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和一些年轻的女学生暧昧不清。
每次我一质问,他露出无辜的表情:
“晚晚,我每天的生活只有你和月月,圈子太小了,我总要有一些社交吧。”
我向我妈诉苦,她却不耐烦地指责我:
“男人嘛,有点花花肠子正常!怪只怪不懂得温柔!他找一个,你就对他更好一点,他找两个,你就加倍对他好,他还能不回家?”
我一边自我麻痹,一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这个叫安琪的女演员出现。
她竟敢背地里联系月月,用各种奢侈品诱导她,教唆她与我翻脸作对。
我忍无可忍,动用关系停了她所有的通告和资源。
可沈舟不听我任何解释,竟转身将屠刀对准了我们的女儿。
救护车的鸣笛声惊醒了我。
车子一路疾驰,却在医院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司机拼命按着喇叭催促,可门口几个保镖纹丝不动。
“所有车辆请绕行,安琪小姐正在接受治疗,为保证她的隐私,所有人都不许进门!”
我直接跳下车,对着为首的保镖吼道:
“滚开!”
保镖愣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林总,这是沈先生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
后槽牙几乎要被我咬碎,可看着女儿泛青的脸。
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可这次他没有等我开口,便毫不客气地一顿指责:
“林晚你烦不烦!又要说月月快死了是吧!安琪今天手腕受伤来看医生,你坐不住是吧!搞这些小动作来博取同情有意思吗?”
“我告诉你,月月没了,安琪也会和我生!”
听到这,我手抖得连电话都快握不住。
我咬破舌尖逼自己冷静,再次哀求:“能不能让我先进医院?我不会打扰到你们!”
沈舟犹豫了一下。
那边传来安琪做作的哭腔:“舟哥,让她进来吧,上次的事她肯定也是无心的…”
顿时,沈舟声音冷了好几个度:
“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别在这里给安琪添堵!”
因为我开的是免提。
这番对话被周围的医生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围着电话纷纷骂道:
“没见过你这种