直接扯下我手上的输液器,我痛得大叫,猩红鲜血飙射出来。
“好啊,你这个贱皮子,还有胆子跑到那间酒店去?你以为那里的贵人们会替你这个贱皮子做主?”
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脸色很快变成青紫色。
帆帆哭着跑上来,对陈平一阵拳打脚踢,却被他带来的打手一脚踹开,缩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
“喜欢告我们陈家是不是?我看你是还没吃够教训。”陈平阴沉的目光扫过我们姐妹二人,舔了舔嘴唇:“正好,我爸的心脏最近不太好,这个小砸碎,说不定可以把心脏也移植给我爸......”
他一个眼神,立刻便有打手将帆帆抓起来,要带她去做配型检查。
我拼尽全力想要反抗,然而陈平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声在病房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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